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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人怎可能堕落在小屁孩的脚下,4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7560 ℃

“这个周末,不许出门,就在这个你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屋子里,好好反省一下,你有多下贱。”

陈皎月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把你今天晚上的所有感受,从我进门开始,到舔舐第一只鞋,再到被高跟鞋玩弄,以及最后的高潮,把这一切,写一份一万字的报告给我,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心理活动,都不许漏掉。”

“周一早上,发到我邮箱。”她报出了一串邮箱地址。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林青彦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彻底愣住了,报告?一万字?还要描述所有的细节和心理活动?

这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这意味着,她要被迫将这场屈辱的盛宴,在脑海里用文字仔仔细细地刻一遍。

接下来的两天,林青彦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那份一万字的报告,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

周六,她打开了自己处理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当光标在空白的页面上闪烁时,她的手抖得无法打出一个字。

她该怎么写?

“尊敬的主人,现将本次受辱体验报告如下”?

光是想一想,她就羞耻得想要一头撞死。

然而,到了周日,对无法完成任务的恐惧,以及对陈皎月那不怒自威的脸的畏惧,最终战胜了羞耻心。

她开始写了。

她逼迫着自己,回忆起每一个细节,陈皎月进门时的表情,她拿出鞋子时的眼神,她用鞋跟抵住自己后庭时的冰冷触感,以及最后,那场让她魂飞魄散的高潮……

她写得很慢,每写一段,她都要停下来,趴在桌子上,像哮喘病人一样大口喘气。

有时候,仅仅是文字的描述,就能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在“不许自慰”的禁令下,这种反应变成了更深重的折磨。

她像一个最严谨的学者,在研究一个课题——课题的名字,叫作“林青彦的堕落”。

周一,清晨。

林青彦一夜未眠。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在她的电脑屏幕上,一个word文档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字数:10247。

她做到了。

她将那份文档,那份详细记录了她如何从一个社会精英,彻底沦为一只性奴隶的、堪称变态的“体验报告”,保存,然后添加到了邮件的附件里。

邮件的主题,她只写了六个字:

“主人,我的报告。”

她的手指,悬在“发送”键上,久久没有落下。

她知道,一旦这个按钮被按下去,就意味着她将自己灵魂最深处、最黑暗、最不堪的地图,完完整整地交到了那个恶魔的手中。从此以后,她在女孩面前将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最终,她闭上眼睛狠狠地按了下去。

周一清晨,当陈皎月在宿舍的书桌前,点开那封名为“主人,我的报告”的邮件时,她的脸上并没有林青彦所想象的表情,她像一位批改论文的教授,快速而精准地扫视着那些充满了卑微、欲望的文字。

她看到了林青彦对于被踩踏乳房的迷恋,看到了她对于被脚掌插入体内的渴求,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当她看到文档末尾,那段林青彦用最隐晦、最颤抖的笔触写下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妄想”的段落时,陈皎月的目光第一次有了变化。

“……有时候,我甚至会产生一种罪恶的妄想……如果主人的脚,能够再深入一些,再……再深一些,穿过那道门,抵达我身体最深处名为子宫的地方……如果能用那里,去感受主人脚趾的轮廓,去‘怀’上主人的脚……那或许,才是我这具下贱身体,最终极的、也是最完美的归宿……”

陈皎月的嘴角,在读完这段文字后,终于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抹鬼魅般的弧度。

子宫?

这个念头,像一颗被投进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的涟漪。

她也开始好奇,那片孕育生命的、神圣的禁区,如果被自己的脚所玷污、所占有,究竟能给这只已经彻底堕落的母猪,带来怎样极致的快感?又能给自己,带来怎样新奇的体验?

