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早被磨得難耐，根本顧不得這麼多細節，伸手就拽住藍忘機卡在自己腿間的硬物上頭，上下胡亂搓弄，滿意地看著身前人自己被弄得隱隱鎖眉，哼哼低語道：「含光君、藍二哥哥！都這時候了，你還讓我不能動，那要怎麼辦啊？」

　　藍忘機實在受不住此刻的挑撥，悶聲不語。

　　魏無羨毫不反抗，聽話地只勾上沒受傷的那一腿，將自己腿間的物事往身前腹肌上磨，嘴裡一點也不打算放過人：「你倒說說，我們這倆東西都這麼硬，你又讓我不能動，這火該怎麼滅…！」

　　方才還抵在兩腿間的陽物隨著低語已破入那極小洞口。痠麻霎時化作熟悉痛楚，讓魏無羨只得將手緊緊抓過進入自己的人。

　　藍忘機喘著氣低喝：「乖一點！」

　　誰知魏無羨卻被這道深沉嘶啞的聲音撓的心口奇癢。他一把咬上直到方才還吻得熱烈的唇，舔了幾口：「若我乖了，藍二哥哥該當如何獎勵？」

　　藍忘機不說話了，魏無羨卻清楚感受到後頭那一熟悉熱根直往深處沒入，比方才那三指來得厚實，也更飽滿，沒了方才那般溫吞緩慢，朝深處直挺壓入。

　　魏無羨仰首吸氣，感受炙熱東西直往體內送，暗自享受這份難受。他死命抓著身前帶來如此的道侶，直到那根物事好不容易終於頂到自己深處，他才喘過這口氣。

　　此刻的疼，是令人安心的疼。

　　魏無羨攀在藍忘機耳畔，氣聲細語：「二哥哥，你到底是在獎勵我還是懲罰我。不過我看哪個好像都差不多…」

　　藍忘機沒有說話，底下那滾燙物事卻像是代替回應，毫不留情直接於裡頭開始動起。

　　魏無羨低吟一聲，一時半刻消化不了：「嗯，別一開始就這麼…慢點…唔！」

　　他哼著呻吟，將頭抵在眼前人肩頭咬著，一時竟說不出完整話來，細碎叫喚脫口而出：「等等，我的好藍二哥哥，你聽我說，慢點…那邊慢點…別、啊……！」

　　藍忘機沉聲道：「別叫了！」

　　緊夾陽物的洞裏擠得他隱隱蹙眉，魏無羨的每一開口卻又精準地磨蹭在心尖，令他無法放緩肏弄。藍忘機一手扒開著魏無羨後臀，另一手穩住那條受傷的腿，強硬地拽著他越抽越快，不可控的朝那塊敏感地方重重捅入，又全部拉出，隨著叫喚，再一次挺進，動作越發粗暴，撞往最脆弱的那塊軟肉。

　　魏無羨叫了兩聲，身前脹得難受的物事隨兩人起伏磨蹭在浸滿汗水的肌膚，進入身體裡的炙熱巨物所帶來的不適伴隨著身體深處無法控制的快感，爬在背脊，竄過全身，回到腹下。

　　他早已被磨紅雙眸，身子受不住越發狠戾的猛烈，弓起腰要扭身子，試圖為自己尋到一處喘口氣的姿勢，卻被狠狠按往樹幹，堅實硬物絲毫不給空檔，直往弱點又捅又肏。魏無羨連話都說不了，便被這份猛烈進攻得直弓起身，無法控制自己沉倫至情慾的最高處。

　　高潮帶來的緊讓藍忘機重重喘了幾口，伸手扶住朝後癱下的人，卻只稍稍緩了進出，沒打算停下動作。

　　餘韻尚存，魏無羨微顫著身子，片刻不能休憩，身體裡那一處便又接著傳來侵襲全身的快感。他忘情地叫了幾聲，抓著藍忘機，啞著聲，泫然欲泣：「藍湛、藍二哥哥，我知道你好生厲害！別這樣、我敗給你了。招架不了！真的受不住…停一下、一下就好…！」

