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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话!她不该出现在战场,却比谁都不肯退场,潜入者的哀羞日记,2

小说:潜入者的哀羞日记 2025-09-10 22:07 5hhhhh 1990 ℃

寸头混混把手机塞回口袋,俯身捏住她的脸颊晃了晃:“看你这么听话,就教你个入门的法子。”

“不过我们九玄堂的‘入门考验’,可不是磕头念经那么简单。”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在逗一只宠物,“想学修行,得先让身体感受到‘灵气’的流动……懂了吗?”

叶清婉一脸懵懂地摇头,像是真的不懂:“我……我可以学,我会听话……”

寸头混混笑得更放肆:“乖,那你就躺好。放松,别紧张。哥哥来教你怎么‘引气入体’。”

第 4 章 我不懂……我只是……想变强。

他把清婉按在床垫边上,粗糙的掌心摁在她后颈凹陷处, 手却没急着碰她,而是拿出一张泛黄起卷的灵符贴在她小腹上:“感受到这个了吗?烫得像揣了只小暖炉吧? 发热吧?那是灵气。”​

清婉轻轻点头,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泪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 :“有点烫……像蚂蚁顺着皮肤爬, 是这个在帮我修炼吗?”​

“当然不是。”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 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这是让你对灵气‘更敏感’的法器, 等下往你下面再塞一张, 就更灵了。”​

清婉把这句 “再来一点” 默默记下 —— 他们不仅抓人,还用这类灵符辅助控制, 指尖悄悄掐进掌心,指甲在皮肉上刻出月牙印, 信息价值极高。​

“乖,别皱眉。” 混混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 指腹碾过她蹙起的眉峰,抬手给她擦了擦,“九玄堂要的是听话的种子修士,你这么配合, 哥哥今晚就让你尝尝灵气入体的滋味, 一定替你好好推荐。”​

寸头混混看她小腹的灵符已经贴稳,又拍了拍她大腿:“腿张开点, 岔开得像朵花才好, 不然灵气进不去。”​

叶清婉咬着唇,动作僵硬地往两边挪了挪腿,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耳垂都泛着水光。灵符就在她肚脐下方半寸处,热度一波一波地传来,带着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像有无数只小舌头在舔舐,有人在里面点了一盏火。​

“不错嘛,挺敏感的。” 寸头混混一边在她腿边点着另一个符咒, 指尖故意蹭过她膝盖内侧的软肉,一边笑嘻嘻地说,“别怕,这叫‘调息前引’,很多入门弟子都这样做。能忍住不动, 等下就让你多吸点灵气, 就说明你天赋不错。”​

清婉轻轻 “嗯” 了一声, 尾音带着点颤,睫毛颤着不敢抬头,她知道这不是修行,这只是他们的 “玩具入门法”。但她不能躲,也不能反抗,她要记住每一处、每一个字、每一张符的效果,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把痛感化作清醒的锚点,因为这才是她存在的价值。​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哎,谁啊?” 寸头皱眉, 不耐烦地踹了下床脚, 站起来。​

“是我啊,瘦猴。强子说让我来接个电话,他手机没电了。” 声音带着点谄媚的尖细。​

门开,一个干瘦带点雀斑的混混探头进来, 眼珠子在清婉身上溜了三圈,一看见床上的叶清婉,顿时吹了声口哨:“哟,这妹子长得真嫩…… 奶子挺翘,屁股也圆, 你们又抢到个新的?”​

寸头笑着骂了一句:“别吓着她,刚才她还怕得发抖呢, 现在被灵气熏得软乎乎的, 总算稳住了点气息。”​

清婉把外套拉紧了点, 布料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细微的痒,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瘦猴,像只想藏起来的兔子。她压着声音问:“那个…… 哥哥,你们刚才说有个女人打电话来…… 是谁呀?是不是…… 因为抓不到人, 在骂你们?”​

寸头刚想回话,瘦猴却抢先回答:“什么打电话…… 哦,你说那个疯婆娘?啧,她叫苗姐,是老大那边的联络人, 据说能把活人炼制成傀儡,手段老毒了。刚才听说目标跑了,她直接摔电话骂人, 说要扒了你们的皮炼魂,”​

