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mfkn】外乡人,1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8170 ℃

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存在与现实雷同

文中部分描写可能引起阅读者不适,若产生不良反应请立即停止阅读

文中部分言论行为仅为故事与剧情表达需要,不代表创作者本人赞同支持此观点/行为

祝您阅读愉快

正文:

“古籍记载,这是一篇先人传颂已久的歌谣。”

神明痛人间疾苦

Deus misereitur mortalium passionum

麻衣掩神性

Saginatus est vestitus sacrae naturae dissimulatio

一片白羽落凡间

Ipse fit alba penna et ad terram venit

乐曲颂新生

Componere musicae redemptio omnium

蚁民便浮于苦难

Millia animarum a miseria sustentat et elevat

......

......

“真冬,歌谣里的神明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

“朝比奈,真冬——?”

剧烈的痛感从头上传来。

“朝比奈真冬,认真听课。”

“好的,老师。”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歌谣里的神明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

面前的女孩沉默思考了片刻,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优等生语调”。

“这位神明是慈爱的,悲悯众生的。”

“非常好,坐下吧。”

“下次不要再走神了。”

朝比奈真冬微笑着应下。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你眼中的这位神明,是什么样的?”

她在心中问着自己。

“嗯...单纯、片面看待问题的神明。”

“祂们是不屑于人间疾苦的神祗。”

“人类是弱小的蝼蚁,玩物。与祂们的世界并不相关。”

“祂们是人间的外乡人,所以注定无法真正拯救凡人”

不过神明总是傲慢的,不是吗?

不必为此遗憾。

朝比奈真冬默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成为修女的原因?”宵崎奏扶着窗沿,有些无奈地回过头。

“嗯。跟着您,我能够更好的拥抱真实。”朝比奈真冬表情平淡,安静看着矮了自己快半个头的宵崎奏,“不过我同样觉得,您是教主这个事实也足以让人惊诧上一段时间。”

“你这语气完全没有惊讶的意思吧......”

祷告完后上午的阳光并不算刺眼。光线透过彩窗,彩色的碎片散落在宵崎奏肩头,为这瘦弱的身躯堪堪染上几分生命的气息。

确实,眼前的教主过于瘦弱,似乎一阵狂风掠过就会散开;虽自述是“外乡远途而来”,不过仅从极长柔顺的浅蓝发丝和白皙柔嫩的皮肤来看,怎么都是在说慌。

几乎感受不到的生命气息、反常而蹩脚的谎言、以及从“本身”溢出的错位感...

......神明?

朝比奈真冬对自己产生的想法有些震惊——神是仅存于古老神话的生物。

换而言之,祂们不可能真实存在。

思绪太过于纷杂,朝比奈真冬用力晃动脑袋,眩晕感迫使她清醒几分。

“修女小姐,你今天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

寻求“本质”是每日例行的询问——修女需要向教主寻求“真实”,随后为信徒们加深思想桎梏。

在这个时代,所谓宣扬拯救的宗教神学,都不过是为信仰者戴上烙有自己名字的铁犁,迫使它们为自己劳作罢了。

挖出你的眼球,割下你的双耳,献上你的声带——依赖我们,我们是你唯一的救赎。

即使到最后意识到是骗局,信徒们也会齐齐呐喊:

“我自愿为‘主’献上一切。”

随后成排跪下,骄傲而亢奋地期待头颅落地。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绝对算是为主献上一切的“忠诚”。

朝比奈真冬不关心这些,她从不认为自己有拯救世人的能力——有限的寿命里忠诚唯有献给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修女深吸一口气。

“那么,教主。”

“今天的问题是:

‘如果无论几个世界、几转轮回

‘Quamvis in quibusvis mundis, circuli quotlibet

若结局都无法改变,苦痛一直在延续

Si finis non potest mutari, dolor semper continuat

——神明是否仍会选择拯救世人?’”

——Num Dei adhuc salvos electi sunt?’”

