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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骑士与某次战场的相逢(下),2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4930 ℃

“唔.......”能代犹豫了一会儿,接着狠狠摇晃脑袋,“不行不行,我的内衣可不能给你穿,我已经让步很多了,你可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怪我。”

能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又看了看声望比自己明显小一圈的胸部。

“而且尺码肯定不合适......”

说完这话能代立马就脸红了,下意识将自己衣领拉了拉,然后将声望胸前的扣子赶紧扣好。做完这些,能代斜躺在床上,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拷问室待了一天,刚刚还帮这家伙擦洗身子,自己也累坏了。能代盯着身边明显平静了不少的声望的睡颜,不知不觉轻笑了一声,有些嗔怪地刮了下声望的鼻子,然后将声望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让自己的胸口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声望平缓的鼻息。

不管之后如何,总而言之.......就这样先舒服的度过一晚上好了。

能代知道自己再胡思乱想也改变不了什么——她也曾是个倔强的女孩,和声望一样,总是执着于自己的想法,但是却也总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但是在目光所及之处,终有一天她能获得旗舰们的认可,获得指挥官的认可,也许到那个时候,她能放开自己的手脚,在力所能及之处让重樱港区做出一些改变吧。

如同之前一样,能代略带点俏皮地用脚尖勾住声望地脚心,脚心里热烘烘的很舒服,而且比抱枕都柔软.......能代就这样享受着,进入了平静的梦乡。

“看起来,我的妹妹又要开始给我添麻烦了。”

等到阿贺野来监狱收拾残局时已经是能代离开快两个小时以后了。她其实有想过能代会做什么不带脑子的事,不过看到拷问室里只剩下晕厥的反击和气喘吁吁的胡德,阿贺野还是觉得一阵阵头疼。

加贺让能代把声望带过来审问,本来就有给能代一个机会把声望还回监狱关押的目的,阿贺野本来也因为这件事受到加贺苛责,能代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现在可好,声望又被带走了,最好的情况是两人还在一起,最坏的情况,搞不好自己这个有个性的妹妹反手就把人放回去也说不定。

“你要是这么做了,姐姐可不一定能再保下你了,能代,你可要想清楚。”

阿贺野无奈地摇摇头。

“那孩子是你的妹妹吗?”

阿贺野有点小小的惊讶,对啊,这屋子里可还有一个人——胡德虽然依旧急促地喘息,赤裸的身体到处都是审问的痕迹,甚至双腿依旧保持着向前伸直拘束,把被拷问地红肿全是趾甲划痕地脚心暴露出来的羞耻姿势。量产舰走前还特地用痒油把胡德的脚心又刷了一遍,刷得胡德脚心油光光的........这也是胡德现在还辛苦地喘息的缘故,不过在和阿贺野对话的时候,胡德的语气轻松又平静,眼神也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清澈,仿佛现在被绑得如此丢人并且受刑的不是她一样。

“令妹是个有趣的姑娘......她似乎偏爱上声望小姐了。这样是不行的吧。”

“——不劳您费心,胡德小姐。”

两人虽然互相保持轻松的微笑,但是明显阿贺野火药味很浓。

“不,我只是想,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令妹了,但是帮助声望的恩情,我还是想替她给令妹说声谢谢。”胡德就这样坐在刑椅上,本想欠身表示感谢,但是她的肩膀被皮带拘束在刑椅上了,只能勉强轻轻朝阿贺野低头,“令妹刚刚一直想阻止拷问暴行,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我看在眼里,这边也想表达谢意。”

“那我就替她接受了。”阿贺野微微一笑,同样向胡德点头致意,“她一直都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还犟地很,这下子,恐怕要牵连着我一起受罚了。”

“但是我能看得出,你似乎在为她开心。”

“该怎么说呢,她这个性格,至少不用像我一样每天做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阿贺野抿抿嘴,这一次露出的明显是真心的笑意,笑容过后,阿贺野又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得受罚啊,为了这孩子,我真是吃了不少板子鞭子。胡德小姐,你如果真的对家妹表示感谢,能不能透露点有用的情报,这样将功折罪,我和妹妹就不用受责罚了。”

看阿贺野的表情,她当然是在开玩笑,而胡德当然也报以会心一笑,依旧从容地说道:

“原谅我作为皇家淑女的道谢只有鞠躬握手这些单调的方式。如果阿贺野小姐要再刷痒油或者瘙痒,或者抽脚心和拶脚趾,可以尽量不要弄掉我的趾甲油吗?”

