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少年犯的际遇

随着调查工作的推进，大部分宾客在做完笔录后获准离开。学生们也被安排回到宿舍，接受心理咨询师的辅导。

风波过后，会场内的紧张气氛逐渐缓和。大多数宾客都已经穿上衣物，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猜测着这起突发事件的幕后原因。几位学校高层管理人员则跟随警官前往行政楼，准备接受详细询问。

“听说只是例行调查？”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士问道，同时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应该是，”另一人回应，“这种事每年都会有几次，毕竟咱们这类学校的性质比较特殊。”

张正和阿勒坦站在角落，神色凝重地看着远处正在收拾物品的王子豪。

“你说什么？乌力吉想迷奸泰然和泰勇？”张正惊讶地问，手指几乎戳到王子豪的胸口。

王子豪点了点头，表情略显疲惫：“这事说来话长。那天晚上要不是林老师及时赶到…”

王子豪缓缓讲述了前几天他如何无意中发现乌力吉的阴谋，又是怎样与林美禄联手阻止了这场悲剧。包括他们如何设置陷阱抓获乌力吉，以及之后的种种布置。

“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为什么又…”张正听完心有余悸，却又无比困惑。

“亲爱的，你还记得从‘少年亲密空间’那次经历开始，我就断定这孩子有些‘细作’；用现在的话说，叫做‘天生坏种’，即便他蛰伏得再久，终究难掩本质。”阿勒坦仔细分析道，一面安抚着张正起伏的胸口。

“子豪，真是多亏了你，”金泰勇的声音因激动而略微喑哑。

金泰然则一贯沉稳，他握住王子豪的手：“虽然你早有暗示，我也曾经没当回事，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后怕。”

王子豪则轻轻摇摇头：“你们不必言谢，换了谁都会这么做。何况我还得到了林老师的支持。”

“说到林老师，”金泰勇环顾四周，“他人呢？”

“那边，”王子豪指向走廊尽头，“他在协助警方做最后的笔录。”

谈话间，刘博龙拉着呼格吉勒图走了过来。前者衣冠楚楚，后者却明显衣衫不整，脖子上还留有几个明显的吻痕。

“大家都在啊，正好，”刘博龙加入对话，“刚才我跟警局的朋友打听了一下后续处理。”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在他身上。

“乌力吉这回怕是要倒大霉了，”刘博龙压低声音，“我打听了一下，这个世界，成年犯人和成年犯人本来是分开关押的，但像他这种性犯罪者…”

呼格吉勒图补充道：“非劳动改造时间，所有人都必须赤身裸体…”

“没错，”刘博龙点点头，“而且他屁股上还有铃芽学院的纹身，那简直就是明示的‘可食用’标签。”

“活该！”阿勒坦脸上浮现出快意的表情。

当天深夜，乌力吉被移交至城市看守所。

登记手续完成后，狱警命令乌力吉脱去所有衣物进行体检。当他犹豫不决时，一名体型魁梧的狱警直接上前帮忙，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溜光。

乌力吉赤身裸体地站在荧光灯下，任由医生对他进行全面检查。当医生用棉签采集他后穴残留的样本时，他的脸烧得通红。那些精液还未完全干燥，这让医生的工作变得更加“便利”。

没多久，乌力吉就被命令走进一间标有“临时关押室”的牢房。推开门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是混合着汗水、尿液和其他难以名状气味的空气。

室内昏暗的应急灯勉强照亮了部分空间。乌力吉惊恐地发现，里面十几名成年男子全都赤身裸体。有些靠着墙角打盹，有些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而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角落里那几个四肢着地的男犯，他们的后方各自站着一个魁梧的身影，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

“喂，新人来了！”一名肌肉发达的囚犯发现了门口的身影，大声喊道。

几乎是同时，七八双手伸向了乌力吉。他试图挣扎，但在多名成年犯的合力下，他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

“瞧瞧，这不就是那个少年犯吗？”有人认出了他，“听说这家伙在外面经常操别人？今天我们来教教他怎么做个真正的‘女人’。”

乌力吉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粗暴地翻转过来，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掐捏着他的臀部和大腿。他想尖叫，却被人捂住了嘴；他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牢牢固定。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隐约看到了围拢过来的七根狰狞的阳具，每一根都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都要粗大可怖。它们蓄势待发，准备给予这个“新人”最深刻的欢迎仪式…

“准备好成为我们的一员了吗，小骚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乌力吉耳边响起，同时他感觉到有什么灼热坚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后庭入口。

“哇哦，这小屁股可真带劲，”一名满脸胡茬的魁梧囚犯拍打着乌力吉紧实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看得出平常没少锻炼啊，这弹性简直完美。”

另外几名成年犯围拢上来，贪婪地抚摸着乌力吉的身体，像是在检查一块上等的肉类。他的胸肌和腹肌线条分明，却没有过分发达，呈现出一种青春特有的健美感。

“看看这张脸蛋，”一个瘦高的囚犯捏住乌力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眉清目秀的，再配上这委屈巴巴的表情，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乌力吉试图扭头避开，却引来一阵哄笑。

“这长鸡巴的小妞还挺害羞，”另一个嗓音浑厚的男人笑着说道，粗壮的手指划过乌力吉的脊背，引起后者一阵颤栗，“不过马上就会浪叫了，信不信？”

