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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百花宗的男弟子要被宗主服下丹药中变成香软少女啦!,1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2310 ℃

这篇文章是两次生成后缝合起来的,所以在后文主角的名字变了,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涩涩的内容捏~

## 百花宗第一男弟子,被迫变性转

>我夺得百花宗擂台第一名,以为能进入全是女修的天堂。

>宗主却当着我面杀掉其余四名男弟子。

>“百花宗厌恶男性,但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

>她将四人的精华炼成丹药逼我服下。

>我的身体开始变化,胸部隆起,双腿纤细,生殖器消失。

>随着快感增强,我开始自慰,记忆逐渐被篡改。

>“男人真恶心。”我抚摸着自己的新身体想。

---

百花宗那标志性的、由十万种灵花异草织就的山门,在晨光里流淌着梦幻般的虹彩,馥郁的甜香几乎凝成实质的雾气,笼罩着通往山巅的万阶白玉长梯。石阶两旁,亭亭玉立的女弟子们身着各色飘逸裙装,恰似山间盛放的奇花。她们好奇的目光如同实质的丝线,交织缠绕在我和其他四个狼狈不堪的男人身上。这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审视,有浓得化不开的轻蔑,更有一种难以言喻、让人骨缝发冷的漠然。

领头的云霓长老,一身素净如初雪的月白道袍,身姿纤细得仿佛能被山风吹折。她那张清冷如冰湖映月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只偶尔回眸,目光扫过我们五人时,会掠过一丝极淡、极快,却如同刀锋般刺骨的厌恶。那眼神短暂得如同错觉,却足以让所有被它扫过的人从心底腾起一股寒意,连擂台上斗法时留下的灼热血气都瞬间冷却。

“紧跟着,”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像玉磬敲响,清越却冰冷,“莫要污了此地的灵气。”

我们五个男人,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擂台搏杀留下的血污、淤青和纵横交错的伤口,如同五块被强行嵌入华美画卷的肮脏污渍,在无数仙子般人物的注视下,艰难地拾级而上。每一次抬腿,肌肉都因透支而抽搐撕裂,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脏腑的隐痛。可脚下温润的白玉阶,鼻尖缭绕的、仿佛能洗涤灵魂的馥郁花香,还有四周那无处不在的、足以让任何低阶修士窒息的精纯灵气,都在疯狂地刺激着我们因胜利而极度亢奋的神经。痛楚和疲惫被狂喜和贪婪压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轰鸣:值了!一切都值了!这里就是传说中只收女弟子的顶级仙门,男人的终极幻想之地!

“嘿,兄弟,”走在我旁边,那个在擂台上以一身横练硬功撞飞了十几个对手、名叫铁岩的壮汉,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咧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却压不住兴奋,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前方一个身姿尤其曼妙的背影,“看那个!啧啧,那腰,那腿……老子这身伤没白挨!等安顿下来……”

他后面的话被一阵猥琐的低笑声吞没,旁边另外三人也心照不宣地嘿嘿笑起来,眼神黏在那些飘然若仙的身影上,几乎要拉出丝来。只有我,被铁岩撞得一个趔趄,牵扯到肋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剧痛让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额上瞬间布满冷汗。我勉强站稳,低声斥道:“闭嘴!找死吗?”目光警惕地扫过前方云霓长老那看似纤弱、却蕴藏着恐怖力量的背影。

铁岩不屑地撇撇嘴,但终究没再出声,只是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穿过一片繁花似锦、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液态的仙圃,我们被引入一座宏阔得惊人的大殿。殿内穹顶高悬,仿佛直抵苍穹,四壁光滑如镜,非金非玉,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却空无一物,只有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那寂静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连脚步声都被这奇异的空间吞噬了,只剩下我们自己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在此等候。”云霓长老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一块冰投入死水。她甚至没有回头,身影一晃,便如轻烟般消失在殿宇深处那幽暗的光线里。

时间在这片死寂中失去了意义。铁岩焦躁地踱着步,沉重的脚步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另外三人也渐渐显出不安,眼神四处乱瞟,试图穿透那温润却冰冷的墙壁。先前山道上那股狂热的兴奋,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滑腻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每个人的心脏。

突然,毫无征兆地——

一道无法形容其颜色的光芒,无声无息地在大殿中央亮起。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主宰万物的、沛莫能御的威严。光芒中心,一个身影缓缓凝实。

