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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ypical love 1,【研爱】Atypical love,1

小说:【研爱】Atypical love 2025-09-10 22:05 5hhhhh 8030 ℃

CP配对:研爱

是云喵的付费约稿,以她写的IF线而诞生出的官方衍生同人。

本篇可能包含但不限于,未成年性行为、恋母情结、亲子性行为、食人、强奸、产子、精神崩坏等要素,如有雷点请慎重考虑再进行阅读,酌情观看。

BGM:オノマトペ、Masked Bitch、Duvet、なぜなぜ、Makeup、ド屑、毒占欲、ダーリ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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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布拉德曾对爱斯米尔说过,薛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豺狗,她占有欲强烈同时又野心勃勃,基本只要是她认定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得到,不择手段的。

1.Love is blind./爱是盲目的。

父亲是美丽的、是无垢的,是破碎的、这是薛城幼时起便有的概念,试问这世界上谁能拒绝得了爱斯米尔呢,答案显而易见没有人能拒绝他。

爱斯米尔不属于任何人,永远与人保持最良好的距离,他很擅长自我管理,同时也很体贴他人的情绪,但在薛城长大后…她给父亲打上的标签又加了一条,父亲是淫乱的,而她自己则是低劣的。

几个月前交接权力时薛城并没有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是从心底反上来的慌乱,她了解他的父亲,那个男人从不会真的突然做出某些决策尽管他总是口无遮拦。

也正因如此当薛城逐渐能感知到体内力量时,她使用神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锁链困住生命正在枯萎的爱斯米尔,父亲要死了这个事实令薛城害怕……布拉德告诉薛城如果想要救下爱斯米尔就要消除掉他与箱庭间的联系,于是薛城照做了。

在后续半个月时间里薛城不断的学习掌控箱庭,并从中取出了一些不那么重要的零件,那些零件基本都记录着爱斯米尔在箱庭的生活,齿轮不在零件也就无用了,就这样…爱斯米尔成了一个与任何箱庭都毫无瓜葛的存在。

薛城知道自己的欲念是糟糕的,她第一次做违背伦理的梦,是十三岁生日那天,父亲破天荒的主动陪她散心,并送了她一条品红色的发带。

原本应该是开心的,庆幸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但那场梦打破一切揭开了遮羞布让薛城无地自容,她想看、想看父亲意乱情迷的样子,甚至开始嫉妒父亲的床伴们。

采佩西前些日子来拜访时说非常憧憬薛城与爱斯米尔之间的父女情,在她看来似乎这只是一个女儿与父亲互助互爱的亲情故事,对此薛城只是笑笑不愿再多说,同时她还会安抚意味的拍拍身旁有些局促的爱斯米尔。

薛城强奸了自己的父亲,但她仍能像个没事人一样面对一切,那是场突发事件,又或许是蓄谋已久,不管怎么说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薛城心里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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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睡在花园里!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您,您应该待在家里的,身体调适还尚不稳定、您可能会死在外面!」

「……城城、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会。」

「我不接受!!别再找借口了,您只不过是想从我的身边逃开,我不在时您才能放松喘气不是嘛!?」

爱斯米尔只给予了薛城一个侧脸,漆黑无神的眼球就像洞悉了一切般看向她,薛城的低劣无处隐藏,她被那目光炙拷着。

一直以来爱斯米尔都将薛城视作羽翼下的雏鸟呵护着,但爱斯米尔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雏鸟、终有一天会长大的。

「…或许我称呼您为妈咪,会更贴切些?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要生下我。」

于是在爱斯米尔惊愕的目光中,薛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板上,接触到实木地板时他闷哼了一声,接着他听到的便是自己衣服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

薛城那时候的表情就像圣诞节拆礼物的孩子似的,她用手肘压住爱斯米尔的锁骨俯下身靠近他的嘴唇,渴望与掌控欲交织在一起散发出危险的讯号。

「别碰我!!」

这是爱斯米尔第一次打薛城,尽管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他也从不认为棍棒出孝子是正确的,甚至在这之前他都认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打薛城。

「……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城城…我觉得我们需要后续聊聊,关于家庭关系之类的,我们是父女。」

