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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逆生刑:退化之后仍被满足

小说: 2025-09-10 22:04 5hhhhh 5630 ℃

我给你讲个邪门事儿,是我听来的,保真!就街尾老张家那小子,十六七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那天晚上,跟他妈吵得那叫一个凶!碗啊碟子摔得稀碎,他妈气得声音都劈叉了,那小子更不是东西,张嘴就吼:“你懂个屁!烦死人了!少管我!” 恶狠狠的话像刀子似的甩他妈脸上。

第二天早上,太阳光晃得人眼晕。这小子醒了,脑壳痛得跟被榔头敲过一样,昨晚的事儿模模糊糊想起来了。他想抬手揉揉太阳穴,嘿,邪门了!胳膊像灌了铅,抬不起来!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头?。

我的老天爷!他身上套的不是自个儿的T恤,是一件印着丑鸭子、屎黄色的婴儿服!松松垮垮的!他自己呢?缩水了!缩得跟个刚出月的奶娃儿似的,陷在大被窝里,像个被扔掉的破布娃娃!

他吓得气儿都喘不匀了,喉咙里“嗬嗬”响。不!这他妈是梦!他拼命扭,想爬起来,可那小手小脚根本不听使唤,就在被单上蹭出点声儿。一股恶心劲儿直冲嗓子眼,又被他硬憋回去,嘴里苦得要命。

“吱呀——” 门开了。他妈端着个卡通奶瓶走进来,背对着光,看不清脸。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这小子吓得跟冻僵的虫子似的,动都不敢动,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他妈。

等光没那么刺眼了,他看清了——吓!这哪是他那个操劳得黄脸婆似的妈啊!眼前这女的,看着顶多二十七八,头发乌黑发亮,脸皮儿白嫩得能掐出水,像块好玉。脸蛋鼓溜溜的,嘴唇红艳艳的,眉眼倒有点像他妈年轻时候,可又添了股说不出的、熟透了的骚劲儿!穿着件米白睡衣,那身子,啧啧,前凸后翘,奶子大屁股圆,像个熟透的甜桃,那股子又年轻又熟女的味道,冲鼻子!

她瞅着床上缩小的儿子,眼神儿平静得吓人,一点没慌,好像看见个真需要喂奶的娃儿一样平常。

“醒了?” 她声音也平平静静的,故意捏着嗓子,甜得发腻。她把奶瓶放床头柜上,“嗒”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床边,身子往前一倾,一股子热乎乎的、带着奶腥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甜香气儿就扑过来了。

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她伸出手,那手指头又暖又有弹性,摸了摸儿子的脸,接着,眼都不眨,哗啦就把睡衣带子解开了!这小子脑子嗡一下,空白了!眼睁睁看着她把里头那件带花边的内衣也撩了起来——

嚯!一片白花花的肉露出来,晃得人眼晕!皮肤嫩得看不见毛孔。接着,两坨大得吓人的奶子就弹出来了!沉甸甸的,像俩熟透的大瓜。那奶头粉嫩嫩的,像小樱花苞。更要命的是,那粉尖尖上,正一滴滴往外冒奶水呢!白花花的奶珠子,顺着那圆滚滚的奶子往下淌。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像蜂蜜似的甜香味儿,混着一丁点儿铁锈似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这味儿邪性,像根烧红的铁钉子,一下子把他那点可怜的想法全钉穿了!

“不…不…” 他嗓子眼挤出点声儿,想躲。可他妈那双又年轻又有劲的手,死死托住他缩小的后脑勺和后背,劲儿大得吓人,还带着股怪异的温柔。她稍微挪了挪,那粉嫩嫩、滴着奶的大奶子,不由分说,就整个盖他嘴上了!

一股子温乎、浓稠、齁甜的奶水“咕咚”就灌他嘴里了!甜得人发晕,把那点铁锈味都盖住了,可越甜越让人觉得是在干坏事儿!胃里翻江倒海,他想闭嘴,想吐,想叫唤,可身子像被捆住了,只能绝望地往下咽这“恩赐”。又羞又臊,可偏偏那奶水进肚,又带来一种没法抗拒的舒服劲儿,冰火两重天!每一口都像是在喝毒药,在甜水里往下沉!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他妈的眼睛往下扫,扫过他缩小的身子,最后死死盯在他两腿中间——那地方,就那儿,还倔强地挺着一根成年爷们儿的大鸡巴!跟这婴儿身子一比,活像根不该长在这儿的、丑得要死的烂树枝!