时间仿佛静止,连光都在此刻定格。

短暂的怔愣后,宵崎奏转过身,温和坚定的目光对上修女。

“当然会”

“Decursu”

“神明一定会选择拯救世人”

“Deus certe eliget salvare homines”

如此温柔,坚定,百合一样纯洁。

她确实和真冬以往见识到的所有传教士不一样。

“......明白了。”

“我聆听您的教诲。”

毫无波澜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朝比奈真冬依旧不对教主的拯救抱有任何期望。眼前教主的身躯实在是过于羸弱,思想过于纯粹,行为过于单一。

更何况,她是远途而来的外乡人。

稍微深入思考便能意识到结局——“拯救不了任何人”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随后便被祷告完几日后返回教堂,双膝跪地感激涕零的人们所扭转。

仅仅是每日吟诵教歌、来教堂作几日祷告,认知和心态都能得到极大改善。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朝比奈真冬不是没想过加入吟诵的人群参与其中,不过都被教主微笑着拒绝了。

理由便是——

“朝比奈小姐是一位极其清醒、纯粹的女性,比起接受教化,我还是更希望你能够以‘最接近真实的修女’这一身份与我共处。”

“......”

“那么。”

“修女小姐,今天你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

身后的修女小姐并没有回应。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朝比奈真冬思考着。

宵崎奏视线集中到真冬身上,似是对她走神的行为有些困惑——眼前这位一丝不苟尽心尽力的修女小姐之前从未出现过走神的情况,至少在她面前。

“修女小姐。”

“朝比奈小姐?”

“唔......真冬,你没事吧?”

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宵崎奏张开手掌在朝比奈真冬面前挥动,轻声唤出对方的名字。

“......!”意识猛然收回,引入眼帘的是宵崎奏有些瘦弱的手掌。童年被教师体罚的画面与此刻重叠,本能促使她紧闭双眼。

预想中的剧痛和灼热并没有袭来,被光阻挡形成的深色阴影在眼前晃了晃。“真冬......?”缓慢的睁开双眼,见对方仍然和自己保持着安全距离,朝比奈真冬露出有些尴尬的微笑,出声打断了对方的关心。

“很抱歉刚才走神了,教主。”

“您可以再重复一次刚才的内容吗?”

“......嗯。真冬,你没事吧。”

面前的修女小姐无奈扶额。

“抱歉,我刚才可能没表达清楚。”

“我是指您最开始的问题,教主。”

意识到对方在回避自己的问题,宵崎奏不满地皱眉。

“不,我询问的就是‘你还好吗?’这个问题,朝比奈小姐。”

无法拒绝。朝比奈真冬叹气。

“好吧。如果是这个问题,那么我的回答是:‘我没事,教主。’”

“不过我想我有些许困惑需要您的指引。”

“——一个私心的问题。”

“教主,您是如何传教的。”

“Pontifex, quomodo predicas.”

“更准确来说,您通过何种方式,改变他人认知,让他人幸福。”

“Accurate loquendo, quibus modis aliorum cognitionem mutare et beatos fieri facis.”

“......”

面前的蓝发少女陷入沉默。

许久,许久,轻语伴着哀叹。

“很抱歉,真冬。”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

双方都陷入长久的沉默。真冬动了动嘴唇,率先打破这份寂静。

“好,我明白了,教主。”

“没关系。”

随后转身,离开。

“等等——”

“......?”迈出的步伐停下了。

“真冬,私下的话,可以称呼我‘奏’。”

“叫我奏就好。”

“好,我明白了。教...”

“奏。”

深夜,真冬在草铺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满是奏回答问题时眼神中不住闪躲和满溢的哀伤。

“睡不着...起来散步吧。”

吱呀一声,木板门被推开。黑暗的环境下伸手不见五指。

中世纪的夜晚是黑暗的,除非是皇室贵族。平民的世界没有一丝光亮——也不应有一丝光亮。

朝比奈真冬轻步走在教堂地板上。突兀的,一抹细微的光映入她眼中。

“......?!"

