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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羊的脚与蛇的陷阱 —— 纲手沦为大蛇丸的挠痒玩物,ACG女角色挠痒调教,1

小说:ACG女角色挠痒调教 2025-09-10 22:06 5hhhhh 3170 ℃

木叶隐村,夏夜的风带着白日残留的燥热,裹挟着喧嚣的声浪与刺目的灯火,一股脑儿地涌进村子东头那栋新起的华丽建筑——“枫月亭”。琉璃彩灯流转着迷离的光晕,将赌坊门楣映照得如同妖异的梦境入口。金币撞击的清脆声响、骰子在骨盅里疯狂跳跃的嗡鸣、赌徒们或狂喜或绝望的嘶吼……汇成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洪流,冲击着每一个踏入者的理智。

在这片沸腾的欲望之海中,纲手如同一艘被漩涡吞噬的船。她坐在赌桌最显眼的位置,浅黄色的高束马尾辫在激烈的动作中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那枚象征百豪之术力量的蓝紫色菱形印记也仿佛黯淡了几分。她脸颊绯红,亮棕色的眼瞳死死盯着荷官手中翻飞的骨盅,那眼神里燃烧的不是冷静的算计,而是近乎偏执的狂热火焰。

“开!开!开!”她拍着桌子,丰腴的身体随着呼喊而震颤,宽松的无袖上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线深邃诱人的沟壑。茶绿色的长褂袖口卷到了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六点!小!”荷官冷漠地报出点数,面无表情地收走了纲手面前最后几枚代表大额筹码的玉牌。

“啧!”纲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了一下。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自己搁在冰凉地砖上的脚。那双标志性的黑色高跟凉鞋衬得脚背的皮肤愈发白腻如玉,十颗圆润饱满的脚趾涂着同样鲜艳的红色蔻丹,在昏暗的灯光下像十颗熟透的樱桃,无声地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性感气息。她轻轻动了动脚趾,脚踝纤细的线条绷紧又放松,脚底与凉鞋硬底接触的部分传来细微的摩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空虚感攥紧了她的心脏,比输钱更让她难以忍受。她猛地站起身,宽松的深蓝色七分裤下摆晃动。“再来!给我换筹码!”

侍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略带为难的微笑:“纲手大人,您在本店的信誉额度……已经用尽了。”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纲手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转而化作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信誉额度用尽?这意味着她欠下的债务,已经达到了一个让她这位三忍之一也感到头皮发麻的天文数字。“不可能!我昨天还……”她试图争辩,声音却底气不足。

“请随我来,纲手大人。”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

纲手回头。赌场的老板娘红叶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她身后。红叶穿着一身素雅的纯白和服,黑发如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面容精致温婉,气质沉静如水,与这喧嚣狂热的赌场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入其中,仿佛风暴中心的宁静港湾。她微微欠身,姿态无可挑剔:“关于您的债务,或许我们可以去静室详谈?我这里,也许有一条专为像您这样身份尊贵、又一时周转不便的女客提供的……解决之道。”

红叶的私人静室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有淡淡的熏香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浮动。纲手有些局促地坐在柔软的矮榻上,看着红叶优雅地提起细颈瓷壶,为她斟了一杯清茶。茶汤碧绿,清香袅袅。

“纲手大人,您是木叶的传奇,更是我们‘枫月亭’最尊贵的客人之一。”红叶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债务问题,不过是小事。我们赌场,向来体恤客人的难处。”她放下茶壶,指尖在光滑的桌面轻轻划过,目光落在纲手那双搁在榻沿、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赤足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尤其是像您这样……拥有如此完美双足的女客。”

纲手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脚,脚趾在红叶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一下。那目光不带狎昵,却让她心底莫名地滑过一丝异样。

“我们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红叶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诱惑,“专为身份敏感、注重隐私的女士设立。您无需露面,只需在特定的房间,坐在一张特制的舒适拘束椅上,将您这双……”她再次看向纲手的脚,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恰当的赞美,“……如此美丽的脚,通过墙壁上的一个开口,伸入隔壁的房间即可。”

“拘束椅?”纲手眉头微蹙,亮棕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警惕。

“只是为了确保您不会因一时的……舒适感而移动双脚,影响隔壁贵客的体验。”红叶解释得滴水不漏,笑容温和无害,“非常柔软,绝不会让您不适。隔壁的客人,也绝无可能看到您的面容,更无从知晓您的身份。他们购买的,只是一段隐秘的、享受美足的服务时间。”

“那……”纲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浅红色嘴唇,亮棕色眼瞳中挣扎着,“需要我做什么?只是……伸过去?”

