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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大块头被教训,凯蒂·大块头,1

小说:凯蒂·大块头 2025-09-10 22:06 5hhhhh 5860 ℃

凯蒂·大块头被教训

作者:余·梅 & DrKriege

地狱高中的拥挤学生们在凯蒂·大块头(Katie the Bulky)姗姗来迟地到达校园时,纷纷敬畏地让开道路。她走过入口大厅,身后留下一串香烟烟雾,沉重的军靴与她的大腿高筒袜形成鲜明对比。她瘦长的黑发乱糟糟的,破旧的红色牛仔短裤勉强包裹住她肌肉发达的臀部。房间里所有的目光立刻被她宽松的朋克摇滚T恤吸引,上面骄傲地写着:“恶心你!”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像鹿一样愣住,凯蒂却像一列迎面而来的火车般漫不经心地撞开了她。“嘿,看路啊,小松鼠。”

凯蒂眨了眨眼,仔细打量这个比她矮的学生。不知为何,女孩的裙子后侧被卷起,露出一小片白色内裤。凯蒂随意地弹了一下女孩的鼻子。“这是啥?某种时尚宣言?最好别让老师看到你这副模样。”

戴眼镜的学生瞥了一眼裙子后面,脸红了。“可…可是老师让我这么做的。”

当对讲机“咔嗒”一声响起,天花板每个角落的监控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严肃的男性面孔时,所有学生都僵住了。“同学们,请注意,传统的分院仪式将在最后一节课后立即举行,出席是强制性的。另外,凯蒂·博尔克·博尔卡,学号1-6-1-8,请立即到9B楼的首席折磨者办公室报到!”

凯蒂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呃,连这儿都有古板的老家伙,”她心想。

但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凯蒂决定保持冷静。毕竟,这是她建立名声的第一次机会。“太好了,看来我得了个皇室欢迎。回头见,傻瓜们!”

凯蒂穿过一扇雕刻精美的双开木门,门上刻着某种拉丁文格言,她懒得去读。

一位戴着三角形眼镜的小老太太坐在一台古董打字机前。她的头顶悬挂着一张印刷海报:“的确,通往地狱最安全的路是渐进的。——斯克鲁泰普。”

她桌子上的名牌写着:“米诺斯夫人,首席秘书。”

凯蒂一屁股坐到秘书的桌子上。“首席导师在哪儿?他想见我。”

米诺斯夫人眨了眨眼,像只肥胖的蟾蜍盯着同样肥胖的苍蝇,然后用长而尖的指甲指向房间对面孤零零的门。“如果你说的是首席折磨者,你找的是贝利尔先生。门上写着‘首席折磨者’,你不会错过的…不管你多想错过。”

凯蒂试图想出句机智的回答,但没想出来,她嘟囔着走向那扇门。凯蒂粗暴地推开首席折磨者的门。“说吧,找我干嘛?”

她看到贝利尔先生坐在桌子后面。他的西装、整齐的山羊胡、油亮的黑发上的V形发际线,一切都显得尖锐。但最尖锐的是他的眼睛。“我猜你是博尔卡小姐。进来。关门。轻点。”

凯蒂“砰”地关上了门。

贝利尔先生眼都没眨,按下桌子上的按钮,对讲机的红灯闪烁起来。“…这可不轻。你想打扰你的同学和老师吗?”

凯蒂双臂交叉,摆出她最得意、最放松的笑容。“我才不管谁听见。我喜欢让大家知道凯蒂·大块头第一天就进了办公室。我要在这儿成为传奇。”

“凯蒂·博尔克·博尔卡小姐,你被召到我的办公室是因为纪律听证会。摔门在地狱高中是不可接受的,我们很快会处理这件事…”

没等邀请,凯蒂就坐到他对面的廉价办公椅上。“哦,你要干啥?打我可怜的小屁屁,直到我哭?”

