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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司缘无法逃离の命中姻缘,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5200 ℃

司命司缘

忘忧沼泽,云梦泽最沉郁的角落。终年不散的薄雾,裹着水草腐烂的腥味儿,粘稠地糊在口鼻间,吸一口,肺管子都跟着发凉。墨绿色的水面死气沉沉,偶尔咕嘟冒个泡,带起几点幽蓝的磷光,一闪一闪,像是底下那些睡不安稳的魂灵在无声地磨牙。更深的水域里,时不时有巨大模糊的影子慢吞吞地搅过,哗啦一声闷响,搅起一片更浓的浊色,随即又沉入死寂。

大司命的身影,就戳在这片死水烂泥的边缘。他那柄缠满了符文的沉重镰刀,每一次挥起来,都带着股要把空气都劈开的狠劲儿,呜地一声凄厉破响,然后精准无比地剁进那些黏糊糊、试图往生者身上扑的恶念残魂里。污浊的黑气被镰刃撕碎,尖啸着溃散,融进湿冷的雾气里,留下一股更难闻的焦糊味儿。汗珠子顺着他紧抿的薄唇往下淌,一滴,又一滴,砸在脚下颜色深得发黑的泥地里,洇开一小片湿痕。没完没了的厮杀,超了负荷的引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沉淀的疲惫浓得化不开,像是连魂儿都被这片烂泥沼给吸走了一大半。

少司缘就蹲在离他不远、稍微干燥点的一截虬结老树根上。指尖一点微弱的神巫之力流转,催开一朵小白花,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这本来是她安抚心灵、牵线搭桥的小把戏,搁在这阴森死寂的地方,成了唯一一点鲜亮的活气儿。她的目光压根没往那些被劈得鬼哭狼嚎的怨魂上瞟,全黏在了大司命每一次挥镰时,那宽阔紧绷的脊背线条上,还有他汗湿的额发底下,那紧紧拧着的眉头疙瘩上。

“司命大人,”她清清嗓子,脆生生的声音像颗小石子儿砸进了这片死水潭,“歇歇吧?那些玩意儿……杀不完的。”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白花,那点柔和的光晕颤巍巍地飘过去,试图驱散点他周身那股子能把人冻僵的阴冷气儿。

大司命的动作连个顿儿都没打。镰刀呜地一声,带着暗红的残影,把一团扑上来的污秽黑雾绞成了渣滓。“职责所在。”那声音低哑干涩,像生锈的铁片在砂纸上磨,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冷硬,“亡魂不宁,云梦泽难安。少司缘,若无事,速离。此地非你司掌。”

少司缘小嘴一撇,把那朵小白花随手别在了自己翠绿的发鬓边,橙红色的宽大袖口随着动作像蝴蝶翅膀似的扑扇了一下。“知道啦知道啦,铁石心肠的司命大人!”她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根本没沾灰的裙摆,反而是拍出了一阵阵臀浪,语气还是惯常的俏皮,可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藏不住的失落,“那……我真走啦?明天还来帮你赶‘苍蝇’哦!”她把“苍蝇”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带着点小小的抗议和不甘心。

大司命连头都没回,只是握着镰刀的手腕几不可察地往下压了压,算是个点头。沉重的镰刀再次扬起,刀尖直指沼泽深处又一个开始不安分躁动、翻涌着阴气的漩涡。

少司缘利落地转身,脚尖在虬结的树根和浑浊的水洼间轻盈地跳跃点过。翠绿的长发和那一身橙红的裙裾,在灰蒙蒙的雾气里划出一道短暂却极其亮眼的轨迹,像一道彩色的流星,眨眼就消失在那些盘根错节、张牙舞爪的密林阴影深处。