“是的。”红叶点头,“客人会按照他们的喜好,进行把玩。通常,是……”她斟酌着词语,“……是搔痒,或者按摩脚心。仅此而已。作为回报,您将获得丰厚的酬劳,足以快速偿还您的债务,甚至……还能留下不少继续享受赌局的乐趣。”红叶的最后一句话,精准地击中了纲手此刻最渴望的痛点。偿还债务?那意味着她能再次回到赌桌上,再次投入那令人迷醉的轮盘与骰子之中!

“只是脚心?”纲手低头,再次审视自己那双在黑色凉鞋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趾甲如蔻丹般艳红的脚。她对自己的耐受力有些模糊的自信,毕竟她是三忍,是经历过无数生死锤炼的体术强者。怕痒?好像……小时候被自来也那混蛋偷袭脚底时确实笑过,但那都是多久远的事了?而且,不露脸,安全,隐秘,还能赚到钱……“那药水又是怎么回事?”她想起红叶之前提到的细节。

“哦,‘枫月散’。”红叶从旁边一个精致的漆盒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瓶身温润,刻着枫叶与弯月的图案。“这是我们赌场特制的秘方药水,采撷初秋枫露与月华精华,辅以珍稀草药调制而成。”她打开瓶塞,一股清冽微甜、带着淡淡木质调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幽微气息飘散出来。“每次服务前,我们都会为您仔细清洁双足,然后涂抹上它。”红叶的语气充满赞叹,“它能令足底的肌肤更加光滑柔嫩,触感如极品丝绸,让客人的体验臻于完美。同时,它还有微弱的舒缓宁神之效,能让您更容易放松下来,享受这个过程。请放心,除了让您的足部更加美丽动人,绝无任何其他副作用。这纯粹是为了提升双方体验的小小馈赠。”

光滑柔嫩?提升体验?纲手看着那瓶在灯光下流转着淡金色微芒的液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那双脚,曾经跋涉过最崎岖的山路,踢碎过最坚硬的岩石,此刻在红叶的描述和那奇异的药香中,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的、属于“玩物”的脆弱美感。她内心深处那点微弱的疑虑,在巨额债务的压迫和对赌桌的极度渴望面前,如同阳光下的露珠,迅速消散了。

“好!”纲手猛地一拍膝盖,爽快得甚至带着点豪气干云的味道,仿佛应下的不是一场出卖足部隐秘的服务,而是一场豪赌,“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开始?”

红叶脸上绽放出春花般明媚的笑容:“随时可以,纲手大人。请随我来。”

“枫月亭”深处,一条隐秘的走廊尽头,厚重的木门在纲手身后无声合拢。房间不大,光线特意调得昏暗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之前闻到过的那种清冽微甜的“枫月散”香气,此刻浓度更高,丝丝缕缕钻入鼻腔。房间中央,放置着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主体是深色的、触感温润如玉的不知名木材,扶手和椅背的弧度贴合人体,看起来确实舒适。椅子的前方,正对着墙壁上一个精心打磨、边缘包覆着柔软皮革的圆形开口,洞口不大不小,恰好能容纳一双脚伸过去。

最引人注目的是椅子脚部的位置。那里延伸出两个光滑的金属脚镣,内里衬着厚厚的天鹅绒,旁边还放置着几根宽厚柔软、同样衬着绒面的皮带。

“请坐,纲手大人。”红叶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轻柔,像催眠的耳语。两名穿着素净和服的侍女无声地出现,手中捧着盛满温水的鎏金铜盆、柔软的丝巾,以及那瓶散发着微光的“枫月散”。

纲手深吸了一口气,那奇异的香气似乎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许。她依言坐下,椅垫果然异常柔软舒适,完美承托着她丰满的腰臀曲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脱下了那双标志性的黑色高跟凉鞋。赤足踏在微凉的地面上,十颗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在昏暗中像十颗小小的火苗。

