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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华庭,月华影落异闻录,1

小说:月华影落异闻录 2025-09-10 22:04 5hhhhh 56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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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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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娜

金色的夕阳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把“月影华庭”这最大的娼馆,镀上了一层奢华的暖光,这里是整个城里最有名的销金窟,专门伺候那些达官贵人的高级娼妇都在这里。

大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龙涎香和茉莉花香,还有一点点若有若无的酒气。

天鹅绒的沙发软得能让人陷进去,墙上挂着大师级的油画,描绘着各种妖娆的精灵美女,水晶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把整个地方照得亮堂堂的,却又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调调。

穿着统一制服的侍女们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穿梭在各个房间之间。

她们面无表情,训练有素,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景象,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子精致和隐秘,仿佛是一个独立于世的泡泡,专门用来满足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心底最见不得光的欲望。

涅娜这时候正坐在她专属的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完美无瑕的脸,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她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着一缕发丝,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昂贵的香膏和首饰,耳边隐约传来隔壁房间客人传来的低笑声,她听得出那是公爵的声音,那个老家伙总喜欢一些奇怪的嗜好,总是让她去跟同屋的姐妹去较量,当第一次见公爵时候,他二十几岁,正式风华正茂时候,而涅娜也只是刚被捕奴队抓回来而已,自己打败了不知道多少个同族姐妹,才守住了侍奉他的机会,不至于沦落到每天接客十几甚至更多,只是如今公爵已老,接近六十岁了一直没有娶妻生子,自己绝对不能放弃最后机会。

涅娜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心里想,这些男人啊,无论年纪多大,权势多高,骨子里都一个样,全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方便她利用不是吗?她拿起一支蘸着花蜜的唇笔,慢慢地描绘着自己饱满的唇形,那眼神深邃,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不远处的另一间华美卧房里,一个同样美丽的精灵少妇,正是刚被交易过来不久的艾瑞娜,曾经是隔壁行省的最有名的娼妓,后来因为勾引了贵族伯爵,让伯爵夫人心生恨意,才被卖到了这里,可凭借自己出色本事,很快就成了这里的有名的娼妓。

艾瑞娜斜倚在柔软的床榻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一套刚送来的丝绸睡衣,眼神有些慵懒,却带着一丝野性的光芒,听着窗外公爵那急切的声音,脑子里闪过了之前依附于伯爵的轻松日子,眼神中的羡慕嫉妒之色,浓的 都要化不开来了,窗外夜色渐浓,她能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的阵阵喧嚣,那是新来的客人正在挑选自己的同类。

她知道,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们,表面上风光无限,可一旦进了这销金窟,骨子里那套扭曲的欲望就全暴露出来了,有喜欢捆绑的,有喜欢被侮辱的,甚至还有一些喜欢玩弄小动物的,各种变态癖好层出不穷,之前依附的伯爵,非要她穿上奇怪的衣服,趴在地上学狗叫,还用鞭子狠狠抽打,艾瑞娜当时心里虽然不屑,可脸上却能摆出最勾人的表情,她就是有这种本事,能让那些男人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特别的,

她把丝绸睡衣丢到一边,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和挑衅,她听着屋外传来声音,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夜,而她,会是这个夜里最亮的那颗星。

涅娜的房间里,公爵那略微发福的身躯正压在她身上,他粗糙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着,嘴里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涅娜紧紧地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潮红,公爵的呼吸又粗又重,他丑陋的巨根,已经在她的腿间磨蹭了很久,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

“嗯~”她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一点颤抖,听起来像是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公爵的舌头粗鲁地在她脖颈上舔舐,接着往下,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涅娜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都有些泛白,她知道这老头儿喜欢看她一副被玩弄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她臀部微微上抬,主动迎合着他每一次缓慢而笨拙的挺进,公爵的阴茎已经完全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粗壮的肉柱每次抽动,都能让她感受到内壁被撑开的饱胀感。

“啊……公爵……您,您太大了……”她低声喘息着,声音带着媚骨天成的娇嗔,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享受着无边的快感。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里却无比清醒,计算着这次能从这老家伙身上榨取多少好处。

