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可怕的，是她们的感觉。

卡芙卡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情感、思想……所有构成“卡芙卡”这个人格的一切，都在被那诡异的凝胶所溶解、吸收。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刃的情景，想起了在星穹列车上与开拓者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那些追逐星核的刺激岁月……这些珍贵的记忆，正在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字一样，一点点地、不可逆转地消失。

“不……我不想忘记……我是卡芙卡……我是……”她的意识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眼神开始涣散，思维开始变得迟钝、空白。

姬子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她想起了自己修复星穹列车的日日夜夜，想起了杨、丹恒、三月七……那些家人的笑脸，都在凝胶的侵蚀下，变得模糊不清。她对咖啡的热爱，对星空的向往，对未来的憧憬……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剥离。

“我……是……姬子……”她喃喃自语，但连自己的名字，都开始变得陌生。

当她们的肠道被凝胶完全填满时，工作人员拔出了管子。

然后，在所有买家狂热的注视下，卡芙卡和姬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她们的屁眼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股混合着粪便、肠液和那半透明凝胶的污秽之物，被“排泄”了出来，在洁白的展台上流淌成一滩。

随着这些污物的排出，她们的眼神，也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光彩，变得空洞、呆滞，如同两尊没有灵魂的精美人偶。

卡芙卡的人格，姬子的人格，她们的意识，她们的灵魂，已经随着那些排泄物，被永远地清除了。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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