他妈的眼神,终于变了点。不再是死水一滩,蒙上了一层打量的光,像是瞅见个早就知道、等着收拾的麻烦玩意儿。那眼神里没羞臊,没惊讶,就有点确认的意思,还有一丝丝……让人发毛的、拿捏住你的劲儿。

她停了喂奶,轻轻把他推开点。那股甜腻腻的奶香远了点。她站起来,走到他那张堆满漫画游戏机、现在看着像个巨无霸的旧书桌边,拉开最底下那个塞满破烂的抽屉,翻腾了几下。

然后,她拿着个玩意儿回来了。

那是个圆筒筒的东西,死灰色的硅胶做的,摸上去冰凉梆硬。一头有个做得贼像真屄的窟窿眼儿,另一头是个底座好抓着。整个东西硬邦邦的,没一点活气儿,像件冰冷的刑具,又像个变态玩具。

——一个飞机杯。

他妈拿着这玩意儿,脸上还挂着那副哄小孩、让人喘不过气的假笑,又坐回床边。她甚至还腾出手,跟拍真奶娃儿似的,轻轻拍了拍他吓得直哆嗦的小胸脯。

“乖,”她声音又低又稳,带着股催眠劲儿,每个字都像冰疙瘩砸他脑仁上,“别怕。弄出来就消停了。弄出来就没事了。”

她弯下腰。那只空着的手,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熟练劲儿,一把就攥住了他两腿中间那根碍事的、硬邦邦的大鸡巴!手心还带着喂奶后的温热和奶腥味,可那感觉就像条冰凉的蛇缠上来了!他全身的血“唰”一下凉透,浑身汗毛倒竖,可身子僵得像石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又怕又懵,差点憋死过去。

紧接着,那个冰凉的、硅胶做的窟窿眼儿,带着一股子滑腻腻、让人牙酸的劲儿,不由分说,就他妈套上来了!

“呃——!”他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掐住脖子的怪叫。那感觉怪到家了!又冰又滑的硅胶死死裹着、吸着他那玩意儿,跟他妈温热的手指头一起,简直是双鬼拍门!一股子强烈的、不受控制的爽劲儿,像过电一样,蛮横地冲垮了他所有的羞耻和害怕,在脊梁骨里乱窜!他像条扔上热锅的鱼,在被子上一通乱弹、乱抖,可根本挣不开他妈那双操控一切的手!

眼泪“哗”就下来了,把他妈那张近在咫尺、又年轻又漂亮的脸都看模糊了。她表情还是那么平静,甚至有点处理麻烦事儿的认真劲儿。只有那双眼睛最深处,好像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还是掌控一切的稳当?

“快了,快了…”她低声念叨着,声音像隔了层厚棉花,“就好了…听话…妈在这儿呢…”

那冰凉的套弄带着股子机械的、无情的节奏,一下下碾着他脆弱的神经。羞耻像火烧心,怕得要死,可更要命的是,一股子最原始、最纯粹的爽劲儿,像洪水一样在身体最深处疯涨、咆哮,眼看就要冲垮那点可怜的意志力了!他妈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晃悠,那股甜腻的奶香混着现在的屈辱,搅和成一个让人头晕目眩、想死的漩涡!

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彻底完蛋、崩溃的节骨眼上——

“轰!”一股滚烫的劲儿猛地从他身体最深处炸开了!像烧红的岩浆喷出来!巨大的冲劲儿把他整个缩小的身子都顶得往上弹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床上。眼前“唰”地一片白光,啥也不知道了。一股子说不出是爽到死还是羞到死的劲儿,带着虚脱,把他全身都淹了。

那白光也就闪了一两下,也可能有一万年那么长。

等那刺眼的白光褪下去,眼皮沉得跟铁门似的,勉强睁开条缝——他看见了!

看见了他那根惹祸的、像耻辱柱一样的大鸡巴,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嗖嗖地往回缩!

它像个被扎破的气球,飞快地、可劲儿地瘪了下去!缩得那叫一个急,刚才还胀鼓鼓的轮廓,一下子就跟化了似的塌了、皱了。那颜色也暗了,皮也松了,堆起褶子。也就喘几口气的功夫,那玩意儿就从大人尺寸,缩成了……勉强配得上他现在这奶娃儿身子的小丁丁。虽然还是有点怪,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像个从怪物身上硬安过来的玩意儿了!

