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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ai警告】芳魂艳骨[2],芳魂艳骨,2

小说:芳魂艳骨 2025-09-10 22:04 5hhhhh 6460 ℃

他昨夜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一遍遍问她疼不疼……原来都是在演戏!都是为了最后能狠下心,用枕头捂着她“装死”!她记得他哽咽的声音,记得他笨拙的情话“下辈子……还找你……还娶你……”……原来那都是诀别!

“骗子……大骗子!”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声音又细又尖,充满了被最亲近之人欺骗的委屈和绝望。“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昨晚还抱着我说‘下辈子还娶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自己跑去死!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呜呜……铁柱哥……别走……求求你别走……秀娥害怕……秀娥离不开你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雏鸟。没有铁柱哥那宽厚如山的怀抱,这冰冷的世界瞬间变得无比可怕。她是他从人牙子手里救下来的,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唯一的依靠!他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屋角。那里,静静躺着一卷素白的绫带——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后路”,昨夜没用上。

一股巨大的悲伤和决绝涌上心头。张秀娥抹了一把眼泪,止住了哭声。她抽噎着,爬下炕,赤着雪白的小脚走到屋角,捡起那卷白绫。冰凉的绸缎让她打了个哆嗦,却也让她混乱的心绪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搬来一张更矮的小板凳,费力地踩上去。踮起脚尖,小手努力地将白绫的一端抛过房梁。她的动作有些笨拙,试了几次才成功。打好一个死结,垂下的绳环在她眼前晃悠。

她没有犹豫,小心翼翼地将那冰冷的绳环,套在了自己纤细优美的颈项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没有踢开脚下的小板凳,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脚尖刚好点着凳面,大部分的重量还落在凳子上。

她仰着小脸,泪水无声地滑落,目光却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

“铁柱哥……”她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你回来……把秀娥放下来……秀娥站得好累……脚都麻了……”

“你要是不回来……”她的眼神黯淡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等那些坏人的声音近了……秀娥就自己把凳子踢开……随你去了……”

“你说下辈子还娶我的……不能骗人……”她喃喃着,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像一朵随时会凋零的、挂在枝头的白色小花。她在等,等她的铁柱哥回来解救她,或者等城破的号角响起,自己结束这无望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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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吧…赶紧…回家!”

“是!”嘶哑却饱含激情的应诺声轰然响起。幸存者们如同退潮般涌下城头,带着满身的伤痛和劫后余生的狂喜,更带着对家中亲人那刻骨铭心的牵挂,奔向各自的家。

家……

这个字眼像一簇微弱的火苗,瞬间点燃了萧朗几乎被疲惫和伤痛冻结的心脏。他不再看那尸山血海的战场,猛地挺直了伤痕累累的脊背,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镇子深处,那个有着小小院落的方向,疾步而去。每一步都牵扯着肩头的剧痛,但他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穿过弥漫着硝烟和死亡气息的街巷,推开那扇熟悉的、吱呀作响的院门。院子里空荡荡的,昨夜打斗的痕迹犹在,几片枯叶在秋风中打着旋儿。

堂屋的门虚掩着。

萧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放缓脚步,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光线昏暗的屋内,景象瞬间撞入他的眼帘——

他心尖上的小娇妻,谢婉宁,正蜷缩在床边角落的地上。她身上胡乱裹着那床大红粗布的薄被,头发凌乱,小脸苍白得像纸,泪痕交错,一双原本妩媚动人的杏眼此刻红肿得如同核桃,里面盛满了惊惶、绝望和……一丝看到他突然出现的茫然。

她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出鞘的、寒光闪闪的匕首!锋利的刃尖,正对着她自己的心口!

“婉宁!”萧朗心头剧震,失声喊道,一步就跨到了她面前。

“萧朗?!”谢婉宁像是被这声呼唤从噩梦中惊醒,茫然的眼神聚焦在他染血的皮甲和疲惫不堪的脸上。确认了是他,那强撑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

“呜哇——!”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爆发出来!她像一头被遗弃许久、终于见到亲人的小兽,猛地扔掉了手中的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扑进了萧朗的怀里!

