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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沉井底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6470 ℃

“你一共偷了多少钱?”

“有五千多港币,一万多人民币,想偷更多但没有了。”

黄蕊冷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的老板认为你应该偷的数额。” 她把一张纸递过去。

牛先锋看了之后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哪有这么多,有这么多我也拿不动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张队问:“你说什么?”

牛先锋自嘲的笑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揭发别人能争取宽大吗?”

黄蕊冷笑说道:“那得看你揭发什么事,又是揭发谁了。”

牛先锋舔舔嘴唇说:“那这事有点复杂,我得慢慢说,能给根烟吗?”

牛先锋开着车往城外驰去,偶尔停下等红灯时,他给自己点着香烟,无聊的四处张望,又忍不住回头看看摆在休息座上包裹着张思萌裸尸的包裹,

包裹的形状显示着驷马倒攒蹄昂着脑袋的裸尸模样,一缕头发露在拎手的旁边。

他想了一下,回身把包裹拎过来,他坐在驾驶位上,揭开包裹把她的下身掰开双腿尽力挤进座位,套在自己的下身:“丢掉之前,你来给我解解闷吧。”

张思萌脑袋还罩着布单,头顶着牛先锋下巴,极限张着自己的大腿套在他胯上缓缓挺动,牛先锋一手驾车,一手不时搂着她的腰肢助力挺动,又不时抚摸着她挺耸的双乳,嘴里叼着烟头,轻快地哼着《追捕》小调,这样一边挺着一边过手瘾,慢慢注意力被吸引到隔壁车道上一辆速度差不多的轿车上。

这是一辆普桑,当时有钱又有背景的人才有资格当座架,牛先锋却认出那是自己厂里的车牌号,这大半夜的会有老板去郊外?干什么?

他格外留意下,渐渐注意到驾驶的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隔着车窗他分辨出那似乎是一个光裸着的女体,正以和自己身上这傻姑娘近似的姿势在挺动,不过,人家轿车上座椅有调节,看着那女体摆弄起来的空间就宽松多了。

这是谁啊,半夜跟女人在这公路上乱搞?牛先锋差点忘了自己是在奸尸,他几乎马上就想起公司一直传说的事儿’“张绮丽秘书跟经理何锋乱搞作风问题…”你妈不会这么巧吧,今夜姐妹俩同一条路上跟男人乱搞!不过自己身上的妹妹张思萌是已经被搞死了,他姐姐真这么豪放?在车上就敢跟人乱搞?

这是谁啊,看体型莫非就是何经理?香港人胆子就是大啊,他们这是要去哪啊?

牛先锋放慢了一点车速,远远跟在普桑后面,尾随而去。

半小时后,眼看着轿车停在自己老家不远的路边,牛先锋看着车上下来一个还算熟的男人扛着一具驷马倒攒蹄,一丝不挂,大腿发青的裸体女尸往山上走去,他也悄悄下了车,把屁股黏湿的张思萌往肩上一扛,轻轻关好车门,就近也上了山。

打小就对这一带山路烂熟的牛先锋体力远比何锋好,同样拎着一具女尸他也很快走在了对方前头,他隔着树林依稀盯着对方,都慢慢登上了山顶。何锋明显体力即将耗尽,到了山顶就停下不走了,一时在灌木丛中呆着不动。

牛先锋好奇心起,把张思萌塞到树丛后面藏好,自己悄悄靠近何锋呆的地方偷窥。

只见何锋怀里捧着的赫然正是死不瞑目的张绮丽,她大头朝下,胸贴土地,昂着头几乎怼进灌木丛里,屁股被何锋抱在怀里正在奸尸。

张绮丽手脚紧束,反弓的身体团在一起,被绑得比张思萌还结实,她张着不暝的大眼睛,脸上的妆已经花掉,眼睛周围流下的黑色眼影好像血泪一样挂在腮帮子上,满脸莫可名状的痛苦扭曲了这张俏脸,她红唇大张,吐出一条长长的舌头,粉腮随着屁股一次次撞在身后男人的腹肌上的挺动而抖动着,口中一缕白浊正淌在下巴上,她的舌头被两片竹片夹着脸蛋隔着灌木正对着他,仿佛正惊恐的对着他在无声的呼救,瞅得牛先锋心痒难挠。