那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极其简约的素色长袍,袍身上没有任何纹饰,干净得像初冬的第一场雪。她的面容,是超越了人间词汇所能描绘的极致之美,精致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每一根线条都完美得令人窒息。然而,那双眼眸——深邃如寒潭,平静无波,目光扫过我们五人时,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好奇,没有厌恶,甚至没有兴趣,就像在看着五粒即将被拂去的微尘,五块路边的顽石。

空气瞬间凝固了,变成沉重的铅块,死死压住胸腔。铁岩脸上的焦躁和不耐瞬间冻结,化为一片茫然和无法理解的空白。另外三人更是连呼吸都忘了,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宗主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们身上。那目光平淡无波。

“百花宗,”她的声音响起,音调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玉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规则之力,“不收男弟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那只完美无瑕、白玉般的手,极其随意地抬了起来。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要拂开眼前一缕不存在的发丝。

没有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没有炫目的光影效果,没有任何预兆。

噗!噗!噗!噗!

四声极其轻微、如同熟透的浆果被瞬间捏爆的闷响,几乎是同时响起。

站在我身边的铁岩,那个壮硕如山、擂台上如同蛮兽般咆哮的汉子,他脸上的茫然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骇,他魁梧的身体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凌空攥住,然后——向内狠狠一压!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他的身体,连同他身后那三个同样呆滞的男人,如同四幅被揉成一团的破旧画卷,瞬间扭曲、变形、塌陷!骨骼碎裂的密集爆响被压缩在那闷响之中,刺耳得令人头皮发麻。猩红的血雾混合着白色的骨渣、粉色的肉糜,猛地炸开,如同四朵在寂静中瞬间绽放又瞬间凋零的死亡之花。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如同狂暴的海啸,猛地席卷了整个空旷的大殿!

滚烫的、带着铁锈味和脏器特有腥气的液体,如同暴雨般泼洒了我一头一脸。温热的、粘稠的,还夹杂着某种柔软细碎的颗粒感。我脸上的肌肉完全僵死,眼珠凝固在眼眶里,无法转动。视野里只剩下那片疯狂蔓延开来的、刺目的红。铁岩那颗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头颅碎片,带着一只残留着惊恐的眼睛,正正地砸在我脚边的地面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胃部猛地一阵剧烈痉挛,酸臭的胃液混合着胆汁,不可抑制地冲上喉咙。我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喉咙被灼烧般的剧痛和弥漫口腔的苦涩。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枯叶,牙齿不受控制地剧烈磕碰,咯咯作响。恐惧,纯粹到极致的、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和思维。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光滑、此刻却溅满了同伴血肉的地面上。粘稠的血液和某种滑腻的碎块粘附在皮肤上,冰冷刺骨。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那素白的身影,如同死神本身,缓缓踱到那片狼藉的中央。她伸出一根莹白如玉的手指,对着虚空,极其优雅地轻轻一划。

空气中,四道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般的淡金色光晕,被无形的力量从那堆模糊的血肉中硬生生剥离、抽扯出来。光晕中似乎还残留着铁岩他们临死前最后一丝微弱的恐惧和不甘的意念波动。那四缕微光如同受惊的萤火虫,徒劳地挣扎扭动了几下,最终被强行糅合、压缩。

宗主的手指在虚空中划过一个玄奥的轨迹,指尖似乎有细微到难以察觉的符文一闪而逝。那四缕挣扎的金光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向内挤压,发出近乎无声的哀鸣,最终化作一颗只有鸽卵大小、色泽浑浊、如同凝固血块般的暗红色珠子。珠子内部,隐隐有极其细微的、属于男性的痛苦面容在绝望地嘶吼,又迅速湮灭。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元血气与绝望怨念的诡异腥甜气息,从那珠子上弥漫开来。

云霓长老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宗主身侧,手中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寒玉方盒,盒盖半开,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白色寒气从中溢出。宗主看也没看,随手将那颗刚刚炼成的、蕴含了四名男性修士全部生命精华的浑浊血珠,丢了进去。血珠落入寒玉盒内,发出“嗤”的一声轻响,仿佛冷水滴入滚油,那弥漫的诡异腥气瞬间被寒气压制下去。

接着,云霓长老从那寒气缭绕的玉盒深处,用两根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拈出了一颗丹药。

