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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尘埃,6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1500 ℃

沈曼的舌头滑到了林婉的胳肢窝附近,轻轻一吹气。

“哈哈哈…… 我错了…… 沈曼…… 我真的错了…… 哈哈哈…… 放过我吧……” 林婉的笑声已经变得歇斯底里,身体因为极度的痒意和羞耻而剧烈颤抖,脚趾在地毯上用力抓挠,留下深深的痕迹。

沈曼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暧昧的水渍,眼神却依旧冰冷。她看着林婉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快感。

她的手指再次伸向林婉的脚心,同时,舌头又舔上了她的膝盖窝。

“哈哈哈…… 沈曼…… 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哈哈哈……” 林婉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饶和大笑,身体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毯上,任由沈曼摆布。

沈曼的指尖在林婉汗湿的脚心上反复划着圈,舌尖则在她的膝盖窝流连不去,看着林婉笑得浑身抽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一直候在角落的保镖立刻递上手机。

“林阿姨,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怕痒?” 她点开录像功能,镜头稳稳对准林婉汗湿的脸,指尖猛地在林婉的脚趾缝里抠了一下,“是不是平时没人敢这么碰你,所以才这么敏感?”

“哈哈哈…… 你闭嘴……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里带着哭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根本没注意到手机镜头正对着自己,“别再说了…… 求你了……”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 沈曼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婉的耳廓上,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同时手指在她的胳肢窝用力挠了挠,镜头随着她的动作下移,清晰拍下林婉蜷缩的脚趾和绷直的脚背,“你说要是让你那些老熟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表情?笑得像个傻子一样,被人按在地上欺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 沈曼…… 你无耻…… 哈哈哈……”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被痒意折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由沈曼将自己最狼狈的模样录进视频。

沈曼的手指移到林婉的腰侧,用力掐了一下那里的软肉,镜头特写她因痒痛弓起的身体曲线:“你说你女儿看到你这样,会不会觉得丢人?自己的妈妈被人欺负成这样,她却跑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不准你说我女儿!” 林婉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愤怒,可刚喊出声,就被沈曼更猛烈的挠痒打断,笑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炸开,视频里清晰录下她凌乱的发丝和泛白的指尖,“哈哈哈…… 她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 你放过她……”

“放过她?” 沈曼对着镜头冷笑,指尖在林婉的肋骨上狠狠刮了一下,“她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她突然将镜头怼到林婉脸前,拍下她笑中带泪的绝望表情,舌头故意在她脚心上舔出湿痕,“你看,你妈妈现在多听话。”

说罢她松开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被绑在废弃仓库里的林溪猛地惊醒,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点开一看,屏幕上赫然是母亲被按在地毯上大笑的画面 —— 沈曼的手指正钻进母亲的胳肢窝,镜头扫过母亲汗湿的家居服和蜷缩的脚趾,背景里还能听到沈曼刻薄的羞辱。

“妈!” 林溪的尖叫撞在仓库的铁皮屋顶上,手机 “啪” 地摔在地上,屏幕裂开的纹路像母亲此刻痛苦的表情。她扑过去想捡手机,却被绑在柱子上的铁链拽得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屏幕里母亲的笑声越来越微弱。

别墅里的沈曼收起手机,看着瘫在地上的林婉,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女儿应该收到礼物了。你说她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哭着回来求我?”

林婉的喘息突然急促起来,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一丝光亮,随即又被绝望淹没。她知道,女儿看到视频后,该有多心疼。

沈曼蹲下身,指尖在林婉泛白的唇上擦过:“等她回来,我会让她亲眼看着你被挠到求饶 —— 毕竟,母女俩就该有难同当,不是吗?”

第七天傍晚,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时,沈曼正坐在客厅里擦拭那把软毛刷子。听到动静,她抬眼望去,瞬间攥紧了手里的刷子 —— 林溪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还留着淡淡的红痕,显然这些天没少受罪。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林溪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风衣,眉眼间和沈曼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几分沉稳锐利,正是她许久未见的姐姐,沈清。

“林溪!” 沈曼猛地站起身,手里的刷子 “啪” 地掉在茶几上,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你还知道回来!”

林溪的身体抖了抖,下意识往沈清身后缩了缩。这七天里,她每天都会收到沈曼发来的视频 —— 母亲被绑在床头,被保镖们挠得大笑不止,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麻木,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而她自己,也被沈清关在另一间房里,尝尽了被挠痒的滋味,此刻连听到 “痒” 字都浑身发颤。

沈曼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林溪:“这几天让你妈替你受了那么多罪,你倒是舒坦!”