打了薛城一巴掌后爱斯米尔的心里无疑是自责的,但他们都需要冷静一下,爱斯米尔扶着墙准备起身,可紧接着他便发觉出身体的力气正逐渐褪去,甚至连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的吃力。

「不会让您蒙混过去的,我是说绝不。」

爱斯米尔的脑内警铃大作,他本能的试图挣扎但毫无作用,同时也激起了薛城的不满,对方停止浅尝辄止的动作将手伸向爱斯米尔的裤子,嘴角挂起一丝浅笑。

「您属于我,所以、不要离开。」

紧致的阴道本能性的牢牢裹住侵入进来的性器,事件的受害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紧咬下唇无声的淌着眼泪,偶尔他会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薛城执着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肩膀上的齿痕、胸口的吻痕、腰部的淤青,以及因过激性行为而无法自主并合的穴口,上一轮射入的精液会在下一轮拔出性器时流出来,爱斯米尔浑浑噩噩中甚至觉得薛城把他当做是个廉价的泄欲工具……可能这就是报应吧,他崩溃的想。

又是一轮射精、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子宫内部,爱斯米尔感觉身体被麻木支配着,大脑也无法正常思考,被迫连续高潮让他几乎每一刻都在痉挛。

只有在余韵褪去,还未开启下一轮时他才能取回理智片刻,薛城的手指再次朝着爱斯米尔的阴道内挖去,她刻意摁着敏感点抠挠轻点,没过多一会整个阴道又再次颤抖起来,而罪魁祸首则是一脸幸福的对爱斯米尔说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整整七次、这是薛城的射精次数,性器捣开阴道的最深处,就连子宫都被灌的不能再装下任何一滴,爱斯米尔就像即将溺亡时被救起的人般大口的呼吸着氧气,他的睫毛被汗水染上雾气平日里高贵的金色眼眸此刻非常迷离茫然。

薛城不知道他们做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沉溺在父亲隐忍又绝望的呻吟声中做了一次又一次,父亲骨节泛白的手指预示着他仍没有放弃反抗,但薛城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扶您去清洗一下身体吧。」

「……城、……我很抱歉。」

听着爱斯米尔有些沙哑的声音,他终于是在用正眼瞧她了,薛城觉得自己正在玷污纯白的画布,并企图为画布刷上颜色。

她想吻爱斯米尔,但思量再三后终究还是没有吻上去,今夜她已经做出太多越界的行为了,会得手的、只是需要更多时间而已,她当时天真的如此想着。

事件之后爱斯米尔对薛城展开了单方面的冷战,他总是在装睡,并且抵触薛城的触碰,甚至他会刻意错开作息时间只为不与薛城碰面,虽然心中仍有不安但薛城也逐渐接受了这种模式。

只要爱斯米尔乖乖的不乱跑就好,只要他不会偷偷躲到某个箱庭内藏起来就好,掌管大部分权利的神明是不被允许进入箱庭内的,就类似已经出生了的孩子无法回到母体一样。

万幸、据她观察爱斯米尔也确实不再想出门了,就连花园里的花盛开的刚好时,他都不再光顾。

但薛城忘记了,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忽视掉许多细节,因粗心而种下的苦果,终究要由她自己去采摘…

这是一场毫无计划的出逃,仅仅是机会来了,而爱斯米尔抓住了它而已,就像濒临崩溃时送上的暖汤,他终究是又一次选择了逃避问题。

因为跑的太过匆忙他甚至没来得及带上换洗的衣物,大门开启的时间太短了,门那边吹来的风很冷,爱斯米尔几乎只来得及穿上鞋子,没错、他此刻正穿着单薄的睡衣顶着行人们诧异的目光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

“…下雪了啊。”

入冬后室外的温度已经变得很低了,所以他格外引人瞩目,爱斯米尔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回忆着前些日子发生的种种,想起那些他的头仍然会隐隐作痛。

他现在姑且算是个‘人类’,而薛城抹除了他生活在箱庭内的所有痕迹,所以现在他在任何箱庭都是个‘不存在’的人,想到可能要露宿街头爱斯米尔就浑身一抖。

在心里计算冻死可能性的同时,爱斯米尔有些无聊的将视线投向马路,车辆们一如既往的行驶着,变得不一样的似乎只有他自己而已。

“请问,你是没有地方可去吗?”