陈皎月拿起手机,没有回复邮件,而是直接给林青彦发去了一条短信。

内容简单粗暴,只有一个银行账号,和一行字“我要买些新‘玩具’,把钱打过来。”

远在公司办公室的林青彦,在看到短信的瞬间,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将一笔足以支付好几个月奢侈品开销的巨款,转入了女孩的账户。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刚响,陈皎月便又发来了第二条短信。

“你的文章我看了。写得很好,很诚实,你喜欢被我踩乳房,喜欢被我的脚插你的淫穴,甚至还想尝尝子宫被脚填满的自慰,我都知道了,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玩得比你想象的,更加刺激一些。”

接下来的几天,林青彦便在期待的与极致的煎熬中度过。

直到周四晚上,她的手机,终于再次收到了主人的圣旨。

“明天晚上九点。准备好蜡烛,再给我准备一条上好的皮鞭。”

周五晚上,九点整。

当陈皎月用密码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早已跪在客厅中央身无寸缕的林青彦。

陈皎月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手中的一个黑色小包放在茶几上,然后命令道:“滚过来。”

林青彦顺从地爬到她的脚边,陈皎月从那个小包里,掏出了一根小小的、装满了透明液体的针剂,和一个一次性的针头。

“这是我花你的钱,买来的第一个‘玩具’。”

陈皎月将针剂在林青彦眼前晃了晃,声音里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笑意,“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还有一点点能放大感官体验的‘好东西’。”

只要把它扎进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就会变得像一滩烂泥,特别是你的子宫颈,会软得像豆腐一样,到那时我的脚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你的子宫里。”

“而且,以后你也能轻松控制自己子宫的张弛程度,不必担心以后连屎都兜不住,我可不想要一个屎尿横流的母狗。”

她捏住林青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你自己把它推进你的身体里,让我看看你为了体验用子宫‘怀’上主人脚的感觉,有多大的决心。”

林青彦看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的针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对子宫被侵犯的、那种极致到变态的渴望,最终战胜了恐惧。

她接过针剂,闭上眼睛,狠狠地把将针头扎进了自己大腿的肌肉里,然后将那管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推了进去。

随着药效渐渐生效,林青彦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而更奇异的是,她的嗅觉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她甚至能够清晰地闻到,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独属于陈皎月那好闻的脚香味,那味道,像最强效的春药,让她的小穴瞬间泥泞不堪。

“吃饭了吗?”陈皎月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突然问道。

“没……没有,主人。”

“很好,”陈皎月站起身,“去做饭。做你最拿手的菜,做我们两个人的分量。”

林青彦不敢怠慢,拖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小时后,一桌丰盛的晚餐准备好了,红酒牛排,奶油蘑菇汤,还有精致的蔬菜沙拉。

陈皎月施施然地坐上餐桌,享用着她的那一份,而林青彦,则被她命令跪在她的脚边。

当陈皎月吃完后,她指了指桌上属于林青彦的那一份晚餐,然后,她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巨大到夸张的、通常用来和面的白色塑料盆,放在了林青彦的面前。

“倒进去。”

林青彦愣住了。

“把你那份,全部倒进这个盆里。”陈皎月重复道。

林青彦不敢违抗,她将那份还冒着热气的、精致的牛排和沙拉,全部倒进了那塑料盆里,像在准备一盆猪食。

紧接着,陈皎月做出了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举动。

她抬起她那双尊贵白皙的脚脱掉拖鞋,一左一右,狠狠地踩进了那盆混杂着牛排、酱汁和蔬菜的食物里。

“现在,”她用脚掌,在那盆食物里肆意地踩踏、搅拌,直到名贵的牛排被踩成肉泥,沙拉和酱汁沾满她的脚背和脚趾缝,“把它们全部吃掉,然后把我的脚舔干净。”

林青彦看着眼前这盆被主人的脚彻底蹂躏过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最终,还是低下头,像一条最饥饿的狗,伸出舌头,开始了她此生最屈辱的一餐。

当盆里的食物终于被她全部吃完后,她又仔仔细细地,将陈皎月脚上沾着的、油腻的酱汁全部舔舐干净。但那些油脂,并不是光靠舌头就能清理干净的。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陈皎月嫌恶地皱了皱眉,“去打水,给我把脚洗干净。”

林青彦立刻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将主人的双脚清洗得干干净净。

“很好,”看着自己恢复洁净的脚,陈皎月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指了指那盆已经变得有些浑浊的洗脚水,“现在把它全部喝下去。”

林青彦并未多言;当最后一滴带着腥味的、温热的洗脚水也滑入喉咙后,林青彦感觉自己的人格,已经被彻底碾碎。

而陈皎月,似乎才刚刚开始进入今晚的正题。

她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和皮鞭,将已经浑身瘫软的林青彦,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牢牢地捆绑在了客厅的椅子上。

“啪!”

