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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摊 新的一天 黄昏 流水线,万户屠常,1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10 22:07 5hhhhh 9600 ℃

流动摊 新的一天 黄昏 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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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金辉尚未完全褪去,城市的霓虹灯已迫不及待地闪烁起来,将天空染成一片迷离的橘紫色。晚高峰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车流、人流,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奔腾不息的洪流。就在这片喧嚣的边缘,一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巷弄入口,此刻却呈现出一番截然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繁忙”景象。

屠夫的那辆吱呀作响的金属小推车,不知何时又占据了这个“黄金地段”。推车旁,那块写着血腥价目表的硬纸板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上面的字迹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与往日不同,今天的屠夫显得异常焦躁,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油腻的皮围裙上沾满了新鲜的、暗红色的血渍,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黑色。他不停地看表,又抬头望向巷口,嘴里低声咒骂着什么,像是在抱怨这突如其来的“订单高峰”。

是的,订单高峰。

巷弄入口处,竟然排起了一条不算短的队伍!粗略一数,竟有十个年轻的身影,她们大多低着头,沉默地站着,形成一道诡异的风景线。她们的年龄相仿,大多在十几到三十岁之间,穿着各异,有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学生妹,有穿着职业套装、脸上还带着疲惫倦容的白领,也有穿着休闲T恤牛仔裤、看起来像是刚从补习班或商场出来的女孩。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下班了?放学了?还是……这本身就是她们“日程表”上的一项?没人知道,也没人问。她们只是沉默地排队,等待着那个最终的、不可逆转的“服务”。

“都听好了!” 屠夫终于忍不住,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吼了一声,声音穿透了傍晚的嘈杂,“要开膛的,提前把上衣脱了!要斩首的,脖子给我露出来!别等轮到了才慢吞吞地脱,耽误时间!” 他指了指队伍末尾,“还有!都给我提前下好蜂鸟专送单!地址填清楚!别他妈等我刀都举起来了,你还在那儿戳手机下单!浪费老子时间!后面排着队呢!”

队伍里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几个女孩身体僵了一下,默默地掏出手机,开始操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香水、汗水、廉价化妆品以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的复杂气息。紧张、恐惧、羞涩、麻木……种种情绪在她们年轻的脸上交织。

第一个:麻木的白领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脸上还带着淡妆,但眼神空洞,像是灵魂早已飘离。她似乎是下班直接过来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电脑包。

听到屠夫的吼声,她面无表情地将电脑包放在地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动作不算快,但也不慢,带着一种程序化的麻木。她解开衬衫,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然后又默默地解开胸罩搭扣,将其脱下,随意地扔在衬衫上。她的乳房不大,有些下垂,乳晕颜色较深。她没有丝毫羞涩,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开膛加斩首,精细分割。” 她走到砧板前,声音平淡得像是在点一份外卖。

“3000。扫码。” 屠夫头也不抬,递过二维码。

女人扫码付款,然后自觉地躺在那块油腻的砧板上,双腿分开。她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屠夫下刀。

屠夫不再废话,拿起剔骨刀,对准她的腹部,干脆利落地划了下去。

噗嗤!嘶啦!

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在傍晚显得格外清晰。女人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鲜血涌出,内脏暴露。屠夫的动作快如闪电,掏内脏、砍头、分割……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没有停顿。

排队的女孩们大多低下了头,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有的女孩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有的则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呼吸有些急促,似乎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刺激到了某种隐秘的兴奋点,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

不到三分钟,女人就被分割成了数块,分别装进不同的黑色塑料袋。几乎同时,一个蜂鸟专送小哥赶到,取走了袋子,仿佛取走的只是一份普通的加班晚餐。

第二个:想“加钟”的性感女孩

第二个上前的是一个穿着性感吊带裙的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岁,身材火辣,妆容浓艳。她似乎对前面的血腥场面毫不在意,反而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她没有脱衣服,走到屠夫面前,舔了舔嘴唇,声音娇媚地说:“老板,斩首1000是吧?能不能……加钱?我加一千,给我来个‘边操边宰’?我喜欢刺激的!”

屠夫正忙着用一块脏抹布擦拭刀具,闻言头也不抬,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呀?” 女孩不死心,向前凑了凑,故意挺了挺胸,让吊带裙下的乳沟更加深邃,“你看我……很配合的……”

“后面排队呢!” 屠夫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别他妈耽误时间!要么斩首,要么滚蛋!” 他指了指价目表,“上面写着呢!没那服务!”