公爵听到她的话,果然更兴奋了,腰部猛地发力,几下又重又深的顶弄,巨大的热流就喷射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涅娜身体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嘴里溢出甜腻的喘息,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地呻吟着,身体却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床上,任由公爵无情地玩弄着,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流淌,她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枕头下藏着的一枚小小的金币把玩着。

隔壁房间,艾瑞娜的嘶吼声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一种野性的,放荡的张扬。

她正被一个年轻的伯爵抵在墙上,双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伯爵年轻力壮,动作狂野而粗暴,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要把人撞碎的气势,艾瑞娜的身体被他顶得不断地撞上墙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是演出来的,是真的享受这种粗暴的征服。

“哈……不够!不够啊!”她张开嘴,大声喊着,声音里带着一种挑衅的欲望,她双手紧紧地抓着伯爵的臀部,指甲甚至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里,在他猛烈地冲击下,她的身体被撕扯着,挤压着,伯爵的阴茎在她湿润的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得几乎要捅穿她的子宫。

艾瑞娜仰着头,脖颈呈现出优美的弧度,大声地叫着,叫声里混合着快感和一丝被撞击的痛苦,“操死我啊!混蛋!”她粗鲁地骂着,身体却更加主动地扭动着,把自己的阴户更紧地包裹住他的巨物。

伯爵被她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他低吼一声,抱起她的腰肢,把她压向更深处,粗热的阳精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将她灼热的阴道内壁狠狠地烫了一下,艾瑞娜的身体颤抖着,双腿痉挛地收紧,嘴里发出了一声长长满足的嘶吼。

她感受到那股热流在身体里蔓延,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一丝清明,她知道,这个小伯爵,已经被她玩弄得神魂颠倒了,今晚之后,他会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任何事情,只是还不够,她想要把不远处一号房间里还在奋斗的公爵也给收到自己裙下。

夜色更深了,那些发泄完的达官贵人们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月影华庭”,房间里残余着情欲和酒气的混杂味道,空气都显得有些沉重。

涅娜的房间里,精灵软软的倒在床上,双腿大开,不断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公爵笨重地起身,看也不看被蹂躏一晚的精灵,随手丢下一袋金币,然后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房门一关,涅娜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感觉浑身都黏腻腻的,私处更是涨疼得厉害,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公爵射出的那些温热黏稠的液体,长发凌乱地缠绕在她的颈项间,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无数红印,是被公爵粗糙的手指抓出来的,她微微蹙了蹙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即又被疲惫取代。

涅娜从床头柜上拿起那袋金币,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她轻声唤了一声,没过多久,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人类女孩端着一个巨大的铜盆走了进来,铜盆里装着冒着热气的水,旁边还有干净的毛巾和一小瓶香薰精油。女孩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把铜盆放在地上,然后递给涅娜一条柔软的丝质浴袍,

涅娜接过浴袍,慢吞吞地套在身上,遮住了那些狼藉的痕迹,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条美腿,示意女孩帮她清理干净,女孩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腿抬起,用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大腿和私处的黏腻,

涅娜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盘算明天要怎么应付别的男人,屋里只剩下女孩舀水给涅娜擦拭的声音。

就在女孩清理完毕准备转身的时候,涅娜开口叫住了她,接着,涅娜伸出手,拿起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钱袋,那个钱袋是公爵刚刚给她的,用的极为柔软的鹿皮做的,上面印着华丽繁复的装饰,但看起来很饱满,随着涅娜的动作,里面发出了几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她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只是随手解开了袋口的绳子,然后伸进两个手指,很随意地夹出了一枚金币。

涅娜把那枚金灿灿的硬币伸到女孩面前,女孩看到那枚金币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涅娜,又看看那枚在光线下闪着光的金币。

涅娜没说话,只是把金币直接放在了女孩摊开的手掌里。那枚金币带着一点凉意,沉甸甸地压在女孩的手心上,那重量让她感觉非常不真实,她微微地愣住了,呼吸都停顿了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这样一笔巨款。

