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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华庭,月华影落异闻录,2

小说:月华影落异闻录 2025-09-10 22:04 5hhhhh 7090 ℃

话音未落,艾瑞娜的手就顺着涅娜的腰线滑了下去,她的手很粗暴,直接掀起了涅娜那身素白的裙子,连带着里面的衬裙一起撩到了腰间,露出了涅娜光洁修长的大腿,涅娜没有穿内裤,这在她们这里很常见,方便随时进入状态,艾瑞娜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直接探进了她双腿之间湿润温热的小穴中。

“嗯!”涅娜的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艾瑞娜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

艾瑞娜的手指又快又狠,根本没什么前戏,直接就找到了涅娜阴道口那颗最敏感的阴蒂,然后用指腹快速地来回揉搓着,她看着涅娜的脸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涨红,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就是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涅娜,那些男人喜欢的附庸风雅都是假的,最终能让他们臣服的,只有这种最纯粹的肉体快感。

但涅娜也不是吃素的,她被艾瑞娜的手指刺激得浑身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可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也动了,她的动作不像艾瑞娜那么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精准。

她伸手解开了艾瑞娜裙子前面的系带,艾瑞娜穿的是方便穿脱的宽松短裙,带子一解开,裙子就松垮了下来,涅娜的纤细手指灵巧地滑了进去,同样也探到了艾瑞娜那片毫无防备的私密地带。

艾瑞娜的身体一僵,涅娜的手指和她完全不同,指尖灵巧,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艾瑞娜身体里最兴奋的那个点,涅娜没有胡乱地戳刺,而是用指腹轻轻地在艾瑞娜最敏感的那点软肉上打着圈,时而轻时而重,每一次按压都像是能激起一阵电流,让艾瑞娜的腰都软了下去。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都变得又粗又重,在这条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交织在一起,她们谁也不说话,只是互相瞪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不服输的火焰,而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这不像是一场情事,更像是一场较量,一场用身体进行的决斗,看谁先在对方的手里溃不成军,看谁先发出求饶般的呻吟。

艾瑞娜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几乎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自己的指尖上,用力地搅动着,让涅娜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而涅娜则死死咬着嘴唇,手指的技巧却越发刁钻,她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地刮擦着艾瑞娜的内壁,每一次都让艾瑞娜倒吸一口凉气。

终于,艾瑞娜先是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小腹一阵紧过一阵地抽搐,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觉到自己手指下的涅娜也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高呼。

“啊……”

“呀……”

一股热流同时从两个人的腿间涌出,瞬间浸湿了她们的大腿内侧。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两个人就几乎是同时推开了对方,她们靠在走廊两侧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艾瑞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头整理着自己松垮的裙子,挡住了腿间的淫液,冷冷地开口:“你本事也没有多厉害吗”

涅娜的脸上还带着潮红,她慢慢地放下裙摆,遮住腿间的狼藉,然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她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回应道:“彼此彼此,姐姐的技术还是这么粗糙,全靠一股蛮力,男人偶尔尝个新鲜还行,时间长了,还是会腻的。”

说完,她不再看艾瑞娜一眼,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转身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脚步依然从容,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艾瑞娜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走廊里,只剩下地上那几块摔碎的熏香和空气中尚未散尽混杂着两人淫靡气息的味道。

那条走廊里的对决,就像是打开了一个诡异的开关,从那天起,艾瑞娜和涅娜之间的争斗进入了一个全新且疯狂的阶段。

她们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冷嘲热讽,也不再是简单地抢夺客人,而是开始了一场隐秘互耗战争。

例如艾瑞娜在去洗衣房送衣服的路上,就看到涅娜正从一间空着的客房里出来,两人眼神一对上,什么话都没说,艾瑞娜直接把手里的衣物篮子往地上一扔,一个跨步上前,就把涅娜拽进了那间还没来得及打扫的客房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还弥漫着昨夜客人留下的酒气,艾瑞娜把涅娜死死地按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二话不说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手指带着一股狠劲儿就插了进去。

