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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戰場篇 上,墮仙淫歌行,5

小说:墮仙淫歌行 2025-09-10 22:07 5hhhhh 1380 ℃

炎晟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情动”的女人,终于释放出了他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肉棒。他没有给瑶镜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处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销魂洞,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啊——!”一声混合了痛苦、屈辱、以及被彻底满足的极致快感的复杂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寝宫。瑶镜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那紧致而又懂得如何缠绕吸吮的成熟肉穴中,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直冲灵魂的强烈冲击。

炎晟开始了最狂暴,最不留情面的挞伐。他揪着瑶镜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他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犯她,征服她。

“看着我,瑶镜!”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在她耳边低吼,“记住这张脸!记住这根正在把你肏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是……是主君……哈啊……静……瑶镜知道了……瑶镜是主君的……是主君的一条母狗……求主君……求主君狠狠地肏我……把瑶镜的骚屄……彻底肏烂吧……啊啊……”在炎晟的语言羞辱和肉体冲击之下,瑶杜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口中发出了最大声、最下流的淫语,将一个被彻底征服的、淫荡的性奴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终于,在这场充满了演技与征服的激烈交合中,瑶镜“不堪挞伐”地,迎来了一次又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翻着白眼,口中吐着白沫,那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炎晟作为征服者的欲望。

在确认已经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彻底“调教”得服服帖帖之后,炎晟才心满意足地从她体内退出。他看着床上那具如同烂泥般,连动一根手指都显得无比困难的成熟胴体,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他穿好衣物,没有再看她一眼,直接离开了堕仙蜃楼,回到了现实世界中那片空旷的清虚派广场。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再次将梦璃召唤了出来。

“主君。”刚刚才歇下没多久的梦璃再次出现,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梦璃,”炎晟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位百花冢的瑶镜仙子,也已经‘尘埃落定’了。按照惯例,是时候展现你的才情了。”

又是……辞世诗吗?为那个……可怕的女人?梦璃的心中,对瑶镜,有一种本能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那个女人,虽然表面上已经被主君彻底征服,但梦璃总觉得,她的眼神深处,隐藏着一些……让她感到不安的东西。但主君的命令,她无法违抗。

这一次,炎晟没有选在什么肃杀的古战场,也没有再用任何羞辱的手段。他就站在这片象征着他辉煌胜利的、曾经的清虚派广场之上,迎着朝阳,将梦璃轻轻地拥入怀中。

“就在这里,为她作一首,能配得上她那份‘演技’的诗吧。”炎晟在梦璃耳边低语。

又是要一边……一边作诗吗?梦璃的心跳再次加速。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始酝酿起诗句。然而,这一次,还没等她开口,那根熟悉的、滚烫的巨大阳具,便已经从她的身后,抵住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炎晟褪下了二人的衣物,然后将梦璃的身体轻轻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胳膊上。随即,他扶着那根巨物,对准了梦璃那处同样湿润、同样渴望的后庭,缓缓地、坚定地,整根没入。

“嗯啊……”梦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丝毫的粗暴,充满了温柔。她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了炎晟,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那温柔的律动,和煦的晨光洒在二人交合的身体之上,竟然平添了几分神圣的美感。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瑶镜那张充满了算计与演技的脸,一股灵感油然而生。她依偎在主君的怀中,一边感受着身后那温柔而又有力的撞击,一边用她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缓缓地吟诵道:

“瑶台月下弄春姿,镜里桃花空许枝。”

“仙骨……嗯……仙骨从来……多……多媚骨……子……子规……啊……啼血……无人知……”

这首诗,表面上是在哀叹瑶镜仙子的红颜薄命,痴心错付。但“镜里桃花”、“无人知”等词句,却又在暗中,点出了她那份镜花水月般的虚假情感,和那不为人知的、阴暗的内心。这其中的深意,恐怕只有炎晟和梦璃自己,才能真正领会。

就在她吟诵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炎晟也在她的后庭深处,释放出了自己那充满了征服与胜利气息的、滚烫的精华。

