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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羊的脚与蛇的陷阱 —— 纲手沦为大蛇丸的挠痒玩物,ACG女角色挠痒调教,2

小说:ACG女角色挠痒调教 2025-09-10 22:06 5hhhhh 6800 ℃

红叶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带着“无奈”和“歉意”:“为了保障后续服务的安全进行,也为了您的安全,恐怕……只能暂时委屈您一下了。”她站起身,从静室角落一个隐藏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造型简洁却透着冰冷科技感的金属注射器。针管里,是一种近乎无色的粘稠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微光。

“这是什么?”纲手看着那针管,一股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爬升,但很快又被脚心那难熬的奇痒和空虚感压了下去。

“一种强效的肌肉松弛剂。”红叶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药效很快,能暂时抑制您体内那股……过于强大的力量,让您放松下来,不会再出现刚才那种危险的情况。药效过去后,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我以‘枫月亭’的信誉担保。”她拿着注射器走近,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您也不想因为意外而彻底失去这个……既能解决债务,又能让您……‘享受’的服务机会吧?而且,那位贵客还在隔壁等着呢。”最后一句,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地戳中了纲手此刻最混乱的欲望核心。

享受?服务机会?还在等着?

这几个词在纲手混乱的大脑中盘旋。脚心那如同万蚁钻心的奇痒和身体深处咆哮的空虚感,在听到“贵客还在等着”时,瞬间化作了更加汹涌的浪潮,几乎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她想要那刺激回来!想要那能填满这可怕空虚的快感!至于这药剂……红叶老板一直很“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残存的警惕如同风中残烛,在汹涌的生理渴求面前,微弱得可怜。她看着红叶,亮棕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混乱的欲望和一丝孤注一掷的脆弱。

“……快点……”纲手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意味。她甚至微微侧过身,露出了手臂。

红叶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冰冷光芒,快得无人察觉。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带着“歉意”和“体贴”的表情:“请忍耐一下,很快就好。”冰冷的针尖刺入纲手上臂柔嫩的肌肤。随着活塞被缓缓推下,那粘稠冰冷的液体注入她的血管。

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如同冰水般瞬间蔓延开来!纲手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如同退潮般急速消失,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向下耷拉。视野迅速变得模糊、扭曲,红叶那张温婉的脸庞在眼前晃动、分裂……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一丝感知,是脚心深处那依旧顽固存在的、令人发狂的麻痒和空虚……还有一丝……终于可以“继续”的、扭曲的安心感……

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无声的、粘稠的黑暗。

***

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舔舐上纲手赤裸的脚心。

那是一种极其尖锐、湿滑、带着黏腻阴冷的痒!像无数细小的针尖裹着冰水,瞬间刺穿了脚心最娇嫩的皮肤,狠狠扎进神经末梢,引爆了潜藏已久的、被“枫月散”精心培育出的恐怖敏感。

“呜——!”纲手浑身触电般剧烈一弹,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瞬间从昏迷的深渊被这剧痒硬生生拽回现实。意识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骤然清醒,紧随而至的却是灭顶的恐慌和更尖锐的感官冲击。

眼睛猛地睁开,视野由模糊急速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冰冷的金属结构,粗大的铐环反射着幽暗的光泽。她整个人被死死禁锢在一张冰冷坚固的金属拘束椅上,这张椅子远比赌场“枫月亭”里那张简陋的拘束椅要复杂、狰狞得多!手腕、脚踝、腰部、甚至颈部,都被厚重的金属环紧紧锁住,冰冷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勒入肉里。她试图挣扎,身体却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全身的力量抽得干干净净。

更让她血液几乎冻结的是——她竟然一丝不挂!丰满成熟、引以为傲的胴体,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强行摆成一个极端羞耻的姿势。双腿被高高分开,屈起,用坚固的支架固定在椅子两侧,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敞开,一览无遗。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晃动,乳尖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坚硬挺立。腰肢被勒紧,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皮肤,黏腻冰冷。

而那股钻心蚀骨的剧痒源头,就在她的脚上!

