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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人怎可能堕落在小屁孩的脚下,3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9580 ℃

陈皎月似乎对她的忍耐非常满意,她扔掉空瓶子,再次抬起脚踩上了林青彦的后背,顺着刚才水流的轨迹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那两瓣被冷水刺激得不断收缩的臀肉上。

“很好,”陈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看来,你已经学会了怎么当一条听话的狗。”

她的脚掌开始在林青彦的臀上缓缓地、用力地踩踏。而她的脚趾,则再次像毒蛇一样,探向了那道被冷水浸透的、幽深的缝隙。

那只踩在林青彦臀上的脚,沾满了冰冷的矿泉水,水珠顺着白皙的脚背滑落,滴在深色的床单上,绽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

陈皎月的脚掌用力下压,将林青彦的臀部压得更低,迫使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她那冰冷的脚趾带着刺骨的寒意,再次探向了那道幽深的缝隙。

“不……主人……太冰了……”

当冰冷的脚趾触碰到滚烫的穴口时,林青彦本能地发出一声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感觉,比单纯的插入要刺激百倍。

像是将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浸入了冰水之中,激起一阵“滋啦”作响,灵魂都在颤抖的刺激感。

“闭嘴。”陈皎月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怜悯,“你这湿热的骚穴,不就是为了被我这只冰冷的脚操弄才存在的吗?给我好好品尝。”

她不顾林青彦的挣扎,脚踝发力,那只冰冷的脚便势如破竹,一寸寸地挤入了滚烫紧致的甬道。

“啊啊——❤”

林青彦发出一声长长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浪叫,冰冷的脚掌在火热的穴道里,每前进一分,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冷而剧烈地收缩、痉挛,又是如何在本能的欲望驱使下,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将这只入侵的脚捂热。

陈皎月似乎很享受她这种矛盾的反应,她的脚在林青彦的体内停了下来,然后,五根冰冷的脚趾开始缓缓地蜷曲起来。

“感觉到了吗?”陈皎月俯下身,在林青彦身后低语,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你的身体里面,现在正紧紧地夹着我这只冰冷的脚,林总在会议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报告的时候,下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夹着一根冰棍,才能保持你那高高在上的冷静?”

这种将她最自豪的工作场景与最卑贱的性事联系在一起的,露骨的羞辱彻底摧毁了林青彦的理智,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站在会议室的投影仪前,下面却夹着一只陈皎月脚的画面……

“啊……主人……我错了……我下贱……”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现在才承认,太晚了。”陈皎月冷笑一声,“今晚,我要给你定一个新的规矩,不许摩擦你的那个小豆豆,就用你这张骚嘴,把你主人这只冰冷的脚给我伺候舒服了,伺候到你自己高潮,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下贱,连冰块都能让你爽到射出来。”

这个命令,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青彦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如果只靠内部其实是能达到高潮的,但现在她体内的是一只冰冷到让她不断想要退缩的脚。

可是,主人的命令,她不敢不听。

她开始尝试着,用尽自己所有的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甬道内的肌肉,她尝试着去收缩,去夹紧,去讨好那只冰冷的脚。她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是一张温热的嘴,正在卖力地吮吸着,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将那块“寒冰”融化。

陈皎月的脚也开始配合她,那只脚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抽动,而是用一种极缓慢的方式在她体内研磨,冰冷的脚掌缓缓旋转,脚趾一次又一次地、轻轻地、试探性地搔刮着那些敏感的内壁。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林青彦感觉自己像是在攀登一座永远也到不了顶的雪山,身体在冰与火的交织中,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总是差那临门一脚。那股不上不下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煎熬。

“没用的东西,”陈皎月似乎失去了耐心,“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看来不给你点更厉害的刺激是不行了。”

说完,她那只脚猛地向最深处一顶,那冰冷的脚趾精准地地抵在了那已经极度敏感的子宫口上!

