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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艺术家的手术台,神骸巡礼手记,1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22:06 5hhhhh 8130 ℃

第二十三章:艺术家的手术台

第一节:不请自来的黄金线

山洞内,空气依旧凝滞。

那是惨烈战斗后,幸存者们舔舐伤口时,独有的、混合了疲惫与安心的沉寂。明菜靠在咲夜的怀里,感受着那具崭新身体传来的、平稳而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松懈。

没有预兆。

没有声音。

一根金色的、比发丝还要纤细的光线,毫无征兆地,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顺着一个岩石的边缘滑过。

它像一道划破了现实画布的、优雅的伤口。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千百根……

无数的金色线条,如同拥有生命的纺锤,开始在虚空中穿梭、交织、编织。它们勾勒着轮廓,填充着色彩,赋予着……生命。

光影流转间,一个穿着华丽哥特长裙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被这些金色的线条,从无到有地,“绘制”了出来。

她就那样,从二维的线条中侧身而出,带着悲悯而又残忍的、神明般的微笑,降临到了这个三维的、庸俗的世界上。

“好久不见。我可爱的艺术品,咲夜。”

“临时拥有者,明菜。”

“还有……另外一个有趣的、不定形的小东西,小玖。”

艾琳·克里姆特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的艺术气息。

她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自己的作品,用一种吟唱般的、充满了谐音韵律的语调,宣告着自己的到来:

“【爱】死你们这副劫后余生、却又茫然无措的样子了。”

“【临】摹你们此刻的恐惧与依赖,是我最高的享受。”

“【暮】色,即是为你们那短暂的和平,所降下的帷幕。”

“【特】别的画作,总需要最特别的颜料……不是吗?”

她顿了顿,欣赏着明菜和咲夜那瞬间紧绷的、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姿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看你们这身狼狈的姿态,真是令人怜【爱】。”

“我为你们准备的、全新的舞台,即将降【临】。”

“一场名为‘诞生’的、最伟大的戏剧,即将拉开序【幕】。”

“你们的灵魂,是如此的……与众不【特】。”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一触即发的时刻——

“——我说你啊!!!”

一声充满了嫌弃与不耐烦的吐槽,如同尖锐的钉子,狠狠地扎破了这片虚伪的艺术氛围。

小玖,不知何时,已经从明菜的影子里冒了出来,双手叉腰,一脸“我真是受够了”的表情,对着半空中的艾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说你这个金闪闪的家伙,每次出场,能不能不要搞得这么俗气啊?又是光线又是念诗的,你以为你是三流舞台剧里跑出来的、经费不足的最终BOSS吗?”

艾琳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她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小玖,甚至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指点了点下巴,评价道:

“哦?小东西,几日不见,你的‘形态’,似乎变得更凝实了。但可惜,这身纯黑的配色,太单调了,缺乏层次感。作为一件‘活体配件’,你的设计,很不合格哦。”

“哈?!你这个只会玩精神污染的、过气的行为艺术家,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审美?!你那一身金闪闪的特效,才是真正的光污染!廉价!刺眼!毫无美感!”

“呵呵,无知的混沌体。你无法理解,这每一根金色的线条,都蕴含着【黄金分割律】的至高美学。而你,不过是一团毫无章法、连基础的【点线面构成】都不懂的、原始的颜料罢了。”

“你才是颜料!你全家都是颜料!!”

两人就这么当着明菜和咲夜的面,如同多年的损友般,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了高次元的、关于艺术与审美的【相声】。

山洞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诡异。

而就在她们争吵不休,艾琳的注意力,被小玖那机关枪般的吐槽,吸引了零点几秒的瞬间——

一直沉默不语的咲夜,动了。

她的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绝对零度般的【杀意】。

在画廊事件中,被反复蹂躏、被当做玩物般肆意解构的、那份极致的屈辱与痛苦,早已在她重获新生的那一刻,被转化为了最纯粹、最凝练的【复仇】的燃料。

她不需要明菜的命令。

她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着同一件事。

——杀了她。

“嗡——”

咲夜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为了纯粹的、由【秩序】构成的、漆黑的影子。而小玖,则仿佛与她心有灵犀般,瞬间解体,化为无数【混沌】的、紫色的数据流,如同星云般,缠绕在了那道漆黑的影子上。

秩序与混沌,不再是对立。

它们,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完美地、严丝合缝地,【融合】在了一起!

