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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孕色 3,月光下的孕色,2

小说:月光下的孕色 2025-09-10 22:05 5hhhhh 2810 ℃

這超出了我對她所有的認知,超出了我對我們這段關係的想像。

她沒馬上回答,只是手還覆在自己圓潤而沉甸甸的肚子上,指尖輕輕劃過那緊繃到透出青白血脈的肌膚。布料被那份生命撐得弧線明顯,像誰都無法否認的證據,溫熱而沉默地存在著。

「我也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她終於開口,聲音裡透著一絲疲憊與自嘲,「前面兩個月我一直在掙扎。去醫院,填表,坐在諮詢室,聽護士的聲音像冰一樣在我耳邊來回摩擦……我每一週都在說服自己可以不要它。」

她輕輕吸了口氣,掌心更用力按著腹部一點,那動作像在確認什麼,也像在安撫什麼不安的躁動。

「但有一天……我不知道哪天。」她聲音更輕了些,像是怕驚醒自己腹中的孩子,「我突然覺得,這裡還剩下誰了?」她抬起眼看我一眼,那一眼裡沒有怒,只有一種倦極了的溫柔,「你走了,我爸媽很遠,我朋友都有他們自己的日子。我能留住的,只剩這個。」

她的手掌隨著肚皮的起伏緩慢動著,指節下那一層溫熱的重量像在呼吸。

「我以為我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但其實我什麼都不清楚。」她苦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她汗濕而蒼白的臉上更顯疲憊,「所以我留住它了,哪怕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我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看著她,盯著她那被生命撐得滿滿的肚子與那雙微微發紅的眼睛,突然覺得,她這樣抱著自己,比我那個自以為成熟的離開更勇敢,也更孤單。

「我不知道。」她說,聲音輕得像怕驚動什麼,手輕撫過隆起的肚皮,像在尋求某種安慰。她在那張狹小又不怎麼舒適的扶手椅裡挪動著,試圖找到一個能讓自己喘口氣的姿勢,但她很快發現那根本不存在。

她的孕肚已經太沉,太圓,沉到像擱了一整個季節在那裡,圓到幾乎把她原本纖細的輪廓撐成另一個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她都要格外小心,像隨時可能傾斜、破裂。那並不是單純的笨拙,而是一種被逼到極限的緩慢與遷就,像背負著什麼無法卸下、也無人能替她分擔的重量。

椅子在她身下發出輕微的吱吱聲,那聲音極輕,卻在這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連同她腹部細微起伏的喘息一起,混成一種隱隱不安的節奏。她雙手緊扣在腹上,那動作既像防守,又像尋求慰藉,掌心貼著那滯重的弧線,像護著什麼極易碎裂的東西。

空氣裡只剩下她的呼吸,與那椅腳摩擦木地板時斷續低鳴的聲響,兩者交錯著,像在悄聲低語這場對話裡藏著的重量與無解。那吱聲彷彿也疲憊,像她,像這一室無處安放的沉默,無聲地提醒我:這裡藏著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時間、選擇,以及某個已經來不及被挽回的結局。

她試著站起來,手按著扶手,臉上閃過短暫的遲疑。那瞬間她的肚皮明顯一沉,裙擺微微被撐開,我本能地要起身去幫她,她卻抬手示意我別動,眼神裡透著一種倔強的獨立,那種只有一個女人自己熬過無數夜才能養出來的堅韌。

第二次,她終於吃力地站起來,手下意識護著肚子,那圓潤的腹部微微晃動,像尋找平衡的節奏,也像一個無聲的提醒——這裡不只剩她一個人。

她開始在房間裡緩緩踱步,動作遲緩而沉重,像是在水裡行走,每一步都帶著難以忽視的艱澀與壓力。腳下那醜陋而單調的酒店地毯,被她裙擺反覆輕掠,掠得極輕,卻又極執拗,像一幅水彩畫裡滲開的墨跡,無聲,遲滯,暗藏著某種說不清的困頓。

