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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關於「 」的那些事,2

小说:關於「 」的那些事 2025-09-10 22:06 5hhhhh 5360 ℃

「設身考慮我也發現如果當時掉下去的不是我而是盧克、在我擔心盧克身體的時候盧克卻毫不在乎笑着對我說『幸好掉下去的是我而不是你、最重要的不是現在我還活着嗎?我沒死、只是腳踝受了點傷之後夏子又能看見活蹦亂跳的我了、所幸夏子扯住了那個男性讓他沒有二次臥軌……』什麼的……聽到我也會很生氣……!」

「這幾天在床上碾轉難眠、一直在想有什麼方法能夠讓這次吵架導致產生的隔閡消除。本想着時間能夠沖淡人身事故產生的不安、但這幾天早上推開臥室門我再也不是期待盧克為我準備了什麼早餐、也不是期待的那一句親切充滿笑意的問候、而是擔心地先確認盧克的狀態。看着盧克身體越來越疲憊我很擔心在哪一天推開門看見盧克倒在地上、無論我怎麼呼喚盧克也無法給予我回應……這絕對會讓我後悔莫及!」

「與捲入那無法避免的突發事件中不同、盧克的這是可以避免的、所以我想避免這可能性!所以可以好好聊一下嗎?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

「不……這才不是時間的問題、夏子我求你了、不要出來!」

「但我不想再逃避、也不想盧克一直躲着我……我想和盧克面對面交流而不是隔着這扇門!我想了解盧克現在的狀況、我想見你!」

直白的話語像海水淹沒了臥室往被推開了一條縫的門涌去,單憑人的身軀是無法抵禦水流的,且似乎上天也在眷顧着她。盧克突然被什麼絆到產生一瞬的不穩,廣瀨夏子能聽到外頭突兀發出連續性地腳踏地板聲隨後木門鬆動些許,她沒有放棄這機會將身體的全部重心貼覆在門上。

隨着門發出撞擊牆壁的哐啷聲響,盧克還是沒能阻止、讓他最不想被看見的那個人見到了對於他而言最為糟糕的一面——本不應出現在現實世界的雜線void在客廳活躍着,因為廣瀨夏子推開門而四處逃竄縮在天花板的角落縫隙……以及盧克的影子裡。

盧克不知所措地退後與廣瀨夏子拉開數米距離,他躲開廣瀨夏子迷茫的注視、呆呆地看着從陽台透射進來的月光灑在地板上。而雜線void也跟隨他的腳步莎啦啦地移動着、躲開月光藏匿在陰影內,咯吱咯吱似交流的聲響逐漸變弱至無。

原來,那時不是幻覺。

「這是……?」沒有動搖,只是作為初次看見這情況廣瀨夏子本能詢問道。

盧克嘆了口氣,像是上刑場前對罪行的申告,也在最後幾個字時壓重音節防止對方沒聽清最為重點的部分:「是void、應該說……是超虛空洞的一部分、█的…一部分」

極具自我嫌棄的語氣讓廣瀨夏子眼角抽動,但她沒有立即抓着這點進攻,她更在乎的是為何毀滅物語的void會出現在現實世界,顯然讓盧克逃避自己的極大原因是void。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盧克是藉助超虛空洞的特性不用容器也能來到現實、但……為什麼」

「我也想知道所以在調查、同時也擔心『█』會傷害到夏子……所以暫時不想讓夏子跟『█』接觸」狠狠瞥了眼那似要伸向廣瀨夏子的雜線,void識相地停止、退縮,盧克也隨之鬆了口氣但更加遠離站在臥室門前的廣瀨夏子。他單腳邁出陽台,讓自己身子絕大部分被月光淋透。

「就跟夏子所見的一樣、作為曾經傷害過夏子的存在我無法擔保它現在是否依舊對『人類』具有攻擊性、但所幸……似乎能聽一下『人』話、所以我在試着跟『█』溝通」

廣瀨夏子看了眼沙發上還疊得整齊的枕被:「所以才睡不着覺嗎」

「嗯、因為它們很吵、習慣只有夏子呼吸聲的夜晚我有點難以回到曾經在外守夜的生活」沒有掩飾、盧克如實點頭手撫上胸膛闡述事實。

「其實我沒想到夏子會對我說出那些話、所以我覺得現在的我應該是持有着開心激動的情緒、很可惜的是我好像感覺不到、連自身心跳都感知不到、可能是這些傢伙的原因吧?像那時一樣把我對夏子感知什麼的都吃掉了。但我從未如此安心過……可能是因為夏子即使看見這模樣也依舊立足於我面前、跟那時的我不一樣、現在夏子沒有離開我」