女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但看到屠夫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和后面确实排着的长队,最终还是悻悻地闭上了嘴。“切,真没劲……斩首就斩首。” 她嘟囔着扫码付了钱。

她似乎还想磨蹭一下,但屠夫已经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脖子!”

女孩不敢再耽搁,有些不情愿地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纤细的脖颈,然后跪在了砧板前,将头放上。她的吊带裙领口很低,跪在那里,整个后背和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十分诱人。

屠夫举起斧头,甚至懒得再问一句“准备好了吗”。

呼——咔嚓!

干脆利落!鲜血喷溅在女孩性感的吊带裙上,留下刺目的红色花朵。头颅滚落,眼睛还圆睁着,带着一丝不甘和错愕。

屠夫粗鲁地将头颅和穿着性感吊带裙的无头躯体分别装进袋子。

排队的女孩们看到这一幕,有几个发出了压抑的抽气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校服女孩,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逃跑,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她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第三个:脱衣慢被骂的学生妹

第三个是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学生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扎着马尾辫,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和浓浓的羞涩。她选择的是开膛加斩首。

轮到她时,她显得手足无措。听到屠夫之前的吼声,她本想提前脱衣服,但在这么多陌生女孩的注视下,她实在做不到。此刻,她站在砧板旁,手指颤抖着去解校服的扣子,动作慢得像蜗牛。

“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屠夫等得不耐烦了,厉声呵斥道,“后面多少人等着呢!你以为在你家换衣服呢!”

学生妹被吓得一哆嗦,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脱衣服的动作更慌乱了,扣子怎么也解不开,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能感觉到身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操!废物!” 屠夫骂了一句,上前一步,粗暴地一把扯开了她的校服上衣,纽扣崩飞了好几颗!里面是一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小背心。他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小背心!

“啊!” 学生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想去遮挡胸前,但屠夫已经不耐烦地将她推倒在砧板上,“躺好!腿张开!”

女孩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混合着汗水流下来,双腿哆哆嗦嗦地分开,露出稀疏的阴毛和粉嫩的阴道口。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嘴里发出无声的啜泣。

屠夫可没心思怜香惜玉,刀光一闪,噗嗤一声,刀尖刺入了她的阴道,然后向上划开!

嘶啦——!

鲜血涌出,内脏外翻。学生妹的惨叫声尖锐而痛苦,充满了绝望:“呜呜……妈妈……救我……我错了……呜呜……”

但这哭喊在屠夫听来只是噪音。他面无表情地掏着内脏,动作飞快。排队的女孩们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在砧板上痛苦挣扎、哭喊,反应各异。有的眼神躲闪,充满了恐惧;有的则眼神复杂,似乎联想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化着烟熏妆的女孩,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病态的微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

咔嚓!

斧头落下,学生妹的哭喊戛然而止。马尾辫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望着天空,泪水凝固在眼角。

第四个:想自慰到高潮的“特殊”请求

第四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一件宽松的印花T恤和牛仔短裤,神态有些亢奋,眼神迷离。她直接选择了斩首。

她走到砧板前,扫码付款,然后二话不说,跪在地上,将头放在了砧板上,姿势标准。但就在屠夫拿起斧头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师…师傅……能不能……能不能等我……我自己……自慰到高潮……你再动手?求你了……就一下……”

屠夫的动作猛地一顿,皱起了眉头。他低头看了看砧板上女孩的后脑勺,又回头看了看后面依旧排着的长队,脸上的不耐烦达到了顶点。

“操!”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似乎觉得这要求简直是莫名其妙,浪费时间到了极点。

女孩似乎还想说什么,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扭动,一只手慢慢伸向自己的牛仔短裤。

但屠夫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他甚至懒得再呵斥。

呼——!咔嚓!

斧头毫无预兆地落下!