“萧朗!萧朗哥哥!你这个狠心的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丢下我一个人!呜哇……”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仿佛要嵌进他的身体里,哭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控诉着,“你知不知道我醒来有多害怕!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死了!那信……那信我看过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万一呢!万一城破了!那些土匪冲进来!我连拿匕首自刎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办!我要是被他们抓住……被他们玷污了……我还怎么有脸去下面见你!我还不如……不如当时就吊死在那梁上!干干净净地走!也省得……省得你回来看到我……看到我被糟蹋过的样子心碎!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冰冷染血的皮甲,也灼烫着他疲惫不堪的心。那压抑了一整天的恐惧、委屈、绝望和后怕,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萧朗被她撞得踉跄了一下,肩头的伤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却浑不在意。他紧紧回抱住怀里这具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娇躯,手臂收得极紧。下颌抵在她凌乱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发顶,感受着她的体温和真实的触感,那颗在战场上冰冷坚硬如铁的心,瞬间被这滚烫的泪水和哭诉融化成一片酸涩的汪洋。

“对不起……婉宁……对不起……”他声音沙哑低沉,一遍遍地重复着,大手笨拙却无比温柔地拍抚着她单薄颤抖的脊背,“是郎君不好……是郎君狠心……吓着你了……”

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和安慰都是苍白的。她信里读懂的深情,抵不过醒来时独对空屋、面临未知死亡的巨大恐惧。她握着匕首等待的决绝姿态,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脸上汹涌的泪水。那泪珠滚烫,灼烧着他的指尖。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浓烈的思念,狠狠地吻住了她喋喋不休、控诉着的小嘴!

“唔……!”谢婉宁的控诉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惊愕的呜咽。她挣扎着,小手推拒着他冰冷的胸甲。但萧朗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他的吻带着血腥和硝烟的味道,却异常炽热、深入、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走!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同时也将自己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失而复得的珍重,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这个吻,激烈而绵长。谢婉宁起初还挣扎呜咽,渐渐地,那推拒的力道软了下去,身体在他的怀抱和炽热的亲吻中一点点融化。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包裹着她,驱散了噩梦般的恐惧。那霸道而深情的吻,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深处禁锢的闸门!

“嗯……”一声婉转妩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逸出。腿心深处,一股熟悉的、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迅速濡湿了薄薄的亵裤。

萧朗终于放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谢婉宁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脸酡红,媚眼如丝,那里面哪里还有半分怒火?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情欲和一汪春水,盈盈欲滴。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沾着血污却依旧英俊逼人的脸庞,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怯意和化不开的依恋:

“坏……坏人……下次……再不许……丢下我一个人……去迎敌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手臂上渗血的绷带,带着心疼。

萧朗看着她这副娇媚入骨的模样,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和火热,连日征战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大半。他低笑一声,弯腰,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谢婉宁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带着血腥味的颈窝。

而她那双眼眸,望向卧房方向时,已是媚得能滴出水来……

陈锋拖着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厮杀了一整天,精神高度紧绷,此刻松懈下来,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只想一头栽倒在自家那铺着草席的炕上,睡他个天昏地暗。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比他家还破旧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的门敞开着。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陈锋的心!他猛地冲进堂屋!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血液逆流,目眦欲裂!

他的婆娘,李红英!那个泼辣爽利、昨夜在他身下乖顺如猫的女人,此刻正静静地坐在炕沿上。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的微笑。

而就在她头顶的房梁上!那根昨夜悬挂过她“芳魂”的横梁上!那条素白的绫带,赫然已经挂好!一个牢固的死结清晰可见!垂下的绳环,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晃荡着!

她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卷白绫!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红英!”陈锋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冰冷,他以为……他以为她已经……

听到他的嘶吼,李红英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当看清冲进来的是满身血污、疲惫不堪却活生生的陈锋时,她那双原本空洞平静的眼睛,瞬间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掀起了滔天巨浪!

