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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临其境的一次性体验,神秘小道具贩卖机,1

小说:神秘小道具贩卖机 2025-09-10 22:05 5hhhhh 6140 ℃

(一)

宿舍楼的傍晚,永远像一锅煮过头、黏糊糊的粥。汗味、泡面味、球鞋发酵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推不开,也散不掉。高敬文把自己摔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床板抗议似的呻吟了一声。他刚打完球回来,浑身汗津津的,T恤黏在后背上,像一层不透气的塑料膜。窗外是初夏渐长的白昼,阳光斜斜地打在对面宿舍楼的瓷砖墙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晃得人眼晕。

“老高,洗澡去不去?”隔壁床的王胖子从他那塞满了零食的床头柜里抬起头,脸上还沾着薯片碎屑。

“等会儿,热死了,歇口气。”高敬文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喉咙干得发紧。他抓起桌上那个印着褪色动漫人物的塑料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杯凉白开。水流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凉,却浇不灭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高二下学期,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是陷入了某种粘稠的胶质里,沉闷而飞快。学业压力像悬在头顶的石头,不算太重,却时刻提醒着它的存在。更让他无处安放的,是身体里那股日渐汹涌的暗流——青春期荷尔蒙的潮汐,一波强过一波。

宿舍里另外三个人,一个在阳台晾他那永远拧不干的臭袜子,一个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王胖子还在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空间狭小,人声混杂,高敬文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憋闷。他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窗外楼下的小路,几个穿着夏季校服裙的女生正说说笑笑地走过。阳光勾勒出她们纤细的小腿轮廓,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高敬文的目光像被烫了一下,猛地收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小腹窜起,迅速蔓延开来,让他的脸颊也跟着微微发烫。

他赶紧低下头,假装研究自己球鞋上蹭到的灰。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的、带着湿气的画面。女生光滑的手臂,脖颈后散落的碎发,甚至只是她们清脆的笑声……这些原本平常的东西,最近总能轻易地撩拨他紧绷的神经。他知道这样不对,很猥琐,像个变态,可那种冲动就像水底的暗涌,无法遏制地冒出来。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宿舍里没有隐私可言。晚上熄灯后,听着室友们或轻或重的鼾声,还有对面床铺翻身时床架的呻吟,他只能把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像一条搁浅的鱼。黑暗中,那些白天被压抑下去的念头会变本加厉地浮现。他尝试过在深夜溜去公共厕所,但那冰冷狭窄的空间和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紧张感,让那点可怜的释放也变得索然无味,甚至带着一种难言的屈辱。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在骂谁。那股燥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最后只能化作一股郁气,堵在胸口。

终于熬到了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像是天籁之音,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书本胡乱塞进书包的哗啦声,桌椅拖动的刺耳摩擦声,同学们迫不及待的喧哗声交织在一起。高敬文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脚步带着一种逃离般的轻快。

回家的公交车上,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汗味、香水味、汽油味混杂在一起,比宿舍更难闻。高敬文抓着吊环,身体随着车厢摇晃。他个子高,能越过前面乘客的发顶看到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夕阳给城市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行道树的叶子在风里翻动着细碎的光。车厢的晃动摩擦着他的身体,尤其是腿根的位置,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感传来,细微却清晰。他绷紧了身体,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但拥挤的空间让他无处可躲。那点摩擦感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搔刮着他敏感的神经,刚刚平息下去的燥热感又有复苏的迹象。他只能强迫自己盯着窗外某个固定的点,心里默念着物理公式,试图把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下去。

家门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熟悉的“咔哒”声。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饭菜香和淡淡清洁剂味道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公交车上沾染的浊气。

“回来啦?”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洗手,饭快好了。”

“嗯。”高敬文应了一声,声音有点闷。他把沉重的书包随手甩在玄关的鞋柜上,换上拖鞋,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家,意味着热水澡,干净的床铺,不用排队的卫生间,还有……暂时的喘息。至少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拼命掩饰身体里那头随时可能咆哮的困兽。

晚饭是寻常的家常菜。爸妈聊着工作上的琐事,偶尔问问他学校的情况。高敬文埋头扒着饭,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饭桌上的灯光是温暖的黄色,笼罩着一种平淡的安宁。他享受着这份安宁,却又隐隐觉得,这份安宁像一层薄薄的纸,底下是他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暗流涌动。

洗完澡,换上干爽的睡衣,高敬文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空调送出凉爽的风,房间里只有书桌上台灯洒下的一小片柔和的光晕。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翻了一半的漫画书,翻了几页,却有点心不在焉。身体是放松了,但脑子里那根弦似乎还紧绷着。白天在公交车上那点尴尬的摩擦感,此刻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一种清晰的渴望。

