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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6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3720 ℃

“看来是真累坏了。” 龙爷哼笑一声,却没再为难她,吩咐女佣,“把她弄回房,好好伺候着。记住,别让她瘦了,也别让她伤着,尤其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尤其是这双脚和耳朵,得保养好。”

女佣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把红焰架起来。她的身体软得像没骨头,任由女佣拖着走,经过龙爷身边时,突然像是回光返照般,用尽力气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却又很快被浓重的疲惫淹没,最终还是耷拉下眼皮,彻底没了动静。

龙爷看着她这副模样,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满意。烈马就得这么磨,磨到她彻底服帖,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他在客厅里踱了几圈,指尖敲着掌心盘算着。单纯的挠痒怕是撑不了几日,得想点更新奇的法子 —— 比如把她绑在旋转木马上,让羽毛随着转动忽远忽近?或者在泳池里撒满花瓣,看她在水里被痒得扑腾?

越想越觉得可行,龙爷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红光。他走到窗边,看着沈公子的车队消失在山路尽头,拳头猛地攥紧。只要把这群公子哥伺候好了,别说一个小小的对头,整个城南的地盘都得改姓龙!

而卧室里,红焰被女佣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温水帕子擦过她的脚底板时,她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蜷动,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呓语,像是还在抗拒那钻心的痒意。女佣给她换上干净的真丝睡裙,看着她即使在昏睡中也紧蹙的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银辉。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红色的短发铺在枕头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那双平日里燃着怒火的眼睛紧闭着,没人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时,还能剩下几分之前的倔强。而龙爷那句 “新花样”,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随时可能落下,将她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碾碎。

龙爷说到做到,不出三日就将别墅后院改造成了小型游乐场。旋转木马被漆成耀眼的金色,木马上的雕花木栏缠着柔软的绸带,乍一看像童话里的场景,仔细瞧才发现 —— 木马两侧的金属支架上装着两条平行的轨道,轨道里嵌着排排细密的软鬃刷,刷毛泛着灰白的光,而木栏内侧除了束缚带,还固定着几束雪白的羽毛,正对着腋窝和腰侧的位置。

红焰被女佣换上纯白的蕾丝裙时,指尖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当被扶上木马,视线扫过那些嵌在轨道里的刷子,喉咙突然发紧 —— 那刷子比龙爷常用的那把更宽,刷毛也更硬,此刻正对着她的脚心和大腿,像一排蓄势待发的獠牙。“老东西,你安的什么心?” 她的声音劈了个叉,尾音里的恐惧藏都藏不住。

龙爷没说话,只是朝佣人抬了抬下巴。束缚带瞬间收紧,将红焰的手腕、腰腹和脚踝牢牢固定在木马上,连脚趾都被绑在踏板的铁环里,动弹不得。轨道上的刷子轻轻晃了晃,刷毛擦过她的脚背,带来一阵刺痒的战栗。

“别怕,给你看个新鲜的。” 龙爷的声音从旋转的风声里飘过来,他正站在控制台前,手指按在启动键上。

旋转木马缓缓转动起来。红焰刚要挣扎,轨道里的刷子就随着移动贴了上来 —— 第一排刷过脚心,第二排蹭过小腿,第三排扫过大腿内侧。硬挺的刷毛带着机械的力道,一下下刮擦着皮肤,比人手操控的更密集,更无情。

“啊 ——!” 红焰的尖叫像被掐住的哨子,陡然拔高。脚心的刷子最是刁钻,顺着足弓的弧度反复碾过,痒意混着轻微的刺痛,像有把钝刀在骨头上磨。她的脚趾在铁环里疯狂蜷缩,却被勒得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刷子一排排碾过,留下泛红的痕迹。

“哈哈哈…… 停下!快停下!” 笑声不受控制地炸开,混着轨道运行的 “咔嗒” 声,在院子里撞出刺耳的回响。木栏内侧的羽毛也没闲着,随着转动在腋窝里来回扫动,软乎乎的羽梗蹭着敏感的皮肤,和轨道刷子的硬挺形成诡异的呼应。