忘忧沼泽重新被沉重的死寂吞没。只剩下镰刃撕开空气的呜咽,还有水底下那些不甘心的亡魂,絮絮叨叨、永无止境的低语。

云瑶之章

一离开忘忧沼泽那能把人骨头缝都冻透的阴冷地界,踏进云梦泽那片生机勃勃的林子里,少司缘的脚步立刻轻佻了起来。阳光透过巨大树冠的缝隙,洒下满地跳跃的金色光斑。空气里是湿润的泥土味儿和草木的清甜,瞬间就把身上沾染的那股子亡魂的腥冷气儿冲得干干净净。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指头无意识地卷着自己一缕翠绿的发梢,可心思却像林子里那些乱蹦的光点,全糊在一个人身上。

他挥镰时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肩背肌肉,汗珠滚落时喉结那一下细微的滑动,还有那总是抿得死紧、显得又冷又硬的薄唇……明明累得快要散架了,干嘛非得一个人硬扛?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滋滋的感觉混着更多的心疼,在她心尖尖上缠缠绕绕。管姻缘的她,什么情情爱爱的萌芽没见过?可轮到自己这点儿心思,怎么就觉得比那些她亲手促成的“天作之合”还要酸涩,还要磨人?

正胡思乱想得脸上发烫,一阵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怪声,顺着风,飘进了她耳朵里。

那声音……是瑶?

少司缘立刻认出了好闺蜜那把独特的、带着点娇憨的嗓子。可这会儿这声音全变了调,压根不是平时那元气满满的“阿瑶为你加油”,而是变成了一种……支离破碎的、黏黏腻腻的、像是含着滚烫的蜜糖快要化不开似的呻吟。里头还夹杂着另一种更沉、更闷的喘息,听起来像是云中君。

声音的源头就在前面不远,一片被巨大蕨类植物半遮半掩的林间空地。空地中央,一棵粗壮得要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巨树,张牙舞爪地盘踞着。

好奇心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小爪子挠着心尖。少司缘放轻了脚步,猫着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灵巧地拨开茂密的草丛,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水光潋滟的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她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瞬间像着了火,烧得滚烫。

巨树粗糙的树干上,瑶被死死地摁在那里。云中君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后背,几乎把她整个儿都罩住了。他一只筋肉虬结的大手铁钳似的扣住瑶的后颈,把她那张小脸用力地摁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挤压得变了形。瑶那头粉色的卷发汗湿地黏在脸颊和树干上,那对小巧的紫色鹿角发饰歪歪斜斜,眼看就要掉下来。

真正让少司缘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是两人身体死死交缠的地方。

云中君结实得像块岩石的腰胯,正以一种近乎狂暴的节奏,凶狠地前后撞击!每一次强硬的挺进,都伴随着两团肉体猛烈撞击的沉闷“啪啪”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他身下那根属于男性的、青筋盘绕的粗壮阳具,正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没入瑶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粉嫩湿润的蜜穴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晶亮黏稠的透明爱液,涂抹在两人紧贴的大腿根,甚至飞溅到下面潮湿的苔藓上。

瑶的整个身子都随着这狂猛的撞击剧烈地晃荡。她被迫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承受着每一次凶狠的冲击,那两团白腻饱满的臀瓣被撞得荡漾开阵阵诱人的肉浪。云中君的另一只大手,正毫不怜惜地抓揉玩弄着她那挺翘饱满、堪称淫熟的肥硕臀丘。五根粗硬的手指深深陷进那团雪白柔软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把那团熟透的软肉挤压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他粗糙的指尖偶尔还恶意地扒开玩弄瑶那小巧紧致的屁眼,每一次触碰都引来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媚叫。

“呜嗯……云、云中君…那里不行…小穴那里…太…太深了呀…呃啊啊啊❤️!”瑶的呻吟完全不成调子,破碎不堪,带着承受不住的哭音,却又透出骨子里的沉溺和欢愉,那声腻到骨子里的“呃啊啊啊❤️”尾音打着颤,勾魂摄魄。

云中君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他猛地低下头,伸出滚烫的舌头,沿着瑶光滑汗湿的脊背一路舔舐上去。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当他的舌头重重碾过瑶脊背中央那微微凹陷的敏感地带时,瑶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狠狠贯穿,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变了调的、近乎凄厉的尖叫,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无比的、贪婪的吮吸痉挛!