何锋没有发现牛先锋,搞完了张绮丽,他踹了张绮丽屁股一脚,将她踢进茂密的灌木丛里,看了看月亮,回头下了山。

牛先锋目睹着自己的色魔老板远远驱车离开,这才起身,他先把塞在石头后面的张思萌拖出来,剥掉床单扔在何锋刚刚站的地方,又去下面把屁股朝天倒扎在树丛里的张绮丽找到,攥着脚脖子把她也拎上来,掼在张思萌身边。

山顶亮堂堂的大月亮光照在两具赤条条盘缠反弓的裸体女尸身上,散发着蓝幽幽的光,被奸杀的张思萌意外的碰见了同样给人奸杀掉的张绮丽,姐妹俩同样的背手翘脚,同样的四马倒攒蹄紧缚,同样的昂首挺胸,同样的死不瞑目。但牛先锋发现到,姐姐张绮丽被绑得更紧更结实,反拧的腰肢没有一丝可以扭动的余地,足弓紧贴背胛,足尖几乎顶到了高昂的后脑勺,被格外勒紧的双乳了不得的突耸在胸脯上,面庞虽然留着花了的妆。倒反而更衬托出被人性虐奸杀的凄美哀怨。

“真不错啊,这手法比我强多了,不愧是敢玩敢做的有钱人,”牛先锋抚摸着张绮丽瓷实嫩滑的挺翘双乳。抚摸着妹妹张思萌的双乳比较着手感,姐妹俩挺翘结实的圆臀也叫他爱不释手,姐姐的也好。妹妹的也好。都这么耐摸耐肏,姐姐淫荡,妹妹娇羞,都脱光了绑起来,还是有这么大的不同,也不知道活着的姐姐肏起来是是什么滋味,但既然碰上了不玩玩就吃亏了!这样想着,牛先锋脱下裤子,把张绮丽屁股架起,像何锋一样搞起她来。

月光张绮丽的屁股套在不同的男人身子下面胸脯磨地挺动起来,她依然一副瞪眼张嘴,吐着收不回去且粘满了细土的舌头,脖子里的丝袜勒进了肉里,憋的黑红紫胀的脸庞更黑了,但竹片阻止了舌头更多的吐出,而舌根堵在口腔里撑得腮帮子鼓鼓的,舌尖跟着屁股的套弄挺动一抖一抖。

张思萌躺在她姐姐的身边,脑袋伸在姐姐的屁股下面,昂着头瞪着一个男人的话儿在自己头顶上不停的在姐姐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溢出的液体滴在她的额头,脸上,舌头,再流进嘴巴,她脸上凝结的痛苦更深,更加不甘,但不管她的表情是真的有啥变化还是错觉,他都只能像姐姐一样,驷马倒攒的趴在原地,绝望的萁张着十指,默视着姐姐继续在自己头顶上被人奸尸。

牛先锋感觉到激情上涌,积累得差不多了,他抓住张绮丽的手臂将她举起来,全身悬空,凭着她的体重自动滑到屁股上,每次挺动都用她近乎全部的体重压回来,张绮丽的双乳在胸前快速晃动起来,她昂首向天,黑红的脸上塌着妆彩,一脸苦闷的张望着月亮,吐着舌尖做无声呼号状,被牛先锋端在身上猛挺一阵,把一腔热精灌进张绮丽冷冰冰的膣内。

将张绮丽放在地上,牛先锋一眼看到旁边张思萌一脸湿漉漉的,不由一怔,笑道:“你怎么这样了…”随后恍然大悟,不觉好笑,将张绮丽嘴里的竹片取下,又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和她的舌根一起捅进她紧窄的喉咙里。

他坐到张思萌倒撅着的手脚上,将张绮丽的脑袋怼在自己腰间,他摇动张绮丽好翘的一双脚丫子,就让她的脑袋自己套在下面套弄起来,张绮丽被勒得彻底闭塞的喉咙深度有限,将将替他吞到阴囊浅进一点就到头了,张绮丽的脑袋埋在他胯下频频摇摆着,一截阴茎在她嘴里咕叽咕叽的吞吐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粗壮起来,一旁张思萌趴伏在地,昂着头可怜巴巴的瞪着着给姐姐口交的男人,一脸液体慢慢流淌,舌尖挂着液滴,竟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脑后萁张的十指,仿佛有一种很纠结的样子。牛先锋笑道:“快咯快咯,你姐就要捋硬了…可以了!”