　　求饒自是一點兒用都沒有，那堅硬物事不僅變得比方才粗壯，也更快速往那處上撞。

　　「啊、藍湛、藍湛，慢點……！」

　　藍忘機猛地咬在了魏無羨顫動的喉結上，將叫喚化作一聲驚呼。

　　鮮明的微紅齒痕之後是一道溫柔輕啄落下，魏無羨還來不及放鬆，鎖骨間卻又一疼，接著又是一吻。藍忘機在他身上落下眾多怵目痕跡，又彷彿安慰似的贈與無數個吻，然而無論是輕柔抑或疼痛，卻都令身體裡頭的火更是熊烈燃燒。

　　魏無羨渾身早已使不上力，他感覺自己幾乎要成沸騰軟水，融化在藍忘機懷裡。身上的啃咬讓那早已不堪蹂躪的小口收縮，龐然巨物卻毫不手下留情，次次凶狠撞進，被擠壓至忍不住吐出更多體液，與紅腫小洞摩擦出的絲絲鮮紅相互混雜一起，在甬道裡摩擦，隨著東西拔出浸濕臀間，又隨捅進滑入肉間，來來回回，進出更加順遂，也更狠重劈入。

　　猛烈攻勢讓魏無羨一個字都道不上來，就算想躲，他也被狠狠箝制在樹上無法逃脫。一時間突然咬在喉結的疼意猛地化作快樂，令腹部之下再一次起了反應。這份炙熱實在太過激烈，饒是魏無羨也實在受不了。他求饒：「放過我、別這麼…饒了我…啊、慢一點、再慢一些……」

　　爬滿淚水的通紅面容終是讓藍忘機心軟了，他終於放輕動作，低頭以唇拂去那些令人心疼的淚跡，一點一點，又安撫似的覆在了方才被吸吮到輕微紅腫的唇。

　　足以融化人的粗重呼吸撲向臉畔，交互的深吻讓身體過激的快感終於得以緩解。在底下一道道輕緩的慢插之中，魏無羨悶哼著，緩緩睜開雙眸，凝望向迷離之中那雙琉璃般的眸子。

　　唇齒交纏在彼此氣息裏，難分難捨，兩人皆因情慾艱難喘息，魏無羨覺得自己就要被這份情深壓得無法呼吸，雙唇好不容易掙脫開來，他卻又矛盾地想貪心索要。

　　「藍湛，」魏無羨吸著鼻音道：「我還要，還想你…」

　　身體裡的東西輕輕擦過那一處敏感，如同一道電流在身體各處蕩漾出情慾，若隱若現、不清不楚，炙熱、痠麻，似能融化身心。魏無羨低聲哼了幾聲，難以忍受這樣溫吞的快感，悶著聲音又哀求：「吻我，還想要你…」他一頓，將身體貼去眼前人身上，「藍湛，想要你，吻吻我，然後肏我、還想你繼續幹我……」

　　越發低沉細軟的聲音透著道不清的莫名可憐，讓藍忘機最後的理智消逝殆盡，順著他的淫語再一次抓人往裡頭挺進。

　　河畔間的細小蟲鳴被呻吟與驚呼掩藏，一閃一爍的光點不明不白映出河邊交纏的兩道身影。夏風吹在被汗水浸濕的兩人身上，僅此的一絲涼意，卻被激烈晃動帶來的熱意覆過，滾燙得激烈又難受。

　　搗弄在身體裡的精悍之物已經不打算給魏無羨一絲喘息的空閒。迴盪兩人腿間的水淫聲響，耳畔傳來的粗重喘息，染著陣陣情慾，助長腹中慾望，徘徊身體各處，不斷交織。

　　藍忘機給他帶來的一切都讓身子更加敏銳，他低哼一聲，身前那早已高舉的熱物忍受不住，再度宣洩出來。幾乎同時湧入體內敏感處的炙熱讓他不受控地弓直腰身，在瞬間更多了一份難以承受的煎熬。

