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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戰場篇 上,墮仙淫歌行,4

小说:墮仙淫歌行 2025-09-10 22:07 5hhhhh 4250 ℃

她的肉穴,既有少女般的紧致与弹性,又带着熟妇才有的、懂得如何缠绕吸吮的韵味,每一次被进入,都能带来层层叠叠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阿瑶,光这样躺着,可不够。”炎晟在那张因为过度欢愉而显得媚眼如丝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随即一个翻身,将花后从石台上抱了起来,让她如同树袋熊一般,面对面地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姿势的突然转变,让花后在幻梦中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惊呼。她感觉自己的“爱人”,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根依旧埋藏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棒,因为体位的变化,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碾过了她穴道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啊……嗯!夫君……你……你好坏……这个姿势……好深……感觉……感觉你的大鸡巴都要……都要插到我的心口里去了……”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地将双臂环住了炎晟的脖子,双腿也盘得更紧,将自己整个柔软的身体,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对方。

炎晟抱着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每一次的下沉,都讓那根巨大的肉棒完全地、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抬起,又会让那硕大的龟头,带着大股黏滑的爱液,在穴口处流连、摩擦,带来强烈的、即将失去的空虚感。这种欲擒故纵的折磨,让花后很快就彻底疯狂了。

炎晟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一只手托着花后那丰腴饱满的翘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另一只手,则在她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上缓缓游走,最终,来到了她的胸前,将那对因为上下起伏而剧烈晃动的、成熟饱满的巨大雪乳,整个地握入了掌中。

他用手指,肆意地揉捏着那两团丰硕的软肉,指尖则不停地拨弄着那早已硬挺如两颗熟透的紫葡萄的娇嫩乳头。

“呀啊——!”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彻底冲垮了花后最后的理智。

在她的幻梦中,她正坐在自己心爱之人的身上,一边享受着他从下方传来的、强而有力的撞击,一边感受着他那双温柔的大手,在自己胸前爱不释手的揉捏。这份双重的宠爱,让她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夫君……夫君你好棒……阿瑶……阿瑶快要不行了……你的手……还有你的大鸡巴……都好会疼人……哈啊……阿瑶两张小嘴……都要被夫君你喂饱了……好幸福……真的……真的好幸福啊……”她在幻梦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主动地、疯狂地在炎晟的身上上下起伏、晃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榨取着每一丝能得到的快乐。

她甚至主动地低下头,用自己那两条丁香小舌,去舔舐炎晟的嘴唇、下巴、脖颈,将自己那充满了爱意的津液,涂满自己“爱人”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已然彻底沉沦在幻梦极乐之中的花后,炎晟知道,对她的征服,已经接近了尾声。但现在,还不是将她转化为堕仙伥的最好时机。他还想要,再多品尝一下,这份在现实与梦境的双重加持下,所带来的、独一无二的销魂滋味。

他不再满足于让花后主导。他猛地发力,抱着她站起身来,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旁边一株巨大妖花的、如同天鹅绒般柔软的花瓣之上。随即,他以一个传教士的姿势,重新压了上去,开始了他最后,也是最狂猛的冲刺。

“砰!砰!砰!”坚实的肉体,如同最原始的战鼓,在这片寂静而又妖异的花园之中,再次激烈地擂响。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美人儿彻底捣碎,然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啊……夫君……我……我要死了……我要被你肏死了……好幸福……能死在夫君你的大鸡巴下面……阿瑶……死而无……啊啊啊啊——!”

在幻梦之中,花后感觉自己终于与心爱的人,在这漫天飞舞的桃花雨下,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一同攀上了那幸福的顶峰。而在现实中,这位千年鬼修,则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狂猛挞伐之下,达到了她苏醒以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生理高潮。高潮的激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痉挛不已的下体喷涌而出,将那娇艳的血色花瓣,都浇灌得一片湿滑泥泞。她彻底地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着,完全地瘫软在了那柔软的花瓣之上,人事不省。

桃花林中,春色无边。瑶镜仙子刚刚在“爱人”的怀中,体验了数千年来最极致、最甜美的欢愉。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反复冲刷着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成熟娇躯。她疲惫地闭着双眼,嘴角挂着一丝满足而又幸福的微笑,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爱人”的怀里,人事不省。