“啊——!别舔…别舔那里…要…要疯掉了呀…呜嗯嗯嗯!”瑶的双眼瞬间失焦,翻起一片迷蒙的媚白,粉嫩的小香舌无意识地长长吐出一小截,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微微颤动,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少司缘躲在草丛里,只觉得浑身像被点着了,烧得她口干舌燥。她是管姻缘的巫祝,撮合过的眷侣能绕云梦泽一圈,纸上谈兵的理论她懂一箩筐,可哪见过这么野性、这么原始、这么……赤裸到毫无遮掩的交媾场面?那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淫响,那空气里弥漫开的、浓得化不开的汗味、体液腥臊和情欲的雌膻气息,那瑶每一次被粗大阳具凶狠贯穿时,身体每一寸紧绷颤抖的媚肉,那云中君像野兽标记领地般舔舐的绝对占有姿态……所有的一切,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她感到自己双腿间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属于少女的隐秘花园,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陌生的、滑腻的湿意。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火速蔓延全身,让她脸颊烫得惊人,呼吸都跟着急促。她下意识地夹紧了笔直修长的双腿,冰丝长袜包裹的细腻肌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心慌的空虚和悸动,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揪紧了身边的草叶,指节都泛了白。

时间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淫靡空气里粘稠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姿势早已换了花样。

云中君靠着树干坐下,瑶则跨坐在他强健如铁的腰腹之上。她双手撑在他汗湿淋漓、块垒分明的胸膛上,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她主动起伏的淫媚动作,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弧线完美的玉乳勾勒出诱人的颜动。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像小勾子:“嗯…嗯嗯…好棒…云中君…再…再深一点…顶到…顶到里面了❤️…”每一次用力沉下腰肢,她都努力地用自己那早已湿润肿胀、敏感无比的花心,去狠狠撞击、研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坚硬滚烫龟头。

云中君双手像铁箍一样死死掐住她柔韧有力的腰肢,配合着她淫浪的节奏向上凶狠地顶送。他仰着头,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虬结暴起,汗水顺着他肌肉虬结的沟壑小溪般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野兽低吼。

终于,在瑶又一次用尽全力向下坐去,将他那根粗壮巨物完全吞入身体最深处时,云中君猛地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他的腰腹如同强弓般向上绷紧到极限,死死顶住瑶的身体,胯部剧烈地向上挺动、碾磨!他那根深埋在瑶温热紧窒体内的、滚烫的男性象征瞬间膨胀、搏动到极致!

瑶的身体骤然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近乎窒息的娇喘,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失神的眼白,原本娇媚可人的五官因为强烈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而彻底扭曲!小巧的鼻翼剧烈翕张,红唇大张着,粉嫩的香舌完全不受控制地长长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拉出淫靡的银丝。她那双修长白皙、此刻却绷紧到极致的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缠住了云中君劲瘦的腰身,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趾紧紧绷直蜷缩,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钉死在那根狂暴的阳具上,贪婪地迎接着那即将到来的、滚烫的生命浇灌!

“呃啊——!!!”伴随着云中君最后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粘稠、蕴含磅礴生命力的雄性精华,如同开闸泄洪的岩浆,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瑶身体最深处那柔软温热的子宫腔内!强劲的喷射力道,甚至让瑶平坦紧实的小腹都产生了微微的、肉眼可见的搏动!

