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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素】死对头被绑架到我家结果居然失忆了,不得不……,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3

小说: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如果早知道死遁会被…… 2025-09-10 22:06 5hhhhh 8810 ℃

对方发出点让人垂怜的“呜”声,手指牵住她的掌心往自己的下腹挪,可怜的、殷切的,丰川祥子心头忽而就被修剪过磨得圆钝的爪尖闹一下,轻微的刺痛混合着酥麻难耐的肿胀感,她眨一下眼睛,带起的眼风就能让心头那点翕然鼓动。

小宠物将自己作为礼物送来讨好她,金眸恍然扫过那含着水光的灰蓝湖面,丰川祥子意识到长崎素世的感知力一如既往的敏锐,哪怕失去记忆。她一定察觉到了自己情绪上的变化,她想,又觉着好笑。

以往负责与她作对的敏锐感知力现下成为长崎素世讨好自己的引线,而她稍微有点职业病,见到引线就忍不住想点燃。

一拍即合,呵,这该死的默契。

微妙的心情,她想去埋怨谁,枪械上膛后只能空虚地环顾,空落落的土地上只剩下陪在她身侧的狐狸。

乳粒在她舌尖上含吮,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她当然是吸不出任何汁液的,高挂雪堆的红果再多么以假乱真也终归是虚幻的伪物。咬住,带上点力往上扯,长崎素世哀戚戚地发出泣叫,可怜,但只能让人心中的施虐欲暴涨。

手指捏拧着蒂珠,过分兴奋的小东西在她掌心蹭蹭边扯着长崎素世的神经让这难耐的身躯喷出水来,湿热的爱液极大方地浇在她的性器顶端,舒服地丰川祥子先惬意地更往里挤。

熟稔的身体早已迎接她的到来,狰狞的柱身擦蹭过肉壁上微微凸起的一点,碾着那软肉不慌不忙地来回抽送,每每剐下写黏湿的爱液,那甬道就像生怕受到伤害般愈发殷勤地吐水,谄媚地吸吮着柱身想将她留下来。丰川祥子碾过肉壁上的褶皱,将这贪婪的小嘴压成薄而平的白纸,高热咬着她,咬得她从冠头开始融化,化成一截正燃烧到半凝固的蜡烛,烛心撩烧着宫颈口的嫩肉,烫得长崎素世一直想躲。

她抵在深处射出去,冠头轻轻松松踏入花房,让这人空荡荡的子宫为她埋下残存的动物性。动物性,她嗫嚅品咂几遍,书上说欲望是人本性的罪恶,她得将这玩意抛了才能成被认可的人。可她抛掉了,连着自己腹腔的内脏也一并空荡荡了,丰川祥子想着这空旷的地方多适合当一个家——可她抛得太干净,现下没有物质循环的地方连蝇虫也不愿落下。

那怎么办呢,她只能硬把自己塞进另一个人的小腹中,柔软而结实的,顺滑而绷紧的,她想着这是个好地方,可长崎素世只允许一部分的丰川祥子进入。

一部分,她低下头死死抱着怀中人温暖的皮毛躯壳,湿润的意味擦在那新买的柔软睡衣上,蹭洇出一片令人厌恶的水痕。身体违背意识仍自顾自的舒服着,丰川祥子只闷着头掉点软弱的部分出来,颗颗串串,全落到长崎素世身上。被温热的体温烤一烤,被落在头顶的手指摸几下,再由低哑的呜咽抹平收尾,最后什么也没剩下,安全得让她心生厌恶。

从书房弄到卧室,中途再度确认那个数十年的沙发依旧柔软到适合做爱。长崎素世趴在沙发上很可怜地呜咽,丰川祥子瞥见那饱满的乳肉被沙发垫挤成从侧边溢出的扁而润的奶油大福,扶着那细腻的小腹进得更为顺利。

原始的姿势能让她更好地感受到自己的踪迹,长崎素世趴着,手肘无力地撑起一点身体,醉人的暖栗色发丝晃眼,让她后颈上的几道齿痕都不那么明显。丰川祥子的手掌覆在下腹的位置,顺着被硬挤出的形状摸,直摸到子宫的部位才停手。捏揉着那小块皮肉,就能听见长崎素世喘息着发抖,“啊啊”着低声大约在祈求她不要这样。

