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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召唤出可爱厨娘香菱,给芭芭拉自由,原神系统:游戏里抽到的角色都能在现实中召唤出来!,1

小说:原神系统:游戏里抽到的角色都能在现实中召唤出来! 2025-09-10 22:06 5hhhhh 8550 ℃

当芭芭拉推开那扇熟悉的出租屋木门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个梳着奇特发髻的黑发少女,正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印着卡通鸭子的围裙,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碌着。她哼着不成调的轻快小曲,手中的锅铲上下翻飞,一股浓郁辛香的菜肴香气,霸道地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而阿光,那个她既依赖又畏惧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指挥着什么。他脸上挂着一种芭芭拉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松弛和满足。

“哎,香菱,盐是不是放少了点?我口味重。”

“知道啦知道啦,”被称作香菱的少女回过头,元气满满地应着,额前的刘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万民堂的菜品讲究的是百味调和,才不是一味的咸呢!”

她的视线越过阿光的肩膀,注意到了门口呆立着的芭芭拉。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热情的笑容。

“呀!你回来啦?快来快来,锅巴刚出锅,先尝尝!”她说着,就用筷子夹起一块金黄酥脆的东西,热情地递了过来。

芭芭拉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的逃离,她的狼狈,她一路上的忐忑与不安,在这一刻,都凝固成了巨大的尴尬和恐慌。她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闯入了一个本不属于她的,温馨热闹的家庭场景。

这个新来的女孩……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和阿光,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和融洽。

阿光终于抬起头,看到了门口的芭芭拉。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眉毛微微挑起,似乎有些意外,但并不惊讶。

“哟,回来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我还以为你打算在厂里安家了呢。”

芭芭拉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该说什么?说工厂太可怕了?说她受不了那种生活?这些听起来都像是无能者的借口。

“那个……饭马上就好了哦。”香菱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把那块锅巴放在一个小碟子里,端到了客厅的小茶几上,“我叫香菱,是……是阿光的朋友。”

朋友?芭芭拉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她自己又算什么呢?被召唤物?宠物?还是一个……失败的投资品?

“行了,别站着了,过来坐。”阿光朝沙发努了努嘴,“正好,香菱做了不少好吃的,你算是有口福了。”

他没有追究她为什么逃回来,甚至没有多问一句。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芭芭拉感到心慌。这说明,她的去留,对他而言已经无足轻重。

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更好的“香菱”。

晚饭的餐桌,其实就是那张小茶几。三个人围坐着,气氛却泾渭分明。

阿光和香菱坐在一边,而芭芭拉独自坐在另一头。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水煮肉片,麻婆豆腐,清炒时蔬,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萝卜排骨汤。每一样菜都色香味俱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是这个小小的出租屋从未有过的盛宴。

“哇!香菱,你这手艺绝了!比外面馆子里的还好吃!”阿光夹了一大筷子水煮肉片,肉片滑嫩,麻辣鲜香,烫得他直吸气,却又停不下筷子。

“嘿嘿,这道菜叫‘江湖水煮’,是我改良过的,用了绝云椒椒的干料,辣味更有层次感!”香菱被夸得眉开眼笑,又热情地给阿光盛了一碗汤,“快尝尝这个,解解辣。”

“好,好。”阿光喝了一口汤,鲜美的滋味瞬间冲淡了口腔里的辛辣,让他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吃得心满意足,甚至破天荒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罐啤酒,递给香菱一罐。

“来,庆祝我们万民堂流动分店即将开业!”

“干杯!”香菱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用易拉罐碰了一下,泡沫溅出来一些,她吐了吐舌头,样子娇憨可爱。

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自然而又亲密,仿佛认识了很久。芭芭拉坐在一旁,几乎要将自己缩进阴影里。她面前的碗里,被香菱好心地夹满了菜,堆成了一座小山,可她却没什么胃口。

每一口食物,都像是对她无能的宣判。

她不会做饭,不懂得这些新奇的调料,更无法像香菱那样,用一顿饭就轻易地抓住了阿光的胃和他的好心情。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

芭芭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光的身上。他今天看起来格外放松,喝了点酒,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比平时要柔和一些。

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像藤蔓一样,从芭芭拉的心底悄然滋生。

或许……她也可以主动一点。

夜色渐深,酒精和饱腹后的困倦感开始弥漫。

香菱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在小小的水槽里清洗干净。阿光则靠在沙发上,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眼神有些迷离地在两个女孩身上逡巡。

