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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6690 ℃

是夜,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虽然毕业已经有三年有余了,找到一份薪资令人羡慕,但是我并没有实质性改变什么,或许这世间也就如此了,依然住在那阴湿,散发一股霉味的敝塞小巷子中。但我已经习惯如此了,转过街角进入小巷子,我深深吸入了一口气,那股潮湿的霉味令我产生一股别样的安心,是“家”啊,一个短暂能让我逃离社会的避风港,我缓步走入那深邃幽暗的巷子,我紧了紧上衣,抬头仰望那狭长的天空,是阴天啊。忽然一股寒风吹来便随着巷子深处的霉味和垃圾味道似乎还有一股别样的味道,令人作呕。我紧了紧眉头继续深入巷中向“家”的方向走去,走过拐角,你看到了苍蝇乱飞的垃圾桶,骤紧眉头,吸了一口气准备快步走过去了,省得在被这些垃圾恶心,我快步走过,听到垃圾桶旁有阵阵喘息声,我心想也没看见老妈子在垃圾桶捡拾她的宝贝啊,我回头一看给我吓了一惊,一具类似人形的东西蜷缩在垃圾桶旁边,身上都是令人作呕的污渍,下体还不断流淌着那白色的发黄发腥的液体。谁看了都能吓死过去。

我刚要骂街:“谁不爱惜自己的硅胶老婆,乱扔在这,不怕你老婆被回收没过头七,寻仇么。”然后我看见这硅胶娃娃居然动了。我突然惊奇道:”卧槽,tm是个活人。“我掏出手机准备赶紧报警,突然想到这tm巷子都十几年连个路灯都没有,哪来的监控,我报警给我当成嫌疑人了,我tm能亏死。我本打算就此别过,突然念头通达产生了一个猎奇的心理,好好瞧瞧这玩意什么样?于是我缓步向这人走来,这人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忽然抬头来,我tm直冒冷汗,心想回魂了?

她发出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别……别靠近我。"我打量着她穿着一身破旧的体恤衫身上都是污渍,下体还在不断流着发腥的精液。她穿的裤子还是裙子估计早就没影了。她抬头仰望我,那原本乌黑发亮的长发现在被糟蹋的跟鸡窝似的耷拉在脸上遮住了她那双无神充满恐惧和迷茫的眼睛,上面还沾染着精液,不时还有蚊蝇在她身边打转。

我本打算直接扭头就走,看个热闹嘛,可内心的所谓的”良知“在喊着:”你tm还是个人吗?她还活着啊。“内心中也产生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于是我脱下上衣忍者生理上的不适把她穿的体恤衫脱下来,她本能的反抗着,她缓缓着扭捏身体,想摆脱的我动作,可这有什么用呢?我轻而易举的脱下她的衬衫,我好奇闻了一下,差点没tm让我吐出来,一股混合着发酵垃圾液和精液很久的那股骚腥味。我tm直接给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打量了她的身体一眼,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几,身上脏兮兮,小穴也红肿不堪不断流淌着精液,大腿根还有几处淤青,上体还算干净,胸部也就b+吧一只手便能全部握住,乳晕和乳头挺立,粉红色挺讨喜,似乎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傻逼就只知道操逼了。我跟做贼似的赶集把她包裹好,我残留在上衣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我俯下身,一只手横穿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背,轻而易举的将她从那令人作呕的垃圾中抱起来,她很轻,瘦削的身躯基本在我怀里没有重量,当抱起她时,她本能的埋进的我胸口中,可能这样给带给她一丝安全感吧。

一路无话

我抱着她走向我在这小巷中租住的房屋,我抱着她来到门口,本来想放下她套钥匙开门,可她纤细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衬衫不愿意下来,我呵呵笑道:”怎么?这么快认主了?“我一把直播把她扛在肩上。掏出钥匙打开门,用脚脱下鞋子,换上拖鞋,掏空口袋里的东西然后直奔浴室。打开浴霸,温暖的灯光洒在身上,也让她身上的污渍和淤青更加刺眼,我把她放在墙角,调整好水温,把她裹在身上的衣物取下来,我看了看上衣,得勒您,别要了,她身上不少污渍都蹭到我上衣上面了,尤其是裹住那下体的那一部分不少精液都把那一小块浸湿了,tm的我都想骂死那个糟蹋她的傻逼,几年没射精了,这么能射?不对怎么好像也在骂我自己。