“噗呲❤️噗呲❤️噗呲❤️——”强劲的精液冲击内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淫响。

瑶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浇灌下剧烈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滚烫的激流冲击她敏感的花心,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失神和难以抑制的呜咽浪叫。她的子宫本能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仿佛要将每一滴蕴含生命力的灼热精华都彻底榨取、吸收,牢牢锁在那孕育生命的温床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凶猛的喷射才渐渐平息。云中君粗重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瑶则像被彻底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翻白的双眼久久无法聚焦,小嘴微张,吐出的香舌无力地垂在唇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饱浸雄性精华、甚至即将受孕的雌熟淫靡气息。

两人就这样紧密相拥着,在巨树下沉沉地喘息。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膻香和精液那独特的气味。片刻后,云中君低下头,吻住了瑶依旧微张的红唇。瑶无力地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嘤咛。

少司缘在草丛里看得浑身发软,双腿间那片隐秘的布料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触感。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沉溺在滚烫的蜜糖里,几乎要喘不过气。直到看见云中君结束那个绵长的吻,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羽毛和衣物,她才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该立刻滚蛋了。她手忙脚乱地想往后缩,逃离这个让她方寸大乱、浑身燥热的是非之地。

然而,太过慌乱之下,她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踝,一下子绊到了身后一根盘曲凸起的树根。

“哎呀!”一声小小的、带着惊吓的惊呼脱口而出。

刚整理好自己华丽羽毛、准备振翅离开的云中君动作猛地一顿,那双锐利如鹰隼的金色瞳孔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瑶也闻声转过头,脸上高潮的余韵红潮还未完全褪去,带着慵懒和一丝被打扰的迷茫。

少司缘狼狈不堪地从草丛里跌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橙红色的裙裾翻飞,露出包裹着冰丝长袜的修长大腿。

四目相对,空气死寂。

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脸上那点慵懒和红晕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取代,像被泼了滚油。“小……小缘?!”她尖叫一声,声音都劈了叉,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连滚带爬地跳起来,连看都不敢再看少司缘一眼,也顾不上旁边气息瞬间冷冽的云中君,双手胡乱地捂着脸,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了密林深处,眨眼就没了踪影。

云中君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同样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少司缘,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警告,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巨大的羽翼猛地一振,卷起一阵气流,无声地冲天而起,消失在茂密树冠的缝隙间。

空地上只剩下少司缘一个人。她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那股燥热非但没退,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羞耻的暴露和偷窥被发现,烧得更旺了。双腿间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越发清晰,冰丝袜紧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和摩擦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才目睹的一切。那股从小腹深处燃起的、陌生的、滚烫的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充满占有与征服的画面,以及此刻空荡荡的林间残留的浓烈膻香,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焚烧殆尽。

一个大胆的、带着强烈羞耻和某种冲动解压的念头,在她被情欲冲击得晕晕乎乎的脑海里猛地炸开,并且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

于是第二天,当忘忧沼泽边缘那令人精疲力竭的亡魂引渡工作总算告一段落,大司命拄着那柄沉重得仿佛要压垮他的符文镰刀,疲惫地倚靠在一棵枯死的、枝桠扭曲的老树上微微喘息时,少司缘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蹦蹦跳跳地离开。

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压下胸腔里那头狂蹦乱跳的小鹿,一步步走到大司命面前。夕阳的余晖吝啬地给她翠绿的发丝和橙红的衣裙镶上一道黯淡的金边,却根本掩盖不住她脸颊上那抹异常艳丽、如同火烧云般的红晕。

“司命大人……”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带着一丝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眼神像受惊的小兔子,躲躲闪闪,却又鼓起天大的勇气,直勾勾地望向他那双沉淀着深不见底疲惫的双眼,“你……你不累吗?”