与此同时,她拿起刚才还剩下半瓶水的瓶子,将里面冰冷的液体,全部、一滴不剩地,浇在了林青彦那早已挺立的、小小的阴蒂上!

“啊——!!!”

内外的双重冰冷刺激,如同两道闪电同时劈在林青彦的神经中枢上。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一股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身体在湿冷的床单上剧烈地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咯咯声,这场“冰冷”的高潮,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

高潮过后,陈皎月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脚,带出了一股混合着水渍和爱液的液体。

林青彦像一具被抽去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陈皎月却似乎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她走下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青彦。

“还没结束,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然后,去冰箱里拿一块冰块,含在嘴里,出来见我。”

主人的命令,就是圣旨。

林青彦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她的身体像一具机器人,开始机械地执行指令,她从湿漉漉的床单爬下来,双腿因为刚才剧烈的高潮而不住地打颤,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会剧烈抽搐。

她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这一次,温热的水流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狼藉和陌生。

草草地冲洗了一下,甚至没有用沐浴露,林青彦不敢让主人多等一秒钟。

裹着浴巾,她走进厨房,打开那台价值不菲的冰箱,冷冽的白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的目光落在制冰盒上,里面是晶莹剔透、大小均匀的冰块。

在过去,这些冰块是用来配威士忌或者冰咖啡的,是她品质生活的点缀,而现在,它即将成为她受辱的工具。

她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取出了一块冰,放进了嘴里。

极致的冰冷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口腔,舌头、上颚、牙齿……所有的知觉似乎都被这块冰冻结了,很快便开始发麻。

冰块的棱角硌着她的舌头,带来一阵轻微的痛感,她不敢咀嚼,只能任由它在嘴里慢慢融化,冰冷的唾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让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这样,她赤身裸体,嘴里含着一块冰像一个游魂一样走回了客厅。

以前的林青彦从没有觉得自己用的冰块会冷到这个地步,但现在,因为身体的原因,导致那股寒意被无限放大。

陈皎月没有在卧室里等她,她正姿态慵懒地斜靠在林青彦那张价格昂贵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百无聊赖地切换着频道,她似乎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而林青彦,只是这个家里一件会动的家具。

看到林青彦出来,陈皎月按下了静音键,她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林青彦面前那块空着的地毯。

林青彦顺从地走过去,双膝一软,跪在了她的面前。

“张嘴。”陈皎月命令道。

林青彦微微张开嘴,那块冰已经被她的体温融化了些许,变得圆润光滑,正静静地躺在她那因冰冻而有些发颤的舌头上,一股混杂着冰水和唾液的液体,顺着冻到有些发麻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落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看来你很喜欢冰块的味道。”陈皎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她放下遥控器,将自己的一只脚从沙发上放了下来,伸到了林青彦的面前。

那只脚刚刚被高潮的爱液和矿泉水洗礼过,此刻已经完全干了,恢复了原本的白皙和干净,五根脚趾小巧可爱,脚趾头粒粒饱满,每一根好似甜蜜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脚背与脚心的曲线优美,对于有恋足癖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现在,”陈皎月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林青彦的嘴唇,“用你这张来取悦我。直到你嘴里的冰块,完全融化为止。”

这个命令,让林青彦的瞳孔猛地一缩。

用含着冰块的、几乎麻木的嘴,去舔舐主人的脚……

她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更不敢违抗。

她低下头,像最卑微的仆人,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她张开嘴,冰冷的舌头带着那块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陈皎月的脚趾。

那一瞬间,林青彦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她的口腔是冰的,陈皎月的脚却是温热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通过舌头和脚趾的接触,传递给彼此。

冰块因为碰到了温暖的脚而加速融化,更多的冰水流了出来,混着她的唾液,将陈皎月的脚趾弄得湿漉漉的,而她的舌头,也因为舔舐着温热的皮肤,而逐渐恢复了一丝知觉。

她开始笨拙地、卖力地舔舐起来。她无法像上次那样,用灵巧的舌头去挑逗,因为冰块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而且她的舌头还处在半麻木的状态。