是教主的房间,似乎还悉悉索索地传来笔尖接触牛皮纸面书写与琴弦拨动的声音。

这似乎是一个极好的,能够解答自己心中困惑的机会。

朝比奈真冬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门,透过门缝向里看去。

——!

室内的光景完全不同于白日,极度接近于古籍中描述“世界边境”的白色调,整个房间充斥着“洁净”——完全不同于普通人类气质的神圣。

似乎......不,就是古籍中神明才拥有的气息。

光是文字编撰就能感受到的压迫化为实质,若不是得益于自身平时优秀的身体素质,真冬恐怕早就被逼得跪在地上。

见宵崎奏并未注意门外,朝比奈真冬扶住门框,尽力朝里看去。

房间里,教主...准确来说,是宵崎奏。她褪下平日的粗布麻衣,白纱轻盈、紧密地贴上肌肤,瘦弱的躯干线条被勾勒得更为清晰。她左手握住羽毛笔在纸上书写乐谱,右手抬起拨弄着什么——朝比奈真冬方才注意到宵崎奏面前展开着一整面完善中的“曲谱”。每一次拨动细丝,她们都认真聆听,感受着细微的变化。

宵崎奏面前乐谱每一次改变,带给真冬的感受也在发生微不可察的变化。

......!

思绪豁然开朗。

她在通过乐曲传递思想,潜移默化的改变人格认知

以此期望人们能够拥抱纯粹的“幸福”与“救赎”

虽然早就有了猜测,但亲自刨开发掘出真相的心情仍是如此强烈。朝比奈真冬抵着门框小心向后退去,却意外碰到半掩的木门。

——嘎呀。

房间内的光一瞬间暗下去,悉悉索索几秒后,木门被推开。浅蓝长发耷拉在肩头,宵崎奏身披麻衣探出头左右张望。“......没人,是错觉吗?”极轻的开合声响起,木门被彻底关紧,再也透不过一丝光亮。些许时间后,房内又传来隐隐约约的拨弦声。

不远处的死角,朝比奈真冬正抵着墙壁急促喘息,她感觉自己心跳极快,似乎是要炸开般惊惧。

“奏...祂真的是神......”

如同小孩在沙地找到掩埋的糖果。喜悦、困惑、阴谋论.....复杂的心绪在朝比奈真冬心底翻腾。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清晨祷告的人群陆陆续续离开,偌大教堂逐渐空旷。宵崎奏身着长袍慢步走向窗边,透过模糊的彩窗观察外界。

“真...修女小姐,你今天有什么想要询问的吗?”

平时总会站在自己身后,平静应答的修女并没有声音。

“嗯,真冬......?唔啊!”回头时才发现朝比奈真冬已经站在自己面前——高出自己半个头的修女几乎挡住所有光,眼眸黯淡不可见底。发育良好的胸部抵在宵崎奏脸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朝比奈小姐?”

“教主,是神明吧。”

“......!”

心跳漏了一拍。

回过神来身体已被托起放在祷告台上。宵崎奏感觉对方的指尖划过大腿,有意无意蹭过袍下的未知。

“朝比奈小姐,请你停下......”

想要推开的双手被反握压在胸前,与平民每日祷告的姿势并无二异。

“......”逐渐在突发状况中冷静下来,宵崎奏深吸一口气。

“修女小姐...我现在以教主的身份,要求你停下。”

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随后隔着衣袍向上抚去。

“很抱歉,我拒绝。”

“不必宽恕我,教主。”

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被羞耻被无限放大。宵崎奏向后倒下时才迟迟发现背后毫无依靠,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几乎是本能的抬起双腿勾住面前修女的腰歧。

“怎么了?教主。”

“为什么自己搭上来了?”

“唔......”