涅娜也不示弱,她一边被迫承受着艾瑞娜粗暴的挑逗,一边扭动着身体,用尽力气也把手伸向了艾瑞娜的裙子,

她的手指依然那么精准,像一条滑溜的蛇,钻进去就直奔主题,死死地攻向了艾瑞娜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急促的喘息和肉体被快速揉搓的声音,她们互相瞪着对方,眼神里都是不肯认输的火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谁先受不了发出声音,谁就输了。几分钟后,两人几乎是同时绷紧了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艾瑞娜狠狠地在涅娜的身体里搅动了一下才抽手,而涅娜也用指甲在艾瑞娜的内壁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划痕。

完事后,两人立刻分开,各自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谁也不看谁,然后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那只是一个开始。

这场诡异的战争开始疯狂升级,她们像是安装了雷达一样,总能精准地找到对方独处的时机,可能是在楼梯的拐角,可能是某个隐秘的衣柜,或者是无人的浴场。

清晨艾瑞娜刚送走一个留宿的客人,就被涅娜等在回那回程必经之路走廊上,被拉着进了旁边的壁龛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壁龛的空间极为狭小,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挺拔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一起,鼻尖闻着对方呼出的芬芳,两人急躁的把对方裙子撩开,艾瑞娜甚至来不及说一句挑衅的话,她的手已经熟练地掀开了涅娜的裙子,直接伸了进去,涅娜也毫不示弱,她的手同样迅速地探进了艾瑞娜的裙子里。

十分钟后两人满头汗水的从壁龛中逃也似的抛开,只留下地上星星点点的液体。

上午十点的后院的花棚,涅娜正在修剪玫瑰,准备着沐浴用的花瓣,艾瑞娜就像个猎人一样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抱住她,直接把她按在满是花香的木架上,伸手撩开裙摆,从伸手精准直接探进了毫无防备肉穴,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差点剪断了最名贵的那株花。

在午后的洗衣房里,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皂角和潮湿布料的味道,两人就靠在崭新的床单堆上,艾瑞娜从后面压着涅娜身体,用手指狠狠地顶着她潮湿淫穴最深处的敏感点,而涅娜则反手向后,摸索着揉捏艾瑞娜的阴蒂,倔强的两人快速刺激着对方,直到两人都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床单堆里。

在黄昏时分,通往酒窖的楼梯拐角,那里阴暗又冰冷旋转走廊处,涅娜把艾瑞娜按在墙上,褪下她的裙子,蹲下身伸出舌头,用最刁钻的技巧去舔舐艾瑞娜的阴唇和阴蒂,艾瑞娜被娴熟的口技刺激得浑身发麻,只能抓着涅娜的头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耻辱的达到了高潮。

一天之内,这种事情会发生很多次,或在书房的厚重窗帘后面,或在花园废弃的工具棚里,在阁楼的满是灰尘杂物间,她们的碰面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快,仿佛是在比赛谁能更快地让对方缴械投降,身体越来越敏感,

接下来几天下来,两人的对耗从最初一天几次,到如今一天要不间断让对方高潮十几次,同时自己也会被送上同样次数的高潮,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更深的空虚和疲惫。

两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下去,她们的眼下都挂着浓重的黑影,脸色苍白,眼神里也总是带着一种恍惚和疲惫,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有些发软,只是这凄美容颜,却意外收获了贵族们的喜爱。

她们开始对取悦那些男人感到力不从心,艾瑞娜在床上变得不像以前那样充满野性,好几次都只是敷衍了事。

而涅娜也难以维持她那副优雅从容的姿态,总会突然走神,脑子里想的却是下一次该在什么地方“伏击”艾瑞娜。

她们的战场遍布了这栋楼里每一个可能无人的角落,在堆满酒桶的昏暗酒窖里,在存放干净床单的亚麻储藏室里,在空无一人的马厩隔间里,甚至在只点着一盏小灯的剧院后台,这种短暂而激烈的交锋能每天发生十几次,甚至几十次,每一次都是突然开始,然后以双方微小差距达到高潮而迅速结束。

她们谁也不肯放过谁,如果艾瑞娜今天多得了一件首饰,涅娜就一定会在下一个转角把她堵住,用手指让她在高潮中浑身发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既然男人给你的东西,我能用我的手给你施加让我得不到的惩罚。