而在现实的百花冢花园之中,炎晟轻轻地将身下这具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美艳女鬼翻了个身,让她如同献祭的祭品般,四仰八叉地躺在那柔软的、巨大的血色花瓣之上。他看着她那张依旧沉浸在幸福春梦中的绝美脸庞,又看了看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沾满了她爱液的巨大肉棒,脸上露出了征服者独有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转头看向一旁,那个自始至终都在维持着幻境的梦璃。此刻的梦璃,脸色也有些微微的苍白,显然,创造并维持这样一个能困住金丹后期鬼修的、以假乱真的幻境,对她而言,也是一笔不小的消耗。

“做得很好,梦璃。”炎晟不吝于对自己的爱将进行夸奖,“看来,幻瞑界的幻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主君夸我了……为了主君,这点消耗又算得了什么?能让主君看到我的价值,能帮主君降服这般强大的敌人,是我作为器灵,最大的荣幸。梦璃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她对着炎晟微微一福:“主君谬赞了。能为主君分忧,是梦璃分内之事。”

“嗯。”炎晟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可以了,让她醒过来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是。”梦璃应了一声。她心念一动,那片困住了花后心神的、充满了浪漫与美好的桃花林幻境,便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镜面,开始剧烈地扭曲破碎。

梦境之中,瑶镜仙子正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可她突然感觉,四周那和煦的春风,变得冰冷刺骨;那烂漫的桃花,也开始迅速地枯萎凋零,化为飞灰;而她怀中那个温暖坚实的胸膛,也正逐渐变得冷酷而又陌生。

“不……不要……夫君,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在梦中惊恐地叫喊着,死死地抱着怀里的“爱人”。然而下一刻,整个梦境世界“轰”的一声,彻底崩塌。

现实中,躺在花瓣上的瑶镜仙子,猛地睁开了双眼。映入她眼帘的,不再是什么桃花林和温柔的爱人,而是那片熟悉的、充满了妖异花朵的诡异花园,以及一张她不久前才见过的、带着戏谑笑容的男人的脸。

“你醒了?我尊贵的,花后殿下。”炎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什么……怎……怎么会是你?我的夫君呢?我刚才……刚才不是还在和我的夫君……我们……我们明明已经……他不是已经原谅我,回到我身边了吗?等等……刚才那个吻……那根进入我身体的巨大肉棒……那种感觉……难道……难道从一开始,就都是你?瑶镜仙子的脑海中,如同被劈下了一道惊雷,现实与梦境的记忆开始疯狂地交织、重叠,让她的大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痛苦之中。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啊。”炎晟看着她那副茫然失措的模样,残忍地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你引以为傲的幻术,在我的爱将面前,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你不仅败了,还把自己那点可怜的情伤记忆,全都暴露了出来。你的‘无尽爱恨天’,被我的梦璃,轻易地就改造成了让你心甘情愿张开双腿的‘春梦’。你刚才,不就是在你的‘春梦’里,被我这个仇人,内射得高潮迭起,人事不省吗?”

炎晟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剜着瑶镜仙子的心。她怔怔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浑身赤裸,双腿之间一片狼藉,还残留着男人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腥膻气息。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刺骨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强行打破了她的幻境。然后,那个叫梦璃的女人,又创造了一个更可怕的幻境,将她拖了进去。再然后……再然后,她就在那个虚假的、美好的梦里,把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当成了自己朝思暮想了数千年的爱人,主动地……主动地献上了自己的身体,甚至……甚至还为此感到了无上的幸福……

“啊啊啊啊啊——!!!”瑶镜仙子发出了绝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魔鬼!你们都是魔鬼!你们……你们竟敢如此玩弄我的感情,如此羞辱我!我……我跟你们拼了!”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想要调动起自己金丹期的修为,与这两个魔鬼同归于尽。但是,她很快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虚弱。一股强大的幻术余波,依然残留在她的灵魂深处,如同最沉重的枷锁,牢牢地禁锢着她的神识和灵力。

