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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骑士与某次战场的相逢(下),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3630 ℃

在四面八方投来的灼热的目光之中,声望完成了这或许会令她终生难忘的午饭。重樱的料理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完全没有品尝出来,尽管这顿饭的每一口她都吞咽地相当艰难,每一口食物明明都在她口中停留了很久,但就是没能把味道留在声望的舌尖上。

最终声望就如同逃跑一样离开了食堂,脚下的锁链还是哗哗作响,但出了食堂声望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轻松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贺野已经离开,押送她的人变成了不知道是否应该称为熟人的能代。

“没想到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可别想着怪我们,我是一向不理解姐姐的想法的,包括这种带着犯人出去公开处刑的恶趣味。”能代看着声望逐渐从委屈中缓和的表情,不禁有些感慨,毕竟从昨天开始声望基本就没有露出敌视和痛苦之外的表情,而同时能代又觉得有些抱歉,所以挠挠头说道,“所以,我劝你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不知道姐姐还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你,到时候即便我不忍心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不用你阻止,无论什么折磨和惩罚我都接受,你不用怜悯我。”

声望轻声抽泣了一下,同时又抬起自己倔强的脑袋,看着声望慢慢恢复到之前那样昂首挺胸的执拗姿态,不知道为什么,能代竟然稍微有些放心。

虽然已经被关进地牢了一次,但是声望对这座建筑还是有些陌生,毕竟被带来的时候她多少还是有些慌乱,并没有把路认清楚,在能代的带领下,声望踩着拖鞋拖着镣铐,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地牢大门,门口的量产舰向能代致意,能代拒绝了她们帮忙押送声望的请求,看着这巨大的有些令人窒息的铁门,能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虽然知道你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劝劝你为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都不要顶撞姐姐,别看她平时没个正形,得罪她她可是会很认真审问你的,这下面的东西不像是我今天早上和你的玩闹,那些都是真正的刑具。”

也不知道声望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不过能代有注意到,虽然声望还是一副硬挺着的姿态,但是一踏进门,能明显感觉到声望的脚步有些放慢。

果然还是会害怕吧,能代这么想着。

“怎么这么慢,能代,不是让你适当用点暴力手段吗?”

阿贺野果然还在打趣,能代有点不太想理自己的姐姐,绕过阿贺野拉着能代脖子上的项圈就要将能代往审讯室里带,但是阿贺野突然又伸出手拦住能代,能代想着自家姐姐又在发什么神经,但是一转头却看到姐姐有些紧张的神情,苦笑着摇摇头。

“没关系,小孩子喜欢玩也很正常,不过,下次可不要随便把犯人借出去玩,这可不是普通的玩具,一不小心可是要造成很大麻烦的。”

清冷的声音从拷问室里幽幽的传来,能代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也正因此,她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不理解现在的情况,一时间想要闯入的抬起的脚都悬停在了空中。

“来吧,把那位皇家骑士带进来吧,正好,搭配上我们进来请来的新客人,一出好戏可以上演了。”

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代依旧被那声音所带来的潜意识的恐惧逼迫得下意识低下了头,随着拷问室虚掩得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能代听到自己牵着的犯人先是惊讶了一声,接着发出了掺杂着惊愕和愤怒的咆哮。

“反击,你为什么?!”

能代抬起头的那一刻,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在姐姐复杂的眼神注视下,在拷问室昏暗灯光的映照下,能代看到了坐在最中间,赤裸着身体的金发淑女囚犯,以及被囚犯用不忍的眼神注视着的、跪在刑椅前的和声望相貌相仿的另一位棕发皇家骑士。

早就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胡德只能无奈地将眼睛闭上,又或许是反击被带进来时她就已经过了。反击的嘴巴被堵住,只能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姐姐。声望深吸一口气,对加贺说道:

“做这种多余的事情也没有用,皇家骑士是不会被感情左右——”

话还没有说完,声望有些杂乱的金发就被加贺强行拉扯住,一下拽到加贺的面前,因为加贺要比声望高一个头,所以和加贺面对面,声望几乎被拉扯地悬空,头发根抓狂一样痛。

“我可没有允许你说话,你以为自己的价值很大吗?还是说只有等我把你那管不住的舌头割下来,再把你挂在望楼上吊三天三夜,你才能明白自己对重樱而言只是个被抽打的玩具?”