如果涅娜今天被某个大人物称赞了几句,艾瑞娜也必定会在浴室里把她按在水池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她在自己的挑逗下发出压抑的哭喊,用行动证明谁的“技术”更胜一筹。

这种疯狂到几乎是互虐般的互相攻击,让她们两个人都变得有些神经质,她们的身体处于一种长期极度敏感的状态,皮肤上总是带着被对方手指或指甲掐出来的红印,她们的眼神总是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对方的身影,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敌意,而是一种混杂着欲望愤怒和扭曲期待的复杂情绪,她们走路的时候,腿间的淫穴总是有些酸软和黏腻,那是无数次高潮后留下痕迹。

艾瑞娜在和一个商人做爱时,脑子里想的却是白天涅娜那双温柔中带充满挑衅的眼睛而忘记照顾客人,把对方狠狠的榨到求饶才惊醒过来。

而涅娜在给一位贵族弹琴时,手指也会不自觉地回想起艾瑞娜身体里那紧致湿热的触感而弹错音节。

如此不在状态让两人也收到了不少指责,只是沉迷于互相对耗两人谁也无法轻易放弃。

又一天临近午夜,所有客人都已陆续的休息或离去,整栋楼都安静了下来,艾瑞娜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房间,她今晚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痛无比,白天和涅娜之间那十几次见缝插针的疯狂较量,每一次都像是抽干了她的一部分精力,她只想赶紧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推开的房门,刚想反手关上,一只纤细的手却突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死死地抵住了门板,艾瑞娜心里一惊,接着就看到了涅娜那张带着倦容却依旧倔强的脸,一声不吭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咔哒”一声,反手将门锁上了,她看起来也累坏了,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但眼神里的那股倔强的恨依然还没散。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洒在涅娜身上,艾瑞娜退后几步,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她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声音沙哑地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娘今天快散架了!”

涅娜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向她走来,她走到艾瑞娜面前,两人之间只剩下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香粉和浓烈排卵气息的味道。

涅娜的动作带着一种几乎是挑衅的平静,她伸出手,目标是艾瑞娜那件简单的丝质睡裙,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像白天那样急躁,反而带着一种缓慢而色情的意味。她的指尖很凉,轻轻地勾住了艾瑞娜睡裙柔软的下摆,然后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艾瑞娜没有动,也没有反抗,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涅娜的眼睛,任由那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睡裙的布料顺着她的肌肤向上滑动,每经过一寸,空气就仿佛变得更冷一分,也更灼热一分,她能感觉到涅娜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随着那布料的退去,一寸寸地剖析着她的身体。

终于,睡裙被撩过了腰际,然后是胸部,最后被涅娜从她的头顶整个取了下来,轻飘飘地扔在了一边。

房间昏暗的灯光下,艾瑞娜的身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涅娜面前,她的小麦色皮肤在光线下泛着一层健康而紧实的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充满了野性的美感,但在这片健美的肌肤上,却布满了许多刺眼的痕迹,她的大腿内侧、腰侧和臀部上方,都留着一些淡淡的青紫色的指痕,还有几道已经结痂的细细的抓痕,这些全是她们这几天疯狂较量的战利品,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暴露出来,成了这场无声对峙中最淫靡的勋章,艾瑞娜就那么赤裸地站着,双臂微微垂在身体两侧,下巴微微扬起,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只有毫不掩饰的挑战。

涅娜停下了手,她向后退了一步,给自己留出了一个审视的距离,她的目光从艾瑞娜精致的面庞,滑到她丰满且形状完美的乳房,再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的阴部,最后停留在她大腿内测上那些青紫的印记上,涅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这个后退的动作,既是审视,也是一个无声的邀请——现在,轮到你了。

艾瑞娜看懂了她的意思,她冷笑一声,也毫不示弱地向前踏了一步,她没有像涅娜那样慢条斯理,她的动作充满了她本人特有的那种侵略性和爆发力,她伸出双手,没有去解涅娜睡裙胸前那繁复的丝绸系带,而是直接抓住她胸前的衣襟,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两边一扯。

“嘶啦——”

一声清脆又决绝的裂帛声响彻了安静的房间,涅娜那件昂贵的丝绸睡裙,就像纸一样被从中间撕开,脆弱地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与艾瑞娜截然不同的雪白细腻的身体。

