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事故余波

同一时刻，午夜丘比特酒吧的老板张凯正坐在另一间审讯室内，一脸颓丧。他的名牌衬衫已经被扯开了几颗扣子，昂贵的腕表也被收缴作为证据。

“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张凯反复强调着，声音已经沙哑，“如果有客人在我店里交易那种东西，我一定会立即报警的！”

负责张凯案件的王警官冷冷地看着他：“知道不知道是你说了算吗？我们有证人证实，上个月就有类似的交易在你的贵宾包厢发生过。”

张凯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说不出话来。

三天后，市警局对外发布了处罚决定：午夜丘比特酒吧因纵容非法药物交易，被处以五十万元罚款，并责令停业整顿一个月。这一消息在本地娱乐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张凯哥，你还好吗？”小李警官在下班后来到拘留室外，递给他一盒烟。

张凯苦笑着接过，点燃一支深深吸了一口：“还能怎样，认罚呗。幸好有你帮忙周旋，不然恐怕不仅是关门那么简单了。”

小李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这不是你的错。再说，你一直以来对局里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

张凯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浓烟：“说实话，这几天我一直想着一个问题：如果那天晚上的交易被当场查获，结果会怎样？”

小李警官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答：“按现在的量刑标准，最少两年。”

“两年…”张凯喃喃自语，“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和乌力吉差一点就是同一个号子里的室友了。”

他苦笑一声：“听说那种地方对长得帅的人特别‘照顾’，像我这样胯下挂着大玩意儿的，估计每天都要被那些老玻璃轮着玩。”

“别往这方面想了，”小李警官转移话题，“你的酒吧停业这段时间，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转型的问题。”

张凯点点头，目光飘向远方：“是啊，该换条路走了。这次的教训足够深刻，我已经三十多了，不能再拿自己的未来冒险。”

“明智的选择，”小李安慰道，“等风头过去了，肯定会迎来起色的。”

夜色渐深，警局大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一个男孩正在医院病床上静静沉睡，而他的父母则祈祷着奇迹的发生。另一端，乌力吉则在铁窗之内承受着他应有的惩罚。生活的轨迹就是这样，交织着无数的偶然与必然，在黑暗与光明之间艰难前行。

铃芽学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自从乌力吉事件曝光以来，科尔沁市掀起了轩然大波。中央调查组的进驻更让这座平日里自由奔放的校园如履薄冰。

“都怪那个畜生！”校长在教职工会议上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差点毁了我们几十年的心血！”

会场鸦雀无声。老师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校长布满血丝的眼睛。窗外，原本活力四射的学生们如今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走廊上再没有嬉闹声，只有脚步声匆匆而过。

财务主管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关于本学期的绩效奖金…”

“减半！”校长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我自己带头！”

这道命令无疑让本就低迷的士气更加雪上加霜。但没人敢提出异议，每个人都在担心，能保住这份工作已经是万幸了。

庭审当日，铃芽学院组织全体师生在礼堂观看直播。巨大的屏幕上，法庭庄严肃穆。林美禄端坐在证人席上，神情冷峻；王子豪站在他身边，略显紧张但姿势端稳；金氏兄弟则坐在原告席上，面色复杂。

被告席上，乌力吉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按照当地特殊的司法传统，性犯罪分子必须以裸体示人，以此彰显耻辱。他那曾经傲慢的面容此刻布满怨恨，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周围的视线起了反应。

“简直是耻辱！”一位教师小声抱怨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连忙低下头。

直播画面切到了乌力吉的近景。他看向金氏兄弟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操你妈的，等老子出去后，第一个就操死你们两个小杂种！”

法庭一片哗然。法官敲击法槌要求安静，但乌力吉的疯癫才刚刚开始。

“不止你们，还有你们那两个贱人爹！张正那个老骚货，阿勒坦那个蒙古马，我要把你们四个的屁眼都操烂！”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胯下的器官也随之甩动，“老子的鸡巴可不是白长的！”

金氏兄弟面如土色，而林美禄则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怒火。

法庭上的旁观者们终于忍无可忍，有人开始高声咒骂，有人则愤怒地拍打着座椅扶手。法官再次尝试维持秩序，但场面已经失控。

直播间里，铃芽学院的师生们同样义愤填膺。校长猛地站起身，椅子倒在身后，但他对此毫无察觉，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嘴唇抿成一条线。

“这种败类，就应该阉了他！”一名体育教师愤怒地说。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种人？”一位老教师说话声音气愤的颤抖。

校长转身面对全校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坚守教育的初心！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这种毒瘤玷污我们的校园！”

话音刚落，礼堂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这一刻，笼罩在铃芽学院上空的阴霾似乎稍稍散去了一些。

