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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素】理讨天降青梅是否是一种对自己的ntr(上),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1

小说: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 2025-09-10 22:06 5hhhhh 5370 ℃

希素篇,实际上本系列是祥素希三人行的故事,本篇为希素篇因为实在太长于是先发一部分……素中心,素嬷力作,于是内含mob小孩,人体宴,需要预警的话就不太适合观看本篇,想看故事的话建议连带上篇祥素篇一并观看获得最好的素嬷体验,以上能够接受请向下

……

椎名立希,她的前半生好坏掺半。

如果说上帝平等地爱人,那么椎名立希觉得她就是唯二被恨着的那种特例。出生在黑帮里,父母不详,会走路的时候就被真希姐带着,等她记事时已经是黑帮底层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打手了。

可她的运气也还算好,至少还有个姐姐愿意带着她,比那些填进帮派火拼里的其他小孩幸运太多。真希姐人很好,因着二人相似的容貌格外照顾她些,椎名立希也因此从小在打手小孩里混得很开,等到稍大些,青春期,又被当时的老帮主选去国外留学,不但躲过了更新换代时的大清洗还从此一跃管理层,直到二十六岁,整个帮派的管理权几乎已经稳扎稳打地过渡到她手里。

多励志的故事,拉去好莱坞也算个励志剧本。现下小编剧椎名立希捧着自己人生的话本给大导演看,对方咂咂舌,说剧情是不错,但这是好莱坞,知道什么更重要吗?椎名立希摇摇头诚实地说不知道,对方恨铁不成钢地在她脑袋上敲两下,说是女主角啊女主角,没有漂亮女人这俗套的黑帮励志电影怎么才能卖座?

戏剧般的人生砸得她晕头转向,椎名立希低下头闷闷地摸着空缺的那女主演的姓名,说有的,是有女主角的。

那人呢?导演又问。

我把她弄丢了。椎名立希迟疑应答。

故事翻看第一页,把什么初露峥嵘的火拼和战绩全抹去,场景重新构建,从黑帮街头改到一间逼仄的、藏在赌场后街的小房间里。

选定的演员是个亚麻色头发的小女孩,低着头,安静得快要和黑暗融为一体。地摊脏兮兮的,不明液体随意洒落着,有的被橡胶套包裹成球状,但更多的只是随意渗进地毯,或落在那个女孩的身上。

这个好啊,导演拍拍她肩膀。椎名立希愣愣地问好在哪里?导演说服化道比黑帮火拼便宜多了。

椎名立希咬牙切齿:滚蛋。

彼时还是个小孩的椎名立希走错了房间,这是真希姐暂时禁止她来的地方,她走错了片场,硬着头皮向里面说声抱歉就想悄悄离开。但跪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很轻的,甚至椎名立希都不太能确认自己是否听清——她抽泣一声,复而又沉默下去。

走错房间的小打手这下挪不动脚步了,她想着但凡自己口袋里没恰好有个手帕自己都能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吧,可这就是命运,命运推着她的后背,催着这群演快步上前。

“别、别哭了。”

干巴巴的安慰,椎名立希僵硬地前倾,把自己的手帕朝她递过去。小女孩抬头时她才发觉对方没在擦眼泪,亚麻色的脑袋低着,她正努力地、熟稔地从身体里,从腿根将那些和地面上如出一辙的白浊液体扣弄出来。

“会弄脏的,”小女孩低声说,“但还是谢谢你。”

椎名立希结结巴巴地摸摸脑袋,她的短发刚被真希姐打理过,现在摸起来有点别扭的不适应:“没、没关系,你用吧。”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虽说是个见不得光的打手,但实际上椎名立希也想过未来,她拳头不错,打人也狠,以后说不定会跟真希姐一样找个好人家的姑娘谈起恋爱。幻想嘛,谁会跟个小孩子计较呢?看到对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她就大概明白了,真希姐和她说过帮内的一点小生意,最基础的,简直是东京黑帮里随处可见的皮肉生意。