侍女们跪伏下来,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温热的清水包裹住她的双脚,细腻的丝巾滑过脚背、脚踝、脚趾的每一个缝隙,带来一种奇异的洁净感。接着,微凉的、带着清冽甜香的“枫月散”被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掌、脚心、脚趾,甚至脚踝上。侍女的手指力道适中,与其说是涂抹,不如说是一种精妙的按摩。药水接触到皮肤,初时只是清凉,但很快,一种微妙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脚底悄然升起,沿着神经脉络向上蔓延,让她的小腿肚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感觉如何?”红叶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关切。

“有点……凉凉的,还有点麻。”纲手如实回答,试图忽略心头那丝越来越清晰的异样感。这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带着点奇特的舒适?像是久旱的土壤被春雨浸润。

“这是药效在渗透,滋养您的肌肤呢。”红叶微笑着解释,示意侍女们退下。她亲自上前,动作轻柔但不容抗拒地引导纲手将双脚抬起,放入那两个冰冷的金属脚镣中。天鹅绒的内衬隔绝了金属的凉意,却带来一种被固定、被掌握的陌生感。柔软的皮带随后缠绕上来,扣紧,将她的脚踝和脚背牢牢束缚在脚镣上,只留下涂满“枫月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微光的脚掌和脚心,正对着墙壁上的开口。

“请放松,纲手大人。”红叶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隔壁的贵客已经就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尽量保持安静,这对保护您的身份至关重要。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服务。”她轻轻拍了拍纲手的肩膀,那动作带着奇特的安抚力,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到房间的阴影角落。

纲手靠在椅背上,束缚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椅子的舒适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奇异甜香又让她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太多力气。她的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既有对未知的紧张,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隐秘窥探和触摸的刺激感。双脚暴露在空气中,涂抹了药水的皮肤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还有那挥之不去的、越来越清晰的酥麻感。

突然!

毫无征兆地,隔壁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摩擦声。紧接着,一个温热的、带着微微湿气的物体,轻轻落在了她右脚的脚心正中央!

“唔!”纲手浑身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那触感……那触感太诡异了!像是……某种带着鳞片的、滑腻而灵活的东西!绝不是人的手指!

那东西在她敏感的脚心中央停顿了仅仅一瞬,似乎在感受她皮肤的微颤和那奇异的药香。下一秒,它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磨人的速度,沿着她脚心的纹路,从脚跟向脚趾方向,轻柔地、带着探索意味地——舔舐!

“嘶……”纲手倒抽一口凉气,头皮瞬间炸开!痒!一种难以形容的、钻心蚀骨的痒感,如同千万只细小的蚂蚁顺着那滑腻的轨迹,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神经!这痒感与涂抹“枫月散”后产生的酥麻感瞬间混合、放大,形成一股汹涌的浪潮,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忍耐极限!

她想尖叫,想缩回脚,想用怪力一脚踹碎这该死的墙壁!但脚镣和皮带将她牢牢锁死,纹丝不动。红叶的叮嘱在耳边回响——“保持安静”!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才将那声冲到喉咙口的尖叫硬生生咽了回去。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颤抖,尤其是被舔舐的右脚,脚趾痉挛般地向内蜷缩,却又被脚镣边缘的柔软绒布阻挡着,徒劳无功。

那滑腻的、带着鳞片般奇特质感的东西,仿佛拥有生命和智慧。它并不急于求成,而是像个最老练的鉴赏家,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每一寸涂满了“枫月散”的肌肤。它用舌尖勾勒着足弓的优美弧度,在脚心最凹陷、最怕痒的窝窝里打着转,甚至缠绕上她涂着蔻丹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脚趾,用那湿热的、带着细微倒刺感的表面,轻轻刮蹭趾腹最娇嫩的皮肤。

“嗯……呃……”细碎而压抑的呻吟终于还是无法控制地从纲手紧咬的齿缝中漏了出来。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枚蓝紫色的菱形印记在昏暗光线下似乎都变得滚烫。脸颊早已布满不正常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锁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脏狂跳如同擂鼓,血液奔腾着涌向被束缚的双脚和某些隐秘的部位,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痒!太痒了!这痒感不再是单纯的折磨,它被“枫月散”和这诡异的舔舐方式催化、扭曲,开始掺杂进一种令她恐惧又陌生的、如同细小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这快感在下腹悄然汇聚,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深蓝色的七分裤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战栗。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与那灼热的、扭曲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交战。她可是三忍!是千手一族的公主!此刻却被这样对待……双脚被当作玩物,身体却……