我直接把上衣裹吧裹吧扔进浴室中的垃圾桶,我在看看我的衬衫,也不能要了,她头发上和手上的不少污渍也弄在我衬衫上,我直接一把脱光先给自己冲洗一下,然后我看向靠在墙角的她说道:”喂,过来洗洗,tm窝囊死了。“她缓缓抬起头来,纤细的手臂缓缓先后面伸去,先把自己撑起来,她连最基本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的一阵翻白眼,直接把她先宠物一样抱起来,坐在板凳上帮她清洗污渍,温热的水头发慢慢被水打湿直至全身,她那娇小身躯上的污渍也随着热水的冲刷而洁白,我像是给硅胶娃娃一样给她清理,沉默着擦洗她那小巧的身体,当该给她清洗那泥泞红肿的小穴时我犯了难,不是哥们不想给她洗,就是老子不想碰别人的精液,我把淋浴头的水压调弱,怕刺激到她,不断冲洗她那红肿的小穴,我看她阴道的精液估计也流干净了,于是用手指慢慢的撑开她的小穴,让温水不断冲洗她的阴道,把里面残留的精液都冲洗出来,当温水进入她的阴道里面时,她浑身一颤,但是因为恐惧和羞耻不敢动依旧趴在我的肩上喘息,任由我随意摆弄,我用大拇指轻轻地揉搓她的阴唇,我不断揉搓在阴唇上面的污渍,把这些污渍都清洗干净,随着我不断揉搓,她不断发出细弱的轻哼,呼吸也不断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我的肉棒也不争气的耸立起来,我tm在心里安慰道:”别急,等养肥了吃,才香“我不断给自己心里安慰,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揉搓掉外面的污渍,我便开始把手指伸入阴道中,慢慢扣挖把进入她阴道里面的污渍也清洗干净,随着我的扣挖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轻哼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突然她抓紧我的胳膊,身体不断颤抖然后小穴里喷出大量淫液体,她瘫软身子躺在我怀里,脸上的潮红久久不能褪去,我心道:”看来捡到宝了。”

我给她清洗完毕后,我擦干身体先给自己套上衣物,然后给她擦干娇躯,我把我日常用的浴巾将她裹好,再次将她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因为口渴又喝的急,好几次呛了,不断咳嗽,我轻抚她的背说到:”慢点喝,没人给你抢,来自己拿着喝。“于是我把水杯放在,她手里,去洗漱台的橱柜中寻找吹风机,我把吹风机拿来时,她依然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双手捧着空玻璃杯抵在胸前,指节泛白。客厅的顶灯在她身上投下一圈淡黄色的光晕,衬得她整个人像只被雨淋透的雏鸟。

"怎么跟个玩具娃娃似的。"我忍不住笑出声,顺手把吹风机插在沙发旁的插座上。插头与插座接触的瞬间迸出一点蓝色火花,她明显瑟缩了一下,玻璃杯底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

没等她反应,我直接抄起她的膝弯把她抱到沙发中央。吹风机嗡鸣着喷出热风时,她下意识要躲,被我按住了肩膀。

吹风机转到最低档时,她忽然开口:"你总这样照顾想我这样的陌生人吗?"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盖过。我关掉开关,突然的寂静里只剩下她发丝滑过我掌心的沙沙声。

"那得看这个陌生人值不值得。"我故意让手指缠住她一缕头发,轻轻拽了拽,"比如我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这只没人要的可怜小野猫"她的肩膀明显僵住了,但最终只是把空玻璃杯攥得更紧了些,透明的杯壁上印着几道蜿蜒的水痕,好似人未干的泪迹。

暖黄的灯光下,吹风机的嗡鸣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我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发丝在热风里飘散,带着洗发水残留的淡淡茉莉香。她的头发有些枯黄,像是秋末的稻草,干燥而脆弱,指腹抚过时,能感受到微微的毛糙。她低着头,脖颈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嫩纤细,像是一折就断的芦苇。

“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我低声说道,关掉吹风机,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轻轻的呼吸声。

冰箱的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冷气扑面而来,里面空荡荡的——半个切开的西瓜,瓜瓤已经微微发干,几瓶啤酒歪倒着,瓶身上凝着细密的水珠不断滑落,还有三两颗鸡蛋孤零零地躺在蛋格里。我皱了皱眉,啧了一声,转身拉开橱柜,翻出两包泡面。

厨房里,锅中的水咕噜咕噜地沸腾,蒸汽在灯光下氤氲成一片白雾。我敲开鸡蛋,蛋液滑入水中,瞬间凝固成柔软的云朵。面条在滚水里舒展,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我盯着锅里翻腾的热气,思绪有些发散,直到汤水快要溢出来,才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关火。

两碗泡面端上餐桌,热气腾腾,煎蛋浮在汤面上,边缘微微卷曲焦黄。我朝客厅喊了一声:“过来吃饭,吃完赶紧睡觉了。”