他转头看向寸头:“她骂你们安排太烂,说什么‘早知道就不该让那两个带电的娘们活着走出学校’,老大当时脸都黑了, 把手里的茶杯都捏碎了。”​

寸头脸色变了变:“我靠…… 这疯婆子嘴真碎, 这事不能乱说。”​

“说都说了。” 瘦猴耸耸肩, 伸手往清婉腿边摸了一把,被寸头打开,“又不是外人。”​

他话刚说完,才发现清婉就在床上,手还抱着符咒卷成的布条,一脸乖乖地看着他们。​

“呃…… 你刚才听见了吗?” 搓着手嘿嘿笑,眼神还在她胸口打转。​

清婉摇摇头,小声说:“我不懂…… 我只是…… 想变强。”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刚哭过的鼻音。​

寸头笑着拍拍她的头发:“听不懂才好,等你哪天懂了, 说不定就能伺候老大了, 可能就成我们这边的人啦。”​

清婉低下头,眼神却像水面下悄悄游动的黑鱼, 把 “苗姐”“带电的娘们”“学校” 这些词在心里刻成烙印, 把 “苗姐”“带电的娘们”“学校” 这些词,一个不漏地记了下来。​

寸头混混把门 “咣当” 一声关上,转头看着床边披着衣服的清婉,舔了舔嘴角:“哎呀,想了想,还是不演了。”​

他一边脱外套, 露出黝黑的胸膛,肌肉随着动作起伏,一边走近:“你知道吗?从你被强子带过来那一刻起, 老子就想把你按在墙上操了, 我就知道你跑不了了。”​

清婉低着头,眼神躲闪:“我…… 我知道。” 她声音很小,像吹弹得破的蛋壳,“你们不是真的要教我修炼, 只是想玩我, 对吗?”​

寸头一愣,随即咧嘴一笑, 露出泛黄的牙齿,眼神从她脸一路滑到胸口:“你还挺聪明,不过你让我爽了之后, 爽到老子腿软, 我也不是不能教你点新玩意。”​

他蹲下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聪明女人不讨人喜欢,但聪明又乖的 —— 能让老子日到忘乎所以的, 哥哥最爱。”​

清婉没挣扎,只是软软地望着他, 睫毛上的泪珠滴在他手背上,:“那我…… 我就乖一点,好不好?你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用嘴用下面都行, 只要别把我丢掉就好……”​

她的语气像是要哭,声音轻轻的,却像一根羽毛扫过寸头的心窝子。他心里 “啧” 了一声: 这小娘们真是天生的骚货,勾得老子下面硬得发疼, 真他妈带劲。​

“好好好,哥哥不丢你,天天宠你。” 手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子,捏了捏喉结处的软肉。​

他说着把她往床上压,手从她大腿慢慢滑到膝窝,“你这身板, 细皮嫩肉的, 够我玩个十天半个月不腻。”​

他手掌一路从她膝弯摸到大腿内侧,掌心的粗茧蹭得她肌肉轻轻一颤,像是要躲又不敢躲,细白的小腿不自觉夹得更紧, 阴户在布料摩擦下泛起湿意,自己都没察觉。​

“乖点儿。”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大腿根,“别抖啊,哥哥还没真干你呢, 裤裆都没脱, 光摸都把你摸成抹布啦?”​

叶清婉把脸埋进床单, 闻到一股灰尘和汗味混合的气息,小声抽了口气,声音带着点委屈的软音:“你…… 你动作轻一点,我、我怕疼…… 那里从来没被碰过……”​

“怕疼?” 寸头混混咂了咂嘴,凑到她耳边, 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怕疼还不缩回去,是不是早就想给哥哥用了? 下面都湿了吧,小骚货?”​

他一边说,一边掀起她披在身上的衣角,粉白的棉内裤早已皱成一团挂在腿边,屁股圆圆翘着, 臀缝里的布料都浸成了深色, 像专门留给人欺负似的。​

“哟,这屁股挺乖啊,夹得紧,抖得还细。” 抬手拍下去,肉浪晃得他眼晕。​

他拍了一下,她轻轻 “啊” 了一声, 尾音带着点喘, 声音像被糖浆包裹过似的,软得发黏。​

“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着,慢慢俯下身,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耍弄,“只要你乖,今天晚上, 让你尝尝被操到腿软的滋味, 哥哥不把你操哭。”​

