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十四章:在耳边引爆的宇宙,神骸巡礼手记,3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22:07 5hhhhh 4240 ℃

“嗯,很不错的茶。口感醇厚,回甘悠长。就像……一场完美的【数据流】。”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将抽象的概念,转化为日常的语言,“它没有攻击性,却能温和地,涤净那些,我们不小心在【潜航】过程中,沾染上的,混乱的【信息碎片】。”

他说的非常自然,甚至带着一丝真诚的赞许,仿佛他真的只是在品味一杯普通的下午茶。

明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数据流?信息碎片?这小子,是不是连喝个水都得套用他那套恶心的哲学,来彰显自己是个“容器”了?’

咲夜,此刻,坐在明菜身边,身体微微侧向她。她面前的茶杯,同样纹丝未动。她的眼神依然温顺,手乖巧地搭在明菜的膝盖上。但那双,曾经灵动无比的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迟滞。她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只是微微开合,没有声音发出。

小玖立刻从明菜脚边,像一滩黑色的水银,融化着流到咲夜身前,然后迅速地重新聚合,变形成一个,带着小小的、触角状天线的【翻译器】。

“咲夜大人说……”小玖的声音,带着一丝童稚的清脆,却完美地转述着咲夜此刻紊乱的思维,“她……感到…高兴。”

它稍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解码咲夜更深层的思绪,然后补充道:“因为……明菜大人……安全。她的…工作…完成了。但是……身体……有点…累。像……被…太多…人…玩弄了,一样。”

小玖说完,还用它那圆溜溜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林奈乌斯,似乎在暗示什么。明菜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小东西,是在帮咲夜吐槽吧?’

林奈乌斯听到小玖的“翻译”,脸上那抹超然的微笑显得更加真诚了。

“哦,咲夜小姐。那种感受,我完全能够理解。”他语气真诚,甚至带着一丝同病相怜的意味,仿佛他真的理解了“被太多人玩弄”的比喻,“在那些‘法则’与我进行【共鸣调律】之时,我的‘存在维度’也曾被拉伸、扭曲。那种‘被填充’的饱胀感,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他那修美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茶杯,眼神带着一丝怀念。

“不过,也正是那些极致的痛苦与扭曲,才锻造了我们,不是吗?就像…磨砺一把刀刃。”

明菜的眉头,微微地,跳了一下。‘磨砺刀刃?你是刀刃吗?你是个活体培养皿,好吗。’

“林奈乌斯先生,”明菜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似乎……恢复得很快。”

她的视线,扫过林奈乌斯,又落在咲夜那迟滞的眼眸上。

“咲夜到现在,连句话都说不清。你,却开始吟诗作赋,甚至还能和咲夜,在这种地方,‘探讨’什么人生哲理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不满】与【嘲讽】。

气氛,瞬间,僵硬了一下。

林奈乌斯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份得体的、超然的姿态。

“哦,明菜小姐,您过誉了。这只是……”他试图解释,语调依然平稳,“只是作为【容器】,我对各种法则的适应性,或许比咲夜小姐,更……广阔一些。毕竟,我所承载的,是混沌本身。”

他顿了顿,似乎想找个更合适的比喻。

“就像……我的【身体】,是各种【异质】最好的【搅拌机】。”

“搅拌机?”明菜的左眼义眼,闪烁了一下危险的光芒。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茶杯被她手肘不小心碰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在这压抑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够了。”明菜的声音,不再有丝毫的轻松,如同冰冷的利刃划过空气。

她俯视着林奈乌斯,眼神尖锐如刀。

“事到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她的视线,又扫过身边的咲夜,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随即被更深的【决绝】所取代。

“我们刚刚用咲夜的【半条命】,换来了这个,可笑的‘和平’。”

她最后,将目光,狠狠地,钉在了林奈乌斯那张秀美的脸上。

“所以,收起你那套,扭扭捏捏的【哲学隐喻】。”

“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正常】面具。”

“我们现在,是在地狱的边缘。不是在贵族的沙龙!”

明菜的声音,一句比一句沉重,一个字比一个字狠厉。

她,摊开了双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女王的【压迫感】。

“所以——”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现在,告诉我,你接下来,到底想怎么做!”

