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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ai警告】芳魂艳骨[1],芳魂艳骨,2

小说:芳魂艳骨 2025-09-10 22:04 5hhhhh 4370 ℃

做完这一切,她微微踮起脚尖,调整着高度。萧朗高大,而她生来娇小玲珑,即使踩在这矮凳上,也仅仅与他视线平齐。她抬起眼,看向站在面前的萧朗。

两人目光相接。谢婉宁忽然轻轻笑了出来,笑容明媚如初春的阳光,带着一丝新奇和俏皮:“夫君……”她的声音因为白绫轻微的压迫而带上了一点细微的沙哑,却依旧悦耳,“原来……用这种视角看你的感觉……是这样的……”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紧抿的薄唇,眼神痴迷,“果然……我的郎君……还是这般英俊呢……”她的小舌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微干的唇瓣,脸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晕,“看得人家……下面……都有些湿了呢……”

萧朗也笑了,笑容里是化不开的浓情和纵容。他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将眼前这具赤裸的、温热的、即将凋零的娇躯,温柔而坚定地拥入怀中。两人赤裸的胸膛紧紧相贴,心跳隔着皮肉传递着最后的共鸣。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微凉的唇瓣,带着无尽的怜惜和诀别的缠绵。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走。

唇分,萧朗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戏谑的宠溺:“我的小娇妻……”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等一会儿……你会更湿……更快活的……”他粗粝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脊背,停留在那挺翘的臀瓣上,轻轻揉捏着,“而且……你也很美呢……是我萧朗……最美最艳的妻……”

他的情话如同最烈的醇酒,熏得谢婉宁浑身发软,脸颊滚烫。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脸颊相贴,耳鬓厮磨,无声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和温度。亲昵的蹭动间,情意如同无形的火焰,在冰冷的死亡阴影下,反而燃烧得愈发炽烈。谢婉宁的身体渐渐升温,肌肤泛起诱人的粉色,鼻息也越发急促。

“嗯……”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叮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催促,“坏郎君……人家……人家被你弄得……快要丢了啦……”她扭动着腰肢,下体隐秘之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和湿意,“还不……还不快送你的小媳妇……上路~”

萧朗看着怀中人儿娇羞无限又急不可耐的模样,低低地笑了出来,胸膛震动。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鼻尖蹭着她的鬓角,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却又无比认真:“我的小美人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升仙?好…夫君这就送你一程…好好享受吧…”

话音未落,他紧搂着她的腰肢,脚下却极其迅捷而轻柔地,用脚尖将那垫在她脚下的矮凳,向外轻轻一勾。

“嗒。”一声轻响。

凳子翻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呃——!”身体骤然悬空!重量瞬间全部压在了颈间的白绫上!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铁钳,猛地扼住了谢婉宁的喉咙!她本能地仰起头,喉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眼前瞬间一黑!

然而,预想中剧烈的窒息感和颈椎的剧痛并未立刻袭来。萧朗环抱在她腰间的双臂,如同最坚固的铁箍,稳稳地承托住了她下坠的大部分力道!她只是感到一阵轻微的悬空感和强烈的束缚感,身体的高度,竟与他依旧保持着平视!

这精妙的控制,让她在惊悸之余,涌起一股巨大的欣慰和感激。高度正好…这样…她不用费力地抬头或低头,就能一直看着她的郎君…看着他英俊的脸庞…直到最后…真好…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如同风中弱柳般轻轻晃动起来。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诱人的弧线。纤细的足尖无意识地微微踢荡着,像在跳一支无声而绝望的舞蹈。她的双手,并未像寻常自缢者那样痛苦地去抓挠脖颈间的白绫,反而自然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蜷曲。那精致的脸蛋上,竟缓缓漾开一丝迷离的微笑。

原来…这就是缢死的滋味么?她模模糊糊地想。之前与郎君嬉戏,不过试过勒绞和闷捂,从未体验过这悬空吊缢。没想到…竟是这般…奇异的快活?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暖流,如同细细的蛇,猛地从她身体最隐秘、最敏感的花心深处钻出!带着微弱的电流,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满足的嘤咛。蜜穴深处传来一阵细微而急促的抽搐,一股温热的、甜腻的春潮,竟不受控制地缓缓渗了出来,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阵湿濡的凉意。