屋里死静死静的,就听见他自个儿跟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气。累得跟滩烂泥似的,手指头都抬不动。可跟着这虚脱劲儿一块儿来的,还有一股子巨大无比、说不出口的臊得慌!这臊得慌不光是因为光屁股和刚才那场“治病”,更因为在那股子要命的岩浆喷出来的时候,他身体里竟然控制不住地冒出一股子贼拉强烈的、爽翻天的快感!那快感太纯粹、太猛了,差点把他魂儿都冲没了,现在想起来,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尖上!

他妈默默看着那缩回去的结果,年轻漂亮的脸上还是没啥表情。不惊讶,不恶心,也没见松口气。那眼神儿,空得跟俩枯井似的,可又好像带着点……活儿干完了的满意劲儿。她就那么平静地站起来,好像刚才是擦了遍桌子。她拿起那个沾满了脏东西、冰凉的灰硅胶飞机杯,往门口走,脚步还是那么轻。

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了。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那股子浓得化不开的、带着铁锈腥气的奶香味儿又飘过来了。她走回床边,没说话,弯下腰,伸出那双年轻又有劲的胳膊,温柔地、却不容他挣巴地,把他这具羞耻又虚弱的奶娃儿身子,结结实实、深深地搂进了她丰满温软的怀里。

他的脸“嘭”一下撞上那两团又白又软又弹的大奶子!那软乎乎的、弹性十足的触感,那重新冒出来的、甜腻的奶香味儿,一下子把他包圆了!巨大的羞臊感像海啸一样把他拍懵了——为自己这缩小的身子,为刚才那场丢人现眼的“治病”,更为了那会儿背叛了所有脑子的快感!他顶撞了她,用最难听的话伤了她,可她……这个变得又年轻又勾人的妈,却用这种邪门歪道“治”了他,用她的身子喂他、抱他!

**对妈的愧疚,像刀子剜心!心疼她这会儿的沉默,心疼她眼里那深不见底的累和空,心疼她为他做的一切——哪怕是这种歪歪扭扭、让人心碎的付出!这乱成一锅粥的情绪——臊得要死、刚才爽过的余劲儿、排山倒海的后悔和心疼——再也憋不住了!**

“呜……”一声破锣似的呜咽从他嗓子眼挤出来。接着,像大坝垮了,巨大的难受和委屈,混着说不清的复杂劲儿,彻底冲垮了最后那点防线。

他像只吓破了胆、走投无路的小狗崽子,猛地一下把整张脸,死命地、深深地埋进了他妈那暖和、软乎、散发着齁甜奶香的大奶子中间!那软乎劲儿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那甜腻味儿成了唯一的空气。他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字面意思),死死贴着她,好像要钻回那个最开始、最安全的窝里去。

“哇啊——!!!” **嚎啕大哭** 声炸开了,不再是吓破胆的尖叫,是充满了奶娃儿那种没招儿的、撕心裂肺的干嚎!眼泪跟开了闸似的,滚烫的,混着脸上蹭的奶水,糊了一脸。小身子在她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抽一抽的,吸气都带着哭嗝儿。他哭得没个人样,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好像要把魂儿里所有的害怕、委屈、羞臊、后悔,还有对这邪门世界的不明白,都通过这奶娃儿的哭嚎嚎出来。在这要死的哭嚎里,那点爽过的余味儿,跟对妈的心疼和赖皮劲儿,怪异地、痛苦地搅和在一起,让他只能更紧、更紧地把脸埋进那片软乎的、全是奶腥味的肉堆里,好像那儿是这崩坏世界里唯一能躲的、最后的窝了。

他妈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还是没啥大表情。她只是把他抖得跟触电似的小身子抱得更紧了点,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另一只手托着他后脑勺。她下巴轻轻蹭着他头顶,像哄个真受了天大委屈的奶娃儿。屋里就剩他扯着嗓子干嚎,她年轻饱满的胸脯子随着呼吸无声地起伏,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甜得发腻又带着铁锈腥气的奶味儿,凑成一幅又邪门、又扭曲、又让人心里堵得慌的画面。

故事二(女娃儿版):

再给你说个更邪性的,还是那小子家,不过这回主角换成了他姐!也是十六七岁,跟妈干了一仗,摔盘子摔碗,骂得那叫一个难听:“你懂个锤子!烦不烦!莫管老子!”