大司命只是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布满血丝的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意,如同沉入深海的礁石。他紧抿着唇,没吭声,沉重的呼吸在死寂的沼泽边缘显得格外清晰。

少司缘的双手在宽大的橙红色袖口里无意识地绞紧了,指尖用力到发白,指节都绷得生疼。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往前挪了一小步,近得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忘忧沼泽湿冷泥土的腥气,混杂着他自己汗水的气息,一种混合着死亡与疲惫的味道。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某种豁出去的冲动在她胸腔里剧烈地冲撞、撕扯。

“我……我想帮你……缓解压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双灵动的眼眸却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水汪汪的雾气,带着一种近乎直白的渴望,大胆地、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腰腹之下,被那身沉重黑袍遮掩的地方,“用……用那种方式……”

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了,连沼泽里亡魂的低语都停滞了一瞬。

大司命原本低垂、仿佛千斤重的眼睫猛地抬起!那双总是沉静如万年寒潭、古井无波的眼眸,瞬间锐利如出鞘的冰刃,裹挟着刺骨的寒意,直直刺向少司缘!那里面翻涌的,不是少司缘预想中任何一丝可能的波动,而是纯粹的震惊、错愕,随即迅速冻结成一种被严重亵渎的冰冷怒意,以及……更深、更沉的疲惫。那疲惫感甚至因为这荒谬绝伦的提议而瞬间加深,压得他本就挺直的脊背似乎都佝偻了一分。

“胡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却像裹着极地寒冰的巨石,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少司缘那颗滚烫的心上。那疲惫的身躯因为这荒谬的言语而绷紧了一瞬,随即是更深重的无力感,仿佛连握着镰刀的手指都松了几分。

他撑着那柄仿佛与灵魂相连的沉重镰刀,强撑着站直了身体。高大的身影在暮色渐沉的沼泽里投下巨大的、压迫性的阴影,几乎将娇小的少司缘完全笼罩。他那严厉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扫过她绯红滚烫的脸颊,扫过她那双写满了懵懂情欲和不顾一切的水眸,里面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磐石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斥责。

“司命者,当无情。”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重重敲打在少司缘的心上,砸得她心尖发颤,“引渡亡魂,诛杀恶念,维系生死之序,此乃吾之天命。情欲凡心,只会蒙蔽灵台,动摇道基,是为大忌!”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沼泽深处翻涌的漩涡,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有严厉的斥责,或许……在最最隐秘的深处,还有一丝极其隐晦、被他自己以铁血意志强行压下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涟漪?但最终,所有的波动都消弭无踪,只剩下万年寒冰般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回你的居所去。”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无机质的冰冷,带着终结一切的意味,“莫要再提此等荒唐之言。”他决绝地转过身,沉重的脚步踏在泥泞里,发出粘滞的声响,拖着那柄巨大的镰刀,头也不回地走向沼泽深处那片更加浓稠、更加死寂的阴影里,只留下一个疲惫到极点、却又孤峭决绝到令人心寒的背影。

“砰。”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空气震颤声响起。一股无形的、冰冷死寂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墙壁,瞬间将少司缘隔绝在了忘忧沼泽之外。那是大司命的力量,冰冷地拒绝了她,也隔绝了那片属于死亡的领域。

少司缘呆呆地站在原地,夕阳的最后一丝暖意也被沼泽的阴冷吞噬。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变得苍白。浑身那烧灼的情欲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只剩下刺骨的凉意和一种无处着落的、巨大的难堪。刚才鼓起勇气燃起的滚烫火焰,被这无情的话语彻底扑灭,只余下冰冷的灰烬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委屈。

她看着那扇对她关闭的、通往大司命内心和忘忧沼泽深处的无形之门,紧紧咬住了下唇,最终猛地一跺脚,转身飞快地跑开了,很快消失在暮色密林之中。

命定之始

被大司命冰冷拒绝的难堪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少司缘的心口,火辣辣地疼,烫得她喘不过气。她一路狂奔回自己那间悬挂着无数彩色丝线、弥漫着淡淡花香的树屋,后背重重撞上关紧的木门,震得门框嗡嗡作响。胸口剧烈起伏,翠绿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脸颊上那层因羞恼而起的红晕,此刻被另一种更滚烫、更灼人的东西取代——不是情欲初萌的羞涩,而是被彻底否定后的羞愤,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无情……司命者当无情……”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尝到一丝铁锈味,低声重复着大司命那冰锥般的话语。小小的拳头带着无处发泄的怨气,狠狠捶在身边一个藤编的书架上,“砰”的一声闷响,震得架子摇晃,几片早已干枯、失去颜色的花瓣簌簌飘落。“哼!累死你算了!”她对着空气,从牙缝里挤出赌气般的嘟囔,可那双灵动狡黠的翠绿眼眸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水光,酸涩得让她鼻子发堵。