“嗯…?”

对方有着如银星般的短发、浅棕色的眼睛给人一种他非常具有同理心的错觉,就算张大嘴巴露出笑容也掩盖不了嘴角那条三厘米的疤痕,爱斯米尔认识他,并深知他的阴暗面。

“看看你,身体都冻僵了啊、我家就在附近,来暖暖身体吧。”

说完后他便自顾自的朝指的方向走去,是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对话和场景,爱斯米尔在长椅上坐了一会终究还是跟了过去,要么死、要么半残、要么毫发无伤。

“啊、你跟过来了啊,沙发在…”

在他讲完之前,爱斯米尔便已经轻车熟路的走到沙发旁坐下了,如同在自己家般拉开橡木茶几的抽屉从中拿出几包茶叶。

爱斯米尔怎么可能会忘掉托卡,托卡给他造成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了,毕竟、不是每个床伴都会挖掉他的眼球往空洞洞的眼窝里吐口水的,也不是每个床伴都会拿斧头砍下他的四肢看他失去行动能力在原地苦苦挣扎的。

“你很熟悉我家,这感觉很奇怪。”

“……你能接受的,对吧。”

爱斯米尔没把更多的注意力分给托卡,他只是捧着热茶小口小口的喝着,外面实在太冷了,手指上传来的刺痛告诉爱斯米尔他的手冻伤了。

“喔喔喔~让我猜猜,你其实是个便衣记者,刚刚的落魄只是为了刺探出我家位置而做出的伪装。”

“哈啊…那我也暴露的太早了吧。”

或许之前也见过?只不过是他忘了,毕竟他已经欺骗并虐杀过许多人了,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爱斯米尔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让托卡有些难以招架,他确实很喜欢爱斯米尔的那张脸、喜欢到想要剥下来制成人皮面具,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可总有种相识已久的感觉。

“我喜欢你的脸,对你一见钟情。”

“那真是多谢喽,晚餐麻烦准备两份,请不要往面包里藏针,我会受伤的。”

“……你真聪明,连这都预判到了。”

托卡算是爱斯米尔的第一位固定床伴,他打着伞在雪天捡到了刚离开木屋不久的爱斯米尔,十六岁的爱斯米尔还尚未发育出明显的男性特征,这点让托卡非常愉悦。

他们曾朝夕相伴过六个月,就像个特殊些的家庭,正因如此爱斯米尔太了解如何与托卡和平沟通了,尽管过去不堪回首但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间卧室、一床被子,好让他能躺进去暖下身体。

一同用过晚餐后,托卡为爱斯米尔安排了房间,和他过去住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墙上贴着画满海星的浅蓝色墙纸。

爱斯米尔放任自己摔在松软的床榻上,开始回忆他与薛城之前发生的事件,那是让他惊讶的,也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且感到荒诞至极的。

“城城,真是…”

“爱闹别扭的孩子啊。”

爱斯米尔用胳膊遮住眼睛,有些情绪化的叹着气,在他想清楚该以什么姿态面对薛城之前,他是绝对不想回去的。

这一切太难以消化了,他的女儿对他有非分之想?而他之前毫无自之,这太蠢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

“!”

是文森特的声音……爱斯米尔顿觉一股不好的预感猛然袭来,他一下子坐起来开始环顾起四周来,却迟迟不见少女的身影。

“晚上好啊、父亲,想我吗?”

“……所以,城城生气了吗?”

少女如同梦幻的柴郡猫一般显形,深蓝色的眼眸略带不满的看向爱斯米尔,就像是在指责他的不负责般。

“大发雷霆?勃然大怒?反正,连布拉德都受到了牵连就是喽。”

“然后布拉德自然就来拜托我喽,毕竟我可近可退嘛,在茫茫多箱庭里找一个您还算是轻而易举啦。”

幽灵少女微笑介绍着自己的特殊之处,与此同时爱斯米尔的心也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文森特的任务目标是什么,但他有些害怕……害怕面对薛城…

“乖了、您也不想惹阿城生气的对吧。”