「本來就應該是我先開口的、在那時走出臥室後我也逐漸冷靜、開始明白夏子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話……如果是往常我絕對會試着去分析夏子的視角進行理解、但那時的我被恐懼所控制、只覺得夏子在說一些令我感到恐怖的話。夏子的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夏子自認即使死了也無所謂、不在乎自己生命的輕浮感……可如果是我受傷我也會對夏子說出這種話、自認為這是能夠安撫夏子不安的方法。所以我想和好、不想和夏子分開、即使只是減少交流我也不想、我已經習慣生活的每一個角落都存在着夏子、我不想因為一次吵架讓我和夏子疏遠。所以當晚我想和夏子好好聊一下、不再是持着激動情緒的我們、冷靜下來的我們肯定能夠互相理解!但……」

盧克越說越亢奮,但話語突然卡住戛然而止。他最終還是沒能跟他所說的話一樣在事發當晚就推開臥室門一起好好交流,廣瀨夏子也隨之曉得原因,她掃視了眼屋內依舊縮在天花板四角的雜線void,無奈嘆了口氣。

「應該是我掉下去讓盧克產生不安、作為絕望眾合一體的超虛空洞也開始不穩定導致顯化出來了吧。盧克也就只有回家後才開始避開我所以它們的活躍時間大概是傍晚開始?我猜可能是最終一幕是橘紅色天空的原因、同時夜晚也是讓人心生恐懼的時分」

果不其然,跟她所想的一樣露出好像要哭出來的表情的盧克究竟在想什麼、為何做出這種舉動,所以這人越是露出這種表情她更是想靠近這個腦子只會想着她的勇者。

「盧克、等着、我現在要去你那邊」

「欸?!但……」

「拒絕禁止!」

不是經求對方意願,只是執行前的宣告,廣瀨夏子朝盧克的方向邁開腳步。

「如果這些void想傷害我那早就開始攻擊我了、假設跟盧克說的一樣……這是你的一部分、那代表盧克並不想傷害我甚至連同攻擊人類的void本性也能扭曲」

也跟她所說的一樣,每當她靠近一步,那些雜線void就會更為遠離她卑微得像這幾天一次又一次疏遠她的盧克。這種東西哪有可能會傷害她?即使她當即抓起扭成麻繩當跳繩玩也絕不會反抗。

所以……

「既然是盧克的一部分那能不能稍微讀一下空氣啊你們這群void?我想和盧克膩膩歪歪談戀愛啊!!!」

「啊???」

堪比屬性針對性攻擊,廣瀨夏子成功使勇者宕機,因為這過於直白的訴求面紅耳赤,張開嘴除了不解疑惑茫然的「啊?」以外什麼都說不出,腦中其他想法也一掃而空只剩下「這人究竟在說什麼啊為什麼突然會扯到這話題上!」想一頭撞入void里就此消失。

他感覺自己在做夢,至少是個三日幾乎沒睡而猝死前的美夢,但現實往往比這更為魔幻……那群雜線void真的會如廣瀨夏子所願刷的一下消失,這讓看見這場面的盧克表情更加呆滯。

跟盧克所說的一樣真的可以聽懂人話啊,廣瀨夏子滿意地點點頭步伐也變得輕快似要在地板上跳起圓舞曲:「聽得懂人話就是乖、該說void乖呢還是該說盧克乖呢——這下子盧克就沒有理由禁止我靠近你了吧?」

「啊……是…是的」看着廣瀨夏子氣勢洶洶地靠近,盧克無奈點點頭已經做好被廣瀨夏子揍一頓的心理準備。

但廣瀨夏子只是笑笑,在與盧克只剩半米距離時沒有再靠近,取代而之的是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勾住他的手指。指腹貼合着、慢慢增加接觸的面積逐漸轉變成牽手。青鳳蝶闖入月光之下,青色閃閃發光的讓盧克呼吸一停幾近窒息,只是這麼簡單的舉動就成功將他牽引出來。

「盧克、不觸碰一下怎麼知道是否會傷害到我呢」

不……應該是讓他淪陷進去。

盧克手指輕顫,會意地蜷縮反握已經攥住自己的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有夢境的打破;也沒有一轉血淋淋似噩夢裡的畫面;只有確切的觸感與溫熱的、與自己一樣的體溫。