说好听些,这个人是帮内圈养的娼妇,说难听些……她想了想其他大人提起时轻蔑的语调,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她又有点不想给,但一看对方年幼却已经能看出漂亮五官的脸就下意识不受控制,手帕递出去了又怎么收回来?这间屋里都淡淡透出些霉味,小女孩歪了下脑袋看着她,声音也软,像是椎名立希曾捡到过的,从巢穴里掉出来的小鸟。

但对方也没有接,任由这椎名立希像块被定格住的默片动画似地站着。小女孩努力半晌,椎名立希就眼睁睁看着她腿间淌出的白浊越来越多,淌过裙摆,弥漫到纤细的小腿下,伴着一点微弱的,压抑着的喘息。

长崎素世没再管她,大概是抱着地毯费劲地往浴室走的时候看她很可怜,吐出几个简单轻促的音节。椎名立希花费了大概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名字,前者搬着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地毯,那白浊的液体顺着毛绒往下淌,一点点将上面本就模糊不清的花纹逐渐覆盖。

小孩子的友谊萌芽起来很快,快到大概是椎名立希上去帮她一块抬,再抬头傻乎乎地和对方对视,自我介绍说“我是椎名”,笨拙的模样换来长崎素世很浅的一个微笑,她就觉着她们成为朋友了。

她们都空闲的时候椎名立希会偷跑过来跟长崎素世聊天,两个小女孩肩靠在一起,椎名立希装模作样地带本破烂的故事书来,想显得自己很有文化——实际上她不还不太识字呢,真希姐每次给她上课的时候都得逮着人听。她靠着墙壁坐下,长崎素世的脑袋搭在她肩膀上,她不经意地偏一点头,透着那件过大的连衣裙的缝隙能瞧见小女孩还没开始发育的胸脯。

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了,自觉做了坏事的椎名立希慌乱挪开眼,指着故事书磕磕绊绊地给长崎素世念故事听。她念得牛头不对马嘴,遇到些复杂的字只能半蒙半猜,长崎素世就靠在她肩上,也没什么重量,匀称的呼吸让椎名立希好几次觉得她已经睡着了。

但她又不敢偏头去看,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终于念完一截小故事,她脸涨得通红,可怜得不敢喘气,小心翼翼地歪着点视线,结果和她预料的差不多,长崎素世睡得正香,而且看样子早就睡着了。

但并不是因为她对这些兴趣缺缺,她只是太累了。椎名立希不常来,但每次有空都会给长崎素世念一篇小短故事,可那薄薄的一本书很快就要念完了,椎名立希绞尽脑汁想找个其他什么借口再让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到这里来玩,犹豫多久长崎素世就笑吟吟地看她多久,最后一咬牙,拍着脑袋问她“想不想再听一遍”。

必须承认自己这样很傻,她磕磕绊绊地列举再听一遍的优点:比如自己学会了更多字啦,普通话也讲得更好,再不济也可以编些新奇的花样……总之她结巴着说了一大堆,结果一抬眼,自己的好朋友笑得很开心,像是看到了什么拙劣的小人戏——比如长崎素世最喜欢编一个“辛德瑞拉大战七个小锡兵”那样的故事。

椎名立希问她为什么喜欢这种,无厘头的、荒诞的,像这样漂亮的小女孩不是该喜欢什么毛绒玩具啊换装娃娃之类的吗?长崎素世摇摇头,说因为感觉椎名立希每次过来都会说“我刚出任务回来”的模样很帅气。

所以她也跟着学,偶尔椎名立希过来时会被长崎素世的小姐妹拦在不远处,她们告诉她长崎素世正在“出任务”,最好别让那些大人们看到她总往这跑。

在真切地看到一切前,椎名立希脑袋里的“皮肉生意”只是四个方方正正的字,凑在一起叫她知道长崎素世每天要做的是什么,却不清楚具体情况。直到某天她来找好朋友的时候没人拦着,椎名立希轻车熟路地上楼,其实她本该发现不对劲的,但想见长崎素世的心情压倒其他判断,椎名立希走到长崎素世的房间门口,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喧闹嘈杂的叫骂声。

