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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受邀前往重樱岛区参加祭典,却发现自己就是祭典献物,惨遭云仙在神社内强暴后又在温泉被武藏和信浓进行双插开发,表面对指挥官十分尊敬的舰娘们,实际上却谋划着如何把指挥官肏成港区的淫荡精液便器,1

小说:实际上却谋划着如何把指挥官肏成港区的淫荡精液便器表面对指挥官十分尊敬的舰娘们 2025-09-10 22:07 5hhhhh 6740 ℃

晨光如细碎的银丝,透过铁血宿舍厚重的深蓝色窗帘,洒在俾斯麦的房间内,勾勒出地板上冷硬的金属光泽,简洁鲜明的房间内饰弥漫一股铁血舰娘特有的严肃氛围感,其中似乎还夹杂些许昨日狂乱盛宴后残留的淫靡气味,令人窒息。

沉睡已久的意识从一片混沌艰难苏醒过来,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传来撕裂般的酸痛,尤其是下体那股火辣胀痛,无情地提醒女孩昨晚发生的屈辱种种,整条脊柱都像是被打撒过后再随手组装起来一样。一个坚实臂膀环绕着她的娇躯,好似在宣示某种不容置疑的占有,赤裸娇躯仅被一条薄如蝉翼的丝毯遮盖,朱红长发凌乱地散披枕上,宛如一团殞地的火焰散发破碎的凄美感。

低头凝视怀中的可爱女孩,俾斯麦深邃蓝眸浮现过接连的复合情绪——怜惜、占有欲与满足复杂交织。

修长葱指亲昵提捏千羽的软糯脸颊,带着温热的指尖划过柔嫩肌肤时,千羽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发颤。知道女孩已经醒了,俾斯麦低沉威严的声音充满温情怜爱问道:“醒了?指挥官,早餐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先吃过早餐我再带你去刷牙洗漱。”语气沉稳而透着一股冷酷掌控欲,仿佛在提醒千羽,她的身心早已被俾斯麦的意志牢牢锁住。

千羽缓缓睁开双眼,美丽月眸空洞无神,像是失去了一切的可怜孩子,曾经的信任早在她们昨夜做出的暴行中全都化作齑粉。无言回应,望向俾斯麦那张冷峻却又存隐柔情的精美脸庞,她对这位舰娘的信任荡然无存,余剩的只有层层加设的防备与隐藏起来的恐惧。

僵硬的从俾斯麦的怀中推手挣脱,女孩裹着丝毯坐起身,无神双目扫过房间环境,最后落在墙角的铁血旗帜上——那象征铁血荣耀的鲜红铁十字徽图令她觉得冰冷无比。

“早安孩子~快吃点东西吧,你昨天可真是累坏了,居然连妈妈特意做的晚饭也没吃就睡着了。”腓特烈大帝独特的低贝声线从一旁传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婉瑟优雅与从容不迫以及还有着满满的溺爱。

桌上摆好一份精致早餐,金黄的溏心煎蛋、香气扑鼻的手工烹烤面包,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鲜牛奶,以及一小碟晶莹剔透草莓果酱。她的笑容依旧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而又宠溺,宛如一位慈母,看不出丝毫昨晚她在自己心爱的孩子身上肆意驰骋纵欲的残暴模样。

千羽心头一紧,大帝的话语又让她回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可怕性侵经历——俾斯麦粗暴地贯穿她的下体,好像要将她整个人连带着灵魂一同撕裂,青紫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不管不顾地肆意妄为,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猛烈撞击给她带来无尽痛苦,滚烫龟头无情碾压娇弱的花心,逼得她发出破碎呻吟;腓特烈大帝则在她耳边低语,舌尖伸入舔舐她的耳垂耳廓,那双曾经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大手却是在不断粗俗蹂躏她的乳房,温暖指尖掐住两点乳尖拉扯,直至她被侵犯至高潮,甚至玩弄到她的身体在屈辱与快感中崩溃。滚烫的浓稠精液一次又一次灌入她那娇小的子宫,灼烧她稚嫩的花房内壁,甚至那种灼烧感至今仍在她体内回荡,一想起来就会让她的下体不自觉地抽搐。

是的,这两位她曾经最为信任的舰娘也都与胡滕、鲁梅一样,同样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可怕性侵。