胸前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快感刺激下,竟也硬挺起来,骄傲地绽放着,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好舒服…太舒服了…

这从未有过的、混合着窒息边缘的眩晕和身体深处汹涌情潮的快感,瞬间攫取了她全部的感官。她沉醉在这奇异的感受里,几乎忘记了挣扎。双腿只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慵懒的媚态,漫不经心地轻轻蹬踢着,如同在池水中嬉戏的白天鹅。

渐渐地,那点微弱的挣扎也停止了。她白皙如玉的手,竟缓缓抬起,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自我抚慰的姿态,伸向自己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纤细的指尖,轻轻拨开柔软的花瓣,探入那温热的、不断泌出蜜液的缝隙,开始生涩又大胆地揉搓起来!

“嗯…呃…” 被白绫紧紧扼住的喉咙,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挤出压抑而妩媚的呻吟。那声音破碎、断续,带着濒死的沙哑,却又透出蚀骨的媚意,在寂静的房间里低回萦绕。

她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迷离地胶着在萧朗的脸上。欣赏着他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线…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英俊的面容如同隔着一层朦胧的雨雾。周围的一切声响——油灯燃烧的噼啪声、窗外细微的风声、甚至自己破碎的呻吟——都渐渐远去。世界变得如此美好、轻柔、如梦似幻。她仿佛置身于一场温暖的、缠绵的春雨之中,身体轻飘飘的,意识沉浮在快感的云端。

萧朗看着怀中爱妻这香艳绝伦、惊心动魄的自渎,呼吸瞬间粗重如牛。昏黄的灯光下,那赤裸的娇躯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染着情动的粉晕,慢悠悠地扭动着,蹬踢着,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清晰地看到,那腿心隐秘的幽谷处,晶莹的蜜汁正源源不断地渗出,汇聚成珠,沿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他心中了然,他的小娇妻已经完全进入了那濒死极乐的状态。

他嘴角勾起一抹既宠溺又带着浓烈情欲的笑意。大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环抱,开始在她因缺氧和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上游走。带着薄茧的掌心,爱怜地抚过她光滑细腻、因汗湿而微凉的后背,抚过那圆润紧实、线条优美的臀瓣,再向下,抚过她因悬空而绷直的、修长莹润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更破碎的呻吟。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她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般的吸绞,让他下腹那团早已熊熊燃烧的邪火瞬间炸开,胯下昂扬的巨物硬如烙铁,胀痛难忍。

尤其当他看到,他的小娇妻竟用自己的手指在那泥泞的花径中忘情地抠弄揉搓,发出诱人的水声时,一股莫名的占有欲和醋意猛地涌上心头。

他娘的…你的夫君就在这儿呢!哪轮得到你自个儿动手?!

他不再忍耐,也无需忍耐。大手猛地伸出,一只稳稳地扶住她悬空扭动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则探向自己胯下,迅速解开了束缚。早已昂扬怒张、青筋虬结的硕大阳物瞬间弹跳而出,顶端分泌的粘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微光,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调整着角度,将那滚烫坚硬的巨物,对准了谢婉宁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花瓣绽放的蜜壶入口。那里湿热异常,正随着她的扭动和自慰而不断翕合收缩,吐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婉宁……夫君来了……”萧朗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一声清晰无比的、带着粘腻水声的贯穿声响起!

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龙枪,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撑开了那湿滑紧致的幽径,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长驱直入,直至狠狠撞上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呃啊——!”

这突如其来的、极其猛烈的贯穿,如同点燃了炸药桶!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强烈快感,如同狂暴的电流,瞬间从谢婉宁被贯穿的蜜穴炸开,狠狠冲上她的天灵盖!原本因窒息和药物作用而有些脱力的娇躯,被这极致的力量和快感重新注入了疯狂的活力!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明!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里清晰地映出萧朗近在咫尺的、那双充满爱欲和侵略性的眼眸!

“郎…郎君…”巨大的满足和狂喜淹没了她。她嘴角扯开一个极致妩媚又满足的笑容,仿佛濒死的花朵在最后一刻绽放出最艳丽的色彩。悬空的双腿猛地用力,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上萧朗劲瘦的腰身!脚趾紧紧蜷缩,用尽全身力气迎合着、绞吸着,只想让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进得更深,只想让她的男人也感受到这毁天灭地的快慰!