旋转越来越快,轨道上的刷子开始分层作业 —— 下层刷脚,中层刷腰,上层刷后背。红焰的腰腹剧烈收缩,蕾丝裙被绷紧,露出的小腹上能看到因痒意而跳动的肌肉。有束羽毛恰好扫过她的耳廓,那熟悉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让她的笑声突然变调:“啊…… 别碰耳朵…… 哈哈哈……”

龙爷在控制台前看得眉飞色舞,又按了个按钮。轨道突然加速,刷子的频率变得更快,甚至有几排刷子交叉着碾过脚心,把痒意拧成了一股钻心的绳。“求你了…… 龙爷…… 我错了……” 求饶声被笑声撕得粉碎,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蕾丝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哈哈哈…… 别转了…… 我真的受不住了……”

可旋转木马没有减速的意思。轨道两侧的羽毛随着移动,开始拍打她的腰侧和膝盖窝,软绵的力道里藏着细密的痒,和刷子的硬挺形成双重夹击。红焰的身体在束缚带里剧烈扭动,绸带深深勒进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却连分毫都动不了。

“不…… 别这样…… 哈哈哈……” 她的脚趾被铁环勒得发紫,脚心的皮肤已经被刷得通红,甚至能感觉到刷毛上沾了细碎的皮屑。轨道转过半圈时,一排更长的刷子突然从下方升起,擦过她的脚踝和脚跟,把痒意蔓延到之前没被触及的地方。

旋转木马越转越快,轨道上的刷子和羽毛像一张移动的网,把红焰困在中央反复碾压。她的意识开始发飘,眼前的金色木马变成模糊的光斑,只有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和刺痛无比清晰,像无数根针在扎着神经。“我听话…… 我什么都听你的…… 哈哈哈…… 放过我吧……” 求饶变得语无伦次,嘴唇哆嗦着,连牙齿都在打颤。

龙爷看她的笑声快要变成无声的抽搐,才慢悠悠地按下停止键。旋转木马渐渐停下,轨道里的刷子还在微微颤动,刷毛上沾着的蕾丝线头和几根红色短发格外刺眼。红焰瘫在木马上,蕾丝裙被汗水浸得半透,大腿内侧和脚心全是刷子碾过的红痕,像被鞭子抽过一样。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泪顺着下巴滴在踏板上,砸出一小片湿痕。轨道上的刷子就横在眼前,仿佛下一秒又会动起来,让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连呼吸都带着恐惧的颤音。

龙爷走过来,用手杖拨了拨轨道里的刷子:“怎么样?这新花样比羽毛带劲吧?等沈公子来了,再给你加点料 —— 比如在刷子上抹点润肤乳。”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抽气声,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她看着那些沾着皮屑的刷毛,突然剧烈地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不要…… 求你…… 不要加……”

可龙爷只是笑了笑,转身吩咐佣人:“把她带下去,好好养着,别耽误了沈公子的乐子。”

束缚带松开时,红焰像块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她趴在冰凉的石板上,鼻尖还能闻到轨道里刷毛的味道,那味道混着汗水和恐惧,成了刻在骨子里的噩梦。她知道,这旋转的轨道和刷子,不过是龙爷无数新花样里的一个,而她的求饶,从来都不值一提。

龙爷刚吩咐完佣人,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沈公子的电话。“公子,新玩意儿备好了,保证比上次更带劲。” 他的声音里满是谄媚,眼角的褶子笑得更深了,视线还不忘往趴在地上的红焰扫去。

电话那头的沈公子似乎正忙着什么,背景里传来喧闹的音乐声。“哦?龙爷效率挺高啊。” 沈公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难掩其中的兴趣,“在哪?我们这就过去。”

“就在别墅后院,保证私密。” 龙爷连忙报上地址,挂了电话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走到红焰身边,用手杖轻轻踢了踢她的胳膊:“听到了?沈公子他们马上就来。”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她抬起头,脸上还沾着泪水和泥土,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 不要……” 她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浓浓的哀求,“龙爷,求你了,别让他们来…… 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太清楚这群公子哥的德性了,也知道龙爷所谓的 “新玩意儿” 意味着什么。一想到那些轨道上的刷子,想到它们可能会被涂上润肤乳,想到公子哥们那玩味的眼神,她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抖。