他拔出来,攥住张绮丽的舌头猛力拔出,将竹片给她恢复原位重新夹好,张绮丽原本弯卷着的舌头倒是被捋直了,赫然挂在嘴边,冒着一丝微暖乍凉的热气。

牛先锋把张思萌抱起来,也端在身前,把尿似的肏起来,特意大致对准张绮丽昂头张大的嘴,张思萌在他身前狠狠地挺动着,这回换到她在姐姐头上挺动了,抖动的双乳在胸脯上拉出一片蓝盈莹的光影,挺动的速度由缓到快,开始有液体滴落在张绮丽的脸上,倒霉的姐姐脑袋昂的更高,也被淋得更彻底,张思萌在牛先锋身上耸动的越来越快,冒着热气的液体渐渐淋在张绮丽的头发,脸上,最惨的是直接落入喉咙,大部分连流出来都没机会!

一阵猛耸之后,张思萌的裸体定在男人身前,双乳落回胸脯,定定的微微颤着,牛先锋将阴茎略略拔出,一股细细的液体柱体一般淌出,不偏不倚的流在张绮丽脸上,大部分都再流进她的嘴巴里,直到张思萌下体内几近流尽,张绮丽喉口蓄起一小汪液面,牛先锋才把张思萌丢下,坐在张绮丽屁股上大口喘息。

深夜,山顶,圆月,裸男,两具裸体女尸虾球一般蜷着,绳捆索绑的裸体可怜巴巴的如两只忠犬一般趴在他脚下,男人站起来在她们脸上小便,黄澄澄的滚热液体将她们的脑袋淋湿,从下巴,嘴巴里流出来,沾满胸脯和身下的土地。

张绮丽和张思萌平排趴在男人脚前,头顶冒着腥臊热烫的水汽,两张大张的嘴里蓄着黄色液体,两根长吐的舌尖挂着滴不尽的黄水,做姐姐的吐的更长更不知羞耻,四只泡在黄色水幕中的眼球无动于衷于自己现在这境地,无羞无臊的瞪着虚空,姐妹俩同样的四马攒蹄,同样的赤裸淫亵,又同样的一身尿骚,在月光中摆着近乎一样痛苦的脸庞。男人在周围忙乎了一阵,没有穿上衣服反而光着身子,他把床单披在身上,将俩姐妹分别拎在手里,寻着一条山路往山下走去,亮堂堂的月亮照亮了山脚远处的一处静谧的村庄。

趁着路熟,加上过人的体魄,即使他在两具女尸身上透支了不少精力,但还是拎着张绮丽和张思萌姐妹俩不歇气的走到了老井附近,也亏得这条路当初急功近利,选了个最靠近山口却地质最不稳定的地段,结果长年累月不停的塌方与泥石流耗尽了乡里的储备金,最终放弃了维护,却便宜了他这种徒步的人,比一般山道好走不少,来到山坳,张绮丽赤条条的拎在他左手,右手拎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张思萌,两句裸体女尸都是一样的反弓腰身手脚相勾,被他很方便的拎在掌中,走到记忆中的地点附近,他把女尸们放下在地上略为寻找,就找到了井口的大石板,他扳住一边用力,井口慢慢露出来,一股湿润的冷气冒出来,他点点头,龟把张绮丽拎过来就准备丢下去,却一眼看到她股间一片湿润,他放下她,在地上抓挠了几把,拢起一堆土,只见他抓起一把土来,抹在张绮丽的屁股间,“贱货,还要我给你抹干净。”连抹带塞的,土没了再拢一堆,几下子就把她的屁股蛋子抹干净了,连阴户里都塞满了,他拍拍张绮丽饱满的阴阜,满意的摸摸她的屁股蛋子,然后把她连头带屁股推进井口,老井是个倒斗的形状,从上往下渐渐宽大,他在张绮丽卡在井口的大屁股上猛力一踹,将她踹了进去,听着重物一路擦碰着井壁落到底部,他这才放下心。

