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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素】死对头被绑架到我家结果居然失忆了,不得不……,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2

小说: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 2025-09-10 22:06 5hhhhh 4380 ℃

温热的触感落在她大腿外侧,丰川祥子强忍住颤栗的冲动,看向对方。大小姐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眉稍稍蹙起来一点,凑得太近了,她眨眼的时候睫毛像是一下刷过自己敏感的心脏。外面安静下去,那只手就顺着从大腿外侧又摸到腰上,丰川祥子咬着牙把呼吸摁住,干巴巴地像对方道歉:“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请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丰川祥子又觉得对方大概是那种被家里保护得很好,闲暇时光会喜欢看些浪漫漫画的类型,因为这人听了她的话第一反应是很愉快地笑,雾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清爽的水果味硬糖般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声音轻快到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她们随时可能丧命:“是吗?那谢谢你呀。”

但她很不争气地心动起来。没骨气的心脏被少女的轻笑和眉眼微弯的模样就骗得愣头青一样怦怦跳。她们在储物柜里交换简短的自我介绍,抹去丰川组的名号,她只说自己名叫“祥子”,少女将她发音另类的名号在唇齿间念一念,问“可以叫你小祥吗?”,声音也温柔得要命。

丰川祥子愣愣地说“可以”。

那雾蓝色的、柔软又透亮的眼睛看起来太漂亮了,像是颗可以含在唇齿间的甜津津的糖果。丰川祥子靠近些,紧促的呼吸与对方缓慢交融,唇瓣贴合,对方抖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开场出乎意料但意外的顺利,两人滚到酒店大床上时丰川祥子还有余力想着对方是不是那种会幻想着英雄救美浪漫邂逅的类型。她想要再去亲吻唇角却被素世躲开,少女带着凉意的手心捧住她的脸,仔细地盯着丰川祥子看,搞得后者紧张兮兮得生怕她哪里不满意自己就会被扫地出门。

她的发绾散下来,亚麻色的碎发垂落些,蹭在丰川祥子脸上痒痒的。似乎自己过了关,一个很轻的、触之即离的吻落在唇上。并不是缠绵或旖旎的,反倒像是什么主人给予听话宠物的奖励,但丰川祥子咂舌,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

她得到的已经比一个客气疏离的微笑更多了,本该知足不是吗?

但丰川祥子还想要更多。

敏锐察觉到面前的大小姐似乎不太喜欢接吻,素世骑在自己腰上,双手顺着绷紧的边缘往下磨。裙装下遮掩着的已经精神奕奕的物什被抓出来,丰川祥子局促地偏开头觉着害羞。说到底她满打满算不过十六岁出头,虽然这种事情见得不少但自己亲身做却是头一次,原本还觉着被稍微摸摸就亢奋起来绝对是成年人对情欲性事的美好加工,她一向觉着自己冷静的头脑和理智高于原始欲望,但现在,理智全线崩盘的声音在她听来也不过一声轻微的、刀尖没入皮肉的闷响。

这声音本该激起她本能反应的,但没有。不光如此,丰川祥子的所有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防线全部宕机,她在控制室里疯狂寻找危险预警,吵闹得烦人,于是本能遮蔽她的双眼,将丰川祥子反抗的电闸按灭。十六年间丰川祥子第一次觉得本能是件可怕到无法战胜的东西,她仰躺着愣愣盯着素世俯瞰她的脸,柔和的栗色碎发、醉酒般薄而旖旎的红晕,鼻尖的汗珠稍微晃晃就沉甸甸地坠下来,砸在丰川祥子紧绷的小腹上,霎时将她烫到无法控制。

素世发出点哀切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细碎的呻吟,骑在自己腰肢上的小腹抽搐,湿热又粘稠的液体打湿腿根,丰川祥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从素世扶着她的肩膀坐下去的那刻她大脑就断了线,想动也会被人按住肩膀示意她不可以,一向叱咤东京的丰川组年轻的掌权人就真的这样被当成什么听话的狗训起来,丰川祥子喘着气去揉对方深咬着自己性器的穴口,手指稍微动动就害得精液顺着柱身的边缘往下滴。