这一个金币,足够她和她的家人不愁吃穿地生活整整两个月了,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她立刻回过神来,脸上充满了恐慌和感激的复杂情绪。她赶紧把手收回来,紧紧地攥成拳头,把那枚金币死死地握在手心里,生怕它会突然消失不见。她快速地把握着金币的手藏进了自己的围裙口袋深处,然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她低着头,不敢再看涅娜,只是慌乱地鞠了个躬,嘴里小声地念叨着感谢的话,然后就端着水盆,脚步有些不稳地快步退出了房间,出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

整个过程里,涅娜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女孩关上门之后,她就把那个钱袋随手扔回了桌上,然后打了个哈欠,继续靠在椅子里发呆了。

与此同时,隔壁艾瑞娜的房间也安静了下来,年轻伯爵离开的时候,艾瑞娜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慵懒地伸了个腰,像只刚睡醒的野猫,她从床上坐起来,身体还有些发软,但精神却很饱满,她的身体上留下了更多激情碰撞的痕迹,胸口微微起伏,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流淌而下,在锁骨处汇成一小股,乌黑的长发黏在她的后背,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残留的灼热和饱胀感,不过她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有些享受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她看了一眼狼藉的床单,上面有几滩明显的液体痕迹,还有一些褶皱,她翻身下床,径直走向房间角落里的一面全身镜,仔细打量着自己,她的腿根内侧有些发红,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是刚才伯爵太过粗暴留下的印记。

艾瑞娜咧嘴一笑,带着一丝满足和征服欲,她也叫来了侍女,她的侍女看起来更年轻一些,眼神里带着一丝敬畏,侍女进来后,没等艾瑞娜吩咐,就主动端来了更大的木桶,里面装满了冰凉的清水,还备着一块精致的澡巾和一小块香皂,艾瑞娜没有穿浴袍,直接站在木桶旁,侍女就拿起澡巾,沾了水开始给她擦拭身体。

艾瑞娜则直接抓起香皂,粗鲁地搓揉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臀部,把那些黏腻的液体和汗水一股脑地洗掉,她洗得很快,也洗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刚才的那些痕迹彻底抹去,只留下她自己的味道。

她一边清洗,一边听到隔壁涅娜房间里传来的轻微声响,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她心想,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恐怕还在那儿细声细语地擦洗吧,她才不像她那样矫情,不过是一些男人而已,利用完了就丢才是她的追求,身体不过是追求权力和财富工具。

涅娜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身上只裹着一件质地非常柔软的丝质浴袍,袍子的带子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房间的门在她身后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一缕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水珠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滑下来,一直没入浴袍的领口深处,显得更加诱人。

浴袍的领口因为系得不紧而微微敞开着,露出了她精致分明的锁骨,锁骨的凹陷处还积着一点点水汽,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也跟着起伏,露出优美的线条,还有若隐若现的深沟,赤着脚踩在走廊微凉的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走得很慢,步态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慵懒的感觉,仿佛没有经历过刚才的一切。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透着一种事后的平静和满足,正准备转个身,去楼下的公共休息区找点东西喝。

就在她刚刚抬脚,还没来得及转身的时候,她正对面那间房的门也“吱呀”一声被拉开了,声音比她那边的要响亮得多。

艾瑞娜从那个房间里大步走了出来,她跟涅娜不一样,根本没穿浴袍,只是随手抓了一件非常单薄的黑色丝绸睡裙披在了身上,连带子都懒得系,那睡裙的材质很透,布料也少得可怜,那睡裙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让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完全暴露在了走廊昏暗的灯光下。

乌黑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清洗,显得有些湿漉漉的,水把发丝黏合成一束一束的,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深色的湿发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紧致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曲线,那件睡裙被水浸湿了一大片,变得有些透明,紧贴着她背部的轮廓。

她皮肤因为刚才的热水和激烈的运动,泛着一层非常健康的粉色,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妖精,充满了生命力,她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正有些心不在焉地胡乱地擦着自己的头发,动作带着几分粗鲁。