千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要活着,在如此经历了身边亲近之人的背叛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原来是那么的可笑。

沉默地坐到桌前,女孩沉默无言地缓慢咀嚼着食物,如今即便面前是何等的山珍海味也不过只是味同嚼蜡。

俾斯麦环拥千羽的柳腰坐至她身旁,静静注视着女孩把餐碟中的食物送入口中,直至确定她将食物消灭,才抱着全裸的千羽起身进入浴室。

将女孩轻轻放进调试合适水温的浴缸里之后,俾斯麦指了指一旁的物架轻声提醒道:“这边的是沐浴露,那几瓶是洗发液,浴巾都是新的可以随便用,牙刷之类的打开洗手台下边的柜子随便拿就好了,慢慢洗,姐姐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就是。”然后很是绅士地离开了浴室,将浴室门关好。

温暖热水迅速缓解了千羽发酸的腰部和下体的火辣刺痛感,她机械地揉洗起自己的身体。很明显,昨晚俾斯麦和大帝应该是清理过她沾满性液的身体了,甚至还给她“贴心”地抹擦了恢复药膏。

身上各处淤青已快完全消退,只是纤细的腰脊部位还有些肌肉激烈运动所累积产生的酸痛,不过大腿之间的大阴唇还是显得有些红肿刺痛,相较胡滕侵犯完的那次来说,这轮伤势确实算是轻了不少……

洗漱完毕后千羽没有拿来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反而是直接自暴自弃地全裸着走出浴室,发梢还挂流着连珠水滴,点点晶莹水露滑进乳沟沿小腹变成水流淌下,直至汇集在微微泛红的白虎阴阜缝隙滴落地板。

看见女孩这副模样,大帝不禁皱起眉头很是生气地看着她,然后马上起身进入浴室拿来浴巾将女孩的身子包裹好,抱到梳妆台前乘放于自己大腿坐好,一边细心擦拭干女孩身上的水滴,一边开口关切责问:“孩子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待会着凉感冒了怎么办?妈妈可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啊。”

擦干千羽的身子和秀发,大帝让俾斯麦拿来已经准备好的衣物,为她一件一件亲手穿上,整个换衣过程就像是在摆弄一个了无生气的换装娃娃。

大帝今日为千羽准备的衣服难得的保守了一次:典雅深黑的露肩蕾丝洛丽塔搭配一顶可爱的白色花边小圆帽,衬托得女孩调皮而可爱,白丝裤袜与纯黑及膝皮靴又给她带来了一些意外媚感。

十分配合穿好衣服的千羽,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位惹人疼爱的铁血贵族少女,可惜她那双无神秀眸显得有点不合气质。

俾斯麦轻按千羽雪肩:“时候不早了,我和腓特烈现在就送你回宿舍好吗?”手掌停留她肩头暗暗摩挲,既是安抚,也是占有。千羽看看俾斯麦呆滞地点了下头,百依百顺的乖巧模样让大帝与俾斯麦相当受用。

并非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反抗在舰娘面前无济于事的事实。即使她们现在要继续对她施加侵犯,那她又能怎么样?挣扎反抗带来的不过是更加粗暴的侵犯,那倒不如服从讨好一点,起码还能让自己少受点苦。

大帝温柔扶起坐在她大腿上的千羽,三人沉默着下楼走出宿舍,穿过了楼下长廊,沿途的铁血舰娘们顿时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三三两两在一旁议论起来:“哦哦!快看快看!是指挥官耶!”“啊~指挥官酱今天穿得好可爱~”“为什么指挥官今天看起来精神那么差呀?”