这个用力的夹缠动作,让那深埋的巨物再次重重碾过敏感至极的花心!

“啊啊——!”又一道更猛烈的电流贯穿全身!谢婉宁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浪叫!原本垂在身侧的玉臂,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抬起,死死环抱住萧朗的脖颈!她将自己整个身体向上挺送,如同献祭般,紧紧贴向他坚实的胸膛,让两人的下体结合得密不透风!红唇带着滚烫的温度,急切地寻找到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丁香小舌带着不顾一切的狂热,撬开他的牙关,与他激烈地纠缠!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生命、所有的快感,都通过这绝望而炽烈的吻,渡给她的爱人!

萧朗被她这狂野的回应彻底点燃!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扣着她的后脑,疯狂地回吻着,攻城略地。下身的动作更是狂猛如惊涛骇浪!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液,每一次撞入都直捣花心深处!强健的腰腹力量发挥到极致,凶悍地顶弄着!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撞击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疯狂回荡,混合着女子濒死般高亢又婉转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最原始最淫靡的死亡交响。

谢婉宁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身下男人狂暴的力量顶弄得剧烈颠簸、起伏。悬空的双腿随着撞击的节奏无力地晃荡着,雪白的足尖绷紧又放松。脖颈被白绫死死勒住,每一次剧烈的冲撞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窒息眩晕,却又奇异地与下体那灭顶的快感融合在一起,将她推向一个又一个更高的、从未企及的巅峰!

“呃……郎……郎君……”谢婉宁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被紧勒的嗓子眼里,挤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娇媚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濒死的喘息,“婉宁……感觉……有些……不行了啦……”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内部的抽搐却越来越剧烈,仿佛要将体内的巨物绞断,“……快要……断……断气啦……”她艰难地抬起手,指尖无力地划过萧朗汗湿的脸颊,带着无限的眷恋,“给……给我……把……把所有的……热精……都给婉宁……射……射进来……”她喘息着,眼神带着最后的祈求,“让婉宁……夹着……夫君的……精魂……舒服……舒服地走……”她凝聚起最后一丝清明,唇边努力勾起一个绝美的、凄艳的微笑,用气音吐出了最后的心声,“……我……爱……你……好……好爱好爱……”

她环抱着他脖颈的手臂在剧烈颤抖,几乎要脱力滑落。

萧朗的心被这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遗言”狠狠攥紧!他停下狂暴的顶弄,深埋在她湿热紧窒的最深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凝视着她那双因窒息和快感而迷离涣散、却依旧努力聚焦在他脸上的眸子,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却带着穿透灵魂的温柔:

“好婉宁…我的小娇妻…郎君…也好爱好爱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保留!精关大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灼热的岩浆,带着强劲的喷射力道,狠狠浇灌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深处!那极致的灼烫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谢婉宁摇摇欲坠的意识!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到极致的、又媚又浪的尖叫,猛地从她被勒紧的喉管中迸发出来!仿佛灵魂都被这滚烫的精华和濒死的快感一同灼穿、撕裂!

她整个身体如同被拉满后骤然崩断的弓弦,猛地向上反弓!螓首后仰,脖颈被白绫勒出深紫色的淤痕,小嘴微张,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小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双腿死死夹紧萧朗的腰,脚趾蜷缩到了极限,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强烈的失禁感骤然袭来!

“呜…呜…”谢婉宁羞得无地自容,仅存的一点意识让她死死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羞人的事情发生。脸蛋涨得通红,泪水混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和嘴角滑落。

萧朗立刻感受到了她的窘迫和身体的紧绷。他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花心深处那濒死般的、剧烈无比的吸绞和痉挛,带给他灭顶的舒爽余韵。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

“莫羞…我的小乖乖…”他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和紧绷的臀瓣上温柔地抚摸着,“这是…我家小娇妻的花瓣…渗出露水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宠溺,“我的小媳妇儿…终于要…融化了…”他轻轻咬了一下她滚烫的耳垂,命令道:“什么都莫想…交给郎君…顺着身子…乖…”

这温柔到极致、又带着奇异理解与包容的话语,如同暖流淌过谢婉宁濒临崩溃的心防。她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紧夹的双腿无力地叉开。