纲手惊恐地向下望去。只见一双穿着黑色和式布袜的手,正稳稳地捧着她赤裸的右脚脚踝。那双手骨节分明,皮肤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指甲修剪得整齐却透着阴冷。一个熟悉到让她骨髓发寒的身影,正俯身在她的脚前。

黑色的长发如同流淌的墨汁,垂落下来,几乎要触碰到她因挣扎而微微绷紧的脚背。金色的、如同蛇瞳般的竖瞳,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非人的、贪婪的光泽,直勾勾地锁定在她涂着猩红蔻丹的脚趾和柔嫩的脚心皮肤上。紫色的眼影妖异地延长到鼻翼两侧,衬得那张苍白的脸愈发诡谲。青蓝色的勾玉耳环在他动作间轻轻晃动。

大蛇丸!

他微微侧过头,长长的、猩红分叉的蛇信,正从那薄而苍白的嘴唇中探出,带着湿亮的光泽,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再次贴上了纲手左脚柔嫩滑腻的脚心中央。

“嘶溜——”

黏腻湿滑的舔舐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那冰冷滑腻的触感混合着蛇信特有的粗糙感,精准地碾过脚心上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每一寸被“枫月散”浸润得极度敏感的肌肤。如同带着细小倒刺的刷子,在神经末梢上反复刮擦、摩擦!

“呃啊——!”纲手全身猛地向上弓起,又被身上的金属束缚狠狠拉回,撞在冰冷的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剧痒让她头皮发炸,脚趾疯狂地向下蜷缩、扭动,试图躲避那可怕的舔舐,脚背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但大蛇丸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地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醒了?”大蛇丸缓缓抬起头,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沉醉与贪婪。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的上唇,仿佛在回味世间最顶级的珍馐,发出满足的喟叹,“纲手,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尾音,钻进纲手的耳膜,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寒。

“你这混蛋…放开我!”纲手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嘶哑,拼命扭动身体,沉重的金属拘束环在挣扎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大蛇丸!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大蛇丸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阴冷而得意,“当然是…享受我梦寐以求的‘收藏品’。”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从纲手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滑过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定格在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之上。那目光充满了评估和占有的意味,让纲手感觉自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

大蛇丸的视线重新回到纲手的脚上。他微微低头,鼻翼翕动,贪婪地将高挺的鼻子深深埋进纲手右脚柔软的脚心之中,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嘶——哈……”

那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如同瘾君子吸食着最纯的毒药。

“你的味道…”大蛇丸闭着眼,脸上露出无比陶醉的神情,仿佛沉溺在极乐之中,“比当年要浓郁得多,醇厚得多。”他睁开金色的蛇瞳,里面闪烁着奇异的光,“时间真是最神奇的催化剂,把你骨子里的那种…成熟、馥郁、诱人的体香,完全激发了出来。尤其是这双脚,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让我迷醉的气息…”他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轻轻拂过纲手脚心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汗水的余味、还有你身体最深处透出的…独一无二的雌性芬芳,混合着‘枫月散’那微妙的药香…完美!真是完美的杰作!”

“闭嘴!你这个变态!”纲手羞愤欲绝,脸颊如同火烧。被曾经的同门、被自己拒绝过的男人,如此细致地品评自己脚的味道,这种羞辱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她奋力抬起唯一能勉强活动的脖颈,怒视着大蛇丸,“放开我!否则我…”

“否则怎样?”大蛇丸轻蔑地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捧着纲手右脚的手忽然抬起,将那只涂着猩红蔻丹、白嫩如脂玉的脚,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递向自己的嘴边。在纲手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张开了嘴。

“不!住手!放开我的脚!”纲手尖声嘶喊,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

但大蛇丸置若罔闻。他如同品尝最甜美的果实,毫不犹豫地将纲手整只圆润的右脚,连同那五颗涂着诱人红色的脚趾,一起含入了口中!

“唔——!”

温热、湿滑、带着强大吸力的口腔瞬间包裹了纲手的整只右脚!那感觉无比怪异,无比羞耻!脚背被柔软的上颚顶着,脚心则完全贴合在湿滑粗糙的舌面上。更可怕的是,那条分叉的蛇信,如同活物般在狭小的口腔空间里灵活地蠕动、卷曲,精准无比地舔舐、撩拨着她脚心上每一个被“枫月散”标记过的、早已变得极其脆弱的敏感点!尤其是脚心正中央那个最深的凹陷处,蛇信像一把带着倒刺的小刷子,反复地、用力地刮擦、研磨!