“......私下可以直接称呼我‘奏’的,朝比奈小姐。”

朝比奈真冬与宵崎奏脸庞贴得极近,深邃空洞的瞳孔似乎要将对方吞没。

唇齿相交,舌苔被用力压下,口腔每一寸被灵活的舌尖碾过。宵崎奏想要向后退开却被按住,拒绝的亲吻被迫更加深入。

躯体因为缺氧微微颤抖,朝比奈真冬松开唇瓣,细长的银丝挂在宵崎奏嘴角,脸颊泛红的影响下衬得更为涩情。

“刚才可是教主亲口说的”

“您在以‘教主’的身份命令我。”

“教主如此善变,并不利于信徒的管理。”

几轮喘息间,朝比奈真冬松开握着奏的手,俯身凑近——温热的鼻息拍在布料上,对于灼热的小腹却只是隔靴搔痒。真冬探得更低,鼻尖轻蹭过大腿软肉,奏感觉下身情欲翻涌得更厉害了。

“看起来教主已经兴奋了。”

“需要我帮您解决吗?”

未等对方回应,朝比奈真冬勾住奏的底裤扯下,嘴唇拂过早已挺立的种,犬齿衔住轻轻磨动。感受着阴蒂在口中兴奋跳起,真冬合眼抿住吮吸。对快感强烈的追求让宵崎奏不自主抬手揉捏胸部,手指隔着布料触碰乳尖——太羞耻了,未经性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下身猛然收紧,似乎有什么发烫的液体从体内溢出。

“唔嗯......”朝比奈真冬抬起头,下巴已然被涌出的清液打湿。她抬起头,安静凝视面前隐忍着、一手掩嘴,另一只手却诚实覆上胸部揉搓的宵崎奏。

“平时无欲无求的教主私下也会像现在这样自慰吗?”

“不是,我没有...!”本能的反驳染上几分哽咽。

“手不可以停下哦,教主。”

“呜......”

朝比奈真冬舔了舔唇,回味体液的味道。

“神明在这方面和普通人类倒是没区别。”

再次注视坐在祷告台上的宵崎奏,明明是极具神圣感的场所却被用来实施这般淫靡之事。面前的场景如同有序数列中出现的乱码——狂热、迷乱,且不自知。

啊啊......似乎欢愉着沉溺其中了。

朝比奈真冬垂眸,中指顶开软肉,直冲尽头——她感觉本就狭窄的甬道收缩得更厉害了,清晰的水声在两人耳边蔓延。

羞耻与快感缠绕,台上的教主咬着衣角布料,眼泪混合唾液滴落在光洁的小腹。快感愈演愈烈,宵崎奏眼神上翻,溃散的呻吟愈发难以抑制。

教堂格外空旷,细密的喘息在空间内被几何倍扩大。“呜...不行了——”即将攀上巅峰,奏停止揉捏,手转而搭上真冬肩膀。

“......?”

体内的动作慢下来了。

“如果教主停下的话,那恐怕我也只能顺从您的意愿了。”

“不,朝比奈小姐...求你,不要......!”

“请称呼我‘真冬’,教主。”

“唔...真冬,真冬...啊呃呃——”

宵崎奏的手没有再揉捏乳头。真冬倒也不提醒,只是手上的动作又加重几分,黏腻的体液溅在地上,留下几块亵渎意味的深色水印。

“教主您,是神明吧。”

“呼...唔嗯......”

手上的动作停下了。高潮边缘的焦灼感让宵崎奏紧咬下唇,抱着几乎哀求的语气与对方对话:

“真冬,我想......”

“只有诚实的孩子才能得到奖赏哦,神明小姐。”

被打断了。

见对方不愿回答,修女也不恼,只随意的在敏感点周围扣挖两下便快速抽出。

“如果您不愿回答也没关系,教主。”朝比奈真冬送上手指,泛着水光的末端几乎要贴上宵崎奏鼻尖。

“不过我认为,教主应该更加节制些......毕竟这更有利于教会管理,不是吗?”

“所以,请带上这个吧。”

这样微笑地说着,从身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贞操带在宵崎奏面前晃了晃。

“......!”