那丹药……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东西。

它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通体呈现出一种极其不祥、仿佛在缓慢搏动着的、粘稠的深红色。那不是纯粹的红,更像是在浓稠的血液里浸泡了千年万年,又混入了某种腐败污秽的沉淀物。丹药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布满了无数极其细微、如同活物般不断蠕动收缩的暗色血丝纹路,构成一种扭曲亵渎的符咒。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浓烈气味从那丹药上散发出来——刺鼻的血腥味是底调,其上却诡异地叠加着一种浓烈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类似铁锈混合着腐败花瓣的气息,再深处,还隐隐透着一股属于处子之身的、极端阴寒又极端诱惑的奇异甜腥。这股混合的气味霸道无比,瞬间盖过了大殿里浓重的血腥,直接钻入我的鼻腔,直冲脑髓。

宗主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之眸,终于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杀意,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如同看待一件即将被改造的粗糙工具般的审视。

“百花宗厌恶男性,”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冰锥刺入我的耳膜,“但,对真正有实力的男性,本座不吝给一个机会。”

她的目光扫过我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扫过我沾满同伴血肉、抖得如同筛糠的身体,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轻蔑,如同冰面上的裂纹,在她完美的唇角一闪而逝。

“这枚‘姹女轮回丹’,便是你的机缘。”她的话语冰冷,每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服下它,脱胎换骨,洗去污秽,重获新生。”

“不…不…”我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气音,身体拼命地向后蜷缩,徒劳地想要远离那只拿着丹药的、白玉般的手,“我不吃…放过我…求您…”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滚烫地流下。

云霓长老一步上前,那素白的身影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一股强大到无法想象、如同整座山脉压顶而来的恐怖灵压瞬间降临!我全身的骨骼都在呻吟,每一寸肌肉都被死死钉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我的嘴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撬开。

那颗深红蠕动、散发着诡异甜腥的丹药,被精准地弹入了我的喉咙深处!

丹药入口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味在口腔炸开——浓烈的铁锈血腥味直冲头顶,紧随其后的是一股甜得发腻、如同腐败糖浆的怪味,最后沉淀在舌根的是某种阴冷滑腻的污秽感。它仿佛有生命一般,根本无需吞咽,就化作一股粘稠冰冷、又带着诡异灼热的液体,瞬间滑入食道,直坠胃袋!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我喉咙里挤出。那不是剧痛,更像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爆发的、彻底的、被强行撕裂的恐怖!仿佛有无数冰冷滑腻的毒蛇,带着阴寒污秽的气息,猛地钻进了我的血管,钻进了我的骨髓!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能量,如同决堤的冰河,瞬间席卷四肢百骸,疯狂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

全身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疯狂地拉伸、挤压、重塑!剧烈的酸麻胀痛从骨缝深处、从肌肉纤维的每一处爆发开来,如同被亿万只毒蚁同时啃噬撕咬。我蜷缩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翻滚,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在剧烈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就在我快要被这非人的折磨彻底淹没时,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同潜藏在冰河下的暗流,悄然滋生。

痒。

一种细微的、从皮肤底层渗透出来的奇痒,如同羽毛轻轻搔刮。它最先出现在头皮,然后是脸颊两侧,接着是颈后…痒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以忍受。我下意识地想去抓挠,却发现手臂沉重得抬不起来。

紧接着,一种异样的“松动”感传来。

伴随着一阵极其轻微的“沙沙”声,如同春蚕啃食桑叶,我头上那些因为擂台搏杀而沾满血污、板结缠绕的短发,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生长、蔓延!乌黑、柔韧的发丝如同获得了生命,争先恐后地从发根钻出,迅速覆盖了脖颈,滑过肩背,向着腰际、臀下飞快地延伸。发丝越来越长,越来越密,越来越柔顺光滑,如同上好的黑色绸缎,铺满了我的后背,甚至垂落在地面。发梢带着一种新生的光泽,触碰到裸露的皮肤时,带来一丝微凉的痒意。

这诡异而迅速的生长过程,带来一种奇特的、难以言喻的微麻感,如同微弱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头皮神经末梢。这感觉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悄然中和着身体其他部位传来的剧烈痛楚。

“嗬…”我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这声音出口的瞬间,让我自己都愣住了。

那不再是我熟悉的、属于男性的低沉沙哑的嗓音!那声音变得…变得尖细了许多,带着一种陌生的、仿佛被强行拔高的清脆感,还夹杂着一丝因痛苦和惊骇而产生的颤音,听起来…竟有些像女子受惊时的短促抽气!

