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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7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7590 ℃

红焰像得到圣旨,立刻抓起刷子往自己腋窝里塞。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刷子刚碰到皮肤就掉在地上。“啊…… 我没用…… 我连挠痒都不会……” 她突然抬手扇自己的脸,“啪” 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哈哈哈…… 打我…… 骂我…… 给我痒……” 她的笑声变得癫狂,混着哭腔,像破风箱在拉扯。突然扯开睡裙的领口,露出被揉得发红的乳房,用指尖狠狠掐着自己的乳头,“看…… 这里也很痒…… 快来…… 挠我啊……”

金丝眼镜皱了皱眉,却被沈公子用眼神制止。他想看看,这只烈马究竟能卑微到什么地步。

红焰见没人动,突然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在大理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主人…… 我是您的狗…… 随便您怎么玩……” 她的额头很快磕出红印,却越磕越用力,“让我爽…… 求您了…… 哪怕一次…… 我什么都做……”

她突然爬向分头公子哥,张开嘴想去舔他的鞋子,却被对方嫌恶地踹开。“滚开,脏死了。”

被踹开的红焰没有生气,反而像得到了某种鼓励,手脚并用地在地上扭动,故意把睡裙蹭得更破,露出大腿内侧被指甲抓出的血痕。“我脏…… 我下贱……” 她的手指顺着大腿根往上滑,指尖探进内裤边缘,“这里也痒…… 主人要不要看…… 挠我这里…… 求求你们了……”

沈公子终于站起身,皮鞋踩在她散落在地的头发上。“想要?”

红焰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嘴角挂着涎水和泪水的混合物,笑得比哭还难看。“要…… 要痒…… 要释放…… 我给主人舔脚…… 舔耳朵…… 只要主人给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公子一把揪住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的玉刷狠狠碾在她的脚心上,“贱货就该有贱货的样子。”

“啊 ——!” 红焰的身体猛地弓起,却不是因为抗拒,而是极致的渴求。她的脚趾疯狂张开,主动往刷毛上蹭,喉咙里发出放荡的呻吟:“哈哈哈…… 对…… 就是这样…… 再用力点…… 哈哈哈…… 主人好厉害……”

分头公子哥的舌头再次钻进她的耳朵,这次红焰没有丝毫瑟缩,反而主动偏过头,把耳廓凑得更近,嘴里胡乱喊着:“舔…… 用力舔…… 我是贱货…… 就配这样…… 哈哈哈……”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腋窝和腰侧胡乱抓挠,配合着他们的动作,像个提线木偶。羞耻感早已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驱使着身体,每一次挠痒都让她发出更癫狂的笑声和呻吟,眼神里充满了对释放的渴求。

“快…… 要到了…… 哈哈哈…… 主人…… 给我……”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意识在快感和痛苦的边缘反复拉扯,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沈公子的玉刷在红焰脚心上碾出更深的红痕时,分头公子哥不知从哪摸出支电动牙刷,刷头裹着层薄薄的软硅胶,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试试这个。” 他笑着把刷头往红焰腋窝里送,硅胶触到皮肤的瞬间,红焰的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猛地弹起半寸,喉咙里炸开的笑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癫狂:“啊 ——!哈哈哈…… 好…… 好舒服……”

她的手指胡乱抓着沈公子的裤腿,脚趾在玉刷下张得笔直,足弓绷出惊人的弧度,像是要把所有力气都泄在这震颤里。沈公子却突然抽走玉刷,反手捏住她的脚踝往旁边一拧,电动牙刷的刷头瞬间偏离了最敏感的那点。

“嗯?” 红焰的笑声戛然而止,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像被抢走骨头的狗,眼神里的渴求几乎要凝成实质,“主人…… 别移…… 放回去…… 求你……”

沈公子没理她,只是朝金丝眼镜抬了抬下巴。后者立刻掏出个小喷瓶,往红焰的耳廓里喷了点冰凉的薄荷水。分头公子哥的舌头恰好卷住她的耳垂,冷热交织的刺激让红焰的身体剧烈抽搐,浑身的汗毛都竖成了针。

“哈哈哈…… 痒…… 好痒……” 她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胸口乱抓,指甲抠得乳头发红,“这里…… 这里也喷点…… 求你们了……”