当贝利尔先生和凯蒂·大块头的声音通过学校对讲机系统回荡时,地狱高中的所有教职员工暂停了讲课,聚集的学生们抬头聆听正在进行的对话。

然后,古老的电视机开始噼啪作响,屏幕加载了贝利尔先生办公室的隐藏摄像头画面。屏幕上的字幕显示了当前日期和时间,以及“安全录像。出于法律和历史目的可申请存档。”

贝利尔先生瞥了一眼遍布办公室每个角落的隐藏摄像头,掏出一本黑色小笔记本。“你有时间读校规了吗?我知道你父母收到了一份。他们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对地狱高中的纪律制度非常满意。”

凯蒂感觉喉咙一紧。经过几周的每日维护性打屁股,以及父母像对待婴儿一样的对待,她终于被认为“适合”重返社会,甚至被允许自己挑选衣物。凯蒂知道地狱高中使用体罚,也一直害怕这种威胁。但她内心深处希望,一旦离开父母的家,回到学校,她就能硬撑过去。“嗯?哦,我大致翻了翻。不过既然是地狱,我觉得我才应该是那个施罚的人。”

贝利尔先生笑了笑,摇摇头。“不,博尔卡小姐,地狱高中不是这样运作的。只有站在层级顶端的人才能施罚。而要爬上层级,你必须遵守规则。”

“但你们不是讨厌规则之类的东西吗?你们的小册子是这么说的。”

“看来你没仔细读教育哲学部分。我们不讨厌规则。我们讨厌不合理的规则。我们讨厌道德法则的幻觉。你看,大多数学校宣扬一种所谓‘善’与‘恶’的简单黑白区分。我们拒绝这种童话观念。地狱高中的规则仅仅是理性的。我们的规则体系让强者登顶,让弱者被牢牢踩在脚下。我们称国王或女王为‘统治者’,正是因为他们坚持并执行这种权力体系。你想爬上层级吗?”

凯蒂咀嚼着这些新信息。她不是什么道德哲学家,但成为女王并踩踏弱者的部分确实很有吸引力。“嗯,遵守规则能让我打那些书呆子吗?如果是这样,行,我能做到。”

“好。那我们达成一致了?你将严格遵守规则。”

凯蒂把脚翘到桌上,军靴上滴下泥巴。“行吧。如果能让我爬得更高,你给我什么我都能接。”她心想:“中士辣椒(Sergeant Pepper)。”

贝利尔先生的山羊胡似乎像黑烟般飘动,他深吸一口气。“…那就到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没穿制服?”

凯蒂嗤之以鼻。“…呃,因为我不想看起来像个呆瓜?”

“穿完整的制服是强制性的。这是你刚同意遵守的规则的一部分。不遵守规则将受到纪律处分。打屁股。具体来说,你穿的每件不正确的衣服都要挨一次打。”

凯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想想看,父母确实提到过要买校服的事。她叹了口气。“唉,好吧,赶紧搞定吧。”

贝利尔先生瞥了一眼凯蒂军靴上滴下的泥巴。“你穿的衬衫、短裤和鞋子都不是规定的制服。你的长筒袜如果搭配适当长度的裙子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你的胸罩和内裤符合学校标准吗?”

凯蒂瞄了一眼桌上的小皮书。“呃…”

她放下脚,翻开书,找到了一张画着简单内衣的插图,和她自己的完全一样。“…如果它们不符合标准,没人能看到的内衣算制服的一部分公平吗?”

“这是地狱高中的规则。有理由写下的。没有规则就会是无政府状态。而且,学校的正式衬衫很薄,大多数人能看到你的胸罩。如果你的裙子后面卷起来,别人也很可能看到你的内裤。”

“但这不是违背了目的吗?校服不是为了让我们端庄,不太分散男生的注意力吗?”

“我们不在乎端庄。我们在乎统一性。现在,你的内衣符合学校规则吗?”