这声音如同第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我混乱的意识之上。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开始了!那个魔鬼宗主说的“脱胎换骨”……真的开始了!

恐惧瞬间压倒了身体改造带来的所有异样感。不!我不要变成女人!我是男人!我是擂台第一!我拼死拼活是为了成为强者,不是为了变成……

“呃啊!”念头未绝,一股更猛烈、更尖锐的痛楚猛地从双腿爆发!

仿佛有两把无形的巨大锉刀,狠狠地、反复地刮磨着我的大腿骨!骨骼在疯狂地收缩、变细!与之伴随的,是腿部肌肉如同被抽丝剥茧般,传来一阵阵剧烈的、被强行剥离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强烈酸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结实、棱角分明的腿部线条正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抹平、重塑,变得圆润、修长、纤细。裤管肉眼可见地变得空荡、肥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正在剧烈变化的腿部皮肤,带来一阵阵新的、难以忍受的麻痒和刺痛。

这剧烈的改造带来的痛苦远超之前,几乎让我瞬间昏厥。然而,就在这无边剧痛的深渊边缘,另一股更加强烈、更加无法抗拒的洪流,正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轰然爆发!

快感!

那不再是细微的痒意和微麻,而是如同沉睡的火山被彻底点燃!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的、如同熔岩般灼热酥麻的洪流,从脊椎最深处猛地炸开!它无视了骨骼收缩的剧痛,无视了肌肉剥离的酸软,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冲垮了所有痛苦构筑的堤坝,疯狂地涌向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啊——!”这一次的惨嚎彻底变了调,尖细得刺耳,尾音高高扬起,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的、近乎欢愉的颤抖!

这快感来得如此猛烈,如此霸道,毫无道理可言!它像亿万根烧红的细针,同时刺入骨髓深处,带来一种令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酸麻;它又像最醇厚的美酒,灌入灵魂的裂缝,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想要彻底沉沦的迷醉。

身体的剧痛在这滔天的快感洪流中,瞬间变得微不足道,如同投入熔炉的冰屑,眨眼间就被吞噬殆尽。我的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违背意志的极致愉悦冲击得七零八落,思维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白和混乱的边缘疯狂打转。

就在这时,胸前两处地方猛地传来一阵强烈的鼓胀感!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被粗暴地唤醒、催生!两团温热的、带着奇异弹性的柔软组织,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胸口隆起、膨胀!粗糙的衣料瞬间被顶起,紧紧地绷在迅速变大的弧度上,带来一阵强烈的束缚感和剧烈的摩擦。每一次心跳,都仿佛重重地撞击在那两团新生的柔软上,将一种混合着胀痛、奇痒和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顺着神经,凶猛地泵向大脑!

“呃…嗯…”我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喉咙里不断溢出的、那变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陌生的呻吟,却根本无济于事。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意志,在快感的狂潮中剧烈地颤抖、扭动。汗水混合着先前沾染的血污,浸透了破烂的衣衫,在光滑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疯狂地冲刷着我摇摇欲坠的意志防线。它麻痹了骨骼重塑的剧痛,淹没了肌肉撕裂的酸软,却将那胸前新生的、难以言喻的敏感触感,千百倍地放大!

粗糙的衣料每一次摩擦过那迅速隆起、变得饱满而敏感的顶端,都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阵直达脊椎的酥麻战栗。那两粒小小的、原本毫无存在感的凸起,此刻仿佛被注入了独立的生命,在衣料的反复刮擦下迅速充血、挺立、变得滚烫坚硬,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如同引爆了快感的炸弹!

“不…停下…不能…”残存的意识在快感的汪洋中绝望地挣扎,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是男人!我是擂台第一!我不要变成这样!这些感觉…这些陌生的、羞耻的、却让人沉沦的感觉…是假的!是丹药的毒!是邪术!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快感的驯化下,变得无比诚实,甚至…贪婪。

一只手——我自己的手——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抬了起来。那手指上还沾着同伴干涸发黑的血迹,此刻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急切的渴望,猛地探向胸口!

当那沾满血污、粗糙的手指,隔着破烂的衣料,狠狠抓握住那团新生的、饱满而柔软的隆起时——

“呜啊——!”

一声高亢得变了调的尖啸猛地冲破喉咙!那声音娇媚、婉转,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浓得化不开的欢愉,完全属于一个沉沦在情欲中的女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高压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从被粗暴抓握的胸前猛地炸开!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瞬间冲垮了残存的所有理智堤坝!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纯粹到极致的、令人窒息的感官刺激在疯狂肆虐!

