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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小文的堕落

小说:小文的堕落 2025-09-10 22:04 5hhhhh 2490 ℃

第二天清晨,文瑾从混沌的梦境中惊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她盯着天花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日的经历。她缓缓坐起身,双腿间的酸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父母已经出门上班,家里静得可怕,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皮肤,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空洞,脖子上隐约可见的痕迹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束缚。

“还要去吗?”她问自己,手指不自觉地抚过伤痕。脑海中浮现出马库斯的目光和粗暴的动作,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也在心底蠢蠢欲动,那种被感觉就像,强行撕裂理智的快感一般引诱着她。

她穿上宽松的衣服,试图掩盖身上的痕迹。走出家门时,她的脚步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朝着那个院子,那栋楼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不真实。

敲开门的那一刻,马库斯站在门口,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果然来了,母狗。”他侧身让她进去,语气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和汗水的气味,文瑾的胃部一阵翻腾。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我还是来了。”她的声音细如蚊蚋,脱光了衣服并缓缓的跪下。

文瑾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膝盖与瓷砖接触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她盯着地面,视线模糊成一片,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马库斯的影子笼罩着她,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抬头。”他命令道。

文瑾的脖颈仿佛生锈的机械,缓慢地抬起。马库斯抬手重重的给了未发育的胸部了一巴掌。

“今天玩点特别的。”马库斯拽着将她拖向调教室,调教室的门被马库斯一脚踢开,阴冷的空气裹挟着金属与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中央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上面垂落着锁链和镣铐,角落里堆叠着形状狰狞的器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今天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服从。”马库斯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墙上悬挂的照片。那是不同女性的裸体,有的被绳索捆绑成扭曲的姿势,有的戴着口球眼神涣散,最刺眼的是每张照片角落的日期,最近的一张是昨天,主角正是她自己,看到自己破处的照片,有一些兴奋。

"喜欢吗?"马库斯用膝盖顶了顶她的后背,"以后每天都会给你拍新的。"他拽着锁链将她拖到铁架前,金属碰撞声刺得她耳膜生疼。

冰凉的镣铐扣住手腕的瞬间,文瑾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这个!"她声音发颤。

"母狗也配说'不'?"马库斯踩住她的小腹,从墙上取下几个跳蛋,"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

跳蛋被塞入的刹那,马库斯把开关开到了最大,变坐在床上欣赏,一直到高潮。

跳蛋的震动戛然而止时,文瑾像被抽走骨头的布偶般瘫软在铁架上。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马库斯解开镣铐,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房间中央的矮桌前。桌面上散落着几支马克笔和一台拍立得相机。

"今天先给你做个标记。"他抓起一支红色的笔,掰开文瑾颤抖的双腿,在她大腿内侧写下"马库斯的母狗"几个歪斜的字母。油性笔尖划过皮肤的触感让文瑾浑身战栗,墨水的化学气味混着体液的腥膻钻进鼻腔。马库斯写完后退半步,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咔嚓"一声,闪光灯刺得文瑾闭紧眼睛。

"自己看看。"照片被甩在她胸口。相纸上的少女两腿大张,私处还残留着痕迹,大腿内侧的字迹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文瑾的指尖刚碰到照片边缘,马库斯突然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拽:"用嘴叼着。"

她顺从地俯身,牙齿咬住相纸时尝到苦涩的显影液味道。相机又响了两次,这次拍下她跪地叼照片的模样。马库斯把三张照片并排钉在墙上,拍了拍她涨红的脸:"等这面墙贴满,你就毕业了。"

后穴突然被一根冰凉的金属棒捅入,她惨叫出声,相纸从唇间飘落。

"母狗的嘴除了挨操只能舔脚。"马库斯踩住照片碾了碾,金属棒开始高频震动。文瑾的视野顿时模糊成一片,身体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当金属棒被换成更粗的假阳具时,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主人...真的不行了..."

回答她的是皮带扣清脆的响声。马库斯解下皮带对折,在她臀峰抽出一道红肿的棱子:"数着。"皮带破空声与报数声交替响起,当数到"七"时,假阳具突然被推到最深,文瑾的哭喊陡然变调,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文瑾失禁了。

尿液顺着桌腿蜿蜒到地板上,马库斯皱眉退开半步,却露出兴奋的表情。他抓起文瑾的右手按进尿液中:"舔干净。"少女瑟缩着摇头,然后点了点头,她哆嗦着伸出舌头,当咸涩的液体触及味蕾时,胃部剧烈收缩起来。

看着面前架着摄像机。马库斯调整镜头焦距,红色指示灯像只独眼盯着她。"现在重复我说的话。"他按下录制键,"我叫文瑾,自愿成为..."