涅娜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昏黄的灯光下几乎在发光,她不像艾瑞娜那样充满力量感,她的身体线条更加柔和纤细,被撕开的睡裙滑落到她的手臂上,让她赤裸的胸膛和丰满挺拔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她的乳房饱满挺翘,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和紧张的气氛,乳尖那两点娇嫩的粉色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撕裂的布料继续向下滑,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还有下方那片同样精心打理过的三角区。

两人赤裸地对峙片刻后,艾瑞娜率先动了,她转身走到了房间另一侧那张宽大的天鹅绒沙发旁,直接抬起右腿,一脚踩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整个私处都毫无保留地朝向了涅娜的方向,她慢慢扬起了自己下吧,挑衅的看向了涅娜,用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看着涅娜,仿佛在说:来啊。

涅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没有丝毫退缩,也跟着迈上了沙发。她同把一条腿踩在了沙发上,与艾瑞娜面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滚烫气息,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沙发,瞬间从一个休憩的家具,瞬间变成了一个零距离的角斗场。

就这样在没有一交流的情况下,性战骤然爆发。

艾瑞娜手像一道闪电,猛地向前探出,一把就抓住了涅娜双腿之间那片一整天都潮湿的小穴,动作粗暴而直接,五指张开,手掌整个覆了上去,用力地一握,仿佛要将那里的所有敏感都捏在掌心,很快拇指就找到了涅娜那颗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蒂,开始了毫无章法力道十足的快速揉搓。

“嗯!”涅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突袭的闷哼,但她没有退缩,几乎在被抓住的同一瞬间,她也发起了反击。她的手同样快如鬼魅,精准地伸向艾瑞娜的小穴。她的手指不像艾瑞娜那样大开大合,而是像一条毒蛇,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艾瑞娜淫穴最致命的G点,她的拇指指尖带着一种冰冷的技巧,死死地按住艾瑞娜的阴蒂,用一种刁钻的角度,开始快速的上下碾磨着。

两人面对面好不防御的攻击着对方,脸贴着脸,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因为强忍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她们看到对方的瞳孔在放大,看到汗珠从对方的额角滑落,看到对方紧紧咬住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寂静,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她们的手指在彼此湿滑的私处疯狂动作时发出的“咕叽、咕叽”淫靡至极的水声。

艾瑞娜的手指还在在涅娜湿热的体内粗暴地搅动着,她看着涅娜脸上泛起无法抑制的潮红,那双总是充满算计的眼睛里逐渐弥漫上了水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看你这副样子……哈啊……”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沙哑,身体也因为自己手上的动作和对方手上的动作而微微起伏“水……流得到处都是……你那些……嗯……装模作样的客人们……见过你……这么浪的样子吗?”

涅娜的身体因为艾瑞娜手指的深入而颤抖不已,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用指尖更加用力地碾磨着艾瑞娜敏感点,她强压下快感,努力用她那平时带着冰冷笑意的语调反击:“呵……姐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强烈的快感几乎每说两三个字就要停下来倒吸一口凉气,“我的手……都快被你……嗯啊……淹了……光有蛮力……是没用的……只会……让身体……嗯……变得更诚实……不是吗?”

“你还真……是嘴……硬!”艾瑞娜眼神一狠,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过去,一把抓住了涅娜的巨大爆满额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拇指还狠狠地捻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她感觉到涅娜的手指因为她这个动作而猛地一顿,然后仅仅只是短短停顿便以更加疯狂的速度反击回来。

“啊~”涅娜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胸部被蹂躏,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崩溃,但强烈的求胜心让她也发了狠,她攻击艾瑞娜的手指突然改变了节奏,不再只是在G点附近浅浅的摩擦,而是并拢三指,狠狠地戳进了艾瑞娜那不断收缩的阴道深处,狠狠地插了进去,在里面野蛮地搅动,时而张开三指扩张,那种尖锐到极点的刺激让艾瑞娜也浑身一抖,腰部瞬间就软了下去。

“啊……哈啊……”艾瑞娜也涅娜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下意识躲闪,但她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下面……嗯……这张嘴……更会……哈啊……求饶!你每天……取悦那些……老头子……用的……也是这副……嗯……要死不活的表情吗?”