「嗯……確實」

深秋的夜晚溫度不高,即使身穿長袖睡衣也還是有點涼意,但二人坐在陽台的地板上互相依靠着減弱幾分,交織在一起的頭髮沒有打結也沒有規律地堆疊在肩與肩上。

門合上發出的聲音在周邊安靜得很連蟲鳴也幾乎沒有的環境下格外的矚目,也對,畢竟已經將要24時住宅區大部分人都為明日的早起而入眠,不眠之人則還待在遠處燈火通明的澀谷。東京的夜晚比起毀滅物語還是太亮的,即使是杉並區也很亮讓人難以看見天上的星星,但眯起眼認真看還是能夠數到數顆的。在廣瀨夏子輪番數完肉眼可見的星星後她吐一口氣,將她的真心話說了出來。

「雖然說一起聊聊、但關於前幾天的事好像我們剛剛都忍不住全吼出來了……」

「哈哈、所以夏子現在想聊點什麼?」對此早有預料,盧克也只是輕笑打圓場,畢竟他們前面自顧自地展開反省會所以知曉彼此的想法。

雖然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但廣瀨夏子覺得如果不解決那未來還會再度發生,即使現在解決不了,也能提前知曉好讓她不再像這次不知情而反覆傷害盧克。廣瀨夏子故作思考後瞄了眼盧克,搬出早就好奇的事:「嗯——我想知道盧克當時為什麼會躲開我的觸碰」

「關於這個啊……當時我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想了」廣瀨夏子感覺到盧克的手抽動了一下,將她的手握得更緊,吐出的話開頭也帶着些許顫音:「眼前的一切都很恐怖、甚至覺得逐漸靠近自己的夏子身上沾滿了鮮血、將頭髮弄得黏糊黏在臉頰上不用我撩開頭髮也能看見夏子的臉……」

感覺自己埋在水裡朝水面喊話,悶悶的雖能聽清但有點難受,單回想就感覺自己再度身臨其中,只是幾句話便心跳加速溺水般大吸大呼,盧克閉上眼。

視覺會欺騙自己、大腦也會欺騙自己,那就隔斷部分去用僅剩的感官去接收對方的存在吧——呼吸、溫度、指紋、心跳、氣息……起靜電而毛茸茸的頭髮、乾燥季而更換的蜂蜜沐浴露、不喜歡束縛感而寬鬆的睡衣……這些融合在一塊能夠構建出真實的廣瀨夏子。

「是現實嗎、還是在做夢?我很擔心夏子會突然對我說一聲『盧克、你醒了啊!』打破夢境將我拉回到現實——原來跳下去只是我的幻想、原來抱着你躲在月台間隙只是我的負罪感產生的自我救贖、而站在身前的你是想讓我不再逃避、從中走出來為自己而活着……這也…太可怕了……」在長嘆後盧克輕巧地將結語補充:「幸好這裡才是現實」

「是、即使大腦放空靈魂游離也別忘了你的身體在這裡、這裡才是現實!」故意側過頭湊近盧克耳邊以防盧克聽不清自己的話,廣瀨夏子再度重複:「而這現實是盧克開闢的、如果不是盧克那此刻我們手牽手的未來就不可能存在。我們沒有機會僥倖地去幻想那些不幸的可能性、也沒有機會將一切都說開——我想讓盧克知曉這些、不想盧克深陷在自責的泥沼之中。並且……即使void因為不安而活躍、那像之前一樣填滿空虛就行、這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不是嗎」

與數天前說的話大差不差,只是此刻的他們已經冷靜下來,心境不一而產生的理解改變也不同,廣瀨夏子相信現在的盧克能夠明白當時的自己為何說這種話,同時現在的她也能明白當時的盧克為何會因此生氣。前面只是階段性的結束,而平靜地再次將這話搬出來時才是真正地為這次事件畫上句號。