丰川祥子充耳不闻,眼见着长崎素世没了力气便准备承担点饲主的责任,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亚麻色的脑袋垂在她肩膀上,微微吐息激得她耳廓发麻。她掐着紧实的腿根将人抱起,被性器顶弄着的人慌乱地想找些什么支撑物,最后那柔弱的藤蔓攀附着唯一能带来安全感的身体,走动间被凿弄得在木地板上淅淅沥沥淌下一道痕迹,像是求什么人寻着来找她似的。

最后还是落入熟悉的床,丰川祥子的味道侵占此地,被弄得舒服的狐狸也放松地配合她,进得太深以至于丰川祥子怀疑是否隔着子宫内壁顶凿到了胃,但娇媚呻吟着的人用雾蓝色的眼睛软下来看看她,小腿在腰侧蹭蹭,自己又主动扯着她的肩往里吃,丰川祥子就暂时歇了那些无关紧要的想法。

水是淌不尽,每次抽离都能带出脸红耳赤的碰撞声,混着精液和爱液淌下来,太多的液体被砸成黏腻发白的质感,淌得两人相连的身下全湿个透彻。

隔天尽职尽责的饲主才有空打扫卫生,长崎素世窝在床铺上懒洋洋地看电视,最后做到昏过去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丰川祥子路过她的屏幕时低着脑袋快步走过去,抬起头发现长崎素世的目光还是被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她觉得不能这样了,丰川祥子仍记得命运的忠告。可收拾完她疲倦地往长崎素世旁边一瘫,后者自觉凑过来亲亲唇角,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因着丰川祥子的一切如常而心情很好。

又想起那个饲养动物的知识,有人说家养的宠物其实相当聪明,很会察觉主人的心情,悲伤时会尝试着用自己笨拙的方法安慰你。丰川祥子偏过一点脑袋,沉默,想说话又没办法张口,良久她问:“素世,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长崎素世看着她,深蓝的瞳孔聚焦在丰川祥子身上,呼吸轻微而绵长。背景音是嘈杂的综艺节目,掌心传来触感的第一反应是痛,丰川祥子屏息发现那是错觉,长崎素世低着头,指尖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碾,薄茧带上点微妙的粗糙的触感,生长错误的倒睫扎进她皮肉里,丰川祥子紧紧闭上眼睛。

金眸带上雾气总会显得软弱,她讨厌这样,但视角关闭会掌心酥麻的触觉更为敏感,长崎素世一笔一划地,很认真地告诉她“喜欢”。

或许这是她仅有的能偷来依恋的时刻吧,丰川祥子想,但又复而悲恸起来。

她是个别扭得要死的人,长崎素世太依赖她了,丰川祥子自愿饮下蜜糖与鸩毒,她烧痛得整夜睡不着,于是那尖刺便朝着无所知的狐狸而去。

这一次纯属故意的,一小瓶看着便很不妙的媚药在她掌心把玩两下,丰川祥子还是冷着脸给长崎素世灌下去。乖巧坐在沙发上的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被掐着下颌只是稍微皱皱眉,雾蓝色的眼神有点可怜,下垂眼委委屈屈地落得更低,不知道是丰川祥子掐得痛了还是一点都不想喝这东西。

灌完,瞧着长崎素世喉间软骨滚一滚将药水吞个干净,连唇边一点都自觉又可怜地伸舌头吃进去。丰川祥子把瓶子一扔,没有用的东西在垃圾桶里晃荡带出声响,她随心坐在床边,金眸冷着看长崎素世一点点被药效折磨得全身泛红。

四肢都被绑住,但勉强还有一点活动空间。室内是淡雅的香薰味道,最近很依赖她的宿敌看过来的柔弱眼神像是在向丰川祥子讨要拥抱,长崎素世犹疑地想朝她这边蹭,粗粝的绳子绑住她的手腕,稍微动磨就会凶恶地撕破皮肤。丰川祥子看她的眼神不清楚含着什么情绪,她尽量面无表情地去看那粗粝的麻绳,将几个殒命的身影拎到脑袋里逼自己清醒起来。

风水轮流转,这是长崎素世曾经折磨她手下的手法,不知道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报复在自己身上。