“啊!!!”纲手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地向上弹跳、扭动,又被金属束缚狠狠拉回。前所未有的剧痒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强行赋予的酥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脚心猛烈地窜向全身!她所有的神经都在尖叫!被含住的右脚脚趾在温热的口腔里痉挛般地蜷缩、抓挠,徒劳地想要挣脱那可怕的酷刑。眼泪瞬间从她瞪大的棕色眼眸中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的汗水滚落。

“你知道吗,纲手?”大蛇丸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含着纲手玉足的口中传出,带着令人作呕的湿滑水声,他的金色竖瞳却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年轻的时候,在湿骨林的密林里,在你为断那个废物哭泣的时候…甚至在更早,我们一起训练,看你挥汗如雨的时候…”他一边用舌头裹挟着纲手柔嫩的脚心,用舌尖顶弄她敏感的脚弓,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在纲手的心上。

“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大蛇丸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露骨的欲望和恶意,“一边这样,品尝你美味的脚…”他故意用力吸吮了一下,发出一声令人羞耻的“啵”声,蛇信重重碾过脚心最怕痒的那一点。

“呃啊!!”纲手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脚趾在湿热的口腔里疯狂踢蹬,却只换来对方更紧的含吮和更恶劣的舔舐。

“一边…”大蛇丸空着的左手,那只苍白、骨节分明、指甲透着阴冷的手,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精准地探入了纲手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

冰冷的手指,带着实验室特有的微凉,如同一条真正的毒蛇,猝不及防地、极其熟练地滑过纲手饱满丰腴的阴唇!那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捕捉到最顶端那颗早已在恐惧和羞耻中悄然充血挺立的阴蒂!

“咿呀——!!!”纲手的声音骤然拔高,变成了一声尖锐到破音的悲鸣!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如同被高压电流直接击中,瞬间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触碰,更是心理上最彻底的亵渎和毁灭!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满到濒临断裂的弓弦!脚趾在被大蛇丸含住的口腔里猛地绷直、僵硬!

大蛇丸的手指却如同最高明的琴师,精准地拨弄着那最敏感的琴弦。他并没有粗暴地揉捏,而是用指腹侧面,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快速而稳定地摩擦着阴蒂顶端那一点最娇嫩的核心!力道不轻不重,频率快得惊人,正是他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在实验中验证过的最能瞬间引爆纲手身体的方式!

“啊!住…住手!拿开!拿开你的脏手!”纲手歇斯底里地哭喊,身体疯狂地左右扭动,试图甩开那只带来毁灭性快感的手。但拘束椅将她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地让金属发出刺耳的悲鸣,让丰满的乳肉在空中划出绝望的弧线。下体那一点传来的、如同火山爆发般迅猛堆积的快感,与被含在温热口腔中脚心传来的、深入骨髓的麻痒,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猛烈的刺激,如同两股决堤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交融、叠加!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而强烈的感官风暴瞬间将她吞噬!

羞辱感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她的灵魂。被曾经的同伴,被自己厌恶的人,以如此下流的方式玩弄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这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崩溃。但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涌出的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快感如同跗骨之蛆,随着大蛇丸手指每一次精准的摩擦,沿着脊椎猛烈地向上窜升,直冲大脑!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剧烈的、空虚的抽搐,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正汹涌地想要冲破堤坝。她感到下身迅速变得一片泥泞,那湿滑的触感清晰得让她想死。

“呃…啊…不…不行…”纲手的哭喊声开始变形,染上了无法抑制的娇媚喘息。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耻中剧烈地颤抖,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无助的落叶。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抬起,本能地迎合着那带来毁灭的手指。脚趾在被含住的口腔里,时而痉挛般地蜷缩,时而又难耐地绷直,似乎想要逃离,又似乎想要索取更多那口腔中的湿热和舔舐带来的麻痒。

“看啊,纲手,”大蛇丸含着她的脚,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金色的竖瞳欣赏着她崩溃的姿态,“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做了那么多次‘服务’,被那么多双手抚摸、挠弄这双漂亮的脚…”他的手指在阴蒂上猛地加重力道,用指甲边缘极其快速地刮擦了一下!

“咿呀——!!!”纲手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眼前瞬间爆开一片刺眼的白光!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被拉满后骤然释放的弓弦,脚趾在被含住的口腔里死死地抠紧!一股灼热的、失控的液体猛地从下体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大蛇丸的手腕和她自己赤裸的大腿!