叶清婉睫毛轻轻一颤,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 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亲这里……” 手指怯生生地指向自己的胸口。​

寸头一愣,随即笑得像个刚抓到小奶狗的大尾巴狼:“行啊,哥哥这就亲, 亲得你浪水直流, 亲着干,干着亲,今晚把你亲到怀疑人生。”​

他一边压着她的腿,一边俯下身,把她裹着的上半身轻轻掀起一角,露出锁骨和一点点雪白的皮肤, 乳头在薄布下硬得像小石子,。​

原本打算粗暴一点,直接撕开的动作不知怎么地顿住了。 指尖碰到布料的瞬间,像被烫了似的缩了缩,​

他的手停在半空,指尖悬着,迟迟没按下去。像是心里某处突然多了股说不清的温柔,或者说…… 迟疑。 明明下半身硬得发疼,手却软得没力气,​

这不像他 ——​

他以前哪次不是一把撕开, 听着女人哭爹喊娘才兴奋, 叫对方哭着喊着求饶才兴奋?​

可现在,他只想慢慢来。 想看看这小娘们被一点点剥开时,会不会哭着求自己快点,​

像剥莲花一样,一瓣一瓣的,揭开她不敢露出来的部分。​

她的身体很紧,却没挣扎。甚至在他俯身的时候,还微微偏头让开了脖子的位置,像是在…… 迎接他的亲吻? 呼吸也乱了,胸口起伏得像波浪,​

这细节一闪而过,寸头混混却捕捉得极准。​

他有点恍神,又有点说不清的心动:怎么有女人,能在这种时候,还软得像水, 嫩得像刚摘的桃子, 还安静得像一只窝在手心的小猫?​

他不是没见过装乖的 —— 可这不是装。 她的腿根在轻轻打颤,却把最软的地方对着自己,​

她是真的,把自己整个人都交了出来。​

那一刻,他没忍住,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不是那种骚气十足的舔咬,而是…… 像真心实意地吻了下去, 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汗,咸咸的,却勾得他更硬了。​

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低声咒了句:“操…… 见鬼。” 怎么就他妈动了心?​

可接着,又亲了第二口, 顺着脖子往胸口挪,​

寸头混混盯着她胸口那两团软软的形状,粉色内衣上绣着小熊,布料已经湿了一块,乳头顶起两个可怜兮兮的圆点, 像两颗等着被含的奶糖。​

“你这玩意……” 他嗓子发干,喉结滚了滚, 吞了口唾沫,“光看就硬得不行。”​

他原本想一把扯开,可手指搭上去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放轻了力道 —— 像在碰什么易碎的东西, 指尖轻轻碾过那硬挺的圆点,听着她闷哼一声,心里竟有点得意。​

寸头混混的指尖陷进叶清婉腿根的软肉里,耻毛被掌心揉得乱糟糟,黏湿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猛地绷紧脚背,脚趾蜷缩着抠进床单,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 这羞耻的声音像针似的扎进耳朵,可小腹处那股莫名的热意却越来越烫,顺着脊椎爬向头顶。​

“怕了?” 寸头的指腹碾过她的阴蒂,看她浑身一颤,突然低笑,“刚才不是还往哥哥怀里钻?现在知道害臊了?” 他故意用拇指重重按了下那粒小小的凸起,叶清婉的呼吸瞬间卡在喉咙里,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又一股黏液顺着腿缝滑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更大的湿痕。​

她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到自己汗湿的小臂,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我没有……” 声音闷得像从地底钻出来,“只是…… 从来没人这样碰过……” 尾音发颤,一半是真的害怕,一半是刻意装出来的怯懦 —— 她能感觉到寸头的手劲松了些,眼神里的玩味多了几分纵容。​

瘦猴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二郎腿晃得茶几吱呀响:“没人碰过才好,干净得像块新肥皂,搓起来才带劲。” 他弹了弹烟灰,火星落在地板上,“强子那家伙要是知道你把这妞儿玩得流水,保准得跟你急眼。”​