她的步伐顯得有些不穩,卻又頑固地不肯停下來。每踏出一步,那輪腹的重量便逼使她整個人向地心緩緩屈服,腰背被迫向後仰去,像在與身體的極限做著無聲的抗衡。腹部滯重地前傾,整個人重心早已失衡,卻仍以某種頑強的耐性拖著這份多餘於自身的存在,在這窄小的空間裡兜兜轉轉。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背影——那孕肚將她的腰線撐得模糊,迫使她後仰的姿態使臀部格外明顯地突出。即使隔著那件寬鬆而樸素的孕婦裙,那份被時間與孕態悄然雕塑出的豐盈與柔軟,依舊無法藏住。她行走時,那圓潤的曲線隨著步伐一寸一寸緩慢搖曳,節奏遲滯卻分明,像在空氣裡劃下一道道隱秘的弧線,帶著某種近乎病態的誘惑。

那晃動的弧度,讓我想起從前。記憶裡某個夜晚,她赤足在房裡踱步,裙擺也這樣擦過地板,只是那時她尚輕盈,尚擅長把慾望藏在笑裡,不似如今這樣笨重而赤裸。一寸寸的變化悄然累積,從未有人說破,卻在此刻被這身形、這喘息,這無聲的搖曳,一點一滴,悉數揭開。

她彷彿渾然不覺,只顧低頭,一手仍輕護著腹部,掌心沿著那輪圓潤無聲摩挲。那畫面荒誕而柔軟,像命運的戲弄,又像她與自己的和解。而我,只能靜靜目送,眼底那點藏不住的躁動,悄然蔓延開來,連自己都未察覺。

那不是情色的凝視,而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混雜著慾望與愧疚的遲疑。她變了,那身體被生命一點一點雕刻成新的形狀,成了某種我再也無法佔有、也無法忽視的重量。我不知道是這變化本身讓我目不轉睛,還是我無法面對自己在這變化裡遺失了太久。

她停在窗邊,手輕覆著隆起的腹部,像是要確認什麼,也像是想把一切藏進肚子裡那安靜的世界,再不讓外人看見。

「我一直以為如果懷孕我會嚇壞,」她笑著說,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嘲,目光卻飄向天花板,彷彿在對著一個不存在的觀眾訴說。「你知道的。」

「是啊,」我低聲回應,腦海中閃過那次懷孕驚魂,她暫停了假肚子遊戲,臉上帶著一抹半真半假的嗔怒。那時的她,笑聲清脆如鈴,如今卻被生活的重量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但真的發生時,」她繼續說,聲音低得像耳語,「這竟是我唯一感到平靜的事。」她停下腳步,背對著我,對著拉上的窗簾,窗外飛機的轟鳴聲在頭頂掠過,像一場無聲的告別。「過了前三個月,開始顯懷後,我收拾東西回家了。」

「你辭職了?」我問,試圖掩飾心頭的震驚。

她點頭,目光仍停留在窗簾上,彷彿那厚重的布料能隔絕過去與現在。「他們說我隨時可以回去。」她轉過頭,揚起一抹淺笑,帶著一絲揶揄。「你也換了新工作?」

「對。」我點頭,語氣平淡,簡單講了分手後這幾個月找上的那份科技公司工作——無聊但高薪,像是一場對現實的妥協,也是一種對過去的告別。「我也搬出了那間公寓,自己找了個地方。沒室友了。」

話說完才發現,這些細節對她可能毫無意義,但我還是說了出口,像是想證明點什麼,或許只是想在她面前顯得沒那麼狼狽。

漢娜轉過身來,看著我,笑了,那笑裡沒太多力氣,卻還帶著一點舊日熟悉的溫柔,像是從很遠的地方翻過來,又落回我眼前。

「哇,誰能想到,一年前你還像一個失控的孩子,而現在你有了穩定的工作和……豪華公寓。」她說,嘴角挑起一個揶揄的弧度,聲音裡藏著一抹針刺,也藏著更多自嘲。她的手落回肚子上,掌心輕輕撫過那份隆起,像是確認,這一切她也並未贏得多漂亮。