高潮了!在如此极致的羞辱和玩弄下,她竟然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潮!泪水决堤般涌出,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冰冷的拘束椅上,只剩下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痉挛。

大蛇丸终于松开了嘴,纲手湿漉漉、沾满口水的右脚无力地垂落。他收回沾满她爱液的手,毫不在意地舔了舔自己手腕上溅到的液体,脸上露出餍足而残忍的笑容。

“是不是…已经彻底爱上这种感觉了?”他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喷在纲手布满泪水和汗水的脸上,带着蛇类的腥气。他伸出食指,指甲尖轻轻地在纲手左脚微微颤抖、红得如同玛瑙的脚心中央,极其缓慢地画了一个圈。

“唔…”仅仅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那被“枫月散”改造得如同火药桶般的脚心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麻痒,让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纲手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淹没了她——身体竟然对如此微小的刺激都反应如此强烈!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纲手用尽残存的力气嘶吼,声音却带着情欲的沙哑和虚弱的颤抖。愤怒和屈辱点燃了她最后的力量。意念疯狂地沉入身体深处,试图唤醒那沉睡在阴封印“白毫之印”中的浩瀚查克拉!额头那菱形的蓝紫色印记瞬间亮起刺目的光芒,如同燃烧的星辰!她要用百豪之术!用那足以开山裂石的恐怖怪力,将这该死的拘束椅,连同眼前这个恶魔,一起轰成齑粉!

“嗡——”

蓝紫色的查克拉光芒如同实质般在她体表剧烈涌动,额头印记光芒大盛!然而,就在那狂暴的力量即将破体而出的刹那——

“呃!”纲手猛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印记的光芒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掐灭,骤然黯淡下去!那刚刚凝聚起来的、如同海啸般磅礴的查克拉,瞬间在她体内经脉中溃散、消弭,如同撞上了无形的堤坝!一股深入骨髓的虚弱感伴随着剧烈的眩晕猛地袭来,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了回去,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呵…”大蛇丸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如同毒蛇在吐信。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如泥、眼神涣散的纲手,金色的竖瞳里满是掌控一切的嘲弄。

“别白费力气了,我亲爱的纲手姬。”他慢条斯理地说,苍白的手指轻轻拂过纲手汗湿的鬓角,如同抚摸一件易碎的收藏品,“给你注射的肌肉松弛剂,可不是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那是专门为你调配的‘查克拉封印剂’。”他指尖滑过纲手额头黯淡下去的菱形印记,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它不仅能让你引以为傲的肌肉力量彻底消失,”大蛇丸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得意,“更能深入你的查克拉经络系统,像最顽固的淤泥,堵塞你每一个查克拉流动的节点。你的阴封印?白毫之术?呵…它们现在只是一些好看的纹身罢了。没有查克拉的支撑,它们毫无意义。”

纲手的瞳孔骤然收缩,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百豪之术是她最大的底牌,是她力量的象征!如今…竟然被如此轻易地封印了?

“所以,”大蛇丸的手指沿着纲手的脸颊下滑,滑过她剧烈起伏的、布满汗珠的丰满胸脯,最终停留在她挺立的、如同成熟樱桃般的乳尖上,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唔!”乳尖传来的刺激让纲手又是一阵战栗,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乖乖接受你的命运。”大蛇丸的手指离开她的胸口,重新回到她赤裸的脚边。他捧起她微微颤抖的左脚,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指尖在那光滑柔嫩、泛着诱人粉红色泽的脚心皮肤上缓缓游走,感受着肌肤下因高度敏感而微微跳动的脉搏。

“成为我大蛇丸…”他低下头,猩红的蛇信再次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纲手脚心最怕痒的那个点,看着她身体随之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无比愉悦的笑容,“…最完美、最听话、也最…令人愉悦的玩物。”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审判,狠狠砸在纲手的心上。她看着大蛇丸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待实验品般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连灵魂都仿佛被冻结。力量被剥夺,尊严被践踏,身体沦为被玩弄的器具…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名为绝望的黑暗深渊。

就在这时,房间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一个纤细优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枫月亭”那位气质雍容、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老板娘——红叶。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纯白和服,上面绣着精致的红色枫叶纹样,墨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她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精致的瓷瓶和玉盒,步伐轻缓,如同踏月而来,与这间充满冰冷金属和淫靡气息的囚室格格不入。