震惊!狂喜!难以置信!随即,是无边无际的委屈和愤怒!

“陈——锋——!”一声尖锐到破音的哭喊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那声音里蕴含的复杂情绪,足以撕裂空气!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豹,猛地从炕沿上弹起来,怀里的白绫被她狠狠摔在地上!她扑向陈锋,不是投怀送抱,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拳头如同雨点般砸在他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胸膛上!

“你个杀千刀的!你个没良心的死木头!你还敢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城头上!啊?!”她一边打,一边哭骂,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你勒啊!你怎么不昨晚就把我活活勒死!省得我醒来……一个人在这等死!等那些土匪来糟蹋!你个狠心短命的!你把我从火坑里捞出来……就是为了再把我一个人扔进火坑里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我抱着这破带子……等得心都凉透了!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她的拳头没什么力气,打在陈锋厚实的皮甲上更是如同挠痒。但每一拳,都像是砸在他的心上。他看着她哭得妆容尽毁、歇斯底里的模样,听着她字字泣血的控诉,这个在战场上面对刀山箭雨都没皱过眉头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鼻子酸得厉害。

他猛地张开双臂,不顾她的捶打,用尽力气将她死死箍进自己怀里!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碎!

“红英!媳妇儿!俺的错!都是俺的错!”他声音粗嘎哽咽,带着浓重的鼻音,“俺是怕……俺是怕护不住你!俺不能让你……不能让你……”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战场上那些叛匪的凶残和淫邪的目光,让他无法想象红英落入他们手中的下场。

“怕?怕你就能丢下我?!”李红英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挣扎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瞪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伤心欲绝,“陈锋!你给我听好了!没有你陈锋,我李红英的天就塌了!我活不成!下次……下次再有这种事……”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狠绝,“我就直接跳河!一了百了!才不给你这死木头救我的机会!让你回来……连具能让你快活的尸体都摸不着!看你后不后悔!”

这决绝的宣言,像一记重锤砸在陈锋心上。他看着她眼中那份不顾一切的疯狂和依赖,心头剧震。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早已重逾生命。

“不……不!媳妇儿!别说傻话!”他慌乱地摇头,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俺错了!俺再也不丢下你了!死也不丢!要死……咱俩一块儿!”

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恐慌和承诺,李红英满腔的愤怒和委屈,竟奇异地开始消散。她停止了挣扎,软软地伏在他沾满血腥和汗味的怀里,抽噎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痕狼藉却依旧艳丽的脸,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回味:

“不过……锋哥……”她咬了咬下唇,脸颊飞起两朵红晕,声音低了下去,“……昨晚……你勒我的时候……肏我的时候……那劲儿……真他娘的……带种!”她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睨着他,里面流转着大胆的诱惑,“是我李红英……这辈子……最舒坦的一回!舒服得……魂儿都让你勒出来了……”

陈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和露骨的情话弄得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热流猛地冲向下腹!昨夜那蚀骨的滋味瞬间涌回脑海!看着她此刻泪痕未干却媚态横生的脸,听着她夸自己“带种”,一股从未有过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感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点燃了他!

“真的……舒坦?”他喉头滚动,声音沙哑,眼神变得幽深。

“嗯……”李红英红着脸,主动环上他的脖子,将滚烫的唇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要不……以后……咱也试试?你一边勒着我……一边……一边把你那大家伙……都给我……”她的声音又媚又软,像带着钩子。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陈锋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焚烧殆尽!什么疲惫,什么伤痛,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媳妇儿!”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昨夜承载了他们疯狂“死亡之舞”的土炕!