“不...不要,真冬......求求你...求你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奏抱紧面前的真冬。

“那么,请回答我的问题。”

“奏。”

“我...”嘴唇因为压力泛着病态的白。

宵崎奏紧闭双眼,颤抖的声音一字一顿。

“我是”

“Ego sum”

“神明”

“Deus”

“......乖孩子。”

如同嘉奖年幼的孩童,朝比奈真冬起身吻住对方。手指拨开半掩的衣袍再次插入,空虚的身体得到填满,神明发出了满意喟叹——头颅高高仰起,甬道收缩着挤出几股爱液。

“所以现在,我算是亵渎了身为神明的您吗?奏。”

“——真冬......”体力被初来的性事消耗殆尽,眼前不住的泛着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陷入昏迷前最后的景象便是真冬小心抱着自己,轻拍背部安抚。

“奏,是神明啊。”

“真好,真好......”

您会真正理解我们的苦难吗?

......还是会和那些自命不凡、傲慢至极的其他神明一样。

“......也罢。”

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呢喃的话语无法分辨——宵崎奏疲惫地闭上双眼,彻底晕死过去。

教堂回到往常稀松平常的状态,信徒们偶尔在晨曦祷告时见到教主走过——端庄、优雅,宛若史书中编撰的神明一样高高在上。只是在某一刻步幅过大时,像是拉扯旧疾般轻簇眉头,扶墙轻口喘息。随后院里的修女便会靠近,询问其是否安好,本能递出的手在接触到前一刻急促收回。

即使行为语气再克制,也能感受到修女对教主的上心。

他们都说——

“修女小姐是离教主最近,最了解‘世界本质’的人。”

他们之后又说:

“教主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神明,她连接神明与凡人的丝线。”

最后,只剩下一致的低语:

“感谢神明。”

“是神明赋予我们一切。”

“愿主保佑我们。”

离教主...最近吗?朝比奈真冬注视站在祷告台前的宵崎奏,几日前的意外恍若一场幻梦。

倒也不完全是。真冬视线移向别处——昨日的听座,前日自己房间的草席,还有大前天的玻璃彩窗......

小个子神明每每做之前还会装作一脸无辜地凑近,牵起自己的手伸到下面。“真冬...我一直都穿着哦”冰凉坚硬的触感顺着神经一路向上窜去,偏偏她还最吃这一招。

事件的结局便是勾引的始作俑者浑身颤抖带着哭腔哀求对方停下——随后换来更为激烈的动作。

宵崎奏体力一向很差,每次做完都会迷迷糊糊的挂在自己身上迅速睡着。若不是熬夜亲手清理现场的混乱,恐怕两人之间的事早被发现四处流传了吧。

违背教规时欢交快感的成瘾性难以遏制。

“看来史书中编撰的神明纵欲和不懂节制不完全是胡编乱造。”朝比奈真冬轻笑,加快抽动速度。

“生命...总会对新——唔!慢点...事物感到......!好奇呜......”每每此时,被压在身下的神明便会这样断断续续反驳。只不过发丝凌乱眼神迷离的样子显得没有任何说服力便是了。

“可奏这样子一点也不像神明。”真冬凑近回应宵崎奏的索吻,松开时银丝缠绕舌尖,“神不应该是一诞生就全知全能的吗?”

身下的奏揽住真冬。“全知全能只是理论知识,如何理解运用需要自己领悟。”她埋入朝比奈真冬披散的紫色长发,贪婪嗅着其中的苹果清香,“这也是为什么新神地位的决定因素除了信仰,还包括存在时间。”

身下的声音哼哼唧唧,朝比奈真冬被引得勾起手指。

“如果能短暂的抛开现实沉溺于此刻......”

“似乎也不错。”

你真的能够拯救世人吗

无论是否可能

还请允许我在此刻贪婪地索取这份希望

宗教的信仰队伍日益壮大。隔壁庄园、村庄,甚至是海岸对面国家的迷途者陆陆续续前来寻求答案。一开始是寥寥几人,直到某次教堂外齐齐跪着几十人,奏和真冬才猛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对应的,每日需要处理的事务也多了起来————本来几乎只有两人而显得空旷的教堂此刻看起来狭小无比。

“真冬,需要雇佣一些新的人员协助吗?”