一个,是热情似火、活力四射的厨娘,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和野性的魅力。

另一个,是怯生生如同惊弓之鸟的金发少女,带着一种破碎的、惹人怜惜的美感。

不得不说,这种齐人之福的感觉,让阿光这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毛头小子感到一阵飘飘然。他觉得自己就像古代的君王,坐拥着来自异世界的珍宝。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香菱身上。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合他心意了。上得厨房,而且根据这两天的“试用”,也下得厅堂。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丝毫的忸怩和抗拒,反而带着一种原始的好奇和探索欲,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野猫,热情又投入。

他伸出手,一把将刚刚擦干手走过来的香菱拉进怀里。

“唔!”香菱轻呼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痒痒的。

“今天辛苦了,大厨师。”阿光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香菱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僵,随即就放松下来。她咯咯地笑着,双手顺势环住阿光的脖子,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嘴唇。

他们的吻带着啤酒的微苦和饭菜的余香,直接而热烈。

客厅的灯光昏暗,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芭芭拉坐在沙发的另一角,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她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

但当它真的发生时,那种被排斥在外的孤立感,和对自己未来的绝望感,还是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阿光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的手已经探入了香菱的T恤下摆,抚摸着少女紧致光滑的肌肤。香菱发出的阵阵娇喘,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芭芭拉的耳膜上。

她该怎么办?像上次那样,默默地缩在角落,等待一切结束?还是……

她想起了工厂里那些女工看她时轻蔑的眼神,想起了逃回来时一路的惶恐,想起了香菱端上饭菜时阿光那惊喜的表情。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已经一无所有,如果再失去阿光这个唯一的容身之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走去。

她的动作很轻,但阿光还是察觉到了。他微微睁开眼,从香菱的唇边移开,有些诧异地看着走到他面前的芭芭拉。

少女低着头,金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

“怎么了?”阿光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跪了下来,跪在了阿光的腿边。然后,她抬起头,那双碧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两潭被搅乱的湖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阿光的大腿上。

阿光愣住了。

连他怀里的香菱也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着芭芭拉。

“你……”阿光眯起了眼睛,他看懂了芭芭拉眼神里的含义。那是一种笨拙的、毫无技巧的讨好和迎合。

一种莫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他笑了,笑得有些得意。他没有推开芭芭拉,而是腾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想通了?”

芭芭拉的眼睫颤抖着,她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仰着头,任由他打量。

“很好。”阿光满意地点点头,他的手指在芭芭拉光滑的下颌上轻轻摩挲着,“既然想通了,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芭芭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在灯光下投下两片脆弱的阴影。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这一次,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俯下身,生涩地吻上了他的膝盖。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开关,彻底点燃了房间里的情欲之火。

阿光不再犹豫,他将香菱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卧室。香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口中发出兴奋的笑声。

芭-芭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像一个忠诚的侍女,或者说,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祭品。

卧室的床不大,一张一米五的旧弹簧床,承载三个人的重量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阿光将香菱扔在床上,随即自己也压了上去。他毫不费力地剥去了少女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和短裤,露出了她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健康身体。香菱的皮肤是蜜色的,紧实而富有弹性,像一头矫健的小雌豹。

她热情地回应着阿光,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去蹭他,点燃他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芭芭拉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还愣着干什么?”阿光百忙之中回头看了她一眼,命令道,“过来。”

芭芭拉顺从地爬上床,跪在了床尾。她看着眼前交缠的肉体,听着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燥热。

阿光对她显然没什么耐心,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动作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那件廉价的连衣裙。当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时,芭芭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的身体和香菱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因为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她比之前更瘦了,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纤弱。

阿光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手掌很热,带着薄薄的茧,触感有些粗糙。每当他的手划过,芭芭拉的身体都会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放松点,”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越是紧张,等会儿就越难受。”

他的话语里没有多少温柔,更多的是一种经验之谈。

香菱在这时翻了个身,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芭芭拉,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芭芭拉的脸颊。

“你的皮肤好滑呀。”她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这个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芭芭拉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了。

阿光轻笑了一声,他似乎很乐于见到这种场面。他不再急于进入正题,而是像一个指挥家,开始引导这场二重奏。

他的手,一只放在香菱的身上,一只放在芭芭拉的身上,用同样的力道,同样的节奏,在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上探索着。