“啊!锋哥你轻点!我腰……”李红英的惊呼被堵在了喉咙里,化作了一声婉转承欢的媚吟。泼辣的小妇人,终于在她认定的男人怀里,彻底化作了绕指柔。那卷象征着死亡的白绫,被遗忘在冰冷的地上,映照着土炕上迅速升温的、活色生香的春光。

赵铁柱的脚步,比陈锋更加沉重。他壮硕如铁塔的身躯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最重的一处在肋下,虽然包扎了,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他沉默地推开自家那扇低矮的院门,像一头疲惫归巢的巨熊。

堂屋的门紧闭着。

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秀娥……他的小秀娥……那么娇弱的身子……她醒了吗?她看到信了吗?她……她是不是已经……

他不敢想下去,猛地推开了门!

屋内的景象,让这个憨厚的汉子瞬间魂飞魄散!

他的小妻子,张秀娥!那个像初春嫩柳般纤细娇怯的女孩儿,此刻正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踩在一张摇摇晃晃的小板凳上!她的脖颈上,赫然套着那个素白的绳环!白绫的另一端,牢牢地系在房梁上!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脚尖虚虚地点着凳面,小脸仰着,泪水无声地滑过她苍白的面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一只被献祭的、纯洁而无辜的羔羊,在等待着最终的命运裁决。

“秀娥——!!”赵铁柱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恐惧让他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一道旋风般冲了过去!他甚至忘了自己肋下的剧痛!

他冲得太急,带起的风让那小板凳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啊!”张秀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向前栽倒!若是脖颈还套在绳环里,这一下足以致命!

“别动!”赵铁柱肝胆俱裂,狂吼一声!千钧一发之际,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猛地伸出,一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探向她的脖颈,用蛮力硬生生扯断了那根致命的绳环!

“嗤啦!”白绫断裂。

赵铁柱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臂一收,将张秀娥那轻飘飘、软绵绵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巨大的后怕让他浑身都在发抖,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死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秀娥!秀娥!你怎么样?伤着没?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他语无伦次地喊着,粗糙的大手慌乱地检查着她的脖子,确认没有被勒伤的痕迹,又去摸她冰凉的小脸。

张秀娥被他抱在怀里,小脸埋在他沾满血污和汗味的胸膛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终于确认了抱着她的是谁,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

“铁……铁柱哥?”她抬起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焦急和恐惧的憨厚脸庞。那熟悉的眉眼,那带着胡茬的下巴……是他!真的是他!他活着回来了!

“哇——!”巨大的委屈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爆发!张秀娥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又细又尖,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被“抛弃”的伤心,“铁柱哥!你骗人!你是个大骗子!你说下辈子还娶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去送死!呜……秀娥好怕……秀娥醒来……一个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那白绫……挂得我脚都麻了……脖子好凉……呜……”

她哭得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成一团。那无助可怜的模样,让赵铁柱的心都碎了。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一遍遍重复:“不丢了!秀娥!哥再也不丢下你了!是哥不好!是哥混蛋!哥错了!”

哭了好一阵,张秀娥的抽噎才渐渐平息。她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小手却第一时间摸索着,小心翼翼地触碰他肋下那厚厚的、渗着血迹的包扎。

“铁柱哥……你受伤了?疼不疼?”她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仿佛刚才哭诉被抛弃的人不是她。

这自然而然的关心,像一股暖流注入赵铁柱冰冷疲惫的身体。他摇摇头,咧嘴想笑,却扯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不……不疼!哥皮糙肉厚!”

张秀娥看着他强忍疼痛的样子,小嘴一瘪,又想哭。但她忍住了,红着眼眶,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倔强,仰头看着他:“为了罚你……罚你抛下秀娥自己去送死……”她咬了咬下唇,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娇憨,“……你得……得再捂秀娥一回!”

“啊?”赵铁柱懵了。

“就是……就是像昨晚那样!”张秀娥鼓起勇气,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丝奇异的兴奋和羞涩,“用枕头……捂着我……一边……一边肏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小脸几乎要埋进他胸口,“……秀娥觉得……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好……好爽的……身子绷直了等死的时候……感觉自己……不是被捂死的……是……是活活被铁柱哥……肏……肏爽死的……”说到最后,她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却还努力做出一副“我很生气必须惩罚你”的娇蛮模样。

这香艳又邪异的“惩罚”要求,配合着她纯真羞涩又带着点小脾气的神态,瞬间让赵铁柱这个憨厚汉子血气上涌!昨夜那蚀骨的滋味,那紧窒的包裹,那小猫呜咽般的呻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疲惫和伤痛!

