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样的存在。”阿雅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每一个字都如同落子般精准，“我是为你而生的。你的所有喜好，我都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完全满足。你想要我怎么爱你，我就会怎么爱你。”

她说着，再次主动凑上前，她的唇瓣轻柔地触碰着陈子墨的。那不是简单的亲吻，更像是一种宣誓，一种无声的邀请，邀请他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她的舌尖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轻轻描绘着他唇的形状，然后滑入他的口腔，缠绕着他的舌尖，那股甜腻的、属于她的气息瞬间充斥着陈子墨的感官。

“我是‘创生之源’的完美作品。为了你，我被选中，被塑造成现在的样子。”阿雅的声音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传来，却如同重锤般敲击着陈子墨的内心。

陈子墨猛地推开了她，他大口喘着气，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创生之源？！”他死死地盯着阿雅，仿佛要将她看穿，“你说……你是人造的？”

阿雅没有否认，她只是坐在那里，小脸因为刚才的激情和现在的坦白而微微泛红。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自豪。

“我是。但我拥有真实的记忆，真实的感情，以及……真实的身体。”她将陈子墨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口，“这里，我的心脏在为你跳动。我的身体，每一寸都只为你而存在。”

陈子墨将手按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心脏有力的跳动，那份真实而温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眩晕。人造的？这怎么可能？她如此鲜活，如此完美，完美到让他根本无法相信她是被人制造出来的。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造物？”他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震撼。

阿雅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狡黠和自信。

“叔叔，你不需要理解它的原理。你只需要知道，我就是你最完美的伴侣。独一无二，为你量身定制。”她将身体再次贴近陈子墨，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停在他的腰间，“现在，我只属于你。”

她身体轻柔地扭动了一下，在陈子墨的腿上轻轻研磨，那份柔软和弹性，让陈子墨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叔叔，你想要我吗？”她声音娇媚，带着一丝蛊惑，“想要完全拥有我吗？我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满足你所有的幻想。”

陈子墨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阿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个如此完美的，能够完全满足他所有隐秘欲望的“存在”，而且还主动提出完全属于他……这诱惑，强大到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家中那个，已经只剩下空壳子的婚姻。想起了妻子每天对他那些平淡无奇的抱怨，想起了他长久以来，内心深处对一份极致的温柔和激情的渴望。

而现在，一个完美无瑕的具现，就摆在他的面前。

“我……怎么才能拥有你？”陈子墨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阿雅脸上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笑容。她再次将陈子墨的手拉到自己身上，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写下了一串数字。

“叔叔，你只需要付出四十万。这对我来说，是用来支付我在那个世界的家人得到的补偿。而你，就能拥有我。”她轻声说道，那语气仿佛四十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零头。

四十万？！

陈子墨的眼睛猛地睁大。四十万对他来说，确实是微不足道。他一年的收入，随随便便就是这个数字的几十倍。

他再次抱紧了阿雅，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柔软。这份完美，这份极致的诱惑，竟然只需要区区四十万。他甚至几乎没有犹豫。

“好！我买！”陈子墨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迫不及待。他将阿雅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阿雅在陈子墨怀里甜甜地笑了。她知道，她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

当我接到周岩主管的电话，得知陈子墨已经“购买”了阿雅时，我正在工位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新闻。

“林寻，好消息！陈子墨搞定了！”周岩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那老小子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四十万，痛快得很！”

“哦，是吗？”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手里还在划拉着手机屏幕。

周岩显然被我的平淡反应搞得有点不适应，他清了清嗓子：“我说林寻，你这反应也太平静了吧？这可是我们‘拉下水’关键人物的第一步啊！而且，这次交易非常顺利，说明我们的产品，确实有足够的吸引力！”

“嗯，是挺吸引人的。”我放下手机，身体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实话，周哥，如果我是陈子墨，面对一个这样的阿雅，别说四十万了，就是倾家荡产，我估计也得咬咬牙把她带回家。这哪是克隆人啊，这简直是梦中情人的具现，还是主动送上门的那种。谁能顶得住？”

我这话一说，周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小子，还挺实诚！不过说真的，这次的‘高端定制’模式，确实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思路。”周岩的声音充满了盘算，“你想啊，现在克隆人合法化出售还遥遥无期，但是这种‘定向突破’，专门为某些有特殊需求的高净值客户提供服务，简直是暴利啊！而且风险还小，不容易被抓到把柄。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啊。”我耸了耸肩，“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道德模范，能赚钱就行。而且能把人勾引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产品力过硬了。就是不知道这四十万，阿雅那边是不是真能拿到？”我随口问了一句。

周岩神秘地笑了笑：“放心吧，该给的一分都不会少。这笔钱我们已经划拨到核心机账户了，会以最合理的方式发放到她家人手上，保证不留痕迹。所以说，阿雅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她得到了她想要的，陈子墨得到了他想要的，公司也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三赢！”