录制持续了四十分钟。当马库斯回放视频时,文瑾看见屏幕里的自己机械地复述着"我是发情的母狗""需要黑人肉棒"之类的话,眼神涣散得像个被玩坏的娃娃。最可怕的是,当视频播到她高潮的画面时,现实中的身体居然又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视频播放结束时,房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文瑾盯着屏幕上定格的自己,那张潮红的脸、失焦的瞳孔、嘴角牵拉的唾液,还有大腿内侧刺目的字迹。她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可胃里从起来到现在1个多小时什么东西也没吃。

马库斯关掉摄像机,金属外壳碰撞出冰冷的声响。他拽起文瑾汗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墙上的照片:“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他的拇指碾过她咬破的嘴唇,“这才是真实的你。”

文瑾的视线扫过那些照片,被捆绑的、哭泣的、失禁的,最后停留在最新钉上去的三张。其中一张拍下了她叼着照片时屈辱的眼神,闪光灯在相纸上反光,恰好照亮“马库斯的母狗”那几个字。

马库斯笑了。他松开她的头发,从抽屉里抽出一沓纸扔在地上。文瑾低头看去,最上面是一份手写的“自愿协议”,条款列得密密麻麻,末尾还留着空白签名处。

“签了它。”他踢了踢那沓纸。

文瑾颤抖着拿起笔,指尖触碰纸面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战栗从脊背蔓延至全身。协议上的字迹在她眼前晃动,那些条款像一条条锁链,将她牢牢捆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却不断闪现着这两天的画面,那些粗暴的对待、屈辱的姿势、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瞬间。

“快点。”马库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

文瑾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在那份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仿佛是她理智断裂的声音。签完字后,她松开手,笔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马库斯满意地捡起协议,扫了一眼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将协议折好,塞进抽屉,然后转身走向文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文瑾低着头,没有回应,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马库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记住,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身体、你的尊严,甚至你的思想,都由我来支配。”

文瑾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想要移开视线,却被他牢牢固定住。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回答我。”马库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是,主人。”文瑾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但这也是她希望的。

马库斯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很好。”他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侧,从架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皮鞭,在手中轻轻敲打,“接下来,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

文瑾望着马库斯脱下的裤子与白色的内裤,昨天进入身体的肉棒又出现在面前。

“睁眼。”马库斯的声音冷得像冰。

文瑾的眼睑颤抖着睁开,马库斯紫黑色的肉棒像一柄出鞘的凶器直指她的眉心。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那油亮的龟头上投下一道污秽的反光,尿道口渗出的黏液拉出细丝滴在她鼻尖。腥膻味灌进鼻腔的瞬间,她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却听见头顶传来嗤笑。

"母狗连主人的味道都嫌弃?"马库斯用龟头拍打她惨白的脸颊,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的痕迹。他突然掐住文瑾的后颈往前按,勃起的器官粗暴地捅进她半张的嘴里,喉管被挤压的窒息感让文瑾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当龟头撞到喉头软肉时,文瑾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濒临昏厥的刹那,马库斯才抽身退出,唾液从她嘴角垂落。"这叫深喉。"他拽着文瑾的头发将她拖到全身镜前,"好好看着你自己。"

镜中的少女跪坐在尿液未干的地板上,膝盖磨得通红,大腿内侧"马库斯的母狗"字迹被汗水晕开,那里面再也找不到昨天出门前那个穿校服的高中生影子。

"转过去。"马库斯踢了踢她的腰侧。文瑾机械地转身,一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突然捅进她还在渗尿的下体,文瑾叫出了声,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成陌生的模样。

"恢复得不错。"马库斯抽出手指,"今天用这里。"他拍了拍文瑾的肛门,冰凉的润滑剂直接浇在穴口,刺激得她浑身一颤。还没等适应,三根手指已经强行撑开紧缩的括约肌插了进去。

文瑾的指甲抠进大腿伤口,借由疼痛来分散后穴被开拓的折磨。墙上照片里的女人们似乎在镜中注视着她,那些空洞的眼睛像在预告她即将到来的命运。当马库斯拔出手指换上跳蛋时,她竟感到一丝可耻的解脱。

跳蛋的嗡鸣声中,马库斯从柜子里取出个黑色皮质项圈,金属牌刻着"Property of Marcus"的字样。"换上新狗牌。"他解开临时狗链,项圈扣紧的刹那,文瑾颈动脉处的皮肤被冰得收缩了一下。锁链"咔嗒"扣上金属环的声音,像法庭的落槌。