咲夜抬起了手,那只曾经被艾琳烙下金色藤蔓,又被明菜用紫花覆盖的手。

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所有的爱意,都凝聚于此。

一把由【绝对的秩序】为核心、由【无限的混沌】为刃的、无形无质的【概念之枪】,在她的掌心,瞬间成型。

然后,对着艾琳那依旧在微笑的、美丽的脸。

全力,一击。

第二节:拙劣的伪作与盛大的舞台

那融合了秩序与混沌的、漆黑的【概念之枪】,以一种撕裂了因果的、绝对的速度,精准地、毫无悬念地,贯穿了艾琳·克里姆特的心脏。

没有惨叫。

没有爆炸。

甚至没有一丝能量的涟漪。

预想中那神形俱灭的壮丽景象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廉价、无比空洞的、如同劣质石膏像被敲碎时发出的“噗”的一声闷响。

被击中的“艾琳”,在瞬间,化为了无数惨白的、轻飘飘的碎片,如同被风吹散的纸钱。

而咲夜那凝聚了她全部意志的【概念之枪】,此刻,正无比滑稽地,插在一根从地上冒出来的、歪歪扭扭的枯树枝上。树枝上,还挂着一条用彩纸做成的、充满了节日气氛的廉价彩带,上面用幼稚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

【概念枪】。

旁边甚至还画了一个可笑的、吐着舌头的鬼脸。

这极致的、充满了必杀信念的一击,被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彻底地、消解成了一场荒诞的、不入流的闹剧。

“啪……啪……啪……”

缓慢的、优雅的、充满了赞许意味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不是声音。

那掌声,是山洞的岩壁本身,在如同水波般荡漾。是空气的密度,在富有节奏地、一松一紧地脉动。是光与影,在明灭间,为那唯一的观众,献上的喝彩。

真正的艾琳·克里姆特,从她们的认知死角中,缓缓浮现。

她优雅地打开一把绘着金色彼岸花的丝绸小扇,半遮着面,只露出一双含着笑意的、如同神明般悲悯而又残忍的眼睛。

“先下手为强,真是了不起的进步。我的小朋友们,比上次见面时,要机灵多了呢。”

她的声音,在整个空间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作者”的权威。

“只可惜,你们把我送给你们的、那份小小的【纪念品】,就那样无情地摧毁了。”她瘪了瘪嘴,露出一丝顽童般的、虚假的委屈,“害得我为了寻找你们那‘美’的踪迹,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呢。不过……可喜可贺,看到你们这副充满了活力的样子,我这番辛苦,也算是不枉费了。”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世界,开始了疯狂的、万花筒般的【重构】!

“既然再次相逢,那么,作为前辈,妾身也斗胆献丑,为大家……来上一段助兴的演出吧。”

山洞的穹顶,如同一块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向内凹陷、折叠,化为了一个绘满了星辰与几何符号的、巴洛克式的华丽天顶。

脚下的地面,则像被无数双无形的手拉扯的画布,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同时延伸、扭曲、断裂,最终拼接成了一个由无数镜面构成的、无限反射的、令人眩晕的【能剧舞台】。

重力、空间、物质……所有物理法则,都在她那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彻底地、揉捏成了她想要的形状。