“现在知道怕了?” 龙爷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早干什么去了?” 他用手杖挑起红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给我起来,别在这装死。要是让沈公子看到你这副鬼样子,有你好受的。”

红焰的嘴唇哆嗦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牢牢地困在里面,让她喘不过气。佣人走上前,想把她扶起来,却被她猛地甩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我不起来…… 我死也不起来……”

龙爷的脸色沉了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厉害。” 他朝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立刻会意,转身去拿东西。

不一会儿,佣人拿着那瓶熟悉的润肤乳和一把软鬃刷走了过来。红焰看到这两样东西,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身体像被扔进了冰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要…… 别拿过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身体不停地往后缩,直到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了旋转木马的栏杆上。

龙爷接过润肤乳和软鬃刷,在红焰面前慢悠悠地拧开润肤乳的瓶盖,一股甜腻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不让他们用这个。” 他用软鬃刷蘸了点润肤乳,在红焰的眼前晃了晃,“不然……”

红焰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泥土,显得格外狼狈。“我听话…… 我听话……”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我起来…… 我现在就起来…… 求你别用这个……”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任由佣人把她扶起来,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去。一路上,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轨道上的刷子和公子哥们的笑声在不停地回荡。

回到房间后,女佣给红焰洗了澡,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真丝睡裙。可她依旧像丢了魂一样,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她知道,自己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没过多久,别墅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红焰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往床底下缩去。“别…… 别过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龙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公子,里面请。” 紧接着,是沈公子和其他公子哥的说笑声。

“龙爷,你的新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快让我们开开眼。” 分头公子哥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别急,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 龙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秘。

脚步声越来越近,红焰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希望能通过疼痛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门被推开了,沈公子和其他公子哥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红焰身上,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美人吗?” 分头公子哥的视线在红焰身上来回扫视,眼神里的玩味毫不掩饰,“看来龙爷没少给你‘惊喜’啊。”

红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膝盖。“求你们了…… 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却怎么也无法引起他们的同情。

沈公子走到红焰面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别怕,我们只是来陪你玩玩。”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低语,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龙爷说有新花样,我们都很期待呢。”

红焰看着沈公子那兴奋的眼神,看着其他公子哥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心里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比之前更加可怕的折磨。而她,除了求饶,什么也做不了。

沈公子的指尖刚碰到红焰的下巴,就被她像触电般躲开。真丝睡裙下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把睫毛黏成了湿漉漉的团。他们肯定在轨道上涂了更稠的润肤乳,红焰盯着沈公子袖口的钻石纽扣,喉咙里发紧:“求你…… 别去后院……” 她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气音,“我什么都做…… 真的……只要别让那些刷子碰我……”

“不去后院?” 沈公子挑眉笑了,指尖转而捏住她的耳垂轻轻一拧,“那龙爷的新花样岂不是白费了?”

红焰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耳垂的疼根本抵不过对后院的恐惧 —— 那些嵌在轨道里的刷子,此刻肯定已经抹上了润肤乳,说不定还掺了别的东西,不然香气怎么会这么浓。她猛地抓住沈公子的裤脚,指节泛白:“公子…… 我给你舔脚…… 给你捶背…… 别去那里……我怕那些刷子,我真的怕……”

这话让旁边的公子哥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分头公子哥用羽毛扇拍着掌心:“哟,这是彻底学乖了?”

龙爷适时地推开门:“各位公子,东西都备妥了。” 他的目光落在红焰抓着沈公子裤脚的手上,眼里闪过一丝警告。

沈公子掰开她的手指,语气里的温柔荡然无存:“晚了。”

红焰被两个佣人架着往后院走,真丝睡裙在风里飘得像面破碎的旗。离旋转木马还有几步远,那股甜腻的润肤乳香气就钻进了鼻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肯定是加了甘油,不然不会这么黏,红焰盯着轨道里泛着油光的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刷毛上的白痕晃得她眼睛发疼,每一根鬃毛都像小刀子,等着把我的皮肤割开。

“不…… 放我回去……” 她的挣扎突然变得剧烈,膝盖往佣人腿上撞去,“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就算死,也不能再被那些刷子碾一次,她咬着牙往佣人胳膊上啐了口唾沫。

可这反抗在公子们听来,更像是助兴的调料。分头公子哥已经跃跃欲试地爬上控制台:“龙爷,这玩意儿怎么玩?”