说完,胡德再次微微低头,如果没有皮带拘束,想必那一定是非常优雅的鞠躬礼吧。

“以皇家的致礼,向你表示感谢。”

能代做了一个梦,那大概是一个又甜美又有些难受的梦,她醒来之后只感觉内心有些许失落,但这确实,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以至于连身边的声望是什么睡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找到能代衣柜里不常穿的鞋袜,穿好走到大门口的,能代都没有听到。幸好能代宿舍的门锁声望不会开,在声望噼噼啪啪摆弄门锁的时候,能代才终于被吵醒了。

“就算你摸出了这道门,也摸不出重樱港区。”

声望明显连体力都没有恢复好,连转个身面对能代都费劲,能代坐起身来,一双墨色的瞳孔在黑夜中格外有神。

“我要去救反击她们......”

“怎么救,现在杀去监狱,先砸开监狱大门,然后面对几十个量产舰?”能代翻身下床,穿上棉拖鞋,看向声望,“你现在连我的监狱长姐姐都打不过吧,而且你就穿成这样去?”

声望此时身上还穿着昨天能代给她套上的睡衣,宽宽松松怎么可能穿出去战斗,更加滑稽的是搭配上身睡衣的鞋子还是一双不太合脚的小黑皮鞋,紧口的睡裤裤脚下边露出黑色的丝袜边。能代看到声望这副样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让声望也不太好意思,双腿缩了缩想把袜边藏起来,然后对能代正色道:“你要阻止我吗?”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你去嘛,你这一去只能说明我昨天不应该把你救出来,那我以后也没有必要去帮你了,这之后你无论是被姐姐打死,被加贺大人审死,还是被拉去当肉盾挡炮弹都无所谓。我就当没救过你这个人。”

能代的语气十分随意,这要换一个舰娘也知道这话是在劝她,可惜能代面对的是声望,声望在能代说完这话之后连想都没有想,便再次回过身来,又开始摆弄能代的门锁。

“诶诶,你真的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看来声望是没有听懂,啪嗒一声,宿舍门锁打开了。

“怎么会有你这种舰娘啊,那个胡德也一样,你们皇家舰娘都好奇怪。”

声望像是听到“皇家”二字就来了劲,转过身来明显有些不瞒地说道:“无关乎皇家与否,我只是去救我的朋友和妹妹,这也叫奇怪——”

话还没说完,一团白色的织料就丢到了声望脸上,声望还以为能代要偷袭呢,赶紧扯下那团织物,这才发现那似乎是一身形制特殊的礼服,同时能代从衣柜中取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在声望面前晃了晃。

“穿这身吧,你看你那一身衣服,怎么穿出去啊,把她们救出来之后你肯定就打算离开了吧,让你们皇家的战友看到你穿这一身,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欸?”

“赶紧穿上。”能代走到声望面前,将鞋子放在声望脚下,然后抬起头,满脸释然般轻松的笑意,“拗不过你,我帮你带路吧,就算昨天去过一次,你也找不到去监狱的路吧。”

声望有些茫然点点头,但不理解能代为什么帮忙的声望还是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结果还是能代先急了,上手扯开声望胸口的扣子,声望才反应过来,赶紧躲开能代的手自己脱下睡衣。

“快点把我的鞋子脱掉,这可是指挥官送我的制服鞋,我都没舍得穿。”

能代一边扯声望脚上的鞋子,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知道了,哎哟,我自己来就行,你别强行扒啊。”

......

“唰——啪!”

“唔!”

加贺绕到阿贺野身后,阿贺野的木屐在进屋时脱掉了,脚上黑色的分趾袜看上去很厚实,因为阿贺野土下座的姿态,脚心袜底展示在加贺面前,加贺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鞭,阿贺野惨叫一声,脚底黑袜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道血红色肉膦瞬间就从阿贺野柔嫩的足心上鼓胀起来。

“唰——唰——”

“啊呃、呃.......”