“行吧，那接下来我干嘛？”我问。

“接下来，”周岩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二把手的意思是，你这次做得不错，对业务流程也比较熟悉了。他决定把这个‘高端定制’的业务流程优化，交给你来负责。你的任务，就是提高整个流程的效率。争取让我们可以快速、精准地找到目标客户的‘理想型’，然后快速、高效地培养出符合要求的意识体。”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

“不是吧，周哥！这效率？这次找阿雅，我在虚拟世界里都快逛断腿了！要不是阿雅她自己天生自带‘魅惑’属性，我估计还得找上半个月！”我忍不住抱怨道。

周岩倒是很理解我的苦恼。

“我知道，我知道，这确实是最大的难点。”他顿了顿，说出了我的痛点，“目前来看，最难的地方，是如何精准地确认目标的‘理想型’。你这次是靠着前期对陈子墨的深入调查，但那都是靠着人工一点点摸索，效率太低了。其次，就是去虚拟世界里‘逛街式’地挑选目标意识体，这虽然让你玩得挺爽，但效率确实太低，而且非常依赖你的个人判断。我们希望能将可选目标，至少限制在十个以内，这样你的工作量就能大幅减少。”

我揉了揉眉心，这可真是个技术活。

“那……有没有可能，直接雇佣虚拟世界的意识体，来帮我们进行筛选和寻找？”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那些意识体本身就生活在虚拟世界里，对那里的一切肯定比我这个“幽灵”要熟悉得多。

“这个想法……你倒是敢想。”周岩在那头苦笑了一声，“我之前也和杨乐坤提过，直接被他一口否决了。”

“为啥？”我好奇地问。

“他说我们暂时不能直接干涉虚拟社会的正常运转。”周岩解释道，“虚拟世界有它自己的生态系统和运行规则，我们‘核心机’虽然是管理者，但也是维护者。大规模地抽调虚拟意识体来为我们服务，会破坏整个虚拟社会的平衡和秩序。而且，这会引发伦理上的争议，也会暴露我们的一些核心机密。”

“好吧，听起来像个麻烦。”我叹了口气，“那这活儿怎么干啊？总不能每次都让我眼巴巴地一个个去‘扫描’吧？我眼睛都要瞎了！”

“别急，杨乐坤那边已经给你开了一个口子。”周岩说，“他给了你一个全新的研究项目权限，你可以尝试利用公司的AI技术，来解决这个问题。”

“AI技术？”我挑了挑眉，我对这个倒是有点兴趣。我虽然不是什么技术大牛，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对AI、大数据这些词还是有点概念的。

“是的。”周岩解释道，“杨乐坤建议你尝试使用一种叫做‘强化学习从人类反馈中学习’（Reinforcement Learning from Human Feedback，简称RLHF）的范式，来训练一个端到端（end-to-end）的模型。简单来说，就是让AI学习你的‘品味’和‘判断’，然后根据客户的需求，自动为你筛选出最符合条件的虚拟意识体。”

“RLHF？”我嘴里重复着这个拗口的词，感觉有点像在听天书。

“你就把它理解成，你每次在虚拟世界里筛选目标时，你的选择，你的喜好，你的‘为什么选她’，都会被这个模型默默地学习下来。它会根据你的反馈，不断调整自己的算法，直到它也能像你一样，或者说，比你更精准地判断出，哪些意识体是客户最可能看上的‘理想型’。”周岩努力用通俗的语言向我解释着。

“这听起来……有点玄乎啊。”我挠了挠头，“那效果能行吗？”

“杨乐坤说，理论上可行。而且，他已经给你准备了一些基础模型和数据，你只需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训练和调整就行。”周岩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他估计，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这个模型就能将你每次在虚拟世界里‘逛街’挑选的范围，缩小到十个以内。也就是说，你每次只要从模型推荐的十个候选者里，选择一个最完美的就行了。”

“十个以内？”我眼睛一亮。这听起来就舒服多了！从茫茫人海中筛选，到从十个精英中挑选，这简直是质的飞跃。虽然还是需要我亲自下场，但工作量会大大减少。

“是的，这样你的效率就能大大提高。而且，这样也能更精准地满足客户的个性化需求。”周岩总结道，“怎么样，有信心吗，林技术官？”

“林技术官？”我撇了撇嘴，“这称呼听着就头大。不过嘛……既然是高薪，那也不是不能试试。”我心里盘算着，用AI来找人，听起来还挺酷的。至少比我自己大海捞针要强。

“那就这么定了！”周岩显得很高兴，“你回头去技术部找杨乐坤，他会给你开通相应的权限和技术支持。等你这边模型训练好了，我们就可以扩大‘高端定制’的业务范围了！”

挂断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从一个普通的求职者，到公司的核心业务负责人，再到现在的“AI训练师”……这人生，简直比小说还离谱。

不过嘛，只要能搞定这玩意儿，以后在虚拟世界里“工作”的时候，就不用那么累了。而且，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在虚拟世界里“玩”得更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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