“呜呜!”

反击抗议一样发出含混的怒音,接着便被加贺一脚踢翻在地,接着声望也被随手丢到反击身边。声望没有想到重樱大名鼎鼎的主力舰居然是这样一个狠毒粗暴的女人,不禁内心涌起一阵无名之火,不过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同时,被捆在正中,最为耻辱的胡德终于开始说话了:

“你们没有必要和她作对.......她的目标是我。”

加贺接过狱卒递来的长刀,很熟练地在手中挽了几个刀花,然后用刀尖挑起声望衣襟,慢慢向下割破声望的衣服:“看来你没有想象中的自己那么能沉得住气,胡德小姐,我知道你们皇家有奇怪的信条,个个都是硬骨头,我没兴趣把你弄得皮开肉绽,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吃苦头吧。”

在能代有点惊讶的叫声和胡德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中,声望的衣服应声而落,同时加贺反手一刀,又精准地将反击的衣服全部毁掉,声望还好,因为遭受过了阿贺野和能代的审问,对自己赤身裸体已经能够接受,但是反击就不一样了,她刚刚被抓到这里,顶多只是被打了几下,现在突然被扒光,心里无法接受的她哼叫地更加厉害了。

“嘴巴堵住都那么吵.......能代,既然这是你带来的犯人,就由你来处置好了,让胡德小姐看看,皇家的骑士有多么姐妹情深。”

能代没想到加贺还会注意自己,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不过她也能领会加贺是什么意思——领会归领会,能代也是很在乎姐妹情感的舰娘,她真的怀疑自己能否下这样的手。

“在加贺大人面前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能代正有些犹疑,阿贺野便已经在她的身后催促了,显然自家姐姐更加害怕加贺大人,“先执行命令,剩下的事情,拷问结束后再说。”

能代只能心一横,走到声望面前,用屋顶的铁钩钩住声望手上的锁链,将声望直挺挺吊了起来,声望始终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能代,能代反而是从声望的眼神中看出她有多慌乱,毕竟自己的长官都被赤身裸体绑在自己面前了,声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在负隅顽抗。将声望吊得只能用大脚趾着地的程度,能代反手抓起反击,将她跪伏着按在声望身后,脑袋贴地。

“看到自己姐姐的脚心有多脏了吗,这可是我努力审问的成果,可惜你的姐姐油盐不进,那我只好让她的好妹妹好好‘照顾’她了。帮她把脚心舔干净,否则我就只能让她去给加贺大人舔足底了。”

其实声望的脚心没有多脏,被押送来的全程都穿着拖鞋,只有刚刚踏入拷问室的时候被强行扒掉了拖鞋,现在足底充其量只是沾了些尘土,但是对反击来说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在这么多敌人面前跪着舔姐姐的脚,是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反击还想抬眼用眼神反抗能代,却被能代一脚踩在头顶,无论怎么用力都逃脱不了,赤裸的胸部摩擦着地面,那痛痒感让反击更加屈辱。

“呵,”加贺看起来非常的满意,越过声望和反击走到胡德面前。在战场上相遇时胡德总是穿着保守的裙装,双腿被灰色的长丝袜包裹,当然看不出什么身材。而如今她被扒光了摆在加贺面前,加贺总算是能仔细欣赏胡德一番。胡德的身形虽然不算是火辣的凹凸有致,但是盈盈一握的酥胸和流畅的腰线也算是别有风味,虽然坐在刑椅上,但是大腿并没有压出难看的赘肉,这样一看,胡德的身材最具优势的也许就是纤细的大腿,虽不性感,但是圆润的线条也想让人抚摸几下。这样的身材搭配胡德靓丽的金发和矜持的面容,即便她不是皇家主力舰,具有重要意义的犯人,加贺也愿意为了心中那点小小的欲念调教她一番。