“简单。” 龙爷得意地指着轨道,“绑上去,一转,保准她哭着喊爹。”

佣人用宽皮带把红焰固定在木马上,这次连腰腹都缠了三圈,勒得她肋骨生疼。想把我勒断气吗?也好过被痒死,红焰咬着牙往皮带上撞了下后脑勺。脚踝被铁环锁在踏板上,脚趾被迫绷直,正好对着第一排刷子。沈公子走过来,用指尖在她油光锃亮的脚底板上划了下 —— 不知何时,佣人已经给她涂满了润肤乳。

“啊!” 红焰的尖叫惊飞了院角的麻雀。这触感…… 比上次多了层磨砂感,他们到底加了什么?

“开始吧。” 沈公子退到观礼的长椅上,拿起杯香槟。

旋转木马 “咔嗒” 一声启动,速度比上次试玩时快了一倍。第一排刷子瞬间碾上脚心,软鬃毛带着润肤乳的滑腻,像无数只虫子钻进皮肉。救命…… 比上次疼多了…… 他们在刷毛上裹了细沙! 红焰的身体猛地弓起,皮带勒得她胸腔发闷,笑声和哭声绞在一起从喉咙里炸出来:“哈哈哈…… 停下!沈公子!停下啊!”

轨道两侧的羽毛同时扫上她的腋窝和腰侧。软绵的羽梗蹭过涂了乳霜的皮肤,痒意比刷子更刁钻,顺着脊椎往天灵盖窜。别碰那里…… 比脚心还难受…… 她的腰腹在皮带里剧烈抽搐,真丝睡裙被汗水浸得半透,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却毫无美感,只剩狼狈。

“哈哈哈…… 救命…… 哈哈哈……” 她的视线开始发花,旋转的金色木马和公子们的笑脸重叠在一起,像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第二排刷子碾过小腿,带着更重的力道,把润肤乳蹭得满腿都是,连脚踝的铁环上都沾了白痕。他们在看猴子吗?这群畜生……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沈公子抿了口香槟,看着她的脚趾在铁环里疯狂蜷缩,足弓绷得像要断裂:“龙爷,再加快点。”

轨道的 “咔嗒” 声陡然变密。刷子碾过的频率快得像雨点,脚心、小腿、大腿内侧…… 痒意铺天盖地涌来,让她连呼吸都忘了。不行了…… 肺要炸了…… 为什么不停…… 红焰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像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抽气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连抬手擦掉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快不行了。” 金丝眼镜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镜架,视线在她泛白的嘴唇上停了停。

龙爷忙喊:“慢点!别真玩坏了!”

旋转木马的速度渐渐放缓,可轨道里的刷子还在慢悠悠地碾着。红焰的笑声变成了无声的流泪,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有睫毛还在神经质地颤抖。他们是故意的…… 慢下来更折磨人…… 当刷子终于离开皮肤时,她的脚心已经红得发紫,混着润肤乳和汗水,像幅肮脏的画。

沈公子走到木马上,用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怎么样?这新花样比上次带劲吧?”

红焰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带劲?你们把折磨人当乐趣,迟早会遭报应,她死死盯着沈公子手腕上的表,把时间刻在心里。

佣人解开皮带时,她像堆烂泥般摔在地上。真丝睡裙被蹭得全是灰,后腰的皮带痕红得吓人。龙爷让人把她拖回房间时,她的目光还死死盯着旋转木马,那里的刷子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像一排永远不会生锈的獠牙。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绑上去。

门被推开时,红焰正用袖口擦着脚心的润肤乳,砂砾摩擦皮肤的刺痛让她清醒了几分。沈公子的皮鞋声停在她面前,她猛地抬头,眼里的恨意还没来得及掩饰,像淬了毒的冰棱直直射过去。

“还敢瞪我?” 沈公子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红肿的嘴唇,“看来旋转木马还没让你学乖。”

红焰的喉咙里发出低吼,像被惹急的野猫,往沈公子手背上咬去,却被他及时躲开。

这声低吼和眼里的不服气,像火星点燃了公子们的兴致。分头公子哥蹲下来,手指在她膝盖窝轻轻划了下:“沈少,这小野猫还没驯熟呢。”

