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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kn】外乡人,2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6660 ℃

“真冬。”

“社会是由多个历史遗留问题和新政问题组成的集合体。”

“Societas est collectio plurium problematum hereditarum et novorum.”

“仅仅只是改变平民拯救不了社会。”

“Solum mutare populum non salvabit societatem.”

“对于一直处于痛苦中的人,幸福是一场凌迟。”

“Felicitas pro eo, qui in dolore est, est cumulatio supplicii.”

“所以在这个时代,没有真正的拯救。”

“Non est salvatio vera in hoc tempore.”

“......对吗?”

“… an ne sic sit?”

声音空洞麻木,似是在宣布自己的死刑。

“......”

面前的人似乎理解了真相,可真冬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抱歉真冬,我要继续作曲了。”宵崎奏抽出手,继续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

见完全无法交流,朝比奈真冬欲要离去——余光却瞟见发梢。不再是刚认识的浅蓝,似乎是褪色一样剥落成刺眼的白。

“奏作为神明的话,是不会死亡的。对吗?”

“不是哦,我算是古神分支中的新神。”

“新神,是会死亡的。”

“新神的认知若不再纯粹,那么力量会逐渐遗失消散。”

“如果仍长时间处于认知混乱的状态,那么最后祂就会被剥落神性,自焚成灰。”

回忆翻腾着被送来,对分离的恐惧一瞬间笼罩真冬。

“......没有解决办法吗?”

“唔,其实回到纯粹的认知就没事了,不过对于已经陷入混乱的神明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一定还有办法,朝比奈真冬。

“所以还有一个但是并不被同类允许的办法——”

快了...

“献祭。”

“被献祭者献上自己,下到一根发丝,上到记忆性命都可以。”

“神明想要换取的越多,被献祭者需要献上的也更多。”

快想起来,求你......

“那恢复奏理智的话,需要什么?”

“我没什么力量,所以不需要以生命为单位——只需要关于我的全部记忆就可以了。”

“等等,真冬不可以这样——毕竟咽下你的血液什么的,不行。”

献祭...记忆。

“关于奏的...记忆吗?”朝比奈真冬无奈苦笑。

也罢,就当是一场梦吧。

身后的神明仍沉迷于作曲,泛血的指关节不断敲击桌面。“抱歉,奏。”朝比奈真冬扯走牛皮纸,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按在桌上。

“...真冬,放开我。”身下神明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却因为身体长久疲惫使不出任何力气,“我要作...唔!”

“冷静下来再继续也不迟。”真冬解开头绳,长发散下,身下人视线被迫集中在自己身上,“请记住我,奏。”

她想自己是自私的。为奏徒留一份记忆,却以陌生人的身份面对。

激烈地亲吻,即使对方极度抗拒着扭动躯干,朝比奈真冬也不愿松开一丝缝隙。

“唔!唔嗯嗯嗯......”接近窒息的前一刻唇瓣松开,拉出的细丝染着淡红,血腥味在两人间弥漫散开。

“呼......”身下神明的眼神清明些许,“真...冬?”她抚上对方脸颊——这是她一贯的安抚方式。

真冬撩起奏的衣物,在看见满身伤痕时轻轻皱眉,想要用力揉捏胸部的手还是放轻了动作。奏身体因为熟悉的快感兴奋起来。

近日未能修剪的指甲有些长了,两指夹住挺立的乳头,指甲对着用力扣挖。“唔...真冬,我想我们需要先...!冷静一下——?!”朝比奈真冬弯腰含住被冷落的另一端,每一次重重咬下却停在前一刻,最后只是舌尖颤动着轻压下去。身下的人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呜咽着拒绝。

“这个时候奏应该已经湿了吧。”真冬的猜测一向很准——只是没料到这次会湿得更厉害,“......”

有些无奈地轻笑,手指插入后便开始快速抽动。

感觉对方收紧臂弯,难耐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这具在自己手下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真冬再熟悉不过,勾起手指碾过每一寸敏感点,对方颤抖得愈加厉害。

朝比奈真冬并没有吊着对方的意愿,再次加大动作幅度。

“唔......呜啊——”内壁紧紧地夹住手指,滚烫的液体被手指堵住,小腹发涨得令人抓狂。

“呼呜......真冬,你想做什么......?”宵崎奏无力地躺在桌子上,盯着对方抽出手指轻舔。

“——?!真冬??!”

朝比奈真冬并没有应答宵崎奏,随后毫不犹豫地对着手腕狠咬下去。血液溅上宵崎奏的脸,她惊恐得看着对方——温和的修女脸上少了些许血色,一脸平淡的把手腕伸到奏嘴边。

“奏,咽下去。”

再如何迟钝也能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了,宵崎奏紧抿嘴唇摇头,眼角泛着泪光。

“听话。”

“......”

对方抗拒的态度太过于强烈。见无法让对方自愿喝下,真冬含住创口,血液在口腔汇聚。

宵崎奏想要起身阻拦,可高潮和过度透支的体力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上午的晨光穿过窗户,面前奏的样子和初次性事的画面逐渐重叠。

那是一个温暖的上午。

“......真像啊。”

朝比奈真冬不再犹豫,微笑着吻上对方。

“离开这里吧,永远都不要回来。”

“Hic discedite, nequam iterum revertimini.”

“奏永远,不要回来。”

“Numquam iterum revertar.”

......

又是一年春天。

“真冬,你能看见吗?”

“边境真的很适宜养老生活。”

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指尖泛着些许冰凉。

“都说了多少次了,看不见就不要乱跑。”

“你又坐着轮椅,待会哪个下坡滑下去就找不到了。”

“我相信真冬会找到我的。”

“所以相对应的,在另一个世界,我也会找到真冬,无论多少次。”

“什么啊......”

失明的人无法预料到对方下一步动作,奏感觉对方柔软的唇贴上来。

“不许再那样强迫我咽血了。”

“你不也是献祭自己只为换回我的记忆。”脸颊的软肉被戳。

“现在我们都不是神,用不着献祭。”

轮椅被推动,转向目的地。

“我们去哪?”

“回家,吃饭。”

“那真冬可以饭后读一遍古籍里的歌谣吗?”

“我想再听听古人对我的记录。”

奏。

你是外乡人——

你无法完全理解我们的苦楚;

无法将我们完全与痛苦剥离;

所以让我们离开,山海为家;

奏,你是外乡人。

现在,我也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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