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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话!她不该出现在战场,却比谁都不肯退场,潜入者的哀羞日记,3

小说:潜入者的哀羞日记 2025-09-10 22:07 5hhhhh 6850 ℃

“哈啊…… 你…… 你别绕了……” 她的声音碎得像被风吹散的花瓣,尾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整条腿绷得笔直,膝盖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却偏偏不敢夹紧 —— 怕他们发现这身体早已在温柔的玩弄中起了反应,更怕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松懈。​

寸头盯着她泛红的眼角,指腹突然加重了几分力道,在穴口那点凸起上轻轻一按:“越夹得紧,我就越怕弄疼你。” 他的拇指蹭过她颤抖的唇瓣,把那些没说出口的呜咽都堵了回去,“叫出来也没关系,哥哥们就喜欢听你这样。”​

叶清婉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穴口的嫩肉在微微发颤,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动手,为什么要这样一点点磨?难道真是我的运气在起作用? 这个想法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悄悄攥紧 —— 如果连这种时候都能被温柔对待,那获取情报的把握是不是更大了?​

“哎哟……” 瘦猴蹲在旁边,手指在膝盖上敲得哒哒响,眼睛却像黏在叶清婉敞开的领口,“哥你这是调情呢还是做慈善?干个俘虏还哄着摸…… 前儿个抓的那个短发妞,你不还把人手腕都捏青了?” 他咂着嘴笑,视线滑到那片湿得发亮的肉缝上,“这小的就是不一样,看着就舍不得下狠手。”​

寸头没理他,反而将她架在肩膀上的腿又抬高了些,膝盖几乎顶到胸口。这样的姿势让穴口彻底敞开,嫩肉被拉伸得微微发亮,连带着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的手指在褶皱里来回轻抚,带出的黏液缠在指节上,像拉不断的银丝,每动一下都发出细碎的 “咕叽” 声。​

叶清婉的呼吸乱得像团麻。她能感觉到瘦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却更在意寸头指尖的动作 —— 那力道温柔得过分,甚至在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时会刻意放缓。这和巷口那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判若两人,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顺从?还是说…… 这就是气运的力量? 她悄悄抬眼,看见寸头的喉结滚了滚,眼神里除了欲望,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像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瓷器。​

瘦猴凑近了一点,鼻子几乎要碰到叶清婉的大腿根,深吸一口气:“哟,小嘴不敢说,下面倒是挺老实的。哥你手感咋样?这妞滑不滑?” 他的手指在她膝盖内侧轻轻划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寸头头也不抬,指腹突然往穴口深处顶了顶,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滑得厉害,像刚泡过蜜水…… 哥再摸一会儿,她就会自己蹭上来了。” 他低头时,额前的碎发扫过叶清婉的乳尖,激得那点凸起瞬间硬挺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叶清婉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不是疼,是羞的。她想抬手去挡,手腕却被寸头一把抓住按在头顶,掌心的粗糙磨得她皮肤发麻。“放开…… 我不要……”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腿却诚实地往对方怀里蹭了蹭,穴口的嫩肉甚至主动含住了那根作乱的手指。​

“他们肯定不对劲。” 叶清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刚才在巷口明明是要动手动脚的粗暴,现在却耐心得像在喂孩子吃饭。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说想加入九玄堂?还是说…… 我的运气真的好到能让坏人变温柔? 她偷瞄了一眼瘦猴,发现对方虽然眼神放肆,却没真的扑上来,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像是在把玩一块温玉。这个发现让她心里稍稍安定 —— 至少暂时安全,还能继续探听消息。​

寸头低头舔了她一口眼泪,舌尖带着烟草和薄荷混合的味道,烫得她皮肤发麻:“哭什么?哥这还没进呢,就把你疼了?” 他的指腹突然碾过穴壁深处的那点凸起,引得叶清婉浑身一颤,穴口猛地收缩,死死咬住了他的指节。​