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冰冷的舌面,去涂抹主人的脚。

冰块在她的动作中,不时地与陈皎月脚趾和她自己的牙齿发生碰撞,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在这只剩下电视机画面在无声闪烁的客厅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陈皎月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背上脸上满是享受,她在享受一项新奇的服务,享受着自己的脚被一张冰冷的、属于一个女强人的嘴所侍奉的感觉。

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更是精神上的绝对掌控。

而林青彦,在这场冰冷的口交中,感觉自己的尊严,正随着嘴里那块慢慢融化的冰块,一点一点地消失殆尽。

冰块在林青彦的口腔和陈皎月温热的脚之间,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最后那一丝冰冷的触感消失,化作一股凉水滑入她的喉咙。

她的嘴里,只剩下麻木的余温,以及混合着她自己和陈皎月脚上味道津液。

林青彦的舌头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僵硬,但长时间的冰敷让它的动作依旧有些迟钝。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停下,只能继续用那张又麻又凉的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主人的脚。

她的下颚已经酸痛无比,肉体上的不适,与精神上的屈辱混合在一起,酿成了一杯让她彻底沉醉的烈酒。

陈皎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林青彦的头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被口水和汗水黏在了脸颊上,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液体。

那副样子,和白天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看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商业女强人,判若两人。

“啵~”

“看来冰块已经化完了。”陈皎月的声音平淡,她缓缓地将自己的脚从林青彦的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声淫靡的水声。

林青彦如蒙大赦,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她瘫软在地,刚想喘口气,陈皎月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还没完。”

林青彦的身体瞬间绷紧。

“抬起头,看着我。”

林青彦依言,艰难地抬起头,仰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如同女王般的神祇。

“告诉我,”陈皎月用脚尖,挑衅地、轻轻地拍了拍林青彦的脸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用你这张刚刚伺候过我脚的嘴,把你心里那些下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让……让她自己说出来?

这个命令,比之前任何一个命令更让林青彦感到恐惧。

身体上的服从是一回事,可要她亲口承认、描述自己的堕落,那是将她最后一丝廉耻心剥下来。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陈皎月的语气冷了下来,脚尖也从轻拍变成了用力的按压。“说你有多喜欢被我这样对待。说你有多渴望我的脚,说你现在有多像一条离不开主人的母狗。如果说不出来,那今晚就到此为止。”

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想到要再次回到那种被欲望和空虚反复折磨、却又无处发泄的日子,林青彦就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我说……”她终于崩溃了,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喜欢……喜欢被主人这样……这样对待……”

每说一个字,林青彦最后的心理防线就会崩溃一分。

“我喜欢主人的脚……喜欢它在我嘴里……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是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不成声。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再也没有勇气去看陈皎月一眼。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林青彦以为自己会等到更严厉的羞辱时,头顶却传来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一只温暖的、属于陈皎月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

“做得很好。”陈皎月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柔?

“你今天,很听话。”

林青彦愣住了。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过来,”陈皎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林青彦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皎月。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残忍,只有一片平静。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沙发的地板上,将自己的头试探性地,靠在了陈皎月的膝盖上。

陈皎月没有推开她。

她的手,依旧在林青彦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

林青彦就这么靠着她,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破船,身体上的疲惫,精神上的崩溃,以及这突如其来,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对待,让她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

她的大脑,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将这种“安宁”,与之前那极致的“屈辱”和“痛苦”联系在了一起。

陈皎月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像一只小猫一样安静下来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深邃光芒。

她知道,这颗高傲的而成熟的果实,已经被她摘下来了,剩下的只是如何让她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已。

这场调教,已经从单纯的肉体控制,进入了更深层的、无法逆转的精神寄生阶段。

连林青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只是单纯的给小女孩舔脚,她就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若是她肯回头看一眼地上的淫水。

