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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孕色 6,月光下的孕色,2

小说:月光下的孕色 2025-09-10 22:05 5hhhhh 3930 ℃

「靠……」她低低咕噥了一聲,語氣裡帶著一絲倦意裡滲出的無奈與荒唐,像是在嘲笑我,更像是在嘲笑自己,「我得回家了……」

她說得不重,卻像一滴冰水墜進這一池溫熱裡,泛起一圈圈不肯散的餘波。

「留下。」我幾乎是立刻開口,聲音不自覺染上了點急切,那懇求滲得過於直白,藏不住地從喉頭滲出來,像夜裡滲汗的掌心,一層層,逼人而近,「今晚就留下,好不好。」

她沒立刻回答,只是低著頭,視線落在那輪被生命與慾望撐得幾近荒唐的腹上。肚皮緊繃著,被汗水覆上一層細細亮光,在床邊那盞溫黃燈下泛著一層溫潤的光澤,如蠟,如瓷,滯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抬手,掌心輕輕覆了上去,那動作極輕,像怕驚擾裡頭那還未出生卻早已頑固佔據她身體的生命。又像某種疲憊至極的安撫,無聲地與自己、與她腹中那未知的未來做著一場靜默交流。

「我都這麼大了,回去也睡不好。」她輕聲說,語氣裡透著一點疲憊裡掙扎出來的自嘲,像笑,又像嘆氣,「可我留在這裡……也睡不了啊,你看你剛剛那副德行。」

她語尾帶著一點笑,那笑卻比方才更虛弱幾分,像浮在水面太久的泡沫,輕輕碰一下就散了。她沒再看我,只是繼續盯著自己那輪幾近荒謬的隆起,手指緩慢地畫著圓,像在摸索,又像在試著接受這副被填滿至極限的身軀如今無處可逃的事實。

我湊近些,額頭輕抵在她肩窩,那裡還有未散的餘溫,混著汗、混著乳腺滲出的微甜與潮氣,像一層層無聲的困住。我低聲說:「留下。我什麼都不做了……今晚,就讓我陪著你,讓我看著你睡。」

她沒答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那聲音裡什麼都有,疲憊、軟弱、撒嬌、怯意,還有那一點藏不住的,女人在病態與羞恥邊緣輾轉過後,終於學會的溫柔妥協。

我保證不碰你了。」我抬起頭,聲音低得像怕驚擾這夜裡僅剩的溫存,語氣裡藏著一點疲憊的無奈,也藏著一絲敗犬似的輕輕乞求,「就讓我抱著你,好不好?我想這樣睡一夜。」

她微微歪過頭來看我,那雙綠色的眼裡還殘著尚未褪去的朦朧餘韻,潮水剛退,水痕未乾。那眼神溫軟又疲憊,卻帶著一絲近乎戲謔的溫柔,像夜裡無人知曉的體溫,慢慢滲進骨頭裡去,看得我心口一陣發緊。

她沒立刻回答,只是唇角輕輕勾起,那笑裡沒有力氣,卻比剛才多了些許人間煙火的妥協與溫存:「你這副樣子……比剛剛還難招架。」她低低笑了,聲音裡透著一絲餘喘後的軟,像是在笑我,又像在笑自己,「怎麼突然,這麼黏人了。」

我沒有回答,只伸手去摟她的腰,那裡早已不再有什麼明確的腰線,取而代之的是柔軟而滯重的曲線,滾燙、膨脹、被生命與疲憊填滿。手掌落下時,還能感覺到那層細細密密未散去的汗意與餘溫,像覆在掌心的一層薄水,輕輕滑過指節,無聲纏繞。

「不是突然。」我慢慢將她圈進懷裡,聲音更低了些,像藏在夜色裡某個沒說完的句子,「是一直都是。只是你以前沒這麼肯讓我黏。」

她沒反駁,只是將手懶懶搭在我手背上,指腹來回緩慢地撫弄著,動作輕得像無心,卻又帶著某種女人獨有的溫馴與曖昧,那種餘韻裡的溫柔,半是默許,半是自欺。

「我還能跑哪去。」她聲音更輕了些,像怕驚動什麼似的,半真半假地調侃,「我都這樣了……你想怎麼折騰,也只能認了。」

她說著,腹下那輪滯重的隆起微微晃動,像順著她的呼吸,慢慢浮動於這張過於柔軟的床面之上。她側過身時,腹部不受控地緩慢滾向我,像某種沉甸甸的負累,卻又溫柔得讓人無從拒絕。那一瞬間,我幾乎能感覺到裡頭的胎動,與她此刻的疲憊與喘息一同,悄無聲息地在這狹小空間裡蕩開。