就在这时,那滑腻的舔舐物离开了她的右脚。纲手刚想松一口气,一股温热的气息又喷在了她同样被束缚着的左脚脚心上。

这一次,不再是舔舐。几根冰冷、修长、带着某种非人般柔韧感的手指,轻轻落在了她的左脚脚心边缘。指腹的触感坚硬而光滑,像是玉石,却又带着活物的温度。

它们并没有立刻开始搔挠,而是像蜘蛛的腿,极其缓慢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在她的脚掌上爬行。指尖划过足弓的顶点,拂过脚趾的根部,每一次最轻微的移动,都带起一片片剧烈的、触电般的痒感涟漪。纲手的左脚脚趾猛地张开,又死死蜷缩,每一次肌肉的绷紧都让那痒感更加清晰、更加深入骨髓。

终于,那几根冰冷的手指在她左脚脚心最怕痒的窝窝处停了下来。

然后,以一种让纲手灵魂都要出窍的、极其轻柔的力道——开始划圈!

不是快速的搔挠,而是最缓慢、最磨人、最深入神经末梢的——划!圈!

“啊……不……停……”纲手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哀求冲口而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生理性的泪水。她的身体在拘束椅上剧烈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酷刑。丰满的胸脯在茶绿色的长褂下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内里宽松的无袖上衣,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冰冷的指尖划出的每一个圈,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拖向快感与羞辱交织的深渊。左脚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酷刑,而刚刚被“临幸”过的右脚,脚心残留的湿滑触感和深入骨髓的奇痒并未消退,反而在“枫月散”的药效下持续发酵、蔓延。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致命的刺激,如同最精妙的酷刑,从她的双脚蔓延至全身,摧毁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浸泡在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痒感与扭曲的快感之中。就在纲手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双重折磨逼疯的边缘,那冰冷的划圈和滑腻的舔舐,毫无预兆地,同时停止了。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束缚感依旧存在,脚掌上残留的湿滑和冰凉触感也依旧清晰,但那股足以撕裂神经的刺激源消失了。巨大的空虚感如同退潮后露出的嶙峋礁石,猛地砸在她心上,让她剧烈挣扎的身体骤然僵住,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更深的焦渴瞬间攫住了她。

墙壁另一侧,传来一声极其轻微、仿佛带着餍足气息的叹息。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结束了?

纲手茫然地睁大眼睛,亮棕色的眼瞳里还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雾,额发被汗水黏住。她瘫在椅子上,浑身像被抽掉了骨头,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束缚感带来的不再是抗拒,反而成了一种支撑她虚软身体的依靠。双脚依旧被固定在脚镣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脚心那被反复“蹂躏”过的皮肤传来一种奇特的、持续不断的、如同余震般的麻痒感,并不强烈,却丝丝缕缕,顽固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红叶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阴影里浮现,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和的笑容。她走到纲手身边,并未立刻解开束缚,而是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丝绸摩擦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辛苦了,纲手大人。”红叶的声音依旧轻柔,将那锦囊轻轻放在纲手汗湿的掌心。锦囊的分量很足,里面金玉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这是您应得的酬劳,足以抵消您今日欠下的债务,还绰绰有余。”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纲手那泛着不自然红晕、还残留着些许湿痕的脚心上,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您看,这比您想象的要……简单得多,不是吗?您的忍耐力真是令人钦佩。”

简单?纲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紧了那个沉甸甸的锦囊。冰冷的触感和里面代表财富的硬物轮廓让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丝。债务……解决了?还能继续赌?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瞬间压过了身体残留的异样感和那丝诡异的失落。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脚,涂了“枫月散”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脚心处似乎比之前更加敏感了,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滑腻舔舐和冰冷划圈带来的触感记忆。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

“嗯……还好。”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刻意忽略了身体深处那点陌生的悸动和双腿间隐秘的湿意。

红叶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她示意侍女上前,动作轻柔地为纲手解开脚踝和脚背上的束缚。天鹅绒的衬垫离开皮肤,带来一丝微凉的解脱感。侍女再次用温水和丝巾替她清洁双足,这一次,纲手清晰地感觉到,当柔软的丝巾滑过脚心时,那被过度“关照”过的区域传来一阵尖锐的、难以忍受的敏感,让她差点再次哼出声。她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

当纲手重新穿上那双熟悉的黑色高跟凉鞋,踏在坚实的地面上时,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终于回归。她挺直腰背,茶绿色的长褂重新衬出她丰满傲人的身姿,仿佛刚才那个在拘束椅上挣扎呜咽的女人只是幻影。她将那个装满酬劳的锦囊塞进怀里,沉甸甸的触感给了她莫大的底气。

“那么,红叶老板,”纲手脸上重新扬起那种略带狂气的笑容,亮棕色的眼眸深处,赌徒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大厅的骰子桌,现在应该正热闹吧?”