当这片【艺术的海洋】最终平息下来时,一个全新的、充满了绝对支配与极致羞辱的【舞台布景】,已经完成。

艾琳,正慵懒地、斜倚在舞台中央那张由黄金与骸骨打造的、唯一的王座之上。

而舞台上的另外三位“演员”,则早已被安排好了她们的【角色】。

小玖,跪在王座之旁,那双可以撕裂现实的混沌之手,此刻正无比温顺地、如同最卑微的侍女般,为艾琳轻轻地捏着腿。它的脸上,是愤怒,是屈辱,却无法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

咲夜,站在王座之后,那双可以编译秩序的理智之手,此刻正无比僵硬地、如同最忠诚的奴仆般,为艾琳轻轻地揉捏着肩膀。她的脸上,是冰冷的杀意,但她的身体,却在表演着绝对的顺从。

而明菜……

她,是这幅名为【女王的末路】的画作中,最核心、最屈辱的笔触。

她正仰面躺在冰冷的舞台上,被艾琳那只穿着精致高跟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着脸颊。

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将她的尊严与骄傲,彻底碾碎在脚下的【宣告】。

艾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她用扇子,轻轻地敲打着节拍,然后,用一种混合了日本传统【能剧】的吟唱与【狂言】的戏谑的、独特的腔调,自说自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了三人的灵魂深处。

“——哎呀呀,真是可悲,可叹,可笑的一对,亡命的鸳鸯呐——”

“——那自称女王的小丫头,心里头,却比谁都害怕呀——”

“——嘴上说着要保护,到头来,却只会躲在人后头,瑟瑟发抖哇——”

“——可怜了那忠心耿耿的,人偶丫鬟,咲夜呀——”

“——一身的本事,一身的忠义,却摊上了个无能的主子,跟着她,颠沛流离,吃尽了苦头哇——”

“——这究竟是爱呢,还是债呢?这究竟是救赎呢,还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相互折磨的、滑稽的闹剧呀——?”

她的每一句唱词,都像一把淬了毒的、精巧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们血淋淋的现实,将她们那点可怜的、相依为命的羁绊,当做笑料,一句一句地,唱给这空无一人的、冰冷的舞台来听。

第三节:反击的狂想曲

面对艾琳那充满了支配与嘲弄的【能剧咏唱】,三人组的屈辱与愤怒,终于被压缩到了一个临界点。

最先爆发的,不是明菜,也不是咲夜。

是小玖。

“闭嘴吧你这个只会自说自唱的、过气的老虔婆!!!”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精神攻击的尖锐吐槽,那团原本被迫给艾琳捏腿的、温顺的黑色混沌体,在一瞬间,【解体】了!

它没有变成可以从任何夹角里出现的猎犬,没有变成任何具体的、可以被理解的形状。

向画家奔袭而去。

“——不错的尝试。将具象的愤怒,转化为抽象的符号。只可惜……”

艾琳甚至没有动。

一切化作了一场【文字的风暴】。

无数的、代表着【犬】这个概念的符号,如同沸腾的墨水般喷涌而出——漆黑的汉字【狗】、狰狞的部首【犭】、抽象的英文【D-O-G】、甲骨文里那歪歪扭扭的象形图……它们混合着【BARK】、【HOWL】等代表着声音的词语,汇聚成一股纯粹由“概念”构成的、不可名状的洪流,咆哮着,穿过了艾琳那由黄金线条构成的、巨大的姓名符号【艾·琳·姆·特】。

没有任何效果。

艾琳从【语意学】的根源上剥离了自己,轻松躲过了小玖的冲击!

在她身旁的王座边,一台造型古典而又诡异的、由黑檀木与黄铜打造的、大正风格的留声机,凭空浮现。唱盘上,烙印着她名字的缩写——一个华丽的、缠绕着荆棘的【AK】。

唱针落下。没有音乐。

从那巨大的黄铜喇叭中,传出的,是艾琳自己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混合着无数回音的【咏唱】。

“——哎呀呀,真是可悲,可叹,可笑的一对,亡命的鸳鸯呐——”

这声音,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由“自我”构成的音墙,瞬间覆盖了整个舞台!