我輕輕將她更穩妥地攬進懷裡,像捧著某個過於滯重、又過於脆弱的器物,掌心緩慢覆上那輪誇張而滾燙的圓弧,隔著肌膚與薄布描摹那尚未散去的曲線。

「別怕,我不折騰你了。」我在她耳邊低聲說,那聲音輕得像怕自己先驚醒了這夜裡僅剩的溫柔。

她笑了笑,沒再答話,只是指尖還在我手背上來回摩挲,緩慢、細碎、黏膩,像某種遲遲不肯散去的認命與依戀,慢慢浸入皮膚,滲進骨裡。

我沒接話,只把她摟得更緊些,掌心撫上她的孕肚,那裡溫熱而堅實,彷彿有生命在裡面輕輕拍打著我的手心,提醒著我:這裡,不只是她的身體,也是我們某種已經無法回頭的牽絆。

「留下吧。」我再次輕聲說,「我開了冷氣,明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她終於嘆了口氣,像是卸下某種心防,靠回我懷裡,那顆燙著汗水與潮紅的臉頰輕輕貼著我胸膛,「你真的……真會讓人沒法拒絕。」

「那就別拒絕。」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吻了一下她的髮頂,那裡還帶著些許潮濕的髮絲,軟得讓人心疼。

「嗯……」她含糊地應著,終於放鬆下來,手還覆著自己的肚子,像是抱著那裡,也抱著我,「這樣睡一會吧……就一會。」

我沒再說話,只靜靜把她摟得更緊些,手掌覆著那圓潤的弧線,感受她的呼吸與體溫,和腹中那細微而真實的生命一起,在這片濕熱而黏稠的夜色裡,緩緩歸於安穩。

「你只是想留下我好上床。」她笑著,語氣裡帶著一點疲憊的調侃,手懶懶地指向我那明目張膽的慾望,唇角勾起一抹揶揄而透徹的笑,像是早已看穿我心底那些未曾掩飾的渴望。

「你說得不全錯。」我苦笑,沒想掩飾。但此刻更多的,是擔心。她這副樣子,怎麼可能獨自回家。

「我沒事。」她像是看穿我在想什麼,主動開口,聲音聽起來清醒了些,卻仍帶著一絲疲憊的餘韻。她輕輕側身躺下,那隆起的孕肚被擠壓得微微突出,像是一座溫熱的山丘,緩慢而溫柔地起伏著,隨著她逐漸放緩的呼吸而輕輕動盪。

我遞給她水瓶,「我的水你也拿去。」她沒再回應,只是輕輕擺了擺手,那動作裡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倦意。下一刻,她已閉上眼,呼吸慢慢變得平穩,像是沉入了一場無聲的夢境。

我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心頭莫名一緊。剛剛她還在我身下被推到極限,身體失了控,聲音顫得不像自己。如今卻這樣安靜地睡著,呼吸緩慢,眼角還帶著未散的紅意。那副睡相不像個準母親,更像個被誰捧在掌心裡,用盡了力氣,終於暫時可以安穩的女人。

這樣的安穩,這樣的信任,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像被原諒,又像被困住。

我悄聲下床,走進浴室。水聲輕輕落下,我草草把自己擦洗乾淨,那些殘留在肌膚與氣味裡的、剛才過於赤裸的痕跡,也隨著水一點一點被沖去。只是掌心滑過身體時,仍舊能感覺到剛才揉過她時那層滾燙的柔軟,尚未徹底冷卻。

出了浴室,我彎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的孕婦裝被我一件件攤好,搭在椅背上,那些柔軟寬大的布料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體溫與氣味,微微帶著一點潮濕後曬不乾的甜膩,像乳香,又像汗味,輕輕纏著鼻息,揮之不去。衣料被拉扯變形的地方,鬆垮地垂著,像無聲提醒著那副身體如今被填滿至何種荒唐的地步。

她的內褲被我輕輕掛在門把上晾著,濕意滲透過薄布,顏色深了一層,掛在那裡像某種無聲的證據,將剛剛發生過的荒唐與瘋狂,一針一線,縫死在這夜色裡。那水痕冷冷黏黏,卻又分外真實,昭告著剛才那具身體如何被佔據、被揉碎,又如何在喘息與疲憊裡,終於肯低頭。

我忍不住拿起她的胸罩,指腹在那柔軟又微微潮濕的布料上緩慢摩挲著。那是件早被汗水與乳腺滲透得發潮的衣物,布面在燈下隱隱透出一圈圈深淺不同的痕跡,像某種無聲卻赤裸的印記,證明這副身體此刻正如何被生命與慾望共同侵佔。