“沈曼。” 沈清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这几天也不好过。”

沈曼这才将目光转向沈清,眉头紧紧皱起:“姐?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些天绑走她的人,是你?”

沈清挑了挑眉,走到沙发旁自顾自坐下,还不忘将林溪拉到自己身边,指尖故意在林溪手腕的红痕上轻轻划了一下,引得林溪瑟缩了一下。“不然你以为,凭她自己能躲这么久?” 她抬眼看向沈曼,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这几天我可没闲着,一直在想用你的宝贝林溪。”

林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沈清牢牢按住肩膀。那些被沈清按住脚底板挠痒,笑得眼泪直流、浑身发软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让她浑身发颤。

沈清无视林溪的反应,继续对沈曼说:“不得不说,你这小猎物确实不错。” 她伸出手指,轻轻勾起林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怕痒怕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笑得站不稳。而且皮肤滑嫩得很,尤其是那双脚,摸起来细腻又温热,脚趾蜷起来的时候像颗颗饱满的珍珠,挠起来反应别提多带劲了。”

沈曼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没想到沈清竟然对林溪做了这些,还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姐!你太过分了!”

“过分?” 沈清轻笑一声,松开林溪的下巴,转而抚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还在回味那触感,“我只是在欣赏好东西而已。这么怕痒又敏感的宝贝,留在你手里岂不可惜?” 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我带她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从现在起,她归我了。”

林溪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沈清比沈曼更腹黑,更不好惹。

沈曼的怒火丝毫未减,她一步步逼近林溪,伸手就要去抓她:“她是我的人!你休想!”

“住手。” 沈清抬手拦住了沈曼,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我带她回来,是有条件的。”

沈曼的动作僵住了,她看着沈清,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什么条件?”

沈清站起身,走到林溪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丫头我挺喜欢的,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吧。至于你和林阿姨之间的事,就此翻篇。”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没想到沈清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天被沈清挠痒玩弄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但此刻,沈清的话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沈曼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死死盯着沈清:“姐,你别太过分了!林溪是我的人,凭什么让给你?”

“凭我是你姐。” 沈清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要么,让她跟我走;要么,我就把你这些天做的事告诉爸。你自己选。”

沈曼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底的怒火和不甘交织在一起。她知道,沈清说到做到,如果真的让爸知道了这些事,她肯定没好下场。但让她就这么把林溪让给沈清,她又不甘心。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林婉虚弱的声音:“溪溪?是溪溪回来了吗?”

林溪听到母亲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挣脱沈清的手就往楼上跑:“妈!我回来了!”

沈曼看着林溪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沈清,最终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饶不了你!”

沈清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

楼上,林溪扑进林婉怀里,母女俩相拥而泣。而楼下,沈曼和沈清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这场围绕着林溪的争夺,似乎才刚刚开始。

沈清带着林溪离开别墅时,沈曼站在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黑色轿车驶远,她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石柱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却满是不甘。

“沈小姐,需要去追吗?” 保镖小心翼翼地问。

“追什么?” 沈曼冷笑一声,转身走进别墅,“去把林阿姨带下来。”

林婉被保镖扶下楼时,脚步还有些虚浮。这七天的痒刑让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看到沈曼阴沉的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沈小姐,溪溪她……”

“她被沈清带走了。” 沈曼打断她的话,语气冰冷,“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赎罪’吧。”

林婉的心猛地一沉,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沈小姐,求你让我见见溪溪……”

“想见她?” 沈曼拿起桌上的软毛刷子,在掌心轻轻敲着,“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林婉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眼底满是恐惧。

沈曼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从今天起,每天两个小时,什么时候你能做到被挠不痒了,什么时候我就让你见她。”

林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边,林溪坐在沈清的车里,一路沉默。沈清的车内饰奢华,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却让她感到窒息。

“怎么?怕我吃了你?” 沈清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林溪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

“没有就好。” 沈清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以后你就住我那里,放心,我不会像沈曼那样对你,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林溪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

沈清的住处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她把林溪带到一间卧室:“以后你就住这里,缺什么跟我说。”

林溪看着这间宽敞明亮的卧室,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想起母亲,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怎么?想你妈了?” 沈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林溪慌忙擦了擦眼泪,接过牛奶:“谢谢沈小姐。”

“叫我沈清就好。” 沈清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脚上,“你的脚确实很漂亮,就是太怕痒了。”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把脚往后缩了缩。

沈清轻笑一声,没再逗她,只是说:“明天跟我去公司,给我当助理。”

“去公司?” 林溪愣住了。

“怎么?不愿意?”