“没用的。”一旁的梦璃,用她那清冷的声音,宣判了瑶镜仙子的死刑,“在幻术斗法中落败,你的神识已经受到了永久性的创伤。现在的你,别说调动灵力,恐怕连凝聚起一丝反抗的意志,都做不到了。你的灵魂,已经彻底成为了主君的囊中之物。”

是啊……我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不仅输掉了自己的领地,输掉了自己的力量,甚至连自己那份最珍贵的、隐藏了数千年的感情,都被人当成了玩物,肆意地践踏和亵玩。这一刻,瑶镜仙子的心中,只剩下了无尽的、冰冷的绝望。

然而,就在这份绝望之中,一个诡异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愫,却从她的心底,悄然地滋生了出来。她看着眼前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恨他入骨。可是,不知为何,她的潜意识里,那个在桃花林中与她温存缠绵的身影,却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一种莫名的、病态的依恋,开始违背着她自己的意志,疯狂地滋长。

“你……你这个骗子……”瑶镜仙子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愤怒,反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被恋人抛弃般的幽怨与委屈。她那双原本充满了仇恨的美眸,此刻也变得水光潋滟,楚楚可怜,“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给我一个那么美的梦,然后再亲手……亲手把它打碎……”

她这副模样,让一旁的梦璃都看呆了。这个女人……是疯了吗?还是说……她被幻术伤得太深,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竟然……在向主君撒娇?

炎晟看着她这副“清醒地沉沦着”的绝美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是时候,为这位可悲又可爱的花后,打上自己永恒的烙印了。

他没有再与她废话,而是再次俯下身,用行动来回应她那充满了矛盾的“控诉”。他再次扶着那根依旧坚挺的、沾满了爱液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处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此刻却因为主人那矛盾的心情而再次变得湿润的、可悲的肉穴。

“不……不要……求你……”瑶镜仙子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但是在潜意识里,她看到的,却是她的“爱人”,为了安抚悲伤的自己,而再次温柔地抱住了她,准备用他的身体,来给她最后的慰藉。

炎晟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便带着惩罚的意味,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那已经食髓知味的成熟身体。

“啊……嗯!”这一次,强烈的快感与极致的屈辱感,完全地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刺激的、让她几乎要发疯的感觉。

不!停下来!他是仇人!他是在强暴我!我不能……我不能再为他产生任何快感!瑶镜仙子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

可是……可是……夫君的肉棒好大……好温暖……只有被他这样狠狠地肏着,我才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我的心……才不会那么痛……她的潜意识,则在发出无耻的、幸福的呻吟。

炎晟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他用最粗暴的动作,去摧毁她最后的理智;用最下流的言语,去粉碎她仅存的尊严。他一边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在你的春梦里,你不是叫得很开心吗?再叫给你的‘夫君’听听啊!”

“不……我不是……我没有……呃啊……啊……”瑶镜仙,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百花冢之主,此刻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娃娃。她的眼角流着屈辱的泪水,口中却发出了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她的理智与情感,在这灵与肉的双重风暴之中,展开了最后一场惨烈的拉锯战。

但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因为,她的身体,她的潜意识,自始至终,都坚定地、无比诚实地,站在了那个带给她无上快乐的男人一边。

最终,当炎晟那根狰狞的堕仙柱,在她体内爆发出那股熟悉的、充满了法则之力的黑色光芒时。瑶镜仙子的理智,终于迎来了彻底的崩溃。

在那灵魂被抽离的、最后的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的竟然不是仇恨,也不是绝望,而是在那片桃花林中,她的“爱人”抱着她,温柔地对她说“我回来了”的、那个让她感到了无上幸福的画面。

一滴晶莹的、不知是代表着幸福还是悲伤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角,缓缓滑落。

随即,她的整个灵魂,便投入了那座名为“堕仙蜃楼”的、永恒的极乐地狱之中。一个散发着妖异血红色光芒的、代表着“瑶镜”二字的华丽符文,在堕仙柱之上,缓缓浮现,宣告着又一位金丹期的大能,彻底沦陷。