“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表情,胡德,其实直到那两个骑士来这里为止,我都有点失望,因为即便把你扒光,你都不曾露出这样痛苦到让人想要进一步折辱的表情。”

胡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痛苦的,她不想在加贺面前露怯,但是越过加贺,她便能看到反击几乎要把牙咬碎却不得不慢慢伸出舌头接触声望娇嫩足底的悲惨模样,以及声望满脸悲容却被脚心奇痒弄得不得不笑出声的滑稽姿态。

“只是如此.......你不如直接通过伤害我的身体来折磨我,那样我或许会比你希望的更早露出痛苦的表情。”

胡德垂下眼睑,却被加贺用刀背强行抬起脸颊,胡德明白加贺想要让自己看着骑士们受苦,声望发出的笑声越来越扭曲,但是即便如此,声望也依旧不发一语,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可能会影响到胡德的士气,声望当然明白这一点。

“再看看她们,再好好想想,”加贺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些许愉悦,这样毫无怜悯的声音让胡德明白加贺什么都做得出来,“我说过没有兴趣让你变得皮开肉绽,你别以为靠嘴皮子就能轻松。”

胡德暗地里咬咬嘴唇,她不是什么脆弱女子,既然逃离不了,那只要用双眼尽收这皇家的屈辱好了。但是加贺像是算准了胡德会强撑着看完这姐妹相残的戏码,于是放下刀,款步走到声望面前,突然伸手抓住声望有些过去小巧的乳房,狠狠捏了几下。

“呜啊.....呵、做什么.....呜......”

惊叫声混着难忍的笑声,加贺的食指点在声望粉嫩的乳尖上,然后用力按下,像是按下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酥麻的感觉蔓延再声望的胸口上,声望的下巴轻仰,努力忍耐着胸口的奇怪感觉。

“看来你的这里从来没有享受过呢,这么青涩,表情一看就是个雏,不过手感很不错啊。”

加贺的手法绝对算不上老道,当然也不会温柔,像是面团一样大力的揉捏让声望的胸口又疼又痒,时不时对乳尖的触碰让声望不知不觉间夹紧了双腿,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声望绝对不是在享受这种体验,就算她确实是个从来没有过性体验的雏,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反应都是在露怯。

“放松一些吧,声望,这样坚持是没用的......”

能代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但是声望似乎真的听到了,双腿夹得更紧了,倔强地对抗着加贺的调教。加贺当然不在乎声望这点小小的反抗,既然把下身夹得如此之紧,那就——

加贺的手指伸向声望的身后,在声望还在努力抵抗乳房的调教时,冷不丁指尖刮过声望的臀缝,那涂着淡蓝色指甲油的修长指甲直接划过菊穴正中。

“呀!”

臀缝之间的酥痒让声望下意识将身体向身后一弓,结果夹紧的双腿不得不因此而微微打开,被加贺抓住了破绽,加贺的另一只手自然就伸向了声望的双腿之间,纵使声望的双腿很快反应过来,想再次夹住双腿也没有什么用了,加贺的手指已经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了。

“呜呜......”

“何必一副痛苦的样子,相比起一般的审讯,现在的手段已经很温柔了,喜欢的舰娘把这种调教当作奖励都没问题。”用指尖探索着声望未经人事的娇嫩肉穴,加贺看起来有些得意,“胡德小姐刚刚就是如此的享受。”

“对淑女说这样的话可是很没礼貌的,加贺小姐也是重樱的主力舰,希望你能自重,不要再做这些下流的事情。”胡德尽量以克制的语气和加贺沟通,虽然从脸上就能看出来对于加贺用下流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伙伴,胡德相当的不齿。

“下流的事情对于你们这些自称淑女的家伙,相当有效。”加贺的指尖掐住声望的阴蒂,用力一捏,声望立时痛苦地弯下腰来,双脚踮起地更高了,“这两位皇家骑士要是再执迷不悟,接下来你就要遭受更加下流的招待了。”

“不、不要动她,要折磨就折磨我.......”