“不了,我能解决这些事情。”

真冬本身并不是很信任作为同类的“人”,尤其是意识到自己的上司是一位在交流技能上单纯到几乎可怕的神明。若是有一刻没能看好,朝比奈真冬真心觉得奏会被“一口永不疲劳”这种蹩脚理由拐走。

完全分不清楚是“不谙世事的纯粹”还是“单纯的傻”。

好在宵崎奏的“效率”确实高,大部分前来寻求真实的迷途者都会在一周内“重获新生”归还家乡。迷途的羔羊送走一只又一只,他们极少回头道别。

“真冬。”

“怎么了,奏?”

“如果有一天拯救完最后一位迷途者”

“Si aliquando salverimus ultimam personam errantem”

“我们搬去边境住好吗?”

“Num ad fines commorari debemus?”

“......”对方并没有回答。看不见的角落,心跳悄然快了几拍。

宵崎奏靠在真冬肩上,昏暗的环境看不清对方脸上表情——但她还是本能的认为对方不高兴了。

“啊,没关系的。毕竟这一天确实有点远...”

“好”

“bene”

“我们离开这里”

“Discedamus hic”

“再也不回来”

“Nolumus hinc iterum reverti.”

某日清晨,一道蹒跚的步伐踏入教堂——轻浮,极少的生命力。

“晨安。”宵崎奏站在祷告台前,温和的致以问候。

“......!”那人猛然一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视线与奏相交的一瞬,不达底的绝望于眸中满溢。

“教主......我认清了世俗,我拥抱真实...选择信仰,我应该幸福...我应该幸福啊!!为何我还是痛苦?我不理解,为何???为何?!!”

“请告诉我、请宽恕我、请救赎我...”

“...教主——!!!”

迷途者与修女的嘶吼重叠在一起。回过神来,朝比奈真冬已经身体紧绷挡在自己面前,保持着高度紧张。

迷途者并未表现出过多攻击性——他已经疯了,只是跪在地上不断撕扯衣物磕头跪拜,裸露的皮肤下满是青紫瘀伤。

那人终是死了,在癫狂痛苦中大笑着一头撞上地面,双膝跪地,暗红的血液从口鼻涌出,瞳孔缓慢散开。

当天,修女为他下葬;一旁的教主在树荫下静默站立,眼中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宁静。那人是最早一批的信教者,所以宵崎奏对他还留有些许印象——

“教主,我对生活感到迷茫,理想与现实相互冲突。”

......

“感谢教主...感谢神明...主的恩赐是晨露,是曙光。”

“我不再迷茫,追随信仰是我余生的理想。”

.........

“教主。”

“为何我更加痛苦了?”

............!!!

咔沙。

伴随铁铲最后一声,尸体被土壤完全掩盖。

在床榻上猛然惊醒。

心跳快得可怕,窒息感扼住喉咙,强烈的呕吐感在喉间翻涌。“呕......”宵崎奏扶墙干呕半天却发现吐不出任何东西。

似乎受到心绪影响,朝比奈真冬感觉最近宵崎奏找自己索求的频率都低了许多。

“真冬。”面前的奏看起来有些消瘦。

“......”

见对方主动抱上自己,朝比奈真冬抬手抚摸为对方顺毛,手指穿过发丝触碰对方后颈。“最近没好好休息吗?”

“嗯。”

宵崎奏作为神明并不需要通过进食睡觉维持生命,连续通宵作曲导致身体过度透支是真冬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轻叹间,抚摸力度不经意大了几分。

“好好休息才能拯救更多迷途者,教主。”她贴上对方嘴唇。

“呼...唔啊啊——真,不行真冬——!”

比以往都更为激烈的性事。朝比奈真冬略过身下神明的哽咽,手上力度一重再重。“真冬,真冬......”断断续续的泣音减弱,高潮后的寒凉包裹住宵崎奏,她抱紧真冬。

“真冬......”