但俾斯麦的威严与腓特烈的气场又让她们不敢多问,只有胆大一些的舰娘敢于上前与她们打招呼,俾斯麦和大帝一如常态地言语回应,千羽则只会扯出一个僵硬微笑点一点头以表回应,随后俾斯麦开来了她的驾座,大帝在后座陪着女孩……

临走时,俾斯麦的手在千羽肩上轻轻一按,附耳道:“好好休息吧指挥官,有事记得再来找我们,我们不会拒绝你的。”

听到两人驾座的声浪远去,千羽转身把门轻轻合上强撑着走到客厅最近的沙发上瘫坐下去,脑海中一片混沌。她的身体还残留着痛楚与异样感,尤其是下体隐隐的肿胀,让她连坐姿都不敢过于用力。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美艳的脸庞,可泪水却已从她的指缝间无声滑落。

心中恐惧好像要拉她进入无底深渊,这几天内发生的事情宛如幻灯片在脑海里一幕幕回放,让她怎么也无法抹去那份被背叛的痛楚,甚至心底冒出来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推论:就连她最为信任的两人都会如此对她,那港区的舰娘们……是否都怀着同样的目的在觊觎她的身体?

这种巨大的恐怖让女孩更加害怕,整个人脆弱而无助蜷缩在沙发一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中,试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心。秀发随意杂乱披散,宛如一朵经历暴风雨摧残过的幼莲。

千羽此刻只能告诫自己不能再软弱,至少绝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的崩溃!不然迎接她的只会是更痛苦的未来…………

还未等千羽从混乱情绪平复,门铃声此时突兀响起,打破了宿舍内的沉寂与恐慌气息。顾不得收拾心气,千羽只得赶紧擦干泪水,深吸一口气伪装好外层情绪,顺便整理好衣衫,挪动沉重步伐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吾妻,身材高挑的她肩上简单披着重樱军装,腰间槿蓝色围腰恰好凸显了相比大帝也不遑多让的美乳,蓝紫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遮盖两侧部分的可爱狗狗垂耳,淡橙秀眸犹如太阳般明耀,和煦笑容更似春风拂扫千羽解散了她刚才紧绷起的警惕神经,让她不自觉神情也放松了一点:“是你啊吾妻,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指挥官,听说之前您请了假,吾妻担心是不是您身体有恙,所以趁着今天来港区主岛值日,就想过来看看。”吾妻面露关心看着形容略微憔悴的千羽,温和的甜软声线安抚了些许女孩紧张神情。为了不让吾妻担心,她还是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而又有些虚弱:“我没事,吾妻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的~”

说着说着她便低头避开了吾妻的温暖目光,生怕那双温柔春眸会看穿她内心的累累创伤。

眼见女孩并不想多说,吾妻也多少读懂了她的想法没有过多追问,为她保留了最后一线隐私,只是轻叹一声。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门外与吾妻攀谈许久,千羽这才想起来要邀请吾妻进去:“那个,吾妻快进来吧!不好意思,一直让你站在门外……”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吾妻走进客厅在女孩示意下坐在了正对着她的沙发上。一坐下吾妻就开始细细端详千羽那略显憔悴的面容,眼角发红明显是刚刚有在流泪的迹象,试着从她眼神中捕捉出有用信息,但千羽只是不断闪躲她的视线,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一时使她无可奈何。

两人沉默无语互相打量,吾妻只能先行开口打破这种尴尬局面:“指挥官恕我直言,您现在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如果您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心事的话,可以试着跟我倾诉的!吾妻……很担心您。”

千羽咬紧下唇,摇了摇头,被侵犯的屈辱并非是可以诉诸于口的东西,而且她现在更是无法轻易相信吾妻。

因为她判断不了面前这位一直以来都像和煦阳光温暖着自己的舰娘,是否也和胡滕、俾斯麦等人一样,怀着同样的目的,想欺骗她的信任,降低她的警惕,只是为了突然对她发起再一次可怕的侵犯。

女孩攥紧了衣角,力度之大甚至让指节都已泛白。继续沉默片刻,见千羽没有给出回应,吾妻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军服内袋掏出一封烫金封纸的华丽信函递向千羽。

突如其来的信函让女孩愣了一下神,但并未有伸手接取的意思,见指挥官对信函无动于衷,吾妻继而对她说明这封信函的意义:“这是我们重樱阵营的祭典请函,后天开始,我们会在重樱的阵营岛区举办一场四年一度的盛大祭典。介于四年之前的那次祭典您错过了,所以这一届的祭典长门大人想特邀您作为贵宾前往重樱参与,因此今天吾妻才能借着这个名义申请来您的宿舍宅邸,其实我今天算是假公济私呢~那个……指挥官,您愿意与我一同前往吗?” 此刻她多少有些惴惴不安,担心千羽会拒绝她的请求。