百花冢之内,春色依旧,但气氛却已冰冷如冬。炎晟低头看着那具躺在花瓣之上,已然失去灵魂的、堪称完美的成熟胴体,心中并没有太多怜悯。他知道,这朵曾经绽放得无比妖异、毒辣的霸王花,如今已经结出了只属于他的、最甜美的果实。他心念一动,那具空壳肉身便被堕仙壶吸入,化为了新的媚肉遗物。而他自己,则没有片刻停留,直接将意识沉入,进入了那座镇压着所有战利品的、永恒的白昼牢笼——堕仙蜃楼。

高塔的顶层,一间全新的、装饰得比清虚掌门紫云的房间还要华贵三分的寝宫已经悄然生成。寝宫中央那张足以让十数人翻滚的巨大床榻之上,刚刚被转化为堕仙伥的瑶镜仙子正静静地躺着。她那绝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梦境中的幸福余韵,显得格外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炎晟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床边。他看着这个自己迄今为止所收服的、修为最高、手段也最诡异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松懈。他知道,像这般心机深沉、玩弄幻术于股掌之间的女鬼,绝不可能像清月那般天真,也不可能像竹飞雪那般容易被“大道”所折服。对付她,必须用最直接、最彻底的方式,碾碎她所有伪装的可能。

他伸出手,堕仙柱的力量化作一道纯粹的黑光,没入了瑶镜的眉心。他这是在为她“恢复明晰值”,让她能清醒地、彻底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

那股充满了法则之力的不祥气息,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冲刷了瑶镜的整个灵魂。被幻境所影响的、残存的幸福感,被无情地剥离。现实的残酷,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再次插进了她的心口。

瑶镜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美艳绝伦的凤目。当她看到床边站着的、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时,她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那是一种混合了悲伤、屈辱、悔恨与无尽哀怨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动容的眼神。

“原来……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啊……”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破碎感,仿佛一件精美的瓷器,被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必须演下去。这个男人,他的力量深不可测,心思更是缜密如妖。我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真实意图。我现在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他以为已经彻底击溃了我的那份“情伤”。我要让他相信,我就是一个可悲的、玩弄幻术最终反被幻术所噬的可怜虫。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他最松懈的时候,找到反客为主的机会!瑶镜的内心,冷静得像一块万年玄冰。

她没有像紫云那般声嘶力竭地咒骂,也没有像竹飞雪那般纳头便拜。她只是用那双含着泪的、楚楚可怜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炎晟。随即,她挣扎着,用那双被“定情信物”镣铐锁住的、雪白的手臂,撑起了自己那同样被淫靡衣装包裹的、成熟美艳的娇躯。

然后,她对着炎晟,盈盈一拜,那姿态,带着几分大家闺秀的端庄,又带着几分沦为阶下囚的凄婉。

“罪女瑶镜,参见……主君。”她轻启朱唇,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多谢主君手下留情,未让罪女魂飞魄散。此前的幻术斗法,是罪女……技不如人,败得心服口服。只是……”

说到这里,她再也抑制不住,两行清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她用那带着哭腔的、无比懊悔的声音继续说道:“只是罪女……罪女不该利欲熏心,更不该在自己的幻境中,将那份早已逝去的、虚假的旧情,错认在主君的身上……玷污了主君的威严,还望主君……责罚。”

好一副梨花带雨、悔不当初的模样!好一个看似认罪伏法、实则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认错人”的可怜受害者!这演技...。一旁的梦璃,看着瑶镜这番情真意切的表演,冰雪聪明的她,都险些要信以为真,心生同情了。

炎晟看着她,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他缓缓地在床边坐下,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动作,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起来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竟也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的幻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若非我的梦璃血脉特殊,恐怕我也要着了你的道。你败得不冤。”

瑶镜听到他这番话,心中微微一凛。他在试探我!他没有直接相信我的说辞,反而在夸赞我,他想看看我的反应!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得意或不甘,我必须继续维持我这个“沮丧懊悔的失败者”的形象。

于是,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脸上露出了更加凄苦的表情,摇着头说道:“主君您过誉了。罪女那点粗浅的幻术,不过是些迷惑人心的邪魔外道,又怎能与梦璃妹妹那光明正大的仙家幻术相提并论?罪女如今……早已是心如死灰,道心破碎,只求能在主君座下,苟延残喘,了此残生罢了。”

她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姿态放得极低,甚至还不着痕迹地恭维了一下梦璃,挑拨离间的意图虽然隐蔽,却也初现端倪。

炎晟笑了,这一次,是真的笑了出来。他笑得瑶镜心里有些发毛。

“心如死灰?道心破碎?”炎晟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瑶镜啊瑶镜,你这副戏码,若是拿去骗三岁孩童,或许还有些用处。但在我面前,是不是就显得有些太可笑了?”