寸头嗤笑一声,手指却放慢了动作,指尖蘸着黏液在她阴蒂上画圈:“急眼也没用,这妞儿现在是我的。” 他突然俯身咬住叶清婉的耳垂,热气喷在她颈窝,“说,想不想当哥哥的人?九玄堂的女人可不用穿那破校服,天天有新衣服穿,还有灵力可以练。”​

叶清婉的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灵力—— 这两个字像钩子似的挠着她的心。她想起苏月指尖的樱花,想起瑶瑶掌心的蓝电,想起自己只能蹲在公交站哭的窝囊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意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想……” 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坚定,“我想变强,想跟你们一样……”​

“跟我们一样?” 寸头挑眉,突然狠狠捏了把她的乳头,疼得叶清婉闷哼出声,“我们杀人放火抢女人,你也想学?”​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穴口的收缩变得剧烈,像是突然被冰水浇透。杀人放火…… 这些词让她想起巷子里的焦尸,想起苏月裙摆上的血污。胃里一阵翻搅,可看着寸头玩味的眼神,她还是强迫自己挤出哭腔:“我…… 我什么都愿意学…… 只要你们别丢下我……” 眼泪恰到好处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进嘴里,咸涩的味道让这场戏更逼真了几分。​

寸头显然很吃这一套,捏着乳头的手松了劲,反而轻轻揉起来:“这才对嘛,识相的女人才有活路。” 他突然把手指往她穴口探了探,刚碰到那圈紧致的肉就被吸了一下,忍不住低骂,“操,这么紧?”​

叶清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烫到似的想躲开,却被寸头按住腰动弹不得。“别…… 别进去……” 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挺了挺,“我怕疼…… 等我…… 等我准备好了……” 她能感觉到寸头的呼吸变得粗重,知道自己的示弱起了作用 —— 男人都喜欢看猎物在自己掌心挣扎的样子,尤其是这种带着点讨好的挣扎。​

瘦猴突然笑出声:“你看你看,这妞儿还会吊人胃口,比那些一上来就浪叫的带劲多了。” 他起身走到床边,弯腰打量叶清婉的脸,“小美人,跟了我怎么样?我比他会疼人,还能教你点真本事,比如怎么用符咒让人说真话。”​

叶清婉的心猛地一跳。符咒让人说真话?这对获取情报太重要了!她刚想开口,却被寸头一把推开瘦猴:“滚蛋,这是我的妞儿。” 他把叶清婉往怀里带了带,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摩挲,“想学符咒?哥哥教你,比他那三脚猫功夫厉害多了。”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总部会派人来接那两个妞儿,听说要往她们脑子里插‘灵引针’,让她们乖乖听话,跟牵线木偶似的。”​

灵引针…… 叶清婉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能想象出苏月和瑶瑶被插针的样子,像橱窗里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刚才的恐惧更甚。不行,不能让她们被带走!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寸头的胳膊,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灵引针…… 很疼吗?”​

“疼?” 寸头嗤笑,手指又往穴口探了半寸,“疼才好呢,越疼越听话。” 他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瘦猴说,“对了,明天来的是总部的红姐,那女人最变态,就喜欢看漂亮妞儿哭,你可别跟她抢这妞儿。”​

红姐…… 总部…… 叶清婉默默记下这两个词,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可能坠入深渊。穴口被指尖撑得发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一想到苏月和瑶瑶可能遭受的痛苦,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主动往寸头怀里靠了靠,乳头蹭过他的胸口,带来一阵战栗:“哥哥…… 你轻点……”​

寸头被她这主动的一下勾得火起,低吼一声就想压上去,却被瘦猴按住肩膀:“急什么?明天红姐要来,今晚把她玩坏了,有你好受的。” 他指了指叶清婉的腿,“这妞儿细皮嫩肉的,留着明天给红姐当个见面礼,说不定还能换点好东西。”​

叶清婉的心沉了下去。原来他们只是把自己当礼物?可转念一想,能见到更高层的红姐,或许能获取更重要的情报。她咬着唇,故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茫然又依赖:“红姐…… 会喜欢我吗?我…… 我怕她……”​

“怕就对了。” 寸头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过有哥哥在,保准她不敢动你。” 他突然抽回手,在她腿上擦了擦黏液,“今晚先给哥哥好好表现。”​