朝日初升,金色的光辉洒满古战场。炎晟抱着怀中已然在高潮余韵中昏厥过去的梦璃,感受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和温软的娇躯,心中一片平静。这场充满了亵渎与征服意味的“辞世诗会”,以他最满意的方式落下了帷幕。他不仅又一次品尝了这位才女爱奴那既羞耻又渴望的独特风情,更重要的是,通过梦璃的诗,他得以从另一个侧面,窥探到那位新晋“堕仙伥”瑶镜的内心世界。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根刚刚才与梦璃后庭相连的巨大肉棒,依旧没有完全平息。壶中空间里,那份属于瑶镜仙子的、充满了华美紫色光晕的媚肉遗物,似乎并未因一场激烈的高潮而满足,反而正散发着一股愈发强烈的、充满了挑逗与渴望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主人的再次临幸。

哼,这个女人,就连化成了专供人玩乐的骚屄和奶子,也依旧改不掉那喜欢演戏和勾引人的狐媚本性吗?炎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饶有兴味的冷笑。也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具用千年道行滋养出来的骚货,究竟能带给我怎样的惊喜。

炎晟没有将梦璃唤醒,而是让她保持着这个温存的姿势,再次将自己的意识和那根依旧硬挺的巨大阳具,沉入到了壶中空间之内。

他无视了那些立刻就热情地簇拥上来的、属于清月、静寰、灵砂和洛凝霜的媚肉。径直来到了那团散发着妖异紫色光晕的、属于瑶镜仙子的媚肉遗物之前。

与洛凝霜那冰清玉洁、带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遗物不同,瑶镜的这份“遗产”,简直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艺术品。那对雪乳,规模宏大,形状完美到了极致,如同两只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硕大蜜桃,乳尖上那两颗紫葡萄更是挺翘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条香舌,灵活无比,仿佛一条知道所有男人喜好的美女蛇。而那只阴户,更是如同最完美的紫色宝玉雕琢而成的“销魂窟”,肥厚的肉唇微微张开,里面早已是淫水泛滥,热情地等待着主人的降临。

炎晟驱动着肉棒,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便在那对充满诱惑的硕大雪乳之间来回地冲撞起来。那对雪乳立刻展现出了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完美侍奉。它们会根据炎晟肉棒的尺寸和动作,自动调整夹紧的力度和角度,每一次摩擦,都能让肉棒感受到最舒适、最全面的挤压快感,仿佛它们天生就知道,什么样的力度能让男人最舒服。

那条香舌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它会在肉棒冲撞的间隙,精准地卷上来,用舌尖去舔舐、顶弄龟头上的马眼,带来一阵又一阵如同过电般的刺激。这种雪乳与香舌的无间配合,所带来的快感,是炎晟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然而,在这种堪称完美的、极致的快乐之中,炎晟的心中,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协调。

太完美了……这一切,都太过完美了。完美得,就像是经过千百次精密计算和演练后,才呈现出的结果。这份侍奉之中,少了一份发自本能的真诚,多了一份近乎于匠气的、刻意的讨好。清月的青涩,静寰的羞媚,灵砂的野性,洛凝霜的奉献……她们的每一次侍奉,都带着独属于她们自己的、鲜明的灵魂烙印。唯独这瑶镜的,虽然技巧最高,却像是一具没有任何感情的、只会执行最优程序的完美机器。

炎晟心中存着这份疑虑,驱动着肉棒,离开了那对完美的雪乳,直接攻向了那处终极的、紫色的销魂窟。

与他想象的一样,这只阴户的侍奉,同样是无可挑剔的。它内部的每一寸媚肉,都仿佛拥有自己的思想。当肉棒浅尝辄止时,它便会用入口处的嫩肉,激烈地吮吸挽留;当肉棒长驱直入时,它便会变换内部的褶皱,形成一个个螺旋状的通道,引导着肉棒滑向最深处,并在那里用最温暖、最柔软的宫口,去迎接每一次的猛烈撞击。

它甚至懂得如何配合炎晟的节奏,在他即将达到高潮时,主动地进行最强烈的收缩绞杀,带来无与伦比的最终快感。毫无疑问,这是一只为了让男人高潮而存在的、最完美的骚屄。

炎晟在这堪称完美的侍奉中,再次释放了一次。但他却并没有感到与快感程度相匹配的、征服的满足感。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只是征服了一具完美的、没有灵魂的躯壳。这个女人,她虽然将自己的身体低到了尘埃里,但她的灵魂,却依旧高高在上地、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带着这份挥之不去的、淡淡的疑虑,炎晟的神识退出了壶中空间。他将依旧昏睡的梦璃轻轻地唤醒。