电动牙刷的刷头被重新按回腋窝,这次却被沈公子用脚踩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薄荷水顺着耳廓流进耳道,凉得她头皮发麻,而分头公子哥的舌头还在耳廓上反复舔舐,把薄荷的清凉搅成灼热的痒意。

红焰的身体像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热潮又在小腹里翻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堤坝。“快了…… 要…… 要出来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嘴角挂着的涎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就在这时,电动牙刷突然被关掉,分头公子哥的舌头也猛地抽离。沈公子的玉刷重重碾在她的脚心上,却用的是最边缘的刷毛,力道轻得像羽毛,刚好能掐灭那股热潮,又留下密密麻麻的痒意。

“不 ——!” 红焰的尖叫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身体疯狂地往电动牙刷那边蹭,却被沈公子死死按住,“给我…… 把它打开…… 我要…… 我真的要……”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睡裙,原本就破烂的布料瞬间被撕成碎片,露出浑身被挠出的红痕。“看…… 我这里都硬了……” 她抓着沈公子的手往自己乳头按,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给我…… 只要一次…… 我给你们舔…… 舔哪里都行……”

金丝眼镜突然掏出副皮手铐,“咔嗒” 一声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红焰非但没挣扎,反而笑得更癫狂了:“对…… 这样好…… 别让我乱动…… 使劲…… 用力挠我……”

沈公子的玉刷换成了更硬的鬃毛刷,蘸着温热的蜂蜜往她大腿内侧涂。蜂蜜的黏腻混着刷毛的刺痒,让她的身体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嘴里胡乱喊着污言秽语:“操我…… 用刷子操我…… 快让我爽……”

分头公子哥把电动牙刷调到最强档,刷头在她的脚底板和膝盖窝之间来回游走,每次快要碰到会阴时就立刻移开。红焰的小腹剧烈收缩,内裤早已被分泌物濡湿,贴在皮肤上像层黏腻的薄膜,却始终差那么一点,够不到那致命的释放。

“哈哈哈…… 杀了我…… 要么就让我出来……” 她的头往大理石上撞得更狠了,额头上的红印已经变成青紫色,“我是婊子…… 是贱货…… 连高潮都求不到…… 哈哈哈……”

沈公子看着红焰在地上像条蛆虫般扭动,突然觉得无趣,抬脚踢了踢她的腰:“起来,别在地上蹭,脏了我的地方。”

红焰像是没听见,依旧用脸颊蹭着冰冷的大理石,嘴角挂着涎水,含糊不清地喊着:“痒…… 给我痒…… 主人……” 手腕上的皮手铐被挣得哗啦作响,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看来得给你换个地方。” 沈公子朝佣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佣人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红焰拖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

床很大,铺着昂贵的天鹅绒床单,可红焰被扔上去时,却像摔在针毡上。她的手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整个人呈大字型展开,身上破烂的睡裙被彻底撕碎,露出满身的红痕和抓挠的血印。

“看看这副样子,谁能想到你以前还是个能打能杀的主?” 分头公子哥拿着根羽毛,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扫过,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乳头瞬间硬挺起来,羞耻感和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痒…… 再用力点…… 哈哈哈……” 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尊严,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求。

金丝眼镜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震动棒,慢慢凑近她的会阴。“这里也很痒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震动棒在离她只有寸许的地方嗡嗡作响,却迟迟不碰上去。

“啊…… 给我…… 快给我……” 红焰的身体在大床上剧烈扭动,天鹅绒床单被她蹭得皱巴巴的,双腿下意识地往中间并拢,却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沈公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往她的腋窝和大腿内侧倒了些。橄榄油滑腻的触感让皮肤更加敏感,他用手指在她的腋窝里轻轻打圈,指尖偶尔划过她的乳头。

“哈哈哈…… 痒…… 好痒…… 主人…… 我要……” 红焰的笑声变得越来越放荡,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阴道里的分泌物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天鹅绒床单。

分头公子哥的羽毛在她的脚心上和脚趾缝里来回游走,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她的脚趾。金丝眼镜的震动棒则在她的会阴周围徘徊,时不时地碰一下,又立刻移开。

红焰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痒和渴求。她能感觉到那股释放的快感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像海市蜃楼一样遥不可及。