长崎素世一开始在挣扎,说挣扎感觉动作幅度有些大了,词意也带着几分坚决,所以其实也不能算。她只是很努力地往丰川祥子那边蹭,自以为不着痕迹。手腕磨破的时候就低低地,沙哑地呻吟,哀切的,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主人惩罚的宠物。丰川祥子把视线落在她泛红而脆弱的身体上,强硬逃离不去看她可怜的要落泪的眼睛。

把强硬和自己落荒而逃的胆怯行为放在一起也有够好笑的,丰川祥子稍侧着头去掰自己的指节。握枪要保证手指足够灵活,定时定量做些运动,她现下无所事事,不想去正视自己发胀的欲望,只能逃避着做些无所谓的东西。

察觉到丰川祥子没有要抱自己的打算,长崎素世就不再动了。被温暖的怀抱迎接惯了的人现下慌乱又无法适应,趴在床上只能自己轻轻地磨,难耐敏感的身体擦到衣物都觉得发痛,她低低喘息,腰肢自然地蹭着能抓住的部位,无师自通将难受地地方朝向丰川祥子。

饲主总会为她做好一切,原本是这样的,可这法则似乎在丰川祥子拒绝的那刻便失效了。而此刻冷漠的饲主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往边上挪,很可怜的,亚麻色的柔顺发丝被长崎素世一点点蹭乱,她低声呻吟喘息着,喉骨震颤。

丰川祥子忽然想起了忘记去问她现在还痛不痛。药效发挥的很快,长崎素世的动作越来越慢,趴在床铺上歇好几个呼吸才能再挪动身体。雾蓝色的眼眸越来越迷蒙,涣散而失神地朝着她的方向。

挪到边缘的时候长崎素世不动了,似乎耗尽力气般可怜哀戚地看她一眼,然后像是什么受伤的小动物一样低下头,抽泣着躲进自己的臂弯里。

但这并不是闭眼低头就能逃避的事情,药效是无法因为意志转移的,长崎素世埋头就好像不看不听不想就可以躲过折磨,可那只是小孩子的一厢情愿,她还在发情。

发情的身体无法得到满足带来的就只是痛苦而已,快感蓄势待发,一点抚慰就可以将积累的欲望变作山崩海啸的快乐,但丰川祥子冷眼旁观,一定要这痛苦积累到决堤。

粗粝的绳上磨出一点血迹,长崎素世抖得要命,皮肤下嫩红的肉看着很渗人,她整个人都在颤栗,不知道是痛还是因为发情。但长崎素世没有再说话,不,她本来也不能说话,但现在连那一点很可怜的“啊啊”声都不发出来了。她好安静,安静地想逃避着什么,结局事与愿违。

丰川祥子把人强硬地翻过来,长崎素世死死咬着嘴唇,那柔软的唇瓣失血呈现惨白的颜色,齿痕烙在皮肤上,像是要生生将它咬下来。但她伸手过去,长崎素世便立刻乖顺地松劲了。麻绳磨过手腕的破皮大概很痛,长崎素世失焦的瞳孔迷茫的盯着她看,眼神是种丰川祥子陌生又熟悉的,像是熄灭了的灰烬。她在很多人的死相上看过这幅模样,但陌生的是,她本能地觉着这样子不是长崎素世该有的。

这个阴险的、狠毒的、铁石心肠的家伙,失忆就能把她变成另一个人吗?丰川祥子开始思索,还是因为她其实压根不了解自己这位纠缠数十年的宿敌。

怜悯心对于领袖来说是无用的,拖沓的决断会让她手下的人送命,丰川祥子很早就明白这一点,全拜面前的人所赐。她把人翻过来,长崎素世那涣散的神色中似乎萌生一点微弱的希望,她鼻尖被汗珠浸出一片皴,可怜又哀切地忍着痛往她掌心蹭。

丰川祥子躲开了。

她知道哪里能让长崎素世最快高潮自然也知道哪里能瞧见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坏心眼地去抚摸宿敌这幅发育得很好的身体。想抚摸和想破坏的欲望对冲,丰川祥子心如止水,专心享受起柔软舒服的触感。小腹紧绷而纤细,再往上,简直是晃眼的程度。

要摸吗?丰川祥子思索着挪开手掌,长崎素世很敏感,她往常最爱弄这儿,所以不行。手掌隔着皮肉按压着正渴望着什么弄进去的子宫的位置,长崎素世低低地喘,可怜的幼兽般的呜咽在唇舌间跳出来,丰川祥子一来她便很乖巧地不压住呻吟了,像是觉得她喜欢听而刻意讨好似的。