推开一点门缝,里面那个醉醺醺的酒鬼她认识,而现在熟悉的前辈正一手掐着她好朋友的脖颈,一手扶着她的腰顶弄。身下那和自己相同却壮大些的器官随着污秽不堪的辱骂声没入小女孩柔软的身体里,凿入,抽离,粘稠的白浊液体顺着边缘落下来,椎名立希手脚发麻看不真切,她想转身逃跑,可真希姐教她无论多害怕都不可以当逃兵。向前挥拳可能只是迎来刀伤,但转身逃跑就一定会迎来子弹。她只能沉默,在这误入的片场里看着长崎素世被一遍遍内射中出,白浊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前面吃不下就换到后面,下面填满了就转到上面,小女孩承受不住时会低声哭叫着求饶,换来更加残暴的对待。咬着嘴唇安静下来又会被醉鬼掐着发泄怒气,硕大的性器撑着她薄而纤细的小腹,让上面冒出些狰狞的形状来。

她早该想到的,椎名立希结束任务的第一件事是来找她的好朋友,那些大人们的第一件事也是如此。

被肏得受不了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咳嗽,唇边只能淌出腥臭的液体,混合着浓厚的酒气弥散在房间。那个两人合力才能洗干净的地毯又被星星点点沾染,她没什么力气跪住,只能软绵绵地趴倒在床铺边上,再一次被大人掐着腰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椎名立希闭上眼睛,她没有逃跑,她只是逃避。孩童的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不看不听不想,那这件事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当做不存在。但是捂住耳朵,可怜的哀求的呻吟和讨饶声也会传进脑袋。那漂亮的发丝被浸染,乱糟糟粘在脸上,脑袋里的长崎素世就这样抬起头看她,盯着她,不说话。

直到这个人完事,推开门,椎名立希看着这位熟稔的总是脾气很好的姐姐,她从前觉着对方即使爱酗酒一点也是很好的人,但现下她张张口,没有说出话。

“哎呀,小立希怎么在这?”反倒是前辈先惊讶地摸摸她脑袋,醉意大概跟精液一并射出去了,穿上衣服就显得人模人样起来,“立希你还小呢,敢来这种地方小心我跟你真希姐告状哈。”

她被前辈拎着后衣领半拉半扯地拽走,前辈笑嘻嘻地告诫她“别来这种脏地方”,可她说谁脏呢?椎名立希冥思苦想,地毯是新洗过的,明明是结束任务后就来发泄的,脱下衣服就变成野兽的人最脏吧。

她被扯走时回过头,看见另一个眼熟的大人走进那个房间。

椎名立希直到晚餐的时候才有空从真希的管辖中溜出去,晚餐时人很多,算是一种帮派大锅饭,她们这些小孩子领到的分量不多不少,不能吃很饱,只能算填着肚子不挨饿。椎名立希领了自己的份额边吃边发呆,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甚至更小的孩子们哄抢着,她看着那些嘴馋的模样,慢吞吞地思考长崎素世有没有晚餐吃。

应该是没有的吧,不单是她,椎名立希也没看到其他的那些小孩出现在这里。她往常从没有注意到,但现在她把食物往嘴里塞,干巴巴的难以下咽。

悄悄溜走了,真希姐或许注意到了但没有拦住她,椎名立希带着面包推开房门的时候长崎素世还躺在地上放空,地毯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毕竟帮里的人不管清洁和打扫,这些都是她的事情。

那件很大的连衣裙被当做绑着长崎素世的绳索,小女孩仰面躺在地毯上,眼睛一动不动的,哪里都是已经干涸的欲望。

椎名立希把面包递过去的时候长崎素世没有接,她在发呆,亚麻色的发丝随意散着,肩颈腰侧手臂上都是擦红的握痕,室内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很安静,长崎素世总喜欢在这个时候发呆放空一会儿,享受一下自己的时光。

她躺着不想动,椎名立希就蹲下来,掰开她紧扣进掌心的手指,把那干巴巴的面包放在她手心上,然后自顾自地开始打扫房间。

避孕套的包装盒还是全新的,扔在床头很可怜的无人垂怜,把床单之类的全拆下来扔到浴室里,好歹这些东西不用手洗,地毯也是防水的款式,用淋浴头冲几下就能变得很干净。

椎名立希很认真地开始打扫,卷地毯的时候听见一点声响,长崎素世在她背后慢慢地啃面包,很小口的,窸窸窣窣的,像是空粮仓角落里快要饿死的小老鼠。像是怕很快吃完了就没有了,连进食这个动作本身也能带来饱腹感,但那面包就那么多,是椎名立希从自己的晚餐里省下来的。