红叶优雅地躬身:“当然,纲手大人。祝您旗开得胜。”

纲手大步流星地走出静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带着一种急于回到战场的迫切。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每走一步,鞋底与脚心接触的细微摩擦,都让那被“枫月散”浸润过的、刚刚经历了极致刺激的敏感肌肤,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如同余烬复燃般的麻痒与悸动。这感觉如影随形,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骨头缝里,伴随着她走向下一张赌桌,也走向一个她自己尚未察觉的、更深的沉沦。

“枫月亭”的灯火,在她身后,无声地闪烁着。

***

时间在骰子的跳跃、纸牌的翻飞与金币的叮当声中悄然流逝,如同指缝间握不住的流沙。木叶的夏夜褪去了燥热,染上几分初秋的凉意,而“枫月亭”内,欲望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对纲手而言,这几个月如同陷入一场光怪陆离、无法醒来的梦魇与迷醉交织的幻境。

赌桌依旧是她的战场,筹码依旧是她的目标。但一种微妙而致命的循环已然形成。每一次豪赌失利,巨额债务如同冰冷的枷锁套上脖颈时,那间隐秘的静室,那张特制的拘束椅,就成了她唯一的“避风港”和“提款机”。起初,踏入那房间时,纲手心中还带着屈辱的挣扎和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身体会本能地抗拒束缚。然而,每一次服务结束后,那个沉甸甸的锦囊带来的解脱感和重新杀回赌桌的资本,都像最甜美的毒药,迅速麻痹了那点不适。

更让她心惊又难以抗拒的是“枫月散”带来的变化。每一次服务前仔细的涂抹,每一次隔壁客人(无论是指尖还是那诡异的滑腻之物)的“把玩”,都像是一次次精密的催化。她的双足,尤其是那娇嫩的脚心,变得异常敏感。最初只是单纯的、令人崩溃的痒,渐渐开始掺杂进一种奇异的、如同细小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这感觉起初微弱,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但一次次的叠加,一次次的“枫月散”浸润,让这涟漪不断扩大、加深,最终形成汹涌的暗流。

不知从何时起,当那温热的舔舐或冰冷的划圈落在脚心时,纲手紧咬的嘴唇间溢出的,不再仅仅是痛苦的呜咽和强忍的呻吟,开始夹杂着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甜腻尾音的喘息。身体在拘束椅上的挣扎扭动,也渐渐带上了一丝迎合的意味。那被过度刺激的脚心传来的、如同被点燃的快感,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点燃她的小腹,让她双腿间涌起熟悉的、难以启齿的空虚和湿润。她开始隐隐期待那刺激的降临,期待那能将所有债务烦恼暂时淹没的、扭曲的感官洪流。

债务的雪球越滚越大,服务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纲手开始分不清,自己一次次踏入赌场,是真的为了那输赢间的刺激,还是为了……更快地输光,更快地有理由回到那张椅子上,去“偿还”债务,去换取那越来越让她欲罢不能的、脚心传来的、混合着极致痒感与扭曲快感的“酬劳”?

她沉溺其中,像一头扎进蜜罐的熊,浑然不觉那蜜糖之下,是早已为她精心编织好的、黏稠致命的蛛网。

这一夜,赌运如同被诅咒了一般,前所未有的差。纲手面前的筹码山早已崩塌殆尽,连最后一块玉牌也被面无表情的荷官收走。巨大的失落和熟悉的债务压力再次袭来,但这一次,纲手心中涌起的竟不是焦虑,而是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轻松和解脱感。