听完吾妻的说明,千羽脑海中霎时闪过无数念头。实际上她也只是才去过两次重樱阵营的岛区,第一次去的时候,是还未并入港区的重樱本岛,那次是作为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与赤色中轴进行和战商议。而第二次,则是并入港区之后,她作为港区指挥官前往岛区进行开岛仪式,那一次的欢迎仪式的热烈程度,至今都令千羽难忘,同时也让她萌生出不一样的想法——或许暂时离开港区主岛,会让自己可以暂时逃离那些可怕的记忆吧。

出于如此想法,女孩终于伸手接过了吾妻递来的信函:“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逃避现实的决然,仿佛只要离开这里就能忘却洗刷那些不堪经历。

吾妻顿时喜色盎然,惊喜站起来欢快道:“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啊啊,对不起指挥官,吾妻是不是有些失态了?” 只是高兴了没半分钟,吾妻意识到自己有点欢喜过头,又不好意思地看看千羽,两只狗狗垂耳尴尬得微微摇晃了一下,千羽也被吾妻这突然的可爱模样逗得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简单说明了一下祭典的内容吾妻便准备离开了,千羽送着她走出门口,但在出门时吾妻在原地犹豫一下,忽而又转过身来轻轻拥抱住千羽。

她的怀抱传递来温暖,其中没有混夹一丝欲望和其余感情,只有对她的无尽关怀,那温暖的怀抱让千羽心底泛起涟漪。同时吾妻在女孩耳旁柔声说道:“指挥官,无论发生了什么,吾妻都会永远守护您的,请您相信吾妻吧!”温馨话语如春雨般滋润了千羽的干涸心田,几乎让她当场就想要扑进吾妻怀中,在这温柔里寻求安慰,但戒心让女孩又强行克制住自己。随后吾妻放开了千羽,大步离去。

目送吾妻背影远去,千羽拿出手机给贝法打了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贝法焦急的声音就好像连珠炮一样通过话筒传了过来:“主人您身体还好吗?需不需要贝法就现在去请英仙座大人去给您看诊?昨天听腓特烈小姐说了您要在俾斯麦小姐的宿舍过夜,今早我想去接您回来俾斯麦小姐说您还没睡醒,请问现在过去把您接回来可以吗?”这一大串话听得千羽脑袋有些晕,抓住了贝法话里重点她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被她们送回来了!现在打电话是要跟你说下我要去一趟重樱岛区,长门给我专门发了请函让我过去参加祭典……”想了想,为了以防万一她又补充说明:“这次不是去玩哦,真的是公事公办的!不信的话贝法可以去找吾妻问问,她现在应该在港区的重樱宿舍那边……吧?”电话对面的贝法沉默了一会儿道:“那贝法现在过去帮您拾捡衣物,请您在宿舍稍等片……”话语未完千羽就赶紧打断了:“不用不用……贝法你这几天专心处理公务就好了,要以港区大事为主嘛————”

在主仆两人一阵来回拉扯过后,千羽总算是说服了贝法无需担心自己的住行,顺便还以出差为由报备好各项行程。

解决了港区公务的处理问题,她才开始自行收拾接下来要带往重樱的衣物,要放进行李箱的不过只是几件简单衣服,千羽却是一直在拾进又拿出,来回折腾了许久。

不是女孩闲得慌,她只是想用这暂时的虚假忙碌来麻痹一会儿自己不安的内心,毕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让她难以接受……

直到收拾起桌面上的行李时,千羽不经意触碰到了一个精致的樱花发簪,那是吾妻在港区第二周年时专门手制送给她的礼物,这个小巧发簪上承载的是吾妻对她的厚重心意。

握紧那枚发簪,千羽眼眶有点微微湿润了,无意喃喃自语:“吾妻……你会不会也……”摇了摇头,她不敢再想下去,同样将发簪小心地收好放入行李箱,迫使自己集中注意力专注于即将到来的旅程。

翌日清晨,千羽登上吾妻舰装召唤出的军舰前往重樱岛区,舰首微咸的海风拂过她朱红秀发,带来一丝清凉春意,却无法吹散她心头的阴霾。巨大的大巡军舰在海面上平稳航行,吾妻站在女孩身旁不时与她交谈,一一讲解关于重樱的各类风土文化想缓解女孩的紧张,不过成效并不大。