她肚子也很饿,把零零散散的沾上精液的东西都拖进浴室里,打手的力气锻炼得比普通小孩稍微大些,但椎名立希一个人也要非常勉强才能拖动。浴室里的声音歇了,长崎素世赤着脚踩着水渍走进来,她似乎不觉得有什么在好朋友面前遮掩的必要,裙子顺着一起丢进洗衣机里,鼓囊囊的小腹稍微按按,就有黏稠的半凝固液体从腿根淌下来。

像是一本不忍卒读的书,椎名立希从手指缝里看到那白浊淌过腿根青紫一片的皮肤,面上羞涩的红晕渐渐消了,她放下手,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像是受伤了一样闷得胀痛。

洗完澡,两个年岁还小的孩子靠在一起,在干净的地毯上面,肩膀贴着带来一点温热的触感,长崎素世摸摸肚子,椎名立希问她吃饱了吗,她摇摇头。

两个很饿的小女孩就这样取暖,椎名立希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她平常吃什么,长崎素世愣了几秒钟,答非所问:“大人们说我只要吃精液就可以了。”

这样下贱的荤话从一个年幼的孩子口中说出完全是天真又残忍,椎名立希掌心发痛,她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抠住掌心的肉。

“那……她们平时都不给你吃的吗?她又问。

女孩的身体很纤细,是那种还没发育加上营养不良的纤细,瘦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压垮的桅杆,长崎素世晃着手臂,刚吹干的暖栗色发丝在她指尖绕绕,她摇摇头:“不是的,不吃的话用起来会比较方便。”

椎名立希有点听不懂,她张嘴想问这也是大人们说的吗?可是肚子却很不合时宜地,“咕噜”着响了一声。没办法,她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椎名立希新看的书里说温暖和食物都是一个人活着最基础的需要层次理论中共同的东西,她摸摸空瘪的肚子,心想那么,温暖起来是不是就可以和填饱肚子划等于号。

靠在一起吧,靠在一起就不会那样饿了。

其实黑帮很有钱,赌场和其他生意每天有大把的真金白银淌进帮内,做力气活的帮众们当然要吃饱,伙食其实相当丰厚。

但那仅限于大人们。

孩子就截然不同,谁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就死在明天,或是死在凌晨,没人关心不要钱的草芥,足额的能够填上肚子的吃食已经算是恩赐。

饥饿就没办法反抗,饥饿就没办法逃跑,她们的的小命牢牢握在帮内,被玩死的孩子不在少数,或许明天,或许今晚,被草革裹尸的就是她们。

椎名立希喜欢带副没度数的眼睛看书,她躲在满是灰尘的小隔间看书,长崎素世就凑在她身旁看她,书上有一页图片配上了大海,长崎素世惊讶地“哇”一声,手指很珍视地摸了又摸。她问椎名立希:“我们以后能去很远的地方吗?比公园更远的地方?可能会离开东京的那么远的地方?”

而椎名立希沉默了,第一反应冒出来时她先狠狠在心底扇自己两巴掌,才在不太长的沉默中,将其伪装成稍加思索的模样。

“能吧,”她说,“肯定能的。”

长崎素世很信任她,她说能,小女孩就咯咯笑起来,手指去摸她渐渐长过肩膀的黑色发丝,憧憬着什么美好的未来:“那我们到时候要一起去!”

“嗯,”椎名立希这下很顺畅地回答她,“当然。”

但以后是多后呢?没有人回答,只是在一起的时间比预期的要短很多。

帮内的大人们不关心发泄欲望的玩具的身体情况,她们嬉笑着就轻松敲定了玩法,几个大人将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围在中间,没那么急色的边摸摸柔软的脸颊,边压着她脑袋让人舔。

属于成年人的狰狞的性器还是过大了,即使很努力也只能将大半的冠头含进去,调笑着随意聊天的大人全然将她当作个物件,含不进去就将舌头扯出来舔,故作好心地笑着说:“现在舔湿点等会儿自己也能少受罪哦?”