加贺略微有些惊讶了,她是没想到声望被调教的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莫名的火气涌了上来,加贺冷笑了一声,对能代说道:“让像狗一样趴着的这位来照顾皇家骑士的屁股好了,让胡德小姐看看骑士是怎么慢慢堕落的。”

能代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点头回应加贺,然后将反击强行拉了起来,握住反击的手腕放在声望柔软的屁股上,有些凶巴巴地呵斥道:“现在好好帮你姐姐的屁股热热身,你要是不愿意下手或者打轻了,等我下手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反击本来是不吃威胁这一套的,但是她面对的是姐姐的安危.......而且能代真的拿着一根短鞭站在自己身后,分明是在说如果反击不下手她就要上鞭子。

“........姐姐,只能对不起了,至少我要好好保护你......”

反击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语有没有被姐姐听到,她抬起手掌,然后快速落在声望白皙的臀肉上。

“呜呃!呀!”

第一声是屁股突然一痛而下意识发出的叫声,第二声则是阴蒂突然又被捏了一下发出的娇嗔,声望的反应让加贺非常满意,在一声声巴掌声中,加贺的手指从在小穴口摩挲到逐渐要往内深入,声望的叫声越来越凄惨,羞赧和愤恨夹杂在一起,声望并无法意识到下体即将迎来的危险,她只知道小穴的刺激感越来越强,强烈到她几乎忍不住想要挣扎出绳子的束缚,这是在之前的拷问里都从未有过的情况。

但是就算声望自己不理解,在她面前的胡德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直到加贺的手指快要侵入声望的身体,胡德终于忍耐不住,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声望就这样真的失去处女身。“住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胡德娇喝了出来。

“怎么了?这么快就打算屈服了?果然胡德小姐不忍心看到这么残酷的景象吧。”

加贺的手指还在声望的小穴口徘徊,声望的眼神都快迷离了。胡德紧握粉拳,倏尔又松开,叹了口气说道:“她们只是下属骑士,对具体战略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你审问她们不会有用的,不如在我身上多下些功夫,我本身也没有她们那么有韧性,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我知道她们对情报所知甚少,我一早就说过了,我折磨她们只是为了让你招供,胡德小姐,你的女王应该更希望能把一个完整的你交还回去吧。”

“你!”

“行了行了,”加贺摆摆手,有些嫌弃地说道,“所以说,不要把你们皇家价值观代入重樱来批判我们,威胁逼供在重樱只是日常罢了,与其费那么多口舌,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一五一十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不过也是,总把你这么尊贵的客人晾在一边也不合适。”

加贺的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看着加贺这副阴狠的样子,胡德虽然嘴上带着强硬,但是心里多少也有些紧张。在加贺的指挥之下,被调教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声望和委屈地满脸泪光的反击都被解开了束缚,加贺将胡德的刑椅下摆抬起,将刑椅支撑成一张长凳的形状,让胡德的双腿平放在撑起的平面上,两腿张开三十度左右,一双赤裸的娇足向前,有些骨感纤瘦的脚丫暴露出来,粉红的脚心呈现在所有人面前,胡德显然对自己的脚心暴露出来很在意,脸上有点微红。接着,加贺又命人将声望和反击推到胡德脚边,两人是百般挣扎,但是依旧被吊了起来,声望的右腿和反击的左腿被拘束在一起,脚尖点地,而声望的左腿和反击的右腿则被从膝盖处吊起,吊的高度正好让两人的脚尖顶到胡德的脚心上,接着两只脚的脚腕又和胡德的脚腕一起被用手铐铐住,保证两人被吊起的脚就算挣扎,也挣扎不出胡德脚心的范围。

“接下来的游戏就交给你们三个一起玩好了,胡德小姐,如果实在坚持不住,点点头就好,我会很乐意接受你的投降的。”

加贺挥挥手便不再看胡德这一边,而相应的,两个量产舰一人手中拈着一根羽毛,一人一边凑近声望和反击的双脚,声望咬着牙齿想要强撑,而反击则表现的有些欲哭无泪。两人连接着胡德双足的脚丫就这样被一边一只握着,慢慢瘙痒起脚心来。