“主君……”梦璃睁开惺忪的睡眼,脸上还帶著一丝被宠幸后的满足与慵懶,“妾身……失礼了。”

“无妨,你消耗甚大,是该好好休息。”炎晟抚摸着她的秀发,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在我彻底占有这座百花冢之前,我们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战场的最深处,那个被洛凝霜称为“怨念之眼”的、最危险的所在。

“怨念之眼?主君,您…您要去挑战那位魔后吗?”梦璃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凝霜妹妹说过,那位魔后神秘莫测,实力远在花后与剑主之上,贸然前往,恐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炎晟的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只有最强大的猎物,才能结出最甜美的果实。况且,她的名字,我很感兴趣。”

梦璃知道,主君一旦做出了决定,便无人可以更改。她不再劝说,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小手,放入了炎晟宽大的手掌之中,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无论前路是刀山火海,还是地狱深渊,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追随在主君的身边。

炎晟点了点头,再次召唤出了洛凝霜。由这位最熟悉此地的“向导”带路,三人一同,朝着那片被无尽的黑暗与怨念所笼罩的、整个古战场的中心——怨念之眼,缓缓地走去。

越是靠近那处被称为“深渊”的所在,四周的环境就越是压抑。空气中不再有任何气味,只有一片死寂。光线也被彻底吞噬,就连天上的日月星辰,都无法将光芒投射到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之上。地面上,也不再有任何枯骨或兵器,只有一片仿佛能吸收一切的、纯粹的黑暗。

就在这时,一直作为幻境操控者,将这一切都默默看在眼里的堕仙蜃楼中的瑶镜仙子,嘴角,露出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微笑。

机会来了。那个叫梦璃的小贱人,为了维持幻境困住我,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而这“怨念之眼”,是整个古战场法则最混乱、怨念最浓郁的地方,这里的环境,是天然的、最好的幻术放大器。我只需要……稍微地动一点手脚,施加一个最隐蔽的、让她无法察觉的“认知干扰”幻术……

瑶镜闭上了眼睛,一股极其微弱、但又精纯无比的幻术力量,悄无声息地从堕仙蜃楼中逸散出来,穿透了空间的阻隔,如同最温柔的春风,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拂过了正在专心警戒的梦璃的灵魂。

与此同时,正与炎晟一同走在最前方的梦璃,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轻微地眩晕了一下。

“嗯?”梦璃的脚步微微一顿,她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炎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没……没什么,主君。”梦璃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或许是……或许是此地的怨念太过强大,干扰到了我的神识,刚才……有一瞬间,妾身竟然觉得,前面那片深渊,看起来……像是一座开满了烂漫桃花的……美丽山谷。”

她将这种认知上的错乱,很自然地归结为了环境因素的影响。毕竟,这里是连金丹后期大能都能迷惑的怨念深渊,出现任何幻觉,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炎晟闻言,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桃花山谷?这个意象,为何与刚才梦璃为花后编织的那个梦境,如此相似?是巧合吗?还是说……

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并没有过多在意。毕竟,他也感觉到了此地那强大到足以扭曲现实的怨念法则。梦璃刚刚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幻术斗法,精神疲惫,受到影响,也是情理之中。他没有再多想,只是将梦璃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看着炎晟那副关切的模样,梦璃的心中充满了甜蜜。但她们二人都没有发现,在她们的身后,被她们牵着的、那位一直低眉顺眼、怯懦无比的洛仙子,那双原本充满了哀伤的眼眸深处,却悄然地,闪过了一丝极为隐蔽的、不属于她的、灰黑色的诅咒光芒。

一行三人,缓缓地步入了那被称为“怨念之眼”的、古战场最核心的禁忌之地。这里的景象,与之前任何一处都截然不同。没有冲天的怨气,没有遍地的枯骨,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这里,是一片纯粹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声音的绝对虚无。

脚下并非土地,而是一种奇异的、如同黑色水晶般光滑的地面,低头看去,仿佛能看到水晶的深处,有无数张痛苦扭曲的面孔在无声地嘶吼、挣扎,那正是被此地法则彻底同化、连化为鬼修资格都没有的、最可悲的残魂。