凯蒂偷偷瞄了一眼规则书。“恐怕不行,折磨者大人。”

贝利尔先生笑了笑,站起身。他在桌子后面显得格外高大。“很好。衬衫、短裤、鞋子、胸罩、内裤。六个项目。六次单独的打屁股。”

贝利尔先生走向一个装有铅玻璃门的壁挂柜。

凯蒂眨了眨眼,试图在心里跟上折磨者的计算。“六个…等等,不是只有—”

凯蒂的话被贝利尔先生猛地打开柜门的声音打断。“六次打屁股…每次用不同的工具。”

凯蒂看到了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工具:发刷、拖鞋、拍板、藤条、皮带、腰带、皮鞭,还有一些凯蒂甚至叫不上名字的体罚工具。

凯蒂咽下一口唾沫,贝利尔先生盯着她。“如你所知,你也可以选择一次手打。有些学生认为手打比其他工具轻。我对此没有见解。你选第一件工具吧。”

凯蒂看到藤条,突然灵光一闪。它看起来比普通手杖细得多,轻得多。“先用藤条。”

她心想:“毕竟,隔着衣服应该没那么痛。”

贝利尔先生挑了挑眉,拿出一根细柳藤条。“有趣的选择…好吧。弯下腰,把手掌平放在那个椅子上。”

凯蒂翻了个白眼,摆好姿势。她弯腰够到椅子时,感觉红色短裤绷紧了。她心想:“这椅子真他妈小。”

她听到贝利尔先生试挥藤条的几声尖锐呼啸,然后他站在凯蒂身后,轻轻用藤条敲了敲她屁股。“六下。”

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凯蒂缩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感觉到。又有几下轻敲,她睁开眼偷瞄,看到贝利尔先生全身后仰,藤条高举过头。

啪!

凯蒂感觉藤条像裁纸刀划过纸板一样,直线划过她臀部中央。她在家用过儿童藤条,所以准备好迎接细条肿痕带来的“余震”。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感觉整个臀部像有种瘙痒般的幻痛。

从后面看,凯蒂的臀部在普通人眼里完全正常。但从首席折磨者的视角,他能看到藤条一击的热量升起,一条“真实”的条痕上下各三条额外的幽灵般红光肿痕。

凯蒂被第一击震得哼了一声,看到七条新肿痕同时浮现,她哼了哼。恐惧中,她想起今年夏天不小心签下的地狱契约。凯蒂努力忍住不尖叫。一击就让她用尽全部意志力不哭出来。

凯蒂感觉六条肿痕的热量压着短裤,像火炉一样。“啥?地狱啥玩意儿?”

“没错。”

凯蒂感觉贝利尔先生再次用藤条轻轻敲她屁股,“啪、啪、啪”。

贝利尔先生咂了咂舌。“你第一惩罚选藤条让我印象深刻。嗯…‘印象深刻’可能不是正确的词。惊讶更合适。藤条确实为接下来的惩罚打好了基础。”

嗖…啪!

第二下魔法般的藤条划出一条燃烧的痛线,就在第一条下方,接着又是七条肿痕。

凯蒂咆哮,紧咬嘴唇哼哼。

不慌不忙,贝利尔先生玩味地用藤条轻敲凯蒂的臀部。“她会崩溃的,”他想。“假装不痛?我们都知道那是假的,装什么礼貌的谎言?”

贝利尔先生迅速连续三下精准藤条,每下比前一下稍低,第五条肿痕横跨凯蒂臀部下部,刚触到她大腿上部。

“现在,博尔卡小姐,这是第几下?”

凯蒂吸了口气,感觉屁股像坐在古老火炉的铁条上。她终于听懂问题,意识到自己没数。“哎哟!…呃…四下?”

贝利尔先生露出白牙,咧嘴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他又连续两下,精准落在之前的肿痕上。

第六下落下的瞬间,凯蒂嚎叫,然后站起身,双手捂住臀部。“六下!”

贝利尔先生玩味地用藤条拍了拍凯蒂的大腿。“凯蒂,你肯定记得打屁股时禁止站起来的规则。我知道第六下结束了,但我没宣布结束。所以,再弯下去。我们要重打最后一击。”

凯蒂瞪着贝利尔先生。“啥?天哪!不能给个警告放过我吗,你这…”

注意到贝利尔先生和她平视,凯蒂愣住了。她刚进门时不是比他高吗?凯蒂决定换个策略。“你…地狱同胞!毕竟,你不想整天打我屁股吧?”