艾瑞娜低吼一声,她掐着涅娜乳房的手猛地用力,同时攻击的手指也改变了策略,不再只是搅动,而是用指节狠狠地一下一下顶向涅娜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撞击。

“你……你这个……疯子!”涅娜被这双重的刺激弄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的话语也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变得尖锐起来,“至少……他们……会跟我说话……会……欣赏我的……啊!……不像你……只配像头……母狗一样……被人骑……啊!啊!”

艾瑞娜被那句“母狗”彻底激怒了,她的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凶狠,她手上掐着涅娜乳房的力道猛然加重,甚至指甲都要划破涅娜的皮肤,让涅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她攻击涅娜下体的手指也变得更加粗暴。

“你找死!”艾瑞娜低吼着,她的声音因为快感和愤怒而剧烈颤抖,“你以为……你会的那点礼仪……嗯啊……就能洗掉……你骨子里的……骚味吗?”随着她的话语,手指不再是单纯地搅动,而是用深入穴口的指间,狠狠地按向涅娜阴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的按压都让涅娜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地颤抖一下,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让涅娜几乎要失去理智。

“啊……哈啊……至少……”涅娜的身体站在沙发上无助地扭动,雪白双腿沾满了晶莹的淫水,但她依旧不肯认输,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却依然尖锐如冰锥,“……我懂……怎么装……不像你……从泥潭里爬出来……就只……只会张开腿……啊!”她的话音未落,她攻击艾瑞娜的手也变得更加恶毒,指尖不再只是碾磨,而是用指甲的边缘,来回刮擦着艾瑞娜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那种仿佛要将灵魂都刮出来的快感,让艾瑞娜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腰部瞬间就软了下去,攻势也为之一缓。

“你……你这个……贱人……”艾瑞娜咬牙切齿地骂道,她被涅娜这种刁钻的攻击方式折磨得快要疯了,但对方的身体颤抖也让她觉得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会对方就会崩溃“你伪装得再像……又有什么用?……哈啊……那些男人……上了你的床……还不是……把你当个……高级点的……嗯……尿壶!”为了配合这句侮辱,她突然将深深捅涅娜身体内的三根手指猛地张开,像扩阴器一样在涅娜的体内扩张。

“不——!啊啊啊!”涅娜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撑开感刺激得疯狂颤抖,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这是她最害怕的侵犯方式,平时客人都知道她的弱点就是经受不住扩张,这个动作,彻底撕碎了她用平时用伪装编织起来的那层薄薄的尊严外衣,她的眼中终于流下了混合着屈辱和快感的泪水。

“我……我杀了你……杀了你……”涅娜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她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去攻击艾瑞娜最痛的地方,“你……你还记得……子爵吗……啊……你以为……他找你……是因为喜欢你吗……哈啊……他……他只是……想尝尝……贫民窟的……野狗……是什么味道!他说……你……啊啊……你便宜又……好上!”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艾瑞娜的心脏。子爵是她唯一一次动过一点真感情的男人,也是伤她最深的人,她最引以为傲的野性和直接,在那个男人眼里,不过是“便宜”的代名词。

艾瑞娜的动作瞬间停滞了,她的脸上血色尽褪,眼神中的愤怒和欲望被一种冰冷的、受伤的空洞所取代。

涅娜抓住了这个机会,她以为自己扳回了一城,正要发动更猛烈的反击,却看到艾瑞娜的眼中,那片空洞迅速被一种更加恐怖,仿佛毁灭一切的疯狂所填满。

“你……说……什……么?”艾瑞娜一字一顿地问,声音低沉得可怕。

然后,她笑了,一种绝望而又残忍的笑。

“说得对……我就是便宜的野狗……”她一边笑,一边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将自己身子靠向涅娜的手指,自己手指也更深更用力地捅进涅娜的身体里,“那……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条野狗……是怎么……把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假凤凰……操到……哭爹喊娘的!”