皮鞭破空的声音,和抽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剧烈的疼痛,让林青彦发出一声惨叫。

“啪!啪!啪!”

陈皎月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刽子手,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林青彦那雪白的、丰腴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

接着,她点燃了那些蜡烛。她走到被捆绑的、无法动弹的林青彦面前,将那滚烫的、融化的烛泪精准地滴在她那早已挺立的乳头上,和那颗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

皮鞭的痛感,烛泪的灼热,强烈的刺激像潮水一样将林青彦彻底淹没,甚至不需要任何直接的性交,就在这连绵不绝的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浪潮中迎来不知多少次高潮。

当林青彦从那场连绵不绝的高潮风暴中稍稍回过神来时,她感觉自己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

捆绑着她的绳索被解开了,但她的身体却早已不属于自己,只能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

陈皎月的声音,像来自遥远天边的神谕再次响起。

“到床上去,撅好。现在,来领你真正的‘奖励’。”

真正的……奖励……

林青彦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写在那份报告里的、那个最疯狂、最罪恶的妄想,她那颗已经麻木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林青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移动的,她只知道,当她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摆出了那个最能迎接主人的姿势,身体里的药物早已改造了林青彦的身体。

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疲惫,她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越来越近,独属于陈皎月脚的气味。

陈皎月走到了床边,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脚, 用脚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早已因为药物和之前的数次高潮而泥泞不堪的穴口。

林青彦的身体轻颤,那只脚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向她身体的最深处插入,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甬道变得像温热的深渊。

就在林青彦以为子宫就要迎来主人的临幸时,陈皎月说的话却是让她一愣:

“菊穴张得这么开,是等不及要被我的另一只脚也填满了吗?”

没有任何预兆,另一只纤细的脚,带着一种蛮横的侵略性,狠狠地挤入了林青彦那早已因为药物和高潮而变得有些松弛的后庭。

“唔!!”

撕裂般的痛楚如同闪电般划过林青彦的脊髓,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想要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野蛮的入侵。

“别动,贱货!”陈皎月冷喝一声,插在她小穴上的脚猛地用力,将她牢牢地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是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应尽的义务!”

后庭的剧痛还未消散,陈皎月已经开始用插入她阴道的脚,在她体内肆意地抽插起来。那只脚不像性器那样拥有圆滑的形状,脚趾的骨节和脚背的弧度,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摩擦感。

“啊……不要……主人……疼……”林青彦哭喊着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疼?”陈皎月嗤笑一声,插入她后庭的脚也开始粗暴地搅动起来,那细小的骨骼和坚硬的脚趾,仿佛要将她的肠道搅烂一般。“这点疼算什么?你这肮脏的身体,就应该好好记住这种痛苦!记住是我在用脚肏你,你永远只能臣服在我的脚下!”

两只脚同时在她身体里肆虐,阴道被粗暴地贯穿,后庭被野蛮地扩张,林青彦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感觉怎么样,你这条被两只脚同时肏的母狗?”陈皎月一边用脚在她体内用力地抽插、搅动,一边用充满蔑视的语气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贱到了骨子里?是不是恨不得现在跪下感谢主人的赏赐?”