凯蒂眨巴眼,希望贝利尔先生喜欢娇弱女性型。但他只是窃笑。“别扮鬼脸,亲爱的。我是首席折磨者。打淘气鬼是我全部工作,每天如此。不过,藤条用太多可能会麻木。鉴于还有不少打屁股等着你,这次就先放过。”

凯蒂松了口气。“哈,谢了,软蛋。现在我知道你威胁不兑现…”她心想。

贝利尔先生把藤条挂回钩子。“这是因为穿错胸罩的打屁股。接下来是穿错鞋的惩罚。我认为这只拖鞋最合适。”

凯蒂感觉藤条痕迹刺痛,吹开遮眼的头发。“行。”

拖鞋是褪色的红色格纹,看起来至少是14号(美国读者是15号)。凯蒂注意到鞋底布满小橡胶凸点,猜想是用来增加抓力的。

鞋底看起来软乎乎。“毕竟,拖鞋应该舒服,对吧?”凯蒂想。

贝利尔先生坐在凯蒂用过的椅子上,右手紧握大拖鞋,估计是他的惯用手。“趴我膝上,博尔卡小姐。鉴于你体型大,可能得下巴贴地才能角度合适。建议用手撑着。”

凯蒂撅嘴,扑通趴在折磨者的左大腿上。“哼。”

凯蒂发现脸确实会碰到地板,但决定用肘撑着体重,保持酷劲。“反正不会比藤条糟,”她想。

贝利尔先生用拖鞋拍了拍她臀部,凯蒂意识到尽管她体型大,拖鞋几乎能盖住两边屁股。

然后,拖鞋呼啸着砸在她宽大的臀部上。

冲击波席卷凯蒂整个臀部,藤条留下的瘀青仿佛同时被重新击中。

凯蒂向前一冲,咬紧牙关,脸上挤出困惑与愤怒混合的滑稽表情。“操!”

“有话要说吗,博尔卡小姐?”

凯蒂吸了口气。“没有,先生…只是欣赏毛毯的风景。”

“你居然没选择脱鞋来避免这次打屁股,真意外。”

凯蒂用讽刺掩盖明显痛楚。“哦,那是选项?”

“校规里写得很清楚,博尔卡小姐。违反服装规定的打屁股可以通过脱掉违规衣物避免。可惜鞋的打屁股已经开始,只能继续。”

“啥?等等,我脱鞋!让我—”

凯蒂的抗议被贝利尔先生猛拉她短裤腰带打断,扯出个露底臀曲线的内裤夹缝,接着是拖鞋五下猛击。

尽管他打得飞快,贝利尔先生每下都打在凯蒂臀部不同区域,确保她清楚感受到每一击。

果然,凯蒂感觉贝利尔先生的拖鞋像是《杰克与豆茎》里巨人的,他自己也像巨人。

每击都稍偏中心:先左上,再右下,再左下,再右上,快速连续。第六击又回到正中。小橡胶凸点深深压进凯蒂的短裤和裸露皮肤,凯蒂明白了它们的真正用途。尽管是软橡胶材质,它们像冲击点,每一击感觉像十下小击。

凯蒂像狮子般咆哮,最后一击让她像小猫般呜咽。

贝利尔先生把拖鞋滑过凯蒂下臀部。“这是第几下,博尔卡小姐?”

凯蒂咽了口唾沫。“六下吧?”

“正确。不过,鞋子算两件单独衣物,所以打击数翻倍。”

凯蒂瞪大眼,怒视敌人。“啥?校规哪儿写的?鞋子叫一双,就是一双!”