文森特半透明的手朝爱斯米尔伸过来,而爱斯米尔有些犹豫终究还是牵了上去,虽然他不想面对薛城、但他也不想让薛城感到难过,被评伪善也无所谓,他爱他的女儿这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您是故意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抱歉……我只是。”

回家的路上爱斯米尔心里一直很忐忑,当薛城真正站到他对面时,他想的也仍然是找个地缝钻进去,飘忽不定的视线完全没有锁定到薛城的身上,然而下秒爱斯米尔便被薛城结实的抱了个满怀。

薛城抱的很紧,就像孩童不愿松开心爱的玩具,完全不顾爱斯米尔身上可能还存在着尚未褪去的淤青。

“不要离开,拜托、我害怕您死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很需要您。”

“嗯……知道了,抱歉呢、城城,我不会再任性的偷跑出去了。”

薛城身体的温度暖暖的,爱斯米尔将头埋入她的颈窝,他的家人正在拥抱他,爱斯米尔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他想小睡一下…

困倦感来的很快,几乎是刚闭上眼睛爱斯米尔便睡着了,正因如此他并未察觉到薛城眼中转瞬即逝的那一丝狠厉。

——————

惯子如杀子、慈母多败儿,都是先祖们留下的古训,之前爱斯米尔一直都无法参透其中的深意,但当诸多麻烦发生于自己身上时,他倒是能稍微理解了些。

为了照看精神状态欠佳的薛城,爱斯米尔选择安定下来,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接近一只绵羊,并将自己的羊绒制成薛城专属的枕头,只为能让她做个美梦。

在爱斯米尔看来这是十分划算的买卖,尽管实现这一切让已经变成普通人类的他筋疲力竭,但他似乎不在乎…

爱斯米尔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他的女儿此刻正压在他的身上,用涂着淡绿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啊啊…能随便调整可真是太方便了,您看、就只是解个衬衫扣子而已…”

薛城用手指掐住爱斯米尔的乳头,并上下来回反复的揉搓着,脸上还挂着作为上位者悲悯的笑容,爱斯米尔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呻吟声会突然冒出来。

原本还在可控范围内的呻吟,却在下一刻彻底失守,薛城有些恶趣味的加重力道并用指甲朝乳头抠了几下,听到爱斯米尔变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呐啊,妈咪,您喜欢我吗?”

“………。”

薛城满怀期待的问出口,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爱斯米尔的呼吸声和他那只略带委屈的金色眼眸,原本大好的心情荡然无存就像被当头泼了盆凉水似的,薛城的表情被冷漠取代,她的手朝爱斯米尔的下体伸去。

“现在、告诉我,妈咪……为什么要把神明的位置让给我,嗯?”

她的口吻带着嘲弄,左手手指不停的在爱斯米尔的性器上方打转着,右手则抚上爱斯米尔的脸颊随后又绕到他的耳后,动作非常轻就像是刻意的挑逗。

“唔……,嗯哈、城…”

“嗯~?怎么啦,我亲爱的妈咪~♡”

或许是因为重新调整了爱斯米尔身体敏感度的原因,此刻他正满面春色、不正常的潮红从双颊蔓延到耳后,嘴巴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些口水,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色气。

“城…城啊,唔、我好…累,不要…”

“诶?这样吗,真的累了?”

薛城用右手扒开爱斯米尔的嘴,对方生怕咬到她般配合的张开嘴巴,薛城用大拇指摁压着爱斯米尔的舌头,期间左手也没闲着,她从上方绕到柱身用指腹刻意挤压起上面突出的血管来。

“…真的,哈、城城我,好困…明天”

实际上在这之前薛城就已经拉着爱斯米尔做了不下三次了,此刻爱斯米尔只觉得腰很痛眼睛也很酸涩,整个身体都像要散架了似的。

“啊嗯!呜,不要,再做…啦、啊。”

因为下身遭受了过量的刺激,爱斯米尔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痉挛,阴道内连续收紧着,又是一次干性高潮,性器前端射出了些许透明如水的液体。

“嗯…呼嗯,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没关系的、亲爱的妈咪,我知道您还可以继续的对吧,只要我们换种玩法。”

“什、么!不…”

薛城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响指,下秒爱斯米尔便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他正在变小,连他装进眼眶的那只义眼都被薛城取出放置到床头柜上,那颗被他亲手挖出的眼球,此刻又回到了他的眼眶内。

“为什么…城城、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把我变回去,好不好…求求你。”

“我想玩点新花样,可以的对吧,嗯?”