“又是这样......”声望这段时间也没少体会痒刑的痛苦,但是再次被瘙痒依旧有些坚持不住,何况是刚刚那样被加贺拷问的情况下,自身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便更加无法忍受这样的痒刑。但是声望现在更明白的一点是,自己的脚趾尖就顶着胡德的脚心,刚刚被如此拘束时,声望就发现即便是自己一动不动,脚趾只是单纯触碰胡德的脚心,胡德的身体便已经因为刺激而颤抖了一下,更何况自己一旦痒得开始挣扎,势必要将这种折磨反馈到胡德身上。声望没有办法,只能狠狠咬住牙齿,紧紧蜷缩住脚趾,强迫自己控制自己的脚掌不做出任何挣扎的行动。

而另一边,自己的妹妹反击显然就没有如此轻松了,反击早就被拷问到了极限,现在哪有什么气力去忍受痒刑,下意识地就开始躲避羽毛,然而膝盖被吊住,脚腕被铐住的当下,她哪里还有躲避的空间,反而是因为脚趾不安地扭来扭去,脚趾甲也在胡德的脚掌上划来划去。能看出来胡德因此而备受奇痒,她其实才是吃痒之后最痛苦的,因为她的双腿被固定的最狠,即便是受痒,也没法办法挣扎躲避......然而看着反击如此痛苦,为了不让反击有愧疚之心,她只能努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即便是胡德现在脸上的笑意已经堆积到了滑稽的程度。就这样,三人在如此特殊的拷问方式下,尽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声望和胡德努力强撑,而反击则不断哭喊躲避,不时还发出滑稽的哭笑不得的叫声。

然而这样的平衡势必保持不了多久,因为声望也早就到了极限,显然这两个量产舰的手法是安排好循序渐进的,羽毛搔刮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有往趾缝和前脚掌这些敏感区域蔓延的趋势。

“呜......咳啊.......咯......”

本来一只脚抬起这个姿势就很难维持平衡,现在这一弄,声望一副挂在绳子上要倒的样子,但是那该死的镣铐还挂在声望的脚踝上,声望无论怎样挣扎,自己被折磨的脚丫就是无法离开胡德的脚心,脚底板的痒感越来越强烈,甚至从一开始很有规律的瘙痒,变成完全无规律的玩弄,瘙痒的面积越来越大,不知道下一次瘙痒是轻是重,是脚心还是脚掌,甚至不知道接下来是羽毛瘙痒,还是手指甲搔挠。慢慢的忍耐所需要的毅力越来越强,声望的脚趾紧紧蜷缩着,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时不时会因为瘙痒突然强烈而下意识挣扎两下,就因为这一两下挣扎,胡德竟然有点强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看来加贺在之前的审问中已经试过,恐怕是知道胡德十分怕痒才想出这种恶毒的拷问方式。

“呜呃......咯.......不要.......”

其实声望的表现让负责折磨她的量产舰很是诧异,很少有见到舰娘能忍住痒刑拷问的,量产舰们已经自认用上了一般舰娘无法忍受的手段了,不过既然声望已经开始说出“不要”这种退缩的词汇,那就说明她已经到极限了。于是量产舰们一边持续折磨两人的足心,一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痒油,从声望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往上刷。

“什么东西——呜嘻........噫.......”

痒油刷在脚心上有种莫名的热热的感觉,而很快这种热乎乎的感觉便变成了强烈的刺激感,声望自己看不到,其实她的脚心已经瞬间变成了一片的红色,接着足底便微微肿起,这时候声望的脚心已经是一片火热,一种像是被蚊虫嘶咬又痒又痛的感觉在足心上蔓延,尤其蔓延的脚趾缝的时候,那娇弱的脚趾缝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声望开始下意识的挣扎搓动脚趾,想要多少缓解一下脚趾缝之中的刺痒感。

“呜!什么东西、好难受......脚趾,好难受!”

“呀!嘶........”