林青彦已经无法回答,她的意识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中不断地模糊和清醒,只能任由那两只脚在她体内翻江倒海。

突然,陈皎月停止了在她阴道和后庭里的动作,两只脚同时退了出来,带着淋漓的爱液和些许血丝。

林青彦以为折磨终于结束了,正想要喘口气,却感觉到一只脚再次来到了她的腿间。

“你不是一直渴望我的脚进入你的子宫吗?现在我就满足你。”

陈皎月说着,那只刚刚退出她阴道的脚对准子宫颈,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小心,也更加深入。

林青彦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脚趾一点一点地挤入了她身体里最隐秘的、最柔软的地方。

当整个脚掌的前半部分都进入子宫后,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林青彦的全身,她的意识,再次陷入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林青彦才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中缓缓苏醒,她能感觉到,有一只冰冷的脚,正停留在她的身体深处,那感觉如此真切,仿佛那只脚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醒了?”陈皎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她如此轻易地再次高潮感到有些不屑,“看来你的子宫,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说着,陈皎月开始用脚在她的子宫里缓缓地捻动,那感觉很奇妙,不同于阴道的紧致包裹,子宫的触感更加柔软,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子宫肉壁一阵轻颤,如同直接拨动了林青彦灵魂深处最敏感的琴弦。

“嗯……”林青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

陈皎月似乎很享受这种能够直接操控她身体核心的感觉,她的脚趾在林青彦的子宫内或轻柔地抚摸,或缓慢地旋转,或偶尔地轻轻按压,每一次细微的变化,都能引发林青彦一阵更加猛烈的高潮。

“感觉怎么样,我的子宫孕奴,”陈皎月低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恶趣味,“被我的脚在你的子宫里这样折腾,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怀上了我的脚?”

“啊……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停……”林青彦已经彻底沉沦在这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的快感中,她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哀求。

陈皎月闻言更加肆无忌惮地用脚在她子宫里玩弄起来,她的脚趾时而像羽毛般轻柔地划过子宫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时而又像探险家深入探索,寻找着那些隐藏的、更加敏感的点,然后狠狠地刺激它们,让林青彦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整个夜晚,林青彦的意识就在无尽的快感和偶尔的清醒之间反复横跳,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成为了陈皎月脚下的玩物。

被那只冰冷的、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脚,一次又一次地送上灵魂出窍的极乐之巅,她的子宫,那个曾经孕育生命的圣地,此刻却成为了她沉沦与堕落的中心。

那场以子宫为中心的狂乱盛宴,不知持续了多久,林青彦的意识,彻底化为了齑粉,她的身体除了随着波涛本能地痉挛、颤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终于,当窗外的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时,陈皎月睡醒了,看着自己的脚依旧插在林青彦子宫里。

她能感觉到,林青彦的子宫,已经从最初那充满活力的收缩,变成了现在这种疲惫的、微微的蠕动。这件新奇的“玩具”,暂时已经失去了它的乐趣。

她缓缓地将自己的脚,从那片被她彻底征服、温暖的肉沼中,抽了出来。

随着脚的离开,一股巨大的、仿佛连灵魂都被一同抽走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了林青彦。

她那早已失神的双眼,无意识地流下了两行清泪,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床上。

陈皎月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踝。这一夜的“实验”,对她来说,也并非毫无消耗。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被玩坏的美丽战利品,脸上没有任何怜悯。

她走到客厅,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玩具”皮鞭、绳索、蜡烛等一件件地收回包里。然后她穿上鞋准备离开。

在关上门前,她回头,对着卧室里那个连动一下都困难的身体,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你的子宫,以后就是我陈皎月的专属玩具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任何东西再进去,包括你自己的手指。明白吗?”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但陈皎月知道,她听见了。每一个字,都已经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

林青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周六的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将整个房间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橘红色;但这温暖却无法驱散她身体里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她试着动了一下,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后背上,是火辣辣的鞭痕,胸前,是凝固的蜡油,而下体,特别是小腹深处,传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过度使用后的空虚感。

她一点点地挪动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镜子里,映出了青紫交加的身体,那不再是她引以为傲的、保养得宜的艺术品,而是一块被肆意蹂躏过的画布,上面布满了主人留下的、狂野而又残忍的痕迹。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身上那些凝固的蜡油和干涸的体液全部清洗干净。

周一,她破天荒地向公司请了病假,这是她执掌公司以来,第一次因为非工作原因缺席,她身上的伤痕,还需要时间来消退。

直到周二,当她终于能够勉强用遮瑕膏盖住脖颈上一些不慎留下的痕迹,重新穿上职业套装,准备回归那个属于“林总”的世界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陈皎月。