香菱很快就发出了满足的哼鸣,她的身体像水一样柔软,主动迎合着阿光的每一个动作。而芭芭拉,则像一块被投入温水中的冰,在一点一点地,被迫融化。

羞耻感依然存在,但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也开始从被他触碰的地方,慢慢地扩散开来。

她发现,当自己不再把这件事当成一种屈辱的刑罚,而是试着去感受时,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特别是当她看到香菱那副全然投入、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的模样时,一种奇异的竞争心,压过了她的羞耻。

她不能输。

在这个只有三個人的小小世界里,她绝对不能输给香菱。

当阿光终于分开她的双腿时,芭芭拉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了那阵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感。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疼痛之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的动作依旧是粗暴的,充满了占有欲,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为了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但芭芭拉发现,自己似乎开始能够在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身边的香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吟哦,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蜜糖。

而阿光却并没有停下。他似乎格外地兴奋,精力旺盛得惊人。

他将已经瘫软的香菱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继续在芭芭拉的身体里驰骋。

芭芭拉被迫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爱慕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亲密无间。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在胸口塞了一团浸满了醋的棉花,酸涩又涨痛。

但同时,身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忽视。

理智和欲望在撕扯,羞耻和渴望在交战。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发出声音的。起初只是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后来,就变成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阿光……”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听到她的声音,阿光似乎怔了一下。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她的眼神迷离,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在他的冲击下微微抽搐着。

这副模样,比她任何时候的顺从和隐忍,都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气息,不带丝毫的温柔。芭芭拉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被迫地承受着。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了上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停止了思考,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当一切平息下来后,芭芭拉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金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但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好像也体验到了香菱所说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原来,不排斥这件事之后,真的……会很舒服。

阿光趴在她的身上,也喘着粗气。他似乎也对芭芭拉刚才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抬起头,用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

芭芭拉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她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碧色眼眸,静静地看着他。

这一夜,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想要生存下去,光靠祈祷和眼泪是没用的。她必须学会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哪怕是她最不屑、最羞于启齿的东西。

比如,她的身体。

第二天,阿光难得地起了一个大早。

宿醉和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让他脑袋有些发胀,但心情却异常地好。他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两个女孩,一个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胳膊,一个则蜷缩在床的另一边,睡颜安详。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穿好衣服。

新的计划,从今天开始。

他走进客厅,香菱已经把昨天买的食材都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阿光看着那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钞票在向他招手。

“香菱,醒醒,起床干活了!”他推了推卧室的门。

香菱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当她看到阿光已经穿戴整齐时,立刻清醒了过来。

“啊!要开始了吗?”她兴奋地跳下床,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芭芭拉也被吵醒了。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充满活力的景象。阿光和香菱正在商量着什么,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而她,则像一个局外人,被隔绝在这份热闹之外。

“芭芭拉,”阿光注意到她醒了,开口说道,“你今天就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饿了就自己热点剩饭吃,或者……嗯,自己看着办吧。电视可以看,别开太大声就行。”

他的语气就像在交代一个留守儿童,自然得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

“我们出去挣钱了。”他最后补充了一句,然后带着香菱,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芭芭拉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听着自己空洞的心跳声。

毫无用处的芭芭拉。

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地往下看。

楼下,阿光正在捣鼓着一辆破旧的带架子的三轮车,那是他昨天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他正耐心地教香菱如何使用一个看起来很危险的金属罐子。

“这个是煤气罐,开关在这里,要先拧开一点点,听到‘嘶’的声音,再用点火器去点,知道吗?千万别一下子开太大,也别离太近,不然眉毛就保不住了。”

香菱听得一脸认真,还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

为了不引人注目,阿光让她换上了一套朴素的运动服,还给她戴了顶鸭舌帽,将她那头标志性的黑发和发髻都藏了起来。这样一看,她就像一个邻家的、有些土气的小妹妹,虽然依旧可爱,但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二次元角色般的耀眼感。

芭芭拉看着他们俩在阳光下忙碌的身影,一个教,一个学,配合默契。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重叠在一起。

一种尖锐的刺痛感,再次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默默地放下窗帘,转身回到房间里。电视开着,正在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但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整个上午,她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游荡。她擦了擦桌子,把地扫了一遍,甚至把阿光和香菱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