后穴的跳蛋突然调到最强档位,文瑾的脊背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马库斯拽着锁链把她拖向房间中央的X型拘束架,当手腕和脚踝被铐在支架四角时,文瑾发现自己正对着墙上那面贴满照片的展示板,最新一张里的自己正叼着写有"母狗"字样的相纸。

"今天教你后穴怎么侍奉主人。"马库斯往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挤了大量润滑剂,单手握住文瑾的腰。当龟头抵住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穴口时,文瑾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拘束架被她扯得哐当作响。

"不要...那里不行..."她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惊恐。

马库斯冷笑一声,她感到后穴被一个炽热的硬物强行撑开,身体像被劈成两半般疼痛。直肠壁被碾平的恐怖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放松。"马库斯掐着她的臀肉命令道,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粗暴。文瑾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当肉棒整根没入时,她听见自己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彻底碎裂了。

抽插开始后,疼痛逐渐变成一种钝重的麻木。文瑾盯着照片墙上那个曾经穿着校服的自己,突然意识到那个女孩已经永远留在了昨天的阳光里。后穴被操弄的水声混着马库斯的喘息充斥耳膜,跳蛋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更粗的按摩棒,双重刺激下她的身体开始背叛意志产生反应。

"看你这副发情的样子。"马库斯拽着她的项圈迫使她抬头,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嘴角淌着口水,插着按摩棒的下体一片狼藉。最可怕的是她浑浊眼底那丝隐秘的欢愉,就像墙上那些照片里的女人们一样。

当马库斯在她肠道深处射精时,滚烫的液体灌进体内的感觉让文瑾发出濒死般的哀鸣。精液从过度扩张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发抖的大腿滴在地板上。拘束架被解开时,她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后穴一时无法闭合,露出里面红肿的黏膜。

马库斯把玩着摄像机走近,镜头对准她失禁的胯下:"说'谢谢主人开苞后穴'。"文瑾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变成气若游丝的重复。直到摄像机红灯熄灭,她才被允许蜷缩成一团,像个被撕烂的布娃娃般堆在墙角,然后又被马库斯拉起来,他扔给她一件透明渔网衫:"穿上,该出门散步了。"文瑾呆滞地看着那几片勉强算布料的黑色网纱,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能出去..."

"由不得你。"马库斯掐住她后颈,把渔网衫套在她头上,文瑾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求您...至少让我穿条内裤..."这个请求被他恶狠狠的无视,被马库斯拽着链子拖向门口。

电梯下行的三十七秒里,文瑾死死贴着轿厢角落。渔网衫根本遮不住任何部位,脖颈的铃铛随着电梯震动叮当作响,幸好中间没有停止。

地下车库弥漫着机油和霉菌的气味。马库斯牵着她在水泥柱间穿行,不时用链子抽打她臀部命令"爬快点"。有车灯扫过时,文瑾拼命往阴影里躲,却被拽到一辆SUV前。车窗降下,驾驶座的黑人吹了声口哨:"新宠物?"

"处女狗,刚破处。"马库斯扯开她双腿展示还红肿的私处。那人凑近看了看,突然伸手捅进她后穴。文瑾的叫声在车库回荡,两个男人却大笑起来。"下周六带她来派对。"车窗升起前,那人丢下句话,"正好缺个便器。"

回程时文瑾同样是爬着的,电梯镜面映出她浑身污迹、眼神空洞的模样,与墙上物业张贴的"文明养犬"的通告形成荒诞对比。进门前马库斯突然按住她的脸抓着头发拎起来。"记住这个门号,下次自己爬回来。"

当文瑾像破麻袋一样被扔进浴室,浴室的水流冲刷着文瑾的身体,却冲不散她皮肤上那些红痕。热水烫得她发疼,但她只是麻木地站着,任由水流拍打在脸上。镜子被蒸汽模糊,可那些画面却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马库斯的手、冰冷的器械、墙上刺目的照片,还有地下车库里陌生人侵入的手指。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字迹,"马库斯的母狗"几个字母已经被水晕开,像一道溃烂的伤口。

门外传来马库斯的脚步声,接着是粗暴的敲门声:"别磨蹭,母狗。"

文瑾条件反射地关上水,颤抖着抓起毛巾。她擦干身体时,手指碰到后穴,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那里还残留着被强行开拓的触感,仿佛那根黑色的肉棒仍然插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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