她慌乱起来,这样弄进去搞不好会怀孕的吧?丰川祥子倒是不介意英年早婚,但她觉着像这样漂亮的大小姐应该不会愿意怀上一个满手鲜血的黑道继承人的孩子。结结巴巴地说了,丰川祥子挣扎着想扶着对方起来,结果骑得正舒服的人按住她肩膀,闷哼半天才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事的。”

没事的,什么没事?丰川祥子哑着嗓子劝她说吃避孕药也很伤身体,脑袋里翻滚过一大堆劝阻的话,结果话到嘴边素世皱着眉伸出根纤细修长的手指点在她嘴唇上,高潮后有点沙哑地嗓音很优雅好听:“闭嘴。”

……被凶了,结果丰川祥子更兴奋些。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命令的话完全是调情吧?优雅漂亮的大小姐冷着脸让她闭嘴,丰川祥子舔舔唇角,最直接的反应在她下半身仍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上。

丰川祥子认为自己没有掌控欲,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想将素世压在身底下做,想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因自己而感到情动的脸。大小姐扶着肩膀自己骑得很起劲,湿热柔软的甬道借着她腰肢晃动的力一遍遍用内壁剐蹭着她兴奋的冠头,对方似乎很了解怎样能让自己舒服起来,黏糊糊的穴口硬往下挤压,愉悦而轻快的低吟,这人像是没什么羞耻心似的,直到丰川祥子红着脸戳到最深处更加柔软的一点,对方才因着快感而颤抖地慢慢停下动作。

她没从想过自己身上还有个能带来这样异常的快感的器官。素世喘息着放缓了动作,丰川祥子就很绅士地扶住对方的腰俯身将其压在床铺上。柔软又有弹性的床回弹两下,那饱满而柔软的乳肉便接着势几乎是砸在她脸上。

解开对方腰侧的挂扣时丰川祥子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拆装枪械能精确到每个零部件的手此刻全然失了分寸,她哆嗦着好几次才把那小小的挂扣解下来。红着脸问对方“可以吗?”,素世似笑非笑地扫一眼她已经自觉落在乳肉上的手掌,沙哑的嗓音含着几分慵懒倦怠的感觉:“小祥不觉得已经弄进来了才说这话有些晚了吗?”

对方的穴口还淌着白浊的浓精,丰川祥子脸一烫只能干巴巴地笑,肌肉僵硬到像是冷冬被丢到冰天雪地里做耐力练习。她伸手去触摸面前堆积的雪堆,柔软而蓬松的新雪被掌心的温度融化成清冽的寒意,稍稍揉捏便觉得云絮般将她的手指含进去。素世眯起眼睛看她,眼睫颤抖和声音一样含糊,让丰川祥子想到很多美好柔软的事物,但她想选出某种来形容素世的话,却每一种的不够好。

倘若和一天前的丰川祥子说她会在酒会上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见钟情还见色起意跟人滚到床上打炮,丰川组的掌权人只会将这视作对自己的侮辱吧。但现下她含着颤巍巍的乳粒第一次对电影中她一向贬低为三流桥段的情节产生共情。原来心动是这样的感觉,昏黄的床头灯淌在对方焦糖般甜腻的发丝与呻吟间,丰川祥子眨巴两下眼睛,世界像是被慢镜头定格住只剩下身下人旖旎漂亮的面容,若即若离的喘息像是邀约,几缕发梢落在白皙的肩骨上,她咬上去,听见对方吃痛的闷哼。

她大概弄得很糟糕,毕竟丰川祥子这方面的知识仅限于看帮里手下鼓捣些腤臜事,她本身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妈妈还在的时候又明令禁止她过早地接触到这些,丰川祥子当时无所谓地点点头,但现在她有些后悔了。

至少该学学应该怎么做全套吧,脑袋一热就很帅气霸道地把素世压在身下,她硬着头皮玩咬着对方的身体,手掌顺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向下滑,马甲线摸起来很舒服,不过普通的大小姐能锻炼出这样紧实漂亮的肌肉吗?丰川祥子也不太清楚,手指碾着蒂珠搓揉两下,身下人屈起膝盖想踢她。

“嘶,”素世的声音低哑,像在忍住微妙的疼痛和快意,她稍拧着眉似笑非笑地问:“你……第一次?”