“主君,小心。”洛凝霜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魂体在这片区域里,被压制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里的……法则很奇怪。它……它好像在排斥除了‘魔’之外的一切存在。”

这个洛凝霜,倒还有几分眼力。炎晟心中暗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源自人类的灵力,在这里受到了极大的压制,而潜藏在堕仙壶最深处的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魔气,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

就在这时,一直跟在身边的梦璃,又一次发出了轻微的、梦呓般的呢喃:“桃花……好美的桃花啊……”

炎晟的眉头,再次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又是桃花。这个意象,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点,连续出现了两次。这绝非巧合。看来,梦璃受到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而能做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梦璃施加如此精妙的认知干扰幻术的,纵观他遇到的所有人,除了那个女人,不作第二人想。

瑶镜……你这条美女蛇,究竟想做什么?你不惜耗费精神力,也要用这种方式来干扰梦一,目的,仅仅是为了让她出丑吗?还是说……你另有图谋?一个巨大的疑问,在炎晟的心中,悄然生根。

炎晟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虑。当务之急,是先会一会这片领地的主人。他示意两位女伴在原地等候,自己则独自一人,朝着那片纯粹黑暗的最深处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刻意地、极其微弱地释放出了一丝自己阳具内,由堕仙柱带来的,那份独一无二的、非仙非魔的奇特气息。

他没有走多远,一个慵懒而又带着几分沙哑的、极具磁性的女子声音,便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响起,仿佛这片天地本身,都在与他对话。

“真是稀客啊。多少年了,本君的地盘上,还是第一次有活物敢踏进来。而且……还是个男人?”

随着话音落下,前方的黑暗开始如同水波般荡漾起来。随即,一座由无数的、如同白骨般的手臂和狰狞的骷髅头堆砌而成的、充满了邪异美感的巨大王座,从那纯粹的黑暗中,缓缓地升起。

王座之上,一个女子正以一种极其慵懒而又充满了无上威严的姿势,斜躺在那里。

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容貌却是炎晟生平所见,最为艳丽、也最具侵略性的。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而又略显苍白的光泽,一头如同暗夜瀑布般的、燃烧着点点炽炎的赤红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王座之上。她的五官深邃而又立体,一双狭长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瞳孔是如同红宝石般纯粹的赤红色,充满了高傲、不羁与一丝淡淡的厌倦。

她身上穿着一件由不知名黑色魔兽皮毛制成的、款式极为开放的紧身皮甲,只堪堪遮住了胸前那对规模雄伟、几乎要破衣而出的傲人雪乳和下体的关键部位,将她那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的、如同猎豹般矫健优美的身段,展露无遗。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更是随意地交叠着,脚上连鞋履都未曾穿戴,一双晶莹剔透、圆润可爱的玉足,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慵懒的动作,轻轻地晃动着。

她,便是这古战场之上,最后的,也是最强的至尊——魔君之女,炽蔷薇。

哦?竟然是……实体?与洛凝霜不同,她的魂体,竟然已经在这片怨念之眼的滋养下,彻底凝实到了与活人无异的地步!看来,她的实力,确实远在瑶镜和那个不知名的剑主之上。炎晟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凝重。

炽蔷薇斜躺在王座上,用那双赤红色的凤目,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炎晟,就像一只狮王在打量着一个闯入自己领地的、有趣的小动物。

“男人,说出你的来意。”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属于上位者的命令口吻,但又不像紫云真人那般刻意彰显威严,反而更像是一种随口的询问,“本君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让我的王座上,再多一个可供观赏的、属于男性的新鲜头骨。”

这个人……虽然是鬼修,但她的思维逻辑,完全不像洛凝霜她们那般混乱。她的神智,是清醒的!而且,她身上那股属于魔族皇室的、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强大,即便隔着这么远,也依旧让我感到了一丝压力。看来,对付她,不能用之前那些手段了。炎晟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卑不亢地对着王座的方向,微微一抱拳,朗声说道:“在下炎晟,一介散修,无意冒犯。只是久闻魔后威名,特来拜会。”