“哈哈哈…… 你们这群混蛋…… 给我一次…… 就一次……”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愤怒,却又透着浓浓的乞求,“我给你们舔脚…… 舔屁股…… 只要你们让我爽……”

沈公子像是被她的话取悦了,手指突然用力掐住她的乳头,同时示意金丝眼镜把震动棒递过来。红焰的身体猛地弓起,以为终于要得到释放,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

可就在这时,沈公子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连同分头公子哥和金丝眼镜也一起停了下来。

“啊…… 为什么停…… 快继续……” 红焰的身体还在因为惯性而颤抖,眼里的兴奋瞬间变成了绝望和不解。

沈公子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想要吗?那就再求我一会儿。”

红焰看着他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看着分头公子哥和金丝眼镜那看好戏的表情,终于明白,他们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地折磨她,羞辱她,让她在无尽的渴求中彻底崩溃。

“哈哈哈…… 我求你们…… 求你们让我爽…… 我是你们的狗…… 你们的婊子…… 随便你们怎么玩……”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放弃,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只是有气无力地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浸湿了枕巾。

可公子们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聊天,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摆设。

红焰躺在大床上,被绑成大字型,满身的红痕和分泌物,像一件被玩腻了的玩具。她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那股释放的快感还在眼前徘徊,却怎么也得不到,这种煎熬比任何一次挠痒都要难受。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羞辱和挠痒在等着她,而她,除了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红焰的哭喊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破罐破摔的癫狂。她的脚趾在束缚带里抽搐,足弓绷得发白,橄榄油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在天鹅绒床单上晕出大片深色的痕。

“我是烂货…… 连被挠痒都要跪下来求……” 她突然抬高声音,喉咙里的嘶哑混着唾液的黏腻,“让我痒…… 用舌头…… 用什么都行…… 求求你们了……”

沈公子的酒杯顿在唇边,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他朝分头公子哥抬了抬下巴,对方立刻俯身,将带着湿热气息的嘴唇凑近她的脚心。

红焰像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粗糙的舌头舔过她的脚弓,带着唾液的黏腻,痒意瞬间顺着脊椎往天灵盖窜。她的脚趾在束缚带里疯狂蜷缩,足弓绷得像块即将断裂的弓,喉咙里炸开细碎的笑声。

“哈哈哈…… 对…… 就是这样…… 再用力点……” 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嘴角挂着白色的唾沫,眼里却闪着病态的光。

金丝眼镜突然笑出声:“沈少,看来她是真急了。”

沈公子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皮鞋踩在红焰汗湿的头发上:“既然这么乖,就赏她一次。”

话音刚落,分头公子哥的舌头猛地钻进她的脚趾缝,金丝眼镜的震动棒也终于按在了她的会阴上。橄榄油滑腻的腋窝里,沈公子的舌头开始用力打圈,舌尖偶尔划过她的乳头时故意加重了力道。

“啊 ——!” 红焰的尖叫像被点燃的炮仗,炸开在房间里。所有的刺激瞬间叠加,像无数根针猛地扎进神经,之前被压抑的浪潮轰然决堤。

她的身体弓成可怕的弧度,腰间的束缚带勒得皮肉凹陷,却拦不住那股从骨髓里涌出来的快感。脚趾在分头公子哥的舌尖下疯狂抽搐,足弓的肌肉突突直跳,阴道里的分泌物像决堤的洪水,顺着震动棒往下淌,浸湿了大片床单。

“哈哈哈…… 爽…… 好爽…… 主人…… 用力舔…… 哈哈哈……” 她的笑声放荡得不像样,身体在床单上剧烈扭动,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只能任由那些舌头在身上肆意游走。

沈公子的舌头在她腋窝里越舔越快,橄榄油被蹭得满身都是,连乳头上都沾着滑腻的光。金丝眼镜调大了震动棒的档位,嗡嗡的震感透过皮肉往小腹里钻,把那股快感推得更高。

红焰的眼前炸开白光,耳边的笑声、震动声都变得模糊。她的身体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在极致的痒和快感里疯狂翻滚,束缚带勒得骨头生疼,却疼得痛快,疼得让她想尖叫到喉咙出血。

“啊 ——!” 最后一声尖叫劈了叉,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像被抽走所有骨头,软软地塌在大床上。阴道里的收缩一波接一波,带着释放后的余韵,把震动棒都裹得发烫。