所以,這也才讓盧克能夠毫無顧慮地將他這幾天反覆思考得出的倔強想法吐出。

「確實……我還是無法改變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我真的很固執、明明在之前夏子已經明確跟我說過希望我能夠為自己活着……什麼的、我卻還是自顧自地擅自將自己在這生活的意義權屬在夏子身上、但……!」一甩前面的退縮卑微而緊繃的思緒,盧克轉過身直視着身旁的廣瀨夏子,鬆開十指相扣的手轉化成捧起的姿態雙手托起廣瀨夏子的左手將其抵在自己的胸口,誠懇地、笨拙地表達着自己的想法:「我為什麼要做好夏子會捨棄我的心理準備?無論是夏子不再愛我、選擇去推其他角色、還是我再一次見證夏子從我面前消失……我為什麼要做好這種心理準備?就不能讓這種可能性完全消失嗎!就像是夏子把『走向滅亡的故事』全修掉一樣、我不能把這可能性全修掉嗎!」

「在這些天裡我想了很多、也反覆去回味夏子當時的那番話、最終覺得我還是無法如夏子的意去改變自己的想法、但我可以改變思考的方式和順序、正如夏子曾經說的一樣……不能沒經過思考就把道歉的話語脫口而出、而下面這些就是我經過深思得出的結論——可能會有夏子不再喜歡我選擇轉推艾克茲特的未來、也可能會有夏子以不好的形式離開我的未來、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會想方設法阻止這一可能性的到來、我會全力以赴讓夏子一直喜歡『走向滅亡的故事』的勇者盧克·布萊夫哈特」

欸……這人究竟在說什麼……?

說實話,廣瀨夏子愣住了,她本以為盧克抓住她的手只是打算說點耿直的道歉,但隨着盧克語速加快、更多的信息沒有經過處理就闖入她的大腦讓她無法思考,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麼表情在接收盧克這些話。

可能不是什麼好表情,因為盧克看起來很緊張,托着她的手就幾乎沒有用力,真就字面上的意思……只是托着而已,只要她想收手那絲滑得跟水落入海中一樣毫無阻力。手貼近胸膛廣瀨夏子能夠感覺到盧克心跳很快,說着說着眼也有點不敢再繼續直視她的雙眼各種游離在她的嘴角亦或是發梢上,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停止、即使可能得不到好結果他也繼續將最後的想法傾瀉出來。

「我已經無法失去夏子、如今的我是因為夏子才誕生的、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比起沒有夏子在我身邊我就無法活下去、我此刻的想法更加傾向的是……我絕對不會離開夏子」

「同時、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事物將你奪走」

似水滴落在水面,雖然無法在海上激起波紋最後沒進浪花之中,但眼前這個人曾在海岸邊給她幻化出她想要的瑩藍景色。如果在海面上激不起水花,那就藉助魔法的力量隨着圓舞曲換個場景,回到那讓她對對方產生悸動、同時也是她將自己的感情回饋於對方的場地,在那裡絕對能夠蕩漾起數層波紋,直擊她的心臟。

但現在仿若有盧克的地方、都能夠讓她發出「どく」的聲音。

心臟一抽一抽地好痛,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狂跳。以及臉頰痒痒的,有什麼噼里啪啦瘋狂掉在衣服上,那是什麼……

「夏……子?對不起夏子、是我說得太過分了、真的對不起……我、我該怎麼做比較好!我該做什麼才能讓夏子不哭!」

看見盧克露出驚訝且膽怯的表情慌忙道歉着似要立即縮回殼中,廣瀨夏子下意識用空出來的右手抹了抹臉頰,發現是眼淚、在她不知情下不受控制地盈出。

「欸……為什麼」即使她想阻止淚水繼續湧出、瘋狂擦拭甚至蹭得滿臉都是也無法停止哭泣,似乎是因為這並非傷心難過的情緒產物,而是喜悅感動,只要心跳還維持這種超活躍的狀態她就無法停止落淚,所以最終她將一切矛頭都指向讓她情緒失控的罪人抓起盧克的衣服抹着已模糊不清的視線:「笨蛋盧克……」

已經嚇得廣瀨夏子說什麼就連忙點頭說是的盧克手足無措,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廣瀨夏子哭,但廣瀨夏子顯然不知盧克在想什麼只一個勁地埋怨着。

「是、我是、我是笨蛋」

「自己胡思亂想、曲解些什麼啊……」

「對不起、是我說得太過分了」

「誰在跟你說這些啦笨蛋盧克!沒經過我的同意就亂想些什麼、我當時的意思才不是這種意思!」

廣瀨夏子生氣地猛然抬起頭惡狠狠地衝着盧克埋怨道,但淚水還是止不住地瘋狂從眼眶湧出,噼里啪啦地掉在盧克的衣服上:「說得好像我會隨隨便便捨棄盧克一樣、當時叫你多少為自己而活着才不是說我會以死亡的形式早早離開盧克……這裡是現實世界、不是隨時與void戰鬥的原『走向滅亡的故事』、那不是留盧克獨自一人在這世界的遺言、那只是……我想和盧克肩並肩一同走下去、迎接二人未來的請求。因為……」