“不是,” 林溪连忙摇头,“只是我还要上学……”

“上学的事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沈清站起身,“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看着沈清离开的背影,林溪的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沈清到底想干什么,但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第二天,林溪跟着沈清去了公司。沈清的公司很大,员工们看到沈清身边的林溪,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是我的新助理,林溪。” 沈清向大家介绍道。

林溪有些局促地笑了笑,说了声 “大家好”。

沈清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我端茶倒水,整理文件,还有……”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林溪的脚上,“随时听候我的吩咐。”

林溪的身体瞬间僵住,点了点头。

一整天,林溪都小心翼翼地工作着,生怕惹沈清不高兴。沈清看起来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开会,偶尔回来,也只是让她端杯咖啡,或者整理一下文件。

下班时,沈清看了看表:“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你一下,想吃什么?”

林溪愣了愣,没想到沈清会这么说:“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就去吃日料吧。” 沈清拿起外套,“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

吃饭的时候,沈清话不多,只是偶尔给林溪夹菜。林溪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对沈清的印象稍微好了一些。

可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沈清的脚突然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脚。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脸上瞬间布满红晕。

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怎么?这么不经碰?”

林溪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说话。

吃完饭回到公寓,沈清突然说:“过来,给我捏捏脚。”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犹豫着不敢上前。

“怎么?不愿意?” 沈清挑眉看着她。

“不是……” 林溪咬了咬牙,走到沈清面前,蹲下身子。

沈清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脱下鞋子,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林溪的手指有些颤抖,轻轻握住她的脚。

沈清的脚很美,皮肤细腻,脚踝纤细。林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脚心,沈清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林溪说:“你的手很软。”

林溪的脸更红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捏完脚,沈清看着她说:“不错,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捏。”

林溪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晚上,林溪给沈清捏脚的时候,沈清突然说:“听说你很怕痒?”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点了点头。

“那我倒要试试。” 沈清的手指突然挠了挠她的胳肢窝。

“呀!”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沈清按住了肩膀。

“别躲。” 沈清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胳肢窝游走,“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痒。”

林溪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哈哈哈…… 沈清…… 别…… 哈哈哈……”

沈清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看来沈曼说得没错,你确实很怕痒。”

她的手指突然移到林溪的脚心上,轻轻挠了挠。

“哈哈哈…… 痒…… 沈清…… 求你了…… 哈哈哈……” 林溪的身体在沙发上扭动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清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放肆地挠着她的痒痒肉。

就在这时,沈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接起电话。

“喂,沈曼。”

电话那头传来沈曼愤怒的声音:“沈清,你对溪溪做什么了?”

“我能对她做什么?” 沈清轻笑一声,“我只是在跟她玩而已。”

“你最好别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沈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溪看着沈清,眼底满是恐惧。

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你还是很怕沈曼的。”

林溪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沈清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别担心,有我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林溪看着沈清的眼睛,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是假。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无论在沈曼身边,还是在沈清身边,她都逃不掉被掌控的命运。

而此时的别墅里,沈曼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她看着窗外,眼底满是怒火和不甘。她绝不会让沈清抢走林溪的,绝不!

这场围绕着林溪的争夺,才刚刚开始,而且愈演愈烈。

沈曼挂了电话,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一脚踹翻茶几,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吓得保镖们纷纷低下头。

“把林婉带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暴怒,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林婉被保镖架下楼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这几天她刚适应每天两小时的痒刑,此刻看到沈曼眼底的猩红,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沈小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的家居服。

沈曼没说话,径直走到墙角拿起那把软毛刷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看来这几天的‘训练’还不够。” 她缓步走到林婉面前,刷子在掌心敲出 “哒哒” 的响,“你女儿倒是舒坦,跟着我姐吃香喝辣,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林婉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被恐惧堵在喉咙里。

“不说?” 沈曼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那就用你的笑声替她说!”

话音未落,刷子已经狠狠按在林婉的脚心上。原本还强撑着的林婉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笑声猛地炸开在客厅里:“哈哈哈…… 放开…… 哈哈哈…… 溪溪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沈曼的刷子在她的脚趾缝间来回碾磨,眼神狠戾如刀,“她在沈清那里享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还在这受罪?” 她对保镖扬了扬下巴,“把她绑到刑架上,今天不练到她笑不出声,谁也别想休息!”