“秀娥……”他声音粗嘎,眼神变得幽暗炽热。

“哼!你不答应……就是还想着抛下我!”张秀娥见他迟疑,小嘴一撅,眼眶又红了,作势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

“答应!哥答应!”赵铁柱哪还顾得上其他,连忙抱紧她,生怕她跑了似的。他低下头,看着怀里这朵带雨的、却主动索求“风雨”的娇嫩小花,心中充满了怜爱和一种被全然依赖的巨大满足。他不再犹豫,俯下身,用自己带着胡茬、却异常温柔的唇,深深地吻住了她微凉的、还带着泪痕的小嘴。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尽的怜惜。赵铁柱小心翼翼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温柔地探入,勾缠着她生涩的小舌。大手在她单薄的脊背上温柔地抚摸着,带着安抚的力量。

张秀娥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像一滩融化的春雪,所有的委屈和小脾气都在这个深吻中烟消云散。她嘤咛着,笨拙却热情地回应着他,小手无意识地抓着他粗硬的衣襟。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赵铁柱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看着怀里小妻子水光潋滟的眸子、酡红的脸颊和微微肿起的红唇,他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媳妇儿……哥这就……好好‘罚’你……”他抱着她,走向那张铺着草席、见证了他们“死亡”与“新生”的土炕。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小小的窗棂,温柔地洒在萧朗家简陋却温馨的卧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药膏的清凉气息,以及……一股挥之不去的、情欲过后的靡靡甜香。

谢婉宁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素白里衣,衣襟微敞,露出颈间那道尚未消散的紫红勒痕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侧身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布巾,为半靠在床头的萧朗擦拭肩头那道重新包扎好的伤口边缘。她的动作极轻极柔,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眼神专注而心疼。

萧朗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肩头裹着干净的布条。他闭着眼,眉头微蹙,似乎在忍受着药膏带来的刺痛,但紧抿的唇角却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一只大手,正不安分地覆在谢婉宁只隔着薄薄衣料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还疼吗,郎君?”谢婉宁擦干净最后一点渗出的血渍,俯下身,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气,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萧朗睁开眼,抓住她忙碌的小手,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亲,深邃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情:“有婉宁在,这点伤算什么。”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颈间的伤痕上,眼神暗了暗,指腹带着薄茧,极其轻柔地抚过那狰狞的印记,“倒是这里……还疼吗?”

谢婉宁被他摸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脸上飞起红霞,嗔了他一眼:“早不疼了。就是……就是看着吓人。”她顺势依偎进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和浓浓的后怕,“郎君……你不知道……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只有那封信……婉宁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那梁上的白绫……看着……真诱人啊……就想着一了百了……”

萧朗的手臂瞬间收紧,将她牢牢箍住,下颌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郑重:“不许再想!那白绫……以后只准在郎君手里用!”他霸道地宣示着主权,想起她早上握着匕首那决绝的模样,心有余悸,“下次……郎君定带你一起。便是死,也抱着我的婉宁一起走黄泉路。”

“嗯……”谢婉宁在他怀里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只找到归宿的猫儿。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里面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带着一丝羞涩和探究,“那……郎君……你说……昨晚……婉宁吊着的时候……好看吗?”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宽阔的胸膛,带着撩拨的意味,“……身子扭着……下面流了好多水……郎君一边肏着……一边看着婉宁断气……是不是……特别快活?”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浸了蜜的钩子。

萧朗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昨夜那惊心动魄、香艳绝伦的景象瞬间在脑海中重现——那悬空晃荡的雪白胴体,那迷离带笑的眼神,那腿间蜿蜒滑落的晶莹蜜汁,那濒死时紧紧绞吸着他的极致快感……下腹的邪火猛地窜起!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何止是快活……”他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气声诉说着最露骨的情话,“……你最后泄身的时候……水流得又清又亮……小舌头吐着……咬着郎君舍不得放……那模样……郎君能记一辈子……”

“呀!郎君你……你好坏!”谢婉宁被他露骨的描述羞得满脸通红,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滚烫酥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温热的湿意。她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带着一丝挑衅,“那……郎君还想不想……再看一回?等婉宁伤好了……再挂上去……让郎君……好好看个够……肏个够?”

