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无法控制的抽泣声，贝利尔先生放下拍板，检查目标。他决定漏了几小块，在凯蒂意识到打停之前，又用手打，把她臀部和大腿打成一致的愤怒红，外加斑驳紫色瘀青和水泡。直到凯蒂安静趴在他膝上，无力反抗，贝利尔先生才停下，送上最后几掌，凯蒂呜咽呻吟。她想尖叫，但嗓子早哑了。

贝利尔先生把拍板挂回钩子。确认凯蒂无力反抗，他调整她位置，让她平躺膝上，而非跨膝。“好了，摔门的满意打屁股结束。只剩粗口的打屁股。想选工具吗？”

凯蒂睁开眼，像从恍惚中醒来。首先感到臀部全面痛楚。然后看到可怕的惩罚工具列。早已超限，凯蒂嘴唇颤抖，亲吻地毯，想哪个工具痛最少。

幸好，父母最近多次打屁股教会凯蒂在惩罚中保持冷静。她眨回泪水，决定尺子看起来小，不吓人。“我…选尺子…先生！”

贝利尔先生转椅，摸过一排尺子。“嗯，哪把尺子，凯蒂？塑料、木头、还是金属？”

凯蒂猜塑料最轻，最不严重。“塑、塑料！”

贝利尔先生冷静拿起塑料尺，拍了拍凯蒂后臀。“大胆选择。你知道要挨几下吗？”

凯蒂摇头。“有啥区别？校规说的算，对吧？”

“基本正确。轻微违规，至少初犯，规定标准六下。你将精确接受这个！”

啪！

凯蒂猜轻塑料尺痛最少。每种材料有优缺点，但塑料尺光滑表面对老练纪律执行者有大优势（对淘气受害者是大劣势）：像黄蜂般刺痛。

持续刺痛如此强烈，盖过藤条和拍板的深痛，像控制的野火在她已烧焦的臀部蔓延。

凯蒂立刻察觉。“嗷！”

贝利尔先生熟练打六下，边缘略重叠的整齐线条。“哦，你袜子差点踢掉。想停下脱掉吗？”

凯蒂皱脸，虚弱地抓住松垮大腿袜顶部。“不！我要穿着！”

“可惜。这是没穿规定袜子的又一次打屁股。”

“啥？你说袜子符合校规！”

“如果配鞋子。但不穿鞋的袜子算违反服装规定。”

“但我穿了鞋！”

“直到你踢掉。”

“那让我穿回去！那袜子就没事了，对吧？”

“别傻，那些战斗靴不符合校规。我干嘛让你穿回去？”

“但…你因为我没脱鞋打了我两次！”

“当然。因为是双鞋。提醒我，你没穿鞋却穿双袜子，得打两组。粗口是单独违规，我再用尺子。”

凯蒂踢脚，一只袜子差点滑落，但没完全掉。“不公平！不—”

贝利尔先生又一组六下尺子，整齐线条。“这是一只袜子的打屁股。另一只。”

凯蒂恢复些力气，又踢脚。显然她大部分斗志已被打掉，但够一只袜子飞落地毯。

贝利尔先生看着它掉落。“啊，可惜。差一点没赶上…这是另一只袜子的打屁股。”

“求—”

贝利尔先生打完最后六下，停下检查，用空手探她脸颊。“多可爱的西红柿色！等你穿上规定的蓝白褶边内裤，你屁股就配得上英国国旗了。”

轻捏凯蒂两颊后，他在她臀部下中央猛拍一下，发出清脆声响。

这告别一击让凯蒂清楚感到之前拍板留下的坐点水泡悸动。

脚压地毯，凯蒂试图站起，却在他膝上弹跳，他手压住她。

喘过气，凯蒂找回声音。“哎哟哎哟！嘶！”

获准站起瞬间，凯蒂原地跳舞，抓痛臀部，意识到揉太痛，尖叫。她发现腰下只剩一只大腿袜，扯下衬衫前部遮住私处。“啊！我需要短裤！”

凯蒂转身看到短裤，伸手时，贝利尔先生捏她耳朵，把她拉回膝上。“还没完，怕是。回去！别傻，你不能穿回那短裤。违反服装规定。”

“但…我让你打就是为了留着它们！”

贝利尔先生轻抚凯蒂发红的臀部，像在温暖壁炉边取暖。“讽刺的选择。现在，最后是因穿错内裤打屁股。”

“啥？你说脱了就不用挨打！那是校规！”

贝利尔先生玩弄山羊胡。“我说了吗？可能得复习下。我们看看…”

他翻页，用食指扫视文字。“这儿写着，学生必须亲自脱衣。”

“我脱了！我说了要脱！”

“但你没真脱。我强行脱的。按法律字面，你从没遵守我的命令。”