什么?!他……他看穿了?不可能!我的表演没有任何破绽!他是怎么发现的?瑶镜的心中,第一次掀起了滔天巨浪,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是那副茫然无辜的、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主君……您……您这是什么意思?罪女……罪女听不明白。”她还在做着最后的伪装。

“听不明白?那我便让你听个明白。”炎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你口口声声说,是你错将我认成了你的旧情人,玷污了我。那我倒要反过来问问你,那场‘无尽爱恨天’的幻境,是你为谁设下的?”

“那……那是……”瑶镜一时语塞。

“那难道不是你为了引我入彀,专门为我这个‘猎物’,精心准备的盛宴吗?”炎晟的声音陡然变冷,“难道,那数百名搔首弄姿的绝色美人,不是你读取了我记忆中的印象,用来勾引我欲望的饵食吗?”

“你为了玩弄我,用我自己的女人来诱惑我;你为了让我沉沦,设计了一场盛大的淫靡派对。”炎晟的手指,力道猛然加重,捏得瑶镜的下巴生疼,“瑶镜仙子,你现在倒是告诉我,究竟是谁,先设计了幻境,来玩弄对方的感情?”

瑶镜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从这个角度,来反驳自己!他竟然……竟然反过来指控我,是我先玩弄了他!这……这簡直是强词夺理!

可是……可是他说的话,从逻辑上来说,竟然……竟然毫无破绽!我确实是为了迷惑他,才创造出了那个活色生香的幻境。从这个角度来看,说是我先设计玩弄他的感情,一点也没错。

好厉害的男人!他不僅力量强大,心思竟然也缜密到了这个地步!三言两语,就将我这个完美的“受害者”形象,彻底粉碎,把我重新打回了“加害者”的原形!这样的对手……我数千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瑶镜的心中,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名为“恐惧”的情绪。

但她毕竟是瑶镜!是那个能将仙魔两道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千年怨鬼!她的心理素质,远非常人能比。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她立刻就调整好了心态,并且找到了新的应对策略。

只见她的脸上,那副凄苦懊悔的表情,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几分顽皮、几分狡黠、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复杂笑容。她那双含泪的眼眸,也重新恢复了光彩,甚至还对着炎晟,俏皮地眨了眨。

“哎呀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君你呢。”她的声音,也从之前的悲戚,变成了银铃般的、充满了魅惑之意的娇笑,“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想跟主君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试探一下传说中的、仙女界唯一男性的定力,究竟如何。”

她的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有些幽怨起来:“可是,我哪能想到,主君你不仅定力超群,身边竟然还有梦璃妹妹这般强大的幻术高手相助呢?结果,玩笑开大了,反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主君,你说,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好一个“小小的玩笑”,好一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就将自己那包藏祸心的歹毒计谋,解释成了一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她不仅承认了自己的“过错”,还顺势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因为对炎晟过于好奇而玩脱了的、有些“顽劣”的女子形象。这番话术,简直是炉火纯青!