她的攻击彻底失去了章法,变成了纯粹的发泄和毁灭,她不再寻找任何敏感点,只是用尽全力反复地戳入,扩张,抓挠,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倾泻到涅娜的身体里。

“啊——!停下!艾瑞娜!我错了……停下……啊啊啊!”涅娜终于被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暴力所吓倒了,她开始哭喊,求饶,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挣扎,但艾瑞娜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制着她。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中,涅娜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无法抗拒的浪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

“我……不……啊————!”一股汹涌的热流,从涅娜自己的腿间猛地喷涌而出,那股液体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将她身下的天鹅绒沙发浸染得更加湿透。

“不……”涅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呻吟,试图用自己残存的意志力去压制那股正在喷涌的高潮,但一切都是徒劳,体内手指依然在肆虐,快感不断传来。

那股颤栗像一道失控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呃……”

她的嘴里发不出完整的尖叫,只能发出一连串仿佛溺水般的羞耻的哽咽,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当最后一阵痉挛过去,涅娜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来,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都被那场不属于她的高潮彻底抽空了,她就像一滩烂泥,软倒在沙发上,任由艾瑞娜的重量将她死死地压住。

艾瑞娜彻底压制住了涅娜,她的一条腿跪在了涅娜的胸口,让她动弹不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张因为高潮和屈辱而泪流满面的脸,涅娜彻底输了,她不仅在身体上被压制,精神防线也被艾瑞娜那冰冷的眼神彻底摧毁。

“你赢了……你赢了,艾瑞娜!放开我!”涅娜哭喊着,第一次在对方面前露出了彻底的软弱。

“赢?”艾瑞娜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声音却比任何吼叫都更让人胆寒,“不……还没结束,现在,是胜利者……享受战利品的时间。”

说完,艾瑞娜直起了身子,就这么跪在涅娜的身上,维持着这个绝对支配的姿势,她看着涅娜那张混合着泪水和恐惧的脸,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还在滴水的肉穴,在涅娜充满屈辱和不敢置信的注视下,艾瑞娜开始了对自己脸自慰。

艾瑞娜的动作不再是为了和谁较劲,也不是为了发泄,而是一种纯粹的胜利仪式,她的手指快速而有力地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自己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战栗,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分开穴口,不断有淫水滴落涅娜脸上,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满足的胜利者呻吟。

“看清楚了……涅娜……”艾瑞娜一边喘息,一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看清楚……这条便宜的野狗……是怎么赢的,把这个味道……给我……牢牢地记在心里!”

涅娜想要转过头不去看却被被艾瑞娜两条有力的小麦色大腿固定着,强迫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她看到艾瑞娜的穴口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绷紧,小麦色的皮肤上汗珠滚落,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这对她来说,是比任何身体上的侵犯都更加深刻的羞辱。

终于,艾瑞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半空中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她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高亢尖叫。

紧接着,一股滚烫白浊的液体从她腿间猛地喷射出来。

没有丝毫的偏移,尽数浇在了涅娜那张沾满泪水绝望的脸上,温热黏腻的液体覆盖了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将她的哭声都堵了回去。

高潮的余波过去,艾瑞娜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倒了下来,压在了涅娜的身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但嘴角却带着一丝疲惫而又满足的笑容。

而她的身下,涅娜一动不动,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人偶,她睁着眼睛,视线模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和她的泪水混合在一起,缓缓流下。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高潮的余波渐渐退去,艾瑞娜的理智和力气也一点点地回到了身体里,她从涅娜的身上撑起来,黏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叠的身体间被挤压出来,发出轻微的声响,她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彻底被玩坏的女人。

涅娜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脸上还挂着她胜利的证明,混合着涅娜自己的泪水,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没有任何反应,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艾瑞娜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彻底征服后冰冷的快感,这场战争,从言语的挑衅,到肉体的较量,再到精神的碾压,终于到了该画上句号的时候,而这个句号,必须由她来画,要画得足够深刻,足够让涅娜永生难忘。

艾瑞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水和淫靡的液体,但她的站姿却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女王,她看了一眼地上那件被自己撕碎属于涅娜的丝绸睡裙,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然后,她弯下腰,一把抓住了涅娜的脚踝。

“啊……”涅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无意识的呻吟,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被艾瑞娜毫不费力地从沙发上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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