“额、嗯。”丰川祥子硬着头皮应道。

她听见素世很轻快地笑,眉梢的弧度很漂亮,雾蓝色的眼睛润而透亮,视线轻巧往上一扬丰川祥子就觉着口干舌燥。

丰川祥子一向是会得到老师夸奖的优等生,所以慌乱地、简直是四肢打架般的交合肯定相当的糟糕,素世牵着她的手腕教导祥子如何抚慰自己,手指跟随着在肌肤内外游戈,偶尔抖得不成样子,对方便在呻吟和喘息间掺杂笑意,像是温柔的长辈那般包容笨拙的她。

躺在床铺上时丰川祥子盯着天花板思索,她迫切地想知道对方的更多,并生平第一次为自己见不得光的黑道身份而感到些许……遗憾。

漂亮得宛如从电视荧幕上走下来的大小姐,她手指上带些薄茧,丰川祥子猜她或许是什么新贵家的继承人,或许会握住笔杆,或许会握住琴弓,但总归于自己是不同的。

她对这个一夜情的对象微妙地抱着不正常的好感,僭越到丰川祥子想将她牵入一间温暖的小房间,仅仅以“祥子”的身份与她交往。她不清楚素世是否知道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毕竟能在硝烟中准确带她逃亡的人一定并非她伪装出的那样是个老式贵族旁支培养出的联姻工具,如果对方恰巧真的熟稔各类罗曼蒂克小说的话大抵也期待着另类展开?

或许也正因如此,在丰川祥子第十三次约她出门游玩并含蓄地表白时,素世才没有拒绝她。

她们共同租下一间小公寓,素世并没有多问她的职业和身份,只是说自己不回家的话妈妈会担心,丰川祥子甘之如饴,正巧她也正处在帮派之间紊乱的交锋中焦头烂额。

心照不宣?默契或许就体现在每次丰川祥子交火完后偷来的短短空隙里,两边都损伤惨重,但她确实有了些自己的时间。

清洗到确保自己每一根发丝都透出淡雅的清香而非硝烟和腥甜的味道,丰川祥子换上得体矜贵的服饰,将身上没痊愈的伤口藏好。走入家门——比她在帮派内的那间房子更温馨也更像家的地方,而往往这时候素世已经倦懒地躺在两人共同挑选的那个柔软到相当适合做爱的沙发上,捧着些不适合她这个年龄看的各种配图欢快可爱的故事书。

丰川祥子咳嗽两声,把自己那点微妙的“怎么在看小孩子才看的故事书不对这样说起来好像每次都直接弄进去了该不会是想现在就准备幼教吧”之类的念头矜持握住。这时候她亲爱的在热恋中的女友便会流出一点疲倦的笑意,亚麻色的发丝卷成可爱的形状,顺着素世站起来的动作滑落在胸前,轻快地挑逗着她的神经。

虽说身体很契合,但她们也不是每次见面都会做爱。托素世的福,丰川祥子真切地体会到正常又普通的恋爱,下班回家(姑且称之为下班)的路上给素世发信息问她想吃红茶味还是抹茶味的蛋糕,捎带几支新鲜到还带着露水的花。

她本可以直接吩咐副手替她做好一切的,但丰川祥子在打闹的女高中生队伍里排着队,盯着橱窗里那精美漂亮的四寸蛋糕和自己的倒影,木耳边领的衬衫托着她带些稚气的面容,发辫精心编织在耳侧,随着一点店内的空调冷气微微摇晃。

她看着自己那双柔软下来的金眸,恍惚间觉着自己借着素世偷盗了谁的普通而幸福的人生。

从呱呱坠地到遇见素世以前,她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的命运被谁剥夺了。

丰川祥子的运气很好,她不愁物质上的生活,地位崇高从小被母亲带着照顾,她是精心培养出的接班人,不缺物质也不缺乏爱。可她现在凝视着透明展柜里自己的倒影,对另一个只作为普通人出生的“丰川祥子”感到些许妒忌。

