一切要从看完一场电影说起。

那是我14年来第一次自己买票独自看电影，因为贪财，特地坐公车去了一个很远很陌生、但电影票便宜好多的影院。天好热，所以我好快就把手中两瓶饮料干完了，随后就在椅子上憋了将近两个小时，甚至还把超久之后才出现的彩蛋给等到了。画面彻底结束后，我几乎是飞出8号厅去找厕所，但这个邪恶的电影院不知道是想的居然没有指示牌（或许这就是票价低的代价吧呜呜呜），早些时候找8号厅在哪其实就找的很想死了，现在找洗手间找的更想死。

当时好难受好难受，强烈的压迫感就像一块沉重的三角锥落在我的肚子里，让我那个地方又痛又痒，还有些硬起来，走路都走不好了，真的感觉随时都会尿出来。周围没看到人，我索性不装了，双手死死抓着裤裆，漫步在迷宫中。

大概是拐了三次弯，我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你是想去厕所吗？”我转头，是个可以叫叔叔的人，很高，而且很帅，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正气，我就想着他也不像坏人吧，所以承认以后很礼貌地表示感谢就跟他走了。一到小便池前，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还没对身体下指令尿尿就自己冲出来了，整个人舒服得发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等最后几滴尿完了，我才反应过来这大叔还在我身边，甚至看完了整个过程！！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虽然说他救了我和我裤子一命，但他也不能看我上厕所啊），他却突然来了一句：“小朋友，你想赚点钱吗？”

这件事告诉我，我看人并不准，或者说它解释了“道貌岸然”的含义，面前的叔叔一点都不正，就是个变态。但是——条件未免也太诱人了吧，两千块诶，只要我憋到快尿出来，再照着剧情镜头前尿个裤子，一大笔钱就到手了，如果最后脱掉外裤拍一下内裤是什么样还再加五百，内裤也脱掉还可以再加一千！最后一个我是没要啦，最基本的尊严肯定不能被侵犯。

所以我加了他的联系方式，趁爸妈要上班的星期六，溜出去到了他家门口。门被打开的时候，我真的会惊叹于室内的干净整洁，也感叹人类还是太复杂了，能把家整理得井井有条之人竟有如此肮脏的喜好。

换鞋时，他像管家一样地从桌子拉出一把椅子示意我待会坐这，并问了喜欢的饮料。我思考了一会，最后选了冰红茶，他就不知道从哪搬出来一整箱。我坐着打开瓶子，这个人已经坐在了我对面，还一脸严肃，向我保证了一堆东西，就是不会把这些视频传到公共平台涩涩网站什么的。他又说，如果他违背了承诺，可以根据他给出的个人信息把他解决掉，但反之，如果我把今天的事告发，我的视频也会传播出去。

我一边听他讲个大半天一边大口大口喝着冰红茶，一方面是知道我的任务就是多喝点东西，另一方面是真的挺好喝的。总觉得最后一句话比起是让我放心像是威胁，不过我也没有要把这事说出去的打算（这是在丢自己脸吧），所以就答应了。

“这两片吃下去吧，利尿的，不然会要等很久。”得到肯定后，他从两个瓶子各倒出一点药来。我有些犹豫，也害怕是什么安眠药，躲过瓶子仔细看了两圈才照做。“然后是这些，”叔拿来好多东西，一套校服(不是我们城市的，如果我们穿的有这么好看肯定高兴死。短袖上衣是浅蓝色为主的，短袖，衣服侧面有蓝黑色粗条纹，领子也是蓝黑色，长裤也是浅蓝色的同时配合蓝黑线条)，一件白色带着星星的三角裤，一双黑蓝相间的凉鞋，“你去洗手间把它们换上。”

厕所里，我看着手中的三角裤感觉脸有些发烫，显然是小学生才会穿的东西吧，这也是那变态的xp之一吗。但一想到两千五百块，我还是咬咬牙穿上去了。抛开这条东西，其实这套服装搭配我还挺喜欢的，或许我可以用一部分报酬买同款？等着一切结束我再问问链接好了。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太多冰红茶还是药物有效亦或者两者兼有，仅仅是这么短地时间我已经有沉甸甸地尿意了。大叔见我出来，领着我去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立着一块白板，几套桌椅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前面。

“所以……叔叔你甚至有专门拍摄的房间吗？”我也不知道这是在提问还是在吐槽，而面前的男人好像被这句话某部分伤到了（大概是叔叔这个称呼吧，可是我觉得没什么不妥哇）没有回答我，而是指示：“你就先坐在最前面中间那把椅子。尿意还要有时间对吧，我先告诉你拍摄的要求和注意事项。”