很可怜地只能发出呜咽声,急色些的就已经脱裤子就硬往里塞了,其实冠头挤压着腿间的皮肤只能带来刺痛感,可只会痛是不行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便很殷切地淌些水,盼望着对方能温柔些。

腿根青青紫紫的痕迹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手指陷进去,痛到发痒。咬着牙将眼泪憋回去,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很不舒服,胀痛又吃得很深,前面轻轻松松地挤开层叠着的肉褶将她撑平,后穴就也被人揉捏着,一点点挤弄开。

有时候椎名立希在旁边,有时候不在,自从她屡教不改地往这儿跑之后大人们也多多少少了解了这小孩的执拗。反正都是帮众,贪色也看就看吧,其他跑来偷看的小打手也没有全赶跑不是?总归都要给她们用的。

黑发的孩子就双手抱臂倚靠在门边闭目养神,沉默着像是守护些什么。长崎素世小巧嫣红的舌尖被揪出来,她显然将大人的话听进去了,舌头贴在柱身上舔弄着,像是小动物般,柔软的舌贴着,划过,将柱身全部舔湿后又努力含住顶端的冠头。清液溢出来,她便费劲地咽进去,乖巧得不像话。

插不进嘴巴里也不太好,因为大人们想要享受口交,只是舔弄太轻薄了,将冠头蹭到小女孩的嘴唇上,清脆的液体蹭得柔软的唇亮晶晶的。长崎素世被掐着脸颊抵着冠头上正在开合着的小缝,摸摸脑袋让她“好好吃干净哦?”,小女孩就很乖的点点头。精液从努力张着的嘴巴里射进去,冲刷着口腔内的触感很奇怪,但她已经对此熟悉。咽下去,喉咙动一动,太多太快的液体总让人憋住无法呼吸,有部分落入气管,呛得她边咳嗽边往下吃。

往往到这个时候就会迎来一阵恶意的调笑,发丝和眼睫都挂上珠串似的白浊,身上更是全被粘稠到宛若酸奶的半透明质地覆盖。面前的人换个位置,她身前就出现另道身影。有的长些,有的粗些,长崎素世只能通过这些形状去分辨每个人,她往往是没办法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的,就像那裙摆下真空的部分,只需要随时准备着被人拎起来亵玩。

椎名立希靠在门外边,有时候她来得早,还会在“出任务”前和长崎素世打个照面;有时候来得晚了,好友已经被肏弄到意识模糊,看不到她的身影。透过缝隙能瞧见小女孩光洁瘦弱的裸背,发丝胡乱洒在上面,柔软的,卷曲着的,在昏黄的灯光淌出来的蜜下像是不那么干巴的饱满面包的颜色。

她不太忍心看,但长崎素世皮肤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很引人注目。腿根被掰撞着,粗糙的毛发磨着小女孩稚嫩的腿根,大概是痛的,每一次凿进去都会惹出一阵柔弱的呜咽。她们不担忧她能否承受,坏掉了也可以毫无悔过之意,毕竟还有无数个新的能够承受的玩具在走廊一个个隔间里等待着。一前一后两根性器将人硬顶在肉棒上,夹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套弄,小女孩柔软的腹被撑起可怖的形状,太小还没发育好的子宫已经成为掌心的玩具,稍微研磨几下就能轻松挤进去,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几个人围着她,精液射满了就按压几下子宫的位置,逼着无法闭合的身体将稠液吐出来,顺着那被操弄颤抖着淌出精的穴口喷出几道白浊水柱,溅着地毯上,或是溅在其他地方。

快到青春期的小孩身体也在发育,原本平坦的胸脯在作用下冒出一点小巧可爱的弧度。但这样其实不好,因为还没发育起来,那柔嫩的还没饱满起的乳房在生长的时候总是伴着肌肉的酸痛,被大人粗糙的手握捏着,像是要扯下来一样揪拧玩弄,留下道道粗粝的红痕。痛感一定是远大于快乐的,因为每次被玩弄胸部的时候长崎素世都会受不了地崩溃地掉眼泪,变本加厉地讨好对方以求换得暂时的安宁,结局往往不尽如人意。