叶清婉像块被揉皱的布,瘫在床上动弹不得,耻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穴口还在一阵阵收缩,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条不归路吧?从脱衣服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可想到苏月和瑶瑶可能还在某个角落挣扎,想到林乐乐可能在隐雾城等着她们,她又慢慢攥紧了拳头。​

瘦猴在旁边铺了张报纸,把烟盒扔上去:“强子那家伙要是知道你这流水的本事,保准得后悔死。”​

寸头没说话,只是靠在床头抽烟,目光时不时落在叶清婉起伏的胸口上,像在打量一件心爱的玩具。​

叶清婉闭上眼睛,假装顺从地蜷缩起身体,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丝声响。香烟燃烧的滋滋声,瘦猴的哼歌声,寸头偶尔的咳嗽声…… 这些声音都可能藏着情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稳,像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腔 —— 为了苏月,为了瑶瑶,为了能堂堂正正站在林乐乐身边,这点苦算什么?​

这时候,旁边的瘦猴在沙发上把烟头按灭,笑了声:“这妞儿水流得都快能泡方便面了,你真舍得一口都没插?”

第 5 章 平时抱起来干,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寸头没回头,只是嘴角勾着,指尖在清婉腰侧轻轻划着圈,语气像在炫耀:“哥现在要的是感觉,不是快感。这种能玩得慢的,才值得泡。你看她这细腰,一捏就软,急了容易折。”​

他低头继续舔,舌尖扫过她乳尖时故意用牙轻咬了下,见她肩头一颤,才含混着笑道:“你放心啊,哥哥不会弄疼你。你只要一直这么听话,哥就天天亲你、天天宠你,说不定还能教你两手真本事,行不行?”​

叶清婉没回话,肩膀缩得像只受惊的虾。睫毛垂得极低,能看见自己发抖的膝盖 —— 她不敢睁眼,一睁眼就怕看见这肮脏的天花板,怕想起乐乐干净的笑脸。​

她知道自己不能反抗 ——​

反抗就会被当成没用的废物丢掉,就再也得不到九玄堂的情报。可这样软着身子任人摆弄,和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乐乐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她脏?​

反抗就没用了。只能这样,软着、怯着、躲着,撑过今晚。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弯月形的血痕,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 这不是背叛,是为了活下去,为了给乐乐送情报。​

他手指顺着穴口外沿绕了一圈,指腹碾过那层湿软的褶皱,像是在描一个极细的圆。突然停下动作,故意用指节轻轻磕了磕穴口:“啧…… 一抹就黏手。你自己听听,这啥声儿?”​

他轻轻压了两下穴口,“啵啵” 的水声在静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像在嘲笑她的身体有多诚实。叶清婉的脸烫得能熨衣服,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叶清婉闭着眼,呼吸越来越快,像破旧的风箱。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几乎要把布料抠出洞来。整个人像被扔进蒸笼,从头皮烫到脚心 —— 她从没这样恨过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对这种屈辱产生反应?​

“乐乐…… 对不起……” 她在心里无声地道歉,睫毛上滚下一滴泪,砸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如果这次能活下来,她再也没脸见他了。​

瘦猴在一旁笑,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空酒瓶:“哥你小心点,再亲下去她就晕过去了。这妞看着纯,没想到这么不经玩,才摸了两下就抖成这样。”​

“那不是更有意思。” 寸头舔了舔沾着黏液的手指,指尖在她下巴上轻佻地一抬,“来,乖乖别动,让哥哥试试看你能不能含住一根手指。要是含得好,哥哥就告诉你苏月和瑶瑶被关在哪,怎么样?”​