“哦?拜会?”炽蔷薇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轻笑了起来,整个虚空都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震动。她从王座上缓缓地坐直了身体,那对雄伟的巨乳也随之晃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波浪。

“散修?你身上的味道,可一点都不像个散修。”她的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仿佛能看穿炎晟的灵魂,“你的身上,有股让我很熟悉的、属于那些正道伪君子的酸腐味;但同时,又有一种连我都感到有些心悸的、比我的魔气还要纯粹的邪恶气息。最有趣的,是你的灵魂深处,竟然还纠缠着好几个女人的、既有仙气又有妖气的……残魂。说吧,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竟然……竟然只凭气息,就能分辨出这么多东西?这个女人的感知力,简直敏锐到了可怕的地步!炎晟的心中,再次一凛。他知道,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任何一句谎话,都可能被瞬间戳穿。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索性打一张“明牌”吧。

炎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地说道:“魔后殿下慧眼如炬,在下佩服。散修,确实只是在下的一个伪装。至于在下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或许我们可以稍后再探讨。因为在下来此,除了拜会之外,还想向殿下打听一个人,或许……殿下会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

“哦?”炽蔷薇的眉毛往上挑了挑,显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说来听听。”

“一个自称‘花后’,手段阴狠,擅长玩弄人心的女鬼。她的真名,好像是叫……瑶镜。”炎晟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炽蔷薇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果然,当他说出“瑶镜”这两个字的时候,炽蔷薇那张一直慵懒随性的脸上,第一次,闪过了一丝冰冷刺骨的、毫不掩饰的杀意!虽然那杀意只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炎晟精准地捕捉到了。

看来,我赌对了。她们之间,果然有旧怨。

“瑶镜……呵呵,呵呵呵呵……”炽蔷薇突然再次笑了起来,但这一次,她的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彻骨的寒意,“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那个连阴沟里的蛆虫都不如的毒妇,竟然还没死透?还敢自称‘花后’?真是可笑至极!”

她的身躯,缓缓地从王座之上飘浮了起来,来到了炎晟的面前。一股强大的、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魔威,如同山岳般,朝着炎晟当头压下。

“男人,告诉本君,你跟那个毒妇,是什么关系?”她的赤红色眼眸,死死地盯着炎晟,仿佛只要他有一句话说错,就会立刻被撕成碎片,“你是她的同伙?还是……她的新猎物?”

面对这几乎能让金丹修士都肝胆俱裂的威压,炎晟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体内的堕仙柱轻轻一震,便轻易地将那股威压尽数化解。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美艳得令人窒息的脸庞,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玩味、又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殿下,你误会了。我不是她的同伙,也不是她的猎物。”

“我,是她的主人。”

“你说……什么?”炽蔷薇那双赤红色的眼眸猛地一缩。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人?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是瑶镜那个毒妇的主人?这……这怎么可能?那个女人心比天高,控制欲强到了病态的地步,数千年来,只有她玩弄别人的份,怎么可能会甘心屈居于一个男人之下?

“你不信?”炎晟看出了她的怀疑,他伸出手,一股纯粹的神识之力波动开来。下一刻,一个与之前瑶镜在蜃楼中一模一样的、千娇百媚的寝宫幻象,连同那张让十数人翻滚的巨大床榻,以及床上那个正在搔首弄姿、浪声求欢的“瑶镜仙子”,都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了炽蔷薇的面前。

这是炎晟在与瑶镜交合时,悄悄用堕仙柱记录下来的、属于她的“记忆片段”。

“这……这是……”当炽蔷薇看到幻象中那个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正用一副自己从未见过的、下贱到极致的骚媚模样,在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时,她彻底惊呆了。她能感觉到,这幻象之中,蕴含着瑶镜那最本源的、不可能作假的灵魂气息。

那么说……这个男人说的,竟然……竟然都是真的?他真的……真的把瑶镜那个毒妇,给彻底征服了?甚至……还把她调教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经历了最初的巨大震惊之后,炽蔷薇突然捂着肚子,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大笑,“干得漂亮!干得太漂亮了!男人,你可真是……太对本君的胃口了!”

她看向炎晟的眼神,不再有任何的敌意和试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欣赏与认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能将自己最痛恨的敌人,以这种方式彻底羞辱和征服的男人,那简直……就是自己最好的知己!