公寓隔壁的房间被丰川祥子不动声色地租下来,在见素世前她需要将自己身上残留的血腥气味洗干净,再用房间内的冷调香薰压盖住最后可能被发现的纰漏。

丰川祥子偶尔会想素世会不会早已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她没有问过,或许只是没见过自己手染鲜血的冷酷模样。一想到或许有可能被素世发现她就会变得有些神经质,房间内香薰的味道重到令她很不适,丰川祥子一向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人工调配的气味会遮蔽她敏锐的感知,但现在她仔细嗅闻,无论如何都能嗅到深入骨髓的腥甜味。

这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与素世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命运的邮差扣门,告诉她纠葛到最终的结局只剩分道扬镳,丰川祥子挣扎地反驳,倘若我能伪装一辈子呢?将自己的尖牙利齿藏起来,小心地将凶兽的皮毛用最高档的精油护理,她竭尽全力地伪装自己,比将自己塞进一身定制的礼服来得更难耐。

结局会有什么不同吗?她心存侥幸地问。

不会。而命运如此残忍地应答。

“一辈子”比预计的要短很多,罪魁祸首是长崎素世。多可笑,她们共计约会二十六次,同居四十一天,丰川祥子直到在与对面帮派的大混战中才知道她姓“长崎”。

她听见有人喊她“少帮主”,那纤细修长的指节间夹着半根燃烧着的烟,烟雾轻微地升腾起又在微风间消逝,素世的视线与她相撞,深色的高领打底衫和极修身的大衣,衣摆残留着她副官临死前溅落的血液。

丰川祥子很古怪地扯出点笑意,她想起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电影,她只是单纯地好奇问问素世的姓氏,对方眼也不眨,轻巧地说“等到填登记表的时候小祥不就知道了吗?”。反应过来才发现被女朋友坏心眼地调戏了,丰川祥子红着脸半晌说不出话,却因着一张薄薄的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婚姻登记表而心潮澎湃。

长崎素世看向她,隔着纷杂而嘈乱的人群。

她看着她,丰川祥子便觉得自己披上的伪装、下班带回去的红茶味蛋糕和打着露水的花儿都变作一身禁锢着筋骨的修身礼服。她根本不喜欢出这种需要伪装的任务,丰川祥子讨厌裁剪贴合的身线,过于亲密紧贴会让她丧失安全感。

对方依旧是微微眯起眼睛,眉眼稍弯地露出点温柔和煦的微笑,丰川祥子想冲过去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一直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窃喜着,是不是就故意戏耍着自己,把第一次尝试放下警惕的真心骗出来当做游乐的玩具……她想冲过去,可她双膝一软,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干呕。

地板的凉意隔着衣料擦伤膝盖,她呕不出任何东西,毕竟这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本来也不会留下痕迹。连怨念也淌不出来,因为在她失衡的下一刻,肩上传来迟钝的剧透很快让丰川祥子意识到她中弹了。

长崎素世拿枪的手很稳,丰川祥子抬头看她,在痛到乏力的冷颤中明悟的第一要点是那纤细修长异常漂亮的指节的确也很适合拿枪。

她笑起来,觉得自己有够下贱的。

丰川祥子穿着简单的便装卫衣,让她肩头带血跪在尸堆里也只像个误入火拼现场的胆小女高中生。没有将自己塞入不舒服的礼服中意味着丰川祥子可以随时从腰侧抽出熟稔的那把手枪给对方来上一枪,她的远距离射击学的很好,即使视线模糊也能稳稳地击中没有骨头保护的、脆弱的腰腹。

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真他妈够狗屎的,她怀着尖锐刻薄的怨念去诅咒命运。

少帮主被身侧的金发女人搀扶着,丰川祥子看向她,她的恋人同样报以回望。

丰川祥子想这或许就是该死的心照不宣,恶补的恋爱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男女主对上眼神就知道错误的感情应该到此为止,即使昨夜还一定要痴缠完才在对方睡下后悄悄回到帮派安排事宜。

她想长崎素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或许就因为她们太过默契,丰川祥子才会在伤才半痊愈的时候估摸着对方应该不会再去,于是独自回到那间公寓,准备将自己的东西都拿回来。

她来取母亲的遗物,一开门,长崎素世听到动静转身,手上拿着几本稚嫩可笑的幼儿故事书。

……

又一次顺理成章。

落下的拳头不知为何变作腰侧狠掐着的手,丰川祥子的肩膀还有些使不上力,撕开长崎素世衣物时被对方冷笑着揶揄:“怎么?丰川组大小姐现在连布都扯不开了?”