“第184页,第7点。学生穿着任何称为一双的禁止衣物,将受双倍打屁股。”

贝利尔先生高举拖鞋,像是遮住了房间所有光线。凯蒂感觉它的阴影笼罩,哽住了。

贝利尔先生再次用拖鞋猛砸凯蒂臀部,打在新皮肤和藤条留下的紫色瘀青上。

凯蒂第一击就呻吟,第二击意外打来让她哽咽。不管多努力集中,她似乎无法为那可怕的橡胶拖鞋做好心理准备。更糟的是,它像把藤条痕迹深砸进臀部,燃烧的刺痛越来越深,变成一种痛楚。

即使咬紧牙,第六击时凯蒂已在喊叫。但她努力让自己不哭崩。深呼吸,凯蒂等待被释放的时刻。“好…所以我只要脱掉点啥就不用挨打了,对吧?所以…”

凯蒂扭动宽大的臀部,希望显得诱人,声音尽量妖娆。“你想让我先脱啥?”

贝利尔先生皱眉。作为地狱高中员工,他对诱惑艺术有些不情愿的尊重,但凯蒂的拙劣尝试就像在文艺复兴油画旁挂了支蜡笔画的火柴人。

无视扭动的臀部,贝利尔先生检查惩罚工具柜。“好吧,你已经因为不合适的鞋挨了打。还没惩罚的还有衬衫、短裤和内裤。至少还有三次打屁股,除非你在惩罚开始前脱掉这些衣物。你现在想脱什么?可以按任意顺序,或者一次性全脱,随你。”

努力压住痛楚,凯蒂看到逃脱折磨的出路,笑了。“好…所以只要我先脱了,就不用挨那三次打,对吧?那我全脱了,打屁股就完事了,对吧?”

贝利尔先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拍板,仔细检查后放回去。“然后穿着衬衫和鞋过完今天,博尔卡小姐?你脱下的衣物不会还给你。”

凯蒂皱眉。“啥?让我半裸在校园走?”

“全裸也行。羞辱是地狱高中的另一种纪律形式。”

凯蒂瞥了眼门,脑中想象最终装扮。只要保住短裤和衬衫…她可以不穿内裤。“好…那就脱胸罩和内裤吧。”

“我已经因为你穿不合适的胸罩打过你了。”

凯蒂气得差点噎住。“那能不能把那次算作别的惩罚,让我脱胸罩免掉一次打?”

“不行。校规规定,惩罚完成后不可追溯调整。我已经因为你拒绝脱胸罩惩罚了你。既然它不符合校规,你当然可以脱,但不会影响任何事。”

凯蒂翻白眼。“好吧!随便,我脱内裤,跳过那次惩罚。但我留着短裤。”

贝利尔先生拍了拍凯蒂的臀部,刚好唤醒前两次打屁股的痛楚。“有趣。你可以站起来了,博尔卡小姐。”

凯蒂伸手去脱内裤,记起短裤挡着。她摸索短裤纽扣,突然想到贝利尔可能在校规上误导她。男人让无助的年轻女孩脱衣服,像是小玩笑。“为确认…我脱内裤,但之后可以留着短裤,对吧?”

凯蒂皱眉瞥了贝利尔一眼,又一个念头闪过。男性的目光可能是她的武器。她慢慢拉下红色短裤,让不合规的内裤露出一点。上面有火焰骷髅和“坏屁股”的字样。

凯蒂扭动臀部,假装努力脱短裤。“…你知道,这样你还能因为我穿这些不合适的短裤打我?”

凯蒂强调“打”字,眨巴眼。

贝利尔先生一脸无聊,把皮带放回柜子,拍拍手,走到凯蒂面前直视她眼睛。“不用脱短裤,博尔卡小姐。你只是想跳过不合适内裤的打屁股,对吧?”

凯蒂困惑地低头看自己臀部,奇怪贝利尔先生为何对它不感兴趣。“嗯,是,但不脱短裤我怎么脱内裤?”

“这样。”贝利尔先生像眼镜蛇般迅速把手伸进凯蒂的短裤。凯蒂尖叫抗议,怀疑自己的诱惑是不是太成功了,但抓住贝利尔的手腕时,发现它们像烟雾。他用双手从前后捏住凯蒂内裤的腰带,一下子拉上来。

凯蒂吸了口气,感觉内裤挤进股沟和臀缝,然后意识到自己被吊在半空。她立刻认出这是她多年欺凌生涯的拿手技:吊床式内裤夹缝!