“今天去医院做个妇科检查。我要一份详细的报告,确保我的‘玩具’没有被我玩坏。”

看着这条短信,林青彦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抗拒的表情,她只是平静地拿起了另一部工作手机,拨通了自己私人助理的电话。

“帮我预约一下医院最好的妇科医生,就今天下午我需要做个全面的检查。”

她的声音,冷静,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挂掉电话后,她走到镜子前,最后一次审视着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妆容精致,眼神沉静,衣着得体,一如既往。

但林青彦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是一个被精心拆解、又被重新定义的物件。

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的健康状况,甚至是一份本该绝对私密的医疗报告,都已不再属于她自己。

它们,都属于她的主人。

而她要做的,只是确保这件“玩具”,能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以迎接主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临幸。

下午,林青彦准时出现在私人医院的VIP候诊区。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香薰精油混合的气味。

周围的病人大多是打扮精致的贵妇,她们在这里享受着最顶级的医疗服务。林青彦是这里的常客,但过去,她来这里是为了进行预防性的、掌控自己健康的体检,而今天,她是为了向另一个人,汇报一件“物品”的使用状况。

“林女士,请到三号诊室。”护士的声音温柔而恭敬。

林青彦走进诊室,一位年过五十、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女医生接待了她。

“林总,好久不见。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医生扶了扶眼镜,微笑着问道。

“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林青彦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就是最近小腹总有些不舒服,想做个全面的检查,放心一些。”

“好的,这是应该的。那我们先做个常规的内检吧。”

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当双腿被迫张开,当那涂满了润滑剂的金属鸭嘴钳探入她的身体时,林青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过去,这只是一个常规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医疗程序。

但现在,她感觉自己像是一辆刚刚被野蛮驾驶过,送来检修的汽车,医生不是在为她检查身体,而是在替一个看不见的主人,评估她这件“玩具”的磨损程度。

“嗯……宫颈有一些轻微的充血,不过问题不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频繁或者激烈导致的,注意节制就好。”医生一边检查,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道。

林青彦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别的没什么问题,很健康。”医生很快完成了检查,“我给你开一些消炎的药膏,回去按时用就可以了。”

“谢谢您,医生。”林青彦从检查床上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端庄冷静的姿态,“麻烦您可以为我出一份尽可能详细的、纸质的检查报告吗?我需要存档。”

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医生并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吩咐护士去准备。

半个小时后,林青彦拿着一个密封纸袋,走出了医院。

纸袋里,装着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那份即将被呈交给主人的“质检报告”。

她坐进自己的车里,刚想发动引擎,手机便震动了一下:是陈皎月发来的消息。

“报告拿到了?”

林青彦的心一紧,立刻回复:“拿到了,主人。”

“很好。不许拆开看。现在,开车到庆应初中的南校门,在门口等我。我五点钟下课。”

庆应初中……

林青彦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那是最顶尖的私立初中之一,陈皎月,不仅是一个心智远超常人的恶魔,还是一个现实世界里的天之骄女。

她不敢耽搁,立刻驱车前往。

她开着那辆与周围学生们的自行车格格不入的雷克萨斯,在庆应初中校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五点整,下课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校门口涌出。林青彦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陈皎月。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帆布双肩包,和身边的几个女同学有说有笑,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普通,那么的无害。

任谁也无法将眼前这个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和那个能用脚侵入子宫,用皮鞭和蜡烛折磨人的恶魔联系在一起。

陈皎月也看到了林青彦的车,她和同学们说了几句,便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她没有立刻上车,只是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林青彦急忙降下车窗。

“给我。”陈皎月伸出手,表情淡漠。

林青彦连忙将那个密封的牛皮纸袋,毕恭毕敬地,从车窗里递了出去。

陈皎月接过纸袋,掂了掂,甚至没有看一眼,就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帆布包里,仿佛那不是一份关乎身体隐私的医疗报告,而是一份无关紧要的传单。