她甚至在言语之间,再次不动声色地捧高了梦璃,试图分化炎晟后宫的内部关系。仿佛在说:主君你看,我之所以会输,不是我太弱,而是你的梦璃妹妹太强了,我们两个幻术高手联手欺负我一个,我自然没法还手啦。

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精!炎晟看着眼前这个在短短几句话之间,就完成了从“悲情受害者”到“俏皮小魔女”无缝切换的瑶镜,心中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炎晟没有再与她进行任何口舌之争。因为他知道,跟这种级别的“影后”玩语言游戏,是没有尽头的。他只是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如同猎人盯着猎物般的眼神,上上下下地,重新审视着眼前这具一丝不挂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完美胴体。

然后,他伸出手,一把便将瑶镜重新按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巨大床榻之上。

“主君……你……你要干什么呀?人家……人家可还是个‘伤员’呢。”瑶镜口中说着示弱的话,身体却无比诚实地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撩人姿势,一双媚眼如丝地看着炎晟,充满了挑衅与期待。

“干什么?”炎晟欺身而上,将她彻底压在身下,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开‘玩笑’。那今晚,我便陪你好、好、地‘玩一场’。让你真切地体会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玩火自焚’。”

堕仙蜃楼,瑶镜那极尽奢华的寝宫之内,气氛已经从之前的言语交锋,徹底轉變為了最原始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肉体较量。炎晟將瑶镜那具成熟美艳、风情万种的完美胴体死死地压在身下,脸上带着冰冷的、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彻底拆解的精密机关般的笑容。

“不是喜欢开玩笑吗?不是喜欢试探吗?”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在瑶镜的耳畔响起,“今晚,我就让你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些自作聪明的小把戏,是何其的可笑与无力。”

这个男人……他察觉到了?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现在这样做,只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他要用最原始的雄性本能,来征服一个胆敢挑衅他的女人。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相信,我已经彻底被他折服,让他对我放下所有的戒心。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去接近那个叫梦璃的小贱人,那个毁了我千年基业的眼中钉……瑶镜的内心冷静地分析着局势,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恐与慌乱。

“主君……主君饶命啊……罪女……罪女再也不敢了……罪女知道错了……”她开始发出求饶的悲鸣,身体也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但那挣扎的力道,却又控制得刚刚好,既能表现出她的“不甘”,又不足以真正对炎晟造成任何困扰,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充满了情趣的挑逗。

炎晟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捏住了瑶镜那对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成熟饱满的巨大雪乳。瑶镜的这对乳房,堪称是炎晟所见过的最完美的杰作,它们不仅拥有着惊人的尺寸和肉感,形状更是无比挺翘,乳尖上那两颗因为长期被鬼气滋养而呈现出淡淡紫色的“葡萄”,此刻正硬挺地对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他开始毫不留情地揉搓、挤压。那力道之大,让那两团丰硕的软肉,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各样奇异而又下流的形状。

“啊……嗯……好痛……主君……不要……不要再捏了……我的奶子……要被您捏坏了……”瑶镜发出了痛苦的悲鸣,眼角也随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但她的内心却在冷笑:捏吧,用力捏吧,你越是这样对我,就说明你越是沉浸在这场征服的游戏之中,离发现真相也就越远。

炎晟的手指在她那对巨大的乳房上肆虐了许久,直到将那两团雪白的乳肉都揉搓得一片通红,这才暂时放过。他的手继续向下,来到了她那平坦而又紧致的小腹。他能感觉到,即便是在这般“痛苦”的折磨下,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是诚实的。她的小腹,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地抽搐着。

炎晟的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探入了那片被她精心修剪过的、充满了成熟妇人韵味的秘密花园之中。那里,早已因为他之前的挑逗,而变得泥泞不堪,湿滑的爱液,几乎浸透了身下的名贵床单。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炎晟用指尖,在那两片肥厚饱满的大阴唇上轻轻地摩擦着,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嘲讽,“嘴上说着不要,这骚穴里,却流了这么多的水。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被我的大鸡巴再狠狠地肏一次了?”

“我没有……我不是……”瑶镜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辩解”。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彻底背叛了她。随着炎G炎晟手指的每一次挑逗和按压,她那敏感的阴蒂都会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主动地去迎合那根带给她羞辱与酥麻的手指。

“主君……哈啊……求求您……别……别碰那里……那里好脏……呜……好痒……啊……”她口中的求饶,渐渐地变了味道,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娇媚的喘息。

哼,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用这副身体,稍微地迎合一下,他那点可怜的智商,就会被淹没在精液里。等我彻底取得了他的信任,让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玩弄我的身体上时,就是那个叫梦璃的小贱人的死期!瑶镜的内心,已然在盘算着下一步的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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