明菜那充满了愤怒的【心脏共振】,在这宏大的声音面前,虽然接着小玖的攻击就发动了。可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无法产生。她的怒吼,更是被直接盖过,变成了舞台背景音里,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微弱的杂音。

小玖那场文字风暴,也在接触到音墙的瞬间,被彻底【镇压】。那些狂暴的符号,如同被驯服的野兽,一个个乖乖地、重新组合成了最温顺的字体,在空中排列成一行字:【感谢艾琳老师的精彩点评】。

“逻辑的诅咒无效,情感的共鸣被覆盖……那么……”

咲夜的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她放弃了所有取巧的攻击。她张开双手,如同要拥抱整个舞台。在她身后,那属于【漆之羊】的、深不见底的黑暗,缓缓展开。

这一次,她没有创造任何具体的武器。

她,在创造一个【过滤器】。

一个可以分析万物的、终极的【扫描矩阵】。

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由秩序构成的探针,如同涟漪般,从她身上扩散开来,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渗透、解析、过滤这个空间里的一切——构成舞台的【物质】、艾琳咏唱的【声波】、留声机散发的【能量】、甚至,是支撑着这个世界的、最底层的【概念】本身。

她在用最笨、也最彻底的方法,试图从这片由谎言构成的海洋里,找到艾琳·克里姆特,那个唯一的【真实】。

咲夜的扫描,似乎终于触动了艾琳。

她那咏唱的声音,第一次,停了下来。

她看着台下那个试图用穷举法来破解她世界的、固执的女仆,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赞许”与“厌烦”的、如同老师看待笨学生般的表情。

她轻轻地,合上了手中那本一直被她当做扇子来使用的、黄金封皮的【书】。

“啪。”

一声轻响。

整个世界,再次,天翻地覆。

华丽的能剧舞台、黄金的王座、诡异的留声机……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声轻响中,如同被擦掉的粉笔画,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压抑的、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近代日式的【教室】。

三人发现,自己正穿着不合身的、僵硬的水手服,无比别扭地,坐在冰冷的课桌前。

而艾琳,则站在前方的讲台上。

她换上了一身严厉的、纯黑色的教师西装,金丝眼镜的背后,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她的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教鞭】。

她看着台下三个目瞪口呆的“学生”,用一种无可奈何的、仿佛在抱怨剧情已经脱离自己掌控的口吻,轻轻地说道:

“真是的……故事已经快要控制不住剧情了呀。”

她走下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她停在了明菜的课桌前。

“藤原明菜同学。”

她用教鞭,轻轻地、挑衅般地,敲了敲明菜的桌面。

“作为班长,带头扰乱课堂纪律,让老师我很为难啊。”

“看来,有必要让你重新回忆起,什么是【规矩】。”

话音未落,那根闪烁着光芒的教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向着明菜的身体,鞭笞而下!

“不合格的班长,可是会带坏好学生咲夜的哦?”

第四节:活体画材的调律

那根闪烁着光芒的教鞭,最终没有落下。

它在距离明菜身体仅有几毫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但那撕裂空气所带来的压迫感,与鞭梢上凝聚的、那股冰冷的、充满了恶意的【秩序】,早已如同无形的烙铁,深深地印在了明菜的灵魂之上。

艾琳收回了教鞭,脸上露出了一个失望的、如同在惋惜一件艺术品上出现了瑕疵的表情。

她俯下身,用戴着丝绸手套的、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怜爱地,抚摸着明菜那微微颤抖的、因愤怒与屈辱而涨红的独眼面颊。

“你看,又是这种表情。”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的梦呓,却又残忍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愤怒、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真是百看不厌的、最经典的构图啊。”