加贺的白袜足在木地板上踩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皮鞭在手心上轻敲出啪啪声,阿贺野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抽下来,也不知道会抽在哪里,她只能沉默着跪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哽咽声。

“没想到你居然主动过来给我报告这件事.......不过也做得对,如果是我自己去监狱提审发现人丢了,就不是鞭子的事情了。”

“是.......是我没有管好妹妹,所以我依旧希望自己......能够替妹妹受罚。”

“这不是第一次吧,哪次她犯错不是你来替她受罚,你真觉得这样是对她好吗?”

“唰!”

“啊啊!”

阿贺野后背的和服也被鞭子撕开,这一次不仅仅是肉膦,连皮肤都被鞭子抽破,殷殷鲜血从光滑的背脊上滑落。

“你的那个妹妹早就变得难对付得很了,别说是你在这里受罚,就算是能代跪在这里,被抽得皮开肉绽,你信不信她还会嘴硬说自己没有做错。”

阿贺野始终沉默,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妹妹,能代要是不犟她就不是能代了。

“你的妹妹呢,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代她受罚这件事,我没有跟她说。”

加贺眉头微皱,反手对着阿贺野的后背又是几下,直抽得阿贺野双肩止不住的痉挛,抽泣声也大了不少。

“你连说都不说,你指望自己替她受罪能让她感到愧疚吗?能指望她改观吗?”

“是......”阿贺野声音都颤抖了。但是这样一度唯唯诺诺,加贺就算是再想骂什么也骂不出口。加贺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将鞭子丢在地板上,然后对身边侍奉的量产舰说道:

“你们接着打,五十鞭,打完之后给我拖到能代那里去,让她好好看看!”

说完话,加贺本想离开,结果阿贺野突然又不哭了,就这样跪着慢慢蹭着转身,面对加贺:“加贺大人。”

“怎么,不想去妹妹那里丢人?”

“不......只是我希望能为妹妹开罪,能代她救出的那个皇家舰娘,本身是不知道什么情报,没什么作用,而昨天的审讯也证明胡德并不吃在她面前折磨同僚逼供这一套,我想她并没有什么作用,能不能.......能不能允许能代带走她。”

加贺面色凝重且带着点不屑地看着阿贺野,那表情仿佛在说“早就知道你会在我面来来这一套”。

“为此我可以——再多挨五十鞭。”

“......”

“希望加贺大人能成全这孩子。”

量产舰们一人手执一条鞭子,已经在阿贺野周围站定了,想必只要加贺一声令下,这五十鞭至少也得让阿贺野昏死过去四五次,然而加贺就这样一言不发看着阿贺野,眼神越来越狠厉,像是能从阿贺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半晌,加贺再度冷笑出声:

“指挥官曾经说过,赤色中轴和碧蓝航线的战斗也许会持续很久,但是一定会在这些孩子们手中结束——她曾经最赏识的就是能代。”加贺转过身,对身边的量产舰说道,“你们,这些鞭子太轻了,去给我取条钢丝鞭来。”

阿贺野身体抖了一下,但是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别觉得有指挥官这句话,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加贺刻意将最后四个字念得格外的重。

“不过,就算是看在指挥官的面子上,今天我就答应下你的请求,不过只限在这一百鞭子的时限内,只要你能熬过去,鞭子打完之前,不论你的妹妹是把那小骑士给放了还是给上了,我都不予理会。”

“感谢加贺大人。”阿贺野这才微微抬起头,让加贺看着她那被眼泪打湿、却仍显得有些高兴的脸,“那么如果能代把监狱那两个也带走了呢?”

“唰——!”

“呃啊啊啊!”

加贺将钢丝鞭甩开,甩掉沾染其上的血珠,然后盯着阿贺野后背上一道明显更惨的血痕。

“照准......只要她能救得出去,只要,你能把牙关咬得再紧一点。”

接着,不紧不慢,但是如爆竹作响的骇人鞭声,以及阿贺野断断续续的惨叫,在不大的和室中反复响起。

“哎!”