胡德一直以来都在忍受左脚反击那边的折磨,为了不让反击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一直拼命忍耐反击那不怎么认真打理而有点修长的趾甲的折磨,心里一直紧绷这道弦,而这时声望那边又突如其来的挣扎,趾甲突然在足心里猛地搔刮了几下,立时让胡德紧绷的弦断开,胡德一下子没憋住,直接叫出了声。

“胡德!.......不、别刷!好痒呵呵呵呵........”

胡德这一叫,一下子让声望急了,结果左右两边的量产舰开始乘胜追击,一个紧握声望的脚腕,让声望的挣扎空间变得更小,另一个则拿出硬毛刷,在声望的脚心上着力刷起来。

“呀呵呵呵呵呵,别——!”

重樱痒刑用的药液除了利用其中的毒素刺激脚底,产生让人抓狂的效果,另一用处就是润滑足底,这样即便是用再硬的毛刷、带来再强大的刺激,都不至于在脚底产生痛感,消减痒刑效果,反而是只会越来越痒。声望只觉得无数根坚硬的刷毛在足心最柔软处刷来刷去,每一根刷毛刷过足心软肉的感觉都无比清晰,好像是划过声望的大脑,硬是让声望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痒字。即便是听到了胡德憋不住的轻笑,也无法再替胡德多忍耐半分。

“呜......呵呵呵呵不要刷脚心......不要.......呵呵呵呵不要再刷脚心了......”

“呀哈呵呵呵不要再......不要再折磨她们了,你们、咳!你们挠我好了嗬嗬——”

胡德倒是,明明处在拷问的中心,却还在替声望和反击操心。可惜重樱的量产舰们的目的就是把她们三个都“照顾”好。因此当声望和胡德两人都熬不住笑出声时,量产舰们便更加来劲,将那痒油给反击和胡德都涂上了。胡德本来就怕痒,被反击和声望的脚趾甲虽然挠得痒,但是声望挣扎越加厉害之下,脚趾甲同样带来了刺痛。痒油一涂,趾甲划过的滋味就变成了纯粹的痒,痒得胡德都止不住狼狈挣扎,但是在大腿、膝盖、脚腕和脚趾都被拘束的当下,胡德根本就挣扎无门,笑声中夹杂着不少痛苦的呻吟。

至于一向很有活力的反击,叫得也是最惨的,她反而更惧怕痒油本身带来的折磨,因此那些量产舰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反而不再废那个力气,将反击放置在一边,开始集中对付声望。这下子反击被放置,脚心又痒又疼又难受,却被挂着毫无办法,看着自己可怜的脚丫悬在半空,受尽折磨而自己却连碰一下自己脚丫的资格都没有,反击难受地不住掉眼泪。而声望被四五个量产舰同时对付,同样孤零零挂着的单足被将近十只手同时照顾,有的拿着毛刷还在不断刷足心,刷得足心更加红肿,有的用羽毛在声望脚趾缝间穿梭,让声望的脚趾如同脱水的小鱼仔一样徒劳挣扎,有的用手指在足弓两侧胡乱搔刮,让声望根本反应不过来,更可怕的是还有拿出布满钝刺的刺轮来,从声望的脚背绕到脚心,又从声望的脚心绕到脚踝......就这么一只脚却饱受多种折磨摧残,声望哪里还能忍受,终究也变得像自己的妹妹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难受地快要发疯。

“声望小姐,受不了还是快点招供吧,自己不招供,也可以劝胡德小姐招供。”

“是啊,你们中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开口,我们就可以让你们一起休息。”

“加贺大人下过死命令,只要你们不开口,就一直用刑。”

“对啊对啊,昏过去再泼醒,昏过去再泼醒,在这个房间里被如此折磨到疯狂的舰娘可有不少。”

“招供吧!”