“明明已经认清本质,拥抱真实,可为什么他看起来更加痛苦了?”

“真的有完全的拯救吗?”

“Estne salus completa?”

神明的声音有些不解和迷茫。

“......”身上的修女欲言又止,伴着几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奏,在人世间大部分时候,真实和幸福是冲突的。”

“......”真冬嘴张了又合,最后紧闭。

我该如何劝诫心怀理想希望的您?

长久的时代问题无法只通过改变人的认知解决。

您是外乡人,无法完全理解我们的苦痛。

也注定无法将痛苦与我们完全分离。

一滴眼泪无声滑过

可悲。

可悲。

此后的日子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情况,迷途者们依旧蜂拥而至,他们坚信得到救赎,跪地长谢。

那位信徒的死亡似乎只是意外。

唯有修女知道,自己的教主在强撑——彻夜透着微光的门缝,愈发厚重的黑眼圈,声音中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约定的未来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朝比奈真冬竟开始对这份不真实产生一丝希冀。她顺从地配合宵崎奏维系教会日常,必要时便越过“教主”这一身份代理行事。

身为神明的您为何要为我们做到如此地步?

明明您与我们毫不相干。

高塔外表精心维护的稳定美好在内部实则是翻涌的失常崩坏。

终是在几月后的某一日,狂风尖啸着刮过。

“那么,宵崎小姐。”

“你可否知罪?”

长发教主被按在地上,饱含贵族特色的鞋尖踩在头上,压迫者戏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宵崎小姐是通过作曲传颂来完成传教的吧。”

“真是生得一双漂亮的手。”

“如果这双手不再能书写......您还能否传播信仰呢?”声音骤然狠厉,鞋尖与地面摩擦指骨发出刺耳的脆响。

“唔!......”骨头断裂的痛感几乎让她昏厥。宵崎奏闷哼两声,却只能不甘地紧闭双眼。

“要怪就怪为什么身为贱民的自己冒犯到教皇了吧,在这个地位至上的社会,存在便是谬误。”

压迫者仰着头,在随行的簇拥下大笑离去。几乎是前脚离开,朝比奈真冬便冲出封锁跑到宵崎奏旁边——所谓修女的教养已经完全没必要在乎了。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可面前的场景还是让她倒吸凉气。面前的神明满身尘土、手臂全是殴打限制过的痕迹,而手指正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奏...”真冬声音干涩。

模糊的意识清晰些许,宵崎奏习惯抬手想要安抚真冬——拉扯和断裂的痛感漫开,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涸,抬手时地上留下些许皮肉。“真...冬。”奏的声音更虚弱了。

“没事...我没事......没关系的。”手背拂过对方脸颊,半凝的血液残留眼下。朝比奈真冬才迟迟意识到自己泪流满面。

“真冬,可以麻烦你扶我回房间吗?”

“呼......”

气息比刚才缓和许多,扭曲的手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只是本就没多少血色的皮肤更加惨白,宵崎奏肩膀微微颤抖,分不清是何种情绪。

来教堂祷告的人越来越少,一切似乎回到刚开始的样子。可人们听到她们名字时却统一是不住的逃避。

“啊...这个教会啊,不知道。我追随主流教派。”

“不,不要跟我提起这个。”

声音骤然缩小。

“你不知道吗?教皇看不惯...权力...威胁,...亲信...遣散。”

附于他人耳边的窃窃私语听不真切,朝比奈真冬敲响门框。

“奏?”

房间里的神明却像是没听见般不断书写乐谱,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真冬倒也能看懂一些——五线谱上的乐符失去平时的和谐,杂音已经成为主调,原本还勉勉强强过关的体质彻底落入病态的消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朝比奈真冬走近木桌,按住奏颤抖的手。“奏,你需要休息。”

被按下的手颤抖着。“不...不行,还没有拯救人们,我必须写下去......”泪水啪嗒啪嗒落在桌面,宵崎奏微笑着抬起头,眼神空洞迷茫。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