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她汗湿的领口:“得用点温和的法子,让她彻底软下来。”

红焰刚想骂出声,就被沈公子捏住了后颈。

“既然她不喜欢刷子,那就换个玩法。” 沈公子朝众人抬了抬下巴,“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舒服。”

红焰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反剪到身后,有人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跪在地毯上。沈公子的手指先落在她的腰侧,轻轻一拧,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张拉满的弓。

“哈哈哈…… 滚开……” 笑声刚出口就变了调。分头公子哥的舌头突然舔上她的脚底板,带着温热的湿气,混着残留的润肤乳,痒意比刷子更黏腻,更刁钻。

红焰的脚趾猛地蜷缩,足弓绷得发白,却被人按住脚踝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尖顺着脚纹游走,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脚趾,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沈公子的手指钻进她的腋窝,指腹按压着最敏感的那点。“还敢瞪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指尖故意在皮肉里打圈。

“哈哈哈…… 你找死…… 哈哈哈……” 红焰的身体剧烈扭动,膝盖在地毯上蹭出红痕,真丝睡裙的裙摆翻卷上来,露出大半截白皙的大腿。可那不服气的眼神还在,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求饶的声音。

她咬着牙想挺直脊背,却被金丝眼镜的舌头舔上了耳廓。

“嗯……” 一声奇怪的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红焰的身体像被抽走了骨头,突然软了下去。耳廓的痒意带着酥麻,顺着脊椎往下淌,比脚心和腋窝的痒更让她难以招架。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着粉色。

这声闷哼让公子们眼前一亮。分头公子哥的舌头加快了在脚底板游走的速度,沈公子的手指在腋窝里用力按了下,金丝眼镜则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三重刺激同时袭来,红焰的理智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瞬间崩塌。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痒,而是一种陌生的战栗,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哈哈哈…… 别…… 停下……” 笑声里掺了些奇怪的调子,像哭又像喘,她的腰腹剧烈收缩,脚趾在分头公子哥的舌尖下蜷缩又张开,足弓泛起诱人的红晕。

沈公子的手指划过她的腰侧,她竟不由自主地往他手边靠了靠,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像只发情的小兽。

“看来她很喜欢啊。” 分头公子哥的笑声里带着暧昧,舌头往她的脚趾缝里钻得更深了。

红焰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真丝睡裙被汗水浸得半透,勾勒出胸前的弧度。她的眼神开始迷离,之前的恨意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几分茫然,几分羞耻,还有几分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她想抬手扇自己一巴掌,却被沈公子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低下头,舌头舔上她的锁骨,湿热的触感让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又化作绵长的呻吟。“嗯…… 别……”

这反应彻底点燃了公子们的兴致。他们的手指和舌头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有的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搓揉,有的舔舐着她的腰侧,有的则专注于她的脚底板和耳朵。

红焰的身体像被扔进了滚水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她的脚趾蜷缩得像颗饱满的葡萄,足弓绷得笔直,却不再是因为抗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流,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又像是在哭。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喉咙里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放纵。

沈公子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怎么样?是不是比旋转木马舒服多了?”

红焰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软软地靠在沈公子怀里,像一摊融化的蜜糖。她的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在公子们的挑逗下,彻底沉沦。

公子们看着她这副情动的模样,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知道,这只小野猫,终于在他们的指尖下,彻底变成了温顺的小羔羊。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红焰还陷在混沌里,沈公子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往旁边甩。分头公子哥立刻凑上来,含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研磨,舌尖钻进耳廓时,她的脊背猛地弓起,像被按了开关的发条玩具。

“嗯……” 闷哼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未散的余韵。脚趾在地毯上蜷成一团,足弓绷得发亮,却被金丝眼镜用指腹按住脚心,轻轻打着圈。

痒意裹着陌生的燥热漫上来,比刚才更汹涌。红焰的呼吸还没平稳,又被拽进新一轮的浪潮里,手指死死抠着沈公子的裤腿,指节泛白。

沈公子的指尖掐在她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力道不重,却恰好能打断那股往上冲的势头。“别急。” 他的声音像裹了蜜的冰,“好玩的还在后面。”

红焰的身体骤然绷紧,眼看就要攀上顶峰的快感突然被掐断,痒意和空落感绞在一起,让她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耳垂还在被反复舔舐,脚心的指腹越划越快,可那股劲儿就是冲不上去,像被堵在闸门后的洪水。

“哈哈哈…… 别停…… 求你…… 哈哈哈……” 她的笑声变了调,混着哭腔,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明显的渴求。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潮红,真丝睡裙被汗湿的地方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分头公子哥突然松口,在她耳廓上咬了口:“想要?”