　　隨手一抓，指尖在身前人精悍身軀又撓上幾道傷痕，魏無羨卻沒有所知，只能任憑身體不自主仰首緊撓，顫抖著讓那無法控制的熱液猛地朝兩人腹間噴灑釋放。

　　激烈的肉體溫存之後，疲憊與滿足佈滿身體內外。魏無羨顫著身，久久無法由方才那太過劇烈的快感中回神，茫然的任憑自己靠在藍忘機身上聞著白濁特有的腥氣交雜在檀香息裡。

　　好半晌後，藍忘機才淡淡開口：「還好嗎？」

　　聞聲，魏無羨愣愣地將頭離開寬厚的肩，與那挟滿柔情的淺色眸子對望。與方才相同，那雙眸子裡只映著自己。

　　魏無羨倒回肩頭閉上了眸子，沒有回答，只蹭去盤據眼眶的水霧，下意識摩挲著臉，恍然間想道：「我魏無羨心悅你，喜歡你，愛你。此生，只願隨你。我身邊已經不能沒有藍湛了。」

　　這份愛戀就像此刻底下東西那般填滿空虛身心。

　　藍忘機擁緊仍微微顫抖的敏感身子，俯首壓在他凌亂的髮間，低厚的喘息在魏無羨耳畔散開，沉穩、溫雅，繾綣不散。

　　魏無羨感覺放在裡頭的東西隱隱又起了反應，他一怔，突然清醒不少，懷疑自己方才恍惚間是不是將想法全脫口而出了。

　　腰腿間遲來的疼痛感讓他突然畏懼了，趕緊為自己辯解：「等等！藍湛，我不是這個意思！」一頓，他又改口道：「不對，我是這個意思！但我保證我方才絕不是故意……啊！」

　　魏無羨在這事情上早沒了誠信，他被寬厚的手掌壓住，底下那東西懲罰似的再度開始抽送，很快地又一次讓魏無羨接著說不出話了。

　　藍忘機的狠勁讓人很快又沉溺在快感之間。無法形容的窒息隨著捅弄與啃咬竄過喉頭，卻不似溺水那般令人恐懼，而是讓人疼痛難熬的歡愉。

　　纏綿太過激烈，以至於魏無羨根本不記得後來是如何結束的。回過神來，藍忘機已經替他擦好胸腹，穿回仍有些潮濕的衣服，要帶他走。

　　魏無羨抖著腰，乖乖攀在藍忘機身上讓他抱著踏上歸途。

　　兩人沿水道而行。夜晚城鎮，街邊燈火闌珊，寥寥行人無一不瞧這位長相好看的純白修士將一位烏髮散亂的黑衣公子寵溺地抱在懷裡，呵護親暱，好似伴侶。藍忘機卻毫不在乎旁人目光，逕自前行，經過大街，循著河畔，往客棧而走。

　　魏無羨被夜風吹得清醒多了，立即又趴在藍忘機身上撒潑，朝他告他自己的狀：「含光君，我方才都說不要了，你還繼續做，還做了好幾遍，幾乎把我腰都做散了，不是說在外不可輕狂，真想不到你竟是這般的人，就這麼對我！」

　　魏無羨胡亂講了一路，藍忘機只應道：「自作自受。」

　　魏無羨這次倒是不服氣了：「我分明不是這個意思！」

　　藍忘機瞥了他一眼，淡淡說了一句：「忍著多累。」

　　魏無羨嗆了一口，這話確實是他說的，他只得摸著鼻子，妥協道：「好好好，就當是我自作自受，但一碼歸一碼，我腰疼，是你弄出來的！」魏無羨趴在他身上，蹭著抹額，可憐道：「好不容易來這景緻好瞧的鎮子，什麼都還沒瞧見，就成這樣，明天下不了床，後天肯定也下不了。含光君，你說怎麼辦？」