公子们停了手,看着她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气,胸口的红痕随着呼吸起伏,乳头还硬挺着,沾着橄榄油的光。

红焰的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眼泪却毫无预兆地往下掉。释放的快感还没散尽,巨大的空洞就涌了上来,像被掏空的麻袋,只剩下轻飘飘的风。

“怎么?还想要?” 沈公子的皮鞋碾过她的手背。

红焰猛地一颤,眼里的空茫被恐惧取代。她看着床头柜上的橄榄油,看着分头公子哥嘴角未干的水渍,突然剧烈地摇头,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抽气声,像受惊的幼兽。

刚才有多疯癫,此刻就有多怕。那股快感像场醒不过来的噩梦,把她最后一点像样的皮肉都扒得干干净净。

沈公子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带,她的手臂立刻软垂下来,指尖还在微微抽搐。“看来是够了。” 他扯过毯子扔在她身上,“养几天,下次再玩。”

公子们相继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红焰和满地狼藉。她蜷缩在天鹅绒床单上,像只被雨打烂的蝴蝶,橄榄油和分泌物在皮肤上结成黏腻的痂。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她空洞的脸上。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足弓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可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我羞辱换来的释放,像根淬了毒的糖,甜过之后,只剩下蚀骨的疼。她知道,只要公子们愿意,这根糖随时能再递过来,而她,早就没了拒绝的力气。

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刺在眼皮上时,红焰的意识像沉在水底的石头,慢悠悠地浮上来。

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装过,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手腕上的束缚痕红得发紫,腋窝和大腿内侧的皮肤还在隐隐发僵,摸上去像覆了层砂纸 —— 那是被舌头反复舔舐留下的痕迹。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臂软得像棉花,刚撑起半寸就重重摔回床上。天鹅绒床单上的污渍已经干涸,变成暗褐色的印子,像幅丑陋的地图,标注着昨夜癫狂的轨迹。

“呃……” 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呻吟,她偏过头,看见床头柜上的橄榄油瓶倒在一边,金色的液体在桌面上结成黏腻的痂。

就是这个…… 昨天她像条发情的母狗,求着他们往自己身上倒这东西。

脚趾突然剧烈蜷缩,足弓的肌肉突突直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 —— 分头公子哥的舌头钻进脚趾缝时,她是怎么浪叫着挺腰;沈公子舔过腋窝时,她是怎么抓着束缚带哭喊 “用力”;还有那震动棒…… 那东西最后烫得像块烙铁。

“不…… 不是的……” 红焰猛地摇头,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黏着未干的泪痕。

她怎么会变成那样?那个对着龙爷啐唾沫、宁死不肯跪的自己,昨天居然对着那群畜生摇尾乞怜,用最下贱的话求他们羞辱自己。

“我是烂货…… 让我痒……” 脑海里回荡着自己昨夜的声音,嘶哑又放荡,像根针狠狠扎进太阳穴。她突然抬手扇自己的脸,“啪” 的一声脆响,却感觉不到疼,只有麻木的空洞。

“哈哈哈…… 爽…… 好爽……” 那些放荡的笑声仿佛还在房间里盘旋,和此刻的寂静撞出刺耳的回响。她看见自己的手在床单上胡乱抓挠,看见自己的腰像蛇一样扭动,看见那些黏在乳头上的橄榄油……

“啊 ——!” 崩溃的尖叫从喉咙里炸出来,她突然连滚带爬地扑到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却感觉不到疼。

赤着的脚踩在地毯上,昨晚被舔得发僵的脚心传来一阵刺痒,不是生理上的,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羞耻的痒。她像疯了一样用脚蹭着地毯,恨不得把那层皮肤磨掉。

“脏…… 好脏……” 她的指甲抠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里的分泌物早已干涸,却像永远洗不掉的污垢。“我怎么会…… 怎么会……”

语无伦次的呢喃变成痛哭,她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肩膀剧烈颤抖,哭声里裹着悔恨和绝望,像个迷路的孩子。阳光越爬越高,照在她满是红痕的背上,把那些羞耻的印记晒得愈发清晰。

女佣端着水盆进来时,吓得手里的铜盆 “哐当” 掉在地上。红焰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却在下一秒泄了气,重重瘫回地上。

“出去……” 她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都给我出去!”