“闭嘴,”丰川祥子同样不甘示弱,“先把血擦干净再跟我说话好吗?血沫要喷到我脸上来了。”

“听不清,是某人吃太多甜食牙齿漏风吧。”

“哈?那我买回来的蛋糕都是谁在吃啊!”

沉甸甸地黑暗挤压在四周,就在这无光无声的深渊中她们陡然撞在一起。该说是过于默契还是心有灵犀呢?现在再用这些词语来形容她和长崎素世的关系只能叫丰川祥子觉得恶心。她终归不是伪装出来的那个天真到可怜的“祥子”,将长崎的名号咬在唇齿间念念,一点温热的液体沿着下巴蜿蜒滑落,滴在紧扣的手背上。

下手真够狠的,丰川祥子想,或许她最近真得吃了太多红茶蛋糕。唇舌间尝到一丝微咸的腥气,喘息声在黑暗中剧烈纠缠,她们心照不宣地分手,又心照不宣地遵循原初的肉欲。她蛮横地用扣下扳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对方肩胛骨处的衣料,布料在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丰川祥子在喘息间发狠地咬着长崎素世唇边的软肉,撕掉一身楚楚可怜皮囊的凶兽彻底随心所欲,她偏要在这人身上烙下些什么痕迹。

手指向下抚摸到腿根,居然意料之外地摸到点潮意。丰川祥子冷笑两声骂几句下贱的荤话,结果手指蹭过穴口觉着湿意更浓。

这样也会有感觉吗?她气得想笑,自己在长崎素世眼中和一根智能些的按摩棒有什么区别?

手掌不轻不重地蹭过包扎好的伤口,丰川祥子狠心从这儿落下手掌去扶她的腰,听见长崎素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自己肩上未痊愈的伤口便被人毫不迟疑地咬住。

“嘶——”

生理疼痛是最真实的,勉强后退半步让自己肩上也放松下来,丰川祥子的着力点向上些挪到乳侧,长崎素世便也默契地错开痕迹,在她脖颈侧留下齿痕。

一做爱就喜欢咬人到底是什么坏习惯?牙这么锋利是野生狐狸吗这人?丰川祥子愤懑想着,手指随意玩弄两下已柔软湿润地穴口,语气带着点嗤笑的古怪:“这么想被我操?”

“哈,”长崎素世低声笑,手掌从后背抚摸着丰川祥子纤细的肋骨,隔着皮肉和发丝像是要硬生生将其按断,“今天能让我爽爽吗?之前没告诉你啊,丰川祥子,你技术真的很烂。”

“是吗?”被呛声的人倒也不恼,若是长崎素世没抖得那么厉害或是沾染上她手指的爱液再少半分她都可能会信吧,“今天别被操到哭哦?长崎……少帮主。”

“呵。”

很快长崎素世的语调就变了些,缘由是丰川祥子毫不留情地掐上那娇媚地探出头的蒂珠,她把玩着这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带着茧的常年持枪的手掌蹭过去,又带着股怨气地用指尖掐住。

“呃啊——”

长崎素世的呻吟瞬间绕了两圈,身体还没得到充分唤醒的人按理来说被这样掐揉拧捏得到的应该只是疼痛,但她瞥见这人蹙着的眉头和面上潮红,分明在疼痛中掺杂了更多分量的欢愉。

丰川祥子压低了眉骂她“骚货”,最近刚恶补来的舍不得用在恋人身上的知识这下得以实践,长崎素世的眉眼含着几分嗔怪的意味,她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辱,指腹在丰川祥子胸口轻擦,问她:“你又是什么下贱东西,小祥?”

“不要这么叫我!”