他烦躁地合上书,关掉台灯。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点城市夜晚的微光。他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但白天积压的疲惫似乎并未带来困意,反而让感官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他能听到楼下偶尔驶过的汽车声,远处隐约的电视声,还有……隔壁父母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声响。

起初是模糊的说话声,听不清内容,只是语调很轻缓。接着,是床垫弹簧发出的、极有规律的、轻微的吱呀声。那声音很轻,若有若无,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高敬文的耳膜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隔壁传来的每一个细微声响。吱呀声持续着,节奏稳定,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韵律。接着,一声极低、极压抑的、带着气音的呻吟钻进了他的耳朵,像一根细针,猛地刺穿了他紧绷的神经。

是妈妈的声音。

那声音很短促,立刻又消失了,只剩下床垫持续不断的吱呀声。高敬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然后又猛地松开,剧烈地跳动起来,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他怀疑隔壁都能听见。一股滚烫的血流直冲头顶,脸颊和耳朵瞬间烧了起来。黑暗中,他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偷窥者,躲在暗处窃听着父母最私密的时刻。他想捂住耳朵,想翻身用被子蒙住头,想逃离这个房间……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每一个感官都前所未有地敏锐,全部集中在那一墙之隔的声响上。

吱呀声还在继续,偶尔夹杂着一声更模糊、更低沉的喘息(那是爸爸吗?),还有布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这些声音在他脑海里自动组合、放大,变成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女性的喘息,男性的低吼,纠缠的身体,汗水的气息……这些平时只能在小说、电影里偷偷幻想的情节,此刻被隔壁房间真实上演的声音赋予了惊人的真实感。

一股比在宿舍里、在公交车上更加强烈百倍的燥热感猛地从小腹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那是一种混合着极度渴望、无处发泄的焦躁和被禁忌感点燃的兴奋。他感觉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坚硬起来,隔着薄薄的睡裤,清晰地抵着床单。那坚硬感带来一阵阵胀痛般的悸动,催促着他做点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喉咙干涩得像是要冒烟,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隔壁的声音渐渐平息了。床垫的吱呀声停止了,只剩下一点模糊的、像是翻身调整睡姿的细微声响,然后彻底归于寂静。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

高敬文却像刚从一场激烈的搏斗中脱身,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和后背,睡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那难以启齿的坚硬感并未消退,反而因为隔壁声音的停止,失去了投射的对象,变成一种更加空虚、更加折磨人的存在。

刚才那几分钟的声音,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欲望的闸门。洪水汹涌而出,却找不到泄洪的河道,只能在他体内疯狂冲撞。羞耻感并未消失,但此刻被一种更原始、更急迫的需求压了下去。他需要发泄,立刻,马上!

他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动作大得床架又是一阵呻吟。黑暗中,他摸索着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点凉意丝毫无法浇灭体内的火焰。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房间附带的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

狭小的空间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没有开灯,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滑坐在地上。急促的呼吸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粗重。黑暗中,他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自己肿胀发烫的下体……

时间变得粘稠而漫长。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他拼命想着刚才听到的声音,试图抓住那点虚幻的快感,但越是急切,越是不得要领。那感觉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始终无法抵达顶点。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带来一阵刺痛。焦躁和挫败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他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溅在冰冷的地板和睡裤上。随之而来的不是预想中的轻松和满足,而是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巨大的空虚感。像是一个费尽力气吹大的气球,却在最后关头“噗”地一声漏光了气,只剩下一张皱巴巴的皮囊。

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只剩下心脏还在沉重地跳动。黑暗中,他抬起手臂,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湿意。卫生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味。

冷水哗啦啦地冲下来,浇在头上、身上,冰冷刺骨。他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睛,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皮肤上的燥热渐渐褪去,但心里那片被点燃的荒原,却留下了难以熄灭的余烬。刚才那短暂而强烈的感官刺激,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里。隔壁房间那压抑的呻吟,床垫的吱呀声,还有自己黑暗中徒劳的挣扎……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擦干身体,换掉弄脏的睡裤,悄无声息地回到床上。黑暗中,他睁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轮廓。身体是冷的,心却像烧红的炭,闷闷地烫着。他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那个声音,那个夜晚,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不会轻易散去。一种更深沉、更隐秘的渴望,如同蛰伏的兽,在他心底悄然苏醒。周末才刚刚开始,他却感觉回家的轻松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更深的茫然和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亟待填补的空洞。

窗外的城市灯火在窗帘缝隙里投下微弱的光痕。高敬文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洗衣液清香的枕头里。黑暗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皮肤底下,在骨头缝里,无声地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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