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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柔儿 x 韩又韫 / 公主和驸马新科状元 / MF

我觉得我应该写一点甜饼。世界观太悲了…。偶然看见苏轼写的花有清香月有阴,写景的这句话写的超好。

大梁郡主与画师相好。皇帝自然不同意,给她另指了一门婚事。

郡主抛去一切,和画师淫奔而走,这才生下柔儿。可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相处过一段美好的日子,久而久之,画师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对郡主多加打骂,抛弃了她。郡主流落街头,做艺伎为生。还是皇帝见了她的亲妹妹可怜,收留了她的遗孀,也就是柔儿。

两情相悦,两心相许,都是虚幻一场,是念头罢了。他们最终都会输给现实生活。

柔儿不记得爹爹的模样。只记得母亲早逝,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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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思念亲妹,又一直没有女儿,将柔儿收为义女,赐国姓萧,对外宣称是皇后所出,捧在手心里。可柔儿自幼丧母,心思敏感,对父王敬若神明,若即若离。

几个世子在学堂欺她来路不明,泼了她一身的墨汁。只有丞相家的二公子替她挡了灾,不然还不知道闹到何种境地。她那时便以心相许,可她一直不敢说,她觉得配不上他,而且一国公主自然要以国事为首,父王也不会替自己做主,全遂自己的意愿。

她一声不吭,长跪在未央宫外。直到父皇下了朝,看见她面露难色,暗自垂泪,「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欺负成这样?」柔儿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叩了个头道,「儿臣有罪。礼记有曰,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今日儿臣衣冠不整,对先生失敬,还请父王责罚。」

父王的手伸了过来,她以为要打她,闭上眼睛瑟缩着直躲。谁曾想他将她打横抱起,「你是我大梁国的公主,以后决没有人敢欺负你。」又对身旁的贴身随从,「快去将今日之事彻查清楚,有关人等一个都不要姑息。」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她,父王的胸膛宽敞,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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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敢表自己的心意,和丞相家的公子就这么生生错过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好事成双,圣上赐婚,说年龄相仿,正好般配。我朝唯一的公主嫁了新科状元韩又韫。原本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新婚大喜的日子,父王忙于朝政,没有来。她心里不痛快。等宾客快要尽散了,柔儿向高堂施了个礼,「儿累了,公主府招待不了那么多人。伯父伯母请回罢。」韩又韫向公主鞠躬拱手,「父母大人好歹也是殿下的长辈,年事已高,怎可再让他们奔波,这于理不合。这要是传出去,倒会说殿下蛮横无理。」

她态度强硬,「儿理应好好设宴款待二老,可小庙容不下大佛。还请二老恕儿无状,回吧。」

只剩下她和驸马两个人。她从小对男子就畏惧,见了陌生男子,更是害怕。况且她所爱的另有其人。「我今日不想和你同床。」

新婚之夜,新郎倌睡在屋外,这成何体统?新科状元郎,意气风发,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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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帝派人训诫公主,说夫是天,妾是地,怎可如此违逆?他一向对她百般依顺,从没有这样咄咄逼人过。当晚,公主府外挂了灯笼,是召驸马同寝。本来公主闹了脾气,两人不忿,可公主是君,他才是臣。君有命,臣不得不从,他还是进了殿。刚想给她行礼,

只见她穿着中衣,素面脱簪,跪在地上,手上举着一柄戒尺。「妾不该跟夫君闹脾气的。妾从小被父王娇生惯养,宠坏了,可出嫁从夫。柔儿这样不守规矩,还请夫君狠狠责罚,教柔儿规矩。」

声音娇滴滴的,教人听得心都化了。本来想好的一套说辞,见了她,态度还是强硬不起来,想扶她起来,一动,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扶着膝骨,一瘸一拐的。对她缓缓道,「跪了很久吧。既然都已经知道错了,就不罚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妾不守规矩,夫君要狠狠罚的。」

「那好,不顺公婆,着二十戒尺。顶撞夫君,又着二十。手伸出来。」竹尺抽人最疼。

她乖乖跪在地上,将双手奉上,韩又韫左右开弓,重重打在她两只手上。没有两三下手便肿了起来。十指连心,她吃痛吃得紧,哭得泣不成声,将手抽回来,可他哪里会让她逃得脱?拽紧了她的指尖,一下接着一下。

「呜。…夫君不讲道理。」「还敢顶撞,加罚二十。」他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抽泣着,停了下来。对她失望至极,叹了口气,本想甩袖而去。

她想起爹爹来,爹爹也是这样走的。走了就再也没回来。爹爹和娘亲不要她了,现在世上唯一对她好的父王也不要她了,出嫁从夫,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扯住了他的袖子,手上还在发肿,发起力来,疼得直叫。痛哭着,可还是不松手,「夫君,你打我骂我,就是不能不要我。」