然后，这人居然拿笔开始写起板书来了？！我不解，但只能乖乖听着。说真的，废话好多，听起来他把一个要求拆成了几十个步骤来讲，简直比上课都无聊。

更麻烦的是，刚刚吃下的东西很有效果，尿意不像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增加，而是每过去一会就翻一倍，这会已经和当时电影放了一半的感觉一样了。你可能会说，本来就是要憋尿的，就算不听他废话也会同样难受，但事实可非如此！在这个时候最舒服的选择是停止一切思考专心忍耐，或者沉浸于有趣且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里分散注意力，而不是现在这样无趣地听人说话。

又过了一会，已经完美复刻找厕所那会的感觉了，而这叔叔才讲完动作要怎么做，现在居然开始讲表情注意事项。反正待会也是要尿裤子，现在也没必要讲什么羞耻感了，我也不矜持，赶紧把腿夹着手捏住使自己好受些，祈祷这人快点讲完。

当表情终于讲完，我以为终于可以放空大脑时，他居然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大叠纸，说，有！台！词！“当然，你不需要背下来，它们是后期配音念的。”

他妈的——我第一次骂出脏话来，虽然只是在心里——既然都是后期配音的台词，现在拿出来干什么？当他把纸放在我桌上时，我忍不住把问题抛出来了，结果他突然严肃得可怕：“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你先举手告诉我。”再解释道：“这样子比较节省时间，如果不现在让你把这些东西读好，待会拍摄完成开始后期配音时会需要反复重来。”

我无言以对，只能乖乖照做，才读了几个字却又被打断，被告知要双手把剧本拿起来读。我发抖着拔出手来，两腿夹得更紧了。这些语句都羞耻得要命，再加上体内的波涛汹涌，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憋尿时的心态已经完全扭曲了，通常都会希望尿意不要再变强了，可我这会反而希望能立刻觉得憋不住，这样我就可以请求中断这些事，等摄像头立好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尿出来了。真是讽刺，尿裤子居然能成为一种期待啊……

等下，他怎么知道我憋不憋得住?！想到这个，我觉得自己天才极了。只要跟他说我快憋不住了，让他赶紧停止演讲开始拍摄，一切就解脱了，至于我是真的憋不住了还是在故意尿尿根本不可能分辨出来。这么想着，我停止朗读，举起手：“叔叔，我感觉快憋不住了……”

听到这话，面前的人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憋不住了吗？”他重复，突然把桌子拉开，对着我肚子下面狠狠压了下去，我叫出声来，大口大口喘气，所有沉重的迫切都被压缩在一起，急不可待地想要挣脱束缚，但“不能穿着裤子尿出来”已经被刻在了肌肉里，所以又被本能地憋住了。“呜啊……嘶哈……”我呻吟，就被这样压了大概十几秒，对方才松开手，直接把我裤子扒下来，指着干干净净的内裤：“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你看，我都这样子了你也一点没尿出来。这次就原谅你，刚刚读的还不够好，来，你从这里开始重新读一遍。”

这个时候我真的好后悔，应该趁刚才直接尿出来的，又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贪这二千五百。这家伙眉宇间的正气到底是哪来的，明明是个恶魔。桌子最后也没被推回去，不知为何前面没了东西肚子好像凉凉的，这种刺激下憋尿的痛苦好像还翻倍了。

我这辈子，或者说从我记得清东西开始，从来没有憋到这种地步过，也从不知道憋尿能憋到这种感觉。此时两腿间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麻木了，连坚挺的形状都无法维持几秒。同时，我又想不明白了另一件事，已知他可以通过那种残忍的行动确认别人状态，可我自己要怎么知道我是真的憋不住了呢？不清楚，不敢问，或许他觉得是就是，或许他只是很想把这些东西讲完而已。

那如果，我在他没讲完之前就尿出来会怎么样？我又开始思索。可能会让我重新憋吧，可是那些药鬼知道多吃会不会有害，我也不想再重新憋一次了。那如果我拒绝重来，他会不会直接不给钱了？绝对不可以！又尿了裤子，又什么都不得到，我不能接受！

综上，我得出一个结论即目标：我必须憋住，憋到他讲完。

“好，基本差不多了，我给你看几个其他男孩子的视频，你也学习一下。”这家伙果然是惯犯了，而且真有钱啊，居然有个投影仪在这里（还挺清晰）。那些视频也都不长，一两分钟左右，服装不同拍摄背景也不同，甚至有个穿着军训服装的男孩子是在室外拍的。他们台词念得生硬，姿势却都是没有一丝表演性质的急切，看着他们裤子以极快的速度湿掉（有些短裤甚至是有尿冲到地板上），麻木之中居然感觉到了流动，把腿夹夹紧才好些。

“结束之前，你站起来把那个台词最后念一遍吧。”在文件夹里最后一个视频放完以后，在我以为一切结束了以后，在身体里的涌动冲击我的神经让我快哭出来的时候，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好绝望，我真的觉得我憋不到这时候了，但也只能站起来，低头对着纸张阅读。

