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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尘埃,7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2790 ℃

“沈清!你敢!” 沈曼的脸色瞬间煞白,挣扎的力道让西装外套的纽扣崩飞了一颗,“我可是沈家二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二小姐?” 沈清缓步走到刑架前,指尖划过冰冷的铁链,“在这栋别墅里,只有犯错的人,没有二小姐。” 她转头看向护卫,“绑上去。”

铁链锁住手腕的瞬间,沈曼还在嘴硬:“等我爸知道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可当脚踝也被铁链缠紧,身体被强行拉开成 “大” 字时,她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刑架是她亲手让人定做的,真皮束缚带和可调节的铁链都是她精挑细选的。可此刻被这些东西困住的人换成自己,冰冷的金属贴在皮肤上,竟让她脊背发凉。

“沈清!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她的脚趾在冰凉的地板上蜷起,高跟鞋早就被护卫踢到了角落,光脚踩在地面的触感让她极不自在。

沈清没理她,只是弯腰捡起那把沈曼常用的软毛刷子,在掌心轻轻敲着。“你说,用这把刷子挠你,会是什么反应?”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沈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那把刷子。她见过这把刷子在林婉脚心上制造的惨状,此刻那雪白的毛簇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让她的心跳莫名加速。

沈清突然将刷子举到她眼前,毛簇几乎要蹭到她的鼻尖:“你对林阿姨说过同样的话,不是吗?” 她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沈曼的脚心平齐 —— 沈曼的脚趾正不受控制地蜷动,足弓绷出的弧度暴露了她的紧张。

“别过来!” 沈曼的声音突然拔高,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当沈清的指尖真的擦过她的脚背时,她像被烫到般猛地绷紧身体,铁链在刑架上撞出 “哐当” 的响。

“哦?原来你也怕痒?” 沈清的指尖停在她的脚踝处,轻轻画着圈,“我还以为沈家二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呢。”

沈曼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半是羞愤,一半是慌乱。她能感觉到护卫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那些曾对她毕恭毕敬的人,此刻正看着她像条鱼一样被吊在刑架上。

“沈清!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她梗着脖子嘶吼,可脚趾蜷缩的频率却越来越快。

沈清站起身,刷子轻轻搭在她的膝盖窝。“杀你?太便宜你了。” 她突然抬手,让刷子在沈曼的大腿内侧扫过,“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被人挠到求饶是什么滋味。”

沈曼的身体猛地一颤,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哈哈哈…… 疯子…… 哈哈哈…… 快住手……”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痒点比想象中更敏感,只是轻轻一扫就痒得浑身发麻。

刑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挣扎不断晃动,沈曼看着沈清手里那把越来越近的刷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慌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挣扎都变得毫无章法。

“姐…… 我错了……”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哭腔,脚趾在地板上徒劳地抓挠,“我再也不敢了…… 放我下来好不好……”

沈清看着她眼底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这才只是开始,她欠林婉的,欠林溪的,总得一点一点还回来。

沈清的刷子还没再次落下,就被林溪的声音打断:“等等。”

客厅里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林溪扶着还在发颤的林婉,一步步走到刑架前,目光落在沈曼那张写满慌乱的脸上。火光映在她眼底,跳跃着复杂的情绪 —— 有恨,有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沈清,” 林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我们来。”

沈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尽管笑声还带着痒意的余颤,却依旧嘴硬:“就凭你们?两个被我挠到求饶的废物…… 哈哈哈…… 别碰我……”

沈清挑了挑眉,对护卫使了个眼色。两名护卫立刻松开了钳制沈曼胳膊的手,退到一旁。刑架上的沈曼顿时暴露在林溪母女面前,光脚的脚趾还在徒劳地蜷缩,大腿内侧被刷子扫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

林婉的身体抖得厉害,下意识往林溪身后缩。那些被沈曼挠得大笑不止、尊严尽失的画面在眼前闪回,指尖触到沈曼脚踝的瞬间,她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