女孩的头颅瞬间被斩下,脸上还带着一丝错愕和未尽的期待。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那只伸向短裤的手也无力地垂落。

屠夫看都没看那头颅一眼,直接用脚将其拨到一边,开始处理躯干。

队伍里一片死寂。刚才那个想“边操边宰”的女孩和这个想“自慰到高潮”的女孩,她们的“特殊请求”都被屠夫以最粗暴直接的方式拒绝了。这似乎给后面的女孩们提了个醒,没人再敢提额外要求。

第五个:坚持不脱衣服的“包裹”

第五个女孩是个看起来很内向的姑娘,穿着厚厚的卫衣和运动裤,帽子戴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从排队开始就一直低着头,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一言不发。

轮到她时,她依旧低着头,小声说:“斩首。”

“扫码。脖子。” 屠夫言简意赅。

女孩扫码付款,然后默默地跪在砧板前,将头放上。但她没有脱衣服,连帽子都没摘。厚厚的卫衣领子把她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脱了!” 屠夫皱眉。

女孩身体抖了一下,没有动,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我让你把脖子露出来!听见没有!” 屠夫提高了音量。

女孩还是不动,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在无声地抵抗。她似乎极度羞涩,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宁愿带着这身厚厚的衣服一起上路。

屠夫盯着她看了几秒,后面又传来了催促的骚动。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懒得再跟她纠缠。“妈的,麻烦!”

他举起斧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瞄准了女孩戴着帽子的后脑勺和脖子连接处的大致位置。

呼——!咔嚓!

一声沉闷的巨响!由于隔着厚厚的卫衣和帽子,骨头断裂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模糊和恐怖。鲜血瞬间染红了卫衣的帽子和领子,渗透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砧板上。

女孩的头颅(连同帽子)滚落下来,因为衣服的缓冲,滚得不远。无头的躯体(依旧穿着完整的卫衣和运动裤)向前扑倒在砧板上,抽搐了几下。

屠夫看了一眼这个“完整”的“包裹”,直接用两个黑色塑料袋分别将头和连带着厚厚衣物的躯体装了进去。这样处理起来似乎更“省事”,也避免了接触。

第六个:动作生疏的小女孩

第六个是队伍里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可能还不到十六岁,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梳着双马尾,脸上带着婴儿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是被前面的人潮推着,一步步挪到前面来的。

她选择的是开膛加斩首。她显然没听屠夫的话提前脱衣服,此刻站在砧板前,手足无措,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脱!上衣!” 屠夫厉声喝道,他已经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小女孩被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双手胡乱地抓着自己连衣裙的领口,却怎么也解不开背后的拉链,动作生疏得可怜。她一边哭,一边慌乱地扯着,急得满头大汗。

“快点!磨磨蹭蹭的!” 屠夫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拉链怎么也拉不下来,急得快要晕厥过去。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无助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操!” 屠夫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上前一步,像对待第三个学生妹一样,粗暴地一把抓住女孩连衣裙的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

廉价的布料应声而裂,从领口一直裂到腰间!露出了里面穿着的、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小背心。

“啊!” 小女孩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双手抱胸,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不要……别碰我……呜呜……”

但屠夫已经懒得再管她的情绪。他像拖小鸡一样,一把将蹲在地上哭泣的小女孩拖起来,粗鲁地扔到砧板上。女孩的连衣裙已经被撕开,腹部自然暴露了出来。

她在砧板上哭喊着,挣扎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妈妈……我怕……我不想死……呜呜……放我走……求求你……”

但这哭喊在屠夫听来,和前面所有人的哭喊、尖叫一样,毫无意义。他拿起剔骨刀,甚至懒得去固定她的身体。

女孩还在剧烈挣扎,身体扭动着。

屠夫看准时机,刀尖对准她剧烈起伏的小腹,猛地刺了进去!

噗嗤!

“哇啊啊——!!!” 小女孩的惨叫声达到了顶点,身体像触电般弓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屠夫手腕用力,刀刃向上一划!

嘶啦——!

腹部被划开,鲜血涌出。小女孩的挣扎瞬间变得微弱,眼神涣散,只有哭泣还在继续,变成了无意识的呜咽。

屠夫的动作快如闪电,掏内脏、举起斧头……

咔嚓!

