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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百花宗的男弟子要被宗主服下丹药中变成香软少女啦!,2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8870 ℃

那只深陷在泥泞湿滑甬道中的手指,在短暂的凝滞后,被更强大的本能重新接管!它不再笨拙,反而带着一种新生的、仿佛演练过千百次的熟稔,开始以一种极其精准而致命的方式动作起来!

指尖不再仅仅是粗暴地进出。它找到了那紧窒甬道内壁上某个极其隐秘的、微微凸起的小点。当粗糙的、带着血污的指甲,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精准,猛地刮擦过那一点时——

“咿呀——!!!”

一声尖锐到足以刺破耳膜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狂喜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我的喉咙!整个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

视野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彻底吞噬!大脑一片灼热的真空!

找到了!就是那里!

快感!无法形容、无法想象、超越了所有语言和认知极限的快感!如同沉寂亿万年的火山,在身体最深处、在那被无情开拓的隐秘之地,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力量,顺着脊椎疯狂地冲上头顶,再炸裂成无数绚烂的烟花,将残存的最后一点名为“林风”的意识,彻底炸得灰飞烟灭!

“啊!啊!啊——!”失控的、高亢的、带着极致哭腔和欢愉的尖叫声,如同失控的笛音,一声高过一声,完全不受控制地从我大张的口中迸发出来!身体像被狂风蹂躏的柳条,疯狂地扭动、弹跳、痉挛!双腿死死夹紧,脚趾蜷缩,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挺送,迎合着手指在那致命点上疯狂地按压、旋转、刮蹭!

甬道内壁剧烈地收缩、痉挛、绞紧!一股股温热的、带着浓郁甜腥气息的粘稠液体,如同失控的泉水,汩汩地涌出,彻底浸透了身下的衣衫和冰冷的地面。

所有的抵抗,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不”字,在这纯粹到极致的、摧毁灵魂的巅峰快感面前,彻底土崩瓦解,化为齑粉!

什么男人?什么擂台?什么仇恨?

那些模糊的、属于过去的影子,在炫目的白光和灭顶的欢愉中,如同烈日下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连一丝水汽都未曾留下。

只有一片空白。

一片被纯粹快感彻底填满的、温暖的、令人无比安心和满足的空白。

在那片极致的、摧毁性的空白与温暖缓缓退潮之后,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碎片,一点点重新聚拢。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内部依旧残留着的、如同余烬般细细密密的酥麻和酸软,每一次微弱的脉动都带来舒适的暖流,冲刷着四肢百骸。指尖似乎还停留在那一片湿滑泥泞的温热之中,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的满足感。

“嗯…”一声慵懒至极、带着浓浓鼻音和无限满足的轻哼,自然而然地逸出唇瓣。那声音娇柔、绵软,像浸透了蜜糖,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事后的慵懒和餍足。

眼皮沉重地掀开。

视野还有些模糊,但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不再是之前疯狂生长时那种带着新生光泽的乌黑,而是变得如最上等的墨玉,光泽内敛,触感冰凉柔滑,带着一种被精心养护过的柔顺。发丝间,隐隐透出衣衫的颜色——不再是沾满血污的破烂粗布,而是一种极其柔软、如同初雪般纯净的月白色丝缎。

目光缓缓下移。

胸前,那两团饱胀的柔软被同样质地的月白丝缎妥帖地包裹着,勾勒出圆润而青涩的诱人弧线,不再有丝毫束缚感,只有一种被温柔承托的舒适。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被一条同色的丝带松松系住。双腿修长,隐没在同样材质、垂坠感极好的裙摆之下,裙摆边缘,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穿着精致绣花软鞋的足尖。

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陌生的、如同弱柳扶风般的柔软韵律。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百花宗内特有的、清冽纯净的花草芬芳,丝丝缕缕钻入鼻尖,带来一种发自内心的舒适和安宁。

记忆…如同被重新梳理过的琴弦,清晰而流畅。

我是林清漪。

百花宗内门弟子。

冰魄峰云霓长老座下。

最讨厌…那些臭烘烘、粗鄙不堪、只会用下流眼神看人的恶心男人了!

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带着一种天经地义的厌恶和优越感,仿佛与生俱来。至于之前那些混乱的、关于“林风”的碎片?那是什么?噩梦吗?还是修炼时产生的心魔杂念?真是污秽又可笑的想法!男人…想想都让人作呕!