林婉被吊在客厅中央的刑架上时,夕阳正透过落地窗斜照进来,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保镖们轮流上前,指尖从她的胳肢窝滑到膝盖窝,刷子则在她的脚心上反复游走。

“哈哈哈…… 沈曼…… 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 林婉的笑声从清亮到嘶哑,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滴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痕。她的脚趾在半空蜷缩成通红的团,足弓绷得像随时会断裂的弓弦。

沈曼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全程录制。镜头从林婉乱颤的发丝拍到她绷紧的脚踝,背景里刺耳的笑声和求饶声被清晰收录。“这才第一天,” 她对着镜头里的林婉冷笑,“等你女儿什么时候肯回来,什么时候才算完。”

深夜的公寓里,林溪刚被沈清挠得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惧的画面 —— 母亲被吊在刑架上,四肢被铁链勒出红痕,沈曼的刷子正狠狠按在母亲的脚心上,背景里母亲的笑声已经像破风箱般嘶哑。

“妈!” 林溪的尖叫惊得窗外的夜鸟扑棱棱飞起,手机从颤抖的指尖滑落,屏幕在地毯上磕出裂痕。她连滚带爬地去捡手机,指尖触到屏幕的瞬间,眼泪像决堤的洪水。

视频里的沈曼突然凑近镜头,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风:“林溪,看到你妈现在的样子了吗?每天晚上八点,我准时发视频。你多在沈清那里待一天,你妈就多受一天罪。”

林溪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忍住哭声。她知道沈曼说到做到,可她现在根本逃不出沈清的手掌心。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无休止的酷刑。每天晚上八点,林溪的手机准时震动,屏幕里永远是母亲被挠得崩溃大笑的画面 —— 有时是保镖们围着母亲挠遍全身,有时是沈曼亲自用刷子折磨母亲的脚心,偶尔镜头还会特写母亲蜷缩的脚趾和汗湿的家居服。

沈曼的手段越来越狠,从最初的两小时延长到四小时,甚至会在林婉吃饭时突然伸手挠她的腰侧,让她呛得满脸通红。刑架上的铁链磨破了林婉的手腕,脚心被刷子蹭得泛红脱皮,可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哈…… 溪溪…… 别管我…… 哈哈哈……” 视频里的林婉对着镜头哭喊,笑声里带着绝望的解脱,“你好好活着……”

林溪把脸埋进枕头,死死咬住床单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沈清每次听到她压抑的呜咽,都会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一下:“想回去?”

林溪猛地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她怕回去后沈曼变本加厉地折磨母亲,更怕自己和母亲永远困在那栋别墅里。

第七天的视频里,林婉已经笑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在刑架上摇晃。沈曼举着手机走到她面前,刷子挑起她的脚趾:“告诉林溪,她要是再不回来,你下次就该笑断气了。”

林婉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林溪看着屏幕里母亲涣散的眼神,突然抓起手机冲进沈清的书房。“我要回去!” 她把手机摔在沈清面前,屏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我跟你回去找沈曼!”

沈清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想清楚了?回去可是要跟沈曼抢的。”

“我不管!” 林溪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不能让我妈再受折磨了!”

沈清站起身,拿起外套:“早该这样了。” 她瞥了眼手机屏幕里的沈曼,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既然她这么喜欢玩,那我们就陪她玩到底。”

林溪跟着沈清走出公寓时,夜风格外冷。她知道回去面对的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可只要能让母亲少受点罪,她什么都愿意承受。

别墅里的沈曼刚收起手机,就听到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她走到窗边,看到沈清带着林溪走进院子,眼底的怒火瞬间燃起。

这场围绕着痒刑和折磨的战争,终于要迎来最激烈的对决。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时,林溪的心跳得像要冲出喉咙。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壁炉里的火光跳跃着,将十几个模糊的人影映在墙上,乍一看像群蛰伏的野兽。

“妈?”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刚迈出一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绊倒 —— 是件被撕碎的家居服,布料上还沾着深色的汗渍。

沈清的手按在她肩上,指尖带着冰凉的温度:“别急着进去。”

可林溪已经顾不上了。壁炉的火光突然照亮客厅中央的刑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 林婉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四肢张开成一个屈辱的 “大” 字,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十几个保镖围在刑架周围,有人用手指钻她的胳肢窝,有人低头舔舐她的脚心,甚至有人将舌头探进她的肚脐。

“哈哈哈…… 痒…… 好痒……” 林婉的笑声早就没了力气,像破风箱般嗬嗬作响,眼泪混着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在地上的水渍里晕开,“我是贱货…… 我活该被挠…… 哈哈哈…… 再用力点……”

林溪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碎,她踉跄着扑过去,却被沈曼拦住。沈曼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那把软毛刷子,嘴角噙着残忍的笑:“回来了?正好,看看你妈现在多‘听话’。”