“妈……” 林溪握住母亲冰凉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她看向刑架上沈曼泛红的胳肢窝,想起母亲被十几个保镖围在中间的模样;看向她绷紧的膝盖窝,想起那些深夜里让她惊醒的视频;最后落在她蜷缩的脚趾上,想起自己被沈清按在沙发上挠脚心的屈辱。

“不敢了?” 沈曼的声音里带着挑衅,尽管喉结滚动的频率暴露了她的恐惧,“我就知道…… 哈哈哈…… 你们这辈子都只配被我挠……”

这句话像根针,彻底刺破了林溪隐忍的堤坝。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怯懦被决绝取代,拉着林婉的手就往刑架扑去:“妈!我们的账该算了!”

林婉的指尖触到沈曼腰侧的瞬间,还在犹豫。可当她看到沈曼因痒意绷紧的身体,听到那熟悉的、带着傲慢的笑声,那些被铁链勒出的红痕、被刷子磨破的脚心、被逼迫着喊出的屈辱话语突然涌上心头。

“啊 ——!” 林婉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嘶吼,指尖狠狠掐进沈曼的胳肢窝。

刑架上的沈曼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笑声骤然炸开:“哈哈哈…… 疯了…… 你们都疯了…… 哈哈哈…… 住手……” 她这才发现,林婉看似柔弱的手指,挠起痒来竟如此刁钻,精准地戳在她最敏感的肋骨缝里。

林溪没有犹豫,她抓起那把软毛刷子,毫不犹豫地按在沈曼的脚心上。软毛拂过细腻的皮肤,带来比指尖更汹涌的痒意。沈曼的脚趾猛地绷紧,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铁链撞出 “哐当哐当” 的巨响。

“哈哈哈…… 林溪…… 我饶不了你…… 哈哈哈…… 脚心…… 别挠脚心……” 沈曼的声音彻底变调,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她看着林溪面无表情地用刷子在自己脚趾缝间游走,看着林婉的手指从她的胳肢窝滑到肚脐,那些曾被她用来折磨别人的手段,如今加倍反噬在自己身上。

林婉的动作越来越快,起初的颤抖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力道。她的指甲在沈曼的肋骨上反复划动,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膝盖窝,不让她有丝毫躲闪的余地。“你不是喜欢挠吗?你不是喜欢看我们笑吗?” 她的声音嘶哑,混着沈曼的笑声,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轮到你了!”

林溪的刷子在沈曼的脚心上碾磨出细碎的声响,雪白的毛簇沾满了汗水。她看着沈曼笑得眼泪直流、嘴角泛白沫的模样,想起那些深夜里母亲在视频中绝望的表情,手腕转动的力道越来越重。

“哈哈哈…… 我错了…… 真的错了…… 哈哈哈…… 饶了我……” 沈曼的求饶声淹没在自己的笑声里,脚趾在刷子下蜷缩成通红的团,足弓的皮肤被磨得发亮。她能感觉到林溪的刷子扫过脚跟,林婉的手指钻进她的耳后,那些她从未在意过的痒点,此刻都成了折磨她的利器。

林溪和林婉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压抑许久的恨意。她们一个按住沈曼的肩膀,一个攥住她的脚踝,指尖和刷子同时发力,在她的全身游走 —— 胳肢窝、肋骨、肚脐、膝盖窝、脚心…… 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

刑架上的沈曼彻底没了力气,笑声从高亢转为嘶哑,最后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曾经高傲的眼神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绝望。

林溪的刷子停在她的脚心上,林婉的手指悬在她的胳肢窝旁。母女俩看着刑架上像条破布娃娃般瘫软的沈曼,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沈清走上前,看着眼前这幕,眼底没有波澜:“够了。”

林溪和林婉这才回过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看着自己汗湿的指尖,她们忽然意识到,自己终于也让沈曼尝到了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滋味。

刑架上的沈曼还在抽气,铁链锁住的手腕早已磨出了血痕。火光在她惨白的脸上跳跃,映出的再不是往日的嚣张,只剩下无尽的狼狈。

林溪扶着母亲转身离开,没有回头。那些被挠痒的日日夜夜,那些被践踏的尊严,或许不能就此一笔勾销,但至少此刻,她们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力量。

别墅的门被推开时,带着一股慵懒的贵气。沈曼和沈清的母亲,沈夫人,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在管家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她的目光扫过客厅,当看到刑架上被铁链锁住、狼狈不堪的沈曼,以及一旁脸色复杂的林溪母女和沈清时,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多大点事,值得你们姐妹俩闹成这样?” 沈夫人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管家递来的燕窝羹,用银勺轻轻搅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不就是挠挠痒吗?至于动刑架?”