似只剩最後一口氣,不作任何停頓喘息讓她已經無力,即使如此她還是死死抓着盧克的睡衣、貼近盧克的心臟將最後且最重要的話吐出。

「盧克……早就把我的人生給全修掉了」

「以後……我們這樣子吧」

廣瀨夏子輕咳幾聲調整情緒,盯着跟之前數的數量一致的星星她發出規矩請求:「自己不懂的、自己不知道的、自己想要知道的……關於彼此的事情、不要自己去探究。先溝通、抓住對方的手直接問出來」

再次倚靠着彼此、手十指相扣着似數分鐘前的廣瀨夏子哭過的事從未發生過,但眼角的紅潤還是無法掩蓋曾發生過的事實。

「如果我們一開始也這樣子不隱瞞彼此、有話直說、想必定……」

但盧克搖搖頭,他知道廣瀨夏子在想什麼所以他能毫不猶豫否決打斷那還未說出的話:「那個時候夏子也不知道我的狀態、夏子沒有錯!那個時候我也在逞強……滿腦子想着夏子喜歡的是『走向滅亡的故事』里的勇者、那個肩負拯救世界到最後的『我』。所以我想要在夏子面前表現得完美、覺得那些情緒就不應該表露出來、表露出來可能夏子就會因此……變得不喜歡我。真要說責任、我也有一部分……不、是絕大部分、是全部」

確實,當時他們都在逞強在對方面前打造完美的自己,那不是一句「說出來吧」就能解決的事,就跟這次吵架一樣……如今指責過去的自己也只是事後諸葛亮罷了。但盧克說的話依舊讓廣瀨夏子感到不爽,她撇過頭用空着的手捏了一把盧克的臉痛得盧克露出不解的表情看着她。別說,像年糕一樣很有彈性讓她回想起蕎麥丸子紅豆湯。

「盧克將責任全攬走那我又要背負什麼?如果發生什麼事都覺得是一方的問題、那這關係絕對不會持久的、我不想退坑、我不想轉推、我喜歡盧克、所以絕對不能將責任都丟給盧克承擔。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一起承擔。我想知道、我不理解、我該怎麼做……這樣子能夠有效避免很多問題、就像是現在的我們」她頓了頓,將聲音放緩:「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知道正確的對策、這是要一步一步試錯的。這一次我們吵架、冷戰、熬夜和好、都是在為下一次吵架總結處理方式。所以下一次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吧?」

抬起十指相扣的手,雖然只是牽在一起,但此刻卻承載着彼此的重量。盧克短暫思考後將一切匯總得出最簡潔的詞彙。

「……溝通」

「是的、不要覺得對話很麻煩、不要厭倦討論」

「才不會覺得麻煩厭倦、我珍惜能夠跟夏子對話的每分每秒」

課題的完成讓廣瀨夏子喜悅朝盧克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讓盧克忍不住用同等的笑容回饋於她。

「所以、盧克願意跟我做個約定嗎?」

「約定?」

「嗯……約定、不急着回應盧克可以慢慢想因為這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算特別重要」

如果是往常的他絕對迫切讓廣瀨夏子將話說完,但如今的盧克會稍微思考推測廣瀨夏子想說什麼,所以待他稍加思索在心中捏着個「約定」時對廣瀨夏子點點頭。而廣瀨夏子嘴角勾起,她有十足的信心讓這成為盧克第一次沒能端測到她想法。

在盧克從較有興致變成迷茫困惑、再變成意識到什麼的驚訝、最終止於似哭似笑的滑稽表情慌忙用手捂住臉,廣瀨夏子也讓盧克感受了一波數分鐘前自己的情緒變化……可能當時自己的表情就跟盧克一樣吧,在不知情下會確實會讓人擔心,但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們擔心彼此的了。

「我們一起攢錢在現實日本東京這裡買房吧。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獨屬於我們的空間、不是租房這種不穩定的因素、我們一起攢錢買吧?雖然東京地帶房價很貴、但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在東京的某個地方買下一個獨屬於我們的小房子」

「以及……和我一起熬夜如何」

「我想明天和盧克一起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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