而在法庭上，面对乌力吉的疯狂言行，法官最终宣布暂时休庭，将被告人带回看管，择期重新审理。但毫无疑问，他的这番表演已经为自己赢得了更严厉的判决。

中央调查组的到来让铃芽学院陷入前所未有的压力之中。调查组成员入住学院最好的宾馆，日夜不停地翻阅资料、约谈人员，试图找出校园管理中的漏洞和责任人。

校长办公室内，这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教育家正焦虑地踱步。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装着调查组初步结论的副本——铃芽学院面临撤销办学资格的风险。

“爸，怎么办？”校长的儿子小声问道，十五岁的少年有着精致的五官和修长的身形，是学院公认的美少年之一。

校长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儿子脸上，片刻沉默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去调查组驻地。”

“什么？”少年瞪大了眼睛。

“这是唯一的方法，”校长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不只是你，还有几个草原班的优秀学生。我们需要…特殊公关。”

接下来的日子里，调查组的套房成了某些学生的夜间课堂。校长的儿子带领着几位容貌出众的草原男孩，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学院的生存机会。每当看到儿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凌晨回家，校长的心都在滴血，但他别无选择。

终于，乌力吉案迎来了最终宣判。法庭内外挤满了关注此案的市民和媒体记者。当法官宣读判决书时，整个法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鉴于被告人乌力吉已满超过十二周岁，心智成熟，犯罪主观恶意强，依法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法官念到这里时，乌力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显然他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然而判决并未结束：“但由于被告表现出严重的反社会人格障碍，刑满释放后将被强制送往‘星辰计划’服役十年…”

乌力吉的笑容凝固了。所谓的“星辰计划”，实际上是政府对外宣称的太空开发项目，实际上却是流放危险分子的一种手段。被送入太空的罪犯极少有人能够活着返回地球。

“不！我不去！放开我！”乌力吉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很快被法警制服。

“这个判决太轻了！”金泰勇站起身喊道，“他毁了一个孩子的一生，应该得到更严酷的惩罚！”

法官解释道：“考虑到受害者家属的要求以及公众舆论，这是一个平衡的结果。至于‘星辰计划’的安排，主要是考虑到被告具有高度危险性，不适合重返社会。”

正当乌力吉被带走时，意外发生了。他趁法警不备，猛然转身，掰开自己的臀瓣，朝着主审法官的方向展示自己的私处：“看看老子的屁眼，这么好的东西你这辈子都操不到！”

法庭一片哗然。法官气得脸色铁青，而乌力吉则狂笑着被拖离现场。

电视直播戛然而止，但这一幕已经深深印在了所有人脑海中。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教师，如今只剩下一个赤裸的、扭曲的灵魂。

几周后，一架专机悄然起飞，载着最新一批“星辰计划”的参与者飞向未知的宇宙深处。乌力吉也在其中，他将在那里面对来自世界各地的危险分子。对于这个习惯凌虐弱者的男人来说，未来的日子将是真正的噩梦。

“听说欧美那边的家伙鸡巴都能有30厘米，”一个知情人士悄声说，“特别是那些黑人犯人，胳膊那么粗…”

“乌力吉那种亚洲小个子，在那儿就是现成的肉便器，”另一人补充道，“而且那些人可不像我们这边讲究什么技巧，就是纯粹的发泄兽欲。”

飞机渐渐消失在天际。没有人会想念那个曾经伤害过许多无辜坏小子。

盛夏七月，科尔沁草原被阳光烤得泛黄。往年这个时候，铃芽学院早已沉浸在欢快的假期氛围中，然而今年的夏天却格外沉闷。

校长办公室里，林美禄正向校长汇报着班级状况。自从乌力吉事件之后，整个班级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尤其是亲历此事的同学们，更是难以从阴影中走出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复杂的心情，”林美禄揉了揉太阳穴，“一方面，我们成功保护了金氏兄弟；但另一方面，每次想到乌力吉……”

校长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顾虑。虽然他已经成年，但在很多人眼里，他还只是个迷失的孩子。”

“是啊，”林美禄点点头，“看着他被带走时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那些教官看他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校长走到窗前，望着远处起伏的草甸：“这就是我们必须坚守岗位的原因。如果我们都不去引导这些孩子们，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悲剧？”

“说起孩子们，明天就放暑假了，”林美禄转换了话题，“学校今年夏令营的报名情况如何？”

“不太理想，”校长摇头苦笑，“经历了这件事后，很多家长不愿意让孩子离开家太远。目前报名人数还不到预期的一半。”

窗外传来学生们收拾行李的声音，是即将离校的毕业生。这些孩子就像刚刚展翅的雏鸟，即将离开熟悉的巢穴去面对广袤未知的世界。那一张张青春洋溢却又略显迷茫的脸庞，让林美禄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