吾妻只好直接出言安慰:“指挥官不用担心的,重樱的大家对您可是非常尊敬呢,而且这四年一度的祈神祭典可是热闹非凡哦~吾妻和您保证一定会让您不虚此行!”可惜千羽看起来始终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勉强点头回应,目光一直停留于远方海平线上,仿佛寻找那一个不存在的答案。

抵达重樱岛区时,千羽所要停靠的港口岸上早早就已聚集了大群重樱舰娘。她们身着各有特色的华丽重樱服饰,在两旁岸侧夹道欢迎着指挥官的到来——“啊!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纪伊,是指挥官啊!”尾张头顶一对黑色大角,正在用力拍着身边纪伊肩膀,旁边的纪伊则颇有些一脸无奈地看着咂咂闹腾的妹妹。“啊啊啊~指挥官大人~大凤在这里哦~”“加贺,帮我把这只臭鸟拉开一点!不要让她挡到我欣赏指挥官大人……啊~~!指挥官大人刚刚看我了!呵呵呵呵呵~”“臭狐狸有什么好看的?指挥官大人刚刚明明是在看我~哈啊~指挥官大人~~”大凤和赤城还是一如既往,火药味大得快争执到要打起来了,好在有加贺和土佐在一旁分开她们,应该还不至于会闹出什么大事吧…………

岸旁金刚四姐妹和翔鹤姐妹、飞龙姐妹,以及还有风火雷电等十数位舰娘整齐排列,人手一个花篮正向空中扬撒粉白的细密樱花花瓣,把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樱花清香。

长门、武藏、信浓等重樱的顶尖战力更是站在了所有重樱舰娘的最前方,以示重樱众人对这位幼女指挥官此处来访的重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庄重而又开心的笑意。

重樱旗舰长门身着熟悉的神子神服,娇小身材不乏大气端庄,步伐迅速而稳健,脸上挂着灿烂笑容上前来迎接千羽:“汝应邀来啦~汝之所至乃是重樱之荣幸!”

千羽被长门的热情笑容感染,心底的阴郁稍稍消散,不禁对她微微一笑,点头致意:“嗯,好久不见了长门。”任由她牵起自己的手走向不远处的各位重樱舰娘。

武藏橙赤双眸里只剩下了千羽的身影,平日略显威严肃穆的面色此刻温然如春,待到千羽近在眼前才幽幽开口,端庄声音威严而又柔和:“指挥官,吾等已久候你多时了,来随吾等入殿吧。”武藏知道自己身材高大便特意低下腰身,对千羽同样伸出手来方便她握住。

犹豫一二,女孩还是将小手搭了上去,武藏洁白的掌心宽大温暖,纤长手指足以牢牢环握住女孩小手,指间轻巧力道恰到好处,隐隐散发出一股威严压迫感的同时,又让她感到了心安。宽厚手心似乎能包容下千羽的一切,保护她不受坏人侵扰。

而信浓站在一旁,银白长发在海风中轻舞,澄碧眼眸半阖好似半梦半醒。这也算是信浓的常态标志了,不过从她慵懒音线里千羽还是能听出其中欣喜:“许久未见,妾身见汝安然,今日心下慰之…”信浓空灵妙俏的散漫惰音仿佛是从梦境中传来,好似有一种让人沉醉的魔力。

看着依旧稳定睡得迷迷糊糊的信浓,千羽忍不住开起玩笑来:“信浓姐姐你也还是老样子呢,待会千万不要走在路上睡着了唷!”现在千羽总算是有了些融入祭典欢乐气氛的模样。得见女孩笑颜,信浓一直半阖的美眸都难得多睁开了些,脸上也对她多有笑意浮现。

重樱的几位上位舰娘们簇拥着千羽迎送向贵宾宿区,而周遭前来欢迎的舰娘们在三笠的指引下继续布置起各项祭典设置。想继续跟着千羽的大凤和赤城等舰娘,在天城“和善的微笑”下也不得不一一散去,毕竟谁都知道这位军师可不只是头脑好用。在与一众重樱顶级战力攀谈寒暄下,不过七八分钟,女孩便抵达了一座充满了重樱式神社风格的豪华宅邸前。