“啧…… 夹得真紧。” 寸头低笑,指腹在那点凸起上反复画圈,“小姑娘你不是在怕我吧?还是说…… 其实很舒服?” 他故意放缓了动作,听着穴口发出的 “啵啵” 水声,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叶清婉咬唇摇头,眼眶红红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她想说 “不是”,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从齿缝漏出细碎的呜咽。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他们不仅不动粗,还在跟我说话,甚至…… 在等我的回应?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被按在地上折腾了。难道我真的这么幸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强烈的决心取代 —— 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多问点关于九玄堂的事,不能白费这莫名其妙的好运。​

“哥,我也来点?” 瘦猴终于按捺不住,手指已经摸到叶清婉的裙摆边缘,声音里带着讨好的笑,“你看她这奶子,尖得跟草莓似的,肯定一捏就出水。” 他的眼神虽然贪婪,动作却没敢太放肆,只是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乳尖,像在试探水温。​

“行,别太猛。” 寸头点头,手指慢慢退出来时,还故意在穴口的褶皱上捏了一下,引得叶清婉又是一阵轻颤,“她这会儿快开花了,再狠点估计就哭晕了。到时候老大问起来,不好交代。”​

叶清婉的心猛地一跳。老大?他们果然有上级!她悄悄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连穴口的痒意都暂时忽略了。原来他们这么温柔,还有怕被上级责备的原因?不管怎样,能从他们嘴里听到 “老大”“交代” 这些词,就是进展。 她的指尖在沙发垫上抠出浅浅的印子,暗暗给自己打气:再忍忍,再温顺点,说不定能套出更多话。​

“嘿嘿,好嘞。” 瘦猴笑得一脸谄媚,终于敢把整个手掌覆在乳房上。掌心的粗茧蹭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粗糙的痒,可捏揉的力道却意外地轻,像在揉一团刚蒸好的糯米糍,“这奶子…… 真嫩,跟没揉过似的…… 里面的奶水肯定是甜的。” 他的拇指反复碾着乳尖,看着那点粉色在自己手下慢慢变硬,眼里的欲望更盛了。​

叶清婉咬着牙,强忍着没躲开。她能感觉到那只粗糙的手掌在乳房上慢慢游走,时而轻捏,时而揉按,连乳晕都被搓得发红。“他们在玩弄我,却又怕弄疼我……” 她的睫毛垂得更低,“这种矛盾的温柔,到底是运气还是陷阱?不管了,至少现在是安全的,能听到他们说话就是好的。” 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浓,可获取情报的念头压过了羞耻,她甚至故意往瘦猴怀里靠了靠,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轻…… 轻点……”​

这句示弱的话显然取悦了瘦猴,他笑得更得意了,另一只手也探到裙摆下方,指尖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来回画圈:“你看,她多乖。不像上次那个,又踢又咬的,最后还不是被哥摁在地上操哭了?” 他的语气带着炫耀,手指却始终没敢往穴口碰,像是在遵守寸头的嘱咐。​

叶清婉一抖,整个人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上次那个?他们以前也抓过别的女人?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必须问清楚!” 她鼓起勇气,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你…… 你们以前…… 也抓过像我这样的吗?”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 会不会太明显?​

好在瘦猴正忙着把玩她的乳房,没多想就随口答道:“那可不?不过都没你这么乖……”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寸头瞪了一眼,赶紧闭了嘴,只是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叶清婉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没问出更多,但至少确认他们有前科。这也说明,他们对自己的特殊对待,确实不太寻常。 她的穴口又开始发痒,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滴在沙发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获取情报的决心却像礁石一样坚定 —— 就算身体被玩弄,至少脑子不能停。​

“你看这小穴…… 被寸头哥揉一遍就开了。” 瘦猴像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失言,突然把话题转回她的身体,指腹挑开穴口的褶皱,露出里面红得发亮的嫩肉,“啧啧,里面都能看见水珠子了,跟葡萄似的。”​

“咱轻点继续揉,她估计快炸了。” 寸头说着,一手按住叶清婉的腰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重新探进穴口,这次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指尖精准地碾过那点凸起,“你看她这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操起来肯定能夹断鸡巴。”​

“啊啊…… 不…… 别……” 叶清婉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穴肉像受惊的水蛇一样紧紧裹住两根手指,体内的水声 “啵啵” 响得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能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在体内交错摩擦,时而轻碾,时而勾挑,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在最敏感的地方。可奇怪的是,他们的力道始终控制着,没让她真的疼,只是让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 这种被温柔掌控的感觉,比粗暴的对待更让她心慌,却又莫名地放松了警惕 —— 或许,真的可以再多问一点?​