淅淅沥沥…

清澈的、带着温热体温的尿液,再也无法抑制,从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缝隙间,汩汩涌出!沿着她悬空晃荡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溅落在下方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持续不断的、清晰的水声。

听着这羞人却又无比真实的声响,感受着失禁带来的、奇异的解脱感和身体深处最后的抽搐,谢婉宁嘴角那抹迷离的笑意反而更深了。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熄。

萧朗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温柔,甚至带着一种欣赏的意味。他一边感受着她体内最后那微弱却紧致的吸绞,一边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拂过她汗湿的、紧闭的眼睑。

“听听…我家婉宁…连泄身的声音…都这般好听…”他贴着她的耳廓,用最肉麻、最露骨的情话,赞美着她此刻香艳至极的姿态,“…小舌头吐着…脸蛋儿红得赛过三月桃花…奶尖儿硬得像熟透的樱桃…下面这张小嘴儿…还在咬着郎君舍不得放…水流得又清又亮…我的小艳尸…美得让阎王都要动心…”

谢婉宁在失禁之后,意识早已模糊,全凭着一口不甘消散的执念和对爱人的无限眷恋硬撑着那口气。此刻,听到耳边这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带着无限纵容宠溺的温柔安抚,此刻,听到他如此温柔、如此肉麻的安抚,感受到他为自己合目的动作,她心中最后一点不甘和眷恋,终于化作了无边无际的安宁。

再见啦…亲爱的郎君…

…爱你…

她最后一丝念头飘散,环抱着他脖颈的玉臂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晃晃悠悠地垂落下来,无力地悬在大腿旁。细条条的白嫩身子,如同断了线的傀儡,最后剧烈地抽搐、痉挛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微弱而短促的“呃…唔…嗯…”的气音,仿佛舒服至极的叹息。

随即,那微微吐着香舌的小嘴,极其乖巧地,发出最后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

“嗬…”

如同叹息,如同满足的喟叹。

那一直微微蹬踢的雪白玉足,脚趾倏然放松,绷紧的足弓也随之软软地垂下。

芳魂杳杳,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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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妻子那带着满足微笑、悄然咽气的容颜,感受着臂弯里那具温热柔软的白嫩胴体彻底停止了所有细微的痉挛和抽搐,变得异常安静。他长长地、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他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将怀中这具失去了灵魂的娇躯轻轻放下,让她双脚虚点着地面,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依旧靠在他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带着一丝戏谑和怜爱,在她那依旧挺翘圆润、此刻却沾了些许失禁液体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

“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满意了吧?我的小娇妻?”他低语着,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仿佛在调侃一个贪玩睡着的孩子,“玩够了……睡得这般沉……”像是在确认她体内残留的失禁液体是否已排尽。

随即,他收敛了笑意,动作变得无比轻柔而郑重。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那深深勒入她颈项雪肤、留下一道狰狞红痕的白绫结扣。当那象征死亡的素绫终于松开、滑落在地时,萧朗立刻用双手稳稳地托住谢婉宁瘫软无力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如同安放一件稀世珍宝,将她平放在铺着大红粗布床单的木床上。她的身体柔软,带着余温,颈间的红痕触目惊心。萧朗打来一盆温水,拧干柔软的布巾,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他仔细地为她擦拭去脸上、颈间残留的香汗和口涎,又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为她清理腿间和臀瓣上沾染的、混合着两人体液与失禁液体的粘稠污迹。

做完这一切,他拉过一床干净柔软的薄被,轻轻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只露出一张安详恬静、仿佛只是熟睡的脸庞,防止她受凉。做完这一切,他从怀中贴身的内袋里,珍重地取出一个小小的、深褐色的蜡丸。指尖稍一用力,捏碎蜡封,里面是一颗黄豆大小、散发着淡淡苦涩药香的黑色药丸。

他俯下身,用指尖温柔地撬开谢婉宁柔软微凉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解药送入她的口中。接着,他拿起桌上那壶早已凉透的茶水,自己含了一口,再俯下身,极其轻柔地撬开她的齿关,用舌尖将那药丸推送到她喉咙深处,再缓缓地将口中的茶水渡了过去,助她吞咽。