摇晃让凯蒂的声音颤抖,她发出狂野的战斗吼声。她想骂贝利尔是“混蛋”,但喊出的是:“操!妈妈啊啊!”

被自己的内裤像钢丝般勒住,没有比这更想喊妈妈的时刻了。

贝利尔先生轻松地上下左右晃动凯蒂,她像老鼠般吱吱叫。

内裤危险地拉伸,快要断裂。凯蒂咬唇,喘息。“哎哟,哎哟!操!改主意了!我宁愿挨打!”

贝利尔先生前后晃动双臂蓄势。“抱歉,脱衣过程中不能改主意。别动。”

像奥运选手般旋转,贝利尔先生开始在办公室里绕大圈甩凯蒂。凯蒂尖叫,直到感觉内裤布料伸到盖住嘴和后脑勺。吸气时,内裤布料勾住嘴唇,她像陀螺般被甩。凯蒂踢腿,红色短裤卡在臀部下方,内裤紧如牙线,露出大半上臀。

贝利尔先生单手把内裤腰带固定在她头顶,拍她臀部让她旋转,像扎垃圾袋。“别担心,博尔卡小姐,我们马上把这件冒犯的内衣脱下来…”

最后一次猛力弹跳,凯蒂的内裤在她全身重量下啪地断了。

凯蒂脸朝下摔到地板,扯动红色短裤缓解残余的夹缝。“啊啊…该死!”

贝利尔先生无视她,重新坐下。“现在,你还得因为选择继续穿短裤挨打。选个工具,或者我的手。起来,趴我膝上。”

凯蒂痛苦地吹口哨,撑着手膝爬起。“啥?你的手?”

快速瞥了眼短裤,凯蒂开心地笑了。家里的打屁股不轻松,但她知道隔着裤子通常能撑过手打…通常。“那就手!”

她几乎扑到折磨者膝上。贝利尔先生让她安顿好,抚着山羊胡。“我猜你不熟悉规则18:所有手打必须在裸臀上进行?”

为防凯蒂挣扎,贝利尔先生用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她背部低处,另一只手勾住红色牛仔短裤的腰带。

凯蒂绷紧结实肌肉顶他大腿,但折磨者的细胳膊远比她想的强壮。“啥?哪儿写的?放开我!”

猛一拉,贝利尔先生把凯蒂的短裤拉到臀部下方,卡住了。“规则18在第4页。如果连这都没读到,我得给你开补习英语课。”

凯蒂惊慌失措想挣脱,但他的手像海锚般沉重。她像野马般扭动,只抬起身几英寸,又被压回去。

第三次尝试挣脱时,贝利尔先生抓住机会,把短裤滑到她粗壮大腿,膝盖处。

凯蒂绷紧腿,感觉短裤卡住。“操!我改主意了!”

“抱歉,规则3规定惩罚中不能改主意。”

愤怒中,凯蒂结结巴巴。

无视受害者的不连贯抗议,贝利尔先生把手平放在凯蒂裸露、满是瘀青和肿痕的臀部,轻轻画圈。“很多学生认为手打不像拍板那么痛。但由经验丰富的纪律执行者在裸臀上施打,能精确瞄准压力点。”

凯蒂最后挣扎,瘫倒,感觉轻柔摩擦,喘息。“嘿!你摸啥?住手!”

贝利尔先生轻抬凯蒂两侧臀部,考虑藤条和拖鞋未触及的白色坐点。然后他抬高膝盖,迫使凯蒂臀部急剧上扬,暴露敏感皮肤。“不,博尔卡小姐,只是选目标。”

啪!

凯蒂被冲击震得跳起,弓起背。他的手掌轻松覆盖她整个下臀,连同拖鞋和藤条留下的圆形肿痕和瘀青。所有痕迹像盖伊·福克斯日的烟花般亮起。(美国读者:英国人明显不会在7月4日放烟花。)

凯蒂处理这感觉时,嘴张得老大。仿佛藤条和拖鞋的痛楚重现,外加贝利尔粗糙皮革般手掌的新击。

“一下。”

凯蒂哽咽,想尖叫,只能吸气。最终只发出困惑的咕哝。“嘎?”