他见她瘫在地上,疼得发抖,也跪下来望着她,「是臣的错,臣从小教父亲,夫子打惯了。忘了公主锦衣玉食,怎能受得这样的打。」他等她平静下来,替她顺着气,「殿下既说知道错了,错在哪里?」

「妾不该跟夫君发脾气,有违妇德。又不敬公婆,有违孝道。妾犯了错,夫君理应狠狠责罚,可妾悖其所辞,出言不逊,错上加错。」「既然已经知道错了,不打了,好么?」

「夫君说好的,一共四十板子。还有二十三记。柔儿不听话,还要加罚。」她说的时候,声音是抖的。他见她手上没有一片好肉,没想到她这么金贵,实在无从下手,「那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她听了,知道自己身后的那两个肉球要遭殃了,决逃不过这一劫,心里害怕,说话抽抽搭搭的,「妾,…妾全听夫君的。」

「趴下。」在她小腹下塞了个软枕。褪下她的下衣至膝,知道她畏惧,心里排斥他,留下了一层亵裤。戒尺轮流咬上了她身后的两团肉,打在肉上发出声声脆响。她羞,还疼,呜嘤轻唤着,也盖不过板子声。「呜。」「呜。」涕泗横流,和汗水混着,浸在了锦被里。

她一向娇生惯养,二十板子下去,伤肉明显可见肿胀不止,红肿滚烫,胫股处也有几道板子印。又几板子下去,两个肉做的山丘透过衣服渗出了血。她疼得面色苍白,泣不成声。他实在下不去手了,「还有十七板子。暂且记下,如若再犯,两罪并罚。」

她疼,且也缓不过来,瘫在床上簇着眉。半晌,才咬紧嘴唇,忍下伤痛跪起来叩了个头,「妾今后一定好好侍奉夫君,孝敬公婆。如若再犯,…」她羞红了脸,「如若再犯,还教夫君拿竹板子狠狠抽柔儿的屁股。」

他轻轻抱她过来,拿袖子拭着她的花脸。「你知道错了就好。」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着他,风流倜傥,翩翩才子。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父王的眼光不会差。他眼神里竟是对她的担心,好像在替她疼着。遂收下了所有防备。

他拉近屏风,唤侍女拿来冰帕子,敷在她的伤处,替她轻轻揉着。「你身子也不便,若是不想圆房,今日就算了罢。」

将小衣揭下,一片青紫斑驳,交叠处破了皮,渗出了血,冰凉的药膏敷上她的臀,「可能会有些疼,且先忍一忍。」她抱着胳膊,有些怯,一言不发。疼得额上又起了细密的汗珠。

他见她温柔和顺,早收起了先前一副刁横模样,轻轻拍着,哄着她。手上的伤已经包好了。她乖乖趴在他的膝弯里,玩着头发,转成个圈,又松手扯直了,「妾想听夫君小时候的事,夫君讲了柔儿就不疼了。」

「臣小时候也是,父亲知道臣皮实,狠狠下板子,可每次打完了又心疼。臣的父亲可没有这么好脾气,没有伤药,每次就这么晾着。打了一顿总也不好,疼上十天半个月,不打不成器。儿时总怨恨父亲狠心,可长大懂事了,才知道爱子心切,恨铁不成钢。打在臣身上,父亲心里也会疼吧。」

她累了一天了。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以后,就让臣做殿下的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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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撩起衣服查看她的伤势,肿肉已经下去些了,破皮的地方也结了痂。她任他这么摆弄着,趴在床上不说话。「还疼不疼了?」「好些了。」

新婚夫妇回门拜见公婆,柔儿跪在地上给二老敬茶。「柔儿不懂规矩,已经教夫君好好教训过了。今后儿定当尽心侍奉,决不敢犯。」

他忙起坐扶她起来,「殿下身份尊贵,理应由臣等侍奉。韫儿有时莽撞,臣定当好好敲打。」

门外嬉闹声不止,柔儿回过头来,「这可是夫兄的孩子?」她本来惧怕小孩子的,因为小时候在学堂总受欺凌。可自从认识了韩又韫,竟喜欢起了孩子来。

小侄子看见柔儿,跑过来扑到她怀里,「爹爹总说我贪闹,时常给我板子受,总不像姑父姑母这样和蔼。」韩又韫见他在柔儿怀里,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再这么贪闹下去,可有板子受的。姑父也会打人,你姑母若是不守规矩,姑父也要用竹板子,狠狠打她屁股。」

她的脸登时一下红了,身后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小声叽哝着,「我再也不敢了。」「不会真的打你的,都是吓唬你。」

她仰头亲吻上了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呢喃,「夫君,…」

「柔儿也想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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