一次出任务回来,那次的任务很凶险,椎名立希左臂差点被人连筋砍下来。幸运地被真希姐捡回来,又按着她的头包扎好,后半夜伤员就窸窸窣窣地偷摸溜起来,蹑手蹑脚地往另一个房间跑。

蹲在门口她悄摸攥着这次特意绕路去买的糖果,好好被手帕裹着揣在怀里,没有被血溅到,但椎名立希小心地拿出来才发现已经有点被捂化了。她觉着卖相不好,但也没其他办法,房间里的声音不绝于耳,嘈杂的骂声,脆弱的呻吟,椎名立希闭上眼睛安静地等。

长崎素世是很乖的,熟稔的大人打架回来肩上带着道看着唬人的伤口,她也会很心疼地跑过来,想关心又怕摸的时候会让大人痛。等前辈包扎好躺在床上时就到了另一种时间,从小养到大一直在做这种事情的小女孩乖乖把大人宽松的短裤脱下来,小狐狸似的用牙齿叼住,咬着边缘的布料很努力地往下扯。

小巧的鼻尖蹭到成年人的皮肤,那东西挺立两下弹到她脸上,被恶趣味的家伙扶着在脸颊上拍拍。低头先很轻地嗅嗅,嫣红可爱的小舌头认真舔弄着柱身打湿,等到觉得足够湿润了,就会乖乖地自己拎着裙摆站起来。她们是没有穿内衣的资格的,为了方便大人们随时亵玩,裙子拎起来一些底下便是完全真空,小孩白嫩的腿根残留着层层叠叠的欢爱痕迹,按理来说是很痛,椎名立希也问过,但她说抚慰帮派里辛苦的大人们是比自己的疼痛更重要的事情。

穴口贴在顶端,轻轻摩擦几下就感觉硬挺的要挤进去,少有占据主导权的小孩很有耐心地准备要好好扩张,穴口咬含着边缘慢慢蹭,蹭得舒服了,水淌下来了,自己就不会痛。

但受了伤的大人看着她,模样看着很可怜地跟她抱歉,说这次没来得及去买些新奇的小玩具带回来,又问她上次的糕点好不好吃。于是长崎素世只能咬咬牙硬往里吞,腿肚在发抖,她没什么力气又不敢一下坐下去,直接撕开会把自己弄坏的,就慢慢的,并不水润的穴肉被挤开,轻微的响声像是受伤的小鸟的骨头被谁急匆匆的脚步给踩裂了。她努力把东西吃进去,才堪堪吃到一半身体就填满了,冠头顶着小孩子柔嫩到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宫颈口,这下就得放松一些,深呼吸,让重力带着她往下落。

被大人们开发过度的身体是可以吃进去的,但慢慢进入的话快感也会变得折磨。一点点坐下去,岔开的腿终于勉强能碰到大人的皮肤,长崎素世已经冷汗直冒,小女孩舌尖翘在外面,喘出细密又好听的声音,又缓慢抬起来一点儿,再压下……这件事对于她来说足够折磨难受,双手扶着大人的腰就没办法去捂住自己的脸。椎名立希知道她讨厌让别人看见自己太舒服的表情,但还是没办法,孩子在大人的世界里是很无力的,她们谈以后谈未来,谈要去很远的地方,但在身体没长成大人之前其实什么都做不到。

在被看见和摔倒受伤之间选一个的话长崎素世还是会选第一个,她很怕受伤,痛是其次,椎名立希有些不解,受伤了除了会痛还会有什么呢?彼时两个人靠在一起,椎名立希给她念故事,她现在已经能读得很流畅了,念到国王与夜莺的故事,长崎素世稍微顿了顿,闷声说坏掉之后就会被抛弃吧。