我接受了這句話,沒反駁。只是因為那一瞬,看見她笑,我心底竟湧起一陣久違的暖意,那份暖意滲著苦澀,卻又帶著某種遲來的安慰。

我真的很想她。不只是這幾個月,而是自從我們說了再見那刻起。

她說得沒錯。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的事業一團糟,像一艘無舵的船,永遠飄在她光芒之外。她那時候步伐穩健,目標明確,像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走到我永遠追不上的遠方。

而現在,她背著那麼沉重的肚子,穿著一件已經不合身的裙子,在一間廉價酒店裡踱著步,而我,終於有了房、有了錢、有了份能讓我穩穩付下房貸的工作。

世界這樣轉了一圈,我們的位置卻像被人偷偷掉了包。

她的孕肚被燈光拉出圓潤的影子,裙擺柔軟地垂落,輕輕掃過地毯,每一步都透著沉甸甸的重量。那隆起讓她的腰背微微後仰,讓她走路時比記憶中更多了幾分遲緩與小心,那份柔軟與笨拙讓人看了心疼,也讓我一時無法移開視線。

「你還在爸媽家?」我低聲問,明知答案,卻忍不住還想她親口說出來。

她點了點頭,眉梢那點自嘲更深了些。

「嗯。誰能想到。」她笑得有點苦,「我從來沒打算回去過,卻一住就是幾個月。」

她沒說的,我聽懂了。不是因為懷孕才回去,而是這世界能接住她的地方,比她以為的少太多。

「全新的亞歷。」我壞笑著,卻發現目光根本離不開她扶著腰的手指,那裡已經不再是從前纖細的線條,而是為了撐起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而變得更柔軟、更慢的動作。她的孕肚在那條印著花卉圖案的裙子下顯得尤其明顯,整塊布料被那圓潤的曲線撐滿,像某場我們年少荒唐裡塞枕頭的遊戲,終於變成無法逃避的現實回聲。

「全新的漢娜。」她笑著回我,手指無意識輕抓著肚皮,那細微的動作裡藏著某種女性特有的親密與倦意。她語氣裡還保留著些許俏皮,卻也遮不住這段日子疲憊留下的痕跡——那種說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和這身體慢慢和解的疲憊。

「看我們變了多少。」她輕聲說,目光像掠過這房間,也像掠過這些年我們之間所有沒說完的日子。

「你看起來很棒。」我脫口而出,話才落下,臉頰便不自覺發熱。這話在腦裡排練過無數次,本該瀟灑得像個局外人,但一出口,卻像一塊小石子,悄悄打破這屋裡暫時安穩的水面。

她愣了半秒,然後笑了,那笑裡帶著一絲戲謔、一點寬容,更多的是某種心照不宣的溫柔。她沒提我們年輕時那些把枕頭塞進衣服玩的蠢事,沒戳破我們都在假裝輕鬆的這場戲,只選擇轉身,繞到床的另一側。

她動作緩慢而小心,像在跟重力較勁,像在和肚裡那個還未出生的重量討論怎麼才能讓自己坐下。她扶著腰,扶著床沿,終於費力坐下,裙子隨著動作攤開,像一朵無聲的花,在她身下悄悄綻放。那布料柔軟又皺褶繁多,被她那圓潤的身形壓得更顯得鬆垮,卻又藏不住那份孕態下的柔美與豐盈。

我看著她,一瞬間竟移不開視線。她變了,從裡到外,但某些東西沒變——她仍然那麼努力想把脆弱隱藏得好好的,仍然那麼倔,哪怕一個坐下的動作都要假裝自己能獨自搞定。

而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我從來沒有真正放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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