女佣连滚带爬地退出去,房门关上的瞬间,红焰突然抓起地上的橄榄油瓶,狠狠往墙上砸去。玻璃碎片四溅,金色的液体顺着墙壁往下流,像道丑陋的伤疤。

“都是你们…… 是你们逼我的……” 她对着空荡的房间嘶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毯上,和昨夜的污渍混在一起。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冷笑 —— 没人逼你,是你自己没骨气,是你自己在快感里丢了魂。

这个念头让她彻底垮了。她蜷缩在玻璃碎片旁边,任由锋利的边缘划破小腿,血腥味混着橄榄油的气息钻进鼻腔,恶心又熟悉。

昨天有多放纵,今天就有多崩溃。身体的无力感像潮水,淹没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羞耻,把她溺在阳光明媚的房间里,动弹不得。

窗外的鸟鸣清脆,可红焰听着,只觉得像在嘲笑。她知道,这崩溃撑不了多久,等沈公子他们再来,她或许还会变回昨晚那副模样。

毕竟,蚀骨的疼再难受,也抵不过那根淬了毒的糖 —— 哪怕只甜过一次,也足以让人在绝望里,心甘情愿地伸出手。

房间里的寂静被墙上流淌的橄榄油打破,红焰蜷缩在玻璃碎片旁,小腿上的血珠顺着肌肤往下滚,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哐当哐当”,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红焰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头,眼里的血丝更浓了。

龙爷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狼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谄媚的表情:“小红焰,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红焰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恨意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龙爷像是没看见她的眼神,走到墙边,看着那道橄榄油留下的丑陋伤疤,啧啧有声:“哎呀,这多可惜啊,上好的橄榄油呢。”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红焰小腿的伤口上,“怎么还弄伤了?这要是留了疤,沈公子他们该不高兴了。”

“滚……” 红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浓浓的恨意。

“别这么大火气嘛。” 龙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沈公子他们说了,今晚还来,让我好好伺候你,给你养精蓄锐呢。”

“今晚?”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雷劈中,“他们还来?”

“那是自然。” 龙爷笑得一脸得意,“他们对你可是满意得很呢,说你是个尤物。”

“尤物” 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红焰的心里,她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放荡的模样,羞耻和愤怒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她嘶吼着,想站起来反抗,却被龙爷一把按住。

“别傻了。” 龙爷的语气变得阴冷,“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有你好受的。”

红焰的身体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看着龙爷那张谄媚又阴狠的脸,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她知道,龙爷说的是实话,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医生,让他给你看看伤口,再给你开点药,保证晚上让你精神满满。” 龙爷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药箱。

医生走到红焰面前,刚要蹲下给她处理伤口,就被她狠狠推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抗拒,“我不需要你们假好心!”

“小红焰,别不识抬举。” 龙爷的脸色沉了下来,“医生可是沈公子特意找来的,你要是不配合,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提到沈公子,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眼里的抗拒渐渐被恐惧取代。她知道,沈公子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不能再激怒他们了。

医生见她不再反抗,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小腿上的伤口。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红焰疼得浑身一颤,却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处理完伤口,医生又给她开了些药,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红焰和龙爷两个人。龙爷看着她苍白的脸,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对嘛,乖乖听话,有你的好处。” 他站起身,“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你好好休息,晚上才有精神伺候公子们。”

说完,龙爷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红焰再也忍不住,抱着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她知道,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那些羞耻和痛苦的画面又将在她脑海里重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窗外的鸟鸣依旧清脆,可在红焰听来,却像是催命的符咒,一声声敲在她的心上,让她陷入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之中。她蜷缩在地上,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煎熬,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夜的月光比前一晚更冷,红焰被佣人架进后院时,双腿还在打颤。旋转木马的轨道里换了新的软鬃刷,刷毛上裹着蜂蜜,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听说昨晚很乖?” 沈公子的皮鞋踩在她脚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的脚趾瞬间蜷成球。

红焰没说话,只是垂着头,脖颈上的金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龙爷特意给她换了条蕾丝项圈,上面坠着小铃铛,一动就发出细碎的响 —— 这是新添的 “乐趣”。