又把张思萌的裸尸拖过来,将她的饱满阴阜用土抹干净,塞得满满的,给她抹一抹,“妹子,这一辈算我对不起你,不过瞧你姐那样,迟早你也会变成她那样的烂货,倒不如现在这个样子,冰清玉洁的死去,”他嘴里不三不四的捣鼓着将她脸冲下也怼进井口,“这次我算帮你们姐妹一把,免得在外头荒山野岭的暴尸,让人看到这丢人的样子,唉,这就是你们的命啊,姐姐妹妹长得都这么漂亮,姐姐还要拉着妹妹一起干坏事,所以你们有今天都是活该的,生不同时死同穴,你们就一块儿烂在这地底下,别再害人了。”他再次猛踹在井口卡着的白屁股上,张思萌一下就跌了下去,听她一路擦碰后,仿佛掉在了姐姐张绮丽的身上,他这才把大石板推回原位,把周围草地多少归置了一下,自己觉得一点破绽都没留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黢黑的井底下,阴冷的怪风从昔日水道中吹来,张绮丽侧卧在井底,脸冲着黑黢黢的水道,瞪眼张嘴的一脸惊恐,舌头半挂在地上,一只蜈蚣一样的虫儿,爬上她大张的嘴巴,钻进嘴里,好像是试探试探,这突然出现的洞是不是适合存身,张绮丽的裸体和十指捆绑得分毫没有活动的空间,任凭这恶心的毒虫在自己身上穿梭,压在姐姐身上的张思萌同样张着大嘴,瞪着姐姐嘴里的这条数十条腿一齐划动着的样子在姐姐脸皮底下凸,在张绮丽的整张脸皮底下恐怖的游走了几圈,最后从她鼻孔里硬钻出来,一路向自己的脸游走而来,她一脸不甘的瞪着这恶心又渗人的家伙,张翕着一对黑色鳌牙,慢慢的钻进自己的嘴巴,手掌十指在背后绝望的萁张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裸体毫无反抗余地,张思萌的脸皮底下,也开始凸显出虫足划动的皮相。

冰冷的井底下,捷足先登的小虫在姐妹俩被捆绑成两团的裸体女尸身上进进出出奔忙,宣示着自己占有这堆食物的权利,完全不在意的在张绮丽张思萌那两张堆叠在一起的痛苦脸庞上爬来爬去。

牛先锋选了另一条路回去,一路上穿回一衣服,开车回到厂里已到清晨,他先彻底清洗了车内,然后去请假回家,直接裹挟了赃款去了市长途车站。然而他想的很好,完全没有犯罪经验的他刚逃到外地,就因为使用港币消费被人注意上了。

“就是这样,何锋自己杀人,可能还盗用公款在先,我是被栽赃的。”牛先锋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除了三天前那个晚上他跟两具女尸在山顶淫乱的细节。“那个张秘书,早就是他的姘头,他自己在香港有老婆,却来大陆搞女人,把人搞死了我是目击者,这算揭发大案了吧,你们快去抓他啊!”

张队长见审讯已经达到了目的,命人将他押了下去,对黄蕊说:“现在,另一边对何锋也该收网了。”

何锋拎着包走近海关,他微笑着主动递上他的箱子,让海关人员查验行李,那里当然没任何问题,巨额钱款早已让张绮丽汇送到了自己的秘密户头,现在只要自己过了这一关,就能回香港了,这笔钱哪怕在香港也能让他逍遥好一阵子了。

感谢那个公司驾驶员叫牛什么的跳出来当了替罪羊,就凭大陆这落后的刑侦手段,想抓住人积年累月是常有的事,那时候自己早就在香港花天酒地了吧,只是张绮丽有点可惜,都怪她不愿和自己同谋,不过反正是个要丢掉的棋子,他本来最终目的就是利用她的妹妹,也没打算事成后带她远走高飞,只是没想到她最后得知要牺牲自己妹妹的职责清白之后,突然变卦,坚决不同意,还威胁要揭发他,逼得自己灭口。这么说还要感谢那个牛什么的傻蛋,意外帮自己搞乱了大陆警方的视线,虽然不明白为何张绮丽的妹妹也死了,还会跟姐姐死在一处,但那个牛什么的大概知道些自己的秘密,大陆已经不宜久留了。