“招吧招吧~”

“快点开口,不然还有很多刑具等着你们。”

......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这些量产舰还趁热打铁,不断在胡德和声望她们耳边叽叽喳喳逼迫招供。然而即便是忍耐力最差的反击,也只是不断哭喊,却说不出一丁点有用的东西。声望和胡德则时不时言辞拒绝,声望甚至出声怒骂那些量产舰,结果当然是受到了更加严苛的瘙痒,量产舰们甚至带上满是软刺的手套,搔挠声望的腋下和腰间,抚摸声望的下体.......量产舰们确实做到了之前所说的,晕过去再泼醒,晕过去再泼醒,翻来覆去——

“胡........德.......大人.......”

入夜,能代摸着黑跌跌撞撞进入屋内,好容易摸到床边,刚想要放下背上背负的人形,却听到她迷迷糊糊说出这几个字眼。

“这种时候了,还在想那个自身难保的家伙。”

能代将人形丢到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活动活动酸痛的腰肢,然后走到墙边打开墙灯。灯光亮起,床上的人形也显现出了模样。

声望身上的衣服基本全是胡乱套上去的,连裙子都是扭的,刚刚放在床上时的动作太粗暴,让声望的裙子都掀了起来,裙下的内裤早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小穴就这样暴露出来,娇嫩的阴唇居然看起来红肿不少,仔细看,果然是有痒药涂抹的痕迹。和下身遭受同样对待的还有乳房,声望的上衣被撕裂,内衣一样没有穿,露出的乳尖肿了一整圈......声望的靴子倒是穿好了,但是袜子也没来得及穿,被能代拿着别在声望自己的腰间。能代将声望的靴子扯下,两只红透了的脚丫暴露在能代眼前,各种不明液体涂抹在脚丫各处,各种刑具瘙痒留下的痕迹编布脚心脚背。

再看声望的睡颜,声望脸上满是疲惫,双眼半闭,翻白的眼瞳有些失神,脸上同样全是各种液体的痕迹,眼泪汗水鼻涕口水搅在一起涂得到处都是。

“早就跟你说过了.......让你这么倔,遭大罪了吧。”能代叹着气,抽出几张湿巾,细细帮声望擦拭脸上的污秽。

“所以说,我可没有办法一直保护你.......”

声望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能代能做的,也就只有帮声望洗洗澡,整理衣服,换上睡衣了。

“现在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不是能代可以控制的了。

那时候她虽然也在拷问室,但是从加贺走后,能代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了,那些量产舰本来就像是只能听任旗舰们的工具人。加贺说什么,她们就只能照做执行。因此虽然能代在拷问室角落看得着急,一度也想要去阻止量产舰的暴行,但是量产舰们根本不听她的,结果能代也只能在量产舰离开拷问室后,将声望悄悄背回来。

“搞不好加贺大人还要兴师问罪......”

能代将声望身上可以说干脆就是破布的旧衣服小心扯下来,声望身上也有不少折磨的痕迹,尽管能代的手法已经算是很温柔了,但是声望依旧疼得在睡梦中皱眉头。能代一边抱怨声望给她添得麻烦,一边将毛巾在热水中投洗了一下,然后给声望擦拭身体,从脖颈一直擦拭到脚踝,还好虽然饱受折磨,但是主要是以痒刑为主,虽然也遭了些殴打,索性留下的伤痕不重,声望擦拭过的身体依旧白皙温香。擦拭到双脚的时候,能代还不禁吐槽:

“这算是在给你洗脚吧,你这个囚犯居然让我给你洗脚。”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能代还是很认真地将声望的一根根脚趾缝都掰开,将饱受折磨的红彤彤的脚趾缝里的药水一点点擦干,能代并不了解刑罚用的痒油到底是什么原理,不过多少还是担心这东西留在脚上会对健康造成影响.......所以擦拭干净之后还特地用水冲洗了一下。

将身体反复擦了两遍之后,能代又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话说这家伙来了之后自己这边消耗的睡衣可真是不少,能代略带点嫌弃的撇撇嘴,却也没什么犹豫地将睡衣好好穿在声望身上,一颗颗系上扣子,等系到胸口处时,声望那虽然不算丰满但也还算有点曲线的小巧乳房透着胸口露出了中间的乳沟,能代这才想起没有给这家伙准备内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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