在屁股离开椅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内裤有些湿掉，大声读着纸上的内容，泪水却聚集在眼眶，最后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了，第一滴比较慢，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快，直至全部夺眶而出，竟然和尿液顺着腿留下是一个节奏。委屈、不甘、迷茫，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会发生什么，是不是要白白丢脸了，这些想法全部溶解在水中，落在地上和凉鞋里。我已经没有再读下去，哽咽堵住了我的吐字，反倒是哗啦啦的声响更突出些。水流的力量一直在不断增强，我有试着重新止住，但憋了那么久那个地方真的已经没有知觉了。我能听见尿液在裤子里下落发出了嘶嘶声，由于冲击力太强，从裤脚落到地上甚至会打出水花洒在脚背，有些疼痛，像很细很细的针扎了一瞬间。

整个过程，我脑袋里一片混沌的空白，忘记了一旁沉默的叔叔，也没想到要问他该怎么办。直到我停止尿尿了一会，他才发话：“你尿完了吗？”

砰一下，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然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叔叔却笑了起来：“没关系，就是要这个效果哦。”

诶？

后面就是很多小说电视电影搞反转的时候都会有的解释情节。简单说，他在这个房间里藏了好几个摄像头（藏的有够好，他不拿出来我都看不到），这一切捕捉最真实的尿急反应，并确保我是真正的失禁，把桌子移开不放回去、让我站着，都是为了让那些画面更好拍到。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待这个剧情啦，反正我当时气得要死，但他给我加了100我就立刻乖乖听话了。接着，叔叔拿出手机对着我，说要采访，我照做了。

“你今年几岁了？”

“14岁”

“这个年纪还是尿裤子了，有什么感想吗？”

“呜……反正就是为了钱而已！”

“嗯，很贪财的小朋友呢。那么，憋尿的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难受死了。”

“尿裤子的感觉呢？”

“……湿哒哒的，也很难受就是了。”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带着一丝看透我的笑，让我有些心虚：“真的吗？”

“我……当然是真的！”我逃避着，却没办法正视镜头，更不敢看那双眼睛。

“嗯，我没搞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又有尿意了，要知道憋尿太久就算上到厕所下一次感觉也会很快上来的。那么，你现在要去厕所吗？想清楚哦，你裤子已经尿湿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催眠的能力，或者说是把我心里想的东西给戳穿了。我放松了自己，那种温暖的感觉重新出现在裆部和两腿之间。和刚才不一样，这次声音是淅淅沥沥的，也没有水花溅上来。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尿裤子是很羞耻的、违背我现在年龄的行为。只是、也是，反正裤子已经尿湿了，继续尿在里面也不会怎么样。而、而且，真的好暖和，好舒服，好放松，尿出来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只被抚摸的小狗。腿上和脚上的温暖并不长久，转瞬间就会变得凉凉的，好在继续尿下去很快就会又热起来，这样一冷一热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趣味。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

“看起来我们小朋友的身体很诚实哦，虽然行动已经告诉了我们答案，但还是再问一次吧。

尿裤子的感觉怎么样？”

“好，好舒服，好喜欢……”

这算堕落吗？好像确实很糟糕地下坠了，但又觉得没掉到什么深渊里，而是在一片扭曲的温暖云层上。承认的那一刻，之前确确实实刺痛我的羞耻和不甘在记忆中被重新定义了，变得有一丝甜味。

之后就是拍了下内裤状态，这个还是很丢脸的，白色布料湿掉会有些透明，简直羞得要死。随后我去卫生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脱衣服之前差点拆了整个浴室以确认没有摄像头，幸好没有），换回了本来的衣服。门口穿鞋时，我没忘记询问那些衣服和鞋子的链接。

“你喜欢吗？那我帮你洗了，等你有空来拿一下吧，送你了。”他用着意味不明的语气，摸了摸我的头，“就当是纪念品吧。”

回去的路上，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梳理自己的想法了，也认不清自己对那个叔叔的情感。他在对我做错误的事情，但也让我发现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爱好，我究竟该记恨，还是感激，还是就当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关系？或许和那些涩涩剧情一样，直接喜欢上他对他上瘾什么的更符合常规发展，但我也没有，他就是个怪叔叔，这个认知不会发生改变；即使现在觉得尿裤子很舒服，我也不会想白白尿裤子给他看。

话是如此，他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迹。这份记忆不可磨灭，而这个爱好也不知道可能会伴随我多久多久。也不知道之后他会不会又联系我，其实也不太想答应了，但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一加钱我就变脸了。

我一直在尽力表现得乖巧懂事，但接受那个交易并不是好孩子做的事，以后也不会是好孩子了。从公交车下来时看眼手机，居然才下午三点多，明明感觉该是放学时间了。“排位时间还没过呢，赶紧回去躺床上打游戏去。”这么想着，我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世界之外的话：后来这个男孩拿到裤子时，尖叫着把放在最上面的三角裤扔了回去，看来这方面还是没被玩坏啊，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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