然后,她那温柔的动作,陡然一变。

她将手中的教鞭倒转,用那以假阳具为造型的、闪烁着玉石般光泽的、冰冷的鞭柄,对准了明菜那只早已失明的、空洞的左眼眼眶。

她轻轻地、带着一种亵渎神像般的、恶意的玩味,戳了戳那个柔软的、脆弱的、象征着她所有创伤的【孔洞】。

“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弄脏了画布的坏孩子……”

“……是需要,被好好地【教育】一下才行呢。”

话音未落,整个教室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冰冷的课桌与讲台,如同融化的蜡烛般,融入了地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了金属与皮革气息的、混合了古典美学与近代工业风格的、巨大的、私人的【拷问美术馆】。

小玖那由符号构成的身体,被无数凭空出现的金色绳索,强行地、重新塑形、捆绑、并固化成了一个充满了曲线美的、跪趴姿态的【人形家具】。它的四肢被固定在地面,身体被弯折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形成了一张完美的【人凳】。它的脸上,被覆盖上了一层金色的、模仿着犬类口笼的拘束器,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的悲鸣。

艾琳优雅地转身,将自己那丰满的、被哥特长裙包裹的臀部,重重地、坐了下去。

她,坐在了小玖的脸上。

而舞台的正中央,则上演着更加残酷的、充满了神圣感的【活体装置艺术】。

明菜,被无数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更粗的金色绳索,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M字开腿】姿态,高高地、吊缚在半空之中。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大大的张开,将那属于女王的、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彻底地,暴露在了这空旷的美术馆中。

艾琳手中的教鞭,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的呼啸,精准地、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她那早敏感的下体之上。

至于咲夜……

她,是这幅地狱绘卷中,最圣洁、也最绝望的【展品】。

她被囚禁在一个完全透明的、由金色乳胶构成的、人形的【真空陈列柜】之中。柜子的形状,强迫着她的身体,摆出一个无比屈辱的、向着艾琳的方向,双膝下跪的姿态。她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头颅被迫高高扬起,仿佛一个正在向神明祈求宽恕的、赤身裸体的殉道者。她能看到一切,听到一切,却无法动弹分毫,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艾琳一边有条不紊地、用鞭挞为明菜的身体“上色”,一边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甜蜜的语气,向那尊黄金雕塑,提出了一个魔鬼般的建议:

“哎呀呀,你看你的女仆,多可怜啊。在那狭小的柜子里,一定很闷吧?”

“不如,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只要你,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愿意像一只战败的母狗一样,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对着你那忠心耿耿的女仆的脸,尿出来……”

“我就发发慈悲,给你们的捆绑和拘束,稍微地……松上那么一丁点哦?”

“或者……你们还有什么别出心裁的、能取悦我的花样吗?尽情地展示吧,毕竟,取悦观众,也是艺术的一部分呀。”

“你……做……梦……!”明菜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宁死不从。

“哦呀?真是令人感动的、无谓的骨气呢。”

艾琳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既然如此……那只好,让我们的‘教学’,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呀。”

她打了个响指。

那无穷无尽的、金色的、如同病毒般的【灵能发丝】,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

一场真正的、深入灵魂的【艺术酷刑】,开始了。

第一重折磨:【感官的交响地狱】

金色的发丝,如同一群饥渴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微型的手术刀与活体导管,开始了对三人无差别的、立体的【感官侵犯】与【肉体调律】。

对小玖:【混沌的强制塑形与榨取】

被当做人凳的小玖,承受着最基础、也最根本的【存在性侮辱】。那些金色的绳索,并非只是捆绑。它们如同无数根滚烫的、坚硬的探针,深深地、刺入了它那不定形的混沌体内部。它们在里面搅动、穿刺、拉扯,强行将它那无序的、自由的混沌,按照【黄金分割律】的法则,塑造成艾琳认为“最美”的、稳定的几何形状。

每一次塑形,对小玖来说,都像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后,再用滚烫的烙铁强行焊在一起。