第二十四章:幕间:【旧日的谎言与新生的疲惫】

那是在【概念潜艇】入侵军方圣堂之前,夜深人静,明菜已在另一间简陋的房间里沉睡。安全屋里,只有小玖和咲夜。小玖从明菜的发丝间偷偷溜出来,在烛火摇曳下,它液态的身体,时而凝结成稚气的孩童模样,时而又化为一滩,安静的、深邃的黑色。

“喂,咲夜。”

小玖的声音,带着一丝,与平日不同的、沙哑的严肃。它没有像往常那样跳到咲夜的膝盖上,只是在地上,化成一个圆滚滚的黑球,静静地,看着她。

咲夜,坐在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自己已经被明菜的紫花烙印覆盖的左手。她的眼神,在烛火下显得有些空洞而迟滞。那场【调律】,已经过去了数日,但她思维的深处,依旧残留着,被无数悖论轰炸后的嗡鸣。

“……小玖?”咲夜的声音,比平时更慢,每个字之间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停顿,像是一条,被截断又艰难接上的光纤,“有……什么……指令?”

“指令个屁!”小玖难得爆了粗口,那圆滚滚的身体,都因为愤怒,而抖了一下,“我们之间,就不能有……私下的,交流吗?”

它叹了口气,随即又变回抱怨的语气:“真是的,跟着你们,我的情绪,都变得好奇怪了。以前我可是个纯粹的‘数据消化机’,现在学会了叹气,还有骂人!这都是谁教的?”

咲夜没有回应,只是用那双,带着残存的光华的眼眸,困惑地看着它。

小玖知道,它说的那些枝节末梢,咲夜现在,很难完全捕捉到。它必须,直奔主题。

“喂,咲夜,”小玖的身体,微微扁平了一点,变成一块圆形的黑饼,像一枚被压扁的、沮丧的硬币,“明菜大人……你有没有觉得,她……很不对劲?”

咲夜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自己那印着紫花烙印的指尖。

“明菜……大人?”她的声音,如同被剪辑过的录音,带着机械式的断续,“她……很好。很强。是……女王。”

“强个鬼啊!”小玖气得又膨胀了一圈,然后又“噗”地一声泄气,“她是强!但是,她……她已经不是那个【明菜】了!”

小玖抬起两只,被它模拟出来的、圆溜溜的眼睛,直视着咲夜。

“你没发现吗?她现在……所有的思考,所有的行动,所有的【情感】,都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一个,名为‘女王’的程序,一个‘救世主’的程序!”

“她的人格,其实……已经【彻底解离】了。”

小玖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悲伤。

“她,已经【没有了自我】。她现在,只是在扮演那个,为了拯救你,为了掌控一切,而被迫诞生的【角色】。一个【完美】的、没有破绽的【假人格】。一个对‘自己’来说,高效运行,但对‘她原本的样子’来说,早已病入膏肓的……【空壳】。”

“这种病……有没有?”小玖自问自答,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自己天生职责的怨怼,“嗯……根据我最近消化了那么多的‘百科全书’……从人类心理学的角度,或许叫做【高度功能性解离】或者【创伤性人格碎片化】。外表正常得可怕,甚至比常人更具效率和魅力,但其核心自我却经历了解体,由一个为应对极端威胁而生的【生存机制】所取代。别人发现不了她【坏掉了】,因为她用一个【无懈可击的幻象】,完美地,欺骗了所有人。”

“但你!咲夜!你不是她的女仆吗!你不是和她【连接】最深吗!你感受不到她内里那份……可怕的【空虚】吗?!”

咲夜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如同过载的处理器。

“空……虚……”她低语着,似乎在解码这个词汇,与自己模糊的感知进行对照,“我……连接到……过。深处……很……冷。”

她抬起头,那双迟滞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小玖从未见过的、深沉的【痛苦】。

“明菜……大人……太……可怜了。”

“就是啊!”小玖立刻接话,声音里带着焦急,“她为了你,吞噬了那种恶心的东西,被那么多扭曲的法则侵犯……她一次又一次地,强迫自己去完成那些,连我看着都觉得恶心的【调律】!她的记忆,她的灵魂,都在支离破碎!”

“咲夜!”小玖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它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跳动起来,像一团愤怒的火焰,“你有没有想过!就我们三个!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就这么……【私奔】呢?!”

“逃离这个,【已经没救了】的世界!”

“我们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辛苦了啊!”