那份突如其来的、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抚摸,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林青彦的意识即将彻底沉沦在那份虚假的安宁中时,陈皎月的手停了下来。她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力道,推开了林青彦的头。

“起来。”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

林青彦的身体一僵,迅速从那片刻的温存中抽离,她不敢迟疑,立刻从地板上爬起来,重新跪好,低着头,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陈皎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褶皱的衬衫。她走到玄关,穿上鞋,手已经握住了门把。

“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在我下次联系你之前,不许自慰。如果你敢偷偷碰自己,被我发现了……”

她没有说后果是什么,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具体的惩罚都更让林青彦感到恐惧。

“是……主人。”林青彦卑微地回应。

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皎月再次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林青彦独自跪在客厅中央,身体和心灵都处在一种被掏空后的、奇异的平静中。那个夜晚剩下的时间,她如同行尸走肉,机械地清理了床单和地板,然后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主人的命令像一道新的枷锁,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身体,这道枷锁,将她所有未经允许的欲望都判了死刑,确保了她身体的每一次悸动,都只能为陈皎月一人而生。

接下来的周末,对林青彦来说,是在绝望中度过的。

她试着像往常一样,用工作和家务来填满自己的时间,可她的公寓里,处处都是陈皎月的影子:

她擦拭着沙发,会想起自己曾枕在女孩的膝上。

她整理着床铺,会回忆起那张床单是如何被她们弄得一塌糊涂。

比起最初那种纯粹的、肉体上的渴求,她现在更渴望的,是再次得到主人的“奖赏”,哪怕那只是片刻的、虚假的温存。

这种精神上的依赖,比肉体上的瘾更加致命。

星期一,林青彦回到了公司。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冷静,更加专注,想要用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她雷厉风行地处理了几项棘手的事务,冷酷地开除了销售部部门经理,下属们都对林总今天的状态感到敬畏;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冷硬的面具下,是一颗多么卑微地在等待主人临幸的心。

她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星期二上午。

林青彦正在主持一场重要的季度战略会议,她站在会议室的最前方,对着PPT上的数据和图表,沉稳地分析着市场的未来走向,她的声音自信、有力,充满了权威性。

就在这时,放在她手边、调成静音模式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强忍着立刻拿起手机的冲动,继续着自己的发言,但她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她的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无人察觉的汗珠。

终于,在她讲完自己的部分,轮到另一位总监发言的间隙,她借着喝水的动作,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

是主人发来的消息。

消息内容不是文字,而是一张图片。

图片是在一家装潢华丽的奢侈品店里拍的。一双精致的、镶嵌着碎钻的高跟鞋,正静静地躺在丝绒展台上。

林青彦的瞳孔微微收缩。

紧接着,第二条消息发了过来。

“这双鞋不错,但是我的零花钱好像不够了。”

林青彦的心脏开始狂跳,一股混杂着被支配的屈辱和能够取悦主人的兴奋感,冲上了她的头顶。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她开始幻想主人穿着这双漂亮的高跟鞋踩在自己的乳房上会是何等体验。

林青彦向身边的助理低声交代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然后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直接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僻静处,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用颤抖的手指点开了银行的APP。

她甚至没有问那双鞋的价格,只是凭借着自己对奢侈品牌的了解,估算了一个大概的数字然后迅速地操作转账。

当屏幕上跳出“转账成功”的提示时,她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很快,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陈皎月的回信。

“很好。鞋我买下了,作为奖励,这个周五晚上我允许你把它舔干净。”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花了好几秒钟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林青彦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鬓角,对着走廊尽头的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确保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锐利。

然后,她推开厚重的会议室门,重新走了进去。

会议室里,CFO正在分析上半年的财务报表,枯燥的数字和专业的术语在空气中回荡,林青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姿态端庄从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世界已经彻底翻转。

接下来的会议内容,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周五的晚上,那双镶嵌着碎钻的昂贵高跟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自己将如何跪在地上,用舌头去舔舐那双鞋。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但身体深处,却又诚实地涌起一股让她罪恶的兴奋。