声望脚一崴,差点栽倒到树丛里,辛亏能代在一边拉着,好歹没有让声望的脚真的崴坏掉。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不会穿高跟鞋。”能代抚摸着声望的脚踝,藏在银色高跟鞋里的脚踝白皙诱人,被高跟鞋衬托的脚丫曲线从来没这样优美过,但是作为这份优美的代价,这一路上声望跌跌撞撞的,别说是跑路了,连正常走路都快成问题了。

“我从来没有穿过礼服高跟鞋啊.......这个衣服也好奇怪。”

声望一手提拉着高跟鞋将差点崴掉的鞋子穿好,一手拉扯着衣服,生怕侧面的系带散开——以声望目前的眼光看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衣服的侧面打开这么多。

“这是东煌那边的旗袍装啦.......是以前宴会上给我准备的,只不过我不经常穿,而且感觉白色不是很适合我,我倒觉得还挺适合你的,没想到你居然完全不会穿。”

“唔。”

声望自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的悟性很高,没多久就能勉强正常走路了,能代一开始只是一边扶着声望一边嘲笑她,等到声望慢慢适应了高跟鞋,能代便莫名其妙开始和声望谈天。

“你回去打算怎么跟你的妹妹,那位胡德小姐或者港区的其他人说起在重樱港区关押的经历呢,要全部照实说吗?”

“如果女王问起的话,那就是说实话。”

“什么样的实话?说你在重樱港区被一个jk美少女包养了,那个美少女给你吃给你喝给你漂亮衣服穿,还把你给放了?”

“除了这些,不是还有拷问和示众。”

“你要是换一种眼光,这些也可以当作是在调情。”

“我不懂那种眼光,还有什么是调情。”

换到几天前能代都会觉得和这个木头说话很没意思,可是现在,能代反而从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中挖掘出了别样趣味了,只觉得,这样呆呆的声望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马上要到了,不如想想该怎么和自己的妹妹还有胡德小姐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能逃出来。”能代跑到声望前面,看起来比声望还要兴奋还要着急地冲声望招手。声望则一边小心翼翼踩着高跟鞋小跑,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会和她们好好说清楚,让她们好好向你道谢的。”

“好好~我接受你们的道谢。”能代回过头来,无奈地笑了笑。

天边升起了第一抹鱼肚白。

加贺站在港区港口,一块巨大的礁石之上,穿着木屐登上礁石有点费劲,她干脆脱下木屐放在一边,只穿着厚底足袋,被海浪经年打磨的礁石很光滑,脚底板很舒服。

“加贺大人,能代大人她似乎已经把人带出来了。”

一个量产舰急匆匆跑到港口,就站在礁石之下对加贺说道。

“我知道了,我也能看见。”

终究还是不够成熟嘛,居然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加贺看着藏在远处另一个礁石丛中的汽艇,大概率是阿贺野担心牢房里那几位没有气力赶路,特地准备的东西。加贺心中多是不屑,不过既然是给指挥官卖人情,那这次就先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毕竟阿贺野那家伙,真的硬撑着一次没晕熬完了全部鞭刑,加贺无法食言。

“就这样放她们走吗?武藏大人那边.......”

“她不会多管这种闲事的,碧蓝航线那边没有什么动向,再这样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搞不好还要惹麻烦。”加贺手一挥,“干脆替我转告指挥官好了,事情我就这样先办下了,至于之后皇家如果兴师问罪,就让指挥官亲自去和皇家那边交涉好了。”

“是。”

加贺看向汽艇那边,几个偷偷摸摸的人影真的靠近了那里,虽然各种漏洞并且还跌跌撞撞,不过姑且就算阿贺野姐妹干得漂亮好了。

能代本想趁黑将几人救出来,不过以来胡德小姐伤得不轻,二来两人连衣服都没有,随便从监狱裹了两块床单,但是光着脚实在限制了两人的行动。

“就这样帮助我们真的好吗?能代小姐,重樱那边不好解释吧。”胡德小心翼翼踮着脚尖越过碎石滩,虽然贵为旗舰之一,但是胡德反而是这几个皇家舰娘中最娇弱的,一路小跑过来,她的脚心被划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反击倒还好一点,她平常就大剌剌的,脚底茧子多少能保护一下。