查验手续很快完毕,拿回自己的箱子和回乡证,他正待离去又被旁边工作人员喊住:“您就是何锋先生吧,请留步,有人找你。”一丝惊慌在他脸上闪过:“什么人找我,我很忙的。”

张队出现在他面前:“何经理,恐怕你现在走不了了,我们有些事要你配合一下,请跟我走吧。”何锋看到张队身后跟随的两名战士,一脸沮丧,旅行箱哐当一声落地。

被带进审讯室的何锋本打算顽抗一下,叫嚣着要见自己的律师,但当一件件证物与牛先锋的证词摆在他的面前,彻底打消了他的侥幸心理,只得在大陆公安面前交代了自己犯下的罪恶。

张绮丽与何锋的初次见面是他在她的职校里招聘职员的时候,他一下就相中了这个外貌亮丽,性格单纯的女孩,她成功入聘后,受到何锋优遇,还特意有意无意透露出是自己的格外欣赏才把她招进来的,获得了张绮丽的感激,之后他偶尔会送给她一点小恩小惠,持续获得她的好感,之后就把她调来自己身边做了秘书,带她出去野餐,张绮丽更是感激涕零,觉得自己成了童话中的灰姑娘,

很快就沦为他的囊中之物。

之后,当早为人夫的他跟张绮丽提出一点非分之求时,她没有拒绝,然后何锋对她的要求渐渐得寸进尺,最终要求她满足自己的床笫之欢时,她已经只会顺从。慢慢的何锋意外的发现她对轻微的性虐行为表露出了兴趣。这大大满足了他的癖好。

一次俩人在酒店玩捆绑游戏时,张绮丽对何锋吐露了自己的遭遇,原来,张绮丽也有个悲惨的童年,在那个动荡的浩劫时代,在她原本还算幸福的十岁时,发生了一桩惨案,她的妈妈当时是市被单厂的职工,那天夜班本应到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出现在家门前,当时独自在家看着年幼妹妹的张绮丽等到黎明,就带着妹妹张思萌出来,顺着妈妈下班的路去找她,在路过一个公园时,张绮丽鬼使神差的走近园中小树林解手,看见了她妈妈吊在林中。

年轻的女人赤身裸体,四肢被绑成驷马倒攒蹄的样子,吊在离地不足一米的空中,她披头散发,秀丽的面庞凝聚着深刻的痛苦,双眼大睁,吐着舌头,嘴里还勒着一条手绢,背夹式胸罩死死缠在自己脖子上,勒得她整张脸膛黑红黑红的,她的手被拉到背后反扣贴着背心紧紧的捆绑,肘部和折叠在屁股后头反弓绷直的足弓固定在一起,大腿半张着,露出湿漉漉的下体,张绮丽认出这个凄惨的死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便在树下坐着,搂着妹妹看着在树下晃动着的妈妈,直到晨曦照在女尸白花花的屁股上,吸引来了外面晨练的人,才替她报了警。

这起悲惨的事件,在那个时常在大街上枪炮武斗的时代,父亲又是做牛棚的批斗对象,很快就淹没在各种案卷中无人问津,但妈妈那赤裸悬吊在空中的模样,深深刻在了她的心田里,以至于改变了她的生命轨迹,直到她遇上了何锋。

何锋并不会为这种事同情张绮丽,反而敏锐的发现了从有捆绑受虐情结的她身上获取更多乐趣的机会,他拿那些乱七八糟的日本爱情动作片多加诱导,很快就把张绮丽拖下了坑。

他拉张绮丽下水。可不是单纯的满足肉欲,他指使张绮丽做假账,巧立名目挪用公款,这些钱都悄悄划进了他的私人户头,张绮丽还以为这是他们俩的财富,为了更方便做假账,他还撺掇张绮丽把她的妹妹,在读技校会计专业的张思萌也拉过来,他没想到,这个张思萌和姐姐不一样,是个思想单纯却格外认真的姑娘,不但无法收买,还规劝姐姐收手。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感觉被新上任的出纳员张思萌监视着,不但再做花账侵吞公款成了问题,连以前做的那些假账也有被追查的风险,他觉得自己可能快暴露了,就和张绮丽商量,干脆干一票大的,然后远走高飞,带她出国享受生活。