它那被金色口笼束缚的“嘴部”,无法发出有意义的诅咒。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冰冷的、金色的导管,粗暴地、捅穿了它的混沌核心,另一端,连接着艾琳王座旁的一个水晶瓶。

艾琳坐在它的脸上,身体的每一次轻微晃动,都会带动臀下的肌肉,对它的“脸”进行着有节奏的、如同碾磨般的按压。这股压力,混合着绳索在体内的搅动,形成了一种无法抗拒的、病态的刺激。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内部穿刺后,小玖的混沌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了起来。一股混合了屈辱与痛苦的、纯粹的【混沌原液】,如同被迫射精般,通过那根冰冷的导管,被狠狠地、榨取了出来,注入到水晶瓶中,发出了幽幽的、如同墨汁般的光芒。

“啊,看啊。”艾琳拿起水晶瓶,满意地晃了晃,“多么纯粹的、未分化的‘色彩’。用来做画的底料,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对明菜:【女王的公开处刑与淫纹烙印】

被高高吊起的明菜,成为了这场酷刑的【主菜】。

艾琳的教鞭,每一次落下,都不再是单纯的抽打。那闪烁着淫靡光泽的鞭身,在接触到她肌肤的瞬间,会分化出无数更细小的、带着倒刺的金色能量丝,如同贪婪的藤蔓,钻入她的毛孔,顺着她的血管与神经,向全身蔓延。

它们在她的皮肤之下,游走、穿行,最终,在她的小腹、大腿内侧、胸前等敏感部位,汇聚、交织,烙印下了一个个充满了神圣与亵渎意味的、金色的【淫纹】。这些淫纹,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带给她一阵混杂着剧痛与酥麻的、难以言喻的诡异快感。

更多的金色发丝,则像一群拥有着外科医生般精准度的、微型章鱼。它们撬开她的嘴,用一根发丝卷住她的舌头,强迫其伸出,然后,另一根发丝,则从她自己的眼角,沾取了一滴因屈辱而流下的泪水,如同喂食般,精准地、滴在她的舌尖上,强迫她去品尝自己【悲伤】的味道。

最残忍的,是那些直接侵入她下体的发丝。它们化为各种形状——螺旋的钻头、跳动的肉棒、震动的圆珠……在她那早已被改造过的、最敏感的、属于女王的私密花园里,进行着一场公开的、不知疲倦的、机械化的【轮奸】。

它们时而粗暴地、模仿着男性最原始的冲撞;时而又温柔地、如同情人的指尖,精准地、反复撩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明菜的身体,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控制。她想尖叫,嘴巴却被自己的泪水与艾琳注入的、那股带着铁锈与蜜糖味的液体所填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如同败犬般的悲鸣。她想挣扎,身体却被淫纹的搏动,激起一阵阵无力的、羞耻的痉挛。

终于,在一根发丝化为的钻头,狠狠地、钻透了她子宫颈的瞬间,一股无法抗拒的、混合了剧痛与狂喜的电流,从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如同触电般弓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了绝望美感的弧度。一股滚烫的、混浊的、代表着她作为女王的尊严被彻底碾碎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在半空中,被那些金色的发丝,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

“嗯……多么浓郁的、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的‘红色’啊。”艾琳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品尝顶级红酒般的、陶醉的表情,“真是……最顶级的颜料。”

对咲夜:【神祇的真空封装与强制受孕】

被囚禁在金色乳胶柜中的咲夜,承受着最安静、也最恶毒的【精神凌辱】。

那层紧贴着她全身的、温热的乳胶,并非只是束缚。它的内壁,布满了亿万个肉眼不可见的、纳米级的【探针】与【注射口】。

柜壁上那些金色的眼睛,如同亿万个冰冷的探照灯,它们的“凝视”,化为了实质的、带有微弱电流的能量,反复地、扫描着咲夜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体温、心跳、荷尔蒙分泌等一切生理数据,都转化为冰冷的数据流,呈现在艾琳的面前。