“那给我机会遵守！”

“好。博尔卡小姐，立即脱内裤。”

凯蒂捂臀，僵住，记起内裤已没了。“但…我现在没内裤！”

贝利尔先生摇头，粗暴拉开凯蒂捂臀的手，紧抓她腰。“但之前有，你没按规则自己脱。”

凯蒂拳头砸地。“我要告你！把你裤子扒了！”

贝利尔先生用开掌猛击凯蒂臀部。“真有趣。”

凯蒂因贝利尔手掌的新刺痛皱脸，像慢燃营火的噼啪感。她再辩论前，贝利尔先生用不容争辩的语气开讲。“我承认你陷入奇特的法律困境，但作为折磨者，我有广泛自由决定惩罚的适当执行。我是法官、陪审团、执行者。回到下次打屁股…上次让你选工具，这次我来选。”

贝利尔先生抓起最严厉皮带两倍厚宽的长皮带，在凯蒂眼前晃。“开始前有话要说吗？”

凯蒂声音里所有嚣张消失，盯着皮带。“你要…用那个抽我？”

“是的，惩罚淘气小姐后臀的完美武器…已经挺受罚的后臀，我得说。起来，别揉。站姿对皮带最有效。”

凯蒂的手在抓臀前僵住，扯下衬衫扭开贝利尔。注意到他审视她裸露臀部，凯蒂下意识稍挺臀，撅嘴。“…但…但…”

凯蒂轻扭臀部。“…屁股？”

贝利尔先生没说话，凯蒂眨眼，怀疑自己太隐晦。“呃…我淘气的屁股不是挺红了？你不想留疤吧？”

贝利尔先生摇头，从桌后拿出三脚木凳。“嗯，我已经干得很彻底了。若是单一违规，我早满足了。但校规清楚规定，每件未批准衣物算单独违规。没办法！把手掌平放在凳子上。”

凳子矮，凯蒂得双倍弯腰才能掌触座面，衬衫高高滑到她丰满却结实的臀部上。膝盖颤抖。“求你，先生…怜悯！”

“减刑的乞求需按正确方式，规则313。跪下，双手合十，这样。然后陈述你的理由。”

凯蒂立刻跪下，双手合十。“操！好，好！我啥都做！求你，先生，别再打了！”

“注意用词，凯蒂。”

“操！对不起！”

“警告后还粗口，两次额外打屁股。”

凯蒂哭喊，混杂半掩饰的咒骂和道歉。

贝利尔先生无聊地哼着，看桌子。突然，他的老式寻呼机在震动。这是个新奇玩意，能通过迷你键盘与对方收发消息！校董会消息写：“听说你有纪律问题？第一天？”

贝利尔先生朝凯蒂随意挥手，拿起寻呼机打字回复。“哦？你是大女孩，凯蒂。肯定能挨打吧？”

他快速打出：“完全掌控。调出学校安全录像。”

凯蒂眼里涌出新泪。“不！太多了！我屁股受不了更多折磨！”

她抽泣，开始呜咽。

贝利尔先生叹气，放下寻呼机，拿起皮带。“可惜，规则313第2条款，减刑乞求必须在知晓惩罚前开始。所以，对服装违规的最后打屁股无效。不过，我有权处理惯犯惩罚。鉴于你真诚乞求，我将粗口皮带打减半…若你接受用肥皂洗嘴。我觉得这适合你那张脏嘴。”

凯蒂嘴唇颤抖，试图数剩的打屁股，意识到数不清，惊恐瞪大眼。“是，先生。”

认命，凯蒂·大块头爬向凳子，重新摆好姿势。

“好女孩。看来即使像你这样顽强的女孩，打屁股也有预期效果。现在，第一击来了…”

啪！

皮带与之前工具不同。像木拍板般沉重，但柔软皮革擦过凯蒂皮肤，摩擦添额外刺痛。

意志消磨，曾经强大的凯蒂·大块头感觉皮带第一击，嚎叫。“耶嗷！啊啊！咕！”

她脚尖弹跳，显然用尽最后力气保持位置。

“一下。你知道接下来是啥。数剩下的…”

啪！

“啊！二下，先生！”

“干得好。再来？”

啪！

凯蒂第三击缩身，挣扎喘息。

贝利尔先生摇头。“你淘气的屁股现在怎样，凯蒂？”

“啊啊！…三下，先生！…痛，还能怎样？！”

“只是确认有预期效果…”

啪！

“耶嗷！四下，先生！”

“…现在你知道淘气态度会让我给你啥了！对吧，凯蒂？”

凯蒂点头。“是的，先生！打屁股，先生！”

“好，好。还有两下…然后粗口六下，从十二下减下来…最后给你洗嘴放角落。”