做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枕边,那里早已放好了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笺。他伸出手,指尖在那粗糙的纸面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写下那些字句时的心情。随即,他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和释然。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悬命散”,本是他从一个被屠戮的商队中偶然救下的老药师所赠,据说是保婴秘方改良,取其“悬一线生机于胞宫”的奇效,加以数味猛药逆转而成。服下后能令女子陷入假死,气息脉搏几近于无,体温渐凉,状若真亡,须配合解药一起服下。只是药性霸道,男子阳刚之躯承受不住其中几味阴寒主药的猛烈冲撞,强行服用必致经脉错乱、阳火焚身而亡,故而只能用于女子。他一直深藏此秘,未曾想,竟用在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身上。

窗外,东方天际已隐隐透出一线灰白。

萧朗最后轻叹一声,声音低不可闻。他不再看床上的妻子,迅速穿好沾着昨夜尘土的皮甲,束紧腰带,将那柄缺口遍布却寒光凛冽的环首刀稳稳挂在腰间。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踏入了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院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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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磐石镇不同的角落,上演着相似的诀别。

副官陈锋的家,比萧朗的院子更简陋些。陈锋看着自己从青楼赎回来的妻子李红英。平日里泼辣爽利、嘴不饶人的小妇人,此刻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尖刺,温顺得像只小绵羊。她刚刚喝下了他递来的加了料的“壮胆酒”,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有些迷离。

“锋哥…”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酒意和从未有过的娇憨,主动脱光了衣服,将自己年轻饱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然后乖顺地趴在了冰冷的土炕上,圆润的臀丘在昏暗的油灯下划出诱人的曲线。她扭过头,眼波流转,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温驯:“…趴红英背上…一边疼红英…一边送红英上路…好么?让红英…舒舒服服地走…”

陈锋看着妻子从未展现过的、全然依赖和柔顺的模样,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咧嘴,想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好!锋哥这就…送我家媳妇儿…上天!”他声音哽得厉害。

他甩掉鞋子爬上炕,沉重的身躯覆上她光滑的脊背。一手探到她胸前,用力揉捏着那团饱满的软肉,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早已怒涨的阳物,对准那早已湿润的幽谷入口,腰身一沉,狠狠贯入!

“嗯啊…”李红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迎合。她太清楚自己的性子,平日里对陈锋这个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总是颐指气使,把在风月场中练就的泼辣当做保护色。可内心深处,她何尝不知他的好?此刻,面对真正的死亡,面对这个任劳任怨、包容她所有坏脾气的丈夫,巨大的愧疚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只想把自己最温顺、最美好的一面留给他。

陈锋伏在她背上,一边挺动着腰身在她紧窒湿热的甬道里凶狠冲撞,一边伸出粗壮的手臂,从她颈后绕过,缓缓收紧,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袭来!李红英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她强大的意志死死压住!她只是微微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草席,指节泛白,却硬是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她就那么温顺地趴伏着,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和冲撞,感受着窒息与快感交织的浪潮,嘴角甚至还努力牵起一丝笑意。

陈锋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柔顺的模样,心中又是痛楚又是怜爱。他勒着她脖子的手臂不敢太过用力,只能一边用力肏干着,一边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笨拙地说着情话:“红英…你今天…真美…”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瞬间刺穿了李红英强撑的心防!巨大的愧疚和即将永别的痛楚排山倒海般涌来!被勒紧的喉咙里,猛地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呜…呜…锋哥…怪我…都怪我…我是个…没用的女人…心里怕…才…才对锋哥那么凶…呜呜…我…我好后悔…锋哥…红英…红英爱极了你…真…真的好后悔…呜…让你…受委屈了…我…我是个贱女人…”

滚烫的泪水,混着口水,洇湿了粗糙的草席枕头。

陈锋的眼泪也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勒着她脖子的手臂微微颤抖,另一只手却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光滑脊背:“傻话…红英…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媳妇儿…锋哥…一点不怪你…”他哽咽着,用最朴实的话语安慰着她,“…锋哥爱你…也爱到极…乖红英…莫哭…我的红英…是最美的…小屄儿是最紧的…脸蛋是最艳的…被勒死…也是死得…最舒服…最美的…笑出来…红英…你会…很舒服的走…”