她殷切地将自己展露在丰川祥子面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惩罚,但仍努力地讨好着她的饲主。

但终归是无用功,冷酷的刽子手折磨着欲望,长崎素世被发情的热潮烧得脑袋发晕,丰川祥子穿着熟悉的那套浅蓝色垂裙,颜色和她的发丝一般漂亮,像是浴缸过满的水光。长崎素世想凑近去贴她,想一如往常地在丰川祥子身边蹭上她的味道,可她忍住痛将一切都做好了,结果还是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推开。

“不行。”丰川祥子说。

她又说:“但是,你可以自己弄。”

长崎素世看着她,花了一点时间理解清楚丰川祥子的意思,大约足够丰川祥子将一支枪拆解又组装。丰川祥子下意识伸手去摸她垂落的发丝,动作到一半又硬生生地止住。欲望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内轻喘回荡,丰川祥子站起身,长崎素世看着她,很慢地摇头。

“不要吗?”丰川祥子替她惋惜,“那么就好好忍住吧。”

绳子将手腕绑得更紧,长崎素世被她刑拘在床铺上,双腿间那湿透了的穴正在她的注视间开合着,旖旎漂亮地邀请。这下连夹腿也没办法做到,丰川祥子彻底杜绝她任何一点儿自我安慰的可能。她离开床边,看着长崎素世偶尔挣扎、沉沦,很可怜地把呜咽咬住,那软烂的穴就一直空虚地往外吐水,直到脸颊被烧到绯红。

她眨巴眼睛,对上视线的那刻长崎素世突然挣扎得很激烈,手腕硬将那绳扯长,长到足以让手指到达身体的任何地方。她似乎将要沉沦,丰川祥子不怀善意地想,如果真能如此她大概就可以抹平一点心底微妙的愧疚感。

冷笑一声准备欣赏着宿敌的痴态,床铺上的人半着阖眼,雾蓝色的涣散的瞳孔很轻地从她身上扫一下,长崎素世似乎最后确认了她不会伸出援手,灯光晃眼得要命,她呜咽着,努力用手背捂住眼睛。

她拼命想藏住自己哭泣的模样,泪珠从手背缝隙间砸下来,连颗成串,而丰川祥子漠然地看着,没有做任何事。

这次过后长崎素世拒绝再和她进行任何交流,丰川祥子把掌心摊开放在她面前,摸着她手指轻轻握住,缩在角落里的人摇摇头,一派表示拒绝和抵抗的态度。无论何时丰川祥子来看她,长崎素世都只沉默着不愿和她对视,亲昵的举动也全熟消失,她似乎打定主意软着跟丰川祥子闹脾气。

没办法,丰川祥子冷下心来对于宿敌的好意就仅限于先给她个不那么痛苦的选项,既然长崎素世自己回绝她就只能来硬的。

说不太清自己的心理,可能人就是种矛盾下贱的生物,心上的伤口结痂愈合非要去扣两下,在刺痛中品尝到快意。一如既往地扮演个完美的恋人不好吗?丰川祥子想,她对长崎素世完全有足够的耐心去饲养她,可她有第一次将自己塞进别扭的礼裙就不会再有第二次,她拒绝再披上什么惺惺作态的皮囊。偏执地去伤害依恋着自己的人,她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承诺。

即使被我伤害了,你也可以不走吗?她低声问。

长崎素世的答案的一场默剧,影片主角扮演着剧本文字塑造的形象,而丰川祥子是个相当拙劣的观众,她看不懂女主角的内心。

于是她笑起来,说没关系,“不走”和“不能走”归根结底是一件事情。

上一次完全没有抚慰到长崎素世,于是丰川祥子决定加倍补偿她。把人跪趴着绑起来,亚麻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裸背上,遮住她身上星星点点的伤疤。长崎素世一直在发抖,大概是察觉到了吧,她咬着下唇,面色在预感前变得惨白,像是小动物柔软肚皮上的底绒。