她蜷缩在沙发角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听见我的声音,身体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缓缓挪动,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慢吞吞地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盯着面前的面碗,热气模糊了她的脸。

她拿起筷子,指尖有些发抖,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忽然,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无声地坠入汤中,随后,泪珠接连不断地滚下,砸在面条上,混着汤汁一起咽下。

我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头顶,掌心感受到她发丝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赶紧吃吧,”我低声说,“吃完我去给你买药,吃完药就不疼了。”

她点点头,可眼泪依旧止不住,顺着下巴滴落。她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像是很久没吃过东西一样,却又吃得极慢,仿佛每一口都需要极大的力气。

等她吃完,嘴角沾着一点油光,我抽了张餐巾纸,轻轻替她擦了擦。她的嘴唇很干,有些起皮,触碰到时,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又很快安静下来,任由我动作。

“行吧,我去给你买点药。”我站起身,顺手把碗收进厨房,“厨房有水,灯没关,渴了自己倒。”

她没应声,只是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某处。

我走向玄关,弯腰穿鞋,鞋带系到一半时,忽然顿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要不,给这妮子漏个破绽?”

于是,我故意没把门锁扣紧,留了一条缝隙,然后轻轻带上门。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我站在门外,静静地等了几秒,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她始终没有动。 SHINYA-SHINYA

只有沉默,像一潭死水,无声无息。

暮色渐沉,巷口的霓虹灯牌次第亮起,将潮湿的沥青路面染成暧昧的紫红色。我推开药店玻璃时,门楣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收银员。

"要外敷消炎药,还有.."我顿了顿,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柜台上的价签,'“一盒紧急避孕药。

收银员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眼皮都没抬一下,机械地从柜台下取出药盒。就在她扫码的间隙,我瞥见旁边货架上排列整齐的避孕套,花花绿绿的包装在惨白的白织灯下显得格外刺眼。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拿了一盒。扔到柜台上一起结了帐

走出药店时,夜风裹挟着远处大排档的油烟味扑面而来。我捏着那盒避孕套在掌心转了两圈,我的手指不断摩挲着盒子上那突起的图案。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叹了口气轻蔑的笑了。“人啊,总归还是要向自己的欲望低头啊。”言罢,我把盒子揣进自己兜里,提着药袋子回家,夜还很长。

钥匙插在锁孔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推开门,她依然蜷缩在沙发,听到关门声,她警惕的转过头来,见开门的是我,便回过头来,那双杏眼翻涌着太多情绪:恐惧,迷茫,还有让我产生怜悯的眼神。就像我去年冬天在那个遇见她的垃圾桶的位置碰见的野猫,明明看见我怕的要死,但已经拼命对我呲牙。我看着她笑了笑心道:“你是野猫,那畜生也是只野猫。你俩有何区别?或许让我养好还有玩弄的价值。”我啧了一声换上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随着我的靠近不断蜷缩自己,向沙发的角落躲藏自己那娇小的身躯,我一把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她不断在我怀里挣扎,仿佛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没有搭理她,只是将她轻放在我的床上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看向她,她的眼睛紧闭眼眶已经蓄满泪水,似乎在等在下一次的摧残,我一把扯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她纤细的手不断向我抓挠,抗拒着我的动作。

我向她骂了一声:“md,野猫别动。”她瞬间安静下来,眼泪还是住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我啧了一声道:“得了吧,小穴让人插的红肿一片,谁tm稀罕似的,让人都射满了阴道,怎么样?会怀了谁的野种?老实点,我给你涂药。”我一顿臭骂她彻底瞬间安静下了,任由我摆弄,我从药袋中掏出来一根软管药膏涂在她的阴唇上,当药膏接触她的皮肤时,她浑身一颤,但也不敢造次只有不断发出细弱蚊蝇的轻哼,我涂面药膏的手指不断在她的小穴揉搓,那一片红肿也慢慢涂抹均匀,我不断揉搓着,突然我摸到一些湿润黏滑的液体,我暗道:“什么情种?还没摸几下就湿了。”于是我便开始不断摩挲她的阴蒂,她的下面越来越湿,不断发出那引诱人犯罪的轻哼,身体也在不断颤抖,似乎只要在让她再上一个台阶,她遍能高潮,我用手指缓缓插入她的阴道,紧致包裹感让我十分舒爽,我的肉棒坚挺着,不断呐喊要进入这具身躯发泄一番,我知道现在并不是时机,于是加快了在她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她的身躯颤抖不断加剧,突然她身躯向前弓起来,又一次直接喷了出来。随后她的身躯迅速瘫软在床上,脸颊一片潮红,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我抽了些纸巾把这一片狼籍清理干净,我的手指轻拂她那发红发烫的脸颊,脑内开始逐渐有了一个怎么玩弄她的方法了。我起身去倒了杯水,递到她唇前,把那刚买的避孕药拆开包装塞了一颗到她嘴里让她就这水服下,我可不希望我的宠物怀上别的野种。我看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便把没喝完的水杯放到床柜旁,给她整理好被褥便留下一盏昏黄夜灯便轻扣上门让她好好休息。