萧朗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后怕、痴迷和献祭般光芒的媚态,心头又是怜惜又是悸动。他低头,深深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将这个危险又诱人的话题,化作了一场新的、温柔而绵长的缠绵。

陈锋家:

土炕上,凌乱的草席还残留着激烈欢爱的痕迹和淡淡的腥膻气息。

李红英像只餍足的猫,慵懒地趴在陈锋汗津津的胸膛上。她身上只盖着一角薄被,露出光洁的脊背和圆润的肩头,上面布满了新鲜的吻痕和指印。她指尖无意识地在陈锋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脸上带着前所未有、近乎温婉的满足笑意。

陈锋闭着眼,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难得的温顺。身体的疲惫被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惩罚”冲散了不少,心里是满满的踏实和……一丝新奇。他的母老虎,原来也能这么……柔情似水?

“锋哥……”李红英忽然抬起头,下巴搁在他胸口,水润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带着一丝回味和期待,“……你说……昨晚勒我的时候……你……你啥感觉?”

陈锋睁开眼,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神,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就觉得……我家媳妇儿……今天咋这么乖……这么好看……身子又软又热……下面……夹得死紧……”他憨厚地描述着,眼神却渐渐变得幽深,“……勒着你……听着你哼唧……下面肏着你……那滋味……真他娘的……得劲!”他难得爆了句粗口,带着男人的得意。

李红英被他直白的话撩得心痒痒,脸颊更红,主动凑上去亲了他粗糙的脸颊一口,声音又媚又软:“那……以后咱常玩玩?就像我说的……你勒着我……我也保证不挣扎……就乖乖让你肏……把所有的……都射给我……”她的小手滑下去,隔着薄被,精准地握住了他沉睡的轮廓,轻轻揉捏着,“……好给你……生个像你一样……带种的……大胖小子……”

那柔软的触感和充满诱惑的话语,瞬间让陈锋那本已偃旗息鼓的巨物再次抬头、胀大!他低吼一声,翻身又将这主动索求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

“好!生!现在就生!”他喘着粗气,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满足。泼辣的小野猫变成了缠人的小妖精,这滋味……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赵铁柱家:

小小的土炕上,张秀娥像只被彻底驯服的小鹿,软绵绵地依偎在赵铁柱宽厚如山的怀抱里。她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小脸还带着情事后的红晕,眼神迷离而满足。赵铁柱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生怕碰疼了她,粗粝的大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

“铁柱哥……”张秀娥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仰起小脸,纯真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羞涩的光,“……刚才……刚才你捂我的时候……秀娥……又觉得……快不行了……那种……喘不上气……眼前发黑……可是下面……又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她羞得把小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跟昨晚……一模一样呢……秀娥……秀娥是不是……有点奇怪呀?”

赵铁柱听着她天真又带着点小兴奋的描述,心头又是爱怜又是悸动。他笨拙地安慰道:“不奇怪……秀娥舒服……就好……”他想起刚才她在他身下,被枕头捂住口鼻时,那纤细的身体微微挣扎扭动,喉咙里发出小猫般呜咽呻吟的模样,下腹又是一阵燥热。那种完全掌控她、给予她极致感受的感觉……确实让人上瘾。

张秀娥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带着一点小女儿的娇憨和期待:“那……铁柱哥……下次……秀娥还想试试……好不好?你……你再捂秀娥的时候……可以……可以再用力一点点……肏得……也再深一点点……”她越说声音越小,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秀娥……喜欢……被铁柱哥……弄得……快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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