绑完之后丰川祥子挪到前面拍拍她的脸,摄像机的镜头能够将表情完美收录,猩红的灯光镜头盯着她,长崎素世不太适应地想躲开些,又被丰川祥子按着掰回来。

很低地“啊啊”叫两声,楚楚可怜的下垂眼终于愿意正眼看她。丰川祥子凑过去,金眸凝视着湖面上自己的倒影,轻轻问她是不是有话要说。长崎素世小心动几下,她手腕上的伤才堪堪愈合,痂还没完全脱落,现下被细绳绑着更觉得酥痒。

她点点头,于是丰川祥子便心情大好地笑起来,手掌凑上去怜爱地摸摸长崎素世不得不低趴着的头顶,温柔又残忍地告诉她:“可是现在我不想听。”

无视刚愿意和她重修旧好的宠物的心情,丰川祥子捏着自己心底一点刺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呼吸。不想在长崎素世面前露怯,那次跪倒在废墟里一定是最后一次她因着这个死对头如此狼狈。将心情调控好,再不济也要伪装出轻松的模样,丰川祥子对此已经熟稔,因由她无数次这样告诫过自己。

准备的道具是双管齐下的炮机,先抹上薄薄一层润滑液,手掌在无机质的硅胶上套弄两下,形状算是那种有些狰狞的,凸起着滚珠看起来很是唬人。她伸手去掰开长崎素世的腿根时能看到穴口还安心睡着,紧闭的门扉干巴巴地安心睡着,手指逗弄两下也毫无水润感。长崎素世进入状态总是很快,快到曾让丰川祥子调笑她是不是整天都湿着等待被操,现下这场景倒是真少见。

这样正好,真让死对头爽到了怎么办?于是手指凑过去,先挤进一根,绕着浅层的肉壁揉弄着,待到湿润些就先前面塞颗跳蛋。个头不大但震动感很足,她握在掌心,那物什的顶端在长崎素世已然热切起的穴口碰碰,再离开时便带上道水痕了。

塞进去时长崎素世不自然地躲,丰川祥子结结实实地一巴掌打在白皙的臀肉上,晃起很漂亮的涟漪,柔软得像是牛奶表层那样轻微地荡。不轻不重的疼痛落在身上,长崎素世“呜”一声就乖乖地不动了。

跳蛋塞进去之后就让正主登场,炮机的按摩棒塞进去,顶端气势磅礴地层层叠叠挤开穴肉,还没开启就抖得这么厉害那等会该怎么办呀?此刻毫无同理心的人乐见其成,笑眯眯地将两根塞入前后,而后用束带固定在长崎素世被掰开的大腿上。

勒紧,边缘溢出点漂亮的腿肉,弧度圆润可爱得要命。还没开启长崎素世就支支吾吾地哼出点轻促的声音,看样子完全接受良好。

也难怪,毕竟丰川祥子的那东西她都吃得无比熟练,看这人一贯随心所欲的模样大概也不止她一个炮友吧。心底微妙冒出点酸涩感来,算不上重欲的人存心想报复她以缓解周身皮肤哪里都胀痛难耐的感觉,低头,将炮机更往里抵些固定住,从腿间旖旎地高翘着的机器像是什么攻城略池的大杀器。

刚开启最低档长崎素世便“呜嗯”一声慌乱地昂起头,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她想躲却不知道去哪里,遮蔽的权利被丰川祥子全然剥夺,随着档位增加连那口齿不清的呻吟都被顶得破碎起来。

丰川祥子就这个时候凑上去吻她,白皙的肌肤上随着欲望冒出点薄汗,她从这人颤栗着的脊骨开始向下摸,胸侧挤压着的乳肉抖得距离,丰川祥子咬上去,觉着想含住片破碎的、浸泡在盐水中的白月亮。她去堵住颤抖开合着的唇,把呜咽咬成块块碎而小的糖果,含进自己的嘴里,那浸泡着长崎素世的盐水便从肌肤相贴的部位一点点渗进来,同样与糖果一并落在唇舌,变作彻头彻尾的苦味。

被最高档撞凿着的人胡乱掉眼泪,那枚小东西的震动感隔着皮肉才能摸到,丰川祥子按着压磨几下,就像按到了什么开关似的,那透亮的水渍便接连不断地顺着柱身与甬道的空隙间淌出来。得益于这模样狰狞的形状,那贪嘴的肉壁和柱身间总不能全然贴合,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便和源源不断的爱液一起激得长崎素世无力发抖,腿根被摩擦蹭出昳丽的红,那敏感的蒂珠因情动而翘着,颜色深得像某种矿物质。