然后,那些纳米注射口,便开始工作了。

它们将艾-琳自己的、充满了支配欲与艺术气息的【信息素】,混合着强效的、能引发幻觉与性冲动的【神经毒素】,直接地、持续不断地,注入咲夜的血液之中。

咲夜的逻辑核心,在疯狂地、徒劳地,抵抗着这场化学层面的【入侵】。但她的身体,那具继承自【漆之羊】的、充满了混沌与本能的肉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在药物与精神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情】。

皮肤,泛起了诱人的、病态的粉红色。体温,急剧升高,让那层透明的乳胶内壁,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白色的水汽。她的双乳,不受控制地肿胀、挺立,将那两点嫣红,死死地、压在冰冷的柜壁上,摩擦出一圈圈羞耻的痕迹。

最致命的,是柜子底部,那个唯一与外界连通的【管道】。

一根巨大的、由纯粹的金色能量构成的、半透明的、表面布满了螺旋纹路的【假阳具】,缓缓地、从管道中升起。

然后,在咲夜那因震惊与屈辱而瞪大的、冰冷的双眸注视下,对准了她那因药物作用而早已泥泞不堪的、被迫向艾琳敞开的【私处】。

它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属于“神”的意志,一寸一寸地,挤开、进入、贯穿、并彻底地、填满了她的身体。

“啊……”

咲夜的逻辑核心,在这一刻,彻底过载、宕机。

那巨大的、滚烫的能量体,在她的体内,开始有节奏地、模仿着交配的动作,律动、研磨、冲撞。每一次撞击,都将一股灼热的、充满了艾琳意志的【秩序能量】,狠狠地、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这不是交媾。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强制受孕】!

艾琳,在试图用自己的“艺术”,强行地、污染并覆盖掉属于明菜的【紫花印记】,让咲夜的身体,怀上一个属于她艾琳的、【艺术的孩子】!

终于,在那能量假阳具,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狠狠地、撞击了数百次之后,它的顶端,猛地、爆裂开来!

一股庞大的、金色的、如同太阳耀斑般璀璨的【能量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充满了咲夜的整个子宫,甚至从她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混合着她自身的体液,羞耻地、缓缓流淌出来。

咲夜的身体,在这股能量的冲击下,剧烈地、无声地颤抖着。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了一片纯粹的、因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绝望而混合成的、空洞的白。

一场无声的、屈辱的、被强制赋予的【高潮】,在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引爆。

美术馆内,回荡着艾琳那充满了愉悦与狂喜的、病态的笑声。

她看着眼前这三件在她手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正在发出最凄美悲鸣的【活体艺术品】,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声音……”

“绝望、背叛、自我否定、相互折磨……”

“这,才是真正的【美】啊。”

“我的杰作……终于……要完成了。”

第二重折磨:【记忆的活体展览】

当金色的发丝如同亿万根纤细的神经外科手术探针,刺破颅骨、钻透肌肤、粗暴地侵入她们的【意识海】时,之前那纯粹的、物理性的感官地狱,便沦为了这场更宏大、更亵渎的【精神酷刑】的开胃小菜。

对明菜:【伤疤的回溯放映厅 - 公开处刑的圣域】

那些冰冷的、闪烁着微光的发丝,精准地找到了明菜大脑深处,那个被她用钢铁般的意志、无数次的自我暗示所强行封印的、【绝对禁忌】的档案库——《画廊事件·受肉篇》。

“不……不要……”明菜仅存的右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纯粹的、孩童般的恐惧。她试图摇头,试图尖叫,但身体却被淫纹的搏动和体内肆虐的发丝固定在半空,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

艾琳的手指,优雅地在虚空中划过,仿佛在操作一个无形的控制台。

“嘘……女王陛下,好戏就要开场了。”她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让我们重温一下,你那‘登基’前的……神圣洗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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