从周二到周五,这短短的四天,对林青彦来说,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但她有了明确的“盼头”。

一条等待主人垂怜的母狗,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秘密快感。

同时,“不许自慰”的禁令,像一道无形的紧箍咒,将她所有的欲望都积攒起来,发酵、提纯,最终全部指向了那个唯一的目标。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久置在沙漠里的干海绵,迫切地等待着周五那场羞辱的甘霖。

周五晚上,林青彦提前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虔诚的的准备。

她将整个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连家具的边角都用湿布仔细擦拭过。然后,她为自己放了一缸热水,在里面滴了几滴她最喜欢的薰衣草精油,将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衣柜前,拿出了那套黑色的真丝内衣。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庄重的仪式感。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床上等待。

她选择了客厅中央的地毯,双膝跪地,挺直了上半身,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她面向着门口的方向,像一个最虔舍的信徒,等待着她的神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时钟的时针指向九点整时,门外准时传来了电子锁被按响的声音。

林青彦的心,猛地一跳。

门开了,陈皎月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脚上是一双普通的平底鞋。

她随手将购物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上拖鞋,然后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林青彦。

她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音响,一首舒缓的古典乐在房间里流淌开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目光投向了林青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摆设。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她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林青彦低下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陈皎月没有再说话。她站起身,走到玄关,将那个巨大的购物袋拿了过来,放在林青彦面前的茶几上。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优雅,在林青彦眼中,那只是一种邯郸学步,若是以前,她肯定会鄙视。

陈皎月从袋子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鞋盒,打开鞋盒,那双在照片里出现过的高跟鞋,便静静地躺在洁白的丝绸衬垫上。

客厅的吊灯光芒,照射在鞋面上那数百颗碎钻上,反射出璀璨而又冰冷的光芒。它们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圣洁,仿佛不属于这个凡俗的世界。

而很快它们就将被最肮脏的口水所玷污。

陈皎月从鞋盒里,取出了一只鞋。她没有把它递给林青彦,而是握在手里把玩了片刻,然后她将鞋底朝上伸到了林青彦的面前。

“你的奖励。”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过来,舔干净它。”

林青彦抬起头,看着那只散发着皮革气息的鞋底,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就是她用全部的尊严换来的“奖励”。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匍匐在地上,像一条卑微的狗向着那只鞋爬去。

前方,是那只被主人握在手中的高跟鞋,这是她用金钱和尊严换来通往极乐的入口。

她终于爬到了陈皎月的脚边,抬起头,仰望着那张年幼、美丽却又冷酷的脸,随即目光落回到那只鞋底上:崭新的皮革鞋底,印着品牌和产地的烙印,光滑得能映出她自己此刻迷乱而羞耻的倒影。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触碰到了冰冷的鞋底。

一股高级皮革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就是这种味道,让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短路。

她不再思考。

她开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自己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去舔舐那只冰冷而坚硬的鞋,从鞋底的中心,到边缘的缝线,再到那根纤细、优美、却又充满了危险气息,那足有十厘米高的细跟。

她的舌头,灵巧地勾勒着鞋跟的每一寸弧度,将那冰冷的金属跟尖,也仔仔细细地含在嘴里,用口水将其彻底浸润。

然后,是鞋面,那数百颗冰冷硌着她舌头的碎钻,她舔得一丝不苟,毫不在意。

她的口水,将整只鞋都覆盖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靡水光。在吊灯的照射下,那双鞋比刚才更加璀璨。

“舔干净点,林总。”陈皎月不容拒绝的命令声响起,“这可是你花了不少钱给我买的‘玩具’,可别浪费了。”

“是……主人……”林青彦含糊不清地回应,动作更加卖力。

“告诉我,”陈皎月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鞋盒里那只还未被玷污的鞋,“这鞋底,是不是比那些曾经进入过你身体的东西更让你兴奋?”