手指根本不受控制!它贪婪地揉捏着、挤压着那团丰盈的柔软,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重量。指尖更是急切地寻找着那两粒挺立滚烫的蓓蕾,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指甲去刮蹭,去按压,去碾磨!

“啊…嗯…哈啊…”破碎的、带着浓郁鼻音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我不断开合的唇间流泻出来,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急促。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彻底软倒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

快感如同燎原的野火,烧毁了所有属于“男性”的疆界,正疯狂地向着身体最隐秘、最核心的地带蔓延、吞噬!

快感的狂潮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全新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将残存的意识冲击得支离破碎。胸前那两团饱胀的柔软被自己的手揉捏得发痛,却又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令人上瘾的酥麻。但这远远不够!一种源自身体最深处、如同深渊般无法填满的空虚和渴望,正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疯狂地尖叫着!

我的双腿,在快感的驱使下,完全不受控制地大大分开。那只沾满污秽的手,仿佛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急切,猛地从饱胀的胸口滑落,狠狠抓向双腿之间那片正在经历天翻地覆剧变的区域!

没有!

那里空空如也!

预想中该存在的、属于男性的器官……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得令人心胆俱裂的湿滑、柔软和……深邃!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残存的意识如同被九天玄雷狠狠劈中!

那是一片从未体验过的、如同初生花瓣般娇嫩湿热的褶皱。滑腻的、带着惊人弹性的软肉,在我颤抖的指尖触碰下,竟然猛地一阵剧烈的收缩、蠕动!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气息的粘稠液体,如同开闸的溪流,瞬间涌出,将我的指尖彻底濡湿!

“呃啊——!”这从未有过的、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和一种灭顶般的、毁灭性的快感,让我弓起腰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利到破音的惨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弹跳、痉挛!

那根沾满污秽和自身分泌物的手指,却如同找到了归宿的毒蛇,被那湿滑紧致的入口死死吸住!它根本不需要大脑的指令,凭着最原始、最堕落的本能,猛地向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而火热的甬道深处刺入!

“呜——!!” 喉咙像是被瞬间扼住,所有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绝望到极致的抽气声。身体深处被强行闯入的瞬间,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但这痛楚只持续了不到一息,就被一股更庞大、更蛮横、如同海啸般的极致快感彻底淹没!

那甬道内壁滚烫如火,无数细密娇嫩的肉褶如同活物般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死死绞缠、吮吸着入侵的手指!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千万倍的摩擦和挤压,将无法想象的、足以摧毁灵魂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疯狂地泵向四肢百骸!

“哈啊…哈啊…”破碎的喘息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沉溺其中的淫靡。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随着手指在那片新生的、带来无尽欢愉和痛苦的地狱里笨拙而疯狂地进出、抠挖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重新攀上胸前,更加粗暴地揉捏挤压着那两团饱胀的柔软,拉扯着顶端早已充血挺立、敏感得如同被火燎过的蓓蕾。

“舒服…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带着浓重鼻音、娇媚入骨的呓语,不受控制地从我不断开合的唇间溢出,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沉沦的甜蜜。什么擂台第一,什么男性尊严,什么血海深仇…在这灭顶的快感面前,统统变得比尘埃还要轻贱!大脑一片灼热的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填满它!被填满!更多!更深!更快!

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螺旋,越攀越高,将我的灵魂向着一个从未企及的、光怪陆离的巅峰疯狂推送!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在失控地颤抖、痉挛,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

就在这濒临爆炸的绝顶边缘——

嗡!

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猛地拨动!

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浓烈血腥和甜腻花香、混杂着阴寒污秽气息的诡异洪流,猛地从丹田深处炸开!那不是快感,而是无数混乱、破碎、带着强烈女性印记的画面、声音和情绪,如同决堤的黑色潮水,瞬间淹没了意识!