然而,少司缘毕竟是少司缘。掌管姻缘,撮合过无数对怨偶的她,骨头缝里都刻着“好事多磨”四个字。这点挫折?这点被冰冷拒绝的难堪?还远远不足以浇灭她心底那簇被大司命无意间点燃、正悄悄燎原的小火苗。

“今天不行就明天!”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挺起傲人的饱满胸脯,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用力挥了挥小拳头,像是在给自己擂鼓助威。眼底那点委屈的水光瞬间被更加明亮的狡黠和一股子混不吝的不服输给压了下去,翠绿的眸子重新亮得惊人,“小缘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她几乎是咬着牙根发狠。她无比笃信,大司命那身冷硬的、如同忘忧沼泽万年寒冰般的外表下,一定藏着某种滚烫柔软的东西,只是被那些该死的职责和“无情”的信条包裹得太深太厚,冻得太硬了。她需要的是时间,是水滴石穿的耐心,是……更多能撕开他伪装的机会!

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那冰雕般的身影和冰冷的话语暂时甩出脑海(至少她努力这么做了),少司缘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依然滚烫发胀的脸颊,试图让那该死的热度降下去。该做日常功课了——用神巫之力,窥探人间女生与其命中注定缔结姻缘之人在命运长河里溅起的最甜蜜水花,看他们彼此羁绊最深的幸福瞬间。

这是她一天里最放松也最隐秘的愉悦时刻。就像拆开一份份来自命运长河的、包装精美的未知礼物,总能收获让她嘴角忍不住上扬的甜蜜惊喜。她走到屋子中央,那块光滑如镜的水晶圆盘前,屏息凝神。指尖流淌出柔和温润的神巫之力,如同无形的画笔,轻轻点在水晶盘光滑的镜面上。

嗡——

镜面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圈圈由中心向四周扩散的、带着微光的涟漪。模糊的光影开始急速旋转、碰撞、汇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着,渐渐变得清晰,凝固成一幅活动的画面。少司缘的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一点期待的弧度,翠绿的眸子闪闪发亮。这次会看到什么样的情侣呢?是羞涩笨拙的初吻?是夕阳下紧紧相扣的手指?还是病榻前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的守护?出于对凡尘之人的尊重,画面中人的面孔会模糊不清,声音也会变得飘渺失真。

然而,当水镜中的光影最终彻底稳定下来,清晰地映照出其中的景象时,少司缘脸上那点轻松惬意的笑意,瞬间如同被寒冰冻住,然后寸寸碎裂,剥落。

映入她眼帘的,根本不是什么花前月下、情意绵绵。

画面清晰得令人心悸,带着一种原始到近乎野蛮的、赤裸裸的淫靡热度,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一个皮肤黝黑得像被浓烟熏过的老树皮,身材瘦小佝偻得如同被风干的虾米,头顶更是光秃秃的,只有几缕稀疏油腻的毛发可怜地贴在头皮上的男人。他正以一个绝对强势、充满兽性占有欲的姿势,将身下的女人死死地按在……一张铺着浅色草编席子的床榻上!那张席子,那藤条编织的纹路……

少司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一种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她的脊椎!

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根本无法从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部位移开——那个男人枯枝般黝黑瘦小的身躯,与他胯下那根如同远古凶兽遗骸般狰狞的、尺寸完全不成比例的紫黑色阳具,形成了荒诞绝伦又令人窒息的恐怖对比!那根巨物,几乎有她纤细的小臂一般粗壮!龟头硕大得如同婴儿的拳头,呈现出一种深沉得近乎发黑的紫红色泽,表面虬结盘绕着一根根鼓胀扭曲的、蚯蚓般的青黑色血管,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饥渴狂暴的毒蟒!此刻,它正凶猛地、不知疲倦地进出着!