寸头凑近她耳边,滚烫的呼吸吹得她耳廓发红:“放心,哥还没进去,就摸摸你,看你能不能…… 被我们哄着就泄出来。” 他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在那点凸起上反复按压,“听说你们学生妹都敏感,是不是一摸就高潮?”​

瘦猴也在一旁轻笑着接话:“这小妮子天生敏感得很,哥,我摸着她奶头,她穴口就收一下…… 像是在偷亲你手指似的。”

第 7 章 我来舔上头的

“啵……”又是一声水声在两指之间响起,湿得像谁把糖浆倒进了她体内。寸头和瘦猴一左一右分工合作,一边揉着穴口,一边捻着乳头,那配合简直像老搭档,默契得让人发麻。

叶清婉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迫分开,裙摆乱成一团,整个人像只被拆包装的玩具。身下那一滩水早已湿透坐垫,每次他们指头揉动,她都能感到穴口一抽一抽地夹着,像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在往外溢。

“哈啊……别……停……”她意识到自己嘴角竟吐出这种话,吓得立刻咬住唇,眼泪在眼眶打转,羞得几乎要炸。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敌人,为什么我……身体反应得这么离谱?

——他们不是要玩弄我的吗……怎么……怎么连动作都这么温柔?

——是我运气在起作用?还是……他们真的信了我说的那套话?

她脑子一团糊,身子却被寸头的指节一点点推进得越发软绵。穴口微张,内壁早已被轻搅得泛红发烫,哪怕没真的插进去,那种被细细摩挲的酥感也已经让她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看她腿……一直在打颤。”瘦猴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惊讶,“哥,她是不是快泄了?”

“没呢。”寸头低头瞧了瞧那片翻涌着淫液的缝口,轻轻用拇指按住穴口外围一圈,像哄小孩般笑着,“她忍着……挺有骨气的嘛。”

“啧。”瘦猴笑着凑近清婉耳边,像在哄情人,“你放心,我们不插你……现在还不插。”

“你要真是来投诚的,我们会一直好好‘照顾’你的,知道不?”

叶清婉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呼吸快要炸开了。身下的蜜肉在这种细致挑逗中不断收缩,每一寸都像被摸到骨子里,偏偏他们不插,只调教,让她被羞耻撑得几乎要炸裂。

——我……我是潜伏成功了吗?

——还是……这根本就是另一种羞辱手段?

她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自己一边高潮一边露馅,可她的身子却背叛似的在每一下触碰中更加颤抖、更加湿润、更加……软了下来。

“别紧张,再松点。”寸头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用指腹慢慢顶着清婉穴口的中央。那片蜜肉已经湿透软化,褶皱微张,轻轻一按就陷了进去一点点,像等不及要吞噬什么似的,黏得发响。

瘦猴在旁边低笑着:“哥,她这小穴都张开在喘气了。要我说,你指头再往里顶个一分,她就‘啵’一声把你吸进去。”

清婉死死咬住唇,却压不住身体往前一凑的动作。她不是故意的,可穴口那种空荡的涨感让她本能地想往指头上蹭,蹭进来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哈……啊……别……”她声音都发软了,羞耻得快要崩溃。可她知道,自己那片肉褶正像张嘴的小嘴一样,一闭一合地迎合着寸头那根不进去的手指。

寸头低头看着她那处湿得反光,指尖轻轻一绕,在穴口打圈,引得她腰肢一抖。

“还没插,怎么自己蹭上来了?”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却依旧温柔,像在哄一只任性的猫,“哥都没用力,你倒先主动了?”

“不是……”清婉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她想否认,可穴口那种“空而痒”的感觉太真实了,像是身体在恳求着被填满。

瘦猴凑上前,手掌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语气像是开玩笑:“宝贝,你要再看我哥那指头看这么深情,我都要怀疑你是想结婚了。”

说完他又坏笑着俯下身去,张口轻轻含住她一侧的乳头,只是含着不动,舌尖顶着那粒早已硬起的小点,轻轻地一晃一晃,像在轻舔果冻。

“唔……!”她全身一震,那种酥意从乳头一路窜进小腹,再涌进穴口,让她的身子又是一缩,双腿夹了下,却反而把寸头的手卡得更紧。

寸头笑了,轻声道:“夹得这么紧,你是想让我进去,还是不让我进去?”