“男人…又脏又臭…只懂得掠夺和破坏的野兽…”一个冰冷、充满厌恶的女声在脑海深处响起。

“师姐…这朵冰魄雪莲好美…那些臭男人懂什么欣赏…”另一个清脆娇憨的声音,带着对某种事物的纯粹喜爱和对男性的天然鄙夷。

画面碎片飞速闪过:指尖捻起一片沾着晨露的娇嫩花瓣;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笨拙地梳理着长及腰臀的乌黑秀发;看到远处一个男性修士的身影,胸口立刻涌起强烈的恶心和排斥;和一群同样娇俏活泼的少女在花海中追逐嬉戏,银铃般的笑声洒满阳光……

这些碎片,这些声音,这些情绪…是如此陌生!它们不属于我!它们来自那颗邪恶的丹药!来自那血池!来自那些百花宗女弟子的经血、初潮和处女之血!

它们正像最恶毒的寄生虫,疯狂地钻进我的记忆,啃噬着我过去的认知,试图覆盖、取代那个名为“我”的存在!

“滚开!”残存的、属于“我”的最后一点意识,在快感的汪洋和记忆洪流的夹击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如同垂死的困兽,爆发出最后也是最凶猛的挣扎!“我是男人!我是林风!擂台第一!我不要变成女人!滚出我的脑子!”

这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呐喊,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竟然短暂地压过了那滔天的快感,让那根在湿滑紧致甬道里疯狂抽插的手指,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呃啊…不…”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这种激烈的对抗而剧烈地抽搐起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志在识海深处疯狂绞杀!一边是丹药带来的、强制性的女性认同和记忆覆盖;另一边,是“林风”这个存在本身,在绝望中迸发的最后光辉!

快感仍在持续,如同永不停歇的背景噪音,持续地软化、瓦解着抵抗的意志。那新生的甬道内壁,依旧忠实地传递着一波波销魂蚀骨的摩擦快感,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胸前被揉捏的饱满,带来阵阵令人眩晕的酥麻。

“抵抗…徒劳…”一个冰冷、高高在上的意念,如同天外之音,直接在我混乱的意识中响起,带着一丝极淡的嘲弄,属于那位宗主。随着这意念的降临,丹田深处那冰冷粘稠的记忆洪流,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力量,瞬间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无数新的、更加清晰的女性记忆碎片,如同钢针般狠狠扎入!

“林清漪…这才是你的名字…”一个温柔但不容置疑的女声在低语。

“百花宗内门弟子…冰魄峰云霓长老座下…”另一个刻板的声音宣读着。

“讨厌…离我远点!臭男人!”一个娇俏的身影厌恶地推开靠近的男性同门,那身影的脸…竟隐隐有几分我过去的轮廓?

“师姐…你看我的新裙子好看吗?”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纯娇美、带着羞涩红晕的少女脸庞——乌黑柔顺的长发,水润明亮的杏眼,小巧挺翘的鼻子,樱花般粉嫩的唇瓣…那…那是我?!不!

“不——!!” 林风——那个属于男性的最后一点核心意识,在这内外交攻、尤其是这强行植入的自我镜像的冲击下,发出了濒临崩溃的、无声的尖啸!如同被亿万根钢针同时刺穿!那抵抗的堤坝,在快感的持续冲刷和记忆洪流的凶猛冲击下,终于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无法弥补的裂痕!

意志的堤坝在识海深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那道裂痕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扩大。属于“林风”的怒吼和咆哮,在冰冷粘稠的记忆洪流和持续不断、销魂蚀骨的肉体快感的双重碾压下,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如同隔着厚重的浓雾传来。

“男人…恶心…肮脏的下等生物…”那冰冷、充满厌恶的女性意念,不再是碎片,而是逐渐凝聚成清晰的声音,如同毒藤缠绕着残存的意识,不断低语、强化。与之对应的,是那些属于百花宗女弟子林清漪的记忆碎片,变得越来越连贯,越来越“真实”。

“林清漪…冰魄峰…”这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烙印,狠狠烫在摇摇欲坠的自我认知上。镜中那张清纯娇美、带着羞涩红晕的少女脸庞,此刻清晰地浮现出来,取代了记忆中自己曾经模糊的男性面容。乌黑柔顺的长发,水润明亮的杏眼,小巧挺翘的鼻子,樱花般粉嫩的唇瓣……每一个细节都那么“真实”,仿佛那才是与生俱来的模样。

“不…我是…”残存的意识还想挣扎,但每一次反驳的念头升起,丹田深处那混合着血污和阴寒气息的丹药力量就猛地一绞,带来一阵剧烈的、混合着快感的痉挛,同时伴随着更汹涌的女性记忆碎片冲刷。快感成了摧毁意志最有效的武器,每一次身体的战栗和呻吟,都在加速着“林风”这个存在的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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