这是今天来丰川祥子第一次生气,熟悉的称呼用熟悉的声音唤出来却叫她恶寒到想吐,可她愤怒地想用语言来和长崎素世解决这个问题,对方只是咯咯笑,然后满不在乎地否决:“我偏不。”

所以也不能责怪丰川祥子觉得语言是最无力的东西吧,她现在真的很想掏出枪抵在长崎素世的额头上威胁她闭嘴。但既然是威胁,就代表着丰川祥子并不是百分百能对着这张讨厌的笑脸扣下扳机。

指腹先探入烂软的穴口碾压研磨,绕着圈将边缘贪婪吮吸着手指的肉壁全都摸索熟透。那颗刚被蹂躏过的蒂珠很可怜地翘着,外皮深红肿胀,被丰川祥子恶意摸上一点淫液蹭得亮晶晶的,欲求不满般与她的指腹拉出道淫靡的银丝。

丝线在空中飘飘荡荡如过长的蜂蜜般断裂,将她的手指也浸染成水润至极的模样。被摸得很舒服地人半趴在自己怀里,不能去摸她肩上的伤口长崎素世便将手掌落在上臂,这儿的肌肉还因着受伤而酸麻着,稍微捏捏就让丰川祥子后脊骨冒出过电般的颤栗感来。

但她并不会顺着长崎素世的坏心思露怯,既然招惹她想必这位少帮主也做好了最终被操到只能呜呜哭的心理准备。

变本加厉地再探入一根手指,她刻意用掌心的硬茧去磨那颤巍巍的可怜阴蒂,手指慢条斯理地撑开穴肉,指尖捉弄敏感的内壁,感受着对方因快感而不断急切地想要将她更深吞吐的身体最终只能空虚至极地抽搐着吐出大堆湿热粘稠的爱液供丰川祥子赏玩,她便因着长崎素世承受着的,由自己给予的快感而感到身心舒畅。

身心舒畅,她便突然觉着连汗毛都过电竖起。藏在发丝下的耳垂冒着滚烫又令人发抖的汗,丰川祥子眨巴两下眼,眼睫落根小松针似的睫毛扎在她皮与肉的缝隙间,像是要从那儿戳个洞给她心里堆积的郁气释放出来。

她看着长崎素世微昂着的下巴,皮肤的形状在昏黄的灯下像是毛绒质感的什么玩偶,一样的圆,一样把针脚藏进皮肤底下,一样会一不留神就瞧见那底下遮掩着的缝合的痕迹。

她看着她,又眨巴两下眼睛,那睫毛就不再像针了,只是根落入眼睛的睫毛,眨眼间戳着她的眼球与皮肤被推得更深,直刺得她想恍惚着淌点眼泪把这玩意儿冲出去。

她想起青春期眼睑里生了倒睫,错误生长着的根刺得她日夜流泪,眼圈被泡涨得红得可怜。母亲心疼她,举了柄小镜子用镊子细细给她全拔干净,痛得丰川祥子一直想要逃跑,想要哭,可那倒睫拔干净后她再没掉过一滴眼泪,连带着母亲的死讯和一手操持的葬礼。

或许有些东西就得当断则断,她想,否则刺挠着,总也让人睡不好。

穴口亲吻着冠头带来的热度烫得她浑身发抖,在意识恍惚间丰川祥子还有余力想着素世的身体有这么烫吗?对方扶着她的腰一点点主动把那东西吃进去,先是试探地含住狰狞兴奋的顶端,淌下来的淫水已经将丰川祥子腿间全部打湿了才慢吞吞地继续向下坐,试探性地吞一点,觉着难受便稍向上提,觉着舒服又贪嘴地向下挪,导致丰川祥子涨得难受了长崎素世才慢吞吞地含进去一半。

她不知道这人又搞什么鬼主意,但丰川祥子没什么耐心去等,当断则断就将自己纷乱的心绪全部拔个干净吧,她再也不想半夜难以入眠想着这人的身影了。

丰川祥子想问她那个吻是假的吗,她的呼吸和心跳是高明的陷阱吗,可这问题在自己看来都哀怨得要死,于是她扶着长崎素世的肩侧,将想问出来的话语沉默着变成一记深顶。

不必问,不用想,沉溺在本能的原始的欲望中才是最安全的,她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会撕破心照不宣的警戒线。