噗呲❤️——噗呲❤️——噗呲❤️——

每一次凶狠到极致的贯穿,都深深捣进女人双腿间那片浓密得如同原始森林般的、丰腴肥美的淫穴最深处!那处桃源洞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肥厚如熟透花瓣的深褐色阴唇肉被那恐怖的巨根摩擦得完全外翻,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抽插,被狠狠地向外带出、又瞬间被无情地吞没、碾压!清晰到刺耳的、黏腻到令人作呕的“噗呲”、噗呲”水声,伴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出,在寂静的树屋里疯狂回荡!大量的、晶亮粘稠如同蜜糖般的爱液,被那根紫黑巨根粗暴地带出,涂抹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和身下凌乱的草席上,拉出一道道淫靡放荡的银亮丝线,甚至有一些飞溅出来,几乎要沾湿水镜的边缘!

男人的脸,更是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完全埋在了女人胸前那对如同熟透蜜瓜般爆满沉甸白腻晃眼的雌乳之中!他粗糙黝黑的脸颊贪婪地挤压着那两团雪腻的软肉,用嘴粗暴地啃咬着、吮吸着,发出野兽进食般的“啧啧”声含糊的吞咽声。舌头如同粗糙的砂纸,疯狂地卷动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充血、变成深褐色的硕大乳头!女人的整个雪白丰腴的上半身,几乎都被他那瘦小黝黑的身躯完全笼罩、覆盖、吞噬!

“齁哦哦哦哦❤️……啊……肏……肏烂了……再……再用力点……齁哦哦哦哦❤️……烂了……”女人压抑不住、彻底放纵的高亢浪叫声,断断续续地穿透水镜传来,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的极致满足和痴迷沉沦。她的双手无力地深陷在身下的草席里,十指痉挛般地抓挠着。那两条修长、丰腴、白得晃眼的淫肥大腿,如同两条雪白的巨蟒,大大地张开,淫荡地紧紧缠在男人那瘦小佝偻的腰后,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撞击,臀肉剧烈地晃动,荡开一阵阵勾魂夺魄的肉浪!

少司缘彻底僵在了原地,翠绿的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放大,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这……这怎么可能?!

她生成出的羁绊画面,理应是这对男女灵魂深处共同认定的、最纯粹最幸福的瞬间!是她无数次见证过的、支撑她日复一日辛苦工作的信仰基石!以往她窥探到的,无一不是情人之间第一次笨拙青涩的亲吻时,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是夕阳熔金下,彼此依偎时无声胜有声的静谧;是共同分享一块廉价却甜到心坎里的点心时,那相视一笑的温暖;是携手面对惊涛骇浪时,那十指紧扣、传递力量的坚定……那些画面里流淌的,是纯粹的爱意,是羞涩的甜蜜,是温暖的陪伴,是灵魂共鸣的震颤!

可眼前这赤裸裸的、如同两只发情野兽在泥泞中疯狂交媾般的场景……如此原始!如此直白!如此……不堪入目地沉沦于最底层的肉欲洪流……这怎么可能,是“最美好”的画面?!这简直是对她信仰的亵渎!

“不……不对……弄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少司缘失神地喃喃自语,翠绿的眸子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近乎信仰崩塌的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想要抬手驱散这污秽的画面,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神力运行中极其罕见的、糟糕透顶的“抽奖”错误。然而,水镜中那疯狂律动的画面,仿佛带着某种来自深渊的、无可抗拒的魔性吸引力,牢牢地锁死了她的视线!尤其是那根在女人肥美湿滑、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疯狂进出的紫黑色巨根!那粗壮得骇人的尺寸!那深紫近黑的狰狞色泽!那盘虬暴突、如同活物般搏动着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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