他手指探过去,隔着那层轻薄的面料轻轻顶了顶穴口凹陷的部位。叶清婉肩膀一颤,本能地想夹紧,却又被他膝盖顶住大腿,只能僵着身体忍耐。​

手指压着布料一点点往里试探,像是在试探一个微微张开的绒洞,他舔着耳边的语气却愈发暧昧:“嘶…… 还真是软,布料都快陷进去了。”​

“哟 ——” 旁边的瘦猴倚在门边,终于忍不住笑了,“哥,你今天不太对劲啊?你平时不都直接拔裤子来的吗,今儿个这么温柔,啧啧啧,老子都有点不习惯了。”​

寸头咂了下嘴,指腹轻轻按压在布料上的凸起,没回头:“你不懂…… 像这种货色,要慢点儿调。她这身骨相,搅急了反倒容易夹疼手,得慢慢糟蹋。”​

瘦猴眯着眼:“哦豁,那还真是个宝贝货?能让你收着性子玩儿的,少见。”​

叶清婉一动不动地趴着,脸埋进地板的缝隙中,身后那只手指还在来回打着圈,像挑逗,又像慢性折磨。她牙齿咬着地板边角的布纹,唇间悄悄渗出一点细碎的 “呜…… 嗯……”​

他舌尖抵住她耳根轻舔,吐息炙热,像滚烫的奶茶喷在肌肤上,沿着她的神经线一寸寸烧过去。嘴角挂着坏笑,手指却早已从她锁骨下探,顺着胸侧那片细嫩的皮肤缓缓摸下去。​

掌心沿着她光滑的腰线一路滑入裙摆,指腹像在揉一团热乎乎的软奶团,轻轻一捏,那团嫩肉立刻弹了回来,震得她腿根一颤,整个人差点缩成一团。​

“你平时哪个妞不是抱起来就干,哪有今天这么…… 啧,轻得跟哄小媳妇似的?” 瘦猴咂着嘴,抱着膝盖哼哼唧唧,一副见怪不怪又忍不住的模样。​

叶清婉听得羞得直咬下唇,脸色红得快滴血。她被死死压在墙上,胸前两团饱满高高挺起,贴在他胸口上,因喘息起伏不停,乳头早就磨得硬了,几乎透过布料顶出来。他的大手更不客气,绕到她裙底,从大腿内侧一路抚到花缝口,缓缓探入那片微湿的绒肉褶里。​

“别摸那…… 唔……” 她咬唇哼了一声,眼神里浮出一圈圈水汽,像快被揉疼的小猫,湿漉漉地看了瘦猴一眼。​

那一眼,软得像要融化了,羞中带媚,痛并想要,唇齿间还夹着一缕克制不住的娇喘。​

瘦猴一个激灵,差点吼出声来:“我靠哥你轻点儿啊,她…… 她这反应也太他娘的犯规了!我闭嘴!我闭嘴你快继续!!”​

他咧着嘴笑,一边继续拨弄着她那早已湿透的穴口,手指探进去时发出 “啵” 的一声轻响,像拔出一颗多汁的糖浆球,拉丝黏糊,还带着一股羞耻的甜味。​

“对着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凑近她耳边,语气暧昧得像在引火,“当然得温柔点…… 一点点往里灌,才不辜负她这副好身子,对不对?”​

她被压在破旧的沙发上,身上的制服早已被褪去大半,裙摆卷到腰际,白嫩的大腿被人强行分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腹,掌心仿佛在安抚一只惊吓的小猫。​

“别怕,乖乖躺好…… 哥不碰你痛的地方。” 那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指尖却一点点剥开她的花缝褶子,用指肚细细揉着里头那一块湿软的肉。​

叶清婉咬紧唇,眼角泛红,呼吸断断续续,羞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可偏偏那指头每一下都像提前踩准了她的神经,轻轻按压,再慢慢揉动,弄得她双腿不自觉地颤。​

“哈…… 哈啊…… 不、不可以……” 她努力想关上腿,可那只手太稳,太熟练,像是在耐心伺候什么贵重的器物,而不是玩弄一个俘虏。​

瘦猴在旁边看得直咂嘴,忍不住吐槽:“我靠,哥你哪来的这股温柔劲?干个小妞还能这么细心?”​

“闭嘴。” 那人头也不抬,只专注地继续轻抚清婉湿润的穴口,声音却低得像哄小孩:“她这么软,吓坏了,再粗暴点可能会晕过去。”​

叶清婉浑身颤抖,心跳砰砰直跳,羞辱、惊慌、委屈、快感混杂成一团,她不知道这是对方真心哄她,还是故意用温柔的手段把她调教得更听话。​

而更诡异的是 —— 她的身子居然渐渐习惯了这种 “温柔中的羞耻”。那根手指贴着穴口轻轻碾磨时,穴口的嫩肉像被温水浸过的海绵,微微发涨地往外鼓着,连带着腿根的肌肉都开始发颤。​