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测的爱斯米尔用恳求的语气诉说着,但薛城的话击碎了他仅剩的那点侥幸。

从回到这里时他便知道他的底线会被薛城一点点的拉低,但即将发生的事确实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他的女儿怎么能对幼年时期的生父产生欲望呢。

“我现在只有七岁!你不能这么对我,乖了、听话…把我变回去。”

但薛城显然没把爱斯米尔那些毫无营养的劝诫话听进去,她将头贴近爱斯米尔,并用舌头舔舐起他的耳朵。

“唔嗯…不,你这样、非常不好。”

“妈咪、您不想再体验一次之前的那种玩法了吧,我是说在您的咖啡加料那次。”

对爱斯米尔来说那简直就是亲临地狱,薛城偷偷把他的身体敏感度调至最高,喝了那杯加料咖啡后整整三个小时,薛城嘴角挂着浅笑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被药效吞没失去理智,任他在床上呻吟、蹭床单和枕头、闻衣服气味…

“不!不…但这种,我也…不接受。”

爱斯米尔的面上仍挂着迷人的红晕,过于苍白的皮肤衬的那一抹绯色更为明显,薛城靠近他,并与他分享了一个漫长且温柔的吻。

吻毕、薛城记住了爱斯米尔接吻时的每一个细节,因眯起眼睛而轻颤的睫毛、换气时从喉咙偷跑出来的呻吟、下意识收紧的手,状若处子,薛城在心里想着,父亲是美丽的。

“啧…为什么拒绝!我又不是恋童癖,我只是单纯想要您,想和小时候的您做,仅此而已…”

薛城带着悲伤的表情边说着边抚上爱斯米尔平坦的腹部,神态接近虔诚,动作就像在保养某些易碎的工艺品般轻柔。

爱斯米尔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冲昏了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们便又吻到了一起、这次小心且充满试探。

“……那你先和我约好不插入…因为我现在应该算是个人类了,小孩子的身体被插入会很痛…如果留下伤口之类的…”

此刻的爱斯米尔并不知晓这一时的妥协会给后续带去多少麻烦,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在薛城脸上看到那种表情罢了。

而收到他的许可后,薛城立刻便将他推倒于床榻之间,爱斯米尔的嘴被薛城的嘴吻住,这次的吻与前两次都不同,它是明显带着侵略性的、当加深这个吻时有几次薛城甚至磕到了爱斯米尔的牙齿,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曾停下。

小孩子模样的爱斯米尔被薛城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处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性器官一般都还尚未成熟,迷朦中爱斯米尔开始猜想起最坏的结果来,也许是腿交或帮忙口出来、但都无所谓大差不差。

“嗯…唔,城城…我帮你口出来吧。”

吻毕时,爱斯米尔还有些呼吸不畅,但他仍用自认为体面的语气说着。而薛城点点头应允了,得到许可后爱斯米尔跳下床跪坐在床边解开了薛城的腰带,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对现在的爱斯米尔来说它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小孩要用两只手才能包住它,确认过后爱斯米尔伸出舌头缓缓舔舐起来,他现在含住它都已经算极限了、做深喉简直是天方夜谭,尽管爱斯米尔真的很想让薛城赶快射出来好把他变回原状。

“……以前头发这么短啊,还蛮可爱的,为什么选择留长了呢。”

薛城边感受着爱斯米尔舌头的触感,边伸手抚摸起爱斯米尔的短发,是非常柔顺的手感。

“唔…因为剪不掉、只有布拉德能剪…唔嗯,但我不想一直麻烦她,所以就慢慢留长了、哈啊。”

“…这样啊,原来您还会有这种烦恼,以后还是不要留了吧。”