“唔……呜……”只能散出微弱的呻吟,她被顶弄得受不了,抬着头想朝前躲,可腿上的束带紧跟随着,折腾半天只能叫长崎素世更敏感地喷水。

丰川祥子眯眼笑,乳尖夹上两个漂亮的细链,顶端挂着小巧的铃铛,和凿弄着的炮机堪称绝配。每撞一下那胸乳便晃,晃出清脆悦耳的响铃声。哀切的呻吟与脆响交织着,很快便连长崎素世最后一点能弄出的动静也压下去,只能被玩具强制亵玩多可怜啊?于是丰川祥子决定帮帮她。

她好心地将那颤巍巍的蒂珠剥出来,手指稍微弹逗两下长崎素世就会呜咽着绷紧身体,穴口软肉的边缘淅淅沥沥淌出大片粘稠透亮的清液,顺着重力落在她垫高下半身的软垫上,又缓慢断裂,像是拉扯出的糖丝般在空中抖两下才消失不见。

舔舔嘴唇,丰川祥子心底扎根着的那揠苗助长的萌芽晃晃,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丰川祥子琢磨两下,也懒得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唇齿含一下便叼住那红而透亮的蒂珠,含住温热的石榴籽,舔弄成亮晶晶的模样。长崎素世抖得厉害,也可能是被炮机撞到没办法控制,晃抖着像是主动往丰川祥子脸上磨。

仰面躺着的人喘息着往她唇舌间送,穴口溢出的清液将丰川祥子的下巴和衣领打个透湿,意犹未尽地将唇边的液体弄干净,她揉着长崎素世耻骨的边缘,向上对上那迷蒙着的雾蓝色的漂亮宝石。被操弄得很舒服的人眯着眼睛有些恍惚地看她,整张面容都在灯光下淌出醉人的旖旎模样。

丰川祥子从她面上看出点惶恐和怅然若失的感觉,半边眼眸被轻轻盖住,长崎素世微张着口,小声地喘息着,声音含糊着被裁撞成一团又一坨黏腻的蜂蜜,可那黏稠的糖藕断丝连着,在段与段之间牵扯透亮的蜜丝。她想躲,又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去迎合,丰川祥子离开那含吮到一直在愉悦高潮的蒂珠,长崎素世便很主动地,抬高些继续往她脸上蹭。

她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失神着只听从本能行事。分明是在渴求,丰川祥子又别扭地冒出点不满来。她对谁都会这样吗?只要能让身体舒服,对谁都会如此殷切的、抬着腿去邀请别人竭力去品尝她吗?心底细密的伤痕隐隐作痛,其实那儿根本没有愈合过,她只是下意识地将痛感和欲望联系起来,如此丰川祥子便可以欺骗自己,她渴求的只是一部分的长崎素世了。

不是,但没什么办法,毕竟长崎素世愿意给予她的只有这么多。不是她乖巧些讨好些,就能得到比浅尝辄止的吻更多的东西了。

“呜啊——”

最高档的吮吸玩具毫不留情地按在那刚被温情舔弄过的蒂珠上,无机质的硅胶包裹着,穴中那夹着一层薄薄皮肉的两根柱身还卖力而毫无感情地夹弄着,前端那根丰川祥子挑了偏细长的款,现下大概已经撞进里面去。穴口咬着的边缘被撑得泛白,让人担忧会不会坏掉,但真实操起来却发现长崎素世还可以接纳更过分的欲望。

那被压弯的柔弱花茎半是被迫地抬起,颈项线条被拉得修长,丰川祥子变本加厉地捉弄着敏感脆弱的花蕾,欲望积累到如此可怖的程度应当痛感会更胜一筹吧,可长崎素世眼角掉下一点泪,下颌吃力地抬升,将委屈的呜咽挤出来。

“呜……”

喉间哽塞,唇瓣似乎已经合不拢了,泪水混着唾液从唇边下滑,将她弄得狼狈不堪。丰川祥子有点分不清她是否在哭,雾蓝色的眼瞳虚虚地向上凝望,那柔软漂亮的眼尾微微下垂,此刻在强光下雾蓝的虹膜色泽竟显得异常浅淡,几乎透明,让人怀疑这美艳的躯壳内是否还真存在着她的意识。