她将那睫连根拔掉了,结果那根真叫她心上破个窟窿,簌簌往外漏着气。

心里空落,她只盯着长崎素世微眯起的雾蓝色的眼眸,那水润的湖面能接纳她吗?不知道,视线和心绪全漏个干净,她只能闷头把自己往长崎素世身体里塞,湿热的,柔软的,贪婪着吮吸含咽的,她觉得自己被谁需要着,像是只可怜而可悲的动物,期盼着能在腹腔中产下卵,诞出子来。

是想报复吗?也不明晰了,只是硬按着肩膀不让被动承受的人躲走,她的性器埋进花房里,颤抖着将种子埋进一片贫瘠的土地里。

忽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在她面前闪过,丰川祥子愣愣地眨眨眼睛,她已经不会再刺痛酸涩了,抬眼,连珠似的滴不尽的泪滴顺着长崎素世的眼角落下来,像一串模糊不清的水晶垂饰。

那间熟悉的小公寓迅速消退,像是恍惚抓不住的回忆散作气泡。丰川祥子愣神,摸摸面前人的脸颊,真实的、温热的,小动物般被她插得很可怜地低低哀鸣,长崎素世发梢垂在肩侧打着卷,腰上没有包扎着的绷带,看着她的目光柔软又眷恋,像是被精心饲养着的、被饲主宠爱着的家养动物。

她躺在自己的书房里,长崎素世骑在她腰肢上,交合着的穴口被那件两人一起选的小狐狸款式的睡衣下摆挡住点,只殷切地露出边缘给她看。

“素世……?”她喊道,声音发抖,语调还带着些倦意。

长崎素世伸手握住她手腕,很珍视地弯下腰,将脸颊凑到她掌心。丰川祥子搜宠物饲养指南的时候看到说,没被打过的小动物看到你伸手是不会跑的,只会觉着你要摸摸它。现下她饲养的狐狸更黏人些,不但不跑,还主动骑在她的性器上,黏糊糊地将柔嫩的脸颊往她掌心送,鼻尖眷恋地蹭着等待饲主的抚摸。

失忆的人丝毫不知道这只手曾做过什么,丰川祥子没有反应她便急切又低哑地发出点“啊啊”的声音,主动上下套弄起她的性器来。扶着腰退出一点,又顺着重力落砸进深处的软肉,长崎素世算是很敏感的类型,这样一凿弄带得她腿都发软,这忽重忽顿的动作能带来什么快感呢?可看着丰川祥子那金眸落在身上,她又努力地,周而复始地折磨着自己。

她的体温偏凉,丰川祥子给人选的特意是加厚的款式,现下落在小腹上的手指也是温热的了。一点很轻的力度顺着自己侧腹淡淡的白痕抚摸过去,长崎素世垂着眸,她从那雾蓝的湖面上瞧见一点涟漪。

是在心疼她吗?丰川祥子哑然失笑,毕竟这道她不甚在意却烙在皮肤上的伤疤明明是拜长崎素世所赐。

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十年后的现在,腰上还跨坐着不明所以的、投怀送抱的小点心。丰川祥子没有不吃的道理。

她凑近,盯着长崎素世的表情,唇贴上去时对方稍稍瑟缩下,想来即使是失忆了,不喜欢接吻的毛病依然是本能反应。

她退而求其次地亲吻唇角,再顺着线条漂亮的下颌落上脖颈,牙齿叼住一小块皮肉含住吸吮,烙下薄红的吻痕。这痕迹多漂亮,她想,薄到足以看清那块皮肤是如何因自己而变色的,就像看着长崎素世的面颊一点点爬上潮红。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对方因自己而改变的,身体的本能。

本能是最忠实也不会欺骗人的,丰川祥子想,不管长崎素世的心如何会给她施展圈套,但至少这人的身体还愿意因她改变。

这样最安全。

她或许真是年岁渐长后变得怯懦了,丰川祥子安抚般含咬着那殷切地往她嘴里送的饱满果实,长崎素世的身体与她急迫的动作不相符和,丰川祥子压下脑袋,动作轻缓地用唇瓣碾着它,抿一抿,像在摆弄什么果味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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