这太令人恐慌了,她会做的能做的只有讨好,她不知道自己被丢掉之后还能做什么。椎名立希握住她纤细得像是枝蔓似的手腕,告诉她不用担心,无论如何她都会陪着她的。

她确实信守承诺,长崎素世慢吞吞的套弄,从门缝间能瞥见一点椎名立希的身影。含住,又松开,直到受不了的大人挺起腰,舒畅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死死掐住她的咽喉。快感和绝望一同袭来,濒临死亡,无法呼吸,她还有余力想这样死掉好像也不错,但椎名立希还在外面,所以她挣扎着去掰那嵌住咽喉的手。

小孩子的力气太小了,像是被没有指甲的猫挠了一样毫无威慑力。缺氧着却哪里都在流水,失禁的液体浑浊精液和淫水淌出来,她边掉眼泪边控制不住地流口水,身体遏制不住地发抖,抖到狼狈不堪地看着大人从她身旁离开,而后,又一个人笑着在门口寒暄几句,快步走进来。

其实长崎素世有在等椎名立希进来,但全部结束之后她躺在床上发呆,等到天花板吊灯旁那块灰尘变成振翅的小黑虫飞走了,走廊的吵嚷声变成同伴们清洗的声响,外面安静下去,她才意识到椎名立希早就走了。

或许是太劳累了,她半夜开始发烧。身体没有力气,但喉咙还算能发出声音。和其他人睡在一个房间,她躺在床中间看着天花板发呆。明明只要叫醒谁就可以了,没办法去看病至少也能弄些水擦擦身体,但长崎素世只是安静地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没有灯光遮掩后感觉更脏了,其实有很多斑点和蜘蛛网。

她烧到意识模糊也没有动,说是求死倒也不是,还想活下去,但是同伴们也和她一样疲惫,不想吵醒别人,只好自己攥着被子的边缘努力闭上眼睛。

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烧晕过去了,椎名立希早餐前溜过来,耳朵上被真希姐拧得还隐隐作痛。长崎素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她嘟囔着走过去,手指摸到怀里快融化的糖果,刚准备跟好朋友抱怨一下姐姐管太多就看见她惨白到不正常的脸色。

冒着被打的风险带人去治病,她喘得很厉害,清晨的风擦着耳朵吹过去,椎名立希背着人一路狂奔。

好轻好烫,落在背上没什么重力,只感觉背着块棉花糖。公园街边的那种,一勺糖加到机器里就可以绕出蓬松柔软的糖丝,椎名立希本来想买的是那个,雪白的糖丝让她觉着和长崎素世的裙摆很像。但糖是不能忍受高温的,被烧灼一下就迅速地融化了,贴在衣服内里缝的口袋,融化成快要将她灼穿的泪。

她以为长崎素世在哭,其实不是的,最灼人的泪是自己流的。

就这么靠在一起,贴合得很亲密,她跌跌撞撞,跑太快怕一路颠簸把发烧的人晃晕了,跑太慢又怕让长崎素世受罪的时间更长。背上的人安安静静,如果不是隔着胸腔还能感知到心跳的话,都要以为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淌干净身体里的泪,变做软绵的糖果融化了。

黑医是个紫色短发的女人,长得像笑眯眯又坏心眼的猫。椎名立希把自己攒的零花钱都掏出来,用皱巴巴的几张纸片和硬币祈求猫咪大人的好心眼,她跪在地上求对方救人,眼泪砸在膝盖上,大概是被风吹得酸胀吧,哪里都好痛好痛。

长崎素世烧得迷迷糊糊的,被抱到病床上也不怎么出声,无力的手被医生握着,针头推进去,她或许在发抖,眼睫轻轻颤动,高挂的药水瓶一点点将生机送进血管内,椎名立希缩在床边想摸摸她的脸,手抬到一半又顿住。长崎素世闭着眼睛,鼻尖耸动,轻声喊妈妈。

妈妈又是什么呢?椎名立希不太清楚,她没办法想象没见过的事物,只能依靠着书中的形象拼凑起来。妈妈大抵是温柔的,有求必应的,有顺滑的长发和含着哀愁的眼睛。椎名立希尝试着拼凑这样的形象,然后她顿住,惊慌地推开,觉得这本书是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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