她想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废物。

可是,当她做完这一切,重新坐回沙发上时,巨大的空虚感再次将她包围。

这些琐碎的家务,和香菱即将创造的“价值”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阿光和香菱的第一次出摊,选在了附近一个大型建筑工地的门口。

中午十二点,正是工人们下工吃饭的时间。

阿光把三轮车停在一个不碍事又显眼的位置,然后帮着香菱把锅碗瓢盆都摆好。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大厨?”阿光拍了拍手,笑着问。

“没问题!”香菱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紧张的光芒。在璃月港,她家的万民堂可是远近闻名,但在这里,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为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做饭,这还是第一次。

阿光用一块木板,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香菱私房菜,肉串10元3串,素串10元5串】。

简单粗暴,价格公道。

很快,就有三三两两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围了过来。

“老板,你这卖的啥啊?”一个皮肤黝黑的工头问道。

“大哥,尝尝我们的大师级烤串!独家秘方,不好吃不要钱!”阿光热情地招揽着生意。

香菱已经点燃了煤气灶,架上了一口大大的平底锅。她将一串串提前腌制好的肉串和蔬菜放在锅上,随着“滋啦”一声,浓郁的香气瞬间就飘散开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料、油脂和肉类焦化后的霸道香味,对于干了一上午体力活、饥肠辘轆的工人们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闻着是挺香的……给我来三十块钱的肉串!”工头第一个下了单。

“好嘞!”

香菱立刻忙碌起来。她的动作娴熟而优美,锅铲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翻动,每一次撒料,都恰到好处。金黄的油光在肉串上跳跃,红色的辣椒粉和绿色的葱花点缀其间,让人食指大动。

很快,第一份烤串就出锅了。阿光用纸袋装好,递给工头。

工头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我操!好吃!”他含糊不清地赞叹道,“这肉嫩,这味儿足!兄弟们,快来尝尝,这家味道可以!”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生意就源源不断了。

“老板,给我来二十块钱的!”

“我要十块钱肉的,十块钱素的!”

“多放点辣!”

阿光负责收钱、打包,香菱负责烹饪。两个人忙得脚不沾地,汗流浃背。

香菱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当她完全沉浸在烹饪的乐趣中时,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了。她享受着客人们的赞美,享受着将食材变成美味的过程。

阿光看着忙碌的香菱,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这才是“系统”的正确用法啊。召唤一个有用的人,利用她的技能,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收益。之前在芭芭拉身上走的弯路,总算是被纠正了过来。

他们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带来的食材全部卖光,才终于收了摊。

两人累得瘫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形象全无。

“累死我了……”阿光捶着自己酸痛的后腰,感觉比他大学时跑五千米还累。

“但是好开心!”香菱却是一脸兴奋,她的脸被油烟熏得有些花,但眼睛却亮得惊人,“他们都说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大厨。”阿光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把今天收到的所有零钱都倒了出来。

一张张的一块、五块、十块、二十块,混杂着几枚硬币。

两人凑在一起,像两个偷了糖果罐的小孩,一张一张地数着。

“……五百八,五百九,六百……六百零七块五!”

当最后一个数字被数出来时,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喜悦。

六百多块。

虽然是辛苦钱,但对于一穷二白的阿光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是他们新生活的希望。

“走,犒劳一下我们的大功臣,请你喝奶茶去!”阿光豪气地一挥手,拉起香菱,朝着不远处的商业街走去。

当阿光和香菱推开门,带着一身油烟味和疲惫的兴奋感回到出租屋时,迎接他们的是一室的整洁和安静。

芭芭拉正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静音,她听到开门声,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宠物。她已经洗了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旧T恤,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她看到阿光和香菱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以及他们身上那股陌生的、属于劳动人民的汗水与食物混合的气味,心中没来由地一紧。

“我们回来啦!”香菱率先欢呼一声,她把背上的小包扔在沙发上,拉开拉链,一堆零钱哗啦啦地滚了出来,像一场小型的财富风暴。

“看看!看看这是什么!”香菱献宝似的捧起一把钞票,在芭芭拉面前晃了晃,脸上洋溢着纯粹的、不含杂质的骄傲。

阿光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他看着芭芭拉,目光中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今天多亏了我们的大厨,”阿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屋里每个角落,“香菱,你真是个宝藏女孩。光是站在那儿翻锅,就比某些人有用多了。”

这句话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进了芭芭拉的心里。她的脸色白了一分,垂在身侧的手指悄悄蜷缩起来。她花了一下午打扫的房间,洗干净的衣物,在这堆花花绿绿的钞票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嘿嘿,是阿光你指挥得好啦!”香菱倒没听出弦外之音,她把钱重新收拢起来,开心地说,“明天我们多准备点食材,肯定能赚更多!”