“好不好解释事情也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你们就不必考虑这么多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能代摆着手让胡德再别行礼了,胡德也不是什么婆婆妈妈的人,快速歉身之后踏上了汽艇,反击倒是没这么多礼节,只是挥挥手,然后对着声望说道:“姐姐,赶紧走吧,天快亮了。”

“嗯。”声望默然地点点头,一只脚刚踏入汽艇中,却突然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胡德她们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的舰装恢复了,随后就能跟上你们。”

“欸?”

反击不太理解自家姐姐这是在说什么,这可是逃跑的节骨眼,哪有断后的道理。

“就是这样,我还.......有些话要和能代小姐说,总之你们先走,我马上就到。”

反击还想说什么,但是胡德却很识趣地打断她,然后微微一笑,看向能代:“那么,最后向能代小姐道谢一声,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好了好了,走吧。”

能代再度摆手,这个直率的姑娘可不太喜欢皇家婆婆妈妈的礼节,看着汽艇快速离开,能代撇撇嘴,环抱双手看向声望:“离重樱的晨练还有三十分钟,我可要提醒你,无论想要说什么,三十分钟之内你必须离开。”

“........”

声望沉默地看着能代,似乎是在想办法阻止语言,半晌,她试探一样问道:“我其实还是不理解,所以,我想在走之前无论如何都要搞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

能代就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带着点不耐烦地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然后趴在海岸围栏上,任凭海风吹乱自己的长发,似乎也在想办法组织语言,而且组织的比声望还要久,好久之后她才长出一口气,说道: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诶?”

“就当是我在这里憋疯了想要对那些重樱的前辈们进行一些小小的报复吧。你就当作......人类所说的青春期叛逆期吧。”

“你这样说,我依旧不是很理解。”

“那就简单一点!”

能代的声音突然大了几分,然后气势十足地转过身来,三步并作两步逼近声望,脸上还带着蔫儿坏的笑容,两手伸开往声望胸口抓去,声望被吓到了,慌张之后驾驭不住脚上的高跟鞋,一下子栽倒在地。能代趁势压了上去,一手摁住声望的胸口,一手伸出食指,点在声望的鼻尖上。

“那就简单一点来说,”能代再度将食指勾起,在声望的鼻尖上用力勾了一下,然后看着声望愕然的表情,很努力地大吸一口气,然后小声说道,“我对你有兴趣,所以我想帮助你,想要让你欠我人情,想要在你的木头脑袋瓜里留下一席之地,让你以后想到我就会因为不知道如何回报我而手足无措,进而永远都忘不了我。”

声望愣住了,这句话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整个人沉浸在莫名被推倒的氛围中,完全走不出来。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让你一辈子思考这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意义。”

朝阳将绚烂的红色晕染在能代意味深长的笑容上,能代似乎很满足,但满足之后却又似乎带着点失落,各种感情叠加在这份笑容上,让声望莫名觉得这笑黡既近在眼前,却又难以触碰。

这一次,声望彻底呆住了,而且再也不知如何回话。

“傻样。”倒是能代看着声望这副样子,又刮了一下声望的鼻子,然后呵呵笑出了声。

清晨的阳光带来了一天之中最为沁人心脾的温暖,在重樱的文化中,太阳象征着新生和希望,洗涤前夜的污秽,忘却过去的黑暗,憧憬着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重樱的舰娘们一早就看到能代守候在港区外围的栏杆边,眼神不知道眺望着什么,顺着被太阳照亮的金色海岸线望去,却看不到任何值得观望的事物。

“能代大人,加贺大人找你。”

看着能代这副出神的样子,量产舰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终究还是加贺大人的命令更重要。

“离开也是为了让未来更加有意义啊.......”

“欸??能代大人......”

“知道了。”能代转过身来,背对着朝阳,她的笑容依旧那样的绚烂。

“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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