沈曼看到母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嘶哑地哭喊:“妈!沈清她联合外人欺负我!您看我被她们挠得……”

“行了。” 沈夫人打断她的话,眼神在她身上瞥了一眼便移开,“自找的。” 她转而看向沈清,“你也是,做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妹妹?”

沈清微微蹙眉:“妈,是她先……”

“我不想听过程。” 沈夫人舀了一勺燕窝,目光忽然落在林溪身上,手里的银勺顿了顿。

林溪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往林婉身后缩了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 T 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可那张脸在火光的映照下,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尤其是受惊时微微睁大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沈夫人的眼神亮了亮,放下燕窝羹站起身,缓步走到林溪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脸颊:“这小姑娘长得倒是标志,皮肤也细滑。” 她的目光从林溪的眉眼滑到她的脚踝,像在打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难怪你们姐妹俩会争。”

林溪的身体瞬间绷紧,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却不敢挣脱。

沈夫人松开手,对管家吩咐道:“把沈曼放下来,带下去上药。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

管家连忙上前,解开了沈曼身上的铁链。沈曼瘫软在地,还想抱怨,却被沈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能不甘心地被管家扶着下去。

沈夫人重新坐回沙发,目光在林溪身上流连不去:“清儿,这小姑娘既然能让你们俩都上心,肯定有特别之处吧?”

沈清顿了顿,说道:“她…… 很怕痒。”

“哦?” 沈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有多怕痒?”

没等沈清回答,沈夫人便对林溪勾了勾手指:“过来。”

林溪犹豫着不敢动,却被沈清推了一把,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

沈夫人的指尖突然在她的胳肢窝轻轻划了一下。

“呀!” 林溪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沈夫人笑了,眼中的兴味更浓:“果然敏感。” 她对管家吩咐道,“把这对母女带回老宅。家里那些长辈闲得慌,有这么个怕痒又漂亮的小姑娘陪着玩,肯定会很高兴。”

“妈!” 沈清和沈曼几乎同时喊道,只是沈曼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不甘。

林溪和林婉彻底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夫人。

“您…… 您说什么?” 林溪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带回老宅…… 玩?”

“是啊。” 沈夫人说得理所当然,“让家里人好好跟你玩玩挠痒的游戏,总比让她们姐妹俩为了你闹不愉快强。” 她看着林溪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放心,我们沈家的人,都很会玩。”

林婉扑上来想护住女儿,却被管家拦住。“沈夫人!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没做!”

沈夫人没理她,只是对管家扬了扬下巴:“带她们下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

林溪站在原地,浑身冰凉。她看着沈夫人眼中那势在必得的笑,看着沈清低头默认的模样,终于明白 —— 她们根本没有逃脱,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一个更大的、更可怕的牢笼。

“不…… 我不回去……” 林溪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可她的反抗在沈夫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管家已经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林溪看着林婉被保镖拦住,看着沈夫人重新拿起燕窝羹,看着这个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客厅,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逃过了沈曼,却逃不过沈家,等待她的,竟然是被当成玩物,供人挠痒取乐的命运。

沈夫人看着被带走的林溪,对沈清和刚被扶回来的沈曼说道:“这下你们没什么可争的了吧?家里有这么个宝贝,以后有的是乐子。”

沈清和沈曼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却谁也没再说话。

林溪被关在客房里时,还觉得像在做梦。她趴在门上,听着外面林婉的哭喊和沈夫人冷漠的声音,终于明白,她们母女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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