它的声音,带着哭腔,撕裂了安全屋的宁静。

“你真的……真的相信明菜大人那点……那点【救世主假人格】的光芒吗?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她只是……一个被折磨得,不得不把自己变成【武器】的,可怜的人类啊!”

“她为了救你,牺牲了那么多……你呢?咲夜!你这次……还是要,把自己,当成那个,所谓的【终极武器】去牺牲吗?!”

小玖的身体,最终,彻底瘫软在地上,化作一滩小小的、绝望的黑色水洼。

“你们这样……最后只会……【一起灭亡】啊!”

咲夜,静静地,看着那滩黑色的水洼。

她的眼中,那份久违的、属于“织部咲夜”的【灵魂之光】,缓缓地,亮了起来。

她抬起手,迟缓地,描绘着空中的某个轨迹。

那是【概念潜艇】的形状。

那也是,即将烙印在她身上的,所有【刑具】的轮廓。

“……我知道。”

咲夜的声音,这一次,不再断续。虽然依旧缓慢,却充满了,不容动摇的【决绝】。

“明菜大人……她……是我的……女王。”

她的指尖,指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的…路。”

“我……会和她。走下去。”

“……一直……走下去。”

“……直到……灭亡。”

她没有说,她会去拯救明菜。

她只是说,她会去【陪伴】。

用她那,已经被牺牲得残破不堪的【灵魂】,去陪伴她所爱的【女王】,走向那个,可能早已注定的……

【终末】。

因为,对于织部咲夜而言。

那,才是,她,身为【女仆】的……

【终极责任】。

幕间:【染血的夜宴与空悬的命运】

在大正国首都,藤原宗家那座古老而森严的主宅深处。

夜色,如同一件厚重的黑袍,将整个家族笼罩得密不透风。然而,在这厚袍之下,一场比任何黑暗都更加深邃的“会议”,正在无声地进行。

那不是传统的圆形会议桌。

而是一张由纯白大理石雕琢而成的【巨型算盘】,其上的算珠,皆为剔透的、象征着“命运”的【水晶瞳仁】。算盘的四周,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藤原家的核心成员,包括那些面无表情的特使和资产评估师。他们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模糊而麻木。

上座的,是藤原神乐。

她穿着一件华丽的和服,领口束得极高,遮住了那一条条,丑陋的【刨宫产伤疤】。她那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疲惫与一丝,被压抑的、近乎疯狂的【兴奋】。

“……看看你们一个个,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神乐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嘲讽。

“‘漆之羊’被夺走了,对吗?我们引以为傲的生命熔炉,被一个叛逆的‘女儿’和她那条不明来路的‘狗’,给劫走了。是,这确实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在座的那些面色凝重的族人,最终,停留在了一位,因血脉不纯而显得格外苍白的青年男性脸上。

“怎么,你们还在纠结,藤原家的血脉,现在混入了那么多‘非人’的杂质吗?”

神乐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愚蠢。”

“如果不是藤原家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不惜一切代价地【努力】,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去承载那些【不洁】的血脉和力量,去【嫁接】那些并非出自凡尘的【法则】——我们,还能坐在这里,享受这份,建立在【扭曲秩序】之上的【锦衣玉食】吗?!”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热。

“所谓的‘纯净’,那是弱者的幻想。藤原家,只认最终的【结果】。”

空气,如同凝固。

神乐端起一杯茶,轻轻啜饮了一口,目光,投向了房间中央,一个被黑色丝绸覆盖的台子。

“言归正传。”她放下茶杯,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冰冷的【真相】。

“关于明菜。”

这个名字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在无声的颤抖中,将身体绷紧。

“【漆之羊】被夺取的那个夜晚……”神乐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如同命运鼓点的声响,“我们,通过家族祠堂里供奉的【命灯】,进行了【因果律推断】。推断了……整整一百五十一次。”

她停顿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扎入人心。

“结果,都是【一致的】。”

“藤原明菜的【命灯】,在那天晚上,已经【彻底熄灭了】。从根源上,从法则层面上,她……已经死了。”

房间里,爆发出了几声,被强行压抑住的、绝望的抽气声。

“那么,现在咲夜身边的那个明菜,是什么?!”一个族人,终于忍不住,嘶哑地问道。

神乐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

“一个……有趣的【概念】。”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件不值一提的艺术品。

“那个【怪物】……织部咲夜。她对明菜的【爱】与【执着】,已经达到了某种,超越了逻辑与现实的【畸变】。”