她随意地擦着头发,眼神里带着一丝没有完全褪去的野性,视线还有点迷离,显然是还没完全从刚才那种激烈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走廊里只有几盏挂在墙壁上的魔法灯,柔和的烛光从走廊两侧的壁灯里散发出来,把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两个人就在这狭窄的过道里,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艾瑞娜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那双带着野性光芒的眼睛瞬间聚焦,直勾勾地落在了涅娜的身上,而涅娜也停下了脚步,目光平静地迎上了艾瑞娜的视线,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

两人的目光在走廊里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起,空气瞬间凝固了,仿佛能听到火花迸溅的声音,涅娜的目光首先落到了艾瑞娜那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上,然后是那在单薄丝裙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臀部和挺立胸脯,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心想这女人可真够不要脸的,这么直接就出来了,但她也承认,艾瑞娜的身材确实火辣,尤其是那股子野劲儿,是她装不出来的。

艾瑞娜也同样打量着涅娜,她看到了涅娜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质白色浴袍,还有她那张看似娇弱实则藏着心机的脸,她注意到涅娜那被浴袍包裹住的丰满曲线,和那副看似柔顺实则勾人的眼神,艾瑞娜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像是看穿了涅娜所有的伪装,她心里哼了一声,装什么纯洁,骨子里还不是一样淫荡,艾瑞娜的目光扫过涅娜的脖颈和胸口,仿佛在寻找刚才接客留下痕迹,然后得意地收回目光,她挺了挺胸,让胸前的两团肉更加突出,眼神带着挑衅地看向涅娜。

“哟,这不是涅娜小姐吗?”艾瑞娜先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调笑,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刀子“这么早就完事了?客人这么快就被伺候满意了?”

涅娜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她知道艾瑞娜这话里有话,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冰冷的傲慢,“艾瑞娜小姐这么有闲心还出来散步”她回敬道,声音甜美得像蜜糖,但字字都带着讽刺,“看来艾瑞娜小姐吸引力也没有让客人选择留宿啊,还是说,艾瑞娜小姐的本事,也就这样?”

艾瑞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慢悠悠地将指尖轻轻滑过自己胸前的一片丝绸,那动作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挑逗意味。

她的目光在涅娜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从那有些凌乱的衣裙,到涅娜微微泛红的脸颊。“哎呀,涅娜,你这话可有点伤人,”艾瑞娜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能把那些老家伙伺候得那么…‘有成就感’,是不是?”

涅娜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紧紧地攥着裙角,指节都有些发白,她知道艾瑞娜是在故意激怒她,但她也无法否认,刚刚结束的那场应酬确实让她有些反感,点名自己的也都是写有权有势老头子,然而被艾瑞娜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穿,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犯人,“我有没有‘成就感’,轮不到你来评价,”涅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尖锐,“至少我不需要像某些人一样,靠着取悦那些那么多没有“能力”男人来维持生计”

艾瑞娜笑出了声,那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哦?是吗?那你猜猜,今天那位伯爵,有没有付够让你过上‘体面’生活的小费?”艾瑞娜说着,又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进一步拉近,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涅娜微颤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而且,涅娜,我可没听错,你刚才的声音可不像是什么‘有成就感’的样子哦,是…太用力了,还是…根本就没能让他满意呢?”艾瑞娜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涅娜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伪装。

涅娜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艾瑞娜的手,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她低吼道。

艾瑞娜则依旧保持着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亲爱的涅娜。”她耸了耸肩,然后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刚才好像…挺享受的,对吧?我看你的脸都红了。”

涅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又变得更加甜美,但眼神却更冷了,“哎呀,艾瑞娜啊,你那边动静可真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卖力呢?”她回敬道,话里带刺,暗指艾瑞娜太粗俗,不够高级。

“不像某些人,光会叫,却不见得能把客人伺候舒服。”艾瑞娜不甘示弱,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明显的攻击性。

两人就这么站在走廊里,一言不发地互相打量着对方,从头到脚,从发梢到脚趾,她们的目光仿佛两把无形的刀子,在空气中激烈地交锋,她们都看到了对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也看到了对方眼底那份不加掩饰的疲惫和满足,但这并没有让她们放下戒备,反而激起了更强的斗志,谁也不肯先挪开眼睛,谁也不肯先让一步,气氛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会打起来。