　　「於此鎮多留幾日。」面對魏無羨的胡言指責，藍忘機平淡回應，又補充：「養傷。」

　　魏無羨一口話噎住了，偷偷低頭望了自己的腿一眼，嘆道：「說了我沒事。」

　　藍忘機不容退讓：「以防萬一。腰疼，順帶休息。」

　　「腰疼竟只是順帶，要滿足威武兇猛的含光君竟如此不容易，幾把腰都不夠！」魏無羨在他身上耍賴夠了，安靜不過半晌，又攀上耳根，低聲說道：「我說二哥哥，我可還沒說原諒你，你是不是該表示些什麼。」

　　藍忘機望他一眼，應道：「應當如何？」

　　魏無羨說得毫不遲疑：「你喚我一聲夫君！」

　　藍忘機也喚得毫無遲疑：「夫君。」

　　魏無羨變本加厲：「你說：夫君，今夜我會好好補償操壞你腰這事！」

　　「……」藍忘機瞥了他一眼，見他玩得開心，百般無奈開口的聲音依舊平淡：「夫君，今夜我會好好補償操壞你腰這事。」

　　他艱難地說完，魏無羨摔進他胸膛捧腹：「既然你這麼說了，待會兒可要乖乖給你家夫君差點兒被你弄散的腰按按，我就原諒你。」

　　「好。」藍忘機道。

　　「你還真要寵我！」魏無羨勾著他親了幾下，就像是玩夠了的孩子，笑夠了，緊接著打了個哈欠。

　　藍忘機見他神情疲憊，低聲道：「休息吧。有我在。」

　　魏無羨認真覺得自己總有一日要被寵壞。他順著藍忘機的話趴上肩頭，抱著就要睡。只不過半晌，他開口又喚：「我說藍湛啊。」

　　藍忘機應：「嗯。」

　　魏無羨故意打著哆嗦：「今日我衣服還真沒怎麼乾過，現在倒還真有些冷了。」

　　藍忘機加快腳步，將他擁緊。魏無羨卻道：「別走快了，風大，你倒不如抱緊我一些。」

　　聞言，藍忘機稍稍收緊了手。魏無羨繼續道：「再緊一些。」

　　藍忘機遲疑片刻，又加重了一些擁住的力道。

　　魏無羨感覺呼吸有些不容易了，卻覺得這樣很好。

　　他們對話的同時，終於回到了下榻的客棧。

　　將人安置在榻邊，藍忘機出了房，提了熱水回來，替魏無羨擦身子、抹藥包紮，換上清爽衣服，忙進忙出，才把自己弄乾淨，最後還不忘將水提出倒掉。他忙了將近半個多時辰，卻見魏無羨仍與回來時相同姿勢在榻上趴著等他。

　　藍忘機想起自己方才在歸途上答應的事，坐到榻邊，認真地替他揉了腰幾下，卻反被扯住脖子。魏無羨慵懶地道：「今日你我都累，我隨口說說罷了，別揉了。」

　　藍忘機看了他一眼，卻沒停下手裡動作。魏無羨無奈，乾脆起身將人撲倒。

　　一個翻身，魏無羨咬上他耳垂，又吻過臉畔，一路朝下，落在喉結，在熟悉的檀香誘惑下於頸脖又舔又咬，簡直是在挑戰自己道侶的忍耐極限。

　　「別鬧。」藍忘機乖乖地被按在榻上，任人在身上撒潑。他想魏無羨身上有傷，又想他方才說話語氣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對勁，一把將人壓入懷裡，溫聲說道：「有傷在身，不宜多動。」