“那是当然。”阿光走过去,毫不避讳地揉了揉香菱的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动物,“等咱们赚够了钱,给你买个新锅,再买个大冰箱,把你想用的调料都买齐了。”

“真的吗?太好了!”香菱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们两人的对话,充满了对未来的规划和憧憬,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结界。而芭芭拉,就被排斥在这个结界之外,孤零零地站着,像一个多余的摆设。

她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知道阿光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的价值正在被另一个人迅速取代。

晚饭是中午剩下的烤串,用微波炉热了热。阿光和香菱一边吃,一边复盘着今天的生意,讨论着哪种口味最受欢迎,明天应该在哪个环节提高效率。

芭芭拉安静地吃着,味同嚼蜡。肉串的辛香刺激着她的味蕾,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她能做什么呢?她不像香菱,拥有能在这个世界直接变现的技能。她的歌声,她的祈祷,在这里一文不值。

夜色降临,疲惫和酒精(阿光为了庆祝又开了两罐啤酒)开始发酵。

阿光打发香菱先去洗澡,然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芭芭拉。

“怎么,不开心?”他明知故问。

芭芭拉的动作一顿,她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

“没有就好。”阿光靠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说,“我这个人很公平。谁能给我带来价值,我就对谁好。香菱今天一天就赚了六百多,你呢?”

他顿了顿,看着芭芭拉僵硬的背影,继续说道:“你连在工厂待一天都做不到。说实话,我现在养着你,纯粹是……念旧情。”

念旧情。

这三个字说得轻飘飘,却比任何羞辱性的词汇都更伤人。它意味着她已经成了过去式,成了一个需要被施舍和同情的存在。

芭芭拉洗完最后一个盘子,擦干手,转过身。她没有哭,也没有辩解。她只是走到阿光面前,在他审视的目光中,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双碧色的眼眸里没有了昨日的迷茫和羞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执拗的清明。

她知道自己唯一剩下的“价值”是什么了。

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下的方式,如果这是唯一能与香菱竞争的赛道,那她……别无选择。

她俯下身,像昨晚一样,但动作却比昨晚要熟练和主动得多。

阿光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能感觉到,今天的芭芭拉不一样了。她的动作里少了几分被迫的僵硬,多了几分刻意的讨好。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香菱围着一条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她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却没有丝毫的尴尬或嫉妒。

对于这个来自异世界的厨娘来说,人类的许多复杂情感,似乎都和烹饪一样,是可以学习和品尝的。

“阿光,到你洗啦。”她脆生生地说。

阿光没有动。他的目光在两个女孩之间来回移动,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向香菱招了招手。

“过来。”

香菱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世界的道德观念彻底崩塌。

阿光就像一个享受祭品的君王,坦然地接受着两个来自异世界的少女的服务。

芭芭拉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笨拙的虔诚。她能感受到阿光的目光,以及身边香菱投来的、好奇的视线。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但更强烈的,是一种不服输的劲头。

她能感觉到阿光的身体在她面前起了变化,变得滚烫而坚硬。这种由她一手促成的变化,给了她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成就感。

香菱蹲在一旁,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有样学样地模仿着芭芭拉的动作。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甚至比芭芭拉做得更加大胆和直接。

一场无声的竞赛,在两个女孩之间展开。

她们不再是单纯地取悦阿光,而是在向彼此证明着什么。

阿光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个女孩的不同。香菱是热情奔放的,像一团火焰,充满了探索的乐趣。而芭芭拉,则是隐忍而专注的,像一溪流水,看似温柔,却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性。

当阿光终于承受不住,将她们两人都抱到床上时,这场竞赛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昏暗的灯光下,三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阿光今晚似乎有意要考验芭芭拉。他更多地将注意力放在了香菱身上,和她亲吻,抚摸她,听着她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吟哦。

芭芭拉被晾在一旁,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退缩。

她主动地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阿光的体温。她学着香菱的样子,用生涩的动作去挑逗他,去吸引他的注意。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没有再因为那瞬间的痛楚而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快感正在苏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灵魂深处的某扇门。门后,是她一直以来压抑和回避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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