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镇啤酒,铝罐表面立刻沁出一层细密的水珠,在惨白的冰箱灯光下闪着微光。指尖传来阵阵的凉意,金属罐身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那是冷凝水滑落时带动的细微颤动。

啤酒罐放在玻璃茶几上的瞬间,几滴水珠顺着罐壁滚落,在光洁的台面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我随手按开电视遥控器随意按了几下,拜托让它随便放点什么都好,至少能让我的思绪稳定下来,老旧的液晶屏幕闪烁了几下,跳出一个深夜购物频道。主持人亢奋的声音立刻填满了寂静的客厅,推销着某种号称能治百病的磁疗腰带。

"噗呲——"拉开拉环的声响格外清脆,铝片弯曲的瞬间,一股白雾般的冷气从开口处窜出。我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起一阵刺激的苦涩。喉结上下滚动时,一滴啤酒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的轮廓滑到颈窝。

"舒坦。"我拖着长音说道,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老旧的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靠背上的一个破洞正好硌着我的后腰。电视里那个梳着油头的主持人正唾沫横飞地推销着那款腰带,夸张的手势让他的西装袖口不断滑落,露出金光闪闪的腕表。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偶尔有车灯的光束扫过天花板。冰箱压缩机突然启动,发出沉闷的嗡嗡声。

我的视线渐渐失焦,电视画面变成模糊的色块。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沙发扶手,皮革表面已经开裂,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时间就这样慢慢流淌,像茶几上那摊未擦干的水,悄无声息地渗进木头的纹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边有微微细碎的声音——我猛的惊醒过来,放在一旁的啤酒差点打翻,我看向一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裹着被子从卧室出来凑到我身旁,我晃了晃脑袋让意识清醒过来,对她说道:

"怎么不睡了?"我哑着嗓子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去扶那罐摇摇欲坠的啤酒时,冰凉的铝罐表面已经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湿漉漉地沾了一手。

她没说话,只是把身上的被子又裹紧了些。那是我去年在超市打折时买的珊瑚绒毯,现在被她拖出来当被子用,边缘已经拖到了地上。借着电视闪烁的蓝光,我看见她光着的脚丫踩在地板上,十个脚趾因为寒冷而微微蜷缩着。

我揉了揉太阳穴,电视里购物频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切换成了深夜电视剧,男女主角正在雨中拥吻,雨水顺着他们的发梢滴落,配乐煽情得令人发笑。

"做噩梦了?"我伸手想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她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愿意撒手。她的手指冰凉得不正常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红得厉害,下眼睑肿着,像是已经哭了很久。珊瑚绒毯子的一角被她攥在手里,布料皱成一团,上面还有几处可疑的深色痕迹——可能是泪水,也可能是之前她高潮的淫水

冰箱突然"咔哒"一声启动,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她像是被吓到般抖了一下,毯子从肩头滑落,漏出那未着寸缕的娇躯,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胸部和小穴,我翻了个白眼,捡起毯子重新披在她身上,我叹了口气,手指穿过她微凉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发根。她的头发还带着淡淡的茉莉花洗发水香气,却隐约混着一丝冷汗的潮湿。我俯身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她跪坐沙发双手紧攥着我的体恤衫不愿松开我不得以只能坐在她旁边双目对视着,我看见她下唇有一处新鲜的咬痕,想必是刚才自己咬的。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她整个人猛地一抖,直接钻进我的怀里。我伸手关掉聒噪的电视,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抽噎着:"求你…别走,我害怕他们再来,求你别走,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沉默地收紧了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手不断在她头上抚摸着,老旧的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在这深夜里格外清晰。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秒针转动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了。她的眼泪浸透了我的衬衫,温热的湿意一点点渗到皮肤上。

我就这样抱着她,一夜无话

窗外的天色渐渐由浓黑转为深蓝,远处传来第一声鸟鸣。她在我怀里终于安静下来,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只是手指还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我小心地调整姿势,让她的头能枕得更舒服些。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晨光中像露水般晶莹。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时,我听见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我低下头,闻到她的发间还残留着昨晚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泪水咸涩的味道。沙发扶手上,她的一缕长发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光泽,像是某种脆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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