下半身是翁震着的取悦她的机器,即便有着束带捆缚也快要滑落出来。长崎素世淌出的水太多太润,硅胶凑在上面舔弄含吮,咬着她敏感的蒂珠来回扯。或许是太舒服了,再从长崎素世唇齿间泄出的就只有无声急促的气息。失神地仰躺着,不成曲调的声响断续逸散,如晨雾悄然消逝。丰川祥子是拢不住的,她手上凑上去才发现那只是呼吸间一点微弱的热量。

在微微颤抖咬住下唇内侧,长崎素世努力压制着所有欲出的声响,细碎而惊惶的涟漪含在喉间晃晃,又哀戚地跳出来。丰川祥子觉着她这幅模样很可怜,凑过去想稍加安抚,被抱住时长崎素世轻微挣扎几下,但被丰川祥子解开手腕上的绳后就不动了。

“现在想说什么吗?”她又问。

“呜啊……啊……”这次很乖地没有再躲开,长崎素世颤抖着,手指落在丰川祥子掌心时还带着潮意,她抽吸着鼻子,鼻尖被磨得红红的,像是什么楚楚可怜的兔子一般惹人怜惜。

一笔一划,丰川祥子将笔画在心中慢慢拼凑起来,长崎素世写得很快,像是怕她再躲开似的。

“小祥”

“对不起”

“不要生气”

“想要你”

她的指尖无法抑制地微微发着抖,像被无形的风不断吹斜的纤细雨丝。雾蓝色的眼眸低垂着,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密而脆弱的影。指尖时不时就会戳到掌心,微凉,带着一点被压抑的,或是来源于她自身的湿意。长崎素世悄然忐忑地去偷看,丰川祥子没有生气,没有要躲,面色平静地等待着。或许这冷漠的模样也能给予她信心,不听使唤的手指被震颤顶得经常偏移错开,她咬着唇,努力在掌心的纹路上轻轻蹭过,落下,复而离开。

其实长崎素世还没有写完,她抖着仍想落笔,但丰川祥子反手将那纤细的手腕握住,无机质的快感被抽离,纷杂的道具丢到一旁,丰川祥子凝视着掌心尚未消散的痒意,像凝视着一条蜿蜒的蛇行痕迹。

多么无辜的脸,颤抖的手指,写下同样的称谓。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淹没她,让丰川祥子几乎想嗤笑出声。有什么好道歉的呢?长崎素世没有做错任何事,是她偏要自怨自艾。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被暴雨淋个透彻的鸟儿本能地往温暖的怀抱里钻,却不知道她寻找的依靠是棵早已将腹腔掏干净的,空心的树。

蛇正用冰冷的信子舔舐她最柔软的内里,高潮后还在发抖的身躯缩在她怀里,丰川祥子的那颗心便周而复始地被冰凉的触感摆弄着。她忽而觉得无力,她很清楚真正空着的恐惧着的是谁,真正是谁离不开谁。

闷着去将脸颊上的水痕吻去,她扶着腰一点点把自己塞进对任何普通人来说都绝对算承受过量的身体里。弄到一半时才恍然长崎素世好像不太能承受了,那穴口淌着透亮的清液,丰川祥子擦擦她眼角轻声问:“还可以吗?”,长崎素世没有半分迟疑。

用力地点着头,亚麻色的发丝蹭过丰川祥子略显僵硬的颈侧,柔顺的发丝搔过皮肤带来一阵麻痒。那点头的幅度太大,近乎讨好的急切,仿佛生怕稍回应慢了些就会被收回丰川祥子这短暂的赦免。

似乎这还不够,长崎素世努力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她怀里,寻求庇护的雏鸟用温热的额上的碎羽蹭着她的下颌,含着她性器的甬道殷切地吃进去,小腿抵在身后将丰川祥子向前推。

“唔唔……”

她好像要含着丰川祥子才能安稳地放下心来,喉咙里溢出一点模糊不成调的呜咽,是比痛苦更柔软粘稠的心情。被讨好着的饲主轻叹一声,收紧了环抱着的手臂。吻落在唇瓣上,不偏不倚。长崎素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又生生被她抑制住,笨拙地微微张开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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