红叶脸上挂着那种纲手无比熟悉的、在赌场里看惯了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柔浅笑。然而此刻,这笑容在纲手眼中,却比大蛇丸的狞笑更加可怕,如同精心描绘的假面,掩盖着最深的恶意。她款款走近,目光平静地扫过纲手赤裸的、布满挣扎痕迹和汗水的身体,扫过她被大蛇丸捧在手中的脚,最后落在大蛇丸身上,微微颔首,姿态恭谨。

“大蛇丸大人,”她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柔和悦耳,如同清泉击石,“按您的要求,今日份的‘枫月散’已经调制好了,浓度是昨日的三倍。另外,您吩咐的加料餐点也准备好了。”

“很好。”大蛇丸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依旧贪婪地流连在纲手的脚上,蛇信无意识地舔过嘴唇。

红叶将托盘放在一旁的金属小桌上,动作轻柔优雅地拿起其中一个最大的青玉瓶,拔开塞子。一股比纲手在“枫月亭”嗅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甜腻、甚至带着一丝辛辣的奇异药香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囚室。仅仅是闻到这气味,纲手就感到自己裸露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热,脚心和大腿内侧更是传来一阵细微的、令人不安的麻痒感。

“不…不要…红叶…你…”纲手看着红叶拿着玉瓶走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为什么?我们…我们无冤无仇…放过我…”她试图用最后一点尊严打动对方。

红叶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她走到纲手被拘束的头部旁边,脸上那温柔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只是在为一位熟客提供最贴心的服务。

“纲手大人,”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您的身体,是大人最珍贵的藏品。为了让它达到最完美的状态,这些‘滋养’是必要的。”她微微俯身,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清香从她身上传来,与“枫月散”的甜腻形成诡异的反差。

“张嘴,大人。”红叶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同时,她空着的左手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捏住了纲手的下颌!力道之大,让纲手根本无法反抗!

“唔…唔唔!”纲手被迫张开了嘴。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

红叶眼神平静无波,毫不犹豫地将玉瓶的瓶口对准纲手的嘴,倾斜。一股浓稠得如同蜂蜜、散发着刺鼻甜香的暗红色液体,咕咚咕咚地灌入了纲手的喉咙!

“呃…咳咳!”液体滑腻冰凉,带着强烈的药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甜,瞬间充满了口腔,顺着食道流下。纲手本能地想要呕吐、挣扎,但下颌被红叶死死捏住,身体被牢牢禁锢,只能发出痛苦的呛咳声,徒劳地扭动着脖子。

一瓶灌完,红叶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又拿起一个稍小的白玉盒。打开盒盖,里面是同样暗红色、却更加粘稠、如同凝固血块般的药膏。她用手指挖起一大块,在纲手惊恐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涂抹在她赤裸的、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饱满左乳之上!冰凉粘腻的触感瞬间覆盖了整个乳峰,尤其那挺立的乳尖,被红叶用指尖重点揉搓、涂抹,药膏迅速渗入敏感的皮肤。

“啊!”胸部传来的刺激让纲手浑身一颤。紧接着,红叶的手指带着那可怕的药膏,又滑向了右乳!同样的冰凉,同样的粘腻,同样的重点照顾!乳尖被揉捏涂抹带来的异样感,让纲手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这仅仅是开始。红叶的手指带着粘稠的药膏,如同最冷酷的画笔,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涂抹!滑过平坦的小腹,留下一道道暗红的痕迹;掠过敏感的腰侧,引起阵阵战栗;然后,毫无遮掩地、直接探入了纲手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

“不——!!”纲手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冰凉粘腻的手指,带着高浓度的“枫月散”药膏,毫不怜惜地、重重地涂抹在她最娇嫩、最隐秘的阴唇内外!粗糙的指腹刮擦着敏感的黏膜,药膏被粗暴地揉进每一道褶皱里!紧接着,那手指更是精准地、用力地按在了那颗刚刚被大蛇丸玩弄过、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阴蒂之上,将一大坨药膏狠狠涂抹、按压上去!

