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我的好秀娥…”他声音沙哑，俯下身，带着胡茬的脸颊蹭着她光滑的脸蛋，“铁柱哥…舍不得…”

“铁柱哥…”张秀娥被他蹭得痒痒的，又有点想哭，主动伸出细瘦的手臂环住他粗壮的脖颈，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情意在唇舌交缠间无声传递。赵铁柱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细瘦的双腿，带着十二万分的温柔，一点一点，试探着进入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润紧窄的幽径。他的动作缓慢而珍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轻声的询问和安抚，生怕带给她半点不适。

“嗯…铁柱哥…真好…”张秀娥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呻吟，像初春枝头鸟儿的啼鸣。她努力弓起细瘦的腰肢，生涩却无比真诚地迎合着他的进入。当那滚烫的精华最终喷薄而出，浇灌在她稚嫩的花心深处时，她发出一声绵长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在床上，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铁柱哥…真厉害…又温柔…又…又壮实…”她气息微弱，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和满足，吃力地夸赞着。随即，她妩媚地、努力地将螓首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声音娇怯又带着催促：“…铁柱哥…动手吧…动手的时候…继续肏秀娥…让秀娥…就这样…舒舒服服地走…”

赵铁柱心如刀绞，看着妻子眼中全然的信任和期待，他狠狠一咬牙。没有选择绳索或白绫，他抓过炕头那个塞着谷壳的、略显坚硬的枕头。

“秀娥…忍着点…”他声音哽塞，将枕头轻轻盖在她的小脸上，手臂微微用力下压，又怕压坏了似的，赶紧问：“…这样…行不？疼不疼？”

枕头下传来张秀娥闷闷的、带着一丝娇憨的声音：“唔…闷死…是有点难受呢…不过…”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奇异的兴奋，“…有铁柱哥在…肏着秀娥…秀娥…会很舒服的…铁柱哥…快动手吧…”

赵铁柱不再犹豫。他重新跪伏在她双腿之间，将那依旧半硬的龙枪，再次坚定地送入她温热紧窒的蜜穴深处，感受着她花心深处那熟悉的吸绞和包裹带来的舒爽。同时，按在枕头上的手臂，猛地加大了力道！将她的口鼻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压在枕头上！

“唔…唔唔…”张秀娥的身体瞬间绷紧！被捂住口鼻的窒息感和下身持续传来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体验。她喉咙里发出一连串被闷住的、如同受伤小猫般的呜咽。娇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两条细瘦雪白的玉腿儿胡乱地蹬踢着，脚踝上系着的红绳铃铛发出细碎凌乱的声响。

这挣扎在赵铁柱雄壮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他感受着她身体内部的痉挛和吸绞，知道她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快感。那闷在枕头下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调子，不再是痛苦的挣扎，反而带上了一种奇异的、婉转的媚意，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发出的娇哼。

“唔嗯…嗯…哼…”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勾人的呻吟，从枕头缝隙里艰难地挤出。

赵铁柱知道，她快要不行了。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同时俯下身，隔着枕头，在她耳边哽咽着低语：“秀娥…好秀娥…别怕…铁柱哥…下辈子…还找你…还娶你…好好的…疼你…”

枕头下，那挣扎的呜咽声骤然加剧，似乎在回应他，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她的双腿蹬踢得更加剧烈，小小的身体向上挺起，仿佛要挣脱这窒息的束缚，又像是要将自己完全献祭给他。

“呜…唔…！”一声被枕头闷住的、短促而尖锐的哼唧之后，张秀娥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下体涌出，迅速洇湿了身下的草席——她失禁了。

赵铁柱感受到那温热液体的涌出，心中一痛，知道她此刻必定羞窘难当。他一边继续挺动着，一边隔着枕头温柔安抚：“…秀娥乖…莫羞…这是…正常的…不脏…铁柱哥…待会儿…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枕头下，那剧烈挣扎的身体，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最后一丝紧绷的力量也消失了。她似乎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那细瘦单薄的身子，在赵铁柱的身下，极其温顺地、缓缓地挺直了。仿佛要将自己最后的美好姿态，刻印在他的记忆里。

随即，一连串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悦耳、如同珠落玉盘般的短促气音，从枕头下轻轻传出：

“嗬…呃…嗯…”

一声，又一声，如同叹息，如同满足的喟叹。

她挺直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连那一直微微抽搐的脚趾，也安静了下来。

赵铁柱又等了几息，感受着身下的躯体再无半点动静，那蜜穴深处最后一丝吸绞的力道也消失了。他才颤抖着手，缓缓移开了那沉重的枕头。

张秀娥的小脸露了出来。因窒息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口唇微张，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乖巧地吐在唇边。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着眼睑，嘴角却凝固着一抹心满意足、无比安详的笑意。仿佛只是沉入了最甜美的梦乡。

赵铁柱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落在她尚有余温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软绵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取出那颗救命的解药，小心地放入她口中。可她已无法吞咽。他毫不犹豫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嘴对嘴地、极其温柔地将水渡入她口中，再用舌尖轻轻顶送，助她将药丸咽下。

做完这一切，他试了试她的鼻息，又贴在她单薄的胸口听了听。那心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顽强地跳动着。他长长地、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悲伤和庆幸的复杂表情。

他抱着她，走进旁边用布帘隔开的简陋“浴间”。那里放着一个半旧的木盆。他仔细地、无比温柔地，用温热的清水，将她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失禁的狼藉、以及汗水和泪水，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她娇小的身体在他宽大的手掌下，白得像初雪，嫩得像新剥的莲子。淡淡的、属于她的少女体香，萦绕在他鼻端。

他将洗得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妻子，用干净的布巾包裹好，重新放回炕上，盖好薄被。最后，他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许久，俯下身，在她冰凉却柔软的唇上，印下最后一个、带着咸涩泪水的吻。将自己的遗书，轻轻放在她的枕边。

“秀娥…等我回来…或者…下辈子…”他低语一句，猛地转身，像一头冲出牢笼的猛兽，撞开房门，高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拂晓的微光里。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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