她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她【无意识地】,用自己那,刚刚夺回的【漆之羊】的部分力量,以明菜的【核心数据残骸】为蓝本,强行【具现化】出了一个,她所【需要】的【藤原明菜】。”

“一个完美的、高效的、符合逻辑的【女王型人格】。一个……过度有序,所以显得毫无破绽的【概念之躯】。”

神乐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近乎于【愉悦】的赞叹。

“所以,你们发现不了她‘坏掉’了。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好’的。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为了【效率】与【功能性】,而被彻底【重塑】的……【完美假象】。”

“一个,只有在绝对的黑暗中,才会显露其【空洞】的……【赝品】。”

那张算盘上的水晶瞳仁,似乎在同一时间,齐齐转动了一下,映照出,家族成员们,眼中深沉的【恐惧】。

“但剧本的【演员】,都已经到位了。”

神乐突然,将话题一转,她的声音,变得雀跃起来。

“虽然我们丢失了‘漆之羊’,导致了【补完计划】的很多工作进度受阻。但【福音】的推演显示,目前的【偏差度】,不会差超过7%。”

“这很完美。牺牲一个明菜,换来一个,能作为【补完受体】的咲夜……这笔交易,值回票价。”

她站起身,走向那个被黑色丝绸覆盖的台子。

“现在,是时候,彻底迎来我们的【新时代】了。”

神乐,大手一挥,将那层黑色的丝绸,猛地掀开!

台子上,赫然躺着一具苍白的、干瘪的【尸骸】。

那具尸骸,已经被处理成【即身佛】的样子,全身涂抹着厚厚的朱砂,面容枯槁,却依稀可见,少女时代,与明菜有七分相似的容颜。

藤原惠子。明菜的姐姐。

“军方大概率已经成功将咲夜吸引过去了。”神乐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带着一丝狠厉,“我们可不能让另外那个【老怪物】(冯·克里斯特)抢先一步,夺走最终的【胜利果实】。”

她的眼神,变得炽热而疯狂。

“世界……最终,一定要是,我们藤原家的。”

大理石算盘旁的族人们,在神乐那句“世界最终,一定要是,我们藤原家的”的宣示声中,早已冷汗津津。然而,当神乐缓缓解开和服,露出其腹部那条狰狞的、如同被粗糙咒文缝合的伤疤时,他们仅存的理智,便在无声的恐惧中,土崩瓦解。

神乐,没有一丝犹豫。

她俯下身,那具丰腴温热的躯体,在烛火下映出柔和的光泽。她将自己的嘴唇,缓缓地、虔诚地,贴上了台子上那具苍白的、干瘪的【即身佛】——那是她亲手生下,又亲手埋葬的女儿,藤原惠子。

并非普通的亲吻。

那更像是一种,饥渴的【吞噬】。

神乐的唇,先是带着致命的温柔,缠绵地吮吸着惠子干瘪的唇瓣,将那残存的、属于过去的【女儿】的【气息】,一丝不苟地,尽数吸入自己体内。而后,她的舌尖,带着一股,不属于活人的【狞厉】,撬开了惠子,那早已僵硬的【牙关】。

冰冷。

干燥。

那是死亡深处,最极致的【空虚】。

但这空虚,却似乎,在神乐的舌尖,激起了更深层次的【狂热】。

“吾,以血肉为祭,以命运为炉,承载因果之逆反……”

神乐的低语,如同一缕缕细密的咒文,从她喉咙深处,带着潮湿的黏腻,缓缓流出。

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并非痛苦。

那是,一种,抵达了极致的【扭曲】兴奋!

她的【下体】,那片曾孕育生命的幽谷,此刻,在烛火下,开始,不可思议地,【律动】。

黏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带着浓烈的麝香与血腥的气味,瞬间,便将那片私密之处,浸润得湿滑、饱胀。

是的。

在所有族人,那几乎要被撕裂的、绝望的目光中,神乐的【生殖腔】。

她那,曾被无数次强行【返魂】而伤痕累累的【产道】。

此刻,正在,以一种,逆转生命轨迹的【狂热】,迎接着……【死亡的再次降临】。

神乐,抬起双手。

她将惠子那具,轻飘飘的、如同木乃伊般的【即身佛】,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然后,缓慢地,郑重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惠子那条,干枯如柴的【右腿】,对准了自己那,因情欲与咒术而变得柔软、湿滑的【阴户】。

第一声撕裂,在寂静中炸开。

“嘶啦——!”