“带路。”她甚至没有看旁边的侍者,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急切。

熟悉的静室,熟悉的熏香,熟悉得几乎让她产生依赖感的“枫月散”的清冽甜香。侍女们温顺地跪伏,用温水清洁她的双足,动作轻柔得如同仪式。当那微凉粘稠、泛着淡金色微芒的液体再次被均匀涂抹在脚掌、脚心、每一寸肌肤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她战栗的渴望瞬间攫住了纲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药水渗透的瞬间,那早已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如同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吸收着,一种强烈的、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脚底炸开,直冲天灵盖。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亮棕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束缚感再次传来,冰冷的金属脚镣扣紧脚踝,柔软的皮带缠绕脚背,将那双涂满药水、散发着奇异光泽和浓郁甜香的赤足牢牢固定在墙壁开口前。纲手甚至主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双脚伸出的角度更加舒适,更加……便于被“享用”。

隔壁很快有了动静。这一次,没有试探,没有犹豫。一种极其熟悉、却又每一次都让她灵魂震颤的触感——那带着鳞片般奇异质感、湿滑而灵活的物体——猛地、精准地覆盖了她右脚的整个脚心!

“呃啊——!”纲手猝不及防,一声尖锐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瞬间冲破了紧咬的牙关!太刺激了!那滑腻的、带着细微倒刺感的舌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粗暴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脚心最怕痒的窝窝里搅动、碾压、刮蹭!

“枫月散”的药效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被长期“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脚心神经末梢,在这狂暴的刺激下,传递出的不再是单纯的痒,而是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的、尖锐的、扭曲的、直冲顶点的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如此陌生,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左脚脚心几乎同时被几根冰冷坚硬的手指占据,它们不再像过去那样缓慢折磨,而是化作了最无情的刑具,用指尖最坚硬的部位,在她同样敏感的左脚脚心上,以令人发指的速度和力度,疯狂地搔挠!刮划!

“啊哈哈哈……不!停……停下!求……求你……哈哈……呜……”纲手彻底疯了!她仰着头,脖颈的线条绷紧到极限,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下来,将那枚蓝紫色的菱形印记完全浸湿。身体在拘束椅上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挣扎扭动!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挣脱茶绿色长褂的束缚。深蓝色的七分裤下,双腿痉挛般地蹬踹、夹紧。快感!灭顶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被疯狂蹂躏的双脚脚心炸开,瞬间席卷全身!这快感太过猛烈,太过霸道,完全超出了她身体的承受极限,甚至淹没了那作为根基的痒感!她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惊涛骇浪的峰顶,下一刻就要粉身碎骨!

“呜嗷——!!”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嘶吼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在这毁灭般的感官冲击下,一股源自血脉深处、属于千手一族和“怪力”体术的狂暴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张由特殊木材打造、能承受巨力冲击的拘束椅,在纲手濒临崩溃的挣扎和失控的怪力爆发下,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积木,从椅背到扶手再到坚固的底座,瞬间爆裂开来!木屑和天鹅绒的碎片如同爆炸般四处飞溅!束缚着纲手脚踝和脚背的金属脚镣和皮带,在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硬生生被挣断、撕裂!

纲手整个人被这股失控的力量抛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沾满了木屑和灰尘。她蜷缩着,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抽搐,双脚脚心那被疯狂刺激后的极度敏感让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呜咽。巨大的羞耻感和失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红叶的身影在木屑烟尘中疾步冲了进来,脸上惯有的温婉从容第一次被一种真实的、混合着惊愕与“后怕”的表情取代。她看着地上爆碎的拘束椅残骸,又看向蜷缩在地、浑身颤抖、眼神涣散的纲手,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纲手大人!您……您没事吧?天哪!这力量……太可怕了!您差点拆了这间屋子!”她快步上前,蹲下身,试图安抚纲手。

“椅子……坏……坏了……”纲手喘息着,声音虚弱而混乱,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向墙壁上那个依旧存在的开口。双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心那被“枫月散”浸润又被极致刺激过的皮肤传来阵阵空虚的、如同被亿万只蚂蚁啃噬的麻痒和渴望,比刚才被折磨时更加难熬!服务……还没结束……她还没……还没到……

“这……”红叶看着地上的狼藉,脸上露出极其“为难”的神色,“这特制的拘束椅……造价极其昂贵,而且是为了保障您和客人安全才设置的。现在……现在您这样挣扎,万一再伤到自己,或者……伤到隔壁的贵客……”她眉头紧锁,似乎在飞速思考对策。目光落在纲手那双还在无意识相互摩擦、试图缓解脚心深处那可怕空虚和奇痒的赤足上,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那怎么办?”纲手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和一丝哭腔,“我……我还没……”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但身体深处那如同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和脚心疯狂的痒感,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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