“不,博尔卡小姐。应该是‘一下,先生’。看来还得补习数学。现在,一后面是啥?”

啪!

又一下击中另一组痕迹和瘀青,点燃凯蒂臀部的新痛波。数不清,凯蒂像小猪般尖叫。

贝利尔先生乐于让凯蒂慢慢消化处境,拨弄对讲机旋钮确认仍通电。看到办公室上角的隐藏摄像头,他略调整座位,让凯蒂的臀部在镜头中央。当然,他覆盖了办公室每个角度防盗防恶作剧,但他喜欢给观看的学生更多表演。慢慢地,几乎温柔地,但不完全温柔,摩挲凯蒂臀部,直到她能听见。“那么,凯蒂·‘大块头’·博尔卡,地狱高中第一天感觉如何?”

“你—”

凯蒂刚开口,贝利尔先生猛力一掌打在六条藤条痕上。

他让凯蒂哀嚎,停顿等她回答。“怎么?博尔卡小姐,我期待对我的问题给出适当回答。”

不在乎他说了啥,凯蒂扭头直视折磨者。“你去坐他妈的叉子!”

若非看到她睫毛上的泪水,贝利尔先生会被她的纯粹决心打动。“…还有…”

啪!

第四下打在同一位置,六条藤条痕上浮现清晰的白色手掌轮廓。通常他喜欢稳固闭合手指,像拍板效果。但现在,他决定张开手指覆盖更多肿痕。第五、第六下快速连打,贝利尔先生用手指划过凯蒂两侧臀部。“这是穿错短裤的六下。”

凯蒂猛抬头。“啥?但你刚脱了我的短裤!”

“当然。因为手打必须在裸臀上。”

“但这不公平!你因为我没脱短裤打我,却又脱了我的短裤?”

“简单,因为你拒绝脱短裤。按规则,我得执行打屁股。因为你选了手打,我得脱你短裤在裸臀上打。”

“去你的!早知道我绝不选手打!”

“如果你更仔细读规则,你就知道…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因为你穿了一双短裤而非规定裙子打你…”

“是啊!废话,夏洛克!还有啥高见?”

“好吧,这是双短裤,规则清楚规定,穿任何称为一双的未批准衣物,将受双倍打屁股。”

“啥?一点都不合理!就一双—”

贝利尔先生一掌打在凯蒂臀部,替她说完。“…一双短裤。”

凯蒂怒火中烧,贝利尔先生第二下清脆一击,让凯蒂感受几秒痛楚,再缓缓送上三下。

凯蒂像野猫般吐口水。“啊啊!操我屁股!”

“博尔卡小姐,由于你持续的粗口和恶劣态度,这轮打完后你肯定还有额外打屁股。”

凯蒂紧闭眼,感觉两滴泪涌出,强迫它们退回去。不想让贝利尔看到泪痕,她低头,竖起双中指。“亲我屁股,老混蛋!”

贝利尔先生在凯蒂坐点上两下,改用闭合手掌造成更深冲击。“不,但我会打你屁股。通常用工具惩罚是六下规则,但规则3第2点规定,任何教师或折磨者可酌情延长手打。”

随后,贝利尔先生开始以稳定、无情的节奏打凯蒂整个裸臀。

凯蒂感觉第一波新痛消退,很快被火烧般的感觉取代,每下像添柴加火。“哎!哎哟!哇!哇哦!”

凯蒂最初的喊声像武术家的战斗叫声。但很快变得高亢、绝望。“啊啊!好!好!我不再骂了!”

贝利尔先生不停下雷鸣般的打掌,每下自成雷声。“我知道你会的,凯蒂。等我打完。顺便说,这还不是粗口的打屁股。只是对你态度的惩罚。”

大约100下后,贝利尔先生终于停下,让凯蒂在他膝上颤抖。“好消息。穿错短裤的打屁股结束了。现在开始穿错衬衫的打屁股。这次我选工具。”

贝利尔先生伸出左臂,在凯蒂面前选了个结实的木拍板,晃在她面前让她看清楚,再换到右手。

凯蒂快速用前臂抹泪,转身看到自己颤抖的臀部在空中。“啜泣…不能给个警告放过我吗…帅哥?”