“噗…”李红英被他这笨拙又真诚的“赞美”逗得破涕为笑,带着泪的脸上绽开一个极其娇媚的笑容,声音沙哑却带着满足:“锋哥…谢谢你啊…红英…真的好舒服…”她努力仰起一点头,让自己的脖颈更贴近他勒紧的手臂,“锋哥…再…再勒紧一点…就这样…”

时间在窒息、撞击和浓烈的情话中流逝。约莫一盏茶功夫过去,李红英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挣扎的力气也彻底耗尽。她感到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轻飘飘的。

“锋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如同蚊蚋,却带着奇异的娇媚,“…你的红英…有点累啦…撑…撑不住啦…锋哥…趁着你媳妇…还舒服着…快…快送她…上路吧…”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陈锋心如刀绞,却不敢迟疑。他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廓,一遍遍低语着“乖红英…别怕…锋哥在…下辈子…还娶你…”手臂上的力量,终于不再保留,猛地收紧!

“呃…”李红英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解脱般的轻哼。一股强烈的失禁感袭来,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身下的草席。随着尿液流出,一种奇异的、极致的放松和快感席卷了她最后的意识。她感到丈夫温热的唇,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真好…这辈子…遇到锋哥…值了…

她最后用尽所有的意念,从被勒紧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却极尽温柔的音节:“锋…哥…再…见…”

随即,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倏然放松。螓首软软垂下,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尖长长地吐了出来,混着口涎,滴落在枕上。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陈锋感受着身下躯体最后几下痉挛,终于彻底归于平静。他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松开手臂,翻过妻子尚有余温的身体。那张艳丽的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凝固着一抹满足而安详的笑意。他颤抖着手,取过湿布,仔细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和下体的狼藉,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珍宝。然后拉过薄被,将她盖好。

最后,他同样拿出那颗苦涩的解药,小心地送入她口中,又含了水,嘴对嘴地渡进去。做完这一切,他坐在炕边,听着她胸膛深处传来的、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真实存在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拿出自己的遗书,放在枕边,最后深深地、眷恋地看了一眼妻子安详的“遗容”,俯身,在她冰凉的唇上印下最后一个吻。

“媳妇儿…这次…是真的…再见了…”他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眷恋和不舍,“…找个好人家…下辈子…我再娶你…”他猛地起身,决绝地推开门,大步冲入黎明前的黑暗,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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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副官赵铁柱的家里。他的小妻子张秀娥,年岁最小,身子也最是娇怯怯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此刻,她依偎在赵铁柱宽厚如山的怀里,小脸苍白,却带着一种异常的平静和决绝。

“铁柱哥…”她声音细细的,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丝,“秀娥…跑不动的…也不想跑了…”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憨厚却可靠的丈夫,“让秀娥…今儿…就…就走了吧…铁柱哥…你安心去杀敌…秀娥…不拖累你…”

赵铁柱看着妻子眼中那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决绝,这个在战场上面对刀山箭雨都不曾皱一下眉头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喉头剧烈滚动了几下,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那颗药丸。

“秀娥…乖…”他声音粗嘎,努力放得轻柔,“这是…能让人…走得舒服些的药…吃了…就不怕了…”他憨厚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带着安抚的意味。

张秀娥温婉一笑,没有丝毫怀疑,只当这是能减轻痛苦的良药,甚至可能是助兴之物。她乖巧地接过药丸,就着赵铁柱递来的温水,小口小口地服了下去。药味苦涩,她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谢谢铁柱哥…”她柔柔地说,脸上飞起两朵羞涩的红云。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有爱人在身边,她心中竟真的没有太多恐惧。她主动站起身,背对着赵铁柱,一件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瘦弱却匀称的少女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青涩的光泽。

她爬上炕,赤裸着身子躺下,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姿态温顺而安详,如同等待一场神圣的仪式。她看着站在炕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丈夫,声音又软又怯:“铁柱哥…秀娥身子弱…没力气挣扎…不好看…”她咬了咬下唇,脸颊更红,“…铁柱哥…你先…先把秀娥…肏得…没力气了…再动手…好不好?这样…秀娥…死得…又舒服…又体面…”

赵铁柱看着妻子这纯真又带着献祭意味的请求,心都碎了。他笨拙地爬上炕,跪在她身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伸出粗糙的大手,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颈项、锁骨…一路向下,滑过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带着无尽的怜惜和即将永别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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