薛城虽然把爱斯米尔的身体变小了,但并没有褪去他身体的疲倦,因此他现在只觉得脑袋发昏、很想睡觉,但他清楚如果不让薛城满意,那他必定无法安然入睡…

之前就有过一次,做的途中他失去意识睡着了,即便那样薛城都没有收手,待爱斯米尔转醒时,薛城的性器甚至都还在他的体内嵌着。

“城城,是觉得不舒服吗?唔嗯…”

“没有的事,很舒服…妈咪,但我现在真的很想毁约。”

“嗯?嗯,但我们、唔,说好了…”

就那么一瞬间,爱斯米尔被薛城像拎小鸡一般拎到了床上,在他本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薛城的性器便已经抵住了爱斯米尔的阴部,滚烫的异物蹭上阴蒂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意…

“!不要,放开我,城城松手啊!?”

“我拒绝,我会慢慢来,您痛的话可以直接咬我或叫出来哦。”

“什…不,啊唔!…嗯…唔…”

爱斯米尔此刻有那么一丝庆幸在内,正因为薛城将他的敏感度调高了,所以阴道在这期间分泌了不少液体,让正式插入的疼痛减少了些许,但仍是痛苦大于快感。

可毕竟薛城已经插进来了,爱斯米尔向来无法对自己的宝藏说过分的话,他现在只希望薛城能赶快结束。

“嗯?怎么哭了,很痛吧…对不起哦,妈咪…痛的话可以讲出来。”

“……哈啊…你快点动吧,我好困。”

这语气和态度都让薛城恼火,她知道这很疼、她也知道爱斯米尔很累很困,可她就是想看,她太希望占有全部阶段的爱斯米尔了,想在他每块肌肤上都留下痕迹…

自从爱斯米尔变成人类后,他就总像睡不醒似的,别扭心驱使下,薛城将爱斯米尔的心智倒退回了他刚理解感情那个阶段。

“让我来期待一下…”

等待间隙薛城望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看的出神,并满心期待着爱斯米尔切换心智后重新醒来时的反应。

“疼,城城…很疼很疼,拔出去!不要再做啦,我不要哈呜、疼!我不想哭的…”

“对不起啊,妈咪,让我抱着您好吗?”

淌着眼泪的耀金色眼眸,愣了片刻后将视线投向薛城,沉寂几秒后,嘴巴闷闷的出声了…

“你能保证不乱动的话…就可以,还有我现在真的好难受…城城、不要再做了好不好,呜啊…”

当薛城将爱斯米尔抱起时,她才发现小孩的腿一直在打颤,爱斯米尔小声呻吟着,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滴到床单上,为了减轻疼痛他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薛城开始后悔了、她试着抽回性器但每当她这么做时,爱斯米尔都会因内部撕裂带来的疼痛而不受控的发出呜咽声。

“看来只能继续做下去了,您放松些,我会尽快结束的,好吗?”

“…这太痛了…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会死的呜啊…城城…”

“不,您不会的、我保证。”

他们又一次吻到了一起,薛城仔细的品尝着爱斯米尔的味道,掠夺着他口腔内的氧气,薛城觉得由爱斯米尔拉开的距离正被她一点点追上。

亲吻结束后她又贴近爱斯米尔的眼睫,用舌头为他舐去泪滴,安抚性吻了吻他布满细汗的额头,而爱斯米尔则主动回抱住了薛城,将脸埋进她的胸口。

等爱斯米尔稍微适应些后薛城才慢慢动起来,七岁孩子的阴道实在太窄了、她开始懊悔为什么没选十二岁或再往上的年龄。

“啊呜…呃啊,城城慢一点、里面,感觉很涨…热热的,呜嗯、不舒服。”

“…有件我一直都比较好奇的事,妈咪第一次和人做爱是几岁啊,嗯?”