“我……我没有……”她嗓音已经带了哭腔,可蜜穴早已泛红鼓胀,穴口微张着吐出一丝拉丝般的淫液,像在吐息,像在邀请。

寸头俯身亲了亲她眼角,声音轻得像在哄孩子:“你夹得这么紧,小嘴却说不想……那哥就不进去,蹭一蹭,行吗?”

他说着微微后撤,腰间轻轻一挺,粗热的龟头便抵住了她穴口,来回磨蹭起来。

那龟头带着男性独有的炽热硬度,每一下都精准擦过花瓣中央的软肉,偶尔还顶到她穴口微张的边缘处,滑进去一点点——又停住,退出,再顶,再退……像在逗弄,又像在确认什么。

“唔……哈啊……”叶清婉的喘息声越发软糯,小腹起伏得厉害,蜜穴被磨得一阵阵抽动,连腿都不自觉往他身上缠。

寸头低头看着,忽然轻笑了一声。

“啧……你不是头一回啊。”他语气里没多少惊讶,反倒带着点若有所思的轻佻,“洞口太滑太软,没那层‘门’……啧,谁这么早就吃了你?”

清婉猛地睁大眼,羞愤、慌乱、委屈瞬间涌上来,可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像只快被拆穿的小兽,眼眶泛红。

“别紧张。”寸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哥不在乎……反正现在是在哥怀里张着嘴叫。”

他话音未落,腰间轻轻一挺,龟头再次顶到那片湿得发亮的穴肉,只是轻轻一压,不进,停在原地,让她感受那片灼热的存在。

“你就夹着哥的肉棒,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在我们这里活下去……明白吗?”

寸头的龟头还顶在她穴口,一动不动,像要熬干她的理智。那团灼热炽硬的肉块贴着她的肉褶,像是在烧,又像在哄,只差一点,就能冲进去。

偏偏他不动,只是让那片火热不断传递温度,弄得她整个下体都发麻。

“……唔……哈啊……别……别蹭了……”她声音几乎成了呜咽,小腹一阵阵发紧,穴肉抽动得厉害,像在主动吸附那根肉棒,蜜液顺着缝隙一滴滴溢出,拉出细丝,挂在寸头下身。

寸头低头盯着那片湿润轻笑,语气还跟哄着她睡觉似的:“这么湿,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在欢迎我进去?”

清婉红着脸摇头,眼泪都快掉出来,却还是不敢说话,生怕说出来就真的进了。

瘦猴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嘴角带着坏笑,却压着声音,像个不敢吵醒小猫的小偷。

“哥,你这下半身顶了快五分钟,哥我都替她急了。”

他一边说,一边摸上了清婉的腿根,两根手指在她蜜穴下方滑动,特意避开寸头的龟头,只在那两片大腿内侧湿成水塘的地带来回揉搓。

“啧啧,水都要滴地上了,小姑娘你这是真怕进,还是怕不够深?”​

清婉的呼吸被这一揉差点断掉,腿抖得像踩在电网上似的,膝盖撞在沙发扶手上发出轻响。穴口突然一紧,“啵” 的一声喷出一小股水,把寸头龟头上的青筋都打湿了半圈,连带着他腿根的黑毛都沾了层亮晶晶的黏液。​

“咳……” 瘦猴蹲在旁边,指尖捻着片掉落的裙摆布料,轻笑时喉结滚了滚,“都能喷了还不让插?哥你要真憋出病来,回头让这小妮子用嘴给你治治。”​

(羞耻感像潮水漫过头顶,明明该恨他们的粗暴,可穴口发麻的感觉却骗不了人。指甲掐进沙发垫的瞬间,突然想起乐乐说过 “忍过最疼的关,才能看到光”—— 可这根本不是疼,是比疼更难熬的痒。)​