张绮丽被迫冒张思萌之手,又将公司最近的流动资金挪到了何锋的账下,这晚,何锋以庆祝这最后一次为由,把她叫到自己的住处狂欢取乐。

何锋狂饮一通后,照例将张绮丽裸体捆绑起来,将她吊在房顶未必改造的铁环下,这也是张绮丽的要求,她被牢牢的绑起手脚,按着她印象中被奸杀的妈妈的样子,把自己一步步绑成同样驷马倒攒蹄,手足难动的样子,何锋从后面肏着她美丽的肉体,两人都沉浸在不同的快感当中。

也许是酒喝多了,何锋吹着牛,不当心把自己谋算好要把公司账目栽赃给张思萌的设想,偶尔漏嘴泄露了自己是有妇之夫的身份,不料惊醒了张绮丽,她发现何锋只是拿自己当玩物,自己不但会被始乱终弃,还会毁了妹妹前程,一时悔悟起来,尖叫着要告发他。两人大闹起来。

何锋根本就没有带她出国的意思,这时见自己的目的提前暴露,眼见目的已经达成,但现在却可能被这脑子简单的女人毁掉,

酒劲上头的他蛮性上来,将一条剥下来的丝袜套在她脖子上,狠狠收紧下去……

张绮丽感到窒息,这才恐惧起来,她感到这个以往经常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突然动了杀心,她想求饶,但窒息令她脑子说话,渐渐的她的舌头吐了出来,但何锋反而将她嘴巴连舌头用竹片刑具同时给禁锢,根本不看她痛苦的脸色。

这时她才意识到一切都晚了,自己也将以跟妈妈同样的姿势,被人奸杀在这里,这时她心里除了懊恼,最后悔的就是妹妹也会被自己牵连。

何锋和张绮丽当然想不到,就在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民宅内,张思萌也被以同样的姿势吊着,脖子上同样戴着绞索,同样被人一边后入,一边活活勒死!

不过何锋一会就厌倦了这样吃力的样子,他把绞勒张绮丽的丝袜接到吊缚的绳子上,自己专心肏弄张绮丽。

脖子里的勒意略小,却并没有减去令张绮丽窒息的感觉,反而把这个过程变得更长更痛苦,等张思萌已经断气挂在吊扇底下打转,而牛先锋那边潜入办公室都开始偷盗的时候,这边的张绮丽还在缓慢的窒息状态中痉挛挣命。

何锋自然想不到,他最大的忌惮张思萌,已经在这同一夜被人奸杀勒死,此时还在计划怎么抛尸,待张绮丽终于艰难的断了气,他将她抱到车上,决定好了抛尸地点。

他想到的是一次跟张绮丽幽会野餐的一个山顶,那里够僻静,丢在那里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很快发现的。他在车上这么想的时候,那头的张思萌也被牛先锋拎上卡车,两人朝着同样的目的驰去。

两辆车,在不同的路口。两个大谋得逞的男人。不约而同的从后座(副驾座)将张绮丽张思萌拎过来,姐妹俩劈着大腿,分别以胸(腹)贴的朝向,被这两男人捧在怀里抽插挺动。只不过,何锋没想到会被同路的牛先锋认出来,他的车载着在他怀里挺动的女尸张绮丽,一路直奔小山,后面跟着牛先锋的卡车,死掉的张思萌同样在他怀里挺动着。

张绮丽和张思萌,同样瞪眼吐舌的在男人身上,一边承受着兽欲,一边同赴她们的葬身之所。

交代完了自己杀人经过的何锋,被押了下去,虽然还有后续需要调查的过程,但,奸杀张绮丽和张思萌姐妹俩的凶手都已认罪,至此,枯井女尸案已然告破。

迎着灿烂的晚霞,黄蕊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站在市局大门的台阶上,心想终于可以把贴满办公室的姐妹奸杀案的照片收起来了,这一阵她一直在研究案子的线索,唉,好好一对姐妹,就因为姐姐的贪念与虚荣,结果双双被别有用心的人奸杀,塞进枯井,成了腐臭的裸尸,姐妹俩那不堪一击的赤裸捆绑尸体不时在脑子里晃,那曲线犹存的裸尸姿势过目难忘,对她的精神来说也是不小的压力。

看来以后得多看看积极向上的书,提高下自己的思想修养了,黄蕊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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