我低頭看了眼標籤——40E。

比記憶裡還誇張許多。那時她還笑著同我說,D罩杯都是男人的幻覺,都是手掌太貪心,目光太盲目的錯覺。而如今,這真實到有些病態的尺寸,攤在我掌心裡,帶著一層沉甸甸的、不可逆的現實,讓我心頭隱隱一震,那震不是震撼,而是某種難以言說的顫動——她已不是從前那個細瘦輕盈的女孩了。這身體,一日日,在時間與生命裡悄悄變形,被撐開,被填滿,成了如今這副更豐盈、更滯重、更真實的模樣。

我將那胸罩輕輕湊近,鼻尖貼在那層滲著溫度的布面上,呼吸緩慢而克制。乳腺滲出的甜膩氣味在布料與汗水混雜下,滲出一層近乎病態的溫柔——不似乳香,更近於某種潮濕的果肉,膩、黏、溫潤。那氣味裡裹著她皮膚的鹹,夜裡滲出的汗意,被悶熱擠出的溫度,一絲絲滲進鼻腔,無聲地纏住思緒。

我閉了閉眼,像在聞某段藏了太久的舊事,那氣味與她的喘息、她剛剛那副失控的模樣重疊起來,將我的神智緩慢地拉往更深一層的渴望裡去。那不是慾望本身,而是某種細水長流、難以自拔的依戀——對這副被生命雕琢至極限的身軀,對她如今這副滯重、溫熱、柔軟得近乎病態的存在。

我將那胸罩慢慢折好,與她那件被揉得起皺的孕婦裝一併搭在椅背上,像是將某段慾望小心封存,藏進這夜裡僅剩的一點溫柔角落。

濕冷的毛巾被我隨手丟在浴室地板,水漬在瓷磚上蔓延成一灘,無聲、涼薄。我隨意擦乾身體,換上一條乾淨的內褲,回到房裡時,燈光已被我調至最暗,窗簾也拉得密不透光。

房間裡只剩她均勻的呼吸聲,柔軟而遲滯,如水裡漂著的浮萍,輕輕蕩著、搖著,無聲訴說這一夜終於暫時歸於平靜。她整個人被肚子壓得躺成一個彎,呼吸裡還藏著細微的喘息,胸脯與腹在被褥下緩慢起伏,那滯重的曲線像某種盛器,盛滿汗水、胎動、疲憊與無言的溫柔。

我躡手躡腳靠近,將她那一小截裸露在外的腳踝輕輕蓋上薄毯,手指掠過那腫脹得幾近滲痛的肌膚,心底有一瞬莫名的溫柔與歉疚,像是安撫,又像是補償。我靠著她側臥下來,額頭輕抵她肩頭,那裡還殘留著淡淡汗意與乳香餘韻。

她動了動,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別碰我……真的累了。」聲音裡帶著剛入睡的困倦與無力,卻沒有真拒絕的意思。

「我不碰。」我低聲回應,額頭貼著她,像在許諾,又像在求赦,「我只是想這樣,陪你睡一夜。」

她沒再回話,只是呼吸漸漸放緩,隱沒進這室內微弱的空調聲裡,一點點將我困進這沉默裡,困進她那滯重而柔軟的夢境。

她打著鼾,聲音低而斷續,我從未聽過她這樣睡,除非她病了、或累得太狠。她側躺著,孕肚圓潤地托著床單,乳房柔軟地隨呼吸輕晃,髮絲黏在頸間與額頭,像是剛從夢裡翻滾回來的人。

我看著這副畫面,心裡有點說不出的怪異平靜。慾望仍在,還沒完全退卻,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她的身體牽住的無聲眷戀。

我悄悄拉起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肩膀與腹部,手掌短暫停留在她的肚皮上,那裡仍舊滾燙,裡頭的小生命或許正在夢裡翻個身。

「留下吧。」我低聲說,雖然她已經沉入夢裡,聽不見。可這句話不是說給她聽,而是說給我自己,給這整個荒唐又溫柔的夜。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時間很慢,夜很長,而我沒有那麼急著從她身邊離開了。

我最後看她一眼,蓋上薄被,關掉床頭燈,房間陷入一片柔和的黑暗,只有窗外的霓虹斷續閃爍,像是無聲的告別。我上床時,在她的肩上吻了個晚安吻,唇觸碰到她的皮膚,溫暖而柔軟,像是記憶中的某個片段。我躺在她身旁,聽著她的呼吸,像是湖面的波光,緩緩起伏。

我的思緒如潮水般湧來。我真的要回紐約,留下漢娜在這度過懷孕的最後幾週?她說不想復合,她改變主意了嗎?這次相遇意味著什麼?知道德州某處有個有我眼睛或頭髮的小女孩,我會怎麼想?我以為會整夜盯著天花板煩惱,但她的氣息與夜色的黏稠將我包裹,不知不覺,我沉入了一場無聲的夢境,像是被這片刻的親密徹底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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