她偏过头躲开寸头的视线,耳垂却被他指尖捏住轻轻碾磨:“脸红什么?刚才蹭你时候,这小穴夹得比谁都紧。”​

寸头却像没听见瘦猴的话似的,只抬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鬓角,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脸颊,语气还是那副让人发麻的温柔:“行不行,咱不急,我慢慢等你开口。”​

然后 —— 他腰腹轻轻一挺,不是插,只是让龟头在穴口外沿来回蹭。冠状沟碾过那圈最嫩的肉褶时,清婉浑身一颤,穴口像被羽毛搔过似的,又往外出了股水。​

“你自己不说‘让我进’……” 他故意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锁骨上,“那我就一直蹭到你说。瘦猴,把那边的毛巾拿过来,她下面快流到地上了。”​

瘦猴应了声,起身时踢到地上的啤酒罐,发出 “哐当” 一声。清婉被这响动惊得缩了缩,穴口却下意识地往寸头龟头上凑了凑,像是在寻求那点灼烫的安抚。​

(身体怎么会这样?明明该抗拒的,可这磨蹭比直接插入更难熬。他们为什么突然变温柔了?刚才在巷口还那么凶…… 难道真的是运气?可这种运气,比被粗暴对待更让人崩溃。)​

寸头依旧没插,只是让那炙热的龟头贴着穴口轻轻画圈。龟棱刮过充血的肉粒时,清婉的呼吸突然变重,喉咙里漏出 “嗯……” 的轻吟,尾音还带着没绷住的哭腔。​

“啊…… 哈啊…… 别再磨了……” 她伸手去推寸头的腰,掌心触到他紧绷的肌肉,却被他反手按住手腕按在沙发上。蜜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在深色地毯上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痕,羞得她把脸埋进臂弯。​

“哥,你不进,那让我来呗?” 瘦猴拿着毛巾回来,蹲在旁边蘸了蘸她腿根的黏液,声音竟带着点压抑的兴奋,“反正她都湿成这样了,舔一舔也不犯法吧?你看这穴口张得,跟在喘气似的。”​

寸头瞥了他一眼,指腹在清婉乳头上轻轻一捏,似笑非笑:“你嘴干净点,别咬着。她这身子嫩得很,破了皮老大要骂人的。”​

“嘿!放心!” 瘦猴搓了搓手,像接圣旨一样乐颠颠凑上去。他没有猛扑,而是像捧着什么脆弱的小动物,双手温柔地托起清婉的大腿,指腹在她膝盖内侧轻轻摩挲,把她双膝掰得更开一点,“哥说的是,得慢慢玩。”​

叶清婉眼睛瞬间睁大,睫毛上的泪珠抖落下来:“你、你要干嘛?!不行、别、别用嘴……!” 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股徒劳的抗拒 —— 手腕被寸头按着,腿被瘦猴托着,整个人像被钉在沙发上。​

(叶清婉内心:他们怎么敢…… 用嘴…… 这比插进来更羞耻。可指尖触到瘦猴掌心的温度时,突然想起刚才他们说 “提炼灵力”—— 必须忍下去,说不定能从他们闲聊里听到更多。)​

可瘦猴已经埋了下去 ——​

他的舌头像一条温热的绸带,从她大腿根轻轻舔起,舌尖卷走黏在皮肤上的蜜液,留下一串湿凉的痒意。一路舔到那早已翻出红嫩肉褶的穴口,舌尖停在外沿不动,先是用舌尖轻轻扫了两下,然后像调皮的孩子,用舌尖在褶皱边缘绕着打圈。​

“唔…… 哈啊……!” 清婉一声破音,腰猛地一挺,后背撞在沙发靠背上发出闷响,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却被寸头按着腰稳稳按住。​

“别动。” 寸头低声道,语气温柔得发麻,指腹在她乳头上轻轻画圈,“他只是舔舔,不插,放心。你越动,下面夹得越紧,他舔得越欢实。”​

“啧…… 她这味儿真甜,跟掺了蜜似的。” 瘦猴像在品糖水,舌头慢慢往穴口探,轻舔着最外圈那圈最嫩、最敏感的花瓣。每一下都细致、耐心,甚至带着点像是在 “宠” 的味道,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怕吹疼了那片泛红的嫩肉。​