还是涅娜先结束了对峙,她冷哼一声,那声音像冰块撞击,她不再看艾瑞娜,而是微抬下巴,将目光一开,走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傲慢和不屑,她心里很清楚,艾瑞娜那种粗野的路子,确实能取悦一些低级的男人,可那些真正有品味的贵族,最终还是会选择她这种带着骨子里风情的,她跟艾瑞娜,本质上是一类人,都是用身体和智慧去取悦男人的高级娼妇,但高级娼妇的世界里,从来都只能有一个胜利者,艾瑞娜那种火辣嚣张的模样,在她看来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丑罢了,根本不配与她并驾齐驱。

艾瑞娜见涅娜走去楼梯,眉毛一挑,也跟着发出一声同样带着冰冷意味的冷哼,她把目光从涅娜身上移开,转向走廊另一侧的墙壁,上面挂着一幅描绘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精灵的油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野性又狡黠的光芒,她知道涅娜那套柔弱无骨的把戏,确实能迷惑不少男人,但真正能让他们欲仙欲死的,还得是她这种直接又热烈的激情,她们的确是一类人,都靠着这身皮囊吃饭,也都做得风生水起,可谁让她艾瑞娜更厉害呢?这个地方,这个城里,最终也只能有一个最顶尖的女人,而那个人,只能是她艾瑞娜,至于涅娜那套惺惺作态的伪装,在她看来不过是虚伪的把戏,根本上不了台面。

两人这么就在走廊各擦肩而过,背对着对方而去,不再言语,却都散发出一种互不相让的凛冽气息,她们都明白对方和自己是一丘之貉,深谙此道的精髓,可正因为如此,才更无法容忍对方的存在,一个娼妓窝里,是容不下两个花魁的,谁能真正登顶,就得看谁的手段更高,谁能让那些男人更加臣服。

艾瑞娜看着涅娜那摇曳生姿有人身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艾瑞娜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她故意侧过身子,装作是走廊太窄没站稳的样子,整个身体朝着涅娜的方向靠了过去,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就像不经意间划过一样,正好勾住了涅娜裙轻薄的睡裙,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一道难看的口子就那么出现在涅娜那条价值不菲的裙子上了。

涅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停下脚步,缓缓地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裙摆上的那道裂口,她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慢慢地转过身,那张原本带着一丝柔弱和哀怨的脸上,此刻却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寒意比刚才更重了,她轻轻地用手指捻起那块破损的布料,然后抬眼看着艾瑞娜,声音还是那么软,那么轻,但每个字都像小冰锥子一样。

“哎呀,艾瑞娜姐姐,走路可要当心些,这么毛手毛脚的,要是弄伤了哪位大人,可就不好了”她说着,还故作担忧地看了看艾瑞娜的手指,“瞧你,指甲这么尖,就算没伤到哪位大人,划伤了自己也不好。”

艾瑞娜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哎,妹妹说的是,是我不小心,不过一条裙子而已,妹妹你今晚随便让哪位大人高兴了,别说一条,十条八条的也买回来了,不是吗?”

这话说得就很难听了,涅娜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姐姐说的是,我们这样的人,穿什么不都是给男人看的吗?破了也就破了,不像姐姐,天生丽质,就算披个麻袋,也挡不住那股子野性的美,我累了要休息了,今晚伯爵赠给我的礼金我还没有数呢”

说完,涅娜就没再看艾瑞娜一眼,她提着那条破了的裙子,一步一步,姿态依然优雅地走回了房间,仿佛那道裂口根本不存在一样。

但艾瑞娜的脸色却在她提到“伯爵”的时候,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伯爵是她们这里最大方的金主之一,出手阔绰,而且身份尊贵,谁能攀上他,谁的地位就稳了一大截。