“呃啊啊——!!!”无法形容的刺激瞬间爆炸!冰冷、粘腻、以及药膏渗入皮肤后立刻引发的、如同亿万蚂蚁啃噬般的剧烈麻痒和灼热感,混合着被粗暴玩弄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冲垮了纲手的神经!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离水的鱼,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悲鸣,眼泪鼻涕汹涌而出。下体瞬间变得一片湿滑泥泞,不知是药膏、爱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红叶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冷静得像在执行一道程序。涂抹完下体,她的手指又沾满药膏,移向纲手身后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紧闭的雏菊!冰冷的药膏和手指的触感,让纲手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红叶!住手!”纲手哭喊着哀求,扭动着腰臀徒劳地想要躲避。

但红叶的手指,带着那可怕的药膏,坚定地、不容抗拒地按了上去!冰冷粘腻的药膏被涂抹、甚至被指尖微微用力,试图向那紧致的入口内挤入!那从未有过的、被侵入后庭的恐怖感觉和瞬间爆发的尖锐麻痒,让纲手彻底崩溃,发出一连串绝望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最后,红叶才将目光投向纲手那双暴露在拘束椅外的、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的玉足。她挖起一大块药膏,开始极其细致地涂抹。从圆润的脚踝,到敏感的足弓,再到那早已被“枫月散”浸润得如同敏感到极致的丝绸般的脚心,每一寸肌肤都被厚重的、暗红色的粘稠药膏覆盖。尤其是脚心中央那个最深的凹陷处,红叶的指尖反复地、用力地打着圈涂抹、按压,仿佛要将药力彻底揉进肌肤深处。

当红叶终于完成这如同酷刑般的全身涂抹,收回手时,纲手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泪水和粘稠的药膏浸透。她瘫在拘束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冰冷的金属顶棚,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的颤抖。高浓度的“枫月散”药力如同无数烧红的细针,开始从她全身每一个被涂抹的地方——乳头、小腹、腰侧、下体、后庭,尤其是那双脚心——疯狂地钻进皮肤,渗入血肉,灼烧着神经末梢!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存在感”笼罩了她。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被分割成了无数个独立的、高度敏感的、被架在火上炙烤的感知点!每一寸涂抹了药膏的皮肤都在尖叫!都在疯狂地渴望着触碰、摩擦,甚至是蹂躏!以此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麻痒和空虚的灼热!巨大的羞耻感被这恐怖的感官需求暂时压制,一种原始的、被药物催生出的、对刺激的扭曲渴望,如同毒草般在她绝望的心底悄然滋生。

大蛇丸全程欣赏着,金色的竖瞳里燃烧着浓烈的兴奋火焰。当红叶退到一旁,恭敬地侍立时,他再次走上前。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脚,而是伸出了冰冷的手,目标直指纲手涂抹着厚厚药膏、在空气中挺立颤抖的、如同成熟果实般的左乳!苍白的手指,带着蛇类的微凉,精准地覆盖上那饱满的乳肉,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揉捏下去!同时,指尖的指甲,恶劣地刮擦着那涂抹了高浓度“枫月散”、早已敏感到极致的、挺立如石的深红色乳尖!

“咿——呀!!!”

纲手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无法言喻的混合刺激——冰冷的触感、粗暴的揉捏、指甲刮擦的锐痛,以及“枫月散”带来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麻痒和快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失声尖叫,头疯狂地向后仰,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棕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乳头传来的刺激如同连锁反应,瞬间引爆了全身的敏感点!下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新的热流涌出,混着药膏滴落。

大蛇丸显然深谙此道。他一边用近乎暴虐的力度揉捏、拧转着纲手的左乳,指尖肆意玩弄着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掌中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同时,他的右手也加入了这场“盛宴”,目标转向了纲手的右乳!同样的粗暴揉捏,同样的指尖刮擦乳尖!双乳同时传来的、如同酷刑般的强烈刺激,让纲手的意识彻底陷入一片混乱的空白!她只能张大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尖锐喘息和呻吟,身体在拘束椅上剧烈地扭动、抽搐,如同一条被丢上岸的鱼。

“很敏感…对吧?”大蛇丸的声音带着喘息般的兴奋,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纲手崩溃失神的脸,“这还…只是开始!”他的右手忽然离开了被揉捏得发红发涨的右乳,顺着纲手汗湿的小腹向下滑去,滑过那涂抹着暗红药膏、微微痉挛的平坦区域,目标直指那泥泞不堪、同样覆盖着厚厚药膏的幽谷!

“不!不要碰那里!”纲手似乎预感到什么,发出绝望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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