“别舔了…… 啊…… 我…… 哈啊…… 受不了……” 清婉脸色通红,羞耻和酥麻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涌上来。小腹抽搐着发紧,穴肉一抽一抽地夹紧,每一下都像是要主动 “亲吻” 瘦猴的舌头似的,连她自己都唾弃这身体的背叛。​

叶清婉内心: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这温柔的折磨。他们明明是九玄堂的人,刚才在巷口还那么凶,现在怎么会…… 难道真的是运气?可这种运气太可怕了,像温水煮青蛙,让我在羞耻里慢慢放松警惕。不行,得记着他们说的每句话 —— 瘦猴的舌头、寸头的手,还有他们提到的 “老大”……​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鼻息喷在寸头的手背上,带着股甜热的气。穴口被舔得发胀,蜜液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被瘦猴的舌头一卷而空,发出 “咕啾” 的轻响。​

叶清婉内心: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他舔舐的水声。真丢人…… 可为什么脑子里会闪过乐乐的脸?如果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觉得我脏?一定不会的…… 我是为了找情报,为了救苏月和瑶瑶……​

瘦猴轻笑了一声,语气贱兮兮却压得极温柔:“你这下面夹得这么乖,是不是比你嘴老实多了?刚才还说不要,现在都主动往我舌头上蹭了。”​

说着,他一边舔穴口,一边抬头坏笑着问寸头:“哥,我要是舔到她高潮了,你还不进吗?你看她这腰扭的,跟小猫似的。”​

寸头轻笑,指腹捏了捏清婉发烫的耳垂:“她要真叫出来了,我就让你替她擦干净。不过得轻点,别把她弄哭了 —— 哭起来虽然带劲,但眼泪掉多了,下面就不甜了。”​

“行了哥,下面都快洗干净了。” 瘦猴舔完一圈穴口,舌尖还在黏液里挑着线丝,舔得清婉全身都抖得像电击。她的喘息混着哭腔,像小猫在呜呜叫,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求着什么。​

“要不……” 他坏笑着凑近,用手背蹭了蹭清婉发红的脸颊,“哥你继续揉她,我换个地方…… 我来舔上头的。”

第 8章 身体倒是比嘴诚实多了

寸头没拒绝,只淡淡应了声:“小心点,她奶子比脸都敏感。”​

“嘿~我就喜欢这种的。”​

瘦猴说着,贴上她胸口,张嘴便轻轻含住左侧的乳头,先只是含着不动,然后一点点地吸,舌头顶着那早已挺硬的小点打圈,一边含一边低声呢喃:​

“啧…… 这么挺,是不是刚才被我舔得爽着呢?”​

清婉整个人彻底炸了,双腿蜷着发抖,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着,穴口甚至在不插的情况下,自己喷出了一小股湿滑液体,溅到了寸头的指节上。​

寸头啧了一声,手指立刻压住穴口边缘,食指与中指一内一外,把她那已经红肿的肉褶轻轻夹住揉搓,像是在温柔地洗一块软果冻。​

“这都能喷…… 啧,小姑娘你这身子倒是诚实。” 他声音不重,却带着穿心的撩感,“哥都没插,只用指头摸一摸,你就自己灌出来了?”​

“哈啊…… 哈啊…… 别…… 不要说了…… 呜……” 清婉已经哭出声来,可她的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瘦猴的嘴还在吸着她的乳头,寸头的手指还在夹着穴口来回揉搓,连体温都像在烘烤她,把她变成一团化不开的水泥糖。​

她的腿抖、腰抽、穴口不停抽搐,胸前那颗乳头被瘦猴舔得 “啵啵” 响,像被含着吃糖果一样精心伺候。​

“哥,要不你现在进?” 瘦猴舔了一圈,咬着她的乳头低声笑,“我看她都快高潮了,再不插,她下面就自己夹空气了。”​

寸头没急,只是把手指按在穴口微张的地方,轻轻点了一下那片最软的嫩肉,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那你说,清婉,你要不要我进去?”​