当指腹终于顶开那层湿软的褶皱,半根手指缓缓探进穴口时,她喉咙里像卡着团棉花,只能从齿缝漏出轻 “啊” 一声,尾音还带着点没绷住的颤。​

寸头侧耳听着这声轻吟,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指尖甚至刻意放缓了推进的速度,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甜:“你听,她会叫了。”​

他低头时,额前的碎发蹭过清婉的锁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原本该粗鲁的动作,此刻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耐心,仿佛不是在玩弄,而是在丈量一块易碎的玉。​

寸头的动作轻得不可思议,指腹贴着穴壁的嫩肉慢慢抽送,连带出的黏液都缠在指节上,像拉不断的银丝。他俯身时,牙齿轻轻啃了下她的耳垂,不算疼,却激得她浑身一颤。​

舌尖顺着耳后那道凹陷舔下去,温热的吐息喷在颈窝,把细腻的皮肤熏得发红,连带着穴口都收缩得更紧了些。​

“别怕,哥轻点。” 他的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吹得她颈侧的绒毛都在颤。指腹已经拨开最深处的绒肉,精准地按在那一点凸起上,用指腹轻轻画着圈,力道轻得像在描红。​

叶清婉的睫毛上挂着水光,不是哭,更像被快感蒸出来的雾。她死死咬着下唇,想把那些羞耻的呻吟咽回去,可小腹里的热意却越来越盛,像有团小火在慢慢烧。​

穴口不受控制地蠕动着,一下下往回收缩,像是在悄悄含住那根作乱的手指,连她自己都惊觉这身体的背叛。​

“哈啊…… 你…… 你别……” 她声音颤得像猫叫,整条腿都绷直了,却偏偏又不敢夹紧,生怕被人发现她在忍着快感。​

寸头盯着她的表情,手指继续缓缓打着圈揉动,口气温柔得不像话:“你越夹得紧,我就越怕弄疼你。”​

“哎哟……” 瘦猴在旁边都看直了,啧啧两声,“哥你这是调情呢还是做慈善?干个俘虏还哄着摸…… 你再温柔下去我都快信你俩是一对儿了。”​

寸头没理他,反倒将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轻轻掰开,露出那一片已经湿得发亮的肉缝。他手指在褶皱里来回轻抚,每一下都黏出一层细丝,像被揉化的果冻。​

叶清婉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嘴唇轻轻颤着,仿佛随时会哭出来。可那小穴却一点点泛起水光,穴口一缩一缩,像是被调教得主动迎合。​

瘦猴靠近了一点,眼神放肆得像狗在舔盘子:“哟,小嘴不敢说,下面倒是挺老实的。哥你手感咋样?这妞滑不滑?”

第 6 章 刚泡过蜜水……哥再摸一会儿

寸头的指尖碾过叶清婉耳后那片细软的绒毛时,她浑身像被电流窜过,猛地绷紧了脊背。他的牙齿轻轻啃咬耳垂,不算重,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可舌尖舔过耳廓的动作又软得不像话,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幼猫。潮湿的热气顺着脖颈往下滑,在锁骨窝里积成一小团暖雾,把细腻的皮肤熏得泛起粉晕。​

“别怕,哥轻点。” 他的声音裹着呼吸的震颤,吹得她颈侧的汗毛簌簌发抖。探入裙底的手像带着温度的蛇,指腹拨开黏湿的绒肉时,甚至刻意避开了最敏感的凸起,只在穴口外围的褶皱上轻轻画圈,力道轻得像毛笔在宣纸上描红。​

叶清婉的睫毛上挂着水光,不是哭,是被这诡异的温柔逼出来的。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 明明前一秒还在害怕被粗暴对待,此刻却被这种带着侵略性的温柔搅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烫。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们怎么突然变了?刚才在巷口抓着胳膊时那么用力,现在却像在伺候什么贵妇人,难道…… 真是运气在帮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穴口传来的酥麻感打散,她猛地吸气,后腰不自觉地往对方怀里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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