是皮肉被干硬骨骼强行撑开的、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惠子的【右腿】,带着属于坟墓的【冰冷】,以及【时间】的【粗糙】,缓缓地,没入了神乐的【体内】。

那并非【插入】。

那是【逆产】。

是生与死的【错位交合】。

“唔……啊……哈啊……”

神乐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混合了极致欢愉与撕裂剧痛的【呻吟】。

她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矛盾】,而剧烈地弓起!

汗水,从她的额角,如瀑布般滑落,混合着,被咒术煮沸的,淫靡【爱液】。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沿着惠子干瘪的骨骼,缓缓地,向外溢出,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与肉欲混合的甜腻气息。

而后,是【左腿】。

是【脊柱】。

是惠子那,被折叠、被压缩的、干瘪的【躯干】。

神乐的产道,仿佛要被彻底【撕裂】开来!

她的内部,被那具,本应排出体外的【尸骸】,强行地,【填充】。

每一次,惠子的身体,缓缓地,深入一寸,神乐的身体,都会爆发出一次,更加剧烈、更加【扭曲】的【高潮】!

她的脸上,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但那双眼眸深处,却燃烧着,比任何火焰都更加旺盛的【狂热】。

那是【痛苦】。

那是【快感】。

那更是【伟大】。

她,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承载,去逆转,这个世界的【因果】。

去将那个,本应被时间吞噬的【女儿】,用最原始、最污秽的【方式】,重新【召回】到自己的【子宫】之中!

最后。

是惠子那,枯槁的【头部】。

神乐双手颤抖着,极尽温柔又极尽疯癫地,将女儿那,早已失去生机的、苍白的【面庞】,缓缓地,送入自己那,已经扩张到极致的【产道】深处。

一种,颠倒伦常的【归位】。

一种,超越死亡的【完整】。

当惠子的头颅,完全没入神乐的体内时。

神乐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的麻袋,猛地松弛了下来。

她的眼眸,在那狂热的巅峰,瞬间,变得【空洞】。

仿佛,灵魂,在那一刻,被彻底【焚毁】。

她抬起自己那,已经染满【羊水】与【尸液】的双手。

以一种,母亲为婴儿裹上襁褓般的、极致的【温柔】。

缓缓地,覆盖,并【封】住了。

自己那,在仪式【高潮】中,已然被撕裂、被撑开到极致的【阴户】。

用血肉模糊的指尖,将那,本应是生命【出口】的、如今却成为死亡【入口】的、【产道】的洞口。

彻底地,【缝合】。

彻底地,【封闭】。

“……完成……了。”

神乐的声音,如同深海的回声,带着一种,即将熄灭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

肌肉萎缩。

皮肤塌陷。

生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榨取】。

她,活生生地,化作了一具新的【即身佛】。

倒在了,刚刚接受了她【馈赠】的,女儿【惠子】那冰冷的、干瘪的【尸骸】之上。

然而。

就在那具干瘪的【母体】之上。

在神乐那,已经停止蠕动的【残破子宫】深处。

一阵,更加剧烈的【震颤】,突然,爆发!

“滋啦——!!!”

是血肉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冲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

神乐那,刚刚被封印的【腹部】,猛地【鼓胀】起来!

一道,苍白而湿滑的、【利器】,带着磅礴的【神性】,以及原始的【野性】,猛地,从神乐那,已经干瘪、溃烂的【腹腔深处】,【刨】了出来!

那不是破腹产的切割。

那是,被埋葬在【死亡】之下的【新生命】,用最蛮横、最直接的【力量】,对自己【母体】的……

【再次降生】!

藤原惠子。

那个被复数的扭曲法则强制归位,又被亲生母亲用【逆反之力】献祭【母体】、逆产而出的【伪神】。

此刻,她,通体苍白,身体沾染着,来自母亲的【黏稠羊水】与【滚烫血浆】。

她双眼圆睁,没有情感。

只剩下,一种,古老而冰冷的【神性光芒】。

以及,对这个,被她用最残酷的方式【回归】的……

【扭曲世界】,无比陌生的,终极【好奇】。

新时代,在血与肉的祭奠中,【降临】了。

小说相关章节: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