寸头盯着她那片已经肿得艳红的穴口看了半晌,龟头顶在那儿微微打转,像是最后一次给她选择机会。​

“你不说,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他话音刚落,腰一挺 —— 那根烫得发胀的粗棒,顺着蜜肉一挤,“啵” 地一声突破褶皱滑入穴道。​

“啊 ——!!” 叶清婉猛地仰起头,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震了一下,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

蜜穴早就湿得泛滥,寸头这一下插得极稳,龟头一顶进去,就顺着穴道一路挤开内壁,那些被揉得发软的肉褶乖乖张开,像热牛奶一样包裹住那根烫热的肉棒,带着 “啵啵” 的蜜响声,整根插到底!​

羞耻感像潮水般砸下来,叶清婉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扶手。那一瞬间的充实感带着撕裂般的灼痛,穴肉本能地收紧,却被肉棒撑得无法合拢,只能任由那根异物在最深处跳动。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 原来被侵入是这种感觉,像有人硬生生在她身体里楔进一根烧红的铁棍。​

眼泪顺着鬓角淌进头发,她忽然想起林乐乐第一次抱她的样子。那时他的手掌轻轻托着她的后颈,呼吸里有薄荷糖的味道,说 “清婉别怕”。可现在,她被两个陌生男人这样对待,身体里还插着不属于他的东西。眼泪掉得更凶了,混着羞耻和绝望,像断了线的珠子。​

“脏了……” 她在心里喃喃自语。从肉棒冲破褶皱的那一刻起,什么都回不去了。她再也不是那个能站在乐乐身边递水的干净姑娘,而是变成了被欲望浸泡的污泥。后悔像毒蛇钻进心脏,为什么要逞能潜伏?为什么要信自己能全身而退?​

穴口传来寸头粗喘的热气,他的手掌突然按住她的耻骨轻轻摩挲,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浑身一颤,思绪像被猛地掐断的琴弦。​

“啧……” 寸头低头看着她那处红得发亮的蜜缝被撑到极限,棒身整个被吞没,连根没入,蜜液还从穴口往外嘶嘶地冒。​

“这下面…… 真他妈舒服。” 他语气还是温柔,笑着低声道,“湿、热、软、还主动夹,哥都舍不得拔出来了。”​

“啊…… 呜呜…… 哈啊…… 停…… 别动……” 清婉整张脸烧得像火,穴肉一阵阵痉挛,刚插进去她就快崩了,腿不停颤抖,双手拽着沙发边缘,爪子似地蜷着。​

可寸头没有拔出来,他只维持着整根插到底的状态,不抽插,只是让棒身死死压在穴道里,任由她身体感受那份 “完全被撑满” 的灼热感。​

“乖,别夹这么紧。” 他俯身贴到她耳边,一边说,一边轻轻一动 ——​

肉棒在穴道中缓慢往外退了半寸,又推进去一寸,再轻轻抽出一点,再插到底。​

“别动……” 叶清婉在心里哀求,每一次进退都像在搅动她的五脏六腑。穴肉被带得翻卷,又被狠狠顶回深处,羞耻的水声 “咕叽咕叽” 响个不停。她偏过头,看见茶几上的零食袋 —— 那是给苏月和瑶瑶带的草莓干,现在却成了见证她堕落的垃圾。​

瘦猴的舌头突然加重力道,乳头被吸得发疼,她浑身一颤,穴口不受控制地喷出更多黏液。这具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捏在手里,稍一触碰就溃不成军。她闭上眼,眼前却闪过乐乐的脸,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此刻像在质问她,这让她哭得更凶了。​

“呃啊…… 哈啊…… 哈啊…… 不行了……” 她喉咙都发颤,穴肉随着节奏一收一合,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深处搅动一团奶油,溅得水声乱响。​

“她这已经夹疯了。” 瘦猴舔着嘴角,眼睛都直了,“哥你这一插进去,她整条缝都在亲你肉棒。”​

“那就让她好好亲着。” 寸头笑了一声,握住她的腰,手掌压住她软成一团的腰窝,“不拔了,就让她夹着,夹到高潮为止。”​

寸头那根烫热的肉棒死死插在清婉体内,一动不动地顶着她最深处,那处柔软的内壁正一阵阵收紧,像是本能地在 “抱紧” 来访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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