刑架上的林婉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焦点,她拼命扭动身体,脚趾在舔舐脚心的舌头上蜷缩得发白:“溪溪…… 别看…… 哈哈哈…… 我喜欢被挠…… 我就是个受虐狂…… 哈哈哈…… 再挠…… 求你们再挠……”

“妈!” 林溪的尖叫撕心裂肺,她终于明白那些视频里母亲为何笑得那般绝望 —— 沈曼不仅折磨她的身体,更彻底摧毁了她的尊严。她看着一个保镖低头咬住母亲的脚趾,看着母亲在舔舐和抓挠中发出羞耻的呻吟,看着她一边哭喊 “我是贱货” 一边主动挺腰迎合,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沈清及时扶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沈曼,玩得太过了。”

“过?” 沈曼冷笑一声,突然扬手将刷子扔向刑架,正好落在林婉的肚脐上,“她女儿敢跟你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她走到刑架前,指尖捏住林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林溪,“再说了,你妈自己求着我们挠呢,你看她多享受。”

林婉的笑声突然拔高,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不知是痒到极致还是羞耻到极点:“我享受…… 我就喜欢被这么多人挠…… 哈哈哈…… 溪溪你也来…… 我们一起被挠…… 哈哈哈…… 我是贱货妈妈…… 你是贱货女儿……”

“妈!你别说了!” 林溪的眼泪汹涌而出,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沈曼!你冲我来!放了我妈!”

沈曼没理她,只是对保镖们扬了扬下巴:“听到了吗?她女儿想替她。” 她的指尖滑向林婉的肋骨,在那片被挠得发红的皮肤上狠狠一掐,“但我偏不。”

林婉的笑声再次炸开,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她反复翕动的嘴唇,断断续续吐出的全是自我羞辱的话:“我活该…… 我女儿也活该…… 哈哈哈…… 把她也绑起来…… 让她跟我一起被挠…… 哈哈哈…… 我们母女俩都是贱货……”

林溪的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她看着刑架上母亲被肆意玩弄的模样,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自我羞辱,心脏像是被凌迟般疼。原来这几天沈曼不仅施行了痒刑,更用无休止的折磨摧毁了母亲的心智,让她在屈辱中彻底沉沦。

沈清蹲下身,用手帕擦去林溪脸上的眼泪,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溪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只剩下死寂般的绝望。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刑架,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沈曼,放了我妈。” 她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你想怎么挠我都行,用手指,用舌头,用刷子…… 我都受着。”

刑架上的林婉听到这话,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挣扎,铁链勒得她手腕淌出血来:“不要…… 溪溪…… 快跑…… 哈哈哈…… 别管我这个贱货……”

沈曼看着林溪死寂的眼神,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她挥了挥手,保镖们立刻停了动作,纷纷退到角落。“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她走到林溪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林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被放下来瘫在地上的母亲,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折磨,更要背负起母亲被摧毁的尊严,而这场噩梦,恐怕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

林溪话音刚落,别墅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十几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保镖鱼贯而入,动作利落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瞬间将沈曼带来的那些人围在中间。

沈清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家族最精锐的护卫队队长。她掸了掸风衣上的灰尘,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曼,我的人,你也敢动?”

沈曼带来的那些保镖见状,顿时慌了神。他们虽然跟着沈曼横行惯了,可面对沈清带来的家族护卫队,根本不值一提。那些人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光是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就让他们腿软。

“姐,你什么意思?” 沈曼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沈清竟然会带家族的人来,“这是我和她们母女之间的事,跟家族无关!”

“你的事,就是家族的事。” 沈清走到沈曼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但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丢的是沈家的脸。” 她对护卫队队长使了个眼色,“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以后不准他们再靠近这栋别墅半步。”

“是,大小姐。” 护卫队队长恭敬地应了一声,挥手示意手下行动。

沈曼带来的那些人哪里敢反抗,被家族护卫队像拎小鸡一样拖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沈小姐救我们”,可沈曼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他们。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溪、沈清、沈曼和被放下来瘫在地上的林婉。

沈清走到沈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你还想继续玩吗?”

沈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自己这次栽了。在家族护卫队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姐,你非要跟我作对吗?”

“我不是跟你作对,” 沈清的目光落在林溪和林婉身上,“我只是在清理门户。” 她顿了顿,语气冰冷,“如果你再敢对她们母女动歪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沈曼的话音刚落,沈清突然笑了。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不客气?” 她抬手拍了拍沈曼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沈曼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你对林阿姨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护卫队队长立刻会意,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名护卫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沈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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