宅邸四方檐角挂起了红白注连绳节,门廊走道的风铃随春风轻悄响动,悦耳铃声响起令人倍感心静。宅邸门前两名着装一丝不苟的两位重樱持刀舰娘驻守已久,一位是高雄,另一位则是鬼怒,两人将作为千羽本次进住宅邸的守卫。

进入宅邸内部,其内装饰奢华程度简直让人咋舌,看似简朴的榻榻米散发出一股淡淡沉檀松香,内里家具清一色尽数采用了金丝楠木打造,就连最简单的窗轴都是以名贵的香木紫檀作为轴合,玉霜墙壁上描摹着大片精美的连壁浮世绘。再近看庭院窗外,大片精心修剪的庭院岩丛景造陈置其中,庭中种满了各式名贵花草和鬼斧神工的俊岩秀石,构成了一幅实体石草墨图,庭院最中间一颗盛灿如血的樱花树迎着微风摇曳,可以说光就这庭院造景而言,价值就已经难以估量。

千羽被安置在宅邸内最为宽敞舒适的客房内,房间内摆放的精致茶具和一盆特意缩栽的盛樱显得温馨而又风雅别致,同时房间高档奢华的装饰格调也说明了重樱众人对千羽的这次到访是多么重视。

其他人都渐渐离去,只剩下武藏与女孩同处茶室亲自为她沏茶。流畅的润壶动作和熟练的沏水时机,佐证了面前舰娘的茶艺有多高超。不多时,一杯散发着怡人清香的上品春茗便递至她的手中,无需如何品尝便知这杯春茶绝对是顶级茗物。

千羽点头致谢:“谢谢武藏姐姐。”武藏则笑着微微鞠躬随后说道:“今日路途遥远,指挥官你也累了吧?在此陋室稍事休息便是,今晚,吾等将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同样回鞠一躬后女孩随即轻抿一口茶水,清香温润的茶液滑过喉咙,好似春意绵绵,口腔里上品茶叶独有的回甘让她沉醉。武藏跪坐在她身旁,眼眉满抹柔情:“在此指挥官无需心忧,有吾在此,即放心享受祭典之乐便是。”话中透着的真挚微微回暖了千羽已被伤透了的内心,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水,她暂时压下了心中疑虑点头道:“嗯,我信武藏姐姐。”

当晚,长门为千羽举办了盛大的洗尘晚宴,宴席就设在千羽所住宅邸的主厅。榻榻米上整齐摆放着低矮的金丝楠木食桌,桌面摆满各色重樱佳肴,随意一眼便知晓每一样都能给人带来味蕾的极致享受。

身为重樱旗舰的长门坐在主位,武藏与信浓分坐千羽两侧为她夹菜斟饮,其余舰娘如天城、三笠和吾妻等依身份环绕排,热烈宴会气氛不失庄重,众人推杯换盏。

“指挥官请来尝尝这清酒吧,此乃重樱风土特酿。”武藏亲手为千羽斟满一杯酒水,眼神宠溺地将酒碗呈给她,女孩看看武藏手中斟满的清酒平碗,心中多少有些忧虑,讷讷推辞:“我、我其实不会喝酒……”

可武藏却捏了捏过女孩的脸颊,温然劝说:“无碍的,此酒并无劲道且温和宜口,即使是七岁稚童也是可酌饮,武藏只想让指挥官也品尝一下我们重樱风土之美。”席间其他舰娘也纷纷推荐她进行尝试,千羽再看看对桌的吾妻,可吾妻也是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眉目里好像只剩下了她的身影。并未喝过酒的千羽在这盛情宴席氛围下不好再次推脱,唯有接过酒碗掩唇俏抿一口。

清冽香甜的清澈酒液滑入喉道,极大舒缓了她这几天被粗暴性事折磨得嘶哑的喉咙。此酒不仅没有女孩想象中的酒精灼烫感,反而还让她觉得身体里暖意盎然,酒水甜丝丝的口感很是符合女孩的口味,随即又忍不住饮多了几口,三两次抬腕,碗中清酒竟被她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千羽打了个可爱酒隔:“呼呃~呼唔——”原本白皙的稚美脸蛋被酒精催化作用渐渐泛起娇艳红晕,琼鼻敛出的气息亦开始有些不稳,微微低垂眼眸,仿佛内里含满媚意秋水。