凯蒂带着痛苦的笑容加上最后一句,弓背稍抬臀部。这痛苦笨拙的顺从女性姿态被她T恤背面的粗口大大削弱。“来吧,大个子…我可怜的小屁股一天挨够了吧?”

“不,以你这态度还不够。”

贝利尔先生一拍板打扁凯蒂结实肌肉的臀部,像生面团般轻松。

凯蒂的绝望请求只是她日益增长恐惧的薄面具。拍板落下的瞬间,她像狼人般嚎叫。“嗷嗷嗷!”

“这样更合适。你感觉到了吧,博尔卡小姐?”

凯蒂差点骂出声,及时忍住。不幸的是,折磨者的问题没在她脑中注册。“嘶…对不起,先生!”

贝利尔先生在她左上臀打了一下,不太重,但够吸引注意。“我问了个问题,博尔卡小姐。”

凯蒂喘息,藤条痕迹开始悸动。“啊!…啥问题?”

贝利尔先生看着她臀部在拍板阴影下颤抖,停顿片刻。“我问你感觉那一下了吗。够痛吗?”

凯蒂用力点头,前额刘海掉到眼上。“是的!是的,他…妈的痛…先生!是最痛的!”

贝利尔先生温暖一笑。看她努力礼貌,明显不熟练,挺可爱。“很好。那就…”

贝利尔先生把拍板放桌上,写了个便条,贴在桌前让凯蒂读:“凯蒂·博尔卡,#1718。讨厌拍板。”

凯蒂惊恐地盯着便条,贝利尔先生拿起拍板。“…我将指定拍板为你额外纪律的首选工具。”

“但—”

贝利尔先生快速三下猛烈拍板,在凯蒂两臀留下长宽两条肿痕,大腿上一条。毫不停顿,他换握姿,垂直角度打最后两下,精准击中凯蒂左右臀中央。

第六下时,凯蒂的尖叫达到无法伪装的独特质感。短裤滑到小腿,卡在脚踝。她像野羚羊般向前冲,踢掉战斗靴,红色短裤飞到房间另一边。凯蒂不是假哭的人,但真泪流得出来。她抽鼻子,快速用肩擦脸,徒劳掩盖泪痕。

贝利尔先生让凯蒂抱怨,用拍板像锯木头般滑过她臀部。“…你知道还有额外打屁股吧?一次因粗口,一次因摔门。既然拍板是你首选工具,先惩罚摔门。第一次印象是你自己选的摔门,很合适。”

凯蒂终于明白这话的意思,紧缩臀部,皱眉。“啥?你之前没提这个!”

“没提。但校规清楚写着。别动。看你扭来扭去,鞋子和短裤都掉了。”

凯蒂蹬脚,本能用脚跟护臀部。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只剩大腿袜、胸罩和宽松朋克T恤,T恤滑到背上,露出胸部下侧。“…但—”

贝利尔先生突然开始最后快速拍打。六下后,他停顿,凯蒂希望惩罚结束。但他只是调整对凯蒂腰部的抓握,用右腿勾住她左腿,把她跨在左膝盖上。这姿势让凯蒂低到鼻子擦地毯,也暴露了之前未被打到的内侧大腿。

最后一次发脾气,凯蒂挣扎着咬、抓、挠任何能触及的东西。她抓住椅子腿,抓到折磨者的裤腿,但刚要扣指甲,最后拍打开始了。一击力道让她向前摔,失去抓握。她咬地毯,脸颊和鼻子被地毯磨伤,只能发出困惑的咕哝。

贝利尔先生的固定让凯蒂趴在他膝上,他快速拍打覆盖她臀部和大腿每寸。不给凯蒂喘息机会,贝利尔先生无情拍打,意在打破她最后抵抗。

果然,凯蒂咬牙,最后尝试不哭得像婴儿。但大坝终崩。新泪如瀑布流下脸颊,她开始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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