分头公子哥的舌头先舔上她的脚心,蜂蜜的甜混着唾液的湿,痒意比上次更刁钻。红焰的铃铛立刻响成一片,身体在束缚带里剧烈扭动,蕾丝裙的裙摆翻卷上来,露出大腿内侧未褪的红痕。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笑声里带着哭腔,她的头来回摇晃,项圈上的铃铛越响越急,像在为这场羞辱伴奏。

沈公子的手指钻进她的耳朵,指尖沾着冰凉的薄荷油。金丝眼镜的震动棒这次换了个更小巧的型号,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徘徊。

“嗯…… 痒…… 主人……” 羞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滚出来,红焰的身体像被扔进沸水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蜂蜜被舔得差不多时,沈公子让人往她腋窝倒了些牛奶,引来几只嗡嗡的蜜蜂。

“啊 ——!” 蜜蜂的翅膀擦过皮肤的痒,比舌头和手指更可怕。红焰的身体弓成满月,束缚带勒得皮肉凹陷,铃铛响得几乎要炸开,“求你们…… 赶走它们…… 哈哈哈…… 我受不了了……”

可公子们只是笑着,看蜜蜂在她腋窝周围盘旋,看她在恐惧和痒意里疯癫扭动。直到一只蜜蜂蛰了她的乳头,沈公子才慢悠悠地挥手让佣人驱散蜂群。

红肿的乳头上渗着血珠,疼得钻心,却压不过那股被反复撩拨的热潮。红焰在旋转木马上哭到脱水,最后是被沈公子抱着回房的,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痒…… 给我……”

这场羞辱像长了翅膀,不出三日就传遍了圈子。

龙爷的别墅开始热闹起来。先是城西开赌场的王老板,提着一箱子现金找上门,点名要 “尝尝那只带铃铛的小野猫”;接着是做建材生意的赵总,说要包下半日,见识见识传说中的旋转木马;甚至连邻市的富二代都打飞的过来,捧着玫瑰站在别墅门口,像求爱,眼里却藏着和沈公子他们一样的玩味。

龙爷笑得合不拢嘴,把红焰的 “档期” 排得满满当当。

王老板喜欢粗鲁的玩法,总用皮带抽着她的脚心逼她浪叫,嫌她喊得不够大声,就往她嘴里塞块布,看她在窒息和痒意里翻白眼;赵总偏爱温水煮青蛙,让她泡在洒满花瓣的浴缸里,用羽毛刷一点点挠遍全身,逼她自己掰开大腿求释放;那些年轻的富二代更花样百出,有人让她穿着女仆装舔地板,有人把她绑在台球桌上,用球杆顶着她的腋窝……

红焰的铃铛换了又换,项圈的勒痕始终没褪过。她不再哭,也不再骂,大多数时候只是睁着空洞的眼,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们摆弄。只有当舌头舔上脚心、手指钻进耳朵时,身体才会本能地抽搐,喉咙里挤出破碎的笑声或呻吟。

龙爷把她的 “精彩瞬间” 拍了视频,加密后卖给熟客,赚得盆满钵满。有次红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 乳头被揉得发紫,脚心的茧子厚了一层,耳朵里总像有虫子爬,眼神涣散得像蒙了层灰。

“这才是你的价值。” 龙爷给她涂指甲油时,语气像在谈论一件商品,“多少女人想求都求不来。”

红焰看着指甲上妖冶的红色,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破锣,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听得女佣都打了个寒颤。

她想起第一次被抓来时,自己是怎么咬龙爷的手,怎么骂沈公子是畜生。那时的恨意有多烈,现在的绝望就有多深。

别墅门口的玫瑰换了一茬又一茬,公子哥们的笑声来了又走。红焰的名字成了圈子里的禁忌话题,却又人人都在私下谈论,像在谈论一场永不散场的盛宴。

而她,就是那道被反复端上桌的主菜,被啃得只剩骨头,还要被称赞一句:“味道真绝。”

夜深人静时,她偶尔会摸出藏在枕头下的玻璃碎片 —— 那是上次砸橄榄油瓶时偷偷留下的。碎片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却依旧能划破皮肤。

血珠渗出来时,她会觉得稍微清醒些。可清醒之后,是更深的恐惧 —— 明天又会来什么人?他们会用舌头,还是用羽毛?会在旋转木马上,还是在浴缸里?

这些念头像毒蛇,缠着她的心脏,让她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连呼吸都带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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