双马尾的头颅滚落,眼睛圆睁,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第七个:课堂优等生的“标准姿势”

第七个上前的女孩,看起来十八九岁,穿着整洁的米色连衣裙,气质文静,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认真。她显然听到了屠夫之前的怒吼,也看到了前面几个女孩的遭遇,但她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轮到她时,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砧板前,没有立刻扫码,而是先对着屠夫微微鞠了一躬,动作略显僵硬但很标准,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您好,我要斩首服务。”

屠夫正用脏抹布擦拭斧柄上的血污,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不耐烦地指指二维码。

女孩扫码付款,动作一丝不苟。付完钱,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直接跪下,而是先走到砧板旁,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连衣裙的裙摆,然后才屈膝跪下。她没有脱衣服,但很熟练地(或者说,努力想表现得熟练)将连衣裙的后领口向下拉了拉,露出后颈一片白皙的皮肤。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训练的痕迹,显然在“课堂”上被反复教导过。

她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头颅微微低下,将后颈完全暴露在砧板的上方。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教科书式的“斩首预备姿势”。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呼吸平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紧抿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准备好了。” 她轻声说,像是在回答课堂提问。

屠夫对这种“标准”似乎并不感冒,甚至觉得有点碍眼和浪费时间。他举起了斧头,没有多余的动作。

呼——!咔嚓!

干脆利落!鲜血喷溅在女孩米色的连衣裙后背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暗红。她的头颅保持着那个微微低垂的姿势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那份努力维持的“标准”表情,眼睛圆睁,瞳孔深处是瞬间凝固的恐惧和解脱。无头的躯体,因为姿势的刻意维持,在斧头落下的瞬间甚至没有立刻倒下,而是僵直了几秒,才轰然扑倒在砧板上。

排队的女孩中,有人看到这一幕,眼神复杂。她们或许也上过同样的“课”,知道那个标准姿势,但真到了这里,恐惧往往压倒了训练。这个女孩的努力,在屠夫眼中不过是多此一举。

屠夫面无表情地将头颅和穿着染血的米色连衣裙的无头躯体分别装袋。他甚至懒得去评价她的“标准姿势”。

第八个:小心翼翼的开膛者

第八个女孩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穿着合身的职业套裙,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她选择的是开膛加斩首。

她显然听到了屠夫“提前脱上衣”的要求。轮到她时,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太多犹豫,但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她先解开了套裙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很慢,仿佛在进行某种告别。脱下上衣后,里面是一件精致的蕾丝胸罩。她没有立刻脱掉它,而是看向屠夫,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师傅……开膛……一定要把……把肚子……完全打开吗?能不能……稍微……快一点?”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情绪。她似乎非常在意腹部的暴露。

屠夫正清理砧板上的血迹,头也不抬:“开膛就是开膛!快点脱!躺好!”

女孩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在这么多人面前完全袒露胸部。她只是将胸罩的带子解开,让胸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遮住了乳头,但整个腹部已经暴露出来。她躺上砧板,双腿紧紧并拢,双手下意识地护在小腹上,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

“腿张开!” 屠夫不耐烦地命令。

女孩身体一颤,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将双腿分开一点点,仅仅够勉强露出阴部。她的脸颊绯红,羞耻感几乎要淹没她。

屠夫才不管她有多羞涩。刀光一闪!

噗嗤! 刀尖从她微张的阴道口刺入!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

嘶啦——! 刀刃毫不犹豫地向上划开!动作依旧粗糙而直接。鲜血涌出,染红了她精心保养的腹部皮肤。当腹腔被完全划开,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时,女孩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绝望的哀鸣,她努力想合拢双腿,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被彻底剖开。

屠夫的手伸进她的腹腔,粗暴地掏着内脏。女孩的惨叫声渐渐微弱,眼神涣散,护在小腹上的手也无力的滑落。排队的女孩中,有人看到她那被完全打开的腹部和暴露的内脏,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咔嚓! 斧头落下,结束了她痛苦而羞耻的过程。屠夫将她的头颅、胸罩还松松地挂在胸前的躯干和内脏分别装袋。

第九个:带着“仪式感”的少女

第九个女孩,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像要去参加舞会。她的头发精心梳理过,别着一个精致的发卡。她的脸上没有太多恐惧,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庄重的“仪式感”。她选择的是斩首。

她走到砧板前,没有立刻跪下,而是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扫过排队的女孩和屠夫,最后落在那把沾满血的斧头上。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刻意放慢、带着咏叹调般的语调开口:“我来了,为了……那最终的解脱与升华。” 她甚至还微微欠身,像是在对死亡本身行礼。

屠夫翻了个白眼,直接递过二维码:“扫码。别废话。”

女孩被打断了“仪式感”,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但还是扫码付了钱。然后,她优雅地提起裙摆,以一种芭蕾舞般的姿态,缓缓地跪在了砧板前。她没有拉低后领,而是微微侧过头,将雪白的脖颈以一个优美的角度展露出来,仿佛在展示一件艺术品。

“请……请用最锋利的斧刃,赐予我……瞬间的永恒……” 她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

屠夫对这种文绉绉的腔调烦透了。后面还有排队的,他哪有心情听她念诗?他举起斧头,瞄准她那刻意展示的脖颈。

呼——!咔嚓!