第二天清早,太阳光跟宿醉酒劲儿似的,硬生生把她眼皮扒开。脑壳痛得要裂开,昨晚的事儿模模糊糊。她想抬手揉揉,嘿!胳膊沉得抬不动!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头——

我的天老爷!身上穿的哪是睡衣?是一件屎黄色、印着傻鸭子的小婴儿服!松松垮垮的!她自己呢?缩水了!缩得跟个刚生下来的奶娃儿一样大,陷在大被窝里,像个没人要的破布娃娃!

吓得她气都喘不上来,喉咙“嗬嗬”响。不!这他妈是梦!她拼命扭,想爬起来,那小胳膊小腿儿就在被单上蹭出点声儿。更要命的是,她两腿中间那地方——就是女人撒尿生娃那眼儿(咱就叫它“屄”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热乎粘稠的水儿!止不住地流!把小裤衩都湿透了!又臊又怕,完全管不住!这水儿淌得,像口堵不住的泉眼,成了这场邪门噩梦最丢人的记号。

“吱呀——” 门开了。她妈端着个小卡通奶瓶进来,背光看不清脸。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这丫头吓得跟冻僵的虫子似的,眼珠子瞪溜圆盯着她妈。

她妈瞅着床上缩小的闺女,眼神儿平静得吓人,一点不慌,跟看个真需要喂奶的娃儿似的。

“醒了?”声音也平平静静的,故意捏着嗓子。奶瓶“嗒”一声放床头柜。然后一屁股坐床边。

吓死人的来了!她妈伸出手,暖乎乎的手指头碰了碰闺女的脸,接着,眼都不眨,“哗啦”就把旧外套扣子解开了!这丫头脑子嗡一下,空白了!眼睁睁看着她妈把里头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内衣也撩了起来——

眼前的东西把她魂儿都吓飞了!

**露出来的哪是她记忆中干瘪蔫巴的奶子?那两坨肉,又大!又圆!又鼓!跟俩熟透了的大甜瓜似的,沉甸甸地吊着,皮儿白得发光!又细又嫩,像刚剥壳的鲜荔枝,还透着粉!那奶头尖尖,不是她记得的灰褐色,变得粉嫩透亮,像刚开的小花苞,硬撅撅地挺着,看着就活泛!一股子浓得齁人的、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一下子把屋里别的味儿都盖了,直往鼻子里钻!这甜香像大锤,把她那点想法全砸稀碎!她妈整个人都变了样,脸上操劳的褶子像被抹平了,看着像个年轻的小媳妇,水灵灵的!**

“不…不…”她嗓子眼挤出点声儿,想躲。可她妈那双温和却贼有劲儿的手,死死托住她缩小的后脑勺。劲儿大得邪乎。她妈挪了挪身子,那对鼓囊囊、奶头挺得像小石子儿的大奶子,不由分说,就怼她嘴上了!

一股子温乎、香甜、稠得跟蜜糖似的奶水“咕咚”灌她嘴里!那味儿纯得邪门,带着股活命的劲儿,跟她以前尝过的东西都不一样。胃里翻腾劲儿居然消停了,一股暖流顺下去,连惊带怕的身子都舒坦了点。可巨大的屈辱感和想不通的邪门劲儿一点没少,反而因为这甜得发腻的喂奶更让人难受了!每一口咽下去,都像喝了掺糖的毒药,混着对自己身子变怪和妈变年轻的害怕。

就在这又舒服又受罪的当口,她妈的眼睛往下扫,扫过她缩小的胸口,最后死死盯在她两腿中间——那地方,小裤衩被那止不住的热乎粘水儿浸得透透的!那口“泉眼”无声地淌着,跟现在这喂奶的甜乎劲儿一比,简直是地狱!

她妈的眼神,终于动了动。不再是死水一潭,蒙上了一层打量的光,像瞅见个早就知道、等着拾掇的麻烦。眼神里没臊得慌,没惊讶,就有点“果然如此”的确认。

她停了喂奶,轻轻把闺女推开点。那股子浓奶香远了点。她站起来,走到那张堆满漫画书和发卡、现在看着像座山的旧书桌边,拉开最底下塞满破烂的抽屉,翻腾了几下。

然后,她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了。

一只手里,是个小玩意儿,亮晃晃的金属做的,结构贼精密,带着股冰冷的机器味儿——一个夹奶头用的夹子(咱就叫“奶头夹”)。另一只手里,是个椭圆形的、滑溜溜的硅胶蛋,也泛着死光——一个跳蛋。