薛城太清楚爱斯米尔的敏感点了,包裹性器的紧绷感让她觉得安心和温暖,半眯上眼睛呼吸急促的爱斯米尔……他,看起来太美丽了。

他的呻吟、颤抖的嘴唇、滑落的眼泪…

“就像一只濒死的雀,您真美…”

“呃啊…嗯…我想一下,呜。”

说真的薛城感觉她快爱上此刻爱斯米尔的呻吟声了,尚未到变声期,男女莫辨的童音实在可爱的过分,再加上是爱斯米尔这个前提,薛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没关系、您可以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等着听您讲。”

小孩子的身体更娇嫩些,只需稍用点力便能留下红痕,薛城在心底感叹着的同时又咬上爱斯米尔的脖颈,就这样结痂的齿痕行列中又添了个新的,尚未结痂的。

薛城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她将脸整个埋入爱斯米尔的脖颈,小孩子模样的爱斯米尔在薛城看来实在是太新奇了。

“唔…应该是,呼嗯、十六岁…”

“意外的老实本分呢,所以?也像现在这样吗,嗯?”

“没有,呃嗯…我,哈…只是喜欢,被人拥抱而已…”

见爱斯米尔已经完全适应了,薛城将他平放在床上,随后大力的顶了一下,原本只能容纳下一半的窄小阴道硬生生将薛城的性器全部吞了进去。

“那妈咪、喜欢我吗?想清楚再回答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为了容纳下薛城的性器,爱斯米尔感觉整个腹腔的内脏都移位了,他现在平躺甚至能看到来自小腹的明显凸起。

太超过了,爱斯米尔迷迷糊糊的想着,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迷路在情欲浪潮中心的小船,孤立无援,只有抓住船沿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巨浪掀翻。

“…哈啊,唔!城城,这件事比较复杂…呃嗯所以,我只能,呜…对你说对不起…嗯啊。”

挺过快感的狂潮后,爱斯米尔看到了薛城阴沉的表情,他知道…他完了,但他做不到欺骗薛城……

“啊,太快了…唔嗯,城、城…慢一点…又会痛了,唔啊、不要…”

原本已经停止出血的阴道,又开始顺着爱液流出血丝,下身撕裂的痛觉刺激着爱斯米尔的脑神经,眼泪完全止不住。他用头去蹭薛城的手试图得到安抚,但薛城并未给予他回应,只一意孤行的持续着身下的动作。

房间内除了肉体相撞时发出的碰撞声外再无其它,薛城刻意亲吻着爱斯米尔身上的每个淤痕,身体上的疼痛与失眠带来的晕眩让爱斯米尔感到抓狂,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会就这么死在床上…

“这样啊…妈咪还真是、从小就坏到骨子里呢,是爱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家伙。”

薛城空出来的手伸向爱斯米尔的阴蒂,手指围绕着它打起圈,时不时又用力挤压一下,短短几分钟爱斯米尔的阴蒂就因为充血而挺立起来了。

“我…额嗯,没……我对、城城…是。”

虽然爱斯米尔嘴上不说,但本能还是让温暖狭窄的阴道努力迎合着薛城,他只能任快感将他征服吞没。

绵软无力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断断续续溜出来,脑袋变得混沌起来、眼前一度出现走马灯,回神时等待他的仍是那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

“…妈咪,不要夹这么紧,您也不想身体变回正常大小后,精液被留在子宫里面吧~♡~嗯?”

“哈嗯,可是…不这样的话,额、啊,里面就又会,开始痛了啊……唔。”

薛城亲昵的吻上爱斯米尔的唇,将爱斯米尔尚未脱口的话堵回他的喉中,同时搂住他的腰背,只有那些藏不住的低喘与呻吟闷闷的从他们的唇齿间顽强跑出来。

这期间爱斯米尔一直用布满水雾的耀金色眼眸,偷偷打量着薛城没那么阴沉了的表情。

“放松,马上就结束了、这次绝对没有骗您,来…握住我的手就不害怕了。”

虽然阴道已经有些麻木了,但爱斯米尔仍然能感觉的出来,薛城的性器此刻撞的一下比一下重,并且每次都刻意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巨大且密集的快感使爱斯米尔甚至连像样些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一直处于煎熬中的身体终于在射精的瞬间被推上了高潮。

“哈啊…唔…嗯,哈嗯…好…困。”

“先喝点水…然后再睡下吧,事后清理我会做的,所以…喝完水就安心睡会吧。”

将爱斯米尔抱去清理身体的时候,薛城才发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汗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

看来是真的努力忍耐到了最后呢,薛城边想着,边吻上了爱斯米尔汗淋淋的额头。

“陪着我吧,永远都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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