斧刃落下!鲜血瞬间喷溅在她洁白的连衣裙上,如同绽开的红梅,破坏了那份精心营造的“纯净”。头颅滚落,脸上那优雅的、带着“仪式感”的表情瞬间被死亡的狰狞所取代。无头的躯体,那芭蕾舞般的跪姿也瞬间垮塌,扑倒在血泊中。

屠夫像处理垃圾一样,将她的头颅和染血的白色连衣裙包裹的躯体塞进袋子。所谓的“仪式感”,在死亡的绝对效率和屠夫的粗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第十个:最后一丝生疏的挣扎

第十个女孩是队伍里剩下的最后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穿着宽大的校服外套,里面是格子衬衫。她一直在发抖,排在最后似乎给了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但也让恐惧无限放大。她选择的是斩首。

轮到她时,她几乎是被后面无形的力量推搡着走到砧板前的。她的脸色惨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眼泪无声地流淌。她抖着手扫码付款,好几次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脖…脖子……” 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她学着前面那个“课堂优等生”的样子,努力想拉下校服外套的后领,但手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拉不下来,动作生疏而笨拙。

“快点!” 屠夫催促,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不耐烦。他已经连续处理了九个,体力消耗很大。

女孩被吓得一个激灵,更加慌乱,手指胡乱地抓着衣领,反而把衣领扯得更紧,勒住了脖子。她急得直跺脚,眼泪流得更凶了。

“妈的!” 屠夫彻底失去了耐心。他上前一步,粗暴地一把抓住女孩校服外套的后领,连同里面格子衬衫的领子一起,狠狠地向下一扯!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脖子终于暴露出来,但衣领被扯破,露出了里面一小片肩胛骨。

“跪下!” 屠夫用力将她按倒在砧板上。

女孩几乎是摔在砧板上的,膝盖磕得生疼。她趴在冰冷的、沾满血迹的木板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落叶。她努力想抬起头,把脖子放好,但恐惧让她浑身发软,头颅只是无力地侧贴在砧板上,姿势歪斜。

屠夫才不管姿势标不标准。他只想快点结束这该死的“晚高峰”。他举起斧头,瞄准了女孩歪斜暴露出的脖颈侧面。

“不……不要……我……” 女孩发出最后的呜咽。

呼——!咔嚓!

斧刃落下!由于姿势不正,这一斧砍得有些偏,骨头断裂的声音更加沉闷,甚至带点骨茬碎裂的刺耳感。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屠夫一手臂。女孩的头颅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滚落在地,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最后的、极致的恐惧和痛苦。无头的躯体在砧板上剧烈地抽搐、淫水和血水喷了一地、蹬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安静下来。

屠夫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了一眼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粗鲁地将头颅和穿着破烂校服的躯体分别塞进袋子。

终于,十个“订单”处理完毕。巷口变得空荡荡,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惧余韵。地上满是暗红色的血泊和拖把留下的杂乱水痕。蜂鸟专送的小哥刚刚取走了最后一个袋子,巷子里只剩下屠夫和他那辆吱呀作响的小推车。

屠夫累得靠在推车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廉价的香烟,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麻木的脸上似乎也透出一丝深深的疲惫。他看了看表,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现场,低声咒骂了一句:“操,真他妈累死老子了。”

他扔下烟头,用脚碾灭。然后,他拿起拖把,开始最后一次、也是最敷衍的一次清理。动作沉重而缓慢。他现在只想快点收拾完,离开这个该死的巷子,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明天?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他的“快闪宰杀服务”也照常营业。这座城市,从不缺少“客户”,也从不缺少在黄昏时分突然涌来的、沉默的“订单潮”。今晚的“晚高峰”结束了,但这条血腥的流水线,永远不会真正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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