她妈拿着这俩玩意儿,脸上还挂着那副哄小孩、让人憋气的假笑,又坐回床边。她甚至还腾出手,跟拍真奶娃儿似的,轻轻拍了拍闺女吓得直哆嗦的小胸脯。

“乖,”她声音又低又稳,带着股催眠劲儿,“别怕。舒服了就消停了。舒服了就没事了。”

她弯下腰。那只空着的手,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熟稔劲儿,精准地摸向闺女那地方——那正淌水儿的屄!带着喂奶后的温热和奶腥味的手指头,轻轻扒拉开那小小的、属于婴儿的、本应啥也没有的外阴唇瓣——露出了底下那跟体型完全不配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正不断冒水儿的粉红肉洞!

羞臊感像海啸拍过来!她全身的血“唰”冲上头顶,每个毛孔都在尖叫别碰我!可身子僵得像石头,手指头都动不了!

紧接着,那个冰凉的、金属做的奶头夹,“咔哒”一声,狠叨叨地夹在了她自己左奶那个硬撅撅的粉嫩奶头上!她身子好像极轻微地抖了一下,抽了口冷气,可脸上那温和专注的表情一点没变,眼神儿更深了。

同时,那个滑溜溜、凉丝丝的硅胶跳蛋,被她手指头引着,带着股湿滑劲儿,不容分说,就顶在了她那异常湿润、还在一张一合的屄洞口!冰得她一激灵!

“呃——!”她喉咙里挤出被掐脖子的怪叫。

她妈的手指头按下了开关。

**嗡——!**

一阵细小但穿透力贼强的震动,猛地从那顶住屄洞口的冰凉玩意儿上传开!那劲儿大的,完全不是这奶娃儿身子能受得了的!像过电一样,蛮横地冲垮了她所有的羞臊、害怕和抵抗,在脊梁骨里乱窜、爆炸!她像片被狂风卷起的烂树叶,在被子上一通乱弹、乱抖,发出破风箱似的呜咽,可根本挣不开她妈那双操控一切的手!

眼泪“哗”就下来了,把她妈那张近在咫尺、又年轻又水灵的脸都看模糊了。表情还是那么平静,甚至有点处理公事的认真。被奶头夹咬住的奶头在她大奶子上显得更红更肿。只有那眼睛最深处,好像飞快地闪过一丝……满足?还是被勾起来的、压着的浪头?

“快了,快了…”她低声念叨,声音像隔了层热牛奶,“就好了…听话…”

那冰凉的震动和滑腻的触感,精准地碾着她那点可怜的神经。羞臊和害怕像火烧心,可更要命的是,一股子最原始、最纯粹的爽劲儿,像洪水一样在身体最深处疯涨、咆哮,眼看就要冲垮大坝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彻底崩溃、魂飞魄散的节骨眼上——

“轰!”一股滚烫的劲儿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了!像憋炸了的火山喷了!巨大的冲劲儿把她整个缩小的身子都顶得往上蹦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床上。眼前“唰”地一片白光,啥也不知道了,就剩下纯粹感官的洪水冲垮一切。

白光也就闪了一两下。

等那刺眼的光没了,身子瘫得跟烂泥似的,她才慢慢觉出变化。

那让她臊得要死、像堵不住的泉眼一样淌水的屄,终于……干巴了!清爽了!好像刚才那场洪水没发生过。同时,她妈胸前被冰凉奶头夹咬住的红肿奶头,也飞快地褪了色,变回粉嫩了,那对大奶子好像也松了点,不像刚才绷那么紧。她妈平静地解下奶头夹,随手一放。

屋里死静死静,就听见她跟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气。累得骨头缝都空了,手指头都抬不动。一股子巨大无比、啥也不剩的空虚和累,像铅块灌满了全身,魂儿都被刚才那场大风暴掏空了。

她妈默默看着,脸上还是没啥表情。不惊讶,不恶心,也没见松口气。眼神儿空得像冬天的湖面。她就那么平静地,像刚扫完地。她拿起那个沾满了滑唧唧水儿的跳蛋和冰凉的奶头夹,往门口走。

就在她走到门口,手快摸到门把手的瞬间,一股更猛、更乱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轰”地冲垮了她那点可怜的防线!

是对自己身子变怪的害怕!是对那管不住淌水的屄的羞臊!是对妈那年轻丰满身子和平静得吓人的陌生感!更是……对昨晚自己的不懂事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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