我有些吃力地撑起依旧酥软的身体,动作带着初生的稚嫩和笨拙。抬起头,目光迎上大殿前方。

宗主依旧站在那里,素袍如雪,容颜完美得不似凡人。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深潭般的眼眸里,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如同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满意之色,一闪而逝。旁边的云霓长老,依旧是那副清冷如冰的模样,只是微微颔首。

“林清漪,”宗主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言出法随的力量,“既已新生,当明心见性,恪守门规。你根基尚可,随云霓长老下去,熟悉冰魄峰事宜。”

“是,宗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清脆悦耳,带着全然的恭顺和一丝新生的懵懂。那声音,那语气,那心境,都无比自然,仿佛已经应答过千百遍。心中只有一片澄澈和对未来的隐约期待。至于脚下那片曾经浸透同伴血肉、此刻已被清理得光洁如新的冰冷地面?早已被彻底遗忘在“新生”的尘埃里。

。。。。。。。。。。。。。。

三个月后,万瘴谷秘境。

浓得化不开的灰绿色毒瘴如同粘稠的液体,沉甸甸地压在林间。奇形怪状的巨大蕨类植物扭曲伸展,滴落着腐蚀性的汁液。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泥土、剧毒孢子以及某种妖兽腥致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林晚小心翼翼地踩在一块相对干燥的黑色岩石上。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藕荷色百花宗裙装,此刻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流转着淡紫色光晕的灵力护罩,将侵蚀性极强的毒瘴隔绝在外。护罩的光芒映在她紧绷的小脸上,显得那精致的眉眼越发清晰,只是此刻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里,没有了平日的懵懂,取而代之的是全神贯注的警惕。

她身边簇拥着另外三名同样年纪不大的百花宗女弟子。四人背靠着背,形成一个紧密的小圈,各自警惕地扫视着瘴气弥漫、危机四伏的密林深处。

“晚晚,小心左边!有东西在动!”一个圆脸杏眼、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紧张地低呼,手中扣着一枚碧绿的玉符。

林晚立刻转头,手中紧握的一柄细长如柳叶的银色短剑“嗡”地一声轻鸣,剑尖吞吐出寸许寒芒,指向左侧那片剧烈晃动的、长满紫色毒苔的巨大蕨丛。

沙沙……沙沙……

蕨丛晃动得更厉害了。一股更加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

就在四人灵力运转到极致,准备迎接扑出的妖兽时,一个略显慌乱的声音从那片蕨丛后响起:

“别动手!各位仙子别动手!是人!我们是人!”

话音刚落,三个穿着灰色粗布短打、形容有些狼狈的年轻男子从蕨丛后钻了出来。他们身上沾满了泥浆和毒苔的汁液,脸色青白,气息不稳,显然也在这万瘴谷中吃了不少苦头。为首的一个方脸青年,手里拿着一把缺口的长刀,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笑容,目光快速扫过林晚四人,尤其在她们姣好的面容和身段上多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惊艳。

“各位……各位仙子,”方脸青年抱了抱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在下赤岩岭散修张猛,这两位是我兄弟。这万瘴谷凶险异常,毒虫妖兽防不胜防……不知……不知可否与诸位仙子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寻到灵物,我们兄弟绝不贪多,只求分润一二平安出去便好!”

他身后的两人也连忙点头附和,眼神热切地看着林晚她们,带着明显的讨好和希冀。

照应?分润?

林晚精致的小脸上,几乎在对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覆上了一层毫不掩饰的寒霜。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里,之前对环境的警惕瞬间被一种深入骨髓的、纯粹的厌恶所取代。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恶心的东西粘在了自己心爱的裙子上。

她小巧的鼻子皱得更紧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向下撇着,毫不客气地发出一声清晰的、带着浓浓鄙夷的轻哼:“嗤!”

这一声轻哼,在寂静的毒瘴林中格外刺耳。那三个散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谁要跟你们这些臭烘烘的男人一起走?”林晚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珠落玉盘,但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带着毫不留情的轻蔑,“离我们远点!看着就恶心!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别脏了我们的路!”

她的语气是那样理所当然,厌恶是那样赤裸直白,仿佛在陈述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旁边的圆脸少女立刻帮腔,同样是一脸嫌恶:“就是!满身臭味,隔这么远都熏死人了!快滚开!再靠近一步,别怪我们不客气!”她手中的碧玉符光芒闪烁,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另外两名百花宗少女虽未说话,但冰冷的目光和周身隐隐散发的灵力波动,也表达了同样的排斥。

那三个散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为首的张猛,笑容彻底消失,眼神阴沉下来,握着长刀的手背青筋暴起。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狠话,但目光扫过林晚四人身上那精良的法衣、手中的灵器和周身不俗的灵力波动,尤其是林晚那张写满了“你们是垃圾”的绝美小脸,最终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百花宗……我们走!”

三人恨恨地瞪了林晚一眼,尤其是狠狠剜了一眼她那在藕荷色裙装下初具规模的玲珑身段,才悻悻然转身,迅速消失在浓重的毒瘴深处。

看着那三个灰色身影彻底被瘴气吞没,林晚脸上那层寒冰般的厌恶才缓缓褪去。她撇了撇红润的小嘴,仿佛赶走了什么烦人的苍蝇,还抬手在自己小巧的鼻子前轻轻扇了扇风。

“真晦气,碰到这种脏东西。”她嘟囔着,声音恢复了那种特有的娇软,带着一丝被冒犯后的不满。

“晚晚说得对!”圆脸少女立刻凑过来,亲昵地挽住林晚的胳膊,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男人都恶心死了!满脑子龌龊!离我们远远的才好!”