“男人,你这个朋友,本君交定了!”她豪爽地一挥手,散去了周身的魔威,然后极其自然地走上前来,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就勾住了炎晟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那对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雄伟雪乳,也随之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说吧,来找本君,到底有什么事?只要是本君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她看着炎晟,赤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真诚的、属于同道中人的光芒。信任,就在这戏剧性的一刻,被初步地建立了起来。

虚无的黑暗空间之内,炽蔷薇那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美感的成熟胴体,与炎晟几乎紧贴在一起。她那双如同赤色宝石般的凤目,正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带给她巨大惊喜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好奇与认同。

“主人……哈,真没想到,瑶镜那个自视甚高、控制欲强到变态的毒妇,竟然也有将别人称作‘主人’的一天。”炽蔷薇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快意的弧度,“男人,你真是让本君刮目相看。光凭这一点,你就有资格站在这里,与本君平起平坐地对话。”

她松开了勾着炎晟脖子的手臂,退后一步,重新恢复了那副慵懒而又充满了威严的姿态,斜靠在她那白骨堆砌的王座之上。她随手一挥,一张同样由骷髅头和手臂构成的、稍小一些的椅子,便从黑暗中浮现,来到了炎晟的身后。

“坐吧。”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却又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那所谓的‘来意’了。本君突然觉得,或许我们之间,有很多可以‘聊聊’的话题。”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她的反应,完全不像一个被怨念束缚了千年的鬼修。她的逻辑清晰,神智清醒,随性洒脱的姿态之下,隐藏着魔族皇室特有的、洞悉人心的敏锐。看来,在她面前,任何多余的伪装和谎言都可能弄巧成拙。想要获得她的信任,唯有以利诱之,以诚动之。炎晟心中迅速地定下了策略。

炎晟没有客气,直接在那张白骨椅上坐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思绪,脸上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带着几分出尘之意的表情,对着炽蔷薇遥遥一拱手。

“不瞒殿下,”他缓缓开口,声音变得平和而又带有一丝沧桑,“在下并非什么邪魔,亦非正道弟子。我乃是一名游走于阴阳两界的‘解怨道人’,毕生所求,便是净化世间强者的怨念,助她们脱离苦海,回归轮回。”

解怨道人?净化怨念?呵呵,好一个冠冕堂孔的理由。这男人,倒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炽蔷薇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炎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之所以会来到这万魂古战场,正是因为感知到此地怨气冲天,有数位前辈大能的魂魄被困于此,千年不得解脱。”炎晟继续说道,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真诚,甚至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此前,在下已经’净化‘了百花冢的那位瑶镜仙子。不曾想,她心中的情怨竟如此之深,执念更是化为心魔。我也是不得已,才用了些雷霆手段,先破其幻术,再收其魂魄,将其镇于我的‘炼魂壶’(堕仙壶)之中,日夜以我的本源灵力为其洗涤,助其消磨魔性。”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他既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将自己那种堪称残忍的征服手段,美化成了一种慈悲的“净化”与“镇压”。更是巧妙地,将自己手中的利器堕仙壶,说成了一件辅助修行的“法宝”,可谓是天衣无缝。

“哦?炼魂壶?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东西。”炽蔷薇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但她的话语,却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直指炎晟话语中的核心漏洞,“解怨道人,我且问你,既然你是来‘净化’怨念的,那为何你身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慈悲之气,反而有一种……让我感到很舒服的、同类的味道?你的‘净化’,听起来,倒更像是某种……更高级的‘吞噬’啊。”

厉害!这个女人的直觉,简直可怕到了极点!竟然一下就看穿了我这套说辞的本质!炎晟的心中,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名为“棘手”的感觉。

他的大脑飞速地运转,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此地的怨念,乃是积攒了万年的仙魔之怨,早已与地脉融为一体,寻常的净化之法根本无用。我也是不得已,才创立了这门‘以魔攻魔,以欲化怨’的险招。我需先以雷霆手段,彻底摧毁她们的执念,再用我这独一无二的‘本源阳气’,作为引子,将她们的怨念彻底引导、吸收,最终在我体内完成净化。此法虽然霸道,却也是唯一能解救她们的方法。当然,这个过程,对我自身的损耗也是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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