　　「都動這麼多了，不差這一點兒。」魏無羨瞇眼咕噥，仍不聽話地在他身上胡亂搗弄。藍忘機乾脆將人抓來吻過，不似方才激烈交纏，僅是點到即止的輕淺一吻。

　　這淡淡一吻，卻讓魏無羨真的停住了。

　　魏無羨突然感覺滿足了，霎時疲憊湧上。他放鬆身子，道：「藍湛，抱緊我，別放開了。」

　　「好。」藍忘機收了手上力道抱人，另一手還不忘替他揉腰。

　　魏無羨蹭了兩下，給自己喬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輕聲說道：「晚安了。」

　　藍忘機拉過被子把自己兩人包得嚴實，也道：「嗯，晚安。」

　　燭火熄了，透過窗縫隱隱透入的街光，也被屏風阻隔，周遭只剩一片漆黑。

　　時刻仍不至亥時。藍忘機難得比起魏無羨要晚就寢，他抱著人，聽聞耳邊傳來的呼吸逐漸平靜，緊貼自己的溫暖身子傳來一陣又一陣平穩的鼓動。觀望一片漆黑的天花板，藍忘機有些在意魏無羨與平時微妙不同的模樣，想起方才那句「抱緊我」，不禁收緊手臂力道，卻又怕他睡得不安穩而放開了。

　　「藍湛。」

　　聞聲，藍忘機以為自己把人吵醒了，但魏無羨的聲音卻不似半醒，清晰地傳來，好似從一開始便沒有睡著，在耳邊低聲而語：「我做惡夢了。」

　　被黑玉影響僅短短不到一個時辰，卻是彷彿再經歷了一生的絕望。感覺方才放鬆的手又一次擁緊自己，魏無羨聲音挾帶些許嘶啞，道：「藍湛，你說點什麼吧。」

　　藍忘機想了一陣，聲音不疾不徐，於魏無羨耳畔淡淡響起：「早晨，見到不知何處來的花瓣在城裡河面飄盪，很好看，想同你看。」

　　魏無羨輕笑：「那咱們明日去看。」

　　「好。」藍忘機一頓，又道：「白日街上熱鬧，想再同你走走。」

　　魏無羨輕聲回應：「嗯，一起去吧。」

　　藍忘機回想著今日所發生之事，將所見所聞都化作道道輕聲，贈與身邊道侶：「今日贈你的芍藥，是河裡尋到。」

　　魏無羨低低笑了：「我送你的花是客棧後面空地隨便摘的。」

　　藍忘機在黑暗裡隱隱勾唇，又道：「當時在想你，你就出現在窗邊。」

　　魏無羨也道：「我起來沒見你，於是在窗邊等你回來。」

　　藍忘機輕輕地撫過魏無羨的背，似在哄人睡覺，也像是在強調自己就在此處。他思索著，斟酌著話題想繼續開口哄心愛之人，卻又突然不知說些什麼。

　　儘管兩人比起過去已經熟了非常多，但唯獨藍忘機惜字如金的習慣完全沒變。平時都是魏無羨在說，他聽著的時候比較多，現在讓他一次說這麼多話來，還是有點難倒他了。

　　魏無羨自然不想為難他，似乎想到什麼，便打斷他的思緒，輕道：「藍湛，你唱首歌來聽聽吧。」

　　藍忘機一頓，也想起什麼了，果然應聲開口。

　　輕柔熟悉的調子在魏無羨耳畔散開，和緩安寧，就像擁著自己的藍忘機，溫柔繾綣。

　　曾經的魏無羨從未想過，還能有一日像現在這樣與自己想要陪在一起的人度過。

　　他貼著緩緩起伏的胸膛，朦朧之間心裡決定接著盛夏七夕要再度攜藍忘機去到夷陵尋織姬敘舊，中秋佳節還要在雲深不知處賞月團圓，年末春節也要於姑蘇同家人過年節，然後回娘家去到雲夢叨擾江澄。這次上元節他打算與藍忘機一起做紅辣辣的元宵吃，然後再次經歷爽朗初夏。

　　往後的所有日子，都有身旁伴侶會同自己走過。

　　生活定會如同他發瘋也想回到的那年年少，過得既平靜又愜意，舒適自在。誠如織姬所言，誰都不知奇蹟會如何到來，但它就這麼發生在了魏無羨身上。

　　魏無羨勾起一抹笑，閉上眼，與記憶裡那年一般聽著藍忘機柔和的輕哼，腦袋昏沉，卻不禁想道：「好聽！」

　　當時的他直到最後都不知這首曲子，現在他知道了。

　　此為《忘羨》。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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