啪！

她声音裂开，自由哭喊。“哇啊啊！五下，先生！天，我屁股！”

贝利尔先生不为所动。“痛吧，凯蒂？”

他脸仍混杂无聊与趣味，双手举起，像板球冠军般挥动。

（美国读者：板球是种迷人游戏，像棒球，但…算了，你们不懂。）

贝利尔先生以二十四人之力打第五下。

啪！

凯蒂跳起，凳子在她全重下剧烈摇晃。“操…操…操—”

臀部紧缩，她止住脏话。“五下，先生！”

“要十二下全打提醒你别骂吗，凯蒂？”

“不，先生！洗嘴就够了，先生！”

“好。这是服装违规的最后一击。最后一击必须最狠。”

第六下刺痛击落，皮带尖端像公牛鞭尾，留下鲜明紫痕。凯蒂发出类似某暴力儿童卡通猫的战栗嚎叫。“耶啊啊嗷！”

凯蒂跳到空中，凳子一腿在她重压下折断，她瘫倒在地，丰满上翘的臀部像战后废墟。

贝利尔先生戴上老花镜，低头检查凯蒂的战损臀部。“哦，凯蒂。你该知道损坏学校财产也要打屁股…但今天够了吧？”

贝利尔先生轻拍她裸臀，凯蒂抬头，微笑。终于…被怜悯了？

“所以那次打屁股留到明天，连同你还欠的十二下粗口。现在，跪到那个窗前，双手放脑后…该死，肥皂放哪儿了？”

凯蒂本能合掌乞求，挣扎起身。“又、又打屁股明天？哦，求你，先生！不是我的错！”

贝利尔先生检查桌抽屉，点头。“好女孩。你学会乞求了。但那是明天的事。现在在这儿跪，面对闭合百叶窗。别站，膝行…啊，找到了！”

凯蒂双手在脑后交扣，膝行到窗前。“啥？还能有啥—”

“张大嘴！”贝利尔先生把一块黄色方肥皂塞进她嘴。比标准长条宽，凯蒂脸颊鼓起，像试图吞整根胡萝卜的仓鼠，假设胡萝卜切成完美方形。

凯蒂眼珠几乎弹出，盯着肥皂，但吐出前，贝利尔先生用一指按住，摇头。“啊，啊！咬紧，别让它滑出。若肥皂因任何原因离开你嘴，我假定你故意吐出。”

凯蒂最后皱眉，咬住肥皂，紧闭泪眼。肥皂屑在牙间刮擦，涩味让她想吐。

贝利尔先生拍她臀部，把她鼻子压到百叶窗上。“在这儿待一小时，不然再六下，懂？”

贝利尔先生直起身，拉开百叶窗，露出他办公室外拥挤的学校走廊。学生们背对凯蒂，看电视。凯蒂看电视，看到一个丰满裸臀和跪女的后脑勺…穿着宽松朋克T恤。

贝利尔先生从桌里挖出回形针，点头。“看到地狱高中学生对班级纪律执行有健康兴趣很好。不必挡视线。”

凯蒂感到贝利尔先生把她衬衫后侧别起，完全暴露裸臀，电视上的女人也同样暴露。凯蒂惊恐站起要逃，发现腰下赤裸。

学生们转离电视，凯蒂迅速跪下，用墙遮住正面裸露。跪回时，她失衡，脸撞窗，黄色肥皂滑到喉咙深处。

凯蒂哽咽，眨回泪水，感觉肥皂滑出，赶紧咬紧。抬头，看到学生群转向她，指着大笑。

高年级男孩朝窗竖拇指。“嘿！大家看，是凯蒂·大块头！活生生的！”

一个金发完美、穿名牌的年轻女子拍自己臀部，对凯蒂眨眼，用明显好莱坞口音说：“对，完全被打得红肿的活生生肉体！”

“真传奇！”

“明天在这儿，能看到第二轮吗？”

金发女子摇头。“天，我要重读学生手册。我可不想这样。她为啥被罚？”

中年女子出现在金发学生身后，狠狠捏她耳朵。“服装违规。像你穿的…嗯，全身。去副折磨者办公室！贝利尔说我要多练打屁股！”

金发女子抓女人的手腕，空手护住迷你裙臀部。“不！求你，副折磨者，你不懂。我得做个关于诗意讽刺的蠢作业，全是老师错！我忙着完成，忘了—哎哟！别那么用力！”

凯蒂看金发学生被拖走，一些学生掏手机拍照。闪光灯照到窗，凯蒂看到自己泪肿的脸、垂鼻涕、淌口水、红颊上两滴厚泪的倒影。

凯蒂·大块头知道，从此刻起，她将成为地狱高中的传奇。

第一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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