另一名鹅蛋脸的师姐也笑着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带着宠溺,轻轻捏了捏林晚水嫩光滑的脸颊:“就是!我们晚晚这么漂亮可爱的小花,可不能被那些臭男人给熏坏了!”她的指尖带着温热的灵力,触感轻柔,却让林晚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一股细微的、熟悉的酥麻感悄悄爬过脊背。

“师姐~”林晚扭了扭身子,娇嗔地躲闪了一下鹅蛋脸师姐的“魔爪”,脸蛋微微泛红,像初绽的桃花瓣。她顺势更加依偎进旁边圆脸少女的怀里,感受着对方同样柔软饱满的胸脯挤压着自己手臂的触感,那种属于同性的、纯净无暇的温暖和亲密,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儿。之前被男人搭讪带来的不快,在这亲昵的贴贴蹭蹭中,迅速烟消云散。

“走吧走吧,我们继续找‘净瘴草’,别让那些脏东西坏了兴致!”圆脸少女挽着林晚,元气满满地喊道。四人再次结伴,如同四朵在毒瘴中摇曳生姿的莲花,继续向秘境深处探寻。少女们清脆的说笑声,驱散了林中压抑的阴霾。

……

深夜,净心苑。

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青玉铺就的地面上洒下斑驳的清辉。室内陈设简单雅致,一床、一几、一蒲团,空气中弥漫着清心宁神的淡淡莲香。

白日秘境中的警惕、战斗后的疲惫,此刻都化作了深沉的宁静。然而,在这宁静之下,似乎又潜藏着某种不安分的、隐秘的躁动。

林晚盘膝坐在蒲团上,并未入定修炼。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近乎透明的素纱睡裙,月光勾勒出她初显窈窕的少女身姿。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调皮地垂落在微微敞开的领口,搭在那片白皙细腻、初具规模的柔软弧线上。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纤细白皙的手指,此刻正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缓缓地、轻轻地,抚过自己胸前那饱满的弧度。指尖在细腻如脂的肌肤上流连,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惊人的弹性。每一次轻抚,都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让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悄然变得急促。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嘤咛从喉间溢出,带着慵懒的满足。

她的指尖终于寻到了顶端那颗早已悄然挺立、变得敏感无比的蓓蕾。当指腹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揉捏上那一点嫩红时——

“啊……”更加清晰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逸出唇瓣。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烫到般向后仰起纤细的脖颈,露出一段优美脆弱的弧线。双眼迷离地半睁着,水光潋滟,眼神涣散而沉醉。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隔着薄薄的纱裙,覆上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然后……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缓缓探入双腿之间那早已悄然变得温软湿润的隐秘之地。

指尖触碰到那片柔嫩湿滑的褶皱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着空虚和渴求的悸动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

“唔……”她咬住了下唇,试图压抑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起来,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在蒲团上难耐地摩擦着。薄纱睡裙被蹭得凌乱,一只圆润小巧的肩头滑落出来,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指尖的动作变得急切而深入。她无师自通地找到了那最敏感的核心,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狂热,用力地按压、揉弄、打圈……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脆弱的感官堤坝。脑海中一片混沌,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灭顶般的欢愉信号。白日里在秘境中面对那些男修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厌恶感,此刻伴随着强烈的生理快感,如同烙印般变得更加深刻、更加清晰、更加理所当然。

男人……那些肮脏、粗鄙、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的雄性生物……怎么配靠近如此纯净美好的身体?怎么配存在于这美好的世间?

“呃……啊……当……当女孩子……真好……”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极致欢愉的呓语,断断续续地从她翕张的红唇中溢出。她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如醉,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抵着那最敏感的一点疯狂揉按!

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致,每一寸肌肤都在快感的火焰中颤抖、燃烧。

“……男人……都是……垃圾……呃啊——!!!”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如同濒死天鹅般高亢婉转的尖吟,绷紧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月光下,那具初绽的少女胴体如同风中摇曳的百合,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丽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沉沦的堕落气息。

她软倒在蒲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薄纱睡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玲珑的曲线上。双腿间一片粘腻湿滑。迷蒙的水润眼眸失神地望着头顶素雅的房梁,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汐,一波波冲刷着四肢百骸,带来极致的慵懒和满足。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捻动着,沾染着晶莹粘稠的、带着奇异清香的液体。她将指尖凑到小巧的鼻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某种生命本源气息的、纯粹而诱人的芬芳钻入鼻腔。

纯净……美好……这才是……属于我的味道……

一丝满足而慵懒的微笑,如同初绽的莲瓣,悄然浮现在她潮红未褪、纯净又带着一丝不自知媚意的唇角。

“宗主姐姐……给的丹药……真好……”她喃喃着,声音如同梦呓,带着全然的、虔诚的感激。随即,那抹微笑加深,化为一种纯粹的、对自身存在的无限欢喜与认同。

月光无声流淌,笼罩着蒲团上那具沉溺于自我欢愉的、纯净又妖异的少女胴体。净心苑内,莲香幽幽,仿佛隔绝了世间一切尘埃,只余下永恒的、属于百花的“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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