她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看着林青彦。

林青彦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口,还是该继续等待。

“我晚饭还没吃。”终于,陈皎月开口了。

“是,主人。”她低下头,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卑微地回答道,“我……我这就回去准备。”

“嗯。”陈皎月应了一声,这才转身混入人群中,向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林青彦坐在驾驶座上,看着陈皎月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发动汽车。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角色,又多了一个。

除了是主人的提款机,是主人的性奴隶,是主人的专属玩具……她现在,还是主人的专属厨娘。

林青彦驱车离开庆应中学,没有直接回家,她的车在下一个路口,便转向了通往最顶级的进口超市。

主人的晚餐,不能马虎。

她不知道陈皎月喜欢吃什么,这让她感到一阵惶恐,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想象,去采购那些最新鲜、最优质的食材。

她仔细地挑选了A5级的神户牛柳、白芦笋、法国的黑松露,她甚至还为陈皎月选了一瓶价格不菲的勃艮第白葡萄酒,尽管她不确定一个未成年少女是否会喝酒,但作为仆人,她必须将一切都准备周全。

整个购物过程,她都面无表情,动作高效,周围的店员和顾客,看到这位气质不凡、出手阔绰的女士,都投来震撼的目光,他们无法想象这位看起来像商业巨擘的女性,此刻脑子里想的,只是如何伺候好一个小女孩的肠胃。

回到家,林青彦系上了那条她已经许久未用过的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切菜,腌制,熬汤,烹饪……每一个步骤,她都做得一丝不苟。这不仅仅是一顿晚餐,这是她证明自己“价值”的另一种方式。

当最后一道菜被完美地装盘时,时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半。

林青彦将菜肴一道道地摆放在餐桌上,只准备了一副餐具,然后,她退到餐厅的角落,像一个真正的女仆一样,垂手而立,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八点整,门锁准时响起。

陈皎月回来了。她似乎去别的地方逛了一圈,身上还穿着下午那套T恤和牛仔裤,只是帆布包已经换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皮质背包。

她走进公寓,踢掉脚上的鞋,看都没看角落里的林青彦,径直走到客厅,将自己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林青彦下午给她的那份报告,开始自顾自地翻阅起来。

林青彦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开始看那份报告……

陈皎月翻得很快,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直到翻到最后一页的医生结论时,她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桌上那桌丰盛的晚餐,又看了一眼像木桩一样戳在角落里的林青彦。

“饭菜都快凉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听不出是在抱怨还是在陈述。

“对不起,主人!”林青彦立刻躬身道歉。

陈皎月没理会她的道歉,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她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慢慢地咀嚼着。

林青彦就那么站着,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对这顿晚餐的评价。

“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像根柱子一样站着。”陈皎月喝了一口汤,头也不抬地说道,“跪下,到我脚边来,但是不许碰到我。”

“是,主人。”

林青彦立刻跪倒在地,膝行到餐桌旁,跪在陈皎月的脚边,这个位置,刚好能闻到陈皎月脚上传来的、淡淡的、青春的幽香。

陈皎月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她脱掉了脚上的拖鞋,将一双赤裸的、白皙的脚随意地搭在了林青彦的乳房上。

林青彦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脚的重量,并不重,却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主人脚底皮肤的温度和细腻的纹理,她被迫用自己的巨乳,充当了主人最舒适的脚凳。

“嗯……医生说你宫颈有点充血,”陈皎月一边吃着芦笋,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报告,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是我上次玩得太用力了吗,母狗?”

“不……不是的,主人……”林青彦的脸颊滚烫,羞耻得想要钻进地里,“是……是我自己的问题……能被主人玩弄,是我的荣幸……”

“是吗?”陈皎月轻笑一声,搭在她乳房上的脚,不轻不重地碾了碾。“报告上说,你的子宫形态很完美,没有任何损伤。看来,我的‘玩具’质量还不错。”

她将最后一口牛排吃完,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她将那份报告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她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因为屈辱和兴奋而满脸通红的女人。

“晚餐我吃完了,很合胃口。”

这是林青彦今晚听到的,第一句带有“肯定”意味的话,一股巨大的、受宠若惊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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