“是……是的,主人……”林青-彦闭着眼睛,几乎是哭着承认,“只有……只有主人的东西……才能让我兴奋……”

她已经沦陷了。

终于,当整只鞋都被她舔舐得再也找不出一丝干燥的地方时,她才停了下来,抬起头,像一条完成了任务,等待奖赏的狗,抬头望向陈皎月。

陈皎月满意地笑了笑。她拿回那只沾满了林青彦口水的鞋,却没有将它放回鞋盒。

她站起身,走到了林青彦的身后。

“撅好。”她命令道,“让我看看,这只昂贵的鞋,用起来是什么感觉。”

林青彦的心脏狂跳起来,她顺从地将自己的臀部撅得更高,等待着那未知的下一步。

她以为,陈皎月会像上次一样,用脚来侵犯她。

但她错了。

她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而又无比纤细的东西,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后背,是那只鞋的细高跟。

陈皎月握着鞋,用那金属包裹的跟尖,在林青彦光洁的背上缓缓地划过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阵让她汗毛倒竖的战栗。

跟尖一路向下,划过她的脊椎沟,来到了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它在那上面画着圈,时而用力,压出一道浅浅的凹痕,时而又只是轻轻拂过,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痒。

林青彦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这种玩法,比直接的进入更让她感到折磨。

然后,那枚冰冷的、带着致命危险的跟尖精准地抵在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此时还紧紧闭合的后庭入口处。

“!!!”

林青彦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刺激,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那是一个绝对的禁区。

“不……主人……不要……”她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哀求,“那里……会受伤的……”

“闭嘴。”陈皎月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动摇,“你的身体,包括你的恐惧都是属于我的,我只是在玩我自己的玩具而已。”

她开始用那枚跟尖,在那紧闭的、敏感的菊蕾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旋转。那带着侵略性的触感,让林青彦感觉自己仿佛正走在悬崖的边缘。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恐惧中,却又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更强烈的兴奋,她的小穴,已经因为这种新奇的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

就在林青彦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恐惧与欲望交织的折磨逼疯时,陈皎月却突然拿开了那只鞋,随手将它扔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那枚危险的跟尖,终于离开了她。

林青彦刚松了一口气,另一股熟悉的、却更让她沉沦的触感,便接踵而至。

是陈皎月的脚。

那只赤裸的、刚刚被她舔舐过另一只鞋的、带着她自己口水味道的脚。

“看来,你还是更喜欢这个。”

陈皎月说着,用她那早已轻车熟路的脚,再次挤入了林青彦那湿滑的、火热的甬道。

或许是由于刚才那段被高跟鞋尖刺激后庭的、极致的恐惧体验,这一次,当熟悉的、温热的、带着肉感的脚进入她身体时,林青彦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被拯救般的狂喜。

那根危险且坚硬的“凶器”,换成了她所熟悉,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圣物”。

这种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落差,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感官。

“啊啊啊啊——!”

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抽动和技巧,仅仅是被再次填满的那一瞬间,林青彦便发出了一声无比满足的浪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灼热的爱液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将陈皎月的脚浇灌得更加湿滑。

在她最意想不到的、仅仅是“进入”的那一刻,就迎来了这场最汹涌、最彻底的高潮。

她瘫倒在地毯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她的眼前,那只被她舔干净到闪闪发亮的高跟鞋,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陈皎月缓缓地将自己的脚从她那还在痉挛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她没有用紙巾,而是一脚踹翻林青彦,把脚在入那团巨乳中来回碾压,把沾染上的爱液尽数蹭在乳肉上。

林青彦的视线已经模糊,她只能看到陈皎月那模糊的身影,以及不远处,那只被她舔舐干净的、在灯光下依旧闪闪发亮的高跟鞋。

“主人……”林青彦趴在地上,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她的身体渴望得到更多的满足,只是这么简单的高潮还不够,她想要获得更多那让人堕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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