艾瑞娜有好几次都想把他弄到手,可每次都被涅娜用各种手段抢了先,她没想到,今晚涅娜金主还是伯爵,艾瑞娜狠狠地瞪着涅娜消失在房间的背影,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心里的嫉火烧得更旺了。

第二天一大早,楼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不想往日那么安静,很多美丽绝色的精灵姑娘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眼神时不时地就往艾瑞娜和涅娜的主楼房间方向瞟,原来,昨天晚上伯爵在涅娜的房间里待了一夜,走的时候心满意足,不仅赏了涅娜一大袋金币,还把自己贴身的一枚家族徽章送给了她,这几乎可以说是承认了涅娜地位,离攀上高枝也只剩伯爵一句话的事了。

艾瑞娜还没走出房门就听到了这些议论,她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径直走到楼下的大厅,果然看到涅娜正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慢悠悠地喝着花茶,她今天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起,看起来清纯又无辜,而最刺眼的是躺在她的胸口处,那枚属于伯爵家族的银质徽章,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闪着光芒。

艾瑞娜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涅娜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大腿,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涅娜身上。

涅娜像是才看到她一样,放下茶杯,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艾瑞娜姐姐,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好得很”艾瑞娜冷冰冰地回答,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倒是妹妹你,听说昨晚累得不轻啊,还有力气起来喝茶?”

“为伯爵大人分忧,是涅娜的福气,怎么会觉得累呢”涅娜轻声细语地说,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口的徽章,动作充满了炫耀的意味“伯爵大人还说,他最近得到了一件稀罕的宝器,想找个懂行的人一起鉴赏呢”

而涅娜脖子上徽章,正是昨天跟艾瑞娜缠绵的年轻伯爵,看来再艾瑞娜来之前伯爵是涅娜常客。

艾瑞娜手里的酒杯都被她捏得紧了紧,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短板,她擅长的是在床上用身体取悦男人,但对于那些文绉绉的诗词歌赋宝器鉴赏,她一窍不通,而涅娜,偏偏就爱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有内涵的文艺妓女,总能投那些的臭男人所好。

艾瑞娜压下心头的怒火,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走到涅娜的身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高兴得太早,男人嘛,今天喜欢喝清茶,明天就想尝烈酒,宝器总有看腻的时候,但女人的身体,玩法可是无穷无尽的,你那套把戏,很快就会被人厌烦的。”

说完,艾瑞娜直起身子,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出了大厅,她要去好好准备一下,既然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她不信凭自己这副让无数男人疯狂的极品身体,还斗不过一个装模作样的涅娜,这场仗,才刚刚开始,而涅娜看着艾瑞娜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思,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艾瑞娜心里憋着一团火,在大厅里待着只会让她更想撕烂涅娜那张装模作样的脸,她没回自己房间,而是朝着人少的后院走廊去了,那里通常没什么人,正好让她清静一下。那条走廊很窄,一侧是通往洗衣房和储物间的门,另一侧则是光秃秃的石墙,只有几扇高窗透进些许天光,显得有些阴暗。

她刚走到走廊中间,正想靠着墙点根烟,一个身影却从旁边的杂物间门口转了出来,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那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正是涅娜,她好像是刚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熏香,看到艾瑞娜,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恢复了那副柔柔弱弱的笑容。

“艾瑞娜姐姐,这是要去哪儿”涅娜轻声问道,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里显得特别清晰,“生这么大的气,可别气坏了身子,不然晚上怎么伺候人呢?”

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再明显不过了,艾瑞娜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更是被点着了,她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就把涅娜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石墙上,“砰”的一声闷响,涅娜手里的熏香掉在地上,摔成了几块。

“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柔弱样子婊子”艾瑞娜咬着牙,另一只手掐住涅娜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以为伯爵能护你一辈子吗?他玩腻了你,你照样什么都不是!”

涅娜被她按在墙上,裙子都被弄乱了,但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带着一种挑衅的笑意,她轻喘着气,胸口起伏,轻声说:“姐姐好大的力气,我当然知道男人靠不住,可是……至少我现在比你风光,不是吗?你嫉妒的样子,可真难看”

“嫉妒?”艾瑞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冷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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