红焰的头无意识地点着,脚趾在金丝眼镜手心里抽搐,足弓的肌肉突突直跳。就在那股热潮再次涌上时,沈公子的手指猛地往她腋窝里一戳。

“啊 ——!” 尖叫劈了个叉,所有的快感瞬间被更尖锐的痒意冲散。红焰像被扔进冰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却又在下一秒被分头公子哥的舌头卷住耳垂,重新拖回燥热的漩涡。

这样的折磨重复了三次。

每次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迷离得快要阖上,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时,总会有人突然换个地方下手 —— 要么是指尖猛地掐住她的乳头,要么是牙齿突然咬住她的脚趾,要么是羽毛刷冷不丁地扫过她的膝盖窝。

第四次时,红焰已经没力气笑了。

她瘫在地毯上,头发凌乱地铺在身侧,像泼洒的红墨。耳朵被舔得又红又烫,耳廓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脚心泛着油光,指腹划过的地方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沈公子的手指刚碰到她的脚踝,她就猛地瑟缩了下,却不是因为痒,而是条件反射的恐惧。“别…… 让我…… 让我……” 她的声音碎得像星子,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是徒劳地往他怀里钻,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分头公子哥的舌头再次舔上她的耳廓,这次红焰没有弓起脊背,只是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大颗大颗砸在沈公子手背上。

“哈哈哈…… 你们…… 你们不是人…… 哈哈哈……” 笑声里全是绝望,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反复的刺激而轻微抽搐,可眼神里的光彻底灭了,像被雨水浇熄的灰烬。

金丝眼镜的指腹在她脚心上划到第三圈时,红焰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是为了反抗,而是想把自己蜷缩成球。“滚开!都滚开!” 她的指甲往地毯上抓着,留下几道深深的白痕,“我不要了…… 我什么都不要了…… 放过我…… 求你们放过我……”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曾经凌厉的眉眼此刻哭得红肿,像只被踩烂的蝴蝶。耳廓和脚心的触感还在,可那股燥热早已变成折磨,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沈公子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终于抬手示意停下。红焰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却再也没有那种带着渴求的颤音。

分头公子哥用手帕擦着嘴角,眼里的兴味还没散尽:“这才多久就撑不住了?”

红焰没有理他,只是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发出压抑的哭声。那哭声里没有愤怒,没有倔强,只有纯粹的疲惫和绝望,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终于绷不住所有的坚强。

沈公子弯腰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睫毛上挂着泪珠,却死死闭着不肯睁开。“记住这滋味。” 他的声音里带着警告,“下次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哭声更大了,却依旧闭着眼,仿佛这样就能躲开所有的屈辱和折磨。可她知道,自己心里那道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彻底碾碎了。

第十次被掐断快感时,红焰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像条离水的鱼,瘫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真丝睡裙被汗水泡得透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被折磨得泛红的肌肤。耳朵里还残留着分头公子哥舌尖的湿热,脚心的润肤乳混着唾液,在地板上蹭出黏腻的痕迹。

“嗯…… 给我…… 求求你们……”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人的脸,只有一片混沌的白光。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腰侧抓挠,指甲抠出几道红痕,像是在模仿他们的动作。

沈公子坐在沙发上,指尖转着玉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要?”

红焰的头点得像拨浪鼓,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身体突然往沈公子脚边爬去。膝盖在地板上磨出红痕,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用脸颊蹭着他的皮鞋,像只摇尾乞怜的狗。

“主人…… 我是贱货……”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生锈的铁片,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我不听话…… 该罚…… 罚我…… 用刷子…… 用舌头……”

这话让公子们都笑了起来。分头公子哥把软鬃刷扔到她面前:“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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