见女孩如此痛快地饮尽一碗纵使是武藏也略感吃惊,不禁赞叹:“指挥官真是好酒量~就是武藏也远不能及啊。”听到武藏夸赞,千羽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直直对上了武藏目光,竟不自觉地露出妩媚的清凛浅笑。

那一刻,宴席间的舰娘们都愣住了,女孩的笑颜如樱花绽放,娇美得让人心动,其中柔感媚意如同摄去了席间所有舰娘的心魄。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的天城也不由得出声调侃:“主上的笑容可真是叫人痴迷,呵呵~可是不要迷得大伙儿都醉倒了才好。”言语一出,席间众人的注意都被拉了回来。但话虽如此,天城自己灼热的目光其实也同样在女孩绝美的脸庞上流连忘返,一丝隐秘欲望于其中悄然浮现,但又迅速被她隐藏。

信浓看得痴了,抚握住千羽的小手真切说道:“妾身愿指挥官此行无忧无虑,能常展笑颜。”指尖柔软带着些许凉意,千羽也同样回握住了她的手指。

宴席间觥筹交错,舰娘们的笑语盈盈,让女孩一直以来的阴郁心情被这温暖的气氛有所掩过,甚至都已经开始幻想或许重樱才是她最后的避风港吧。

宴席接近尾声时,坐于主位的长门突然起身,原本还在随意交谈换盏的重樱舰娘们都默契停下动作,看向主席的旗舰长门。

千羽也停下了与天城的交谈笑着看向站起来的长门,随即长门郑重宣布:“后日的祈神祭典将由吾等之特邀贵宾担任神侍巫女,为吾重樱祈福!”此言一出宴席气氛再次推向高潮,席间重樱舰娘们争相庆贺,为长门的决定拍手叫好。可身处宴席中心的千羽闻言却如遭雷击,刚刚的笑容更是直接僵在脸上。

神侍巫女?祈福?我?这一信息让千羽霎时间没反应过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俾斯麦、腓特烈大帝、胡滕等人玷污的画面,如同在对她斥责:如此肮脏的你,怎配在重樱的祭典上扮演神圣的角色!

女孩心底立即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抗拒感慌乱推辞:“我?我……我恐怕不适合,长门能否换一个人?”可推脱的言语一出便立刻将宴会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下边的舰娘更是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千羽身上,目光视线里多是疑惑和不解。

见千羽推脱长门细眉微皱,以为她是在担心仪式繁琐会搞砸了祭典,随后跟她悉心解释到:“汝是在忧虑仪式繁杂?这是一项殊荣,仅需身着神衣经过神道,走上神社大神台进行简单仪式后进入后堂即可,无需忧虑过多。”

而千羽的脸色更加苍白,继续开口推脱道:“不、不是这个原因,是…是……是我个人有问题,我这种人怎么能担任这么重要的职责呢?还是请大家商议一下其他人选吧!非常对不起大家!”

长门闻言更加显得疑惑不解了:“指挥官何出此言?汝乃是港区最高权位之上者。论尊贵之躯,在港区之内可是无人出汝之左右,那祈福一事自然为汝之首选。”武藏见状也同样起身沉声劝说她:“此乃重樱之礼,指挥官可无需忧心,你乃吾等深切之人,绝对不可出此言论轻看自己。况且你的到来,本身就是对吾重樱的祝福,何须有此担忧?”

武藏宽大温暖的双手轻按住千羽肩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信浓也握紧她的手心给她信心在一旁附和武藏言语:“妾身知晓指挥官心有不安,但此为妾等之深意,万望汝切切思之。”天城也柔声相劝:“无碍的,主上,这不过是简单的仪式罢了,邀主上担任此职也是为了更突重您的尊贵身份,以主上的威信与身份定能完美胜任,不必有所顾忌。”

看千羽迟迟下不了决心,吾妻也说道:“指挥官别担心,重樱的大家只是想让您能更深入地体验一次祭典而已,吾妻曾经也做过神侍巫女的,如果您还是担心的话,吾妻今晚可以为您详细讲解祈福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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