“啧啧，看看这玩意儿，”蹲在乌力吉面前的囚犯盯着他的下体啧啧称奇，“不小啊，至少比我强。不过你这根东西，以后可要小心被我玩坏了。”

乌力吉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兴奋也开始在他的血管中蔓延。

“行了，别说废话了，赶紧开始吧，”最开始说话的那个魁梧囚犯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褪下自己的囚服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肉棒，“这小骚货都等不及了。”

其他囚犯纷纷让开，给他腾出位置。魁梧男毫不客气地掰开乌力吉的臀瓣，露出那个粉色的小洞。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那里的确如传闻所说，还残留着不久前欢爱的痕迹。

“哟，看来是真的，”魁梧男咧嘴一笑，“这骚穴里还有存货呢。正好给我省事儿了，不用再费劲扩张。”

话音未落，他就将自己粗大的龟头顶在了那个入口处。乌力吉感到一阵压迫感，随即是撕裂般的疼痛——那根远超他承受能力的肉棒正强行闯入他的身体。

“啊！不…太大了…进不去的…”乌力吉痛苦地哀嚎着，却无法挣脱其他人的钳制。

“嘘…乖，放松点，”魁梧男安抚道，同时毫不留情地继续推进，“第一次都这样，一会儿就好受了。”

确实如他所说，当那根滚烫的硬物完全插入并开始规律性抽动后，疼痛逐渐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快感。乌力吉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享受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看，我没说错吧？”魁梧男得意地说，同时加快了速度，“这小骚货已经开始扭屁股了，是不是觉得很爽？”

乌力吉本想否认，但诚实的身体反应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阴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勃起，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摇晃着，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妈的，这小骚货比我想象的还要浪，”魁梧男呼吸变得粗重，“既然这样，我就给你点厉害尝尝！”

说完，他猛地加大了力度和频率，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乌力吉前列腺的位置，引得后者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啊…啊…太猛了…不行了…要被操坏了…”乌力吉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充满了实在的惊恐意味，“大叔的鸡巴太大了…”

“听听，这才刚开始就说胡话了，”旁边一个囚犯笑道，“等着吧，今晚有的是时间让你爽。”

“对，要好好招待这小骚货。”

乌力吉的处境愈发不堪。不仅后面的甬道被粗暴地侵犯着，他的身体各处也成为囚犯们玩弄的对象。一对大手熟练地揉搓着他饱满的囊袋，另一双手则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游走，时不时用力拧转他的乳头。

“这小子的身材真他妈带劲，”一个皮肤黝黑的囚犯赞叹道，同时低头啃咬着乌力吉的锁骨，“居然还有腹肌，摸起来手感一级棒。”

“我觉得最好玩的是这儿，”另一个人指着乌力吉胸前两点粉红色的凸起，“你们看他这奶头多嫩，简直就像小姑娘一样。”

说着，他俯下身，用舌头来回舔舐其中一边，同时用牙齿轻轻啃咬。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乌力吉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

“哎哟，看来找到敏感点了，”魁梧男笑着说，随即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让你这小骚货好好感受感受男人的力量！”

随着越来越多的囚犯加入这场荒唐的游戏，乌力吉的身体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他的后穴被灌入了不知多少人的精液，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大量白浊的流出；他的胸膛、腹部甚至脸上，也都挂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

“怎么样，小骚货，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是不是爽死了？”一个刚射完的囚犯拍打着他的脸颊问道。

乌力吉双眼失焦，嘴角挂着不明液体，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只会机械地应答：“嗯…爽死了…小骚货还要更多…”

与此同时，警局另一侧的审讯室里，林美禄正对着一张照片皱眉思索。桌上摆放着十多张年轻的面孔，都是警方根据线索锁定的嫌疑人。

“那天晚上天色已晚，再加上对方戴着帽子，所以我不能百分百确定…”林美禄谨慎地说。

“没关系，尽量回想就好，”负责此案的警官鼓励道，“哪怕是最细微的印象也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就在林美禄即将放弃时，他注意到照片堆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由得一愣：“等等…这个人好像是…”

他拿起了那张照片——一个染着黄发、眉眼间透着轻佻的年轻男子。

“我想起来了！就是在那家店里卖迷药给乌力吉的人，”林美禄肯定地说，“当时他说这只是‘助兴’的好东西，还暗示乌力吉用量适当就行。”

随着调查深入，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浮出水面：乌力吉并非单独作案，他背后有一个专门贩卖非法药物的地下网络，成员大多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却从事着令人发指的勾当。

“所以，当初乌力吉不只是想迷奸金家兄弟？”林美禄惊讶地问道。

警员摇了摇头：“远不止如此，老师说的金氏兄弟，可能只是他随性作案，加之老师你的警告，他就没再重蹈。我们逮捕乌力吉，则是因为昨天收到的一条匿名举报，说前些日子商场里失踪的那个四岁男孩。当时，乌力吉和他的同伙带着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走出大门，孩子手里还拿着一支冰淇淋，买冰淇淋以为这是哥哥们带弟弟呢…”

说到这里，即使是多见不怪的警员也不禁哽咽。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些混蛋对孩子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那孩子的情况不太乐观，”另一位负责记录的警